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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说午后
什么?
沈欢愣住,笑容凝固在脸颊上。
她一定是听错了,一定是。
沈欢指尖逐渐发凉,唇角努力扯起一个笑:“你刚说什么?”
沈欢的神色落在项竹眼里,他心下不忍,但他终归要走,还是要对小姑娘晓之以理。
项竹的手从沈欢头顶移开,弯起修长的食指,在她白嫩的小脸上轻刮一下:“叔父今日问过你的新姨夫,他会将你和姨母照顾得很好,如此这般,我也就放心了,在烟阳耽误的时日已久,得走了。以后,你跟着姨母好好生活,项叔父每年都来看你。”
沈欢望向他,眼前的他,在逐渐溢出的泪水中,变得模糊。在幸福中沉浸了好几日的沈欢,这时才开始动起脑子。
前世,她被杨显卖去了刘家,项竹是从刘家将她带出来的,在杨显手底下,姨母护不住她,项竹方将她养,可是……这一世,姨母同杨显和离,又有了温良的徐介宣依靠,项竹没有养她的理由。
难道,换得姨母平安的代价,是失去他吗?
“我不要!”沈欢猛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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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哭喊,将手中的包袱掀去了一旁。
泥叫叫摔在地上,断作两截,陶响球骨碌碌的滚去墙角,衣裙凌乱的洒落一地。
项竹料想到沈欢会哭,却没有想到她的反应会这般大,他看着沈欢,又看看散落一地的礼物,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沈欢泪水夺眶而出,她的声音随着抽噎,逐渐颤抖、低沉,直到最后,化作喃喃自语:“我不要……我不要……”
可是,她能如何?求着项竹带她走吗?如果给她再来一次的机会,她还是会选择救姨母。
前世,做了他九年的义女,却始终不敢说出自己的心意,这一世,心意明了,却不能陪在他的身边。
为什么?老天要这般戏弄人?
沈欢跪在榻上,膝行两步上前,扑进他的怀里,项竹愣住,张着手臂,不知如何是好。
沈欢紧紧抱着他,手臂太短,环不住他高大的身子,小脑袋靠在项竹肩头,泪水连连不断,染湿了项竹肩头的衣衫:“我求求你不要走!我求求你!别走……别走……”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数据不太理想,所以我决定半夜两点继续蹭玄学。晚上我会伪更这章,新章节更新还是在明天下午五点,所以,明天上午看到有更新,大家不用点进来。
顺道,我的完结文《凤乱朝纲》,明天(周六)限时24小时,从凌晨12点开始,是个撩妻狂魔侯爷和高冷腹黑夫人的故事,明天大家可以去订阅全文,没事儿打打牙祭。爱你们,么么哒!
12、12...
沈欢的哭声,伴着低低的哀求,即便她心里清楚,这样的哀求,并不足以留下他。
这一世的他,没有前世的记忆,他如何能知道自己心中的不舍与眷恋,顶多就是一个小孩子,舍不得一个对自己好的人。
沈欢舍不得他,不想失去他。他已经二十岁了,若真的一年来一次,她如何能阻止他娶别人?
前世,他与高氏成亲的那一幕、二十九岁那年病逝的那一幕,再次漫上沈欢眼前。她根本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让他走!她也不放心,前世,他的死因存疑,这一世,她如何能放心让他走?
如今只有七岁的她,无法对他说爱,可是,除了爱,她还有什么理由能留下他?心痛与不舍,死死得缠着沈欢的心,可这万千的情丝,涌到唇边,便也只剩下了一声声的哀求:“你别走……求你……别走……”
深切的恐惧张牙舞爪的爬过沈欢心头,抱着项竹的小手更紧,仿佛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项竹被沈欢手臂箍紧的肋骨处,竟传来丝丝疼痛,这疼痛,让项竹真切的感受到小姑娘对他有多不舍。
项竹一惊,俯身去看沈欢,俊逸如仙的脸上满是不解与心疼。不解的是,为何小姑娘这般依赖他?心疼的是,小姑娘真的哭得太伤心,让他的心也跟着阵阵难受。
这样一份深切又真挚的眷恋,伴随着小姑娘的眼泪,流进了项竹的心里。
他将哭着的小姑娘打横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将她小小的身子护在怀里。他的心外扣着的坚硬外壳,却被一个小姑娘,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打破,钻进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项竹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姑娘,一头的青丝随之滑落,落在沈欢肩头,扫在她的侧脸上,痒痒的。
他眉心微蹙,满是心疼,时而轻揉她的头,时而轻拍她的后背,每一个动作,都是无声的安慰。
沈欢一手绕过他的腰,紧紧攥着他背后的衣衫,一手攥着他的衣领,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沈欢窝在他的怀里,男人身上的热,隔着衣衫传遍全身,他刚沐过浴,长发垂在沈欢脸侧,他身上熟悉的松木香,愈发的浓郁,钻入沈欢鼻息,伴着他无声的安慰,让她渐渐平静下来。
小姑娘泪水朦胧的双眼,定定的望着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分外惹人怜惜:“项叔父,你别走,好不好?”
