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野兽/小爷不是受
“很多理由吧。”凌瑞东皱着眉,这个问题其实他不是没想过,但是没有认真想过,现在完全是边想边说,“有时候,看着m那么享受,也会好奇,做m是什么感觉,是不是真的特别爽,所以会想尝试一下。”
“那你有没有试过。”独断专行追问道。
凌瑞东缓缓摇了摇头。
“你也觉得,主就该永远是主,真正的纯主永远不会做奴,做过奴,想做奴,或者想过做奴的,都不是纯主?”独断专行非常犀利的问。
凌瑞东依然慢慢摇头:“我是这么想的。”
“就像遇到特别重的挫折,会想放弃,遭遇特别重大的悲伤,甚至会想自杀,我觉得,做m,也是人的一种心理反应,某种特别时候,对自己遭遇的一种反应,只是,它就像放弃和难过这种情绪一样,有深有浅,比较深的,经常这样想的,就是m,而比较浅的,很少想的,或许会尝试,或者偶尔想过,还有一些特别‘坚强’的。”凌瑞东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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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自己双手的食指和中指,这是一个表示玩笑的手势,“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有这种感觉,也就是所谓纯主。”
“特别重口味的m,就像那些抑郁症到想自杀的人,经常玩sm的m,就是那些比较悲观的人,这样类比,s就是比较积极乐观的人,纯主,纯s,就是绝对乐天派。”凌瑞东微微一笑。
独断专行仔细想了想,若有所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有点道理,尤其是把s的倾向比喻成乐观,把m的倾向比喻成悲观,虽然是比喻,但是很,有意思。”
“既然你这么想过,你应该能理解我吧。”独断专行话锋一转,看着凌瑞东,颇为咄咄逼人的说道,“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哲学,我觉得,m和奴性,是每个人天生的,里面确实有个深浅的问题,但是大部分,绝大部分,都没他们说的那么纯主,那么纯s,要么是装的,要么是没遇到那个让他们当m的机会,和主人。”
“而且,以我的经验来说,当m,确实比当s更爽。”独断专行半是自嘲半是讽刺地笑了一下,“这么多年了,我在这个圈子也算是玩的比较花的,被我玩的奴很多,有的为了爽,有的为了钱,有的为了别的,有的过去是直的,有的过去没玩过,有的过去还是主,只不过,价码高低罢了。”
“我听说过,也知道。”凌瑞东对于独断专行,心里稍微有点心有余悸的想法。
果然,独断专行接着说:“要是早几年前遇见你,我说不定会想办法把你也玩了。”
“要是你用那些威逼利诱的手段,我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撑住。”凌瑞东不是盲目自大,觉得自己是s是主人就天下无敌的傻逼,他知道现实不是小说,没有那么多威逼利用的色情桥段,但他也知道小说来自现实,这个社会的阴暗面,永远比他想的更肮脏,独断专行这样的人,天生就是破坏公平,让人嫉恨的。
独断专行呵呵一笑:“你还算比较老实,有的主牛逼的不行,一副老子绝对不会做奴的样子,越是这样的我越想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狗,什么是人。”
“那你呢,你是为什么来的。”凌瑞东受不了独断专行这种世界观,强迫确实是sm的乐趣,但那是双方同意的一种默契,真的以强迫手段来sm,不过是意淫来取悦自己的想法,真去做就触碰道德底线了。
你的想法可以很龌龊,但是做法不能真缺德。
“你说呢,陈德敖应该跟你说过我吧,你觉得我是为什么来的。”独断专行眯着眼睛。
凌瑞东无奈地叹气:“能不能不要把我夹在中间,我对你们俩的事情真的了解得不多,别拿我当成试探对方的法宝啊。”
“行了,别装了,你这么说,就说明他都跟你说了。”独断专行完全一副控制谈话的气场,凌瑞东苦笑一下说道:“他是有过猜测,他觉得,他是你,唯一没有反过来控制的主,所以你对他念念不忘的。”
独断专行撅着嘴唇,脸颊的肌肉扭动着,看上去并不搞笑,反而像是老港片里阴鸷的黑社会老大,他想了一会儿,才说:“你看过他调教我的照片吗?”
