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野兽/小爷不是受
yap的大腿上,屁股上,睾丸上,都沾着josh的液,爱德华拿毛巾帮他擦拭干净,凌瑞东看到yap的眼睛已经彻底红了,又屈辱又愤怒,那不是属于犬的眼神,但是yap却没有挣扎,没有发火,他坚持用一条狗的方式抗议和委屈,他蹭着爱德华的手,发出呜呜的声音。
“凌,你来看,这才是yap的训练。”爱德华拿起一个大玻璃碗,领着yap来到旁边的一张矮凳上,yap趴在矮凳上,双手双膝撑着地面,将屁股展现在两人面前。
“247虽然是让奴完全投入调教,忘记自己其他身份的良好办法,但是占用的时间和力确实太多了,毕竟,我可不能天天请假。”爱德华笑着戴上一双长及肘部的橡胶手套说道。
“所以我觉得真正的训练,还是要在平时一点一点的累计,磨炼,247更适合集中进行某个训练,突破某个极限,打破某个底线,那样起到的效果比什么都玩,却什么都没有玩的充分更有效。”说着他揪出yap屁股后面的尾巴,发出啵地一声。
出乎凌瑞东的意料,这条尾巴外面虽然蓬松,里面却并不长,一个小却牢固的肛塞足够卡住括约肌让东西不掉出来。
随着尾巴拔出,yap的大腿和臀部肌肉竟然明显地抽搐了一下,然后一滴淡黄色的液体从他的肛门里流了出来。
凌瑞东马上看出了问题:“里面有什么?”
“来吧,孩子,乖,拉出来。”爱德华抚摸着yap的屁股。
一点红色出现在yap的肛门里面,实际上,从yap肛门皱褶的柔软程度,凌瑞东就知道这里一定得到了可怕的开发,但是当那个东西轻松撑开肛门的皱褶,完全展现它的最大直径时,凌瑞东还是惊呆了。
那是一枚台球!
红色的台球带着湿漉漉的润滑油掉到玻璃碗里,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呃……”yap发出粗嘎的呻吟,紧接着是一枚深蓝色的台球,撞在前一颗台球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第三颗紫色的台球在肛门里露出了一点颜色,那球形弧面从肛门挤出大半,但是yap大腿肌肉抽动了一下,台球又滑了回去。
“放松,放松,用里面的力量。”爱德华抚摸着yap的屁股,yap发出沙哑的痛苦呻吟,第三枚台球猛地挤了出来,爱德华发出ho地惊叹声,手臂向后一展,用玻璃碗牢牢接住了那枚台球。
“呜,呜啊!”yap痛苦地呻吟着,抬起头发出嘶吼,脸上血红一片,青筋直冒,又一枚绿色台球挤了出来。
他的肛门已经不能闭拢了,肛门的皱褶中露出一指粗的小洞,随着他的喘息,肛门的嫩肉颤抖着。
“加油,加油,你可以的。”爱德华鼓励着yap,凌瑞东则无比吃惊:“还有?”
爱德华温柔地抚摸着yap的屁股,凌瑞东隐隐看到一个东西将肛门略撑开一点,就滑了回去,yap的喘息都有气无力的,大腿和屁股上都是湿淋淋的冷汗。
“我来帮你吧。”爱德华将手上抹上润滑油,戴着橡胶手套的双手互相抚摸涂匀,然后四根手指插进yap的肛门转了大半圈,接着就把手伸了进去,很快就抽出,他把台球展示给凌瑞东,“看,最后一颗,黑八。”
凌瑞东看着yap的脸,上面满是冷汗,表面茫然,像是大病初愈,或是刚刚产子。爱德华把一条毛毯盖在他的身上,将他抱了起来,搂在怀里。
高大的yap此刻十分乖巧,疲倦地闭着眼睛,josh发出不满地低吼,爱德华笑笑,对josh比了个嘘的手势,他抱着yap来到沙发上,将yap抱在怀里,抹去yap脸上的汗水。
“一星期,五个台球,真厉害。”凌瑞东同时赞叹着爱德华和yap。
爱德华微微一笑,丝毫看不出是一个一星期之内把yap训练到肛门可以放进五个台球的狠主:“其实我之前也很犹豫,我知道yap的身体能够承受,但是隔了这么多年,我不知道他还可不可以,我告诉yap我要做的事,但是他说没问题,我想,既然他没有问题,就看我的本事了。”
他从旁边拿出一管药膏,然后解开毯子,yap的表情变得有点抗拒,挣扎着。
“震宇。”爱德华叫了独断专行的中文名字,这也代表独断专行从狗的身份恢复到人了。
独断专行沙哑虚弱地哀求着:“主人,别在他面前。”
“震宇,yap。”爱德华搂着他温柔地说,“我知道你感到害羞,但那正是我让凌来的原因,虽然调教的时候,我要求你忘记自己是个人,完全把自己当成狗,但是,你终究还是人,狗yap和人类震宇同时存在在你的身上,你为什么非要分割开呢?你该坦然面对自己,你是喜欢被玩弄被调教的yap,也是想要做一条狗的震宇,如果你自己都不能接受自己,包容自己,那你该怎么继续下去?”
