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野兽/小爷不是受
徐渭露出为难的神色,没有开口,凌瑞东捏住徐渭的阴茎,轻轻拉扯:“在主人的面前没有秘密,有什么想法说出来。”
“报告主人,贱狗住在集体宿舍,无论澡堂还是厕所都是公共区域,如果剃光了会被人嘲笑。”徐渭简明扼要地回答。
凌瑞东提着徐渭的鸡巴,左右移动,检查着徐渭阴茎根部浓密的阴毛,啧啧说道:“在国外,剃毛是一种流行,在国内,却成了一种羞耻。”
徐渭看着凌瑞东提起茶几上放着的一把修剪胡子的小剪刀,嘴唇抿了抿,却没有说话。
“我如果剃光了,你会被同学笑话吗?影响会不会很大?”凌瑞东抬头问道。
徐渭低头看他,虽然他才是低头俯视的人,却如同被凌瑞东审讯一样,他喉头动了动,然后才回答:“报告主人,贱狗在学校里是模拟连连长,如果被人发现剃光了阴毛,会很丢人。”
“你们军校里就有连队了?”凌瑞东很诧异。
“是模拟正规部队的建制,让军校的学员提前适应军队的编制,由学员骨干担任班长,排长,连长。”徐渭回答。
凌瑞东惊讶地笑了:“没想到你还能当上干部。”
徐渭也有些不好意思,嘴角微微翘起,笑容中又透出止不住的得意,那是身为一个男人,自己的努力和成绩被人认可夸奖的得意。
但是咔嚓一声,凌瑞东的剪子却已经落在了他的阴毛上,徐渭连忙挺起脖颈,但是凌瑞东却命令道:“低头看着。”
“是!”徐渭大声回答,随即低下头。
凌瑞东坐在沙发上,一手握住徐渭的阴茎,一手捏着小剪子,就像一个心的园艺师,小小的剪子锋刃贴着徐渭的腹肌移动,把小腹上蔓延的阴毛全都剪掉。
他只动了几下剪子,徐渭的阴茎就又一次勃起了,这样近距离的看,徐渭的鸡巴可真不小,颜色紫红,满是血管青筋,像它的主人一样透着一股“久经磨练”的气息。
凌瑞东抬起头来问道:“你的狗现在多长了?”
“差不多十八吧。”徐渭虽然语气轻松,但是眼神里掩饰不住那点得意,这种熟悉的有点小猖狂的眼神,也让凌瑞东找到了自己熟悉的那个徐渭的气质。
凌瑞东随手玩玩具一样在徐渭的鸡巴上拍了拍,让徐渭的鸡巴完全翘起,斜斜向上指着,然后才伸手握住,逼迫这根坚硬的肉棍低下来:“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也了个奴,有二十多厘米,握着手感比你的狗好多了。”说完,凌瑞东还像握着一根手杖一样,捏着徐渭的龟头绕着鸡巴根部绕了几下,徐渭脸上那点得意立刻消失了。
接着,凌瑞东挥动小剪子,继续修剪徐渭的阴毛,他不时挪动着徐渭的鸡巴,就像那是他养的一根粗壮的花朵,而那些阴毛就是他不需要的杂草。他修剪得特别细心,几乎是一根阴毛一根阴毛的修剪着,甚至让徐渭有一阵都软了下来,这时候他或是轻轻吹一口气,或是拨动一下徐渭的鸡巴,徐渭敏感而强壮的身体就会激动地反应。
最开始,徐渭还有些躁动不安,但是随着这个过程细而漫长,徐渭渐渐也平静下来,他低头始终注视着凌瑞东,看着凌瑞东专注的表情和动作,好像他的身体是属于凌瑞东的一个物件,正在被他心的修饰和美化,这种奇特的感觉一旦兴起,就让徐渭再也无法平灭,他渐渐感受到了凌瑞东这种做法背后隐藏的意义。
这也正是凌瑞东希望徐渭感受到的,面对一个很久没有被调教过的奴,凌瑞东今天并没有太过重口,也没有让徐渭享受一场酣畅淋漓的调教,仅仅是舔脚和踩射,浅尝辄止,徐渭脸上的意犹未尽和欲求不满几乎是呼之欲出。
但是凌瑞东不想让徐渭太快地得到快感,太快地得到满足,那样无疑又会落入到他之前和徐渭的那种关系,他想让徐渭尝试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也想印证自己的一些想法,他不知道徐渭有没有这样的天赋和理解,又有没有这样的需求和意愿。
