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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太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何甘蓝
“废话少说,今日咱们就算一算总账吧。”舒慈没有耐心跟他废话连篇。
宇文丞讶异:“你还想跟我动手?”
舒慈:“……”
“小慈儿,你忘了是谁救你养着你了吗?”
“如果绑架也算救我和养我的话,那我真是忘了。”舒慈冷笑。
宇文丞摇头叹气:“谁让你长得那么美,我从小便发誓,要娶这世间最美的女子为妻,自然要先将你掳来辨辨真假了。”
麒忍不住唾弃:“变态啊你!”
宇文丞目光扫过去,凌厉如风:“我不会杀她,但杀了你还是易如反掌的。”
不知怎么的,麒竟然想往舒慈后面躲。
“小慈儿,你以前选错人我不怪你,反正他现在也已经死了,无所谓。我此番来就是想带你出宫去,咱们寄情山水,做一对侠侣如何?”宇文丞转头,像是没有刚才那一幕一样,对着舒慈温言细语,像是哄骗小孩子似的。
舒慈实在想不明白,世间为何会有如此厚颜之人。杀了她的师父,毁了师门百年的心血,然后一派无事的跑来告诉她,咱们私奔吧!
舒慈没有回答他,她的剑比她的思绪更快,瞬间便飞了出去。
宇文丞的功力在她之上,但他留有余地,所以一时半会儿也被她纠缠住了。
“你就如此恨我?”
舒慈不答,一把凌霜剑挥得如冬天的雪花一样,又快又密集。
“小慈儿……”
宇文丞见她没有丝毫地手下留情,招招都是置他于死地,忍不住将她的剑挑落,单手抓住她的手腕,两人一起落在了地上。
“你是因为记恨你师父的事情不肯跟我走,还是你又喜欢上了别人?”宇文丞看着她,眼神像雾一样让人琢磨不透。
“干卿何事?”舒慈的脸淡漠得脸一丝表情都欠奉。
宇文丞微微一笑,说:“如果是后者,那你可以放心跟我走了。”
“什么意思?”她眉头一跳。
“不好意思,我可能要让你再当一次寡妇了。”宇文丞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看似轻柔,实则暗藏了杀机。
舒慈的脸冷了下来,她毫不怀疑宇文丞知道她与骆显的事情,只看他能如此轻松地进出皇宫,必定是有自己的眼线。
“你把他怎么着了?”舒慈冷声问道。
“你现在去,大概刚好可以为他尸。”他轻柔的笑着,呼吸像是羽毛一样划过她的耳畔,调皮又轻松。
舒慈的血液凝住了,她踹开宇文丞反身就往前殿跑去。
“慢点儿,小心摔了。”宇文丞松手,看她疾行的身形,悠哉悠哉的在后面叮嘱。
这一次,他料定了她会输在自己的手里。
哎,怎么办呢?他也不想这样让她伤心啊,怪只怪她生得过于聪明了,那样的美貌居然还有那样让人棋逢敌手的智慧,太完美了。
而舒慈这一刻只有一个念头:无论他做过什么,但他一定不能现在死,他死了南秦就彻底完了。
☆、36一生一世一双人?
“贵太妃娘娘!”
随着守门太监的一声惊呼,舒慈提着裙子快步走入了养心殿。
眼前,宫女太监都忙成了一锅粥,太医一层又一层的围着床榻,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治不好纪嫔,朕要了你们的脑袋!”
一声斥责,整个殿内的太医都齐刷刷地下跪请罪。
阻碍被移开,舒慈这才看见了里面的情形。与她设想的不同,躺在龙床之上的人不是骆显,而是柔弱娇小的纪嫔,她面色苍白,了无生气。
骆显坐在床榻边,注视着纪嫔,愁眉紧锁。在一旁站立的是皇后,她神情严肃,丝毫不见往日的和煦。
这时,不知道谁注意到了舒慈,小声喊了一句:“贵太妃娘娘……”
满屋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她的身上,帝后的目光双双袭来,颇有压力。
舒慈抿唇,微微提起裙子上前。
“你来做什么?”骆显看着她,目光深沉,是喜是怒不明。
舒慈说:“听说纪嫔中毒了,本宫来看看。”
“多谢娘娘好意,纪嫔妹妹救了皇上,臣妾也感激不尽。”皇后垂首,眼底似有泪光。
舒慈看了一眼床上的纪嫔,说:“可否让本宫为纪嫔诊一诊脉?”
