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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槃(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elver_Jo
他坐在书桌前聚会神,我则时不时给他捣乱。我高中时喜欢折纸,随手拿起一张他废弃的文件,左右折腾出一只‘恐龙’放在濮柯桌子上。
濮柯抬头看我一眼,轻笑着说,“可爱。”
我顺势转身坐在他腿上,“我还会折很多种别的,以后都折了送给你。”
“恩,”濮柯虽兴趣不大,却也没有打击我,嘴上淡淡的说,“在书柜里放一排。”
大年三十那天,濮柯告诉我他会和妹妹一起,让我老实在家待着,陪外公外婆。我嘴上应允,转头还是刺探外公今晚是不是能出去?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外婆在厨房包饺子,听见我的话探出头看着我,眉毛上扬眼带笑意,“天天往外跑,每次都说是找朋友,是不是同一个朋友?”
“啊?”我警觉的看着外婆,吞了吞口水,“什么意思?”
外公坐在我对面看报纸,抬头望着我,也是笑意盈盈,“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我……没……”想了想,‘谈恋爱’三个字用在我和濮柯之间,实在滑稽,“没谈恋爱。”
“你说没有就没有……”外公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面上不揭穿我,“这大年三十,你想去找‘朋友’,人家也得过年呢,哪个孩子能年三十出去跟你玩。”
“恩。”我点点头,就此作罢,怕外公外婆起疑。
外公想了想,语重心长的又对我说,“我们不反对你谈恋爱,也理解美国比较开放,你生长在那样的环境,很多想法都跟国内不同。只是有些事情还是要三思后行,毕竟你年龄还小……另外,保护女生的基本常识还是要有的。这些你肯定明白,也不用我们教你。”
外公说的客气,满是长辈的提点。母亲未婚便有了我,外公外婆对这些事儿有担心理所应当。我明白这话中的意思,也不便多做解释,“我知道了,现在没谈恋爱,但是你们的话我记住了。”
外婆不信我,站在厨房门口笑着说,“我们想法也没那么保守,你可以让人家来家里玩,这样也不用时常出门,大晚上回来也不安全。”
“……”
外公在一旁帮我打圆场,“行了,现在年轻人,哪有喜欢见家长的。况且,他把人家带回家里,晚上还得给人送回去,回来的更晚,也不安全。”
我来回看着外公外婆,心中皆是暖意。我从不曾对母亲说起自己喜欢男人,对外公外婆提及这点,更是不可想象。我没想过这个问题,也不打算考虑。
大年三十晚上,眼瞅还有不到两个小时就是初一。我百无聊赖坐在外公外婆身边,有些犯困。
窗外黑蒙蒙的天突然下起了雪,外婆走到厨房倒水,看到景色回头叫我。我顺着声音看向外面,满天飞着如鹅毛一般的大雪。我在美国生活的城市很少下雪,每年飘那么几片毫无诚意。
不知怎的,我心中突然汹涌起不可名状的感情。我站在窗前,拿着手机给濮柯打电话。
“怎么了?”濮柯开口问我,声音低沉浑厚。
“下雪了。”
濮柯呵呵轻笑,“我看到了……”
“今年第一场雪。”我抬起手在充满雾气的窗户上来回画圈,“我想见你。”
“现在?”
“恩。我想见你。”说完,我挂了电话,走到衣架旁拿下外套,“我出去一下。”
外公外婆皱眉看着我,“这时间,外面天气又那么不好,你现在去哪儿?”
“我临时有事儿……”话音还没落,我便抬脚往门口走。
“早点回来!”外婆在身后大声对我说,“自己注意安全。”
年三十很难找到车,我只能搭乘公共交通。
下车时,濮柯开车在车站等我,我拉开副驾驶座的门上车,“你怎么在这儿?”
“冷吗?”他帮我拍掉头上的雪花,“怎么说风就是雨,不是让你今天跟家人好好待着?”
“我想见你……”
濮柯侧头看我,俯身凑近后轻轻吻我。他的嘴唇湿润温热,鼻息中是淡淡的烟草味。我张开嘴迎合他的舌头,缠绕盘踞,双手不自主环住他的脖子。
“晚上还回去吗?”他呼吸有些紊乱,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颤音。
我无奈的点点头,“恩,外婆让我早点回去。”
“那现在你想去哪儿?我妹妹在我家里,你要是想去我家,可能会见到她。你……想见吗?”
