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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槃(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elver_Jo
外公见我面上难看,凑到我身边小声说,“我可以理解你对父亲肯定有好奇,人之常情。”
“没什么,我没有父亲。”
生日那天早晨,我吃了外婆给我做的长寿面,了外公给的红包。二老和颜悦色对我说,“生日快乐。”
我对着碗里的荷包蛋发呆,一时间又想起了母亲。往年生日母亲总会给我做长寿面,碗里也总有温热的荷包蛋。外婆的手艺与母亲一个味道,我仿若能听见母亲在我耳边说话,‘小译,生日快乐。’
想起母亲,我对濮柯复杂的情绪又涌上心头。
前日从他家回来,心中念着便是与他一起过生日。谁知到了今天早晨,因为一碗面而情绪低落。
“你是不是说你等下要出去?”外婆拾碗筷,抹着桌子问我。
“啊……恩,”我点点头,“之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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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说好今天出去玩。”
“去吧去吧,”外公在一旁微笑以对,“多跟朋友出去玩挺好,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出了门,我给濮柯发了信息,他回复‘在家’两字,看着心中更为纠结。
刚刚上车手机又响了,许久未用的whatsapp蹦出消息:[生日快乐。]
来自许久未联系的一个人。对着手机我一时慌神,他倒是还记得我的生日,可惜我已经忘记了他的。
将手机塞进兜里,我重新将思绪集中在‘濮柯’这两个字上。
往前数的十七个生日,我都没有爸爸,而这第十八个生日,我失去了曾经拥有的所有,换了一个濮柯。
‘恋父’...经过几日的咀嚼,我喜欢这个词,听上去异常病态却莫名兴奋。
或许,我应该有些背德的负罪与挣扎,毕竟濮柯是我的亲生父亲。
只可惜,我没有,想到这个词,就像是我往前数的这么多年都在等待‘恋’上他一般。
到了濮柯家门口,我按下门铃,他很快为我开门。
站在门口,他穿着居家休闲的衣服,勾了勾嘴角说,“生日快乐。”
第9章
“你今天想做什么?”濮柯坐在沙发上问我。
我穿着他专门给我买的拖鞋,走到他身边跨退坐在他身上,“没想好。”
“那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我想了想,接着摇头,“你送我个礼物吧。”
“想要什么?”
这倒是难住我了,母亲每年都会为我准备生日礼物,可从未问过我想要什么,“我没想好……”
“那就慢慢想。”濮柯斜靠着沙发,伸手揽住我的腰,“我问你个问题……”
难得他对我感兴趣,我一下便来了性质,“怎么?”
“你之前说你没有爸爸……是父亲很早就去世了,还是别的?”
我沉默了,心中一阵恐惧,警惕的看着他,“你问这个做什么?”
濮柯摇摇头,目光变得异常温柔,“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如果你从小没有父亲,很多事情都没人教。”
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我小心翼翼的反问,“你指的是不会吃鱼吐刺?还是没人给我讲大道理?”
“我说的不是这种,”濮柯手指顺着我的脊椎向上,最终停留在我的脸颊上,“比如,刮胡子是顺着纹路还是逆着……”
“……”我张嘴含住他的手指,“这种东西,网上看看视频就会了。”
濮柯搅动我的舌头,手指便的湿润,“那你小时候放学,没人带你踢球打游戏吗?”
我俯身将嘴唇印在他的脖子上,用力吮吸濮柯的味道,“我不需要一个做这些的父亲。”话说出口,潜台词在心中:我只需要父亲干的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濮柯轻笑着拉开我与他的距离,“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现在?”我余光看看时间,还不到午饭时间,“去喝酒是不是有点早?”
“自作聪明。”
我没想到濮柯会带我来游乐场,这地方与我现在的年龄格格不入,“你想干嘛?”
濮柯将车锁好,转头看着我笑起来,“我在你这个年龄,希望我的父亲可以在我过生日的时候带我出来玩……”
我突然想起濮柯之前提到他的父母也很早就不在了,心中突然升腾起一种诡异的感觉,看来‘变态’的绝对不止我一个人!“你很想当我爸吗?”向天借胆,我问的胆战心惊。
濮柯走进我,低下头凑到我耳边,“你不是经常喊我‘爸爸’?”