“看过。”凌瑞东坦白地说。
独断专行轻咳一声坐直身体,双手拉紧自己的西装,摆好姿势才说:“他当初完全是把我玩high了,玩的特别狠。”
“那时候我在圈子里已经名气不小了,大家都知道我不好惹,也知道我的爱好,说实话,臣服这种论坛能在国内扎根,还办的红红火火的,我也是背地里疏通过路子,就为了找个地儿好好玩儿。”独断专行微微抬着下巴,一副小事一桩的漫不经心语气,而且这种语气不是装的,是他真的觉得让这么一个黄暴论坛在国内扎根只不过是自己娱乐的一个工具罢了。
“那时候我找到他,其实是想玩他的。”独断专行舔舔嘴角,“我那时候特别喜欢找个高素质的主,让他玩我,然后找住他的弱点,逼迫他,玩他,你不是主吗,怎么变成狗了,怎么这么贱啊,我就喜欢这么玩。”独断专行说的时候眼睛都放着光,说实话,有点变态,但是凌瑞东能理解他,甚至,也觉得挺爽的。
在sm这个圈里,心里多少都有点变态,凌瑞东自嘲地想着。
“他其实也看出来了,但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他要出国,他早就知道了,你不知道他把我玩的有多狠,然后一声不响就走了。”独断专行端起咖啡,握着杯子的手背满是绷起的青筋,他就端着也不喝,脸色特别狰狞,但让凌瑞东吃惊的是,他接下来把杯子慢慢放下了。
“但是,真爽啊。”独断专行咬紧了牙,脸颊的肌肉都扭曲了,“我第一次知道,我的能耐,也不是能搞定全地球的,我也是第一次被人彻彻底底玩了,自以为给人做了个套儿,其实就是个送上门的傻逼,贱逼。”
“我是第一次有那种感觉,我没斗过他,被他玩了,被他玩的那么贱,那么骚。”独断专行的眼神像是在回忆过去,凌瑞东很难忽视,他紧贴合身的西装裤鼓了起来,他硬了。
独断专行猛地抬起头,盯着凌瑞东:“你估计这辈子都体会不到这种感觉,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我遇到我的主人了,一个,我玩不了的主人,真他妈爽!”
他这个爽字一声大吼,在这清幽优雅的咖啡馆里引人纷纷侧目,他倒进沙发里,左右扭着头,一副又凶狠又兴奋的样子。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凌瑞东轻声问,他不敢大声,怕刺激到这样癫狂的独断专行。
独断专行用中指摩擦着自己的嘴唇,然后狠狠咬住,凌瑞东看到他都咬出血了,他才吐出手指狠狠甩了两下,他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像一头想要腾身扑出的凶兽。
“我不知道,我现在还是没那么大能耐,如果我拼尽全力,动用我家所有关系,我也能让他身败名裂,跪到我面前,但是我也会损失很大,很大,我估计这辈子都不能这么折腾了。”他抬起头,狼一般的眼睛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明白了,独断专行心里那个疯狂的灵魂,依然想要征服爱德华,但是现实却并不允许,这个喜欢折磨人,反玩主的邪恶变态,走到了尽头,他不得不向现实低头了,他不是输给了爱德华,他是输给了现实。
世上没有滔天的权势,总有你办不到的事。
“但是,我……”独断专行的脸颊可怕地颤抖着,凌瑞东从没看过这个一向优雅大气的男人如此失态的样子,“我很想被他玩。”独断专行果决地说出了那句话,他对着凌瑞东点点头,又点点头,第一次是承认,第二次是确认。
他全是的戾气都散尽了,他颓废地笑了:“妈的,折腾了小半辈子,我他妈心里还是贱,我他妈还是个贱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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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命地苦笑,看着凌瑞东,“sm这个东西,没那么多大道理,说白了,它就是瘾,上瘾,像毒品一样上瘾,玩了一次,还想玩第二次,爽了一次,就想继续爽,有的主,他就是烂场子里卖的瞎掺的假粉,有的主,是最顶级的a货,忘不掉,你玩过了最好的,你就不会想要次的,你全身上下就他妈想发骚给他看,骨头缝里都透着贱,就想让那个人玩。”
“那你怎样,才知道谁是a货呢?”凌瑞东愣神地问道。
“谁让你觉得自己最骚最贱又心甘情愿,谁就是。”独断专行躺进沙发里,粗鲁低俗地说,“怎么,你想试试?”