项竹轻叹,眼下,他若离开,小姑娘该会有多难过,好在金陵城那边的生意,他走时安排了妥当的人照看,晚点回去,也无妨。素来做事有主见的项竹,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小姑娘的泪水与浓烈的不舍所打败。
想着,项竹对沈欢柔声安抚道:“好,不走。等你姨母喜事过后再说,好不好?”他的声音低沉却干净,像一双手,缓缓拂过沈欢心头。
沈欢渐渐止了哭,咬着唇点点头,她还能怎样?能拖一日是一日!
项竹见小姑娘乖巧的点点头,心下稍安。刚哭停的沈欢,还在抽噎,项竹不忍心,只得继续抱着她,安慰怀中的小姑娘。
房中暖黄色的烛火,轻轻地跳跃,四明四暗的光影流转,照应着塌边,那一大一小,两道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夜已深,沈欢靠在项竹怀里,沉沉睡了过去,长长的睫毛被泪水黏在一起,脸上也挂着泪痕。即便是睡着了,小姑娘的手,还是紧紧的攥着他的衣领,项竹唇边漫过一丝连他自己也未觉察的笑意。
项竹小心翼翼的抱着小姑娘站起身,坐得久了,腿有些发麻,稍缓片刻,他转过身子,稳且轻的将小姑娘放在榻上。小心的从她手中,将自己的衣领抽出来,然后拉过薄被,给她盖上。
看着小姑娘睡好,项竹的目光,落在洒落满地的礼物上。
他弯下腰,将衣裙一件件捡起,又一件件叠好,放在沈欢塌边的矮柜上。他脚步移动间,便碰上了脚边的九连环,手指一勾,又顺着前方,看到了方才滚落于墙边烛火照不到的黑暗里的陶响球。他认命的站起上前,将那玩意儿捞了回来,连带着九连环一起,放在了小姑娘的衣服上。
最后,项竹蹙眉望着摊在掌心中那断成两截的泥叫叫,目光微凝,似有所思。片刻后,掌心合拢,握于手中。
项竹走到门前,将门拉开,复又回头看看榻上熟睡的小姑娘,关上房门,悄然离去。
第二日一早,萧朗玉起来后,梳洗妥当,便来找项竹房中找他。
萧朗玉一进门,便直直走到椅子上坐下,自己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来喝,侧过身子,看着正在系腰封的项竹,边喝边问道:“谦修,咱们是今天走还是明天走?”
项竹系好腰封,走到萧朗玉身旁落座,也倒了一杯茶,修长的手握着杯子,看着浮在上面的茶叶,缓缓说道:“我昨晚答应了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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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等她姨母喜事过后再走。”
萧朗玉闻言一愣,随后陌生人一般上下打量项竹一番,狐疑道:“我没听错吧……”素来说一不二,做出决定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谦修,居然答应了一个小姑娘的要求?
项竹目光一直落在手中杯子上,并未觉察到萧朗玉的神色,自顾自的说道:“这孩子,也不知为何,明明才见过没几天,却极依赖我。昨日跟她说要走,她……”
项竹顿一顿,将昨夜的情形略去不谈,接着说道:“她家中刚逢变故,我又是沈兄故交,想来是爱屋及乌。我有些不忍心,所幸金陵那边有人照看,我多呆几日也无妨。”
这话说完,萧朗玉暗自咂嘴:“滋滋滋,与你自幼相交,这还是头一回见到你这般怜惜别人……”毕竟,在项府那样的生活环境里长大,萧朗玉已经见惯了他待人淡漠的样子。
项竹侧头,目光落在萧朗玉身上:“怎么?我待你不好?”
萧朗玉手中的杯子,‘嗒’的一声搁在圆桌上,补充道:“除我以外!”
萧朗玉接着说道:“既然你还要呆一段时间,那我就不陪你了,再过半个月是我祖父生辰,我得赶回去。”
项竹点点头:“记得替我带句话,寿礼我回去后补上。”
萧朗玉应下,又喝了一口茶:“金陵那边的生意不能没人管着,你别耽搁太久。”
项竹笑笑:“我会赶在中秋前回去。你打算何时走?”