“贵太妃娘娘也懂岐黄之术?”皇后问道。
“略通。”
跪在龙床边的太医微微移动了一下膝盖,让出了足够的空间。舒慈上前,坐在一边的矮凳上,伸手为纪嫔摸脉。
“纪嫔娘娘乃是中了剧毒,所幸份量较少,这才保住了一时的性命,只是这所中之毒……臣等孤陋寡闻,并不能探查出来。”太医院的院正在一边说道。
舒慈倾身向前,抬起了纪嫔的眼睑,察看了一番,问:“纪嫔可是饮了酒?”
“自然,方才在宴上,所有人都饮酒了。”皇后说。
舒慈又问:“那纪嫔最后喝的一杯酒可是皇上案上的?”
骆显瞥她:“贵太妃刚刚并没有出席,可听你说言,像是全程都在场似的。”
舒慈抬眸看了他一眼:“纪嫔是为皇上担了祸事,本宫这样猜测自然是有理由的,难道皇上不想纪嫔早已醒来吗?”
骆显眼底一暗,几乎要冷笑出声了:“纪嫔救驾有功,朕自然希望她醒来。不仅如此,如果她能顺利渡过此劫,朕还会给她封号给她晋位,甚至是她的母族,朕也会照拂。”
“皇上有心了。”舒慈轻笑,似乎并不介意他这番话,反而转头问李江,“你来说,她最后喝的酒是什么?”
“回娘娘,纪嫔娘娘最后喝的酒确实是皇上案上的酒壶所倒,只是那酒壶是宫人们新上呈来的,皇上还没来得及饮,纪嫔娘娘就端着就酒杯来恭贺皇上万寿无疆了。”李江说,“那杯酒,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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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酒壶中所倒。”
“纪嫔喝了酒,当时的症状如何?”舒慈问。
“似乎有些身形不稳,随后就昏迷了,刚刚突然醒过来,又呕吐了一次。”李江事无巨细,一一交代。
舒慈转头,看向龙床上的人,说:“这就对了,纪嫔所中之毒,是为相思子。相思子的种子炼制的□□,其毒无比,遇酒更是威力无穷。”
“相思子?”院正第一个反应过来,“可是古书上记载的可以使牛羊马呕吐不止,浑身青紫,最后窒息而死的□□?”
“正是。”舒慈点头。
院正松了一口气,对着舒慈拱手:“娘娘博闻强记,微尘自叹弗如,多谢娘娘解惑。”
舒慈起身:“如何解相思子的毒性想必不用本宫多说了。”
“是,臣明白。”院正拱手。
舒慈让开床前的位置,说:“既然如此,那就请吧。”
院正小心观察了一下皇上的神色,主子没有发话,他们不敢妄动啊。
“看朕做什么?救人!”骆显起身,脸色不虞。
说完,他甩袖,出了殿门。
皇后走到了舒慈的身边,微微福身:“纪嫔妹妹一定会感谢娘娘的大恩大德。”
“举手之劳。”舒慈简明扼要的回答。
“皇上刚刚也是过于忧心纪嫔妹妹的性命了,如果有对娘娘失礼的地方,还望娘娘海涵。”皇后像是一个贤惠的妻子,跟在丈夫后面,给他罪过的人道歉。只是这样贤良的模样,不知道有几分真假。
“皇后娘娘。”
“臣妾在。”
“如果本宫是你,本宫一定不会允许她活过来。”舒慈嘴角轻轻上扬,然后潇洒地转身而去。
皇后眼眸微闪,看着舒慈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外。
经过太医院的太医们合力整治,想出了各种办法为纪嫔催吐,终于在十天之后让床上的人醒了过来。
“皇上……”纪嫔睁开眼,眼前模糊不清,似有云雾阻挠。
“娘娘。”春水上前,扶着纪嫔坐了起来,“您可醒了,太医说您要是再不醒身子就要受不了了。”
“我这是怎么了……”纪嫔头有些昏,扶着额头,晃了晃脑袋。
“您中了毒,睡了好些天了。皇上每天都来看您,陪您说话,您就是不醒,急死奴婢了。”春水端起一旁的茶杯,喂水给她。
“皇上,每天都来?”纪嫔嘴角浮现出了少女的甜蜜。
