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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野兽/小爷不是受
徐渭竟然就靠着这几句话,又让自己硬了,果然是一头军校生种马,憋了几次就憋得浑身都是发泄不了的欲火。
凌瑞东静静看了他一会儿,直到徐渭皱起眉毛,开始担心是不是说错了,连鸡巴都软了,凌瑞东才赞许地看着他:“你算是明白调教的真正乐趣了,你自己手淫,做爱,每次都一样,但是被我调教之后,每次都能有不同的快感,而且调教的时间越久,最后快感越强,只有通过我的调教达到高潮,你才能知道什么是最爽,这样你才明白手淫和做爱都不算什么,只有调教才能让你真正的爽。”
“是的,主人,贱狗一定不私自射。”徐渭看看自己几乎像弹簧一样,听凌瑞东说几句话就能硬起来的鸡巴,很郑重地敬了个军礼。
凌瑞东看着他翘起嘴角:“敬礼这个动作不错,以后我给你下达任务的时候,都要敬礼。”
“是,主人!”徐渭响亮地回答,敬了个特别神的军礼,在赤身裸体硬着鸡巴的情况下。
“还有一条命令,以后每天刷三次牙,吃完东西必须漱口,漱口水就在架子上。”凌瑞东又补充了一句。
徐渭特别兴奋地敬礼答是,凌瑞东好笑地看着他:“你这么高兴干什么?”
“主人,是不是想用贱狗的嘴巴了?”徐渭大着胆子猜测道。
“那得看你表现。”凌瑞东高深莫测地说完,拿起衣服,“我去上班了,你把你的兼职辞了吧。”
徐渭欲言又止。
“你打工不就是为了接近我么。”凌瑞东好笑地拆穿他,“你要是想挣钱也不差这几天,我要求你,无论任何时候我回到家,都能看到我的贱狗跪在家门口等我,能做到么?”
“是主人!”徐渭激动地说。
“今天把家里打扫一下,明天再给你新的任务。”凌瑞东嘱咐完,就去上班了。
凌瑞东本来以为,今天应该是忙碌的工作一天,然后回家去好好娱乐放松一下,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午休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号码。
“喂,您好,我是xx公司的程序工程师凌瑞东。”因为是工作号,所以凌瑞东很工作化地回答。
“呵。”对面传来特别不屑的声音,“凌瑞东,你装的还挺像个人啊。”
“……卫歌?”凌瑞东皱起眉头问道。
卫歌很高兴:“呦,听出来本大少的声音了?”
“你这种犯贱的声音,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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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特色。”凌瑞东淡淡地回答,然后毫不犹豫地,挂了。
卫歌马上就又打过来了:“操,你敢挂我电话?!”
“对不起,这是工作号,只接和我工作业务有关的电话,请不要再骚扰我。”凌瑞东说完之后,直接挂了,而且还设了黑名单。
没过几分钟,又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过来,凌瑞东皱皱眉,无奈地打开电话:“卫歌,请不要打扰我的工作。”
“你怎么猜到是我的。”卫歌特别高兴地说道,“操你别挂,你要敢挂断我就把你干的那些丑事全告诉你公司里。”
凌瑞东冷笑一声:“哦,不知道卫大少准备怎么对付我呢,照片,视频,聊天记录?难道空口白牙来我公司说我是变态么,那是不是问问卫大少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听说卫大少最近搞上了个明星,还上了娱乐新闻,不知道我要是把卫大少玩sm的消息捅出去,能不能比我更轰动啊?”