我身体一阵骚动,不知他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但至少可以确定的是:他根本没有怀疑过我与他有任何关系,否则这话对一个在他这个年龄的男人来说,不会如此轻巧说出口。我抬头看他,“你没有孩子吗?”
“我离婚好些年了,”他摇摇头,眼神又温柔了不少,“有一个孩子,跟着我前妻。”
多行不义,我心中得出结论。我的母亲和那个女人当年对他的爱都应该是真的,濮柯现在却落得孤家寡人的地步。可转念,我又庆幸他另一个孩子跟着母亲,没人跟我抢父亲,没人干涉我的‘恋父’。
“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顺势接着问。
濮柯转身往游乐场正门方向走,肩膀与我相蹭,“不是个好人……不过,对我很好。”
我看着他的背影,很难形容心中的感觉。
我从未想要了解他,可这一刻却因他说起自己的父亲,产生难以言喻的共鸣。濮柯不知将何种情绪寄托在我身上,可能带着对我的同情,也应该有他自己想要体会父子情的成分……这些都比我最初认识他,甚至母亲口中的他要来的具体。我惊讶于他展现在我面前的这些,却又觉得恰如其分。
濮柯见我不动,转身看着我说,“你不想进去?没兴趣?”
从小对游乐场就没什么兴趣,可此时难有了想跟他试一试所谓的‘父子’相处,“有啊……我对你有兴趣。”
濮柯颔首笑了笑,接着又看向我说,“那就看看你的兴趣能保持多久。”
听着他的话,我产生无法避的负罪感。如果濮柯知道我是他的儿子,他在我身上寻找的那些东西都是顺利成章的,而我对他的欲望才是不被这个世界所接受的,他会怎么样?
我应该自惭形秽,我甚至应该失声痛哭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可惜,一如既往,我没有这样的感觉,我沉浸在‘恋父’的世界中,异常满足。
至于有一天濮柯发现了真相,他会有什么想法和反应?我不知道,也不去思考……这么多年,他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父子’情,我也没有得到我想要的,我们谁都不欠谁的。
我能让他在床上发了疯的干我,那是我的本事,也是他心甘情愿……怪不得任何人。
在游乐场转了好几圈,他陪我玩了不少与我们年龄不相符的游戏。他‘陪’我,这说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我陪着他。
濮柯走到一旁的休息区,买了一支棉花糖递给我,“小心蛀牙。”他笑意盈盈,甜得就像是手中的棉花糖。
我低下头笑了,难掩心中滋生的感情,“好吃。”
小时候,我羡慕周围的朋友有父亲,我羡慕他们家中总是三个人,过生日的时候能到来自父亲的礼物……现在,瞧瞧我的父亲看着我的眼神,“我想好要什么礼物了。”
“你想要什么?”濮柯说着,转身坐在身边的凳子上,抬头看着我。
我跟着他坐下,“想要你。”说完,我看着他,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濮柯没有立即接话,打量我一番慢慢张开嘴。他正要开口,我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我不管不顾,依旧望着濮柯,等着我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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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
“你电话刚刚响了。”
“我知道。”
濮柯舔了舔嘴唇,“你先看看吧,可能有重要的事情。”
我叹气拿出手机,还有什么事儿能比濮柯对我来说还重要?
手机显示:whatsapp有消息提醒。我不假思索点开,还是早晨对我说生日快乐的那个人。
信息是一张照片他光着下半身,性器挺立。留言:missu。
照片几乎闯进我的视线,吓了我一跳,几秒钟的时间我来不及做任何反应。
“咳……”濮柯在我身边出声,凑到我耳边低声道,“周围都是小孩子,关了吧。”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也看到了照片。“我……”尴尬肆意,我快速将手机重新放进口袋里,“这人神经病!”
