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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太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何甘蓝
骆显扬眉,带着赞赏的目光看她:“你来生也可以,但必须记在皇后的名下。”
舒慈敛了表情,变得有些冷了下来,她拉起滑落肩头的衣裳,站了起来:“是吗,那谢谢皇上的美意了,只是不才还没有这样的想法。”
说完,她疾步离开了室内,似乎是再待下去会控制不住想要揍他?
骆显坐在塌上,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嘴角的笑意久久不散。
直到用晚餐的时候,两人也是各坐一方没有交流,直到丫环们把盘子碗碟都撤下去了,两人仍旧是岿然不动,一人一杯清茶,端的是沉静稳重。
室内静悄悄的,丫环太监们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哒”舒慈盖上茶盖,起身离开。
骆显吹了吹手里的清茶,淡定自若,把客人坐出了主人家的气势。
天色渐暗,舒慈不想和他待在同一间屋子,所以就让紫婵带着泡温泉的用品转而往山间去了。
“娘娘,咱们这样不太好吧。”到了地方,拉好围挡,紫婵伺候舒慈换了衣裳。
舒慈轻哼:“就是要这样,看他下次还来不来。”还敢不敢对她口出狂言。
“可……那毕竟是皇上啊。”
“皇上又如何?”舒慈换了一身薄纱,轻轻地步入水中,“逼急了咱们也能造他的反。”
“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紫婵后背一凉,感觉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毛毛的。
舒慈泡在水中,温热的泉水纾解了她的疲乏,缓解了她的心情,她闭着眼靠在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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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只是假设而已,没说要这做。”
“朕倒是觉得你可以试试。”身后,响起了一个男声。
舒慈瞬间转身,整个人都警惕了起来。她也有些后悔了,怎么就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了,还被抓了现行,如果他以此来对付自己的话……
一双大掌按上了她的肩膀,在她以为自己会被掐死的时候,那双手力度适宜的为她按捏了起来。
莫不是气傻了?舒慈狐疑的看着他。
骆显穿着一身玄色的袍子,整个人都融入了黑暗里,温泉旁边的烛火摇曳,映得他那张脸有些高深莫测。
“紫婵……”舒慈高声喊道。选择泡温泉真是个错误,她想脚底抹油了。
没人回答。
“紫婵怎么了?”舒慈拉住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只是去周围转转,放心,朕不会动她。”骆显按住她。
舒慈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紧张。她伸手想扯过一边的外袍披上,他却先她一步把袍子扔出了围挡外面。
“你这是做什么?”舒慈震惊。
他站起来解开腰带,依次脱掉外袍内衣,全身只着一条裤衩,上身露出光滑的胸膛,跳入了温泉里。
水花溅起来,舒慈闭上眼侧头,他的手从水里游走了过来,搂住了她的腰,瞬间就把人揽入了怀中。
肌肤相亲,两人的距离几乎忽略不计。
她的身体线条是如此的优美,在水里隐隐绰绰,更添了几分神秘。他的胸膛肌肉像壁垒一样分明,她忍不住上手摸了摸。
“感觉如何?”他嘴角含笑。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到了白天看到的场景,热血一下子就沸腾了起来。
她舔了舔嘴唇,说:“想咬一口。”
骆显愣了一下,一时没有给出反应。
说时迟那时快,她低头,一口就咬上了那暗红色的……
“妖!”他全身紧绷,唯独脑袋里的那根弦断了。
鱼水之欢,巫山云雨,这是既上次舒慈中了药性之后两人第一次彻底享受到了性的快感。
作者有话要说:舒慈:你当时咽下去的话是什么?
骆显:哪句?
舒慈:如果早些遇见我的那句。
骆显:哦,没什么,只是如果早些遇见你的话咱们可以解锁新姿势。
舒慈:全都是套路……
☆、32避子汤
山间的时光悠长而静谧,晨起的鸟儿站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外间有扫帚落地的声音传来,仔细一听,似乎还有孩童诵读的声音。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云腾致雨,露结为霜。金生丽水,玉出昆冈……”
床上的人翻了一个身,肩头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她圆润的肩头。一个吻落在了上面,肩膀颤动了一下,一双美目睁开,带着一丝困倦的鼻音:“干嘛?”
