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野兽/小爷不是受
“给我捂捂脚。”凌瑞东带着点轻微的不耐烦,徐渭连忙夹紧,凌瑞东的脚跟拨开徐渭的短裤,贴在他肌肉结实又体温极高的大腿上,凌瑞东的脚底确实凉冰冰的,但是有徐渭比平时还高的体温,很快就暖了过来。
凌瑞东似乎真的在看电影,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他的脚也始终不动,渐渐热了起来。徐渭坐在那儿,刚开始特别紧张,但是凌瑞东始终没下一步动作,却让他渐渐心烦意乱,电影根本看不进去,凌瑞东的双脚就在他两腿之间,却没有其他动作,这让他既期待又感到失落,更不知道凌瑞东究竟想要干什么。
这时候凌瑞东突然翻了个身,侧躺在沙发上,双脚也不再被徐渭的大腿捂着,而是架到了徐渭的身上,双脚的重量,同时压在了徐渭的鸡巴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徐渭的鸡巴很快就硬了起来。可是凌瑞东又没有动作了,他就像真的是时不时换姿势一样,偶尔动一动,每次都让徐渭兴奋勃起,却又再没有动作,徐渭坐在那儿,凌瑞东的脚一动他的鸡巴就硬起来,就算不动,也始终半勃起着。
“隔着衣服不舒服,脱了吧。”凌瑞东的声音淡淡传来,徐渭连忙转头,却看到凌瑞东拿起一个苹果,吃的津津有味,说的漫不经心。
“是……”不知为何,主人两个字,徐渭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凌瑞东此刻的表现,让他心里也摸不着路数,还是有点不敢说出那两个字。
徐渭立刻把上身的t恤脱了,然后单手托起凌瑞东的双脚,另一只手把短裤拉扯下去,整个人就彻底赤裸,鸡巴也因为脱衣服的动作完全勃起,他偷看了凌瑞东一眼,把凌瑞东的双脚放在鸡巴两侧,轻轻夹住自己鸡巴,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鸡巴就是贴着凌瑞东的脚掌心而已,硬的就要爆了。
凌瑞东吃完了苹果,手上沾了不少苹果汁,他对着徐渭举起手,就像要让徐渭把他拉起来。徐渭疑惑地伸过手,凌瑞东躲开手,转头看着他,招招手。
徐渭疑惑地倾身过去,凌瑞东的手指直接按到他的嘴唇上,然后强势地钻进去:“舔干净。”
手指缝里是淡淡的苹果果汁,徐渭却马上张大嘴含住凌瑞东的所有手指,舌头贪婪而饥渴地在凌瑞东的指缝里舔舐着,吸吮的啧啧声音特别响亮。
凌瑞东看着徐渭刚才还板正严肃地坐着,现在却一脸痴馋地含着他的手指用力吸吮着,半闭着眼睛一副沉迷的样子,抽出手,抬手给了徐渭一个耳光,徐渭表情一愣,眉毛一皱,看上去有点凶,凌瑞东毫不犹豫地反手又打了一个耳光,声音更响了。徐渭彻底蒙了,不知所措地看着凌瑞东。凌瑞东啪啪又打了两个耳光,然后才问:“还瞪我么?”
徐渭这才明白,刚才突如其来的耳光,让在部队一向强势的他,本能反应就要急眼,却忘了这是在主人面前,连忙认错:“不瞪了。”
结果换来的又是两个耳光。
“认错不知道跪下?”凌瑞东坐起身来,眼神冷冷地看着徐渭,他不自觉就摆出了调教时才有的,面无表情却十分严厉的样子,徐渭看到的显然也是这样,这个一米八四的军校军人,立刻翻身跪在地板上。
这回不是两个耳光了,凌瑞东左右开弓,至少打了二十来个,手都疼了,徐渭抬起头,表情发蒙,脸颊两边都红红的微微肿起,隐隐有两个手掌印的形状。
“跪都不会跪了?”凌瑞东看着这个跪直了都显得很高大的男人,却一点也不发怵,看得生气,抬腿在徐渭胸口踹了一脚,结果徐渭结实的大胸肌牢牢撑住他的脚,晃都没晃。
徐渭听了这话,全身都哆嗦着,兴奋得不能自己,他展开双腿,分到最大,挺直后背,双手背到身后,把胸肌和六块腹肌都挺出来。
“你们部队,是不是把这个姿势叫跨立?”凌瑞东站起身,走到徐渭背后,看到徐渭的左手握着右手腕,他记得军训的时候学过这个动作。
“报告,是。”徐渭大声回答。
“那以后这个就叫跨跪吧,是军犬专用。”凌瑞东点点头,坐回到沙发上,倾身挨近徐渭,和徐渭几乎不到一掌距离,他盯着徐渭的眼睛,徐渭两条总是凶厉挑起的粗眉,现在却紧张地垂着,茫然又期待地看着他,“知道哪儿错了么?”