卫歌一时语塞,支支吾吾。
“说吧,卫歌,你找我到底想干什么?”凌瑞东心平气和地问。
卫歌喘着粗气,特别生气:“哼,姓凌的,告诉你,我看上你了,你不是喜欢sm么,让爷玩你一次,爷给你钱。”
凌瑞东直接挂断了。
凌瑞东特别耐心,这一下午卫歌换了六个电话,凌瑞东都很好脾气地接了,然后拉黑。
到了晚上,凌瑞东走出公司,就看到外面停了一辆特别骚包的兰博基尼,卫歌穿着一身特别骚气的衣服,戴着大墨镜,头发竟然换了个颜色,染成了一头白毛戴着蓝尖儿。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凌瑞东双手插兜,施施然走过去,站在车边。
卫歌躺在车里,把腿翘到车门上双手抱在怀里,那架势真是装逼的不行:“说吧,凌瑞东,老子要玩你,价钱随你开。”
凌瑞东噗嗤笑了,扫视着卫歌,一脸看脏东西的表情:“我要是不呢?”
“呵,老子想玩的,还没有玩不到的。”卫歌非常霸道地说。
凌瑞东出乎他意料地点点头:“我信,卫大少多厉害啊,随便来点黑社会,搞点黑手,谁敢不听话呢,你要是想弄我,我一个普普通通的程序员,也没什么反抗的,到时候肯定乖乖给你跪下,叫你主人,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好好,既然你这么懂事,那现在就给老子跪下。”卫歌高兴地说。
凌瑞东突然出手扯住卫歌的腿,把他的腿提了起来,卫歌栽进车里,怎么也挣扎不开,凌瑞东伸出手,隔着牛仔裤捏住卫歌的鸡巴,用力捏住,卫歌立刻抓着凌瑞东的手,痛的想把他的手拉开。
凌瑞东松开卫歌的腿,扯着卫歌的头发把他拉起来,凑到卫歌的耳边说:“光天化日的,卫大少就开始做梦了?”
大街上很多人都在关注这辆风骚的车,看到似乎要打起来了,更是兴奋起来,远远地围观着。
凌瑞东扯着卫歌的头发,逼着卫歌抬头,不屑地笑了:“就凭你?连我都能制住你,除了靠你爸爸,靠钱,你还有什么?”
“你和卫凯的一根毛都比不了,想玩我?就算求着我玩你,我都懒得碰你,因为你根本比不上卫凯,你,不配。”凌瑞东的话虽然绝,语气却特别冷静,吐字清楚,一字一句,宣判一样地看着卫歌,那种嫌弃和轻蔑轻轻楚楚写在他的脸上。
听到卫凯的名字,卫歌突然爆发出一股极大的力气,挣开了凌瑞东,凌瑞东到底也不擅长打架,只好后退一步,卫歌气急的猛兽般扑出车来,却被车门拌倒在地上,他立刻爬起来,脸上涨得血红,指着凌瑞东的鼻子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凌瑞东冷冷看着他,突然向前一步,靠近到别人听不到的距离,卫歌反倒吓得放下了手,随即又觉得太弱气,挺起胸怒视着凌瑞东。
“我说,你和卫凯根本比不了,我是卫凯的主人,而你,给我做狗都不配。”凌瑞东平静地叙述了一遍。
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卫歌,令他吃惊的是,凌瑞东转身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很自然地命令道:“开车。”
“你有病啊?”卫歌摸不着头脑。
凌瑞东挑衅地笑了:“不敢开了?”
脑子发热的卫歌立刻上车,开着车离开了这条街。
“行了,就到这儿吧。”走出一段路之后,凌瑞东突然说道。
卫歌被他弄得完全糊涂了:“你他妈玩我呢?”
“你在我公司门口吵架,我只能上车假装我们认识,刚才是开玩笑。”凌瑞东平静地说,“谢谢,卫大少。”
“你可真啊。”卫歌讽刺地说,他扒着方向盘对下车的凌瑞东说,“嘿,姓凌的,我出多少钱,才能玩你?”
