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野兽/小爷不是受
这天赋异禀的巨物在论坛上引起众多艳羡,但是现在却屈辱地套在因为被穿着跑过步而有着淡淡汗渍的船袜里,当然,让它被套进去的那个人,却对这享受得很。
“把肛塞拿过来。”凌瑞东又命令道。
“准备好了。”
“这么快?”
“就放在淫犬的枕头下。”卫凯举着那用柔软肉色木料雕琢得,沁着淡淡药香的,形状大小和凌瑞东一模一样的阴茎,眼睛里渐渐泛起痴迷。
凌瑞东个子偏矮,15厘米多的阳具也不算小,但是比起卫凯来,那2厘米多的差距可就如同天堑一样明显,这曾经让凌瑞东心里有些恼怒,如今的他当然不会为这种差距烦扰,但是卫凯却反而比他更在意,如今卫凯所有的肛塞都被换成了和他阴茎一样大小,后来更是找人定做了这一组和凌瑞东阴茎一模一样的浸泡了药汁的宝贝。
“舔湿他。”凌瑞东沙哑地命令。
“是,主人……”卫凯用鼻子轻轻嗅闻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尖,细细地舔着木阳具的龟头。
“我要听到声音!”凌瑞东斥道。
卫凯想起凌瑞东看不到,便问:“主人,要不要开启视频。”
“今天不用,我想听听声音。”凌瑞东的回答透出还有“明天”的意思,让卫凯一阵兴奋,他含住木制阴茎的龟头,发出咂咂的吸允声,真的伺候凌瑞东的时候,他当然不会吸允得这么用力,但是此刻为了取悦凌瑞东,他故意大力吸允,含在嘴里的时候,就像舔舐糖果一样,把口水涂满木制阴茎,舌头在贪婪地吸舔,发出吸溜吸溜的淫荡声音。
“插进去……”不是自己亲自享受卫凯的伺候,凌瑞东很快就忍耐不住命令道。
“是,主人。”卫凯沙哑地回答,他的头抵着床单,双膝跪在床上,大大分开,双臀翘起,把后面完全暴露出来,他的右臂握住自己的臀部,努力把因为坚持运动而越发挺翘的臀肉分开,左臂则从两腿之间穿过,握着那只木制阴茎,抵在自己的穴口,全身上下唯一遮盖他泛着淫荡潮红的蜜色身躯的,只有脖颈上窄窄的项圈,上面刻着阴凹的文字“sodom’sdogcaesar凌瑞东家犬卫凯”。这阴文刻在项圈内侧,很难看清,但是每次想到这上面的内容,都让卫凯浑身火热。
他把手机放在自己的胸口下方,感觉“正在通话”上那张凌瑞东的照片正注视着淫荡的自己,因为左手后伸的动作,乳夹不断被摩擦,让他越发地欲火焚身。
“插进去,我要听到声音。”凌瑞东的声音从他身下传来,卫凯低沉回答:“是,主人……”
为了方便凌瑞东随时临幸,他特地从泰国定制润滑香脂,每天洗澡之后放一块在后面,既干净卫生,又有时刻润滑的作用,现在木制阴茎慢慢地侵入他的后穴,每天坚持做缩训练,还用了不少紧的药物,他的后面在这双重措施下,既时刻能够接受凌瑞东的进入,又保持着凌瑞东要求的“处男紧窒”,此刻却给这根无知无觉的木头享用。
本来慢慢浸润的香脂随着抽插迅速融化,渐渐发出淫靡的粘腻的抽插声音。
“淫犬是不是很爽?”凌瑞东低笑着问道。
“不爽……”卫凯现在意识到了只用电话的妙处,看不到人,只能听到声音,他必须用声音来表达自己的想法,而不是发骚地摇摆屁股就可以取悦凌瑞东,他忍不住说出了平时说不出口的话,“没有主人的热,也没有主人的舒服,淫犬,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插进来,狠狠插进来……”
“骚货。”凌瑞东笑骂了一句,“把袜子摘了,骑乘的姿势自插,玩你的狗,我要听到你淫水的声音!”