骆显的伸手搂过她,更密集地吻随之落在了她的肩膀上、胸膛上以及腰腹上。
“你还不走?”她哼唧了两声,伸腿踹他。
骆显从被窝里抬起头,看着她的目光柔得快要滴水,他很想把她揉在自己的心口上,随时随地地保存着,那种感觉来得如此强烈,以至于他手上的动作也失了分寸。
晨间,又是一场妖打架。
直到天色完全放明,有人才穿好衣袍起身,准备回程。
“下个月便是朕的万寿,你……”他坐在她的床头,伸手抚摸过她的脸蛋儿。
舒慈撑起身子坐了起来,胸前的肚兜松松散散地挂着,胸膛上和腰腹上都是密密的吻痕,她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道:“那就提前祝皇上万寿无疆了。”
他无奈,凑过去一口咬在她的嘴唇上:“你明知道朕是想让你回来。”
她嘻嘻笑着躲开,顺手捶了他两拳。美人娇嗔,风景无限好,但这美人的拳头似乎重了点儿,好像是在报复?
骆显挨了这实打实的两拳,并不生气,反而凑过去揽着她的腰磨蹭,不愿意离开。
“快滚啦。”舒慈推他。
人生第一次被人用“滚”来嫌弃,骆显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但似乎……有点儿甜?
“答不答应?”他没有得到肯定的答案,不放弃,开始用自己的胡茬去扎她,势必要让她投降才行。
“啊啊啊……”舒慈嫌弃地四处躲避,但他如影随形。
“好啦好啦,我考虑一下。”舒慈投降。
骆显把她按在枕头上,看着她,认真的问:“不是敷衍?”
舒慈伸手圈住他的脖子,说:“听你的话,那我有什么好处?”
骆显轻笑,连连啄了几下她的脸蛋儿,问:“给你加徽号如何?”
“什么徽号?”舒慈稍稍感兴趣了。
骆显用胡茬蹭了蹭她如玉的脸蛋儿,说:“你说了算,朕负责用章就可以了。”
舒慈的眼珠转了转,似乎是在想用什么溢美之词来夸奖自己才合适。
这不见兔子不撒鹰。骆显看着女人认真思索的模样,忍不住感概,原来他的一腔感情竟比不上这华而不实的徽号,真是讽刺。
舒慈思考挖泥,抬起头,主动亲吻了一下他的脸庞,说:“成交。”
骆显笑了起来,顺手把她抱下地,说:“要不要朕伺候太妃娘娘沐浴完再走?”
她穿着白色的绸裤水红色的肚兜,完美的腰背线条在他眼前展开,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起来。舒慈扯过外套披在身上,甩了一下头发,系好腰带,扫了她一眼,轻轻一笑。
“笑什么?”
舒慈眨眼:“你现在这种表情像是要把我生吞了。”
骆显眼底暗了下来,那是危险的信号。
舒慈穿着宽大的外袍,扭了扭腰肢,烟视媚行:“再不走就要露馅了哦~”
骆显闭了闭眼,平复了一下内心的躁动。作为一个有野心有耐力的男人,他一定不能被这女人给把控在手。
“啊”
舒慈正准备朝屏风后面的浴桶走去,突然又被人扛在了肩膀上,惊吓过度,她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朕粗粗估计了一下,还有半个时辰。”
“什么?”
“看你的本事了。”他一巴掌拍过去,发出清脆的声音。
舒慈:变态,居然打我屁股!
在浴桶里战了一场,舒慈彻底没了力气,倒在床上,一刻也不想起来。这就好比红烧肉虽好,但顿顿吃也很腻啊。
“紫婵。”她嗓音完全哑掉了。
“奴婢在。”紫婵撩开帷帐进来。
舒慈歪在床上,说:“去找师姐弄一副避子的药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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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婵答:“那上次麒去太医院弄来的那些……”
“本宫的水平自然比不了师姐的,此时有更好的在眼前,不用是傻子。”舒慈轻笑,“对了,让师姐把驻颜的方子交出来。”
“这……”紫婵犹豫,“您之前不是不要吗?”