濮柯又打量了我一会儿,勾了勾嘴角淡淡冒出一句,“看来有不少人想和你一起过生日。”
发照片给我的人叫徐捷,大我一岁。高中时他曾经去美国交流,我们相处过很短的时间。
徐捷正巧陪我过了一个生日,自此便记下了。回国之前,我曾经联系过他,他的态度不温不火,我便没再找过这个人。哪想这么巧,偏偏濮柯陪着我的这一天,就连连到徐捷的‘骚扰’。
“那个……”从游乐场出来,我走在濮柯身边,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温度也更低。
濮柯侧头看着我,“什么?”
“刚刚那个照片,那个人……我很久没联系了。”濮柯的态度让我心里说不出的焦灼,看似他在意,可说出的话也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母亲相处的男人多数都是濮柯这个年龄段的,这些男人情绪都不外露,但做起事情毫不手软,我担心濮柯会因为那照片心里有想法,“你别多想。”
“我能多想什么?”濮柯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你以为我会想什么?”
我跟着他上车,左胸异常憋闷,“你就一点不高兴都没有吗?”
“我为什么会因为有人给你发裸照不高兴?”濮柯坐在驾驶座上,伸手将钥匙扭动,发动车的同时打开车内的暖气,“暖和点了吗?”
我一口气憋着,倾身向前扯住濮柯的领子便将嘴唇凑上去。
论接吻,濮柯像是胸有成竹的雄狮,不慌不急。他眯着眼睛,任由我吻的毫无章法,不反抗却带着浓郁的攻击性。
停车场里光线昏暗,濮柯又将车停在角落,鲜少有人经过。我上气不接下气,吞咽着口水开口道,“你肯定觉得我特别自以为是。”
濮柯勾了勾嘴角,靠在椅背上说,“你这个年龄,‘自以为是’是你的权利。”
“你也不信我说……我想要你?”
“信……”濮柯笑意更深,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想要’两个字对你这个年龄来说,有很多重意思。”
我对他总是提及年龄感到不舒服,“你跟我比有什么区别?你把在酒吧认识的男孩儿带回家,你在知道我是你们学校的学生之后还是在床上干我,你也是‘自以为是’!”
“有道理。”濮柯眼神冷下来,语气虽没什么变化,但我的话终究是刺痛了他,“我现在送你回家。”说着,他伸手握住汽车手把。
“我不想回家!”情绪上头,我管不了这个场合是否合适。我用力拉扯他的衣服,另一只手抓住濮柯的手臂,整个身体往他那边蹭过去。
濮柯捏住我的肩膀让我重新坐回副驾驶,“你做什么?”
“我想被你干!”不管他是否跟我一样生气,我伸手摸向他的双腿之间,“你不想干我吗?你要是不想,为什么同意我来找你?”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我是谁?”濮柯打开我的手,颔首看着我继续道,“你以为你在我身上蹭几下就管用?我就能像个发情的畜牲一样?‘自以为是’是权利,但还是得有个尺度。”
这是我认识濮柯以来,他说过最为严厉露骨的话。我呆呆望着他,左胸阵阵疼痛袭来。我想起那天我缠在他身上,一副下贱的模样求他只干我一个人,“明白了!”说着,我拉住车门,转身便要下车。
濮柯快速锁门,“想去哪儿?”
“关你什么事儿?!”我回头瞪着他,“开门!”
“去找别人?”濮柯压低声音,俯身向前凑近我,“你今天去酒吧,不用以不能卖酒为借口找人了,得想个别的理由……或者,你去找给你发照片的那个人,可能简单一些?”
我满眼怒火回视他,“你开车,现在去酒吧,我现在就去找人!”我没开玩笑,就像上次在酒吧里的情形一样,我冲动并且不顾后果,我知道濮柯很可能会送我去,然后开车离开。可那又能怎么样,他要是不在乎,我也不在乎,让他跟我说的那一堆道理都见鬼吧!“再不然我当着你的面打电话,我约发照片的人出来,你把我送过去?怎么样?你满意吗?”
话说出口,骑虎难下,我不敢看濮柯,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下车。”濮柯无端冒出两个字,如箭一般刺进我的心脏。
“……”我迎上他的目光,有些后悔,这地方我人生地不熟,他要是将我扔在路边,找到车回家都得耗力。
“下车。”濮柯又说了一次,转身便解锁,拉开驾驶座的车门。
他意已决,我赌着一口气跟着下车。
“又想去哪儿?”濮柯叫住转头就走的我,“后面……”说完,他率先拉开后作车门,坐了进去。
我犹豫片刻,站在车旁不知如何是好。濮柯从里面为我打开车门,“上来。”
他让我感到有些恐惧,想了想还是乖乖听话坐了进去。关上车门,我转头看着他,“又怎么了?”
