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野兽/小爷不是受
“你觉得,同性恋是错的?”凌瑞东想了想,单独提出了这个问题。
徐洛没想到凌瑞东听完这件事,第一反应竟然是问这个。
“其实,我也是同性恋。”凌瑞东一句话让徐洛满脸震惊,他突然涨红了脸,又气又惊:“你和我哥…”
“我们曾经在一起过。”凌瑞东坦然承认,但是没有说出sm关系这种更刺激的实话,“但是现在我们真的只是普通朋友,我就是看徐渭变化很大,觉得我帮他一把他或许就能闯出一片天地,没有别的意思。”
“这怎么可能,你怎么会呢…”徐洛满脸吃惊与无法置信,看着凌瑞东的表情都变了。
“徐洛,我想说,同性恋不是病,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知道国际上对同性恋现在是什么态度,也知道很多国家同性恋能结婚,我觉得,如果你们家有谁能支持理解徐渭,也就只有你了。”凌瑞东诚恳地说。
徐洛脸色变了变:“支持别人容易,换成自己的亲哥哥,还是很难啊。”
“我也不指望你一时半刻就能转变思想,我只希望你尽量了解了解。”凌瑞东劝他,“我看得出来,你现在也大不一样,你是很希望你哥回家,和你爸妈和好的对不对?”
“那当然了。”徐洛毫不犹豫地说。
凌瑞东赞同地点头:“我看你哥现在变化也很大,他其实心里也是向着家里的,但是你们的态度让他很寒心,我会劝他和你们和解,但是你家里那边,就得靠你做工作了,两边必须能够相互理解,这件事才能解决。”
徐洛沉默良久,才毅然点头:“好,我先说服我自己,再想办法说服我爸妈,总归他是我的哥哥,我要是不接受他,谁还会接受他。”
凌瑞东总算达成了今天的目的,他心里都为自己的慈悲心肠感动了。
走出咖啡厅,凌瑞东和徐洛分手告别,奇怪的是,他又看到了那辆宾利,不过却停在对面很远的地方,只是那亮白的颜色和漂亮的外型太鹤立鸡群,才让他看到,凌瑞东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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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打出租回家,第二天果然就再没见过了。
年假转眼将尽,凌瑞东想到徐渭前一阵一些古怪的举动,久旷的空虚身体也有些蠢蠢欲动,自从离开美国后,为了让自己好好应对一系列人生变化,他一直没有登陆臣服论坛,今天突然就有点忍不住,在臣服上逛了逛,看看别人的帖子,尤其看到了加百列和德意志的新照片,一系列以别墅家具为背景,把捆绑的德意志放进各种柜子的照片,顺手点了个赞。
没想到加百列很快发来私信:“呦,稀客,凌大师准备重出江湖啦?”
“就来逛逛,你这么闲?”凌瑞东回复他。
“你在老家呢?”
“嗯。”
“情人节能赶回来不,有个公共表演party,你一定得来看看。”
加百列发来一个链接,看到网页海报第二张那个趾高气扬的人,凌瑞东呼吸一窒,随即意识到不对。
海报上的人穿着皮革衣服,露出一身漂亮肌肉,拎着鞭子,踩着一个身材不错的年轻男人,一脸傲慢得意,乍一看,凌瑞东以为这是卫凯。
但是这相貌,和凌瑞东印象最深的高中时的卫凯有点像,然而却更显年轻,也比卫凯少了一份阳刚和凶悍,多了一份俊俏和傲慢,看了看下面的名字,果然是卫歌。
“这有什么可看的。”凌瑞东心里有些别扭,向加百列回复道。
加百列发过来一个生气的表情:“小凌凌你不爱我了,你不答应我”然后又是个大哭的表情。
“行行行,我答应你。”凌瑞东无奈地回复。
卫歌变成了s,他不想好奇,却仍然止不住好奇。
八十五
回家之前,凌瑞东想了想,还是给徐渭说了一声,只说了回去的日期,没有说具体时间,所以在火车站看到徐渭,凌瑞东非常意外。
“你怎么知道我是这趟车?”凌瑞东看着徐渭一把拎起两个大包,双肩上还背了一个,还试图去拉他手里的拉杆箱,连忙让过,“给我一个。”
“没事,这也太轻了。”徐渭从容地抖抖手里的提包,只是他再有力气,那么沉的重量通过提带压在手指上,也一定很难受。
凌瑞东很认真很严肃地生气了:“我又不是女的,你这儿装什么绅士呢。”
徐渭这才没办法,却只是把背上的双肩包还给了凌瑞东,将两个大包一手提一个。
凌瑞东不得不承认,自己拉着拉杆箱还追不上他。
坐上出租车之后,凌瑞东看向后车镜:“你怎么知道我是这趟车?”