凌瑞东笑着抬头:“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说话这么多脏字,还一口京片子呢。”
独断专行哈哈笑了起来,他抹了抹眼角:“那不是装相么,怕让人看出来路来,都装的不知道哪出来的。”
“那你准备怎么办,你要去找爱德华吗。”凌瑞东问道。
独断专行遗憾地说:“你没做过奴,你不会明白,一个奴,想去,又不敢去找一个主,就怕没有了上次那个感觉,就怕玩的不对了,从a货变假货了。”
“其实,做主的,也有这样的感觉呢。”凌瑞东神色怅然。
“我不敢去找他,我就怕,找不回那个感觉了。”独断专行双手握拢,神色间一片忧郁,完全看不出刚才那个北京二代流氓的样子了,还是那个衣贵食的大人物。
“爱德华说,如果你还想做他的奴,他还是当初那个条件。”凌瑞东轻声说。
独断专行猛地扭过头,如狼如鹫一般盯着凌瑞东。
“你放下在国内的一切,他养你,像狗一样养你。”凌瑞东轻声转述。
独断专行阴狠地笑了:“你让他自己和我说。”
“他让你去求他。”凌瑞东为这两个互相猜来猜去的主奴感到心累,“我得走了。”他拿起自己的衣服,离开咖啡馆。
从街面向二楼的座位望去,独断专行端着咖啡对他轻轻举杯,一派从容,只是心,却不知道已经跑哪儿去了。
凌瑞东拨通了爱德华的电话:“今天我见到独断了,他刚才说……”
“你不用说了,谢谢你,凌。”爱德华温和地说,“我说的话,你都告诉他了吗?”
“我都说了,他说……”
爱德华又一次打断了凌瑞东:“没关系的,凌,你告诉他就好,他怎么反应我不用知道。”
“毕竟他才是奴,只要肯跪下就好了,别的事,我来处理。”爱德华的声音依然温厚,却有着无比强大的自信,比独断专行刚才变化多端的阴狠更加有质感。
凌瑞东迟疑片刻,忍不住问道,:“爱德华,你就不怕,你做不到像过去那么好,不能把他玩的,那么爽吗?”
爱德华朗声大笑:“凌,如果我都做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做到,他又能找谁呢。”
“毕竟,我才是他的主人。”爱德华淡然说道。
凌瑞东站在纽约街头,看着手机上挂断的提示,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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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个星期,凌瑞东都没有联系上爱德华和独断,甚至爱德华在学校里也请了假,这让凌瑞东很不安,他不知道独断专行这个看起来稳重实则疯狂的家伙,会不会出于嫉妒和专横做出什么疯狂的事,他如果发现josh的存在,会不会伤害爱德华?
直到今天,他终于看到爱德华再次出现在教室,依然风度翩翩,甚至有点神采照人。
“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我最近有多担心你。”凌瑞东下课之后找上爱德华,口气有些埋怨。
爱德华边拾电脑和文件边微笑着问:“为什么担心我?”
“独断专行不是来找你了吗?我知道那个人不好对付,很担心他会不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凌瑞东其实也在试探他们俩的事情,毕竟他对两个人的八卦也接触了不少,很希望他们有个和谐的结果。
爱德华和善地笑了起来:“你担心的过头了,凌,要知道,以现在国内的形式,和他父亲的身份,是绝对不敢在国外搅风搅雨的,甚至他告诉我,他们家在国内现在也很低调,毕竟这两年,国内的形势对他们这样的家族很危险。”
对此凌瑞东也有耳闻,没想到这个让政治清明肃清蛀虫的大事,还能以这种形式作用到爱德华和独断专行的身上。
“你刚才说,他告诉你?”凌瑞东好奇地问。
“是的,我们好好谈过了。”爱德华点点头,和凌瑞东一起往外走,david正在这里等凌瑞东。
凌瑞东迫不及待地问:“那结果呢?”