徐渭愣住了,他飞快地想着,没等开口,就挨了凌瑞东两个耳光:“从刚才我就在一直看着呢,看着你能犯多少错,现在还想不明白?”
“刚才,贱狗瞪主人了,认错的时候没有下跪。”徐渭飞速思索着,回答凌瑞东。
凌瑞东微微一笑,毫无征兆地继续扇耳光,又响又脆,在屋子里回荡着啪啪的脆响:“这是我刚才说的,继续想。”
徐渭紧紧皱着眉,绞尽脑汁地想,凌瑞东忍不住低低笑了:“变笨这么多呢?我问你,刚才我让你脱上衣了吗?”
“没,没有。”徐渭这才反应过来。
“知道哪错了吗?”凌瑞东仰身坐在沙发里,翘着腿,把脚举到徐渭面前。
“没有允许就脱衣服。”徐渭连忙回答,换来的却是凌瑞东的脚抽在他的脸上,丝毫没有减力,把他踢得扭过头,他连忙转回来。
凌瑞东从进门开始,就在给徐渭设下陷阱,他就是要在徐渭渐渐进入“正常生活状态”的时候,把他带入到sm的情景里面,而且丝毫不给徐渭准备和适应的时间:“让你脱衣服,是你的衣服隔着我的脚了,不是让你舒服的,明白了吗?”
“明白。”徐渭回答之后,却被凌瑞东踩着脑门往后踹了一下:“你在部队就是这么回答的?”
“明白!”徐渭兴奋地大声喊道。
“还有,你刚才干什么了?”凌瑞东又问。
徐渭真是很久没有被调教过,反应一点也不机灵,凌瑞东引导一点,才能反应过来一点,他的表情就是个回答不出问题的可怜学生,而老师的惩罚却已经很快就来了,凌瑞东的脚直接踩住了徐渭一直没软过的鸡巴,而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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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翘起来那只脚,是用支撑在地面的左脚,等于双腿的重量都压在徐渭的鸡巴上,而且翘起来放在膝盖上的右脚还一晃一晃的,就像把左腿当桩子一样压在徐渭的鸡巴上,徐渭疼的忍不住弯腰,嘴里发出痛楚的呻吟。
“刚才你是不是用我的脚蹭你鸡巴了?”凌瑞东这才松开脚,他踩得很用力,徐渭的大鸡巴都被踩得软了,他抬起脚趾,拨弄着因为跪姿而悬空的睾丸。
“是,是。”徐渭这才明白,连忙承认,并且迅速跪直了身体。
凌瑞东的左脚抬高摩擦着徐渭的鸡巴,徐渭的鸡巴真神,很快就硬起来了。凌瑞东的右脚则压在徐渭的脸上碾了两下:“看在你很久没伺候过我的份上,我今天就原谅你,最后一个错误,你要是能找出来,就赏你舔我的脚。”
他的话是心构思好的,一句很久没伺候过我,就让徐渭的声音瞬间粗重,鼻子贪婪地闻着踩在脸上的脚,却反而更不敢舔了。
徐渭是真正的狗奴,很骚很贱,曾经凌瑞东非常不齿他这一点,并因此和他断了关系,但是经历了军队和生活的洗礼,徐渭不仅没有彻底堕落下去,反而从污泥里走出来了。但是那种骨子里的骚劲儿和渴望却没有减轻过,只是一直积蓄在身体里,一直压抑着,直到他终于忍不住,来找凌瑞东,那种饥渴从骨子里透出来,但是徐渭太久没有接触过sm和调教,最基本的规矩都忘了,他甚至都忘了怎么做奴,浑身的骚劲儿,却不知道怎么释放出来。