我摇摇头,我只想跟濮柯在一起。突然想起濮柯提到他的前妻与孩子,我转了转眼睛问,“你的孩子,过年不跟你在一起吗?”
濮柯摇摇头,“我和他见面不多,他今天……和他母亲还有母亲的家人在一起。”
真是讽刺,我忍不住好奇濮柯的孩子如果知道我的存在会怎么想?他拼命想要避开的濮柯是我从小期望的……我紧手臂,凑到濮柯耳边,张嘴咬着他的耳朵,哈着气道,“爸爸,你过年想干嘛?我陪你啊……”
濮柯放低靠背,揽着我的腰让我趴在他身上,“……干你……”
我的双手顺势伸进濮柯的外套里,隔着衬衣紧紧搂住他的腰,“随便干……”
“恩,别动。”濮柯捏住我的后颈,另一只手在我的背上来回滑动。他的性器隔着裤子顶在我的大腿根,他的嘴上却还在说,“别动,就这样待着。”
“怎么了?”我蹭了蹭他的阴茎,任由他抱着。
“没什么,现在想这样抱抱你。”
濮柯的呼吸搭在我的脖子上,他胸口那有力深刻的跳动声传进我的身体里。我忍不住回抱着他,异常用力。车窗外的大雪还在继续,车内这狭窄的空间只有我们两人。时间像是静止了,我不知道濮柯在想什么,我只知道我希望这一刻可以一直延续下去。
第11章
寒假结束,我又回到了学校。相应的,我与濮柯相处的时间也变少了。
他不同意我平时去找他,我试了几次无果,也不好强求。每个周末我固定回家,也就周日或者周六的下午有时间去找他。
开学第一件事情便是补考,我苦不堪言。整个寒假我沉浸在濮柯的臂弯内,完全忘记了还有考试这件事。开学临时抱俯角突袭了一周多,发下来的试卷上照样都是我不会的东西。交卷那一刻我便已经想到,结果肯定是过不了。
导员再一次找我谈话,我解释道,“我从小学习都是英语,现在的课本我很多都看不懂,理解不了。”
“这样,”导员沉思片刻,看着我的眼睛道,“你这个情况我也想到了,不能完全怪你。别的学院有国际班,英语授课,咱们学院没有。你这样一直挂科最后肯定拿不到毕业证,我之前和学院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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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过你的问题,你的情况比较特殊,要不然换一个专业读国际班怎么样?”
我愣愣听着这一连串的话,毫无头绪。入学的事情是外公外婆替我操办的,我从一开始便不知道有国际班,如果当时就清楚状况,总好过现在折腾,“需要有什么手续?”
“这个还是需要你的家长来一趟学校,学院领导可以帮你处理事情,联系别的学院,但需要和你家长全面沟通,保持大家的目标一致。”
我点点头,导员说话的官腔比濮柯还有厉害,我心中嗤笑,却也对可能即将结束这痛苦生活感到兴奋,“那什么时间让家长来比较合适。”
“如果你觉得换一个专业可行,我跟院领导反应一下,落实事情的可能性,接着就能让你家长来了,你先跟他们说说这件事情。”
我在周五将这件事告诉了外公外婆,他们表示尊重我的意思。
最初选择专业时,我没有任何话语权,那时我沉浸在母亲离开的悲伤中,对这个事情提不起任何兴趣。有了第二次机会,我便开始思索,我想做什么事情,又能学什么。
周六下午我耗在濮柯家里,他原本要出门,我一意孤行非要来他这里,他只好上午处理完事情便回家等我。
濮柯对我很好,有时候我会从他眼中看出很多我不懂的‘好’,他可能将我‘看’成他的孩子,本能的迁就我。
每每这种时候,我心中都有异样的刺激感在升腾,我仿若得到了最为单纯的‘父爱’,又在下一秒靠近他时变成了浓浓的情欲。两者之间没有转换,并存的过程让我有无法言喻的快感。
“我不知道换专业能学什么?”