“结果?不如你来看看?”爱德华虽然笑得温和,但是凌瑞东却感觉出一丝危险的味道,总觉得这个看上去和蔼可亲儒雅俊逸的男人,能先后把独断专行和josh这样的家伙玩的欲罢不能,一定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david并不太了解独断专行和爱德华之间的纠葛,也不知道独断专行是怎样的人,因此对爱德华耽误了他和凌瑞东的甜蜜时光有点不太情愿,但是到了爱德华家里之后,他就不这么想了。
进门的瞬间,凌瑞东也深感震撼,他早就知道独断专行曾经是爱德华的奴,更看过爱德华留存的照片,但是真正看到独断专行这个圈里有名的狠主,土豪,以一个奴的姿态出现在眼前,还是让他非常受到冲击。
独断专行戴着皮革钢钉项圈,穿着一件皮革束胸衣,说是衣服,其实只是两条在胸前背后交叉的x型皮带,被一条紧紧勒住胸肌下沿的横圈捆在胸口,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独断专行,被这件衣服勒得胸肌更显饱满。他的手脚上套着橡胶做的狗爪,双手撑着地面,双腿则蹲坐大张,挺直的后背倾斜着,腰部微塌,从而把屁股翘了起来。
“josh,yap,在家有没有乖乖的。”爱德华发出了非常慈爱的,主人呼唤他的可爱宠物的声音。
“汪汪!”josh发出了响亮的回答,他的身上除了项圈之外,看不出人犬的痕迹,他虽然也保持着人犬的跪姿,但是调整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听到爱德华的呼唤,他立刻迈动四肢,逼真地向着爱德华小跑过来,然后伸出双臂搭在爱德华胳膊上,吐着舌头喘气,已经把一只迎接主人回家的狗狗的形象做的深入骨髓了。
爱德华抬起头望着没有动作的独断专行:“yap,不欢迎主人吗?”
凌瑞东这才反应过来yap是独断专行的犬名,仔细想想,还真是莫名的贴切。
之前yap一直垂着头,以至于凌瑞东只能看到他头上戴着一个发夹一样可爱的狗耳朵,当他抬起头,才看到他还戴着眼罩,而且还戴着口塞。口塞的皮带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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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勒在他的头上,将他的嘴角都勒得陷了进去,而且这并不是球形口塞,而是环形,所以随着yap抬头,止不住的口水滴滴答答的从铁环往外流,看上去像一只控制不住口水流淌的疯犬。
“凌,你们随便坐。”爱德华对凌瑞东说完,yap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又弄脏了。”爱德华无奈地拿起一条毛巾,蹲下来在yap的脸上胡乱擦了擦,然后摘下了他的眼罩。
曾经的独断专行,现在的yap,他的眼神短暂地看了凌瑞东一眼,然后就躲闪着不敢直视。但是凌瑞东却靠近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其实只是因为他站着,yap跪着,造成了视觉误差。
但是yap的脸腾就红了,凌瑞东熟悉那样的表情,那是羞耻的表情,也是性奋的表情。
“害羞了?”爱德华揉揉yap的头,yap那帅气又有风度的发型现在变成了仅仅覆盖头顶一道的莫西干,让yap看上去年轻了不少,“凌,你来摸摸,他虽然爱乱叫乱咬,但是其实和josh一样听话。”
爱德华解开yap嘴里的口环,让yap的脸完全露出来,这对yap来说或许比戴着还难过。
凌瑞东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他明白爱德华的意思,这是希望他出手帮忙呢。他的手放到yap短短的莫西干头发上,抚摸着,顺便摸了摸旁边光溜溜的脑袋,yap整个人都颤抖着,眼神看着地面。
“yap,要乖。”爱德华很温柔地拍拍yap的肩膀,yap哆嗦着抬起头,看着凌瑞东,那双总是自信霸道睥睨一切的眼睛,此刻看着凌瑞东,眼眸湿润,瞳孔抖动,他缓缓张大嘴,一丝口水还沾在他的上下唇之间,然后他响亮的叫了两声:“汪汪!”