而且和过去不同的是,徐渭的条件明明可以在sm圈子里如鱼得水,随便就能找到高质量的主人,他却还是回来了,回到了凌瑞东的身边。
虽然他忘了规矩,忘了怎么做狗,但是凌瑞东却感觉得到,徐渭骨子里的奴性却更深了,他不再只是想释放身体的欲望,还有心理的欲望。凌瑞东曾经给他看过,真正的狗奴是什么样子,凌瑞东知道徐渭甚至曾经嫉妒过卫凯,只是却没有决心和勇气像卫凯那样,但是时过境迁,卫凯离开了,徐渭却回来了。
他想从凌瑞东这里得到的,是他曾经感受过,却没能拥有的东西。
所以凌瑞东没有像玩新犬一样,按部就班地立规矩,由浅入深地教导,而是故意让徐渭放松下来,然后再突如其来的进入sm的情景。
他刻意选择了耳光这种惩罚方式,其实他不是个暴力的人,过去调教卫凯和徐渭的时候,都很少殴打体罚,更别提耳光这种。
但是他心里有两个考虑,一来徐渭现在体力非比从前,从一个街头打架的小混混变成了实力惊人的职业军人,普通的惩罚不疼不痒,只有耳光这种羞辱性极强,痛感明显,简单易行的方法,才能在这个优秀的军人身上起到最好效果。
二来,凌瑞东故意放开了手,打耳光打得肆无忌惮,很任性,很爽快,可以说打了个爽,对徐渭是丝毫没有怜惜体谅,好像从来没有和徐渭分开这么久,徐渭一直是他脚边可以随便打骂体罚的狗一样。
没错,他就是想给徐渭这种感觉,徐渭不会想的像他这么明白,但是徐渭却能感受到,所以虽然痛的厉害,脸都肿了,徐渭的鸡巴却一直硬着,而且徐渭的眼神,可以说,是越打越兴奋,越打奴性越强,最后看着凌瑞东的眼神,明亮的让凌瑞东都感到吃惊。
那眼神,他很熟悉,却又很遥远,让他有一瞬间失神了。
“不,不知道……”徐渭贪婪地呼吸着凌瑞东脚底的味道,深呼吸的声音特别粗重,不停吞咽着口水,饥渴地张着嘴,舌头都在嘴唇里蠢蠢欲动,却就是不敢去舔。
凌瑞东回过神来,看着徐渭的骚样,轻笑着说:“你还没叫过我主人呢。”
徐渭浑身哆嗦着说出不成调的两个字:“主人……”然后他的嘴唇就被凌瑞东的脚趾按住了,徐渭的手牢牢捧住凌瑞东的脚,贪婪地张大嘴,舌头十分痴汉地完全伸出,从舌尖到舌根都贴在凌瑞东的脚上,狠狠舔舐着,嘴唇还用力吸吮着,像是品尝着人间无上的美味。
凌瑞东许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服侍的脚上,传来湿漉漉的舌头舔舐的触感,还有酥麻的嘴唇和齿尖摩擦的感觉,他的脚并不是特别敏感,只能得到轻微的感官刺激,但是徐渭如饥似渴,淫荡至极,几乎是摇头晃脑地在贪婪舔舐,就像终于得到了美味骨头的狗狗,吸吮的声音特别响亮。
凌瑞东靠进沙发里,欣赏着徐渭的表情,动作,欣赏这个有着宽阔肩膀,健壮肌肉的男人如痴如醉的表情,欣赏着这个腰杆笔直威武厉害的军人大张跪下的双腿和高高翘起的鸡巴,欣赏着这条失而复得的军犬,心中,也有一个空虚已久的地方,得到了满足。
主奴关系里,奴只对着主人臣服,主人,也因为奴的臣服,才有了存在。
九十
徐渭捧着凌瑞东的脚,动作急躁而饥渴,又有些生疏,但是非常的,坦诚。