他对着徐渭的阴部轻轻吹气,拨弄几下,把残余的毛茬都拨了下去:“去洗漱台上跪着。”
徐渭响亮地答了一声是,来到卫生间,他在洗漱台上称了称,这间房子虽然比较老旧,但是里面的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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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也是当时过硬的老师傅,大理石台下面是一个钢架结构连着承重墙,非常稳固,所以他轻轻一撑,双膝跪在白瓷的洗面盆两边的大理石上,双腿自然地分开,然后他挺直身体,跪在大理石台上。
凌瑞东站在他的身后,从他两腿之间伸过手去,握着他的鸡巴向下压,让徐渭的小腹完全露出来。
经过他的修剪,徐渭小腹上杂乱浓密的阴毛几乎都清除了,只有沿着肚脐到鸡巴根部一条修剪得不长不短的阴毛线,他的根部同样经过了修剪,看上去依然被黑色的毛发覆盖着,但是杂乱的阴毛都剪短了,整齐,干净,甚至让他的鸡巴都看上去更雄伟了一点。
“好看吗?”凌瑞东问道。
“好看,谢谢主人。”徐渭同样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胯下,又把视线对上镜中的凌瑞东,久经干渴之后骤然释放欲望造成的躁动不安,已经悄然消去。那种急切的想重新体会主奴,调教,sm的饥渴心情渐渐平稳,不是消失,而是知道,镜子里的男人,他认定的主人,一定能带给他想要的一切,而他只需要静静等待,臣服于他,就足够了。
九十一
凌瑞东让徐渭蹲在洗手台上,干净的瓷盆两边只有窄窄的灰色大理石,徐渭的大脚踩上去,基本就没有腾挪的地方,而且屁股直接悬在外面,凌瑞东推了他后背一下,让徐渭双手撑在镜子上,双腿大开,镜子里映照出徐渭的身体,晒得黝黑的身躯在暖黄的浴室灯光下特别性感,这个双腿分开紧贴着镜子的姿势也特别的淫荡,镜里镜外,两个同样英俊又彪悍的身体,等待着凌瑞东。
由于姿势的原因,徐渭的睾丸垂在两腿之间,特别明显,只看到镜子里有一只白皙的手,从徐渭的裆部探出,用手指沿着囊袋的接合处轻轻挠着,徐渭的睾丸敏感地提了起来,鸡巴也动了一下,手掌托住了徐渭沉甸甸的睾丸,贴着他的会阴挤压着,玩弄着两个肉球,时而挤压到一起,时而用手指灵巧地分开。
徐渭的额头抵着镜子,眼睛看着镜子中自己的下体,看着那只不紧不慢,认真玩弄他睾丸的手,沉重的呼吸喷在镜子上,糊成一片雾气,他粗大的手掌把雾气擦开,让自己一直能够看清。
而凌瑞东则从侧面观察着徐渭的表情,他的手上没有抹润滑,所以有点干涩,但是也能更清楚地感受到徐渭性器的触感,对于徐渭来说同样如此,凌瑞东就这样像是把玩美的器物一样,光是徐渭的睾丸就玩了十来分钟,把睾丸揉搓的红红的,不时“失手”加重的力道,总能让徐渭发出一声带着痛楚的闷哼,镜子上一片雾气,都是徐渭灼热的呼吸,但是有一块始终被徐渭用手擦干净,在这小小的一块干净镜子里,是徐渭充满欲火的眼睛和被玩的彻底兴奋的下体。
凌瑞东的手并没有继续去碰徐渭的鸡巴,反而往后,指尖沿着会阴,一路摸到徐渭的屁眼,紧闭的皱褶立刻颤抖了一下,凌瑞东的指尖用力捅了捅,很紧,很干,明显很久没人探访过。凌瑞东拿起旁边的刮胡泡沫,喷在徐渭的屁眼上,将大团泡沫匀开,让徐渭的股沟里全都是白色的泡沫。
他拿起刮胡刀,冰凉的刀片贴着微凉的泡沫,刮去一层,露出里面麦色的屁股,上面的肛毛就被刮了下来,他先是将股沟两侧大力刮下,两大团泡沫里全是阴毛,他从徐渭的胯下递过去:“冲一下。”