这一声就像突破了一重心障,yap身体不哆嗦了,眼睛也不抖动了,他低下头,用脑袋顶着爱德华的胸口,爱德华就像被大型犬扑击的主人一样,无奈地搂着yap,摸摸他的脖子和肩膀:“好了好了,你和josh哥哥玩吧,乖啊。”
yap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惧怕,他对着爱德华大声叫着,向着爱德华追了过来。
爱德华给了凌瑞东一个眼神,理也不理,和凌瑞东一起坐回沙发。
凌瑞东坐下之后观察,看到yap模仿着狗的动作往前爬着,但是他模仿得不够熟练,还是一个人四肢着地的样子,而且爱德华在他的膝盖上绑了护膝,所以他是膝行着往前爬,速度根本不快。
而相比之下,josh就逼真的多,他用双手和双脚走路,但是会将双膝外张弯曲,刻意压低自己的后背,因此行走的动作把一只狗学的活灵活现,而不像一些训练不够的奴,走起来像一只趴在地上的猩猩,感觉随时都会站起来。
看来哪怕同样是爱德华训练出来的,从人到狗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josh如今的水平,不知是爱德华多长时间慢慢纠正打磨得,曾经凌瑞东以为sm玩到一定程度就会厌倦,就会无聊,就会黔驴技穷,现在才知道,一对足够长久的sm主奴,能把这种关系打磨成多么动人的行为艺术。
“看起来,yap在这里经受了不小的折磨。”凌瑞东笑着接过爱德华切好的橙子说道。
爱德华瞥了两只狗一眼,笑着说:“确实,我之前请假进行了一次247调教,二十四小时,七天,确实很累,不过结果也很棒。”
“看得出来,在此之前,我真的没有想过yap做一条狗是什么样子。”凌瑞东点头肯定。
但是爱德华摇摇头:“戴项圈和道具,根本不需要训练,就算是像狗一样走路,也是我很久之前就教过他的,这都不是我这一次训练的内容。”
“那是什么?”凌瑞东非常期待地问。
爱德华神秘地笑笑:“你会知道的。”
这时候凌瑞东看到,一直试图躲避josh的yap快被追上了,josh之前一直在戏弄他,他犬行又快又稳,还来得及低头钻进yap肚子下面,用头去顶yap的性器,或者故意追着yap屁股上的尾巴乱叫,现在终于忍不住抓住了yap。
接着发生的一幕让他目不转睛,只见josh冲着yap狠狠叫了两声,然后上身抬起扑到yap身上,咬住了yap的脖子,双手牢牢抓住yap的肩膀,压住了他。
yap的身材这么多年来保持得也非常好,看起来就算养尊处优也经常去健身房操练一下,但是不说josh橄榄球队友出身的锻炼强度,就说欧亚差异,就让yap毫无悬念地被按倒在地上,脸贴着地面,双手无力地在地毯上挠着。
josh牢牢压制住他,双腿挤着yap的双腿,yap夹得紧紧的,把从肛门吹下的毛绒绒的犬尾都夹在两腿之间,但是终究扛不住josh粗壮的大腿,被迫分开了双腿。
凌瑞东看到josh的阴茎勃起了,粗大的鸡巴顶着yap的大腿,甚至戳到了yap的睾丸。
“这…”凌瑞东吃惊地看着爱德华。
“josh又发情了。”爱德华乐呵呵地说。
凌瑞东看到josh牢牢压制住yap,然后用双腿夹住yap的双腿,这样他的阴茎就被yap的双腿夹住,然后他就耸动着屁股在yap的大腿之间抽插起来,yap开始发出呜汪的可怜叫声,不时试图抬头挣扎,这时候昂着头吐着舌头一脸兴奋的josh就会低头咬他,很凶悍地真咬,一个个牙印几乎咬渗出血来。
“yap刚刚开始接受犬化训练,为了逼迫他的潜力,我让yap成了一只母狗,并且给了josh不禁欲的特许,但是josh唯一的发泄方法,就是这样,像两只狗交配一样抓住yap。”爱德华解释着发生的一切,“这对他们两个都是训练,josh的犬化训练几乎全部完成了,但是交配这一块一直训练的不好,现在有了属于他的母狗,josh这几天就把怎么撩拨和交配的动作训练的这么熟悉了。”
“至于yap,我知道他还做不到像josh那么好,不过我有一个牢固的命令,一旦他的动作不像一只狗,或者做出人才有的反应,我就会惩罚他,如果他能表现足够好,我就会结束每天的训练。”
爱德华用如此谆谆教诲的语气,形容着如此淫荡的场景,凌瑞东看得几乎目不转睛,josh逼真地耸动着胯部,有时候他的阴茎会从yap两腿间滑出,他会紧紧贴着yap的后背狂叫,巴住试图逃走的yap,然后重新找准插进yap两腿之间,绝不会用自己的手或者其他地方扶一下方向。
yap已经放弃了挣扎,趴在地上,时不时发出狗叫声,最后josh狠狠抽动了两下,一股股液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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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两腿之间射出,因为这逼真的犬交动作,更像是从yap的阴茎里射出的,尽管yap同样阴茎勃起。
心满意足的josh松开yap,原地吐着舌头喘了几下,然后向着爱德华走了过来,爱德华起身摸摸他的头,josh眯着眼睛叫了几声,接着跑到地上放着的大软垫上,侧躺着蜷缩身体,像一只真正的狗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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