舒慈伸手摸上自己的脸蛋儿,说:“我现在才发现,长得美用处多着呢。以前是我想岔了,女人光有内在可不行。”
紫婵汗颜:“主子,您这是变相的在夸自己内外兼修?”
“啧,还不快去,废什么话。”舒慈挥了挥手。
紫婵退下,舒慈滑进了被窝,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眉头皱了起来。那个粗鲁的男人,恨不得把她的腰给对折一下,真是不懂怜香惜玉,下次再配合他她就是猪。
又是十天过去,皇上的銮驾正式从行宫启程回紫禁城。
两人的距离更远了,某人借故再来山上也就成了不切实际的想法。
更深露重,敬事房的总管侯在一旁,端着放得整整齐齐地绿头牌,等着面前的主子翻一张。
骆显侧头看了一眼,随意挑了一张。
钱福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太后说了,要是皇上再不去后宫,他这个敬事房总管的位置就该挪给别人了。
李江回首,钱福弯腰退了出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骆显批完了奏折,起身准备回寝宫,李江在旁边提醒道:“皇上,您刚刚翻了纪嫔娘娘的绿头牌,是现在就去祥福宫吗?”
骆显的脚步顿了一下,转头看李江,后者弯腰:“纪嫔娘娘准备多时了,您不去看看?”
看看大约等于睡睡。
“摆驾吧。”
李江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生怕露出点儿异样来。
祥福宫内,纪嫔已经等待多时,坐在圆桌旁拿着绣花棚,手里的银针半天也没有落下去,反而是时不时地朝着外面看去。
“娘娘,您放心,皇上肯定会来的。”贴身宫女春水劝慰道。
纪嫔皱起了眉头:“皇上已经十天没有来后宫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政务太过繁忙的缘故……”
“皇上驾到!”
春水面上一喜,搀着纪嫔就往外面迎去:“奴婢就说了,皇上肯定会来的。”
纪嫔也是笑逐颜开,一颗心七上八下,脚步半点儿不敢延缓,快速地朝门口去接驾。
“臣妾给皇上请安。”
骆显抬手:“爱妃请起。”
骆显进来,随意看了一眼屋内,然后坐在了主位的榻上。
纪嫔起身上前:“臣妾这里有上好的六安瓜片,皇上可要来一杯?”
“嗯。”骆显淡淡的应道。
纪嫔喜上眉梢,立刻让春水去张罗。
“皇上处理政务辛苦了,臣妾在家里伺候祖母时学了几招推拿的招式,皇上可要试一试?”纪嫔温柔的说道。
“你还会推拿?”骆显挑眉。
“是,祖母说臣妾的手艺甚好,也不知是不是她老人家哄臣妾的,皇上试试如何?”纪嫔的一双眼睛含羞带怯,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女儿的羞涩,楚楚的看着皇上,惹人怜爱。
“既如此,就试试吧。”骆显点头。
“皇上稍等,臣妾这就去准备。”纪嫔大喜,福了福身。
骆显看她欣喜雀跃的脚步,若有所思。记忆中,那个女人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欢喜的迎他去过,她好像永远都是懒懒散散的,靠在贵妃榻上,用一双美目不在意的看着这周遭的一切。
骆显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
纪嫔换了一身更方便的衣裳,卷起了袖子,为骆显推拿了起来。她的手柔若无骨,摸在他僵硬的肌肉上,似乎确实松快了几分。
骆显闭着眼,似乎在享受。
纪嫔悄悄打量他的侧颜,这样刚毅清晰的轮廓,好像一直都很严肃,似乎很少见他笑过。她心上热热的,觉得这一步总算没有走错。作为女子自然不能一来就把男人往床榻上拉,但如果太委婉恐怕又会错失好机会,所以她才想出了这一招,既有肌肤碰触,接下来的事情不是顺理成章吗?