凌瑞东转过头,眼神如箭般洞穿了卫歌:“卫歌,不是所有属于卫凯的东西,都能被你夺走,起码,我这个主人,永远属于卫凯。”
他大步离开,卫歌阴狠地盯着他的背影,狠狠一拳锤在方向盘上。
晚上,凌瑞东回到家,来到家门口,故意用力转动着门锁,大门打开,门里面果然是标准跪姿的徐渭,而且这次采取了展示姿态,双手抱在脑后,把身体完全打开,展露在凌瑞东面前,鸡巴还硬着。
凌瑞东没有说话,而是走过去,绕着徐渭慢慢走了一圈,徐渭抿着嘴,始终挺直胸膛,任由凌瑞东审视。
他的身上有一层薄汗,鸡巴下面竟然有一小滩淫水,通过灯光,能够看到地板砖上还有已经干涸的痕迹。
“跪了很久吧?”凌瑞东了然地说道,“贱狗想什么了,骚成这样,地板上都是淫水。”
徐渭露出一丝欣喜,大声回答是,他一个小时前就开始跪在这儿,比站军姿还用力地绷紧身体,因为脑海里不断脑补着今晚的事情,所以兴奋地不断流水,这样的情形虽然是他自愿的,但是凌瑞东一眼就能发现,却让他有一种付出得到回报,表现得到认可的快感。
凌瑞东果然揉揉他的头发,还伸手挠挠他的下巴:“乖狗,看我今天给你带了什么。”
他把怀里抱着的纸箱子方向,露出里面凌乱又丰富的东西,看到最上面最显眼的东西,徐渭喉结滚动了一下,憋不住地溢出了一声满是渴望和激动的喘息。
九十三
放在盒子最顶上的,赫然是一个黑色皮革项圈,两指宽,上面有圆形的金属环孔,凌瑞东缓缓拿起来,项圈上还连着一条漂亮的金属链子,闪烁着冷冽的银光,凌瑞东将链子缠在手里,单手挑着项圈转动着:“喜欢吗?”
“报告主人!喜欢!”徐渭几乎是激动难耐地点着头。
然而凌瑞东手一转,却把项圈放到了身后:“现在的你,还不够资格戴上这个项圈哦。”
凌瑞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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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露出了少见的调皮神色,却让徐渭一愣。
“我知道一家gay吧,里面接受各种类型的程度很高,如果你接下来表现好的话,作为奖赏,我可以让你戴着这个项圈,和我一起去。”凌瑞东将项圈举了起来,上面均匀分布的圆环和锁链都闪着光芒,徐渭眼睛死死盯着,瞳孔映出反光,让凌瑞东感到吃惊的是,徐渭露出的不是激动,羞耻或者期待,而是狼一样志在必得的眼神。
他紧紧握住拳头,十分自信和硬气地说:“贱狗一定好好表现!”这种掷地有声的气势,竟然让凌瑞东都一时有点被震住了。
凌瑞东随即翘起嘴角,果然,徐渭和过去的那条贱狗已经不同了,独特的军人气质,融入了他的奴性之中,融合成了一种让人心折的强势和卑贱,面对这样不屈不挠坚毅果敢的军犬,每个主人都会想要狠狠凌辱,让他露出羞耻淫荡的巨大反差一面吧,这种充满挑战的强势奴性,同样让凌瑞东也兴奋起来。
他把项圈和锁链挂在了门后面的衣架上,轻轻拍了拍。
这个悬赏一样的位置和动作,吸引了徐渭的眼神,他深深看了项圈和锁链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转头面对着凌瑞东,期待着。
“今天先从简单一点的开始吧。”凌瑞东缓缓从箱子里拿出另一个东西,是一捆姜黄色的麻绳,“在你回来之前,我也很久没有玩过了,对你,对我,今天都算是,恢复性训练。”凌瑞东托着整齐缠绕的麻绳,“现在去床上等我。”