“刚刚那话在说一次……”
“哪……句?”我被问得莫名其妙,“你什么意思?”
“去酒吧找人的那句,还有约人出来的那句。”濮柯说的很慢,一双眼睛始终在我脸上游走,将我所有的表情尽眼底。
我被他看的发憷,嘴上却不愿示弱,“我就要去酒吧找个别人怎么了?我现在就约那个人,怎么了?”
“没怎么。”濮柯说完,突然伸手拦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快速解开我的皮带。
我大惊失色,高声叫嚷,“你干嘛?!”
濮柯拦腰将我架在他的膝盖上,拉开我的裤子便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拾你……省得你去酒吧被别人揍。”说完,他又是一巴掌。
疼……疼得我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可是也很爽,爽到我的性器肿胀,蹭在他的裤子上。我回头看着濮柯,“你到底想怎么样?!”
濮柯用巴掌给了我回答,力道轻了不少,就像之前在上床时那样。我全身燥热,情欲也因这几巴掌被彻底唤醒。
“刚刚的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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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吗?”濮柯伸手捏住我的下颚,掰过我的脸看着他,“再试试?”
我推开他的手,翻身坐在他腿上。裤子腿到了膝盖,我的双腿分不开,只好侧身坐下。我伸手拦住濮柯的脖子,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再不敢造次,“我就想你干我,就想要你一个。”
第10章
“你还是中文不太好……”濮柯一只手搂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在我的屁股上来回揉,“‘想要你’和‘就想要你一个’,只差几个字,但是意义完全不同。”
我呼吸急促,他搂在我腰上的手下滑到双腿之间,按捏着我的性器。我紧紧搂着他,凑上去舔他的耳朵,“我就想要你一个,你也就只干我一个。”
“……”濮柯没立即开口,他松开我的阴茎,顺势解开自己的裤子,“坐上来,自己动。”他的手指在我身后进行简单的扩张,接着便心急火燎扶住自己的性器顶在窄巷入口。
我伸手脱裤子,他却拉住我的手臂,“穿着。”
“……”我别过头看他一眼,撺住那如铁柱一般坚挺粗壮的凶器。抬起腰,我用另一只手撑着椅子。
双腿被裤子勒住,扩张又草率敷衍,性器怎么都进不去。
濮柯重新拦住我的腰,让我站起来,上半身向前爬。这姿势如同野狗性交,我回头用略带乞求的眼神看着他,想起刚刚他的话,嘴上忍不住嘟囔一句,“你现在这样,怎么不觉得自己像只公狗?”
濮柯抬起身用力,粗长的阴茎长驱直入。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将那阴茎紧紧包裹,肠壁碾压想要将它推出体外。而濮柯却直接走到最深,阴茎上的纹路仿佛都映在我的脑子里,“阿……嗯……疼……”我忍不住大叫,双手脱力。
濮柯搂着我坐下,我整个人骑在他的阴茎上,后背与他的胸口紧紧贴和,不敢乱动。“你非要把自己比喻成一只小母狗……我也没办法。”说完,他从我的身后咬住我的耳朵,双手也伸进我的衣服里来回抚摸。
我仰挺脖子,试着抬起腰。
濮柯捏住我的肩膀,重新将我死死按在他身上。一来一往,他的阴茎在我体内又涨大一圈,撑的我发疼。我全部体重都落在他身上,阴茎下方的阴囊都像是要被我纳入体内,“你……”我回头望着他,“我这样……没法动。”
濮柯凑过来吻我,“如果你想让我只干你一个人……那就公平点,按你刚才说的,你……”
我将舌头伸进他嘴里,堵住了后半句话。我听明白了,但我却异常讨厌他这副临危不惧的模样,性器在我身体里跳动,嘴上却那么沉着冷静。我咬着他的嘴唇,小声开口,“你就干我一个人……我也只被你干,只叫你爸爸,只被你揍……只让你射在我里面……”卡在嗓子口的怨气没消停,这话得我说出来,像是宣誓他的所有权属于我。
回到濮柯的住处已经九点多了,我躺在后座上,裤子始终挂在膝盖上,全身像是被干散架了一般不想动。身后穴口有些发疼,濮柯在我话音落下之后,翻身将我压在后座上,全力猛干。我嘴里的呻吟被撞碎,连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到了。”濮柯将车开进车库,转头望着我,手指还不安分的在我酥软的阴茎上揉了揉,“起来吧。”
“起不来了……”我舔着嘴唇,身后带着他的液,小腹上又有自己的,狼狈不堪,“你抱我起来,再不然就把我扔这里。”借他的宠爱,我有恃无恐,说话也大胆不少,“我自生自灭,活不下来也是被你干死的。”
濮柯呵呵笑着,“从这儿到屋里还有些距离,你不怕难为情?”