“你喜欢做什么?”濮柯一只手搂着我,另一只手不安分的伸进我的衣服里,“除了折纸,还有什么?”他余光扫过书架上那一排我折出的‘恐龙’。
“写故事,”我仰起头脱掉身上的衣服,整个人往他怀里蹭了蹭,“我小时候的理想是得星云奖。”
濮柯眯着眼睛看我,“科幻啊……你有什么想法?”
“没什么新鲜的,小时候对穿越时空很着迷。”我轻咬濮柯的嘴唇,来回碾磨。
小时候,我想有时光穿梭机,想看看为什么我没有父亲。
长大之后,母亲对我说起濮柯,我看到她仅存的一张合照。我还是希望自己有时光穿梭机,我想问濮柯一个问题,‘如果知道我会这样长大,他还会做同样的选择吗?’
濮柯翻身将我压在沙发上,“想什么呢?”他抓住我的脚腕,将我脚上那双专属的拖鞋去掉。
我笑了笑,“想你。”现在,我依旧希望有试时光穿梭机,我想回到过去,告诉曾经不安分的自己:‘别着急,你的父亲会给你一切,包括他自己。’
濮柯清了清嗓子,低下头将嘴唇在我胸口来回滑动,“你可以读外国文学,不止这一个……这一类的专业都可以。课本是讲外国文学,即便是中文你也能理解,你又没有文化差异,老师授课讲的那些东西你也都能理解。”濮柯说的一本正经,手上的动作却是另一番光景。
“恩……”不知是欢愉的呻吟还是对他给出建议的同意,我闭着眼睛忍不住轻哼。
濮柯搂着我的腰带我翻身,整个人和我紧紧贴在一起。我回过头吻他,再无其他功夫思考。
从小到大,母亲对我的选择都很少理会。我吃过亏、走过弯路,甚至抱怨过她对我的不管不顾。但到了这个分岔路口,我突然意识到,母亲希望我可以独立。
‘这事情你都处理不了,你以后怎么办?’母亲曾经这样对我说,那时的我愤怒无助,对她怨声载道。可现在才觉这是幸运的事情,她让我有了自主选择的契机,让我在很小的时候便有了自我……
换专业这件事儿,我听从濮柯信口拈来的建议。他说的未必认真,我却觉是个不错的想法。
简单和外公外婆通电话之后,我周一便和导员说了自己的想法。
导员听完点点头,表示会跟院领导反应。
生日之后,徐捷一直在给我发短信,我心情好时偶尔回一个,否则就当没看见。
我与徐捷之间一直是‘需要’与‘被需要’的关系。他初到美国之时,人生地不熟,他需要我。等到他熟悉了一切,我身边没有合适的人上床,我需要他……
这样说来,除了濮柯之外,我始终存在于‘需要’和‘被需要’的状态之间,之前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是这样,甚至包括去年和我上床的那个中年男人。
濮柯改变了这种状态。我感受不到他对我的需要,他给我想要的一切,我也始终在索取,没有尽头的索取。我不知道这是怎样的关系,但我享受于这样的相处,我享受我的父亲给我‘情人’一般的爱护。
[我在你们学校门口。]徐捷隔了几日突然发短信给我。我看着短信皱眉,今天又是一个周五,正巧导员约了外公外婆讨论我转专业的问题。我在等外公外婆从导员办公室出来,便跟他们一起回家。
[whatisyourproblem?]我回徐捷的短信,心中对转专业的事情有一丝忐忑。刚刚回国那会儿,我需要陪伴,联系了徐捷,他告诉我自己有相处的对象。言下之意,很难给予我所需的东西。
话外之音我明白,自然不在主动找他。这次他主动联系我,我也将意思说的很明确,却不知他为什么不愿善罢甘休。
[我会等到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等不到你,我就在你们学校门口一直站着。]看着这短信,我听不进去老师讲的内容。
徐捷不是个纠缠的人,否则我跟他之前的那一段也不会如此干净利落。仔细想了想,我从座位上站起来。低着头走出教室,我倒是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
学校大门距离教学楼有些距离,我全力往前跑。外公外婆随时有可能从导员办公室走出来,他们回家的必经之路便是大门口,跟徐捷站在那里说话太过危险,我得在他们出来之前带着徐捷离开。
跑了几分钟,我到了学校的广场。慢下脚步,轻喘几口气,我四下张望,希望没有认识我的人发现我逃课。
……
不远处的三个人影吸引了我的注意……甚至可以用匪夷所思、胆战心惊来形容。
濮柯正在和外公外婆说话。
我愣愣看着他们说话的样子,条件反射躲在阴影处。
不知道他们如何遇到,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些什么。外公外婆一定会对濮柯一顿数落,甚至说出很不好听的话。濮柯会作何反应我不确定,同时我也在担心他们会不会提及我。