“是啊,您怎么也算是为了皇上才中毒的,功劳不小呢。”
“那皇上……”
“您看这殿内的东西,有什么不一样吗?”春水忍耐住激动,问道。
纪嫔看不清,但她隐隐觉得屋内的东西好像和以往不同了,有好多她熟悉的东西都不见了,且隐约觉得这屋子好像也奢华了起来,不是她以往住的祥福宫。
“您昏迷的日子里,皇上给您晋了位份,迁了宫,如今您可是贵妃娘娘,一宫主位了!”春水的话音刚落,后面的宫人们鱼贯而入,齐齐跪在新晋贵妃娘娘的床前,叩首,“奴婢们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她曾想过,自己会爬到一个很高的位置,受很多人的敬仰尊重,她的脚下会臣服着很多的人……但她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及如此之快,她中了一次莫名其妙的毒,然后就升到了一个无数女子羡慕嫉妒的位置。
像梦,不,梦里她都没有想过会有如此美妙的场景。
西宫内,舒慈正在教乐畅作画,她们在梧桐湖边的凉亭里,铺着画纸执着画笔,描绘湖光山色。
“远处的宫殿应该模糊一点。”舒慈拿着画笔,帮她修改。
乐畅的脸上有些墨点儿,她一边听着舒慈的话,一边把注意力放在一直围着她转圈的福来身上。
“好了,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舒慈放下笔。
乐畅羞愧。
“画了一上午,也该休息一下了。”舒慈轻盈落座,端起茶杯喝茶,姿态从容优雅。
乐畅闻言,立马把画笔一扔,抱着福来往亭子外边去了。
“福来福来!”
紫婵上前,拾母女俩的画具,笑着说道:“殿下跟您小时候不太一样,她好像不太能坐得住。”
舒慈轻笑:“本宫那是活活地被逼出来的,她现在有任性的资本,且让她玩儿去吧。”
“娘娘,师太在咱们宫里发现了一点儿东西。”紫婵低声,趁着拾东西的功夫把一包东西放在了桌面上。
舒慈瞥了一眼,问:“这是什么东西?”
“专门吸引蛇虫的药。”紫婵答。
“就这样手段?”舒慈不屑的笑了起来。
“手段虽上不得台面,可这药可是在您床底发现的。”紫婵轻声说道。
果然,舒慈的眼睛一眯:“咱们宫里还有这等能人?”
“今时不同往日了,宫里皇后娘娘揽着理宫的大权,如今又冒出一个得宠的贵妃来,以奴婢看,您的处境更加不妙了。”紫婵担忧的说道。
“是啊,要是以往,谁敢在本宫的床底放这些玩意儿呢……”舒慈长叹。
“那咱们要回击吗?”
“是谁放的都不知道,如何回击?”
紫婵沉默,舒慈的指尖点了点石桌,忽然,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但搅乱一滩浑水,本宫还是喜闻乐见的。”舒慈嘴角稍稍勾起,有种祸国妖姬的味道在里面。
秋风乍起,这湖水又冷了一分,快入冬了。
最近这后宫的风向又变了,以往是玉贵人的钟粹宫门庭若市,如今却是纪贵妃的延禧宫热闹了起来,成为宫女太监们巴结的重点。据说纪贵妃每日倒掉的补品都上百两的银子,实在是吃不消这些人的进奉了。
皇后的坤宁宫像是进入了严冬,除了每日嫔妃例行的问安以外,平时门槛都鲜少有人踏入。
“你的消息可够准确?”延禧宫,纪贵妃躺在踏上,盖着貂毛毯子,一副雍容华贵的样子。
春水点头:“绝对错不了,皇后至今还在喝药,据说是不死心。”
“那药渣……”
“奴婢托人带出宫去验了一下,确实是调理妇科的药,错不了。”春水笃定的说。
“那……”纪贵妃眼睛一亮,“皇后不能生,贤妃淑妃已经人老珠黄了,几乎没有什么前程。算起来,这后宫里唯一身负皇宠且大有可为的就只有本宫了。”
“正是如此,只要您一旦怀孕,这皇后的位置……”春水笑着,“可不得挪一挪?”