卫凯蹲坐起身,双腿大大张开,只用脚尖踩着床铺,把木制阴茎调整好,然后便一上一下地自己起伏,浑身的肌肉都随着他淫荡的动作而性感地伸张。他阴茎上的船袜早已浸湿,他拿起船袜,捂在自己的鼻子上,着迷地深深呼吸,同时手用力地撸着自己的阴茎,上面流出的淫水随着摩擦发出淫荡的水声。
“主人,主人,好喜欢主人的味道,好想被主人操,主人,主人,好想你,你来操淫犬好不好……”卫凯贪婪地呼吸着袜子上的味道,还把袜子的前端含在嘴里吸允,发出囫囵的声音,而露出来的部分则依然捂在鼻子上,用尽全力地深呼吸。
“要射了,主人,对不起,要射了……”年前他和凌瑞东都忙着年终工作,好不容易闲下来,却赶上双方父母都强烈要求必须回家过年,而没有凌瑞东的指令从不发泄的他,因此便憋了很久,在两人同居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承受这么久的禁欲,现在这样的电话调教,反而像是隔靴搔痒,更加让他难以忍受。
但即使是此种情况,他还是能够放慢速度,用手牢牢握住阴茎根部,不让自己的阴茎在得到允许之前提前射出来。
“把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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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套上,射到里面吧。”凌瑞东的声音也明显动情了。
卫凯愧疚又恋恋不舍地说:“主人,对不起,淫犬不能伺候你……”
“现在有军犬在伺候我呢,你的主人没你想的那么孤单。”凌瑞东笑道。
卫凯表情一愣:“徐渭?他不是回家了吗?”
“徐渭又让家里赶出来了,我家今年去爷爷家过寿,太闹,我呆了几天就出来了。”凌瑞东淡然解释道。
卫凯心里立刻涌起巨大的嫉妒,兴奋的声音一下子就淡下去了,连射的欲望也有些消退。
偏偏这时候凌瑞东却申请了3g通话,卫凯立刻接通。
视频上出现的是凌瑞东昂然勃发的阴茎,而在阴茎下面,则是留着短短寸头,穿着一身绿色迷的徐渭,徐渭正跪伏在地上,仰着头,从下面舔着凌瑞东的阴茎腹侧,从根部到顶端,然后含住凌瑞东的龟头。
从镜头上方传来低低的呻吟,一股股白浊的液射在徐渭英武的脸上,徐渭闭上眼睛,却不躲不闪,舌头还在凌瑞东的龟头下面舔舐。
看到这幕场景,卫凯又羡慕嫉妒恨,又兴奋至极,他把手机凑到面前,舌头在视频里凌瑞东的阴茎上来回舔过,在屏幕上留下晶亮的口水痕迹,一边粗野地大声叫着,一边耸动着身体,把浓浊的液全都射到了袜子之中。
他看到徐渭一个穿着军装的英武军人,顶着满脸的液,含住了面前的阴茎将里面残余的液吸了出来,不禁为自己当初低估了徐渭这个对手而暗暗恼怒。
徐渭的眼睛偷偷地看着镜头,里面的得意之色难以掩饰。
这时镜头转动,出现凌瑞东释放过后放松的脸,他对卫凯说道:“赏你吃。”
“是,主人!”卫凯连忙抖擞神,把袜子反转过来,上面满布着粘浊的微黄的液,他用舌尖挑起一点,含在嘴里,在用舌尖从袜子上舔过,他知道这样慢慢地淫荡地表现最得凌瑞东的喜欢。
就在他快要舔净的时候,房门骤然被人打开,他脸色一变,连忙按住了手机。
他锁好了房门,必须拿着钥匙才能打开,家仆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他父亲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也不会这么做,唯一的可能只剩下……
“卫歌!”卫凯的眼睛里简直要冒出火来,如果说徐渭那只淫贱的军犬还算是他的同伴,那他对卫歌则是彻底排斥。
卫歌还穿着从宴会回来时穿的衣服,那是一款只有一个扣子的修身小西装,里面是敞开三粒扣子的浅粉色衬衫,露出来的与卫凯不相上下的漂亮胸肌上,还挂着银色的狗牌,他抱着双臂,讥讽蔑视地问道:“刚刚是在被主人电话调教吧,真骚,叫的我都听见了,估计爸爸都听到了,你就不知道羞耻嘛?”