萧朗玉想了想:“在这儿呆的也没意思,吃过午饭就走吧。我还要顺道去趟阜兴,我奶奶爱吃那边的鲜花饼,出门前我爷爷特意嘱咐我给奶奶带回去些。”
项竹闻言不由低眉一笑,萧家是金陵最神秘的豪门,在朝中无权无势,却偏偏连穆王也跟萧家交好,没人知道萧朗玉祖父的来历,以前问起他,他也是三缄其口,死活不说。
且萧家有一点,让项竹极为羡慕,一家子痴情种,从祖辈到父辈,无人纳妾,家中便也没有庶出,一家子和和美美,半点没有项府里的乌烟瘴气。想着萧家,项竹羡慕的同时,难叹息。
午饭时,沈欢因为昨晚的事,兴致一直提不起来,但是碍于姨母好事将近,只能强撑着笑颜,没人注意到她时,沈欢便不自主的出神发愣。
沈欢这些细微的异样,唯有项竹看在眼里,他本就忧心沈欢的情绪,自然会格外注意。当他看到沈欢在姨母面前强颜欢笑的模样,愈发心疼这个小姑娘,她这么小的岁数,委实不必这般懂事。
一同用过午饭,徐介宣来接宋氏回老家商量成亲事宜,宋氏本打算带着沈欢一起,但是沈欢说项叔父快走了,想多陪陪他,宋氏无奈,只得将沈欢托付给项竹照看几日,自己先和徐介宣一同回了老家。
项竹领着沈欢,去送萧朗玉,道过别后,萧朗玉骑马离去。
待萧朗玉走远后,项竹捏捏沈欢的小手,对她说道:“你先回屋,叔父办点事情,一会儿就回来。”
沈欢心头一跳,不由攥紧项竹的手,好像一松手,他就会走一般。
项竹看着小姑娘紧张又担忧的神色,不由失笑,安抚道:“别怕,我不走,一会儿就回来。听话,你先回去。”
前世,项竹从未失信于她,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虽然沈欢不知道项竹要去做什么,但是他既然说了不走,那便不会走。
沈欢点点头,黑丢丢的大眼睛望着项竹:“那你要快点回来,我在房中等你,哪儿也不去,你回来就找我!”
项竹笑着点头:“好,回来就找你。”
沈欢复又看看他,而后,恋恋不舍的松开项竹的手,自先回了房间。
项竹在楼下看着沈欢的房门关上,方才转身离去。
他在路上烟阳街头巷尾寻找,最后,在街角一处阴凉地儿,找到了上次帮他扔匣子进钱寡妇家的那个乞丐。
项竹走上前去,迎风而立,唇角挂上一个疏离的笑意:“可还记得我?”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继续伪更蹭玄学,新章节更新在明天下午五点。
非常感谢大凉,老羊,小叮当的地雷包养!【暗搓搓的激动】
13、13...
小乞丐长得一副老实相,愣了下,看清来者,忙点头。这位公子外貌这般出众,他自然记得,上次帮这位公子扔了个东西,便得了一两银子,帮他病重的母亲买了药,他感激非常。
小乞丐神头拔了一个高度,赶忙小跑到项竹跟前:“记得记得,公子有何吩咐?”
项竹的目光,淡淡的落在小乞丐身上,面容冷峻,他开门见山道:“上次叫你扔去饮马巷那户人家的匣子,再去给我取回来,不管用什么法子。送到别云客栈,交给掌柜,转交项谦修。”
他并不担心里面的银票已经被拿走,毕竟那匣子上镶嵌着一枚鸽子血,都是贵重物品,大部分人都会一起存放。
说罢,项竹摊开掌心,有几枚碎银子,递到乞丐面前:“记下了吗?”
小乞丐见到银子,眸色一亮,比上次的还多,他和母亲,当能过一段时间宽裕的日子。小乞丐哈着腰,双手捧过项竹递来的银两:“记下了!记下了!”
项竹移开目光,转身离去。他面上神色愈发冷峻,眸中蒙着一层寒霜。
杨显,对妻无情,对子无责,对孤无义!还想拿着他的银子,去跟那寡妇过潇洒的日子?他是有钱,可他也不是冤大头,怎么可能让杨显称心如意?