贵妃,怎么算都只是妾,想要站在皇帝的身边,始终只有一个皇后才可以。
“从今天起,将本宫的药停了。”纪贵妃微微一笑,似乎已经看到了明媚的前程。
“这是太医院给您调理身子的方子,现在停会




贵太妃 分卷阅读72
不会对您身体不好?”春水问道。
“本宫的身子早就好了,不过是想让皇上垂怜几分所以迟迟不愿停药,如今机会来了,本宫要让皇上知道,本宫已无大碍。”纪贵妃微微一笑,心里很有几分算计。她身子一好便可以上敬事房的绿头牌,这后宫,如今还有谁敢与她争锋?假以时日,她必能怀上皇子。
“娘娘英明。”
西宫内,桃林里,舒慈舞剑完毕,了剑势,问道:“消息可透露了过去?”
“纪贵妃已经停药了。”紫婵说道。
舒慈扯出白色的手绢,擦了擦剑身,笑道:“机会已经给她了,就看她有不有本事能抓住了!”
“要是皇上不愿意和她……”紫婵猜测着,小心翼翼地拿眼神去看舒慈。在她看来,皇上对主子有几分真心,如果因此不肯碰纪贵妃的话,那这盘棋也算是白下了。
舒慈自然懂紫婵的弦外之音,长剑出鞘,她舞了一个剑花:“男人要是管得住自己的裤裆,那还算是男人吗!”
一个见了女人就扑的皇帝,纪贵妃那样的美人儿,稍稍打扮一番作引诱的姿态,他又能扛得住几分?
在舒慈的心里,一生一世一双人?没听过没见过没想过。
作者有话要说:骆显:朕……
舒慈:睡了就睡了,别狡辩。
骆显:朕……
舒慈:装什么纯情处男!
骆显大怒:你让朕把话说完!
舒慈抱胸:好,你说啊。
骆显:……朕要说什么来着?
☆、37朕……非你不可了
“皇上?”李江提着灯笼弯着腰,小声喊着前面的人。
面前的人负手而立,背对着黑暗,身躯挺拔又强大,像是蕴藏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又像是掩饰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感情。
在红色的墙根下站了大概两刻钟左右,他这才转身。
“皇上,咱们是回养心殿?”李江低眉颔首。
“嗯。”一声低沉的声音,似乎透着些许疲惫的意味。
“皇上!”远处,一个小太监急急忙忙地跑来。
“大呼小叫,没规没矩!”李江直起了腰板儿,低声呵斥他。
小太监噗通一声下跪:“奴才有罪!”
“什么事,说。”李江皱眉问他。
小太监抖得像是筛糠一样,支支吾吾:“贵妃娘娘那边似乎是不舒服,想请皇上过去看看……”
“朕又不是太医,有毛病去太医院请太医!”骆显不耐烦的说道。
李江弯腰:“皇上,贵妃娘娘不像是那种不识大体的人,要不要去看看?”
骆显侧目:“看你对纪贵妃颇有好感的样子,是想去延禧宫当掌事太监了?”
“奴才不敢。”李江咚地一声就跪下。
骆显撩起袍子,抬腿走了。
“李总管?”小太监颤颤巍巍地喊道。
李江站了起来,弓着身子,说:“告诉贵妃娘娘,要是她就只有这等手段,以后就不要找到我这里来了。”
“是,奴才一定把话带到。”小太监躬身。
人都走了,趴在屋顶上的人这才现身。
半大的少年,叼着一根草,唾了一口:“狗奴才!”
延禧宫这边,得知皇上没有要来的意思,又受到李江的点拨,纪贵妃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无论她现在是多么高的位分,只要皇上没把她放在心里,那她就是个屁。
“娘娘,那咱们怎么办?”春水担忧的问道。最近这段时间皇上来延禧宫的次数逐渐减少,近两天更是一次也没有踏足过,似乎贵妃娘娘病好了以后他就丢开不管了,这与她们之前的设想完全是背道而驰的。
纪贵妃坐在床榻上,青丝铺在脑后,温婉大方,她说:“山不过来,我就不能去就山吗?”