她想的也没错,骆显身心放松了起来,感受到一双细腻的手在按摩自己的肩膀,忍不住伸手把人拉进了怀里。
“皇上……”纪嫔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面含秋水的看着他。
“爱妃。”他伸手抚摸过她的脸蛋儿,她睫毛颤动,轻轻地闭上眼。
那一股躁动在他心里挥散不去,他想做点儿什么,但见着她如此表现,再看看这张不是他想要的脸蛋儿,兴致大减。
“时候不早了,就寝吧。”他回手,放开了她。
纪嫔还没有觉察出不对劲儿,她只觉得他可能是不好在榻上做这种事,所以乖巧地站了起来,挽着他的胳膊朝床榻上走去。
烛火一熄,她顺从的依偎进他的怀里,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态。
他的身子像是石块儿一样硬,揽着她的肩膀,闭着眼,似乎已经入眠。
“皇上?”她轻轻喊道。
没有回应,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纪嫔有些失落,她不知道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她作为女性的魅力已经不足以吸引他了?
半晚上的忐忑不安,直到四更她才合上了眼睛。
而睡在她身边的另一人,则是一宿未眠。
纪嫔醒来的时候,春水告诉他皇上已经上朝去了。
纪嫔坐在床铺上,一脸茫然。比起他不来祥福宫,更让她感到害怕的是他来了却不做点儿什么,这让她觉得很不安。
“娘娘?”春水轻声喊道。
“无事,本宫要再睡一会儿,你下去吧。”纪嫔缓解了一下自己的深情,状若无恙的说道。
春水理解偏了,她以为是主子昨晚伺候皇上太累了,所以要补眠,顺从地退了下去。
而此时清泉峰上,舒慈被师姐摁在一个大大的浴桶里,即使蒸得全身是汗也爬不出来。
“师姐……”她气若游丝的喊道。
坐在一旁的道姑老僧入定一般,说:“还有半个时辰。”
“师姐,我不行了……”舒慈的眼皮被汗水压得快要闭上。
道姑不理她,闭眼打坐。
“师姐,求求你,放我出来吧……”舒慈软绵绵地喊道。
道姑睁开眼:“我可不是那位,你不要用这种方法来对付我。”
“我好难受啊,我的脑袋像是有一百只蜜蜂在嗡嗡嗡……好热啊……”
“忍着。”道姑丝毫没有心软。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事情起源于十天前舒慈让紫婵去找师姐取避子的药方,没想到紫婵把人给请了来,一号脉,这才得知她有宫寒的毛病,根本就不能喝避子汤。
“你要是想日后有孕,最好不要乱动。”道姑说道。
“不想啊……我一寡妇,生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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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是笑话吗……”舒慈闭着眼,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汗水混着药水,一股浓烈的味道阻塞了她的嗅觉,她的脑袋一团浆糊。
道姑说:“还有五天我就可以把你这毛病根除了,所以你最好按照我说的做。”
舒慈垂首,快要闭气了。
蒸汽萦绕在了整个屋子里,她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窒息而死。
“时间到了。”道姑看了一眼滴漏,宣布结束。
浴桶里的人早已没有了反应,她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骆显:师姐大恩大德,骆某没齿难忘。
舒慈:你妹你妹你妹!
骆显:夫人小心动了胎气。
舒慈:要你多管闲事要你多管闲事要你多管闲事!
道姑:不客气。
☆、33这就结束吧
舒慈晕了,紫婵紫鹃她们手忙脚乱了起来。
“慌什么,人还没死呢。”道姑站了起来,抄着手,说,“把她擦干后抬到床榻上去吧,别把地板弄湿了。”
紫婵:“师太……”
道姑拍了拍道袍,说:“告诉你们主子,不用客气。”
紫鹃:“师太……”
舒慈被安置到了床上去,她双眼紧闭,全身泡得发白,额头的汗珠一层又一层,全身乏力。
道姑为她号了脉,说:“这副身体的底子还是不错的,你们不用这么担心。”
“那主子何时会醒来?”紫婵担忧的问。
“已经醒了。”道姑伸手,掐了一把舒慈的脸蛋儿,滑得跟鸡蛋似的。
“别掐,疼……”舒慈皱眉,缓缓睁开眼睛。
“主子,您怎么样了?”紫婵一喜,凑上前,跪在榻边。
“无事。”舒慈摇头,抬手一指,“但你们那她给我拖出去。”
道姑挑眉,哼了一声,甩手离开。
舒慈的手臂重重地搁下,全身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主子,您先睡会儿吧,奴婢去给您熬粥。”
“不用了,没什么胃口,给我倒杯茶来就行。”舒慈说。
“好。”
喝了茶,舒慈安安静静地睡了过去,这一睡,便是到了晚间。
她觉得脸上要蚂蚁在爬,身上也热乎乎的,她警惕了起来,莫不是又被师姐那个狠心肠的女人给扔药桶里去了?