“主人想要玩我,我当然要发骚,主人又没有玩你,你听你的歌去。”卫凯毫不在意地继续舔净残余的液,但是手里的通话已经被凌瑞东掐断了,这让他有点失望。
“哼!”卫歌恼怒地瞪着卫凯,“那是我还没准备好,等会儿我联系主人,他肯定更想玩我!”
卫凯听完之后,即使明知道这不是真的,还是为这个和自己抢夺主人的同父异母弟弟而感到愤怒,但是这时手机传来叮咚响声,他打开短信,嘴角渐渐泛起一丝笑意:“那好啊,主人刚刚发来短信,想让我们发互相调教的视频给他看呢。”
卫歌面色一呆,震惊错愕,旋即变得既恼怒,却又不舍离去,表情立刻纠结起来……
八十三
“你怎么会在这儿?”凌瑞东第一个念头脱口而出。
徐渭站直了,认真看着凌瑞东,然后开心地笑了出来:“凌瑞东,你都没什么变化,就是看着更有范儿了。”
凌瑞东也认真打量着他,徐渭的样貌和他记忆里的差不多,只是又有些东西不一样了,他的头发剃成了锅盖头,四周的头发露出发青的头皮,头顶的头发略长些,估计也只有几毫米,贴着他的头皮,让他看上去愣头愣脑的,要是用东北话就是感觉这人很彪,和过去那种流氓气十足的炮头不一样。
他黑了,即使在不算明亮的惨白路灯底下,凌瑞东也能感觉他黑了,因为他咧嘴笑得开心,牙齿白的像个月牙似的。
凌瑞东记忆中还存留着徐渭的笑,流氓的,谄媚的,张狂的,阴狠的,唯独没有这样爽朗的,畅快的,但是他眼角眉梢那抹不去的一点痞气,一点小坏,又让凌瑞东有点想起他过去的小流氓样儿了。
“你黑了。”凌瑞东觉得自己这么认真看有点不妥,想了想挑了个比较稳妥的回答。
“天天跑步训练,能不黑么。”徐渭将那个巨大的背囊背在背上,又单手拎起两个鼓鼓囊囊的迷大包,接着还把凌瑞东的包顺手接过了。
“诶不用,不沉。”凌瑞东被他熟络的动作逼得有些尴尬,然后徐渭背着这么多东西,仍然灵巧地伸着胳膊绕过了凌瑞东的争抢:“瑞东,我今天是特地过来看你的,能上你家坐坐不?”