“咱们市来这儿每天就两趟车,我估计你就会走这一趟。”徐渭坐在后座中间,从后座里望着凌瑞东。
凌瑞东却从后视镜里审视着他:“你来多长时间了。”
徐渭笑笑:“没多会儿。”
“说实话。”凌瑞东的语调降低,双眸平静无波,三个字声音不重,却将出租车的空气都生生压住了。
徐渭如同被这声音震透骨髓,定定得望着后视镜中的凌瑞东,两人的视线彼此对峙,凌瑞东不让分毫,不容拒绝地看着他。
然而徐渭只是笑笑。
那是凌瑞东从没看过的笑容,他记忆里的徐渭,从没有过如此简单,又包含了如此复杂内容的笑容,但是这个笑容,又奇特的让他想起那个自己更熟悉了解的徐渭。
这个笑容好像唤醒了徐渭身体里那个曾经年少轻狂,曾经放荡混乱的徐渭,他正透过现在这个更成熟的徐渭看着凌瑞东,在那一刻,某种只属于过去的徐渭和过去的凌瑞东的东西,在这一刻延续到了现在。
徐渭转头看着窗外,嘴角还微微翘着,那是止不住的高兴,和终于达成了目标的兴奋。
凌瑞东困惑地回视线,突然他双眸上挑,某个很遥远的画面,和那句三个字的问话一起泛出回忆的海面,他缓缓移动视线,徐渭明明看着窗外,却像等待已久一样,再次和他隔着那面镜子,审视着彼此的视线。
这次轮到凌瑞东的嘴角微微翘起,他轻巧地回视线,随意地用手撑着车门,目光飘到了飞速掠过的景物里。
而徐渭坚持至今的镇定,彻底崩塌,他在后座上端坐平稳的军人坐姿,被持续不断的小动作取代,这奇异的气氛就这样蔓延开来。
凌瑞东给加百列发了一条消息:“能带人去吗?”
“新狗???”加百列用三个问号表达了惊奇之情。
“只是个好奇的朋友。”
“………………行吧”特长的省略号把加百列的失望表达得淋漓尽致,凌瑞东忍不住轻笑,徐渭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凌瑞东的每个笑容都牵动着他,但是凌瑞东却完全没有理会他。
在那短暂刹那的火花之后,凌瑞东又把所有情绪隐藏了,任由徐渭坐立不安,小心翼翼地偷窥着他表情之下的心绪,等回到家安顿好,凌瑞东突然对徐渭说:“晚上跟我去看个表演吧?”
“恩?表演?唔,我,我晚上还要上班。”徐渭帮凌瑞东把床铺换了新的床单,用的好像是部队铺床单的手法,把床单扯得跟镜面一样齐,凌瑞东还看得徐渭把被子叠成了豆腐块,忍不住笑了。
徐渭转头奇怪有带着点不安地看着他:“怎么?”
凌瑞东坐在床上,摸着平整的床单,翘起膝盖,双手向后撑着,舒服自在地仰头看着徐渭,偏头问道:“你去接我,不是请假了么?”
“我只请了一白天的假。”徐渭说完,猛然顿住,嘴唇懊恼地撅起,随即很好地忍住了。
凌瑞东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徐渭果然在火车站等了一天,直到凌瑞东回来。
徐渭转身要往外走,凌瑞东却扯住他的胳膊,徐渭转头看他,凌瑞东却倒在床上,把他刚刚铺平的床单弄皱了,凌瑞东就这样侧躺在床上看着他:“我刚回来,你不陪陪我?”
“我陪你什么,你朋友那么多。”徐渭机警地看着凌瑞东,凌瑞东却拍拍身前的位置:“歇会儿,刚才拿行李怪累的。”
侧躺在米黄色床单里的凌瑞东,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双眸却闪着随时能扑击的光,而僵硬坐在床上,脊背挺得笔直的徐渭,心跳却像只小老鼠一样乱。
“在家里不用坐这么直吧。”凌瑞东把手放到徐渭的后背上,轻轻沿着尾骨向上摸着,徐渭只穿了件短袖t恤,厚实背肌当中的脊椎凹陷与凌瑞东的手掌之间几乎算得上毫无隔阂,“是个挺有意思的表演,还有老熟人,卫凯的弟弟,卫歌,你还记得么?”