不像新手奴那样欲拒还迎,躁动的像初上战场的新兵,也不像长期奴那样慢条斯理,熟练的像品味大餐的老饕,徐渭看上去……就像关在监狱里母猪赛貂蝉的多年囚犯,终于一朝解开枷锁,可以放肆发泄,既激动得无以复加,又紧张得难以承受,一时间反倒有些生涩和紧张。
然而那种渴望却是无比真实,丝毫不加掩饰的,坦诚。
徐渭的脸有着军人特有的黝黑,那是在阳光下承受各种高强度训练留下的阳刚颜色,此刻,这个已经完成从士兵到军官身份转变的军校生,正捧着凌瑞东白皙的脚,用心品尝着。他的左手有力地托住凌瑞东的脚跟,因为手掌宽大,连脚踝都一并握住,右手握住凌瑞东的脚掌,拇指先激动地在凌瑞东脚心摩挲了一下,然后扶正凌瑞东白皙的脚掌,把舌头伸出,几乎快把舌根扯出来一样的伸出,然后把整个舌头都贴住凌瑞东的脚面,从脚跟到脚尖,慢慢地舔上去,然后又激动地低头,快速地从脚跟到脚尖又舔了几遍,让凌瑞东的脚掌都湿了,然后才含住凌瑞东的脚趾,用嘴唇包在嘴里,像婴儿吮吸自己的手指一样,双唇裹住脚趾的根部,吸奶一样用力吸吮,然后舌尖在趾根用力舔着。
接着他张大嘴,把凌瑞东的五根脚趾都含在嘴里,顿时把嘴里撑得满满当当,脸都撑得有些扭曲了,他却眯着眼睛,特别痴迷淫荡地往嘴里吞去,竟然用嘴为凌瑞东的脚深喉。只是一来他太久没做过这种事,二来脚的长度直径也不是鸡巴能比的,他的喉咙本能地反抗,作呕起来。徐渭把凌瑞东的脚吐出,呕吐反应让他的口腔本能地分泌大量的口水来润滑,导致凌瑞东的脚彻底覆盖着一层亮亮的口水,他的嘴角也溢出了一些口水。
“对不起,主人。”徐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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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紧张地看着凌瑞东,满脸都是害怕受到批评的担忧和沮丧。
凌瑞东温和地笑笑:“水平有点下降,还需要锻炼,继续。”徐渭连忙点点头,激动地先把凌瑞东脚掌上的口水细细舔干净,然后才继续吮吸着凌瑞东的脚掌和脚趾。
其实凌瑞东没有告诉徐渭,他现在的样子让凌瑞东非常惊讶。
凌瑞东还记得徐渭过去的样子,又淫荡又油滑,舔脚的时候会把舌头伸出来,让口水流满凌瑞东的脚,却并不吞下去,既品尝了脚掌的味道,又不用咽下去,那时候的徐渭,淫荡的表情十分浮夸,下贱,甚至让人有些厌恶。
而现在的徐渭,却实打实把舔过凌瑞东脚掌的口水都吞了下去,甚至细致地把凌瑞东的脚掌吸吮干净。而经过部队的熏陶,徐渭脸上那种轻浮、痞气,沉淀了不少,跪着的时候脊背挺得笔直,十分认真专注,又因为太久没有做过舔脚这种事而有些生涩和局促,这种充满了阳刚坚毅的男人,却又带着一丝羞涩地做着如此淫荡的事,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凌瑞东的凌虐欲望无限膨胀,心里已经转动了很多玩弄调教徐渭的方法。