直白,毫不客套。
凌瑞东在这座城市工作一年了,来来往往的几乎都是同事,偶尔见见同学也都是在外面,还真从来没有人造访过他现在的住处,尤其还用一种毫不见外的方式。
但是他总不好把徐渭赶走,也忘了要回自己的包,有些讪讪地说:“那你跟我来吧。”
他向着小巷里走,巷子昏暗,明明徐渭背着这么多东西还抬头挺胸走得特别神,但是凌瑞东却只听到一个步音,让他觉得怪慌的,便刻意放慢了步子,没想到徐渭的双腿一个轻巧的垫步,节奏和凌瑞东又一致了。
徐渭背的东西太多,他换脚后背那个比他脑袋还高出一点的大背囊就晃了一下,想不注意也难。
“我们在学校走路都是两人成行三人成路,步子都要走齐,跟人对步子对习惯了。”徐渭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嘿嘿笑了。
凌瑞东摇头笑笑:“真没想到你会去当兵。”
“我一开始也不愿意去。”徐渭坦然地承认,“说白了,当初我爹妈都管不住我了,把我送到部队就是打磨我,折腾我,我那时候在部队,度日如年,跟坐牢一样难受,就恨不得早点出来。”
凌瑞东能够想象,徐渭那样花花惯了的性子,哪能受得了部队的环境。
徐渭接着说道:“但是后来出了那件事,我的后路全断了,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唯一能想到的出路,就是有个好前程,让我爸能原谅我。心里没了别的指望,也就只能拼了,没想到反而能适应部队,在学校表现也算可以。”
说到自己的表现,徐渭的语气带着一种骄傲,但是凌瑞东没有注意到:“那你和你家里呢,现在还没和解?”
“我弟告诉我,我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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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人提都不提我这个儿子,我妈也不帮我,他要是和我爹妈提起我,就是对他一顿教训,为了怕他走上我的,路,家里还给他安排相亲了。”徐渭提到家里,立刻语气低沉,随即对凌瑞东笑笑,“你不问问我是怎么找到你的。”
凌瑞东当然好奇,甚至有点不舒服,但是看徐渭这么热络,也觉得是不是自己太疏远了,毕竟,他们俩的关系可远不止朋友那么简单。
“是靠什么部队侦查手段吗?”凌瑞东笑着问。
“是你的朋友圈啊!”徐渭哈哈大笑,“你都忘了加过我的微信吧,我们平时使用手机有限制,不让用3g手机,这不要放假了,我刷朋友圈,才发现你离我学校这么近!”
凌瑞东立刻知道是哪条了,前几天他发了一条朋友圈,拍得是窗户外面挂的霜花,说了一句不知不觉在这儿已经住了一年了,他没有关定位,显示的就是他的小区。只是他也没想到,徐渭的军校原来也是这座城市,世界真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他和徐渭已经进了楼道,徐渭背这么多东西爬个五楼都大气不喘,他高中时候就体能不错,当了兵身体素质更强了。
“那你就敢直接找过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凌瑞东被徐渭的“突袭”震惊了,“不用换拖鞋,我家不讲这个。”
屋里都是地板砖,也没谁来,凌瑞东一周拖一遍地都能保持得干干净净的。
徐渭把东西放在地上,站着看了一圈。
凌瑞东的住处布置的并不复杂,基本的一些家具都是房东的,凌瑞东就添了一些家电和日用品,房间里的沙发都是老式皮革的,但是上面的沙发套倒是挺温馨,徐渭坐在沙发上,屁股陷进了绵软的沙发里,后背却挺得笔直,两手放膝盖上,坐的板板正正,透着一股军人气质。