“不太记得了,我只记得他好像是跳街舞的,你认识?”徐渭依然没有放松,反倒因为凌瑞东逐渐爬到脊椎正中的手而更紧张了。
“不熟,是别的朋友请我去的,恰好有卫歌罢了。”凌瑞东又顺着脊背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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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徐渭的胳膊,“你胳膊真结实,上面还有青筋呢。”
“练得。”徐渭被凌瑞东拎起手里,凌瑞东翻转着他的胳膊,捏捏小臂的肌肉,突然松手拍了拍徐渭的屁股,然后直接从床上坐起来,“晚上一起去。”
不容拒绝的语气。
说完他就已经往卧室外面走了,徐渭还没反应过来,凌瑞东又扶着门框回过头来,笑意盎然:“回来晚了,就和我一起睡吧,好好休息一下,得你明天工作没神。”
小老鼠蹦跳了半天,老猫终于起身了。
八十六
表演所在的会所凌瑞东很熟悉,正是之前加百列和德意志带着凌瑞东和卫凯来过的那家,但是所在的楼层却不是上次的楼层,最明显的区别就是加百列连德意志都没有带,更不需要换装。
“德意志呢?”凌瑞东很奇怪,加百列和德意志从来是片刻不离,或者说,两人是无法片刻分离的,加百列离不开德意志,德意志也不能放着加百列一个,今天竟然能看到加百列一个人看表演?!
“出差了。”加百列很无聊地摆摆手,“要不我会来看这玩意儿?”
凌瑞东不由大奇:“是德意志不让?”
“他敢?”加百列炸毛一般挑眉瞪眼,“是我太无聊了,没事儿干。”
凌瑞东看着这样的加百列微微一笑,他发现加百列和德意志之间不再那么紧贴,却不是代表两人远了,而是他们的心更近了,因为心在一起,所以人走多远都能放心。
加百列已经不再那样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了。
“这儿和上次来的地方不太一样?”凌瑞东左右看看,场地差不多,也是观看卡座围绕着中间的舞台,但是比凌瑞东印象里的那次表演的场地要大多了。
加百列很生气地哼了一声:“当然了,上次那个是私密表演,只有资深会员能带新人进去,这次,哼,是钱的。”
“钱?”凌瑞东也哑然,他接触的sm圈子还是比较高大上的,大部分都是自愿在一起的主奴,除了独断专行那次,他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真正的sm表演。
加百列不屑地撇嘴:“表演的人里,要么主是的要么奴是的,当然要入场,我跟你说,门票可不便宜哦,你可得给我好好看好了。”
“你非要让我来,到底是看什么,看卫歌?你跟他很熟?”凌瑞东皱眉,他觉得加百列过于掺和自己的生活了,这让他感到不舒服。
加百列心思何其通透:“我和卫歌认识比你早,不过那小子从来没正眼看过我,估计根本记不得我是谁,顶多以为是齐总裁的小情儿吧。”
他这么一说凌瑞东就明白了,凌瑞东听说过卫家背后的人脉是谁,经过这一轮洗刷,卫家押对了宝,卫家兄弟的父亲这两年赶上政策和人脉支持,生意越做越大,和德意志有生意往来也是正常的,估计加百列就是那时候见到了卫歌,只是他是德意志的秘密爱人,而卫歌却是卫家的小少爷,两人没有接触的机会和必要。
“瑞东,这里,看的是什么表演?”徐渭早年也是在各种场子胡混的人,这里的布置虽然高档,但是那股根子上的淫靡气息却是盖不住的,尤其台下坐着的观众更是有不少直接暴露出了他们的关系。
“sm,卫凯的弟弟卫歌在这里表演调教。”凌瑞东直截了当地说。
徐渭眼神闪烁,嘴里哈哈笑着:“什么?卫凯的弟弟也玩sm?他也是奴?”