缓缓睁开眼,一张黑漆漆的脸凑在自己的身边。
“哈”她吓得一退。
骆显:“……”
“你怎么不出声儿?”舒慈看清了人,心底顿时松了一口气,刚刚还以为是阎王来索命来了呢。
骆显摸了摸她的身子,问:“怎么回事?”
“没怎么,就是快断气了而已。”舒慈闭眼,困乏的说。
“朕都没来,你被谁折腾得快断气了?”骆显轻笑着,躺在她的身侧。
舒慈哼哼:“对了,你怎么又来了,不嫌累啊?”
“区区一个时辰的路程,累什么。”他躺在她的旁边,伸手圈住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根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舒缓,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哦,那你最好不要吵到我。”
“很累?”
“把你扔到浴桶里蒸两个时辰,你不累?”
骆显低头吻她:“怎么回事?”
他的吻很舒服,又柔又软,让她惬意得直哼哼,于是神经一松,就把实话告诉他了。
“你一直在喝避子汤?”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舒慈被添得挺舒服的,这冷不丁的停下来,她也睁开眼:“是啊,怎么?”
“那朕……”他说不下去了,一口气堵在了喉咙里,只觉得自己被狠狠地践踏了一把。
舒慈侧身看他:“我避孕,你不开心?”
鬼才会开心!一旦怀上了就是南秦的皇长子,在皇后注定无子的情况下,这个孩子的份量可见一斑。这女人……骆显气愤得脑仁儿疼。
“你真好笑。”她轻笑了起来,伸手抚摸他的眉眼,“我们这种情况跟乱/伦差不了多少,我们的孩子……你真是想得出来!”
“你就是这么看我们之间的关系的?”骆显的声音又冷又硬。
可她丝毫不惧,伸手抚过他的下巴,说:“是啊,可那又如何,我高兴你也高兴,有何不可?”
“那……”
“唯独孩子不行。”她的手指戳到了他的喉结,指头轻点,她说,“我这一生,跟谁生这个孩子都行,唯独跟你不行。”
她兴许会生一个可爱知礼的孩子,如果是女孩儿,她就把她教成这世上最大方明艳的女子,如果是男孩儿,那她就带着他踏遍青山绿水,山川平原,去开拓他的见识,让他做一个心胸开阔的男子。而这个孩子的父亲,除了眼前这个人,其他人好像都行。
骆显推开她,掀开被子下床。
这是他第一次推开他,动作称不上是温柔。
舒慈斜躺在床上,笑着说:“这就受不了了?”
骆显回头,眼神里带着狠戾和憎恶,以及……失望。
“你这种女人……”
“该下地狱?十八层的那种?”她笑着接话。
骆显站在那里,气势凛然,冷漠高傲,像是一动手就会毫不留情的掐死她。
她掀开被子,穿上绣鞋下地,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烛火下,她举着茶杯,整个人像是浸润在了黑夜的养分里,又妖娆又邪恶,带着神秘和禁欲,让人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她喝了半杯又倒满了一杯,举到他面前,踮起脚尖凑过去:“喝不喝?”
骆显没动,浑身都结满了冰块儿似的。
她把水杯凑在他嘴边:“喝一口吧,骑了这么久的马,不累吗?”
她伸手缠住他的脖子,把水杯凑在他的嘴边,像是哄他喝下这世上最毒最烈的药。
他的唇瓣碰到了茶水,突然,他抬手将水杯拂开,清脆的一声,茶杯碎裂成了好多片。他单手将她抱了起来,粗鲁地扔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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