“只有凌,同时认识yap和震宇,所以我让他来,震宇,我需要你跨过人和狗之间那扇门,否则,即使你做狗做的再好,也只是活在一个短暂的假象里,而不是面对真正的自己。”
yap,同时也是张震宇,独断专行,他偏着头不敢看凌瑞东的眼睛,但是还是当真凌瑞东的面张开了腿,以震宇的身份,让凌瑞东近距离看到了爱德华把手指插进他的肛门抹药的样子。
“我有一些非常好的推荐,在这样刺激的玩法之后对恢复身体很有好处,凌,你回国的时候可以多带一些。”爱德华擦净手,疲惫的张震宇已经忍不住睡着了。
凌瑞东做了个不多打扰的口型,爱德华歉意地说了这番话,没有起身,只有josh犬行到门前,用两声吠叫送走了他们。
“调教能达到这样,真惊人,那已经超越身体的承受力了吧?”一直默默旁观的david同样受到了深深的冲击。
凌瑞东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那需要主人和奴隶之间的深厚信任,奴隶要相信主人的手段和不会伤害自己,主人也要相信奴隶的忍耐和身体承受能力,这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共同磨合,探索,才能达到的程度。”
david听完之后,眼神定在凌瑞东身上,有些忧伤:“我也想和你那样,我的身体也能承受,我也愿意信任你。”
“david,我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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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的。”凌瑞东无奈地说,“我们的sm关系已经结束了。”
david眼神忧郁:“我没有和你一起,达到那样子的机会了,对吗?”
凌瑞东温柔地笑笑,搂住david的脖子,吻了他的额头一下。
“你回去之后,会有josh和yap那样的奴吗?”david问道。
凌瑞东望着街头车水马龙,脸上一片平静:“我也不知道。”
82
离别的日子,无论你期盼还是逃避,总会到来。
在机场,凌瑞东托运了行李,便该过安检准备登机了,来送他的,只有爱德华,josh和david。
“yap回国去处理一些事情,可能要在国内带一段时间,你可以去帮我问个好。”爱德华把一枚小巧的钥匙交给凌瑞东,“这把钥匙你拿着,要不要给他,怎么给他,都随你。”
凌瑞东一眼就看出那是什么钥匙,他很吃惊:“你放他回国了?”
爱德华呵呵笑道:“让他放弃一切只是个考验他的说法罢了,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为另一个人真的放弃一切,我也不能这样不近人情地要求他,在他来到美国,并且答应放弃一切开始247调教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他的决心,那就足够了。”
“谢谢,爱德,你真的教会我很多很多,你不仅是我知识上的老师,更是我sm上的老师,是你让我认清了自己,找到了方向,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对你的感激。”凌瑞东诚挚地道谢。
爱德华拍拍他的肩膀:“凌,你同样是我遇到的非常优秀的年轻人,但是我的顺序和你的不同,在我眼里你不仅是一个优秀的s,更是一个出色的人才,回到国内,你一定有很好的发展,我相信sm不会成为你一生的唯一,而是你人生的点缀。”
“谢谢你最后的忠告。”凌瑞东明白爱德华话里的深意,是希望他不要再被sm困住了手脚,左右了生活,而是该由自己掌握sm。
最后,该向david告别了。
“我以为你不会来的。”凌瑞东说完之后,叹了一口气,“好吧,是我希望你不要来。”
在美国呆了这么久,他也学会了美国更直白的感情表达,他不想让david难过,他不想看到david难过,不想让david看到自己难过,他希望,如果这场离别没有发生,就可以当成没有结束。
“那不是我会做的事。”david摇头笑笑,然后他指着脸颊,“不给我离别吻吗?”