项竹生平最厌没有担当的人,就像他的父亲一般,这些人,怎能知晓自己的无担当,带给旁人多大的痛苦?妻子,孩子……
他们为满足自己一时之欲,纳妾入府、在外勾搭之时,可曾想过他人的感受?不知不觉间,将旁人的一生都推入深渊。即不愿负责,当初又何故生养后代?
项竹回到客栈,叩响了沈欢的房门,听得里面小姑娘‘哒哒’跑来开门的脚步声,项竹阴沉一路神色中裂出了一丝柔和。
沈欢打开门,迎上他含笑的眼神:“项叔父你去了好久。”
小姑娘委屈的责怪他,却在说话的同时,将自己的小手塞进了他的掌心中,捏着他的手,将他拉进了屋里。
项竹不由失笑,跟着小姑娘进去,在椅子上坐下。
沈欢如今太小,只能跪在椅子上,半个身子伏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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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的小胖手够起茶壶,茶壶里水是满的,沈欢手腕无力,提起时还不小心洒出来几滴,她给项竹倒了杯茶,两手捧着杯子递给项竹:“外面天好热,项叔父,你喝些茶去去暑气。”
项竹笑着接过,连连点头:“好,好。”
连喝沈欢的三杯茶后,项竹将杯子放下,身子微微向沈欢面前低一低:“客栈呆着无趣,咱们去河边林子里听人家唱曲儿好不好?”
沈欢摇摇头,她最是畏热,大下午的她可不想去晒太阳:“外面太热了,不如……项叔父你教我看书吧。上次《搜神记》里的故事,才讲了十几个。”
反正是打发时间,做什么都行:“也好。”说着,项竹起身,去自己房里取了《搜神记》过来。
他将椅子挪到半启的窗扉前,环住小姑娘的小腰,一把将她捞起,放在自己腿上,让她坐稳。
沈欢背靠在项竹坚实的胸膛前,他体内的温热源源不断的传来,两只手臂绕过沈欢两侧,将她护在怀里。这一刻,夏日的暑热似乎也祛了不少,沈欢心底泛起了如春日江暖般的波澜,他前世,也是这般教她。
项竹修长的手指,缓缓翻动书页,停在上次读到的位置:“汉董永,千乘人。少偏孤,与父居。这句是说,汉代有个叫董永的人,幼时丧母,同父亲一起居住……”
他的声音缓缓在耳畔响起,低沉而不仓促,让这个夏日的午后,更加的慵懒舒缓,溢散着如水如阳的脉脉温情……
一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吃过晚饭后,项竹领着小姑娘去浣花河畔散步,一路上,给小姑娘买了不少小玩意。
下午项竹刚给她讲了董永织女的故事,正巧在河边遇到捏泥人的手艺人,沈欢便缠着项竹想要一个织女,项竹含笑应下。付了钱,不消片刻功夫,手艺人便捏了一个栩栩如生的织女递给沈欢。
沈欢看着刚手中的织女,小脸上忽然漫上一层红晕,对手艺人说道:“我还想要个董永。”送给项竹多好啊,正好一对。
手艺人团起泥,正要捏,沈欢忽地想起,董永和织女,最后天各两端,一辈子只能遥遥相望,她小脸一白,忙对手艺人说道:“算了算了,还是不要了。”
说着,拉起项竹的手,拿着织女继续往前走。项竹不解,小姑娘变卦怎么这么快?
本想着,天黑就回去,奈何路上沈欢又要了两盏孔明灯,项竹只好陪着她,一直等到天黑,繁星满天之时,陪着小姑娘放了。
等他们回到客栈,已到戌时。刚进客栈,掌柜的便拦下了项竹,将一个匣子递给了他:“项公子,这是方才一个小乞丐送来的。”
本以为要等几天,不成想,小乞丐手脚倒是麻利。项竹接过匣子,将其打开,一百两的银票规规矩矩的躺在里面,他唇角漫上一个淡漠的笑意。
沈欢不解道:“是什么呀?”
项竹将匣子合起,托在左手掌心中,冲小姑娘笑笑:“一点私物,你该回去睡觉了,走吧。”
说着,牵起沈欢的小手,将她送回房里,而后自回了房间。
这一夜,饮马巷钱寡妇家,再一次传来杨显的打骂声:“你这贼婆娘,拿一百两银子诓我休妻,现在!银子呢?啊?你倒是拿出来啊!”