凌瑞东甚至觉得自己心里涌起了极大的激情,这种激情绝不只是因为很久没有调教过奴产生的,更主要的是因为,现在的徐渭,蜕变得让他很有调教得欲望。
一只已经淫荡至极的贱狗,已经丝毫没有可塑性,凌瑞东实在是没有想到,徐渭竟然能凤凰涅,浴火重生,蜕变成一个截然不同的人,让他有了好好调教一番的激情。
或许,部队这个大熔炉,确实有着神奇的力量,能把锈蚀的铁锭回炉重造,锻成钢吧。
一面让徐渭伺候着自己的脚,凌瑞东一面伸出脚掌,向着徐渭的鸡巴踩去,但是因为距离的原因,他只有脚尖碰到了徐渭的鸡巴。
徐渭连忙膝行着往前挪了挪,膝盖顶着沙发,双腿大张,方便凌瑞东继续玩弄他的下体。凌瑞东窝进沙发里,一脚高抬,另一只脚却在下面作怪,先用脚尖勾起徐渭沉甸甸的睾丸,因为兴奋和紧张,徐渭的囊袋缩在一处,而睾丸又很大,鼓鼓囊囊的,像是聚在一起的肉球,凌瑞东用脚趾拨弄着,就像拳手对着悬挂的沙袋练拳一样,用脚趾和徐渭的睾丸进行这个动作。只是因为脚掌悬空动作,凌瑞东也有些没轻没重,不小心踩在上面,把徐渭的睾丸压在他的会阴,脚掌从徐渭的睾丸上碾过。
“唔!”徐渭发出一声疼痛的闷哼,跪的笔直的身体都本能地因为睾丸受到重击的钝痛而弯下,表情扭曲,但是他的手依然牢牢托着凌瑞东的脚,把额头和鼻子顶着凌瑞东的脚心,呼吸先憋住了一会儿,才徐徐喘出来,满头冷汗。
凌瑞东用脚背托住徐渭的睾丸,来回轻轻揉按了几下,徐渭才慢慢缓过气来,他看了凌瑞东一眼,因为疼痛,眼睛还有点发红,但是眼里没有生气和愤怒,只有一种把身体多交给凌瑞东任他玩弄的驯服,然后继续低头含住了凌瑞东的脚趾。
“坐下。”凌瑞东踩着徐渭的大腿命令道,徐渭的双脚靠拢,屁股坐在脚跟上双腿大大张卡,上身依然捧着凌瑞东的脚。
“你还记得。”凌瑞东微微一笑,徐渭正确理解了凌瑞东的意思,用的是狗奴的坐姿。凌瑞东抬起脚踩住徐渭的鸡巴,将粗壮的肉棒压在徐渭的腹肌上,用脚趾挤压徐渭的龟头,用整个脚掌按住徐渭的鸡巴,从龟头到根部,左右滚动,徐渭的鸡巴已经流出不少水,踩了几下就滑溜溜的,在徐渭的腹肌上涂满了晶亮的淫水。
就这样凌瑞东一面享受着徐渭的舔脚,一面用脚掌玩弄着徐渭的鸡巴,徐渭的肌肉结实,体温很高,他粗长的鸡巴就像按摩足底的滚轮一样被凌瑞东肆意揉碾,没几分钟,徐渭突然抱住凌瑞东的脚,脸色涨红:”报告主人,贱狗快要被主人踩射了。”
“这么快?”凌瑞东挑眉问道。
徐渭连忙挺直身体,大声道歉:“报告!主人,贱狗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手淫了,而且,主人的脚踩着贱狗的鸡巴,实在太刺激了。”
“那就射吧。”凌瑞东点点头,用一种施舍的口吻说,“你刚才那声报告够响亮的。”
徐渭露出一丝笑容,那是感到荣耀和高兴的笑容:“在部队和军校,和干部骨干说话都要喊报告,声音必须响亮。”
“果然是一只好军犬。”凌瑞东的前脚掌压住徐渭的鸡巴,在腹侧不紧不慢地来回摩擦。
被称为军犬让徐渭倍感兴奋:“谢谢主人夸奖!”