凌瑞东径直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让david诧异地瞪大眼睛,随即深情地搂住凌瑞东,唇舌交缠,带着最后一次的绝然和贪婪,他们久久才分开,david的眼睛红了,凌瑞东的眼睛也湿润了。
“我不知道还会不会遇到一个像你这样的人……”david说到这里,闭口沉默,低头不语。
“你怕找不到我这样的主人吗?”凌瑞东笑着问他。
david笑着开口:“你知道我只是你的狗。”说到这里,他的话语又顿住了,他难过地说不出什么话,而是将一张卡片交到了凌瑞东手里,“上飞机再看,好吗?”
凌瑞东紧紧捏着那张卡片,面朝着三个人,一步一步后退着走,他看到josh搂住david肩膀紧了紧,他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身进了安检。
“和女朋友分手了,哈?”安检的黑人大妈乐呵呵地说了一句,凌瑞东勉强笑笑。
当飞机呼啸着飞上云霄,凌瑞东才打开那张卡片,卡片非常简单,上面印着的,是凌瑞东带着david去sunnybiatch酒吧进行露出调教时,那张被人用易拍得偷拍的那张照片,吧台如一道光暗分割线,上面是相视而笑的两人,下面是凌瑞东暧昧握住david阴茎的手。
在卡片的下面,写着几行歪歪扭扭的字,凌瑞东早知道david偷偷报了中文班,这几行字一定是他心准备的。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大卫”
不是遇不到你这样的主人,也不是遇不到你这样的恋人,而是我的人生哪怕有再多,陪着我的人,也不再是你。
凌瑞东在几万米的高空,第一次失控到泪流满面。
回家之后的生活,对于凌瑞东来说,像走马灯一样快,他先是回到家休息了几天,接着去学校完成了最后的考试,一起参加了毕业典礼,这时候他已经得知,卫凯早在那个圣诞节,就已经转学离开了。
大学还能转学,确实需要通天的手笔,凌瑞东久别重逢的室友还捅捅他:你们不是关心挺好的吗,怎么他转学也没和你说一声,你们还联系吗?
“我出国之后联系就断了。”凌瑞东平静地回答。
接下来的生活更加忙碌,凌瑞东的老师是学界大拿,对凌瑞东多加称赞,凌瑞东自己又有出国镀金的经历,还在加百列的公司里实习参加过项目,履历非常漂亮,凭着老师的推荐找了一份软件工程师的工作,比起那些上手就苦熬寿命的程序猿,凌瑞东年纪轻轻,起点却高的不像话。公司老总和凌瑞东导师关系非凡,给了凌瑞东两个选择,一个是给一位知名大拿当助手,慢慢熬资历,老总允许他多错多改;一个是直接自己接项目,担任负责人,但是只有这一次机会。
凌瑞东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
不遭人妒是庸才,凌瑞东这样黑马之姿,在公司里当然不受待见,初期甚至颇受排挤,但是凌瑞东早不是象牙塔里的单纯学生,他拿出自己浑身本领,无论是工作还是人际,都成功闯出一片天地,很快在公司里站稳脚跟,崭露头角,经过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事业也终于稳定下来。
要不是在美国的后半段,david带着凌瑞东养成了锻炼和饮食的好习惯,凌瑞东真的未必能抗住程序猿的劳累生活。
如今总算到年底,凌瑞东心里记着是不是该休个假,回家看看父母,他脱下身上的风衣,只穿着衬衫西裤,步履匆匆走进了他租房的小巷。
这片地界治安不太好,但是便宜,离单位也近,凌瑞东过的比较节省,他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该管父母借点钱,加上自己老底,能够先付个首付,定个自己的房子,他走进小区那条没路灯的近道,心里还盘算着。
就在这时候,他猛地顿住脚步,意识到前面两个身影的步子有点不太对劲,他一转身,却看到后面也围上来一个人。
凌瑞东前后看了几眼,三个人围上来的速度越来越快,凌瑞东转身就往外跑,身后的人狠狠向凌瑞东抓了过来,凌瑞东将风衣兜头扔了过去,飞速往外跑。
按说他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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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也在健身房厮混,但是还是比不过这三个一看就是惯犯的大块头,很快就在巷子口被撵上,他刚跑到路灯下面,就被人从后面抱腿跌倒在地。
“抢劫!”凌瑞东声嘶力竭地高声喊了起来。
就听见一声痛呼,凌瑞东腿上的压力减轻了,他翻身一看,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抓住一个劫匪的领子,拳拳到肉,发出让凌瑞东听了都牙酸的声音。
“小心!”凌瑞东吓得肝儿都颤了,因为松开他去帮忙的那个劫匪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小刀,煞是骇人,没想到那人转头一步一抬腕,手一翻就把刀给别掉了,反倒把劫匪胳膊拧得疼的跪在了地上。
他这时候还不忘回头,抬腿高度几乎越过脑门,身子倾斜,大长腿一个飞踹踢到了后面那个劫匪下巴上,直接把人踢晕过去了。
“包!”凌瑞东一声喊,就看到那个一直没来得及出手的龟孙子劫匪,居然拉起这个高大男人的迷旅行包就开始往远处跑。
刚才把凌瑞东撵得兔子似的劫匪,就看到那个高大男人黑闪电似的三四步追上去,凌空跃起一个窝心脚,从背后踹的那个狠。
这时候凌瑞东眼前的劫匪已经扶起同伙,凌瑞东连忙扑过去把刀捡起来,那俩人恶狠狠瞪了凌瑞东一眼,扭头看了一眼,连忙扶着跑了。
“别追了!”凌瑞东连忙扯住还想见义勇为的男人,满脸的谢意和感激骤然惊愕,“徐渭?!”