我摇摇头,“有什么好怕的,我被我爸抱回家,天经地义。”几次三番,我开这种玩笑嘴上没问,濮柯也觉得无伤大雅。
他下车拉开后座门,看了看我一片狼藉的下半身,“你先把裤子穿上。”
“不要,”我任性起来没人能支配我,“你就这样把我抱回去,路过的人都能看到你的‘杰作’。”
“杰作这个词用的不错。”濮柯脱掉大衣盖在我身上,伸出双手将我从车里抱出来,“你搂着我的脖子。”
晚上我在濮柯家里过夜,再一次骗外公外婆是和朋友一起。
外公外婆嘴上抱怨总是不回家不好,但估计惦念我过生日,再加上是个男生,横竖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等开学了,我能不能晚上经常过来你家?”我趴在濮柯胸口,双腿夹着他的腰。
刚刚一起洗了澡,濮柯身上和我有着相似的味道。他一手拿着书,另一只手在不翻书的时候偶尔在我的头发上揉一揉,“怎么,你不想待在学校?”
“我只在宿舍说起过爸妈的事情,不知道谁大嘴巴说出去的……”
濮柯没有明确回答,“你别理那些事情就行了,就当听不见。”
偶尔过夜,亲密度与性爱有关。时常同住,亲密度便和生活相关。人不知满足,濮柯应允了我对前者的需求,很快我便孜孜不倦对后者有了想法。
“那在学校,我能不能去找你?”
“找我做什么?”他还是聚会神的看着书,不知那本书有什么好看的?
我将手伸进他的睡衣中,学着他先前在车里的手法,来回按捏他的性器,“什么都行,就是想看到你。”
濮柯余光瞥了我一眼,稳如泰山,“上班时间我事情很多,可能没什么时间专门和某个学生见面。”
“某个学生……”我下意识重复,心中一阵郁闷,“你已经答应我不会让别人来你家里,睡你的床了,对吧?”
“怎么又说起这个?”濮柯终于放下书,笑意盈盈看着我,“答应了就是答应了。”
我点点头,不再吭声。
对于濮柯,我没有安全感可言。
十几年父亲角色缺失,我不知如何从他身上获得‘安全’。细想母亲的故事,濮柯对她难有隐瞒欺骗的成分。前车之鉴,我更加无法放心。
想到母亲,我紧手臂,将濮柯搂得更紧。
不知母亲若看到这一幕会有什么想法,不知母亲对他与我之间发生的事情会做和感情……
“怎么了?”濮柯捏着我的下巴问。
“没什么,”我闭上眼睛,长长叹气,“我想我妈了。”
濮柯将一旁的被子拉在我们俩身上,淡淡冒出一句,“我年轻的时候也总是会想我妈妈。”
我没有接话,不知说什么,索性迎头吻他。
寒假剩下的时间,只要濮柯有空闲,我便风雨无阻的去找他。濮柯偶尔会说送我回家,我始终不敢,怕外公外婆意外看见他。说了几次,濮柯见我态度坚决,便不再说了,许是猜想我有什么小心思不愿与我计较。
濮柯在家的绝大多数时间还是会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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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工作上的事情,我对他手里的那些文件一窍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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