徐渭伸手接过,狭窄的蹲姿让他身体晃动了一下,屁股本能夹紧,将泡沫从股沟里挤了出来。他打开水龙头,把刮胡刀上大团的泡沫都冲下去,混着粗黑肛毛的泡沫消失在下水道里,连带着消失的还有徐渭所有的羞耻,凌瑞东没有问他愿不愿意剃肛毛,徐渭也没有说任何话,好像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徐渭喜欢这种感觉,这种不会询问他,只是让他蹲在洗漱台上,掰开他的屁股,就开始剃他屁眼里的肛毛的感觉。
凌瑞东也喜欢这样,他故意不问,只是为了看徐渭的表现,徐渭自己都注意不到,他全身都在发抖,不仅兴奋的冒水儿的鸡巴完全暴露了他的兴奋,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竟然把整个镜子都给糊上了雾气,浴室里都是他兴奋得压抑着的呼吸。
冰冷的剃刀挨着徐渭的肛门剃了下去,敏感的屁眼皱褶不断颤动着,紧锁着,两侧的毛发剃掉,留下一点粗黑的毛茬,凌瑞东也不加上泡沫,直接生硬得再来一下,剃刀硬生生贴着皮肤,在毛茬的钝感中,将那里剃得干干净净。
凌瑞东随手把剃刀丢到一边,拿起毛巾擦擦手:“把泡沫洗了。”
徐渭声音发虚地回答了一声是,凌瑞东啪地拍在他的屁股上,徐渭立刻不用凌瑞东提醒,就大声喊道:“是,主人!”
声音在浴室里响亮至极,徐渭打开水龙头,接过水流,从胯下反手探到后面,清洗肛门上的泡沫,他就这样蹲在洗漱台上,屁股完全打开,手指搓洗屁眼的动作都暴露在凌瑞东面前。
凌瑞东将毛巾丢开,看着徐渭自己洗屁眼,然后轻笑着说:“洗屁眼还自己抠的?骚成这样?”
徐渭那点小动作被凌瑞东发现了,手触电般缩回去,但是凌瑞东从他的胯下,故意挤着他的睾丸和鸡巴,钻过去捉住了他的手,拉回到屁股那里,捏着他的食指,像是道具一样刮着徐渭湿漉漉的屁眼:“你平时在军校洗澡,也这么抠着屁眼洗?那我真不该给你剃毛了,你的同学肯定能看到你的狗屁眼连毛都没了。”
“没有,报告主人,贱狗在学校不敢这么洗。”徐渭大声回答。
“那你刚才是干什么,我让你抠屁眼了么,还是你发骚了,想抠屁眼给我看?”凌瑞东一个抠字,就让徐渭感觉被戳中了所有的兴奋点,凌瑞东清冷的声音每吐出一句抠屁眼,徐渭就兴奋的直哆嗦,更别提凌瑞东还握着他的手指轻轻捅他的屁眼,那根手指平时绝不会有这么大威力,但是因为凌瑞东握着,就成了让徐渭兴奋不已的道具。
“是,报告主人,贱狗想抠屁眼给主人看!”徐渭兴奋地大声回答着。
“不行,”凌瑞东干脆有力地吐出两个字,“以后你的屁眼只有我允许了,才能玩。”他松开徐渭的手,从旁边拿起一瓶洗发水,在手指上倒了点,徐渭从镜子里看着他的动作,目不转睛。
“这是清凉薄荷的。”凌瑞东微微一笑,把洗发水抹到徐渭的肛门上,然后摩擦两下,就把一根手指钻了进去。
里面很干涩,也很热,一根手指进去都感觉很挤,凌瑞东转了转,抽出手指,又把滑得快滴下去的洗发水抿起来,继续塞进徐渭的屁眼里。
“其实洗发水不太适合润滑,泡沫太多,不好洗,而且有刺激性,尤其这种夏天的清凉洗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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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头发的时候总是凉飕飕的,不知道在你屁股里是什么感觉?”凌瑞东很认真地科普着,语气和他的动作完全不搭,徐渭的屁眼紧紧夹了起来,挤出一点泡沫。
“报告主人,凉!”徐渭大声回答着,皱起了眉头,凌瑞东用一根手指插进他的肛门,清凉感越来越强,凌瑞东手指还来回抽插,让这种刺激感更强了。
“手淫吧。”凌瑞东笑了笑,手指也不抽出来。
徐渭没想到凌瑞东会下这个命令,但是马上大声回答:“是!”