番外(一)
时间在两人已经毕业创立事业,并且正式同居之后
卫凯匆匆走进房间,拉扯着自己的领带,挥挥手,身上还带着挥散不去的烟味儿,嘴里也有着淡淡的酒气。他特别不想和凌瑞东分开,回家过年,为了早点脱身,今年一点没有和老头子冷战,表面上和和气气,没想到就被拉到什么聚会上,塞了一群漂亮姑娘过来。
这让他心里烦闷,坐在沙发上,喝了酒,身上有些软,又有些热,他拿起电话,找出排在最近通话第一位的号码,迟疑了一下,点开名片,用手抚摸着上面温文尔雅的头像,却迟迟没有拨出去。
突然手机发出了铃声,那是一个温和的男声:“主人,来电话了,主人,来电话了。”
乍听之下,很像前一阵流行的童声版铃声,这个主人是称呼卫凯,但是细细一听,却会发现断音的位置不太对,分明是主人来电话了,表示打电话的人,才是主人。
看到那张小照片骤然填满屏幕,卫凯还呆愣了一下,然后迅速划开接听:“主人……”
对面愣了一下:“一个人?”
“恩……”卫凯的声音有些拖长,腔调慵懒。
“喝酒了?”对面的人自然是凌瑞东,他对卫凯已经十分熟悉,卫凯这个语调,和第一次喝酒壮胆献出后面时一样,他立刻就听出来了。
“没有喝多。”卫凯连忙辩白,声音也清晰了些。
“怎么这么没神?”凌瑞东问道。
卫凯迟疑了一下,舔舔嘴唇:“今天吃饭的时候,来了好多想和我相亲的女人……”
“哦?”凌瑞东听完之后沉默了一会儿,卫凯又期待又紧张,不知道凌瑞东会怎么回复,不自觉地,呼吸越来越急促,两个人就这样听着对方呼吸听了一分钟,没想到凌瑞东低声呵呵笑了,这熟悉的笑声像挠痒痒一样,让卫凯浑身都哆嗦起来,“凯撒,你走之前我穿那双袜子哪儿去了,那双船袜。”
卫凯身体一震,绷紧了身体回答:“是,狗狗拿走了。”
“现在在哪儿呢。”凌瑞东不紧不慢地问道。
卫凯忍不住吞咽一声,低沉地回答:“套在,淫犬的狗上。”
“呵呵……”凌瑞东又发出颤动卫凯心神的笑声,“那些相亲的女孩子,知道他们眼中的高富帅,卫大少,是一只狗上套着袜子的淫犬嘛?我记得走之前你伺候我穿那双袜子遛狗,那袜子可不算干净呢。”
“是……”卫凯忍不住低喘,“上面都是主人的味道,好像,好像主人的脚在踩淫犬的狗。”
“呵呵,像你这样爱发骚的淫犬,哪有女人能满足你呢?”凌瑞东笑呵呵地问道。
卫凯喘息越发粗重:“是的,只有主人,只有主人能让淫犬得到快感,淫犬,好想主人,好想让主人玩!”