“我怕我说了你就不让我来了。”徐渭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单从这个笑容,凌瑞东就感觉到徐渭变化很大。
那个无法无天,臭不要脸,就知道浪荡惹祸的徐渭,何时有过这样英雄气短的表情。
更深了说,凌瑞东过去何曾觉得徐渭是个人物?怎会因为他的失意,想到英雄气短这样的词。
“我今天过来,就是不要脸来了。”徐渭挺起胸膛,目光灼灼地看着凌瑞东,先从裤子里掏出一张纸。
徐渭穿的是一件黑色t恤,一条灰色运动裤,t恤紧紧绷在他结实的胸肌,左胸口还有个学员七队的图样,估计是学校发的衣服,他的裤子也是普通的运动裤,口袋也不深,这张纸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
凌瑞东打开一看,是一张借条,写的清楚简洁,签名手印都有,而且这张纸本身还是写在身份证复印件上的。
“徐渭,你这就过分了,搞这个干什么。”凌瑞东把纸放到桌上,其实他之前借钱给徐渭的时候,就想过借条的问题,还考虑了很多结果,最多的都是徐渭彻底赖账,而当徐渭真的光明磊落地来到他面前,郑重其事地承下这份债务,凌瑞东反倒莫名心酸起来。
徐渭叹气笑了一下:“瑞东,你就别说了,我过去从不知道有多混蛋,但是我父母不要我的那天,我借了一圈,连肯借我几百块的朋友都没有,我就知道我过去到底混出了什么。唯独有一个人,肯毫不犹豫地借我两万,而且那个人还是在国外,这份恩情,我徐渭记在心里一辈子,我,没白认你这个主人。”
前面几句让凌瑞东感慨良多,最后一句,却陡然让气氛尴尬莫名。
“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提它做什么,现在你变了,我也变了,我们都奔着正道儿努力呢,徐渭,你别担心,我相信你将来一定前途无量,你和你家里也一定会和好的。”凌瑞东轻巧揭过,还用起身倒水遮掩了自己,没有看到徐渭脸上一闪而逝的失落。
徐渭双手接过杯子,凌瑞东眼神看着他的手,就见徐渭一手托着杯子,一手扶着,姿势很漂亮,很稳重,凌瑞东记得在哪儿看过,这是对尊敬的人表示礼貌,是一种礼貌的细节,凌瑞东自己都做不到。
他更没想过徐渭会注意,而且是在和他的接触上。
窥一斑而知全豹,凌瑞东在徐渭身上,已经发现了不止一斑了。
“我今天是先君子后小人,别因为那张欠条就高看我了。”徐渭将水杯稳稳放在桌上,然后对凌瑞东苦笑道,“我就直说了吧,现在我每个月的津贴才八百块钱,我也大手大脚惯了,根本攒不下钱,所以我想寒假在这儿打工。”
“去年假期我也是打工,但是也没有住的地方,短工也没有包吃包住的好工作,我基本就是在战友家混了一个假期,不仅没挣钱还花了不少。”徐渭说到这儿,不好意思地挠挠他铮亮的后脑勺,“我心里想,你是我的债主,欠两万也是欠,欠多点也是欠,所以我就自作主张,一点脸不要地找上门来了。”
要是换个人说出这么一番话,凌瑞东肯定觉得是真不要脸,但是徐渭这么坦荡,还自己骂自己,反倒让凌瑞东说不出什么了。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房租水电该怎么付我没有二话,有自己住的地方我能选的工作面儿也多些,工资也能高些,到假期结束,我工资全都留你这儿,一点一点还。”徐渭抬起头,直视着凌瑞东的眼睛,凌瑞东发现,徐渭的眼睛竟然看着特别有神,“瑞东,我是真没办法,这世上能对我伸把手的,只有你了,我知道我这么做,你拿大棒子打我出去都是应该的,我就把话说到这儿了,我数五个数,你要是同意就说话,不同意就不说话,我马上就走,借条你还留着,钱我一定还你。”
前面听着还对着,最后几句又暴露徐渭的流氓本质了,凌瑞东好气又好笑:“你还给我数五个数呢?”