说着,又是狠狠两脚踹在地上的钱寡妇肱骨上,两脚踹完,似乎还不解气,又骂骂咧咧的补了一脚。
钱寡妇的哭声伴随着杨显落下的脚,痛苦的陡然加大。她的脸上一块青,一块紫,发髻早就凌乱不堪。
她也不知怎会如此?本以为可以靠着这笔钱,给自己换个依靠,怎知杨显这厮,平日里与她耳鬓厮磨,满是温存……今日银子不见了,说变脸就变脸,还动手打她,当真是瞎眼看错了人。
可她还能如何,这事儿本就是她理亏,今日这苦楚,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杨显被钱寡妇哭的心烦,指着钱寡妇鼻子骂道:“嚎什么嚎?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还挤尿水子,不过就是被男人玩儿烂的骚.货。我能答应娶你,是看着你还有点儿私房,不然,谁肯为你心思!”
钱寡妇闻言,又气又羞,脸燥的通红,却碍于杨显的拳头,不敢回嘴,只是压不住心中委屈,哭的更甚。
杨显愈发着脑,抡圆手臂,一拳朝钱寡妇的头砸过去。钱寡妇被这一拳头打得眼前一黑,头晕目眩,身子失了平衡,头重重的磕在地上,但听她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杨显一愣,见钱寡妇半晌没有反应,吓坏了,忙上前去探鼻息,指背传来一阵温热,发觉她只是晕了过去。杨显鼻头一皱,站起身子,用脚拨拉两下钱寡妇的身子,低声骂:“妈的,吓你爷爷。呸!”
杨显唾了一声,拂袖出了钱寡妇家。他刚离去,钱寡妇的两个儿子赶忙进来看娘亲的情况,俩孩子如今一个十岁,一个七岁,尚不是能对抗杨显的年纪,方才只能一直在窗外看着屋里的情形。
钱二扑在娘亲身上呜呜的哭着,钱大唤了娘亲几句,但娘亲还是没有反应,钱大紧紧咬着唇,目光转向方才杨显离去的方向,眼神如刀,稚嫩的脸上满是生冷的狠意!
钱大回目光,对钱二说道;“你看着娘,我出去下,晚上给我留门。”
钱大走到钱寡妇的床头,从枕边的匣子里,取出一吊钱,紧紧握在手里,跑出了家门。
这晚,杨显刚回到家中,杨庆便走上前来,小眼神怯怯的看着他,半晌,鼓起勇气对他说道:“爹,我和妹妹还没吃饭,饿……”其实,中午杨显也没管他们,还是隔壁李嫂,叫他们过去吃了午饭。
杨显一愣,这才觉出麻烦,但是自己孩子不能不管,只能骂骂咧咧的去厨房弄吃的。进了厨房,杨显望着锅台、厨灶,忽然有些茫然,随即便开始翻箱倒柜的找:“阿兰把米放哪儿了?”
过了半天,杨显才找到米,也没有淘,直接倒进了锅里,又倒了水,生火煮粥。
待锅里冒出热气时,杨显已觉累的不成样子,当他回头看到被自己弄的乱七八糟的厨房时,心头又是一阵烦乱,还要拾这些?
这一刻,宋氏素日默默忙碌的身影,漫上他的眼前。原来,家里没个女人,生活这般麻烦。
煮好粥,两个孩子就着咸菜和馒头,狼吞虎咽的吃着。吃到一半,杨庆仰着小脸儿,怯怯的




娇宠承欢 分卷阅读21
问道:“爹,娘去哪儿了?”其实他早就想问了,但是不敢,只是,这两日,他和妹妹实在是想娘亲。
杨显闻言,心头更是烦乱,不耐烦道:“吃完赶紧睡,瞎打听什么?”
杨庆闻言,双唇抿起,嘴角不由往下撇,大颗的泪水落进了眼前的粥里,又不敢多问,只能有一口没一口的继续吃着。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是伪更曾玄学,所以明早看到有更新不用点进来,更新还是在明天下午五点。如果时间有变动,我会提前说的。
14、14...
杨庆杨珍吃过晚饭,看着一旁摆着一张臭脸的父亲,不敢多说话,怕一句不合意,惹了父亲动手。
杨庆领着妹妹,自己将吃完的碗筷去了厨房,然后自己打了水,和妹妹洗脸脸、洗脚脚,便自上床睡了。
杨显今日心情委实不痛快,到手的一百两银子就这么没了,怎么想都觉得憋屈。这些日子,对那一百两银子,他早都做了不少打算,现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所有盘算都成了空想。
“他奶奶的……”想着,杨显暗骂一声,起身回屋。
走在回屋的路上,杨显忽觉裆内那宝贝有些痒,伸手下去,隔着衣衫蹭了蹭,但根本没什么用,依旧觉得奇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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