徐渭兴奋地向着卧室爬去,凌瑞东注意到徐渭的膝盖放低了,背部也更接近平衡,已经有了狗奴的姿态,恐怕这一天没少自己私下练习犬行吧。
但是他没有夸奖徐渭,而是来到卧室,左手拿着麻绳,右手拿着一个黑色的眼罩。
徐渭在床上跪好,双拳撑着床铺,仰头期待地看着凌瑞东。凌瑞东捏着他的下巴,欣赏地看了看,抛开sm来看,徐渭也着实是个帅哥,不是那种花美男或者英俊小鲜肉的长相,而是阳刚痞子型的,男人味十足,在gay里和在bg里,应该都很有市场。
然后凌瑞东遮住了这张性感的脸,他把眼罩戴到徐渭的脸上,细心地整理好,眼罩很大,盖到了徐渭的鼻子尖,只露出嘴唇和有着淡淡胡茬的下巴。
捆绑对于凌瑞东来说,其实是个很少接触的领域,他之前更侧重于神调教,使用的道具也大多比较容易操作,他少数几次捆绑,都用的是比较典型的姿势,没有特别复杂的。
在徐渭看不到之后,他悄悄翻起了一本《绳缚本事》,同时打开了微信,里面有加百列的详细教程,由资深模特德意志全裸演出,专业级单反相机拍摄,步骤清晰,纤毫毕现。
凌瑞东选择的两种绑法,官方点说叫做腰胯缚和后手首枕缚,凌瑞东对着书琢磨了一会儿,才在任由他折腾的徐渭身上试验起来。
凌瑞东先将麻绳准备好,然后在徐渭结实的公狗腰上横来一道,将他的腰部肌肉束缚住,接着引绳向下,直接分开两股,将徐渭裸露的睾丸和阴茎包夹在当中,再合拢麻绳,在徐渭的睾丸根部打了个结,硬硬的绳结顶着徐渭的睾丸,麻绳的粗糙质感和捆缚的压力已经让徐渭兴奋起来。绳子从徐渭胯下敏感的会阴部来到后面,麻绳深深陷进股沟,然后又回到腰部,挽成一个绳结。
最终,粗糙的姜黄色麻绳如同一条绳子做成的丁字裤,以徐渭的腰部为固定,从徐渭饱满睾丸和粗大阴茎的两侧摩擦挤压着,又经由股沟,牢牢束缚住了徐渭憋了两天没有自由发泄的肉体。
这个绳缚相对简单,凌瑞东只稍稍错了一点就完成了,接着绳子上引,他让徐渭跪在床上,双手后背,握拳在脑后并拢,上引而来的绳子就缠绕着徐渭的手腕将他两手牢牢捆在一起。
“怎么样?能挣扎开吗?”凌瑞东问道。
徐渭动了动,试了几下,然后一扭腰,竟然把双手从头上套过去,把手换到了胸前:“只能这样了,再解开需要工具。”
麻绳很粗很紧,想要挣开和挣断都不容易,必须得割断才可以。
“别着急,把手放回来。”凌瑞东信心满满地命令徐渭,徐渭听话地又钻了回来。
为了固定的更加稳固,他让徐渭把胳膊抬高,大臂几乎向上举着,接下来要用绳子在他的大臂上回环往复,通过他的手臂和手腕共同固定,这样以徐渭的素质,都没有挣扎的机会,只能始终举着胳膊被捆绑着。
只是这个循环往复的过程凌瑞东弄混了次序,把自己绕晕了,不得不解开重来了一次,而自始至终,徐渭都静静的跪着,任由凌瑞东实验。
完成之后,徐渭的肩膀和腋下,被绳子牢牢束缚着,双臂高举,双手握拳背在脑后,一副举手投降的姿态,凌瑞东让他站起,来到客厅的镜子前,这才摘下他的眼罩。
镜子中,皮肤黝黑的徐渭双臂高举,肩膀的肌肉鼓鼓的,胸肌也大大伸展开来,清晰可见的绳子捆缚着他,尤其是他的腰部,粗糙的麻绳像是绳子的丁字裤,勃起的阴茎被两条麻绳勒着。
绳子和肌肉,构成了最完美的线条,捆缚和强悍,混合成了性感而色情的反差。
凌瑞东的手指抠进徐渭的股沟,将麻绳挑起又松开,粗糙的麻绳摩擦着徐渭股沟的嫩肉,徐渭的鸡巴跳动着响应着,凌瑞东的手沿着徐渭的后背来到上面,双手从徐渭身后抚摸着他的肩膀,被捆缚之后的高举姿势,让这里的肌肉特别结实。