“不是,卫歌好像是主。”凌瑞东笑着说,“没想到卫凯那么骚,他弟弟却是主。”
“说起来好久没见过卫凯了,你们俩不玩了?”徐渭趁着这个机会,状似无意地提出这个问题。
凌瑞东很轻松地笑了笑:“遇到点事儿,没聊开,最后散了。”
“那你不玩sm了?”徐渭努力想装作正常聊天的样子,但是他自己都注意不到,他的声音提高了,而且这个从部队出来的家伙嗓门很大,让旁边的加百列都奇怪地看着他。
“小点声,乱叫什么呢。”凌瑞东冷着脸呵斥徐渭,然后才和缓脸色说道,“不玩我还来看什么表演,只是没有遇到满意的奴罢了。”
徐渭生硬地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你还是要求那么高啊。”
“是啊。”凌瑞东翘着腿,双手十指交叉放在小腹,这姿势让他看上去非常高傲,“想要找个合适的奴太难了,我不喜欢那些只知道发骚的野狗,也不想约炮,要做我的狗,就得把一切都交给我,任我玩。”凌瑞东不疾不徐地说着,徐渭很是不舒服地在椅子里扭动着,“我现在很想找一条足够听话的狗,玩一次一星期七天,24小时不间断的调教,让他始终保持一条狗的样子,完全忘了他是个人,让他像狗一样叫,走路,像狗一样吃饭,屁股里始终插着一条尾巴,像狗一样翘起腿撒尿,让他进了我家的门,就把人的身份留在门外,以狗的身份进入门里。”
凌瑞东幽幽地看着徐渭,徐渭的喉结干渴地蠕动着,没有扶手的沙发让他只能双手抓着自己的裤子,双腿夹得紧紧的,身体奇怪的紧绷着。
他尺寸不小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将裤子顶出一个长条,他还试图掩盖,更是不敢注视凌瑞东的眼睛。
“你觉得,怎么样?”凌瑞东故意倾身凑到徐渭耳朵边,压低了声音,喷吐着呼吸对着徐渭的耳朵说话。
徐渭僵硬地清着嗓子,刚要说话,凌瑞东却已经坐回去指着前面说:“诶看!表演开始了。”
整间大厅最深处的大屏幕出现了影像,凌瑞东疑惑地皱起眉头,因为上面出现的内容和sm并没有关系,而是幻灯片一样的照片播放。
照片来自一个相貌不错的年轻白领,穿着白衬衫打领带的时候,看起来衣服下面的身体也比较壮。头几张照片都是他穿着衬衫西服的照片,在公园,街头,坐地铁,看上去很正常,照片播放的速度很慢,而且会放大表情,看起来他笑得也挺开心的,这完全就是一个白领的照片而已。
接下来几张照片都来自办公室,凌瑞东发现,有的照片像是摆拍的,因为办公室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这个年轻男人坐在电脑前摆出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没有笑容,反倒明显带着紧张。
最后几张照片却分明是他的自拍,照片里偶尔还能看到他的同事,而照片的内容,却是他在自己的小隔间里,悄悄解开衬衫的扣子,从衬衫的缝隙里拍摄他鼓起的胸肌,或者解开西裤的拉链,在桌子下面掏出自己的勃起的阴茎。
其中最大胆的一张是从桌子下面作为视角拍摄,敞开的西裤拉链,被扯开的白色内裤和里面掏出的紫红色大清晰可见,而背景里却站着一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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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聊天的白领女孩的背影,这种公众场合的裸露,无疑会让sm的爱好者非常兴奋。
“怎么这么像日本gv?”凌瑞东故意开着玩笑,对加百列说道。在日本gv里,这种伪装的生活场景拍摄淫秽照片的镜头,很受人欢迎。
加百列哼哼着:“你也这么觉得吧,我就说像日本人拍的东西,不过你仔细看看吧。”
只见因为播放幻灯片而关闭的灯光骤然亮起,却只有一束,投在当中,圆形的光束里,那个白领男人穿着白衬衫,打着红色领带,黑色的西裤和皮鞋黑袜,坐在当中的椅子上,那是一把黑色的椅子,造型专门设计,椅背的角度和扶手的位置,都很方便将上面的人张开身体,上面还带着锁住手脚的锁链和皮带。
刺眼的光芒让白领有点睁不开眼睛,处在光柱里他更是看不清外面的观众,从他身后有人走了出来,凌瑞东记得那是海报上的一位s。
他穿着一身夸张的皮衣,紧紧箍着身体的皮衣却被裁掉了一半,只裹住了他的双臂肩膀和胸口,露出了他的腹部,只不过,没法恭维的是,他的身材并不好,被皮衣紧紧裹住的双臂像两根粗壮的肉肠,露出的腹部大腹便便,因为上面的皮衣和下面的皮裤,导致他的肚腩看上去比本来该有的程度更大,鸭梨一样往外鼓起。
“他这身材……”凌瑞东无语地看着,没说完的话是和海报上差距太大了。
加百列只回复两个字:“p过。”
“这就是我们今天的第一位主角,来自某知名企业的年轻白领张先生。”隐藏在周围的音响播放出解说的声音,这声音很有磁性,叙述的语调非常平稳,却又带着点色情的意味,“而今天的调教师也是我们熟悉的老朋友,林先生。”
“知名企业,切。”加百列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觉得像吗?”