[我就是想见你。]徐捷给我回信。
我心中惶恐,又看到徐捷的短信,顿时烦躁。我快速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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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三个可以看见我的范围,心中祈求外公外婆揣着‘保护’我的想法,不会主动和濮柯提及到我。
我快速走到学校门口,徐捷站在阴凉地,低着头踱步。
“你要说什么?”我走到他面前开口。
徐捷抬起头看我,凝视了一会儿笑起来,“你还是跟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一样好看……”
濮柯经历不惑之年尚且有那般容貌和气质,我自然不差。徐捷这话对我毫无吸引力,甚至让我感到无奈,“你不会就要说这个吧……”
“我想跟你好好处对象。”徐捷看着我,神情异常认真,“就是考虑以后的那种处对象。”他比我大一些,家里的条件也不怎么样,对未来的思考自然多一些。徐捷依靠奖学金去了美国交流,学习能力和社交技巧自然不在话下。
我看着他,一时有些慌神,“你跟我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个?”
徐捷耸耸肩,“我觉得你家境比我好一些,我能力比你强,你和我两个人互补,谁都不吃亏,好好相处正好扬长避短。”
扬长避短……我花了片刻才想明白这个词的意思。天大的笑话,徐捷始终还是我最初认识的那个人:在‘需要’与‘被需要’之间,他选择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道路。
若不是遇到了濮柯,让我有了鲜明到极致的对比,我很可能觉得徐捷这段话很有道理,甚至赞同他的说法。“我为什么要跟你‘扬长避短’?”
“好的恋爱都是这样的。”徐捷义正言辞,像是在教育一个少不经事的孩子,“彼此有对方需要的东西,互相索取达到平衡。”
我唾之以鼻,濮柯对我只有爱护,只有毫无底线的宠溺。相比之下,徐捷这说辞幼稚而自我,“我不需要这样的恋爱,我也没什么想法跟你处对象,你不是我想要的。”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就好像我拒绝的是全世界最美味的苹果,“你之前联系我,我回复很冷淡。从那之后我一直在想这个事情,我告诉了你我的结论。你最好也想清楚……”
“有什么可想的?”我扬起眉毛回答,“我有想要相处的人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毫无意义,我根本不会想。”
徐捷皱眉看着我,目光都是质疑与揣测,“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喜欢他什么?”
我摇摇头,这种问题我从不深究,“不知道,我喜欢他什么?这种问题有什么意义,我就是喜欢他,他身上所有的东西我都喜欢,他的缺点我都喜欢。”
原本是眉头紧裹的模样,他因为我的回答笑了起来,“你还是年龄小,这种沉迷持续不了多久,你很快就会从这样的感情里走出来。”
“谁知道呢。”我嘴上敷衍,心中却明了他的意思。他的想法和濮柯一两个月前的一样,觉得我不过是一时兴起的纸上谈兵,成不了气候。“说不定,我就是想跟他一辈子……”
他们的想法都没错,只是他们都不知道我心中那些‘变态’的计量:若是能和濮柯纠缠一辈子,那定当是我这辈子对幸福的事情。
“这个年纪,说一辈子是不是有些好高骛远?”
我嗤笑,还好明白他所说的那个成语的意思,“这个年纪,谁不是好高骛远……”
徐捷点点头,“你说的也对……”
我无意与他再做纠缠。话已至此,该说的都已经足够,“你要没什么别的事儿,我就回去了。”心中还惦念着祖父祖母,即便揣测他们不会与濮柯谈及到我,始终难纠结。想想时间,他们也应该离开了。站在学校门口与徐捷对话难会引起注意,即便看见的人不多想,我自己心中也觉一阵别扭。
“你这是拒绝我吗?”徐捷看着我的眼睛,还是一副手到擒来的架势。
瞠目结舌,我就差笑出声了。“你从哪儿学的这种说辞?