接着凌瑞东从背后抱住徐渭,双手抚摸着徐渭的身体,镜子之中,他就站在徐渭身后,看着徐渭镜子里的性感身体,欣赏般轻柔地抚摸着,而徐渭被牢牢捆绑着,不能挣扎。
凌瑞东揉捏着徐渭紫黑的乳头,抚摸着他巧克力一样整齐的腹肌,沿着横在腰间的绳子抚摸他腹部的肌肉,连着绳子一起握住他的睾丸揉搓,将徐渭粗大的鸡巴按在绳子上摩擦,粗糙的质感让徐渭的鸡巴刺激地跳动着。
“其实我不太擅长玩捆绑,这个绑法我是第一次试。”凌瑞东坦白地承认道。
“贱狗感觉到了。”徐渭点点头,连带着肩膀和双手都被绳子带着动了动,“贱狗很高兴,谢谢主人。”
“高兴什么?”凌瑞东问他。
徐渭抿起嘴角邪邪笑了:“贱狗能不说么?”
凌瑞东猜到了他的心思,那是因为这是独属于他和徐渭的调教,其他人都没有经历过。
“肌肉漂亮的人,捆绑起来就像是艺术品。”凌瑞东赞叹地看着徐渭,“你真好看。”
徐渭竟然有点腼腆的脸红了,虽然是羞辱意味十足的捆绑调教,但是凌瑞东和徐渭却都没有这种感觉,捆绑更像是他们之间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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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的肉体被束缚了,心却通过麻绳和凌瑞东连在了一起。
凌瑞东开始动手拆解绳子,徐渭还有点恋恋不舍:“主人,这样很舒服。”
“舒服才怪了。”凌瑞东没好气地拍了他的屁股一下,“这个姿势久了你胳膊就供血不足了,你要为了取悦我就不顾自己的安全吗?看来我是必须得罚你了。”
徐渭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问:“主人要怎么罚我?”
“你以为,这是以罚的名义玩你吗?”凌瑞东扯掉绳子,冷下脸来,“安全,尤其是在捆绑这种玩法里,特别重要,我总有想不到的时候,说不定你就会受伤,你要是为了让我高兴,就不顾自己死活,那我们也没必要玩下去了。”
徐渭这才意识到凌瑞东真的生气了,连忙跪下去求饶:“对不起主人,贱狗再也不敢了!”
凌瑞东瞪了他一会儿,冷笑一声:“你这么聪明,说你一次你就明白了,我也不狠狠罚你,就用简单的。”
他从纸盒子里又拿出一个东西,举起来:“今晚的训练,我不用手指,用这个东西,罚你自己完成两次,这就是惩罚。”
徐渭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他也深深体会到了凌瑞东的惩罚的可怕性。
不是以惩罚为名的调教,也不是因为惩罚而更加刺激的调教,而是不再调教,让工具代劳。
那无疑是最可怕的。
如果靠工具自慰就行的话,徐渭怎么会苦苦等待凌瑞东这么多年?
“这可是瑞典产的,世界名牌,男用g点刺激器,你要是夹不紧,可就掉出来了。”凌瑞东让徐渭蹲到洗漱台上,举着那个流线造型,像个扭曲的丁字的按摩棒,插进了徐渭的屁眼,丁字的竖笔部位卡进了徐渭的肠道,按照设计应该刚好按到前列腺附近,而延伸的一横则成曲线状,贴合着徐渭的会阴,只要夹紧肛门,就能准确固定,刺激前列腺。
只是这个深紫色的流线造型玩具,哪怕再科学再美,又怎么比得了凌瑞东的手指?