凌瑞东回忆着刚才看的照片,暗自摇摇头,这个白领虽然看起来一副英模样,但是无论是坐地铁,还是照片里露出的公司环境,都显示这不过是一家小公司,凌瑞东自己就是在真正的“大企业”工作的,当然能从工作环境里就感受出双方的差距,更别提这个白领穿的那身西装,看起来就不太高档。
调教师拿出一条眼罩戴在了白领张先生的头上,只是戴的有些歪,眼罩有些倾斜,他却不管,已经急不可耐地隔着白衬衫捏住了m的胸肌,动作粗暴地揉捏着,m张先生立刻低声哼哼起来:“啊,疼,疼!”
这声音满是不情愿和难受,凌瑞东看得越发疑惑了,他发现m的声音是从沙发下面传来的,那应该是音响的位置。
调教师已经手法粗暴地扯歪领带,解开了m的衬衫纽扣,把手伸进去淫猥地抚摸着,他的手背肤色很深,m白领的皮肤却偏白,看上去非常淫荡。
接着m的衬衫被彻底解开,红色的领带歪斜着落在他的身上,露出来的身体有些肉状,胸肌很大很厚实,腹肌不太明显,有点小熊的感觉。
调教师的手在白领的胸肌上狠狠揉捏着,然后将他的双手绑在了扶手的皮带上,把他的双腿抬起,吊在了上面垂下的锁链上,于是白领被迫双腿大开,西裤的裤裆紧紧绷着。
接着调教师从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拿起几个夹子,凌瑞东眯着眼睛仔细看才看到舞台黑暗处放着一个架子。
两个夹子最先被夹到了白领的乳头上,白领立刻扭着身体挣扎起来:“啊疼,不行,拿下来,疼。”
他挣扎的声音在各个隔间里低低地回荡,调教师非常粗暴地把十来个夹子夹到了他的身上,虽然肉壮的身体被夹子夹着很淫荡很色情,但是凌瑞东却皱起了眉头,有几个夹子夹得太近了,而且都夹在了一个地方,看起来杂乱无章的,难道这是这个调教师的特别手法?
然后调教师又拿起一根红蜡烛,点燃的时候白领感觉到了热源,明显焦躁起来,不断拧动挣扎,调教师握着蜡烛,将蜡液甩到白领的身上,白领立刻哀嚎起来,不断喊疼,调教师兴奋地甩着蜡液,却因为太兴奋把蜡烛甩灭了,不得不再点一次。
台下传来一阵阵哄笑。
白领小熊的皮肤上布满了斑斑点点的蜡烛,调教师这才满意地拿出一把剪子,扯住他的裤腿,往里面剪去,就在到大腿根的时候,就听白领m很尖地叫了一声,被剪开滑落的裤子露出了他的大腿,大腿上有一道小小的口子,没有流血,应该只是不小心割到了。
“疼,我不玩了,放了我吧!”白领不断挣扎起来,嘴里哀求着,凌瑞东不由蹙眉,就听解说的声音响起来:“看来我们的张先生玩的太忘我了,扮演得非常投入。”
接着就见m眼罩下的脸满脸痛苦,却不乱喊了,调教师兴奋地把他的裤子彻底剪烂,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内裤,内裤看上去藏着不小的东西,只是,没有勃起。
“这表演……也太……”凌瑞东斟酌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不是很业余?”加百列直白地说了出来,这时候才开心地凑到凌瑞东耳边,“其实,这些m都是的直男,都是急需要钱或者想赚钱的,根本不是m。那些主也不是专业的主,只是付钱的嫖客罢了。”
凌瑞东已经有所猜测,但是听到真相还是很吃惊。
“这表演就是有钱人烧得,这家会所联系那些急需要用钱的人,然后来这里表演,他们看得就是平时的直人为了钱出卖身体,被玩得不断求饶。”加百列两眼放光地解释着。
凌瑞东无语地摇摇头。
“听起来挺刺激的。”徐渭大着胆子插口道。
“对于s和观众来说,是很刺激,对于m来说,却是公开被嫖了而已。”凌瑞东不太高兴地看了徐渭一眼,“威逼利诱地玩弄普通直男,放到gv里,放到小说里,满足一下性幻想是可以,但是真这么玩,就是人渣啊。”
徐渭被他说得表情忐忑,如同被老师批评的学生。
“你管那么多呢。”加百列推推凌瑞东,“反正一个愿意花钱,一个愿意挣钱,能公开搞这个,你知道背后的能量多大么,可别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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