“每次喝了酒都特别淫荡呢。”凌瑞东嗤笑,“把提打开,把你的衣服扣子和裤子都解开。”
卫凯立刻照做,三粒西装扣子迅速解开,他扯松领带,粗暴地抽出自己的白衬衫,脖子上细细的黑色硬质项圈立刻显得很明显,然后快速地把扣子都解开,皮带扣哗啦作响,摊在两边,拉链兹啦划开,西裤内白色的内裤已经被顶了起来。
“已经解开了,主人。”卫凯对手机说道,因为开了提,所以凌瑞东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如同就在面前一般:“现在已经骚成什么样儿了。”
“淫犬,乳头已经硬起来了,而且狗把内裤顶起来了。”卫凯回答道。
凌瑞东低低笑了:“去找两个晾衣夹子来,你知道该做什么用吧?”
“是。”卫凯说完就要起身。
“我记得,卫歌和你爸爸都在家吧?”凌瑞东这时候淡淡提醒道。
亢奋中的卫凯也才醒悟过来,愣在门口。
“所以,就保持这个样子出去哦。”凌瑞东恶意地笑了。
“是,主人……”卫凯看了看自己,西装敞开,衬衫凌乱,扯开的领带悬在他小麦色的身体上,在胸腹肌肉之间垂挂,下面腰带与裤子都以解开,勉强挂在他的腰上,随时有可能滑落。
他握紧电话,快步从走廊穿过,右手边的扶手之下就是大厅,现在还有个清洁人员在拿着吸尘器清理地毯。
卫歌的房门半掩着,里面传来隐隐的音乐声,他知道这不是卫歌放低了声音,而是耳机开得太大,他放心地迅速窜过去,然后又走过他父亲已经合上的门,快步来到浴室。
他在家里是很少需要亲自晾衣服的,家里并没有衣服夹子,他焦急地转了一圈,才找到挂内衣袜子用的环形衣服夹,把上面所有衣服夹子都卸了下来。
再次往回走,他的步子越发焦急,幸好主人没有让他爬着去取,只是走到卫歌的门口,他感觉卫歌正要回头,吓得提着裤子大步狂奔,赶紧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拿到了,主人。”卫凯气喘吁吁地回答,这么短短两段路,他却觉得比当初被凌瑞东牵着裸体跑步还要漫长。
“衣衫不整地从弟弟和父亲门前走过,是不是很刺激。”凌瑞东问道。
“是……”以为语音通话,没法只用点头来回答,这就让一贯用肢体回应凌瑞东的卫凯,不得不发出声音,这让他感到比平时更加羞耻。
“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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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夹子的声音。”凌瑞东说道。
卫凯把夹子张开然后松手,噼啪合上的夹子掉在床上。 ”恩不错,开始吧。”凌瑞东满意地说。
卫凯哆嗦着拿起一个夹子,这不是专用的调教夹,咬合力不大却也不小,他挺起胸,把夹子最大,让自己的乳晕都被夹子的“双唇”抵住,然后松手,夹子紧紧咬住他的乳头,乳尖被挤在夹子之中,乳晕都被夹了起来,位于乳晕上方的“sodom‘sdog”的纹身,都被夹得微微扭曲。夹子紧紧地咬着,直直地悬在空中,他发出闷哼,“报告主人,左边乳头,已经夹住。”
“继续。”凌瑞东冷静地命令。
右边的乳头受到了同样的对待,两个夹子悬在空中,悬在卫凯小麦色的健壮胸肌上,场景立刻淫靡起来。
“犬形,叫给我听听。”凌瑞东的命令下达,卫凯四肢着地跪下,把手机放在地面,扭着屁股,就好像屁股上长着尾巴一样摇摆着,然后发出汪汪的响亮叫声,这声音极响亮,恐怕他们家隔音良好的墙壁也会漏出一些。
而且因为没有脱掉衣服,随着他四肢跪下成犬形,夹子被衣服摩擦,让他的乳头更受到了刺激。
“现在,爬到床上去,把衣服都脱掉。”凌瑞东命令道。
卫凯把手机用嘴唇含住,爬上床,然后吐到床上,把衣服全都脱了下去,期间不会碰触到夹子,他咬紧牙,但是想到主人看不到他淫荡的样子,回头看了一眼掩住的房门,然后放声呻吟起来。
他全裸地在床上跪好,阴茎紧紧贴着腹部,上面套着的船袜根本不会掉落,同样紧紧贴着他的腹部。
凌瑞东比他矮了近一头,差距也体现在脚上,这种本来就不到脚踝的船袜,刚好能够套住卫凯如今已经18cm的阴茎和睾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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