“您……”
“附耳过来。”
春水小心翼翼地上前,侧过身子。
第二天,舒慈方起,便听到了一个了不得的消息。
“纪贵妃买了李江?”舒慈惊讶,心底对这个贵妃娘娘倒是另眼看待了。
“昨晚麒亲耳听到的。”紫婵伺候她穿衣,说,“李江还指点纪贵妃来着,大概是已经向她投诚。”
“昨晚?在什么地方?”舒慈转头问道。
“就在咱们宫墙外边儿。”
“大晚上的李江到这里来做什么?”舒慈疑惑。
紫婵咽了咽唾沫,说:“皇上来了,在咱们宫墙边儿上站了许久,后来养心殿的一个小太监来报纪贵妃身子不舒服,皇上让他去找太医别来烦他。”
“呵,真是无情啊。”舒慈冷笑。
“娘娘,您都不问皇上为什么要在咱们宫墙根儿下站这么久?”紫婵试探性的问道。
舒慈穿好衣裳,坐到了梳妆台面前:“你不会是觉得他来看本宫的吧?”
“奴婢……”
“他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你不知道?”舒慈拿起梳子,自个儿梳着头发,“享着其人之美的男人,做什么痴情的模样,恶心!”
紫婵快要冒冷汗了:“您这般说皇上,不太妥当吧?”
“本宫最瞧不上一边儿睡着不该睡的女人,另一边儿又要给她画上一个大饼的男人了。”舒慈冷笑,“要么就不动情,要动了情就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呵!他算个什么东西,难不成还要用苦肉计来迷惑本宫吗?”
紫婵无言以对,只有沉默。
“对了,既然李江是纪贵妃的人就好办了。”舒慈侧头,“你找人指点一下李江,看他敢不敢搏上一搏了。”
“娘娘,您这胆子也太大了。”
“这是为骆家开枝散叶呢,太后会感谢本宫的。”舒慈微微一笑,转头挑起首饰来了。
此时,安福宫里,玉贵人正在与贤妃下棋。
“是嫔妾输了。”玉贵人捏起一颗棋子,半天也找不到可以落脚的地方,只得弃子认输。
贤妃温婉一笑,说:“你才学多久,自然功夫不到家,输才是常事。”
“娘娘棋艺高超,想必是从小研习的缘故吧。”玉贵人笑着问道。
“非也,本宫在入王府之前并不会下棋,跟在皇上身边久了,知道他棋艺湛,想在两人对坐之时不会无话可聊,这才学了下棋。”贤妃说道。
“那娘娘是天资聪颖啊,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这么厉害了。”
“短吗?可至今已经有十年了。”贤妃笑着,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怅然。
玉贵人愣了一下,像是没有反应过来。
“从行宫归来以后你就不爱出门了,怎么,还因为行宫的事情跟皇上闹矛盾呢?”贤妃放在棋子,看向窗外,“皇上都好久没来这里了,本宫看这一宫的月季算是白开一场了。”




贵太妃 分卷阅读73
玉贵人答:“以往觉得待在皇上身边才是最安全的,现在却觉得,好像正相反。”
贤妃笑:“你才多大点儿岁数,就悟起道理来了?”
“娘娘见笑了。”玉贵人扬唇一笑。
“其实,你现在做都很对。”贤妃端起了茶杯,吹了吹上面的茶叶。
玉贵人挑眉,捻起一颗葡萄剥了起来。
“纪贵妃势大,如今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你正面迎上,毫无疑问会输。”贤妃放在茶杯,笑意盈盈地看着玉贵人。
“娘娘的意思是……”
“看他高楼起,看他高楼塌。经不起捧的人,总有一天会自己摔下来。”贤妃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仔细看去,似乎有些人。
玉贵人这才知道,这宫里,心计最深的人不是皇后,更不是纪贵妃,而是这个默默无闻的贤妃。怪不得主子让她接近这人,看来确实是有蹊跷。
“嫔妾,也是怕了……”玉贵人低头,似乎有些心灰意冷,颔首垂眉,一张致的脸蛋儿美丽温柔。
贤妃微微一笑:“怕什么,她不过就是有个做阁老的祖父而已,如今皇上的江山日渐稳固,还怕受这群人钳制吗?”
玉贵人起身,盈盈下跪:“嫔妾愚钝,请娘娘指点。”
贤妃满意一笑,眼底的光芒更甚了。
又是一月过去,季节由秋入冬,天气也凉了起来,各宫的花儿也纷纷凋谢,外面除了雪景便难见其他的景致了。
舒慈歪在贵妃榻上,盖着白狐毛毯,浑浑噩噩的,似乎在打瞌睡。
“娘娘……”紫婵从外面进来,暖完了身子,这才靠近她。
“嗯?”
“有消息了。”
“当真?”舒慈瞬间睁开眼,眼底不见半分睡意,清明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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