徐渭啪地狠狠拍了嘴巴一下:“嘿,我这臭嘴,又把搞训练的破习惯带出来了,你就当我刚才是放屁吧!”他起身就要拎自己的行李。
凌瑞东咳了一声:“行了,你都来了我还能不让你住下。”
徐渭一脸惊喜,口里连忙保证:“你放心,这屋里打扫,洗衣服做饭我都包了,保证比你雇保姆还省钱。”
“我哪有钱雇保姆啊。”凌瑞东无奈笑了,“徐渭,要是在过去,你这么做,我真就把你撵出去了,说实话,一开始,那两万块我都做好了打水漂的准备了,但是今天见着你,我觉得我重新认识了一句老话,浪子回头金不换,人都有遇着事儿处在低谷的时候,我相信你能闯出来,而且会走得更好,所以我愿意伸手帮你一把,两把。”
徐渭的神色也变得无比郑重:“凌瑞东,你放心,我这辈子要不闯出点名堂,我可以不欠任何人,但我对不起你。”
凌瑞东也认真看着他,然后绽开一个机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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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行了,别装了,徐渭,你这家伙是学好了,但是骨子里的东西变不了,我看出来了,你今天是都盘算好了,知道我肯定答应,耍聪明呢。”
“还是什么都瞒不住你。”徐渭开心地嘿嘿傻乐,但是这句话里一点用词,还是让凌瑞东不敢轻易接下,他转身向里屋走去:“你能把你这股聪明劲儿用对地方,肯定能成一番事业。”
“我这儿就一个卧室,你先睡沙发吧,过两天我再想想办法。”凌瑞东抱着一床寝具走出来,他看了一眼沙发,虽然徐渭很高兴,满口不介意和心满意足,但是以徐渭那一米八多的大个子,睡那沙发里怎么能舒服。
凌瑞东瞪着手脚麻利几乎马上就铺好床铺的徐渭,忍不住问:“徐渭,你是不是长个儿了。”
徐渭好像是等了半天这个问题了,回头抿着嘴,笑得很是得意:“一米八四。”
凌瑞东气的抬腿踢他,其实只是玩笑,徐渭稍微躲一下就碰不着,但是徐渭动也没动,反倒伸手捞住了凌瑞东的脚,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凌瑞东脚上挠了一下。
这让凌瑞东很羞恼尴尬,但是面上不动声色地回脚:“你去洗个澡吧,刚才在巷子里闹了一身脏。”他转身去拿毛巾,却从窗户反光看到徐渭把手放到鼻子那里,像是闻又像是挠痒痒。
他压住心里的狐疑,告诫自己要用新的角度看徐渭,不能老是用过去的想法来揣摩徐渭,然后将毛巾扔到了徐渭的怀里。
房东在屋里留了一台二十四寸的液晶电视,但是凌瑞东对电视没什么兴趣,连电视机顶盒都没办,自己办了网,平时只用笔记本上网。他走到自己买的电脑桌前,打开笔记本。
这时候徐渭从行李中拿出了牙刷之类的洗漱用品,他站在那儿看了凌瑞东一会儿,然后问:“瑞东,你晚上还有别的事儿吗?”
“没啊。”凌瑞东有点疑惑地看着他,“我晚上就玩玩电脑,休息休息。”
徐渭把毛巾搭在沙发上说:“我晚上得自己加练一会儿,影响你不?”
“没事。”凌瑞东摆摆手。
“那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我在学校里练仰卧起坐,都是和我室友搭伴儿,他帮我压着腿。”徐渭看着凌瑞东,晒得古铜色的脸笑出一弯白牙,“你要不方便就算了。”
“没事儿。”凌瑞东站起身。
徐渭很高兴:“你要不要把电脑搬过来?”
“不用,我正好看会儿书。”凌瑞东拿起一本小说,“现在天天看电脑,一本书看半个月也看不完,以后正好你锻炼,我也看看。”
他每周只去两次健身房,大部分时间还是……犯懒。
徐渭脱掉运动裤,里面还穿着一条深蓝色的大裤衩,本来布料就很轻薄,还洗了很多次,颜色淡淡的,有点透。
凌瑞东立刻注意到徐渭连内裤都没穿,大裤衩上顶出来一个明显的鼓包。徐渭扯扯松垮的松紧带:“这是当兵那阵儿发的体能训练短裤,我平时就当内裤穿。”
凌瑞东移开视线,拿着书走过去:“这地硬不硬,我拿个毯子?我给你拖一下吧。”
“没事儿,我们在宿舍都是水泥地。”徐渭摆摆手直接坐下,“没那么多讲究。”
他双腿并拢,两条腿又粗又直,而且腿毛浓密,但是比凌瑞东记忆里要瘦了一点,他看了一眼,没有说话:“我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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