“敬个礼给我看看。”凌瑞东把脚从徐渭的手里挣开,踩到徐渭跪着的大腿上。
“是!”徐渭特别响亮的答到,声音脆得让凌瑞东都震了一下,同时他的胳膊刷地抬起,大臂端平,小臂和手掌伸的笔直,指尖顶着额角,举起胳膊的时候,甚至钢鞭般带起一股风,停的却又特别准,稳稳敬了一个军礼。
虽然在军训的时候,凌瑞东也学过敬军礼,但是哪怕被选到军训会操方阵的队长的大学生,那些身高条顺的“脸面”,都无法和徐渭一个瞬间动作中展露的刚硬和作风相比,甚至凌瑞东觉得,那个当自己教官的武警老兵,都没有徐渭这种虎虎生风的兵味儿。
只是,这个威风而严肃的军礼,在全身赤裸以标准犬奴姿势跪坐的徐渭身上,却变成了一种极其淫猥的反差,本能地做出这个动作之后,徐渭也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一场调教之中,而不是队列会操的展台,脸腾地涨红了。
“是不是从你当兵开始,心里就期盼着这一天了。”凌瑞东的双脚夹住徐渭的阴茎,滚烫的肉棍在脚掌之间,溢出的淫水从马眼往下流,让凌瑞东的脚掌侧面在阴茎上滑溜溜地来回摩擦,“在别人眼里,你是穿着军装的军人,只有在我这里,你是脱光衣服的军犬。”
“是……”徐渭的声音沙哑而火热,手臂牢牢举在身侧,依然保持着敬礼的姿势,但是呼吸却越来越重。
他的身材依然那么健壮,而且经过部队的打磨之后,更少了一些赘肉,肌肉不像高中时还带着点饱满,显得更加悍,同样晒得黝黑的皮肤像是铸铁般,越来越亢奋的身体不断泌出汗水,让他的肌肉在灯光下微微反光。
“射的时候,用你说报告的声音,叫出来。”凌瑞东的舌尖在“叫”字上打了个转,徐渭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凌瑞东的意思,凌瑞东抬起一只脚,用脚心挤压着徐渭的龟头,徐渭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举着军礼,挺直胸膛,昂起头注视着凌瑞东,胸肌和腹肌急剧起伏着,酝酿出一声平地惊雷般的:“汪!”
响亮的狗叫在房间里回荡,毫无人身学狗叫的羞耻,反倒像是威武的军人宣誓一般响亮彻耳,只是喊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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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之后,凌瑞东就感到一股热流冲在脚底,然后是又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喷在了他的脚上,从他的脚趾缝里溢出来,徐渭的声音也变了调,混着沙哑的粗重喘息,身体也如钢铁般绷紧。
徐渭已经因为强烈的快感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睁开,这个体能强悍到让凌瑞东发憷的军犬,却显露出强烈快感之后的放松和疲惫,那种长久压抑的快感得到纾解的样子,显得特别的脆弱和淫荡。
凌瑞东等徐渭呼吸平静之后,才翘着腿,将被液沾满的脚垫在膝头,徐渭抿紧嘴唇,跪直身体,期待地看着凌瑞东,凌瑞东满意地点点头,晃晃脚趾。徐渭这才急忙扑过来,舌头快速地舔着上面沾着的液。
“你平时手淫的时候,会吃自己的液么?”凌瑞东边看他摇头晃脑如一只撒欢的小狗般舔着自己脚趾间干涸的液痕迹边问道。
“报告主人,不会!”徐渭大声抬头回答。
“那现在怎么吃了呢?”凌瑞东笑着问他。
徐渭抬起头,依然响亮的好不滞涩地回答:“报告主人,因为贱狗的液弄脏了主人的脚,贱狗要清理干净。”
“好吃么?”凌瑞东抬起脚,把上面基本舔干净之后的湿润口水抹在徐渭的脸上。
徐渭的嘴就贴在凌瑞东的脚跟边,大声回答道:“好吃。”
“你自己都不想吃自己的液,现在怎么觉得好吃了?”凌瑞东对于徐渭的悟性很满意,徐渭作为一个奴的淫贱天赋,始终是卫凯都没法相比得,想到卫凯,凌瑞东心里微微一颤,徐渭的大声回答把他唤了回来:“报告主人,因为贱狗的液沾上了主人脚的味道。”
凌瑞东满意地点点头:“还不错,基本的素质都在,如果能通过我的考验,我以后就把你升格为军犬。”
“谢谢主人!贱狗一定努力!”徐渭激动地回答。
“现在,站到我面前来。”凌瑞东放下脚,让徐渭站到面前。徐渭站起身,来到凌瑞东的面前,双臂自然地背在身后,两腿分开与肩同宽,正是部队里跨立的姿势,凌瑞东从徐渭的肚脐摸到阴茎根部,肚脐下面两块饱满的腹肌被浓厚的阴毛盖着,从肚脐成菱形向鼠蹊蔓延,阴毛又黑又茂盛,根根卷曲,显示出徐渭青春期时旺盛累积的荷尔蒙,凌瑞东揪住一根阴毛,用力扯了下来,徐渭的腹肌抽紧了一下,但是人却没有闪躲,凌瑞东满意地点点头,“主人想把你的阴毛剃光,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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