他紧接着摇摇头,默不作声。
“你如果没什么别的想说的,就回去吧。”说完,我兜里的电话震动起来。
徐捷还在‘恋恋不舍’,“赶我走?”
我颔首笑了笑,不再接话。拿出兜里的手机,我瞧见是外公打来的。“我先回去了。”说完,我不愿再跟徐捷废话。转身拿出手机,我犹豫着接起电话。
“你在哪儿?”外公问我。
“学校里啊,怎么?你们和导员谈好了?”我故作镇定,余光时不时瞟向一旁的徐捷。
“刚刚从你们导员屋里出来,你这会儿有时间吗?”外公扯谎,我心中更为忐忑。
“有,你们现在在哪儿,我过去找你们。”
外公描述自己的位置,接着挂了电话。我回头看始终站在那里的徐捷,多少很无奈。即便回来之后是我多此一举的主动联系了他,可时过境迁的现在我也将一切都说的明白了,他这样纠缠毫无理由,更显幼稚。
“你快回去吧。”我又说了一次,同时忍不住叹气。
徐捷看着我,眼神带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他什么都没说,却胜似千言万语。
我不禁觉得可笑,徐捷跟我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怎么就这般‘肝肠寸断’了?
徐捷盯着我又迟疑了片刻,突然走上前,伸手拦住我的后颈。他将嘴唇覆在我的嘴唇之上,淡淡触碰后快速离开,“如果你想我,记得打给我。”
幸亏这是上课时间,校门外鲜少有人,“你回去吧。”我有些不耐烦,刚刚的行为越过底线了。我对性从来论不上保守,可想到濮柯以及与他的承诺,我还是心有余悸。
徐捷点点头,看我坚决的态度也不好在纠缠。“那你自己照顾自己,平时……”
说这话,他的手还在我的后颈上没有移动,双眼却以及飘到我身后的位置。
跟着他的目光回头,一辆车缓缓驶过。
……那辆车……属于濮柯。
第12章
我不确定濮柯看见了多少,毕竟徐捷不会刻意在看见他人的情况下还主动吻我。
国内对同性亲密的容忍程度很低,这一点是当年徐捷在美国时对我说过的内容。他比我更加清楚流言可谓,甚至比我更不想惹麻烦。
濮柯坐在驾驶座,眼神与我短暂交会后快速移开。他没有停车与我交流,缓缓从我和徐捷身边驶过。
看着他渐行渐远,我不知如何形容心中的慌乱。“我进去了。”回头与徐捷交待最后一句,我抬脚便往学校里走。
外公外婆在图书馆门前等我,我在和他们还有些距离的地方停下,定神打量。外婆面上说不出的沮丧,外公则在眼神中流露无奈。他们瞧见我,主动勾起嘴角。
“怎么样?”我先声夺人,“导员怎么说?”不确定他们与濮柯的对话究竟是什么内容,我也不敢显现丝毫情绪。
外公轻轻点头,“你们导




孽槃(H) 分卷阅读23
员说,没什么问题,之后办手续的事情我们要是没有时间,你自己也可以解决。”
“那就好!”我用余光撇向一旁的外婆,“那你们怎么闷闷不乐的,不想我换专业?”
“我们尊重你的意见……”外公轻笑,难以言喻的挣扎,“学什么你自己觉得合适就可以。”
一直没开口的外婆此时突然看着我道,“你平时在学校里,会经常看到领导吗?”
心中咣当一声,我故作镇定,“什么领导?我都不认识,平时不怎么关注。”美国的学校和国内不同,对于领导也不像国内如此重视,高中上完我都记不得校长的样子。担心外公外婆生疑,我多嘴加了一句,“我应该多关注吗?”
他们能这样刺探性质的问我,必然没有和濮柯对口供,否则现在应该是质问的语气。外公外婆不愿再濮柯面前提及我,这个不难想象,濮柯又从来都不知道我的存在,更是不用担心。
“不用关注……”外公先接了话,看了一眼外婆道,“平时在学校就好好学习,你问他学校领导做什么,咱们又不认识。”
回家的路上,外公一直没说话,到了家门口看着我问,“你们学校应该有很多出去交流的机会吧……你要是有兴趣多看看,对你以后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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