蹲姿其实会让男人的鸡巴显得小,但是徐渭的鸡巴很大,所以看上去依然很大一根,他对着镜子,在凌瑞东含笑的目光里开始打飞机,刚刚射出的那次完全没影响,他的鸡巴涨得通红,随着他的手上下撸动,龟头从虎口露出,他还反手握住鸡巴,来回撸动着。
“停。”凌瑞东很平静地命令,徐渭连忙松开手,鸡巴上下摇着,从马眼流出一滴淫水落到了瓷盆里,他刚刚感觉到要射的意思,凌瑞东就及时让他停住了。
凌瑞东的手指在徐渭的屁眼里抠了抠,对着镜子里的徐渭笑了:“男人射的时候,屁眼会夹紧,睾丸也会提起来,连这儿都会鼓起来。”凌瑞东伸手摸摸睾丸和肛门之间的会阴部位,“所以只要抠着屁眼,我就知道你什么时候快射了,比你自己停下更准确。”
徐渭明白了凌瑞东的玩法,控制射,这是很常见的手段,徐渭很早就经历过,但是一来他很久没有试过了,二来凌瑞东的手指出奇的灵敏,总是在徐渭特别接近射的时候让他停下。
更让徐渭感到折磨的是,没多久凌瑞东就摸到了他的前列腺,一根手指挤进去,就在那个位置揉按,让徐渭下面又酸又麻,鸡巴特别能出水儿。
可是接连两次,凌瑞东都让徐渭都在射的关口停下,鸡巴涨得紫红,不停流着淫水,身体都快蹲不住了,想射的渴望已经超越了一切。
但是偏偏这时候,凌瑞东抽出了手指,擦擦上面的洗发水:“今天就到这儿吧,洗干净,到我卧室来。”
徐渭握紧了拳头顶着镜子,身上全是薄汗,缓缓从洗漱台上下来,双腿竟然都在打哆嗦,蹲了这么久虽然累,却绝不至于,真正让他哆嗦的,是那种液都积累到鸡巴根部,却偏偏射不出来的感觉。
这种临近高潮却被生生遏制的感觉,徐渭已经很久没有尝过了,大鸡巴高高翘着,贴着他的腹肌,因为兴奋而不停微微摇摆着,就算他自己低头看一眼,都能兴奋地流出水来。
“只要再撸几下,你就能射了。”凌瑞东靠着门边,抱着双臂,若有若无地笑了。
徐渭像是猛地醒过来,他拿起旁边的淋浴头,打开凉水对准自己的胯下哗哗冲着。
凌瑞东微微一笑,转身走了。
徐渭洗干净之后,拿浴巾擦着身上的水流,胯下的鸡巴竟然还是翘着,只是没有之前翘的那么高了,却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他擦着股沟里的水,看到凌瑞东在床下扑了两条厚厚的毛巾,叠成了一个长方形,凌瑞东躺在床上,已经准备睡觉了。
徐渭非常自觉地跪在了毛巾上,双手抱着后脑勺。
“就放膝盖上就行,用你舒服的姿势跪着。”凌瑞东侧过身枕着自己胳膊,很温柔地笑了,“撑不住的时候就回去睡觉,这是命令。”
“是,主人!”徐渭大声回答之后,就双手放在膝盖上,双腿也没有分开那么大,倒像是在日本餐馆吃饭,只是赤裸的彪悍身体,和依然硬着的鸡巴看上去特别色情。
凌瑞东熄了灯,屋里只有窗帘透过来的一点灯光,徐渭静静呆了一会儿,才发现凌瑞东放毛巾的地方很特殊,正好对着凌瑞东的脚,而且凌瑞东的脚还露在被子外面,搭在床沿上。
他忍不住悄悄靠过去,也不敢碰,只是轻轻闻着。
没想到凌瑞东的脚突然抬起来,在他的头上蹭了几下,然后踩着他的脸,揉了揉他的鼻子,又放了回去。
徐渭兴奋的不行,但是凌瑞东却没有更多的动作,就像安抚一下调皮的不让他睡觉的狗狗一样,他只好继续保持安静。
夜晚安静无声,只有窗外偶尔的车鸣划破寂静,房间里,只有渐渐平稳的两个呼吸声。
九十二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凌瑞东看到徐渭趴在床边,依然保持着跪姿,只是双臂撑着床,英挺的鼻子挨着凌瑞东的脚,看上去有些野性的样貌,也因为沉睡而多了一分柔和,他用脚趾轻轻蹭蹭徐渭的鼻子,徐渭腾地直起身,眼睛只迷茫了一秒,四下看了看,然后就清醒过来,随即对着凌瑞东露出笑容,嘴唇微张,却又眼睛一转,张嘴大喊了一声:“汪!”
徐渭一开始肯定不是想这么做的,但是开口的一瞬间他就改了主意,然后带着点痞笑看着凌瑞东。
也只有在这样毫不设防的,又带着狡黠的表情里,凌瑞东能找到当年那个流氓痞子徐渭的影子,他窝在床里,抬起脚踩着徐渭的脸,就是漫无目的地用脚趾挤压着徐渭的脸颊和鼻子,徐渭也不躲,只是任由自己的脸被凌瑞东的脚掌面团一样揉搓着。
凌瑞东这才慢慢坐起身,盘腿坐在床上,清晨,晨勃再正常不过,他掀起被子,内裤被撑起,徐渭的眼神盯着他的下体,都能让他感觉到热度。
但是凌瑞东却只是迷糊了一会儿,便关心地说:“你跪了一晚?没事儿吧?”徐渭有些失望地站起身,起身的时候身体晃了一下。凌瑞东关切地看着,但是徐渭原地活动了一下,就好多了:“拉练的时候野外什么条件都睡过,靠着坦克都能睡得着,没事儿。”
徐渭的身体素质确实比过去强多了,凌瑞东看着他走了几步,感觉他确实没有受伤才点点头:“那去洗漱吧。”
凌瑞东往门口走了两步,察觉徐渭跟在自己身后,转过头扬起眉毛,徐渭对于他这个不满的表情很熟悉,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凌瑞东脚尖点点地面,徐渭恍然大悟,连忙跪在地上,四肢并用地爬着。
“把膝盖抬起来。”凌瑞东过去踢踢他的大腿,徐渭连忙撅起屁股,膝盖不敢贴着地面,不过这种膝盖不着地的犬行,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完全做不到过去那种后背基本保持平着的姿态,反倒是屁股翘的很高。
“退步很大啊,狗屁股撅那么高,还没插尾巴呢,都把屁股翘起来了。”凌瑞东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错误,在徐渭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这样也挺好,你是条母狗,撅着屁股随时求艹也挺好。”
听到这句话,凌瑞东感到徐渭明显有点异样,不是动作上的僵硬,而是一种感觉:“怎么了?不乐意?”
徐渭大着胆子抬头看凌瑞东:“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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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说贱狗是母狗……”
“过去你不就是母狗么?不乐意?”凌瑞东提高了声音。
“报告主人,贱狗没有不乐意!”徐渭连忙回答,但是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但是贱狗想知道,贱狗是随便给别人草的母狗,还是只给主人操的母狗……”
凌瑞东笑了笑,徐渭却心虚地低下头去,紧张地等待着,然而凌瑞东却只是伸手揉揉他的头“想那么多干什么,听我安排就是了。”
没有明确的答案,这让徐渭有点失望,又怀着希望,他跟着凌瑞东来到浴室,然后自觉地跪在那里,这回就不敢用那样放松的姿势了,而是标准地把屁股放到脚腕上,双腿大开,双手背在身后,挺胸抬头。
而且徐渭几乎不需要刻意努力,只要看到凌瑞东在里面很家居很放松地洗脸刷牙,而他却像条狗一样跪在门口等待着,早晨晨勃的鸡巴就根本软不下去。
“上来。”凌瑞东拍拍大理石台,他还低头看了一眼洗漱台的钢架,“看来得加固一下了。”
“报告主人,我会弄,让我加固吧。”徐渭积极地说完,脸上微红,因为他知道,加固之后,这个洗漱台就会成为他每天被凌瑞东玩弄的地方了。
凌瑞东点点头:“恩,以后天天玩你狗