凌瑞东说到做到,甚至没有监督,命令徐渭自己完成两次手淫不射的训练。
虽然g点刺激器有科学设计,却根本比不上凌瑞东的手指灵活,徐渭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完成两次接近临界点却不能射的训练,而且远没有被凌瑞东亲眼看着自己的所有反应,并且手指始终插在肛门里控制着来得爽。
这次调教给了徐渭深刻的教训,虽然凌瑞东要求他不必天天跪在床前睡觉,却还是执意地非要跪下来赎罪。
“你难道忘了刚刚是为什么罚你?”凌瑞东忍不住再次发火了,“就算你是铁打的,能天天跪着睡觉吗?你要是再这么不顾自己安全的玩,我是陪不起你了。”
这番话让徐渭惶恐不安,却死梗着脖子,就是在凌瑞东床前跪着,也不说话,紧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地面。
灯关了,过了良久,黑暗里才传来凌瑞东的声音:“上来。”
徐渭犹豫了一下,才缓缓爬上床,房间里已经不算黑暗了,凌瑞东拍拍床铺,让徐渭躺在身边,徐渭小心翼翼地躺下了。
两个人面朝着天花板,静静躺了一会儿,凌瑞东转身摸摸徐渭的头发,短短的寸头很扎手,他轻声说:“你不用这么拼命表现,乖乖按我的节奏就好了。”
徐渭还是不说话,身体却放松了一点。
“我不会再丢下你了,小贝。”凌瑞东探手摸摸徐渭的耳朵,轻声说。
时隔多年,那两个字终于再次出现在徐渭的耳边。
黑夜无声,只有低哑的哽咽,强忍在喉咙,就像漂泊许久的孤狼发出呜咽,终于找回了家。
九十四
第二天一早,徐渭眼睛还有点红,他特别不好意思地也非常少见地迅速离开凌瑞东身边,跑到了洗漱间。
洗漱过后,例行的又要进行训练,徐渭已经主动爬上洗漱台,渴望地看着凌瑞东的手指,但是凌瑞东却拿出了一个红色的椭圆形跳蛋。
看到徐渭失望的表情,凌瑞东拍拍他撅起的屁股:“等你到了学校,这个训练也不能停,所以要试试哪个道具更能刺激你的g点。”
徐渭眼睛微微一亮,嘴角抖了抖,似笑非笑,显然是有点猜到了凌瑞东这个训练的最终目的,那种聪敏而明的神色,带着点流氓痞气,让凌瑞东看了就想狠狠虐他,他把跳蛋扔到了徐渭面前,把无线遥控器放到徐渭手里:“自己放进去,找到你的g点。”
“主人,我找不着。”徐渭故意装作无辜的说。
凌瑞东挑起眉毛,在跳蛋上涂了润滑剂,就挤进了徐渭的肛门,跳蛋并不大,两指节长,椭圆形,表面还有密集的花纹,他准确地将跳蛋按到了徐渭的前列腺位置,微微一笑:“这可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进口货。”他从镜子里看着徐渭,缓缓按下开关,在徐渭嬉笑的无惧表情里,猛地将滚轮推到底。
“我操……操……”第一声是吃惊,第二声就是示弱了,徐渭身体一抖,直接趴在镜子上,屁股夹紧了,左右移动着,然后本能地伸手捂着自己的睾丸,更像是想要隔着睾丸阻止那个狂震的跳蛋。
“虽然小,但是力道很足哦。”凌瑞东晃晃手里的遥控器,短短的时间徐渭额头已经微微见汗,“老规矩,两次,不许射。”
徐渭抿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这么丢脸的声音,最后不得不咬着牙,凌瑞东笑着离开了浴室。
等徐渭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凌瑞东看了看表:“二十四分钟,挺快的。”
徐渭眼睛往上一翻,又不服气又没办法的样子,他伸出手,将湿漉漉的跳蛋托到手上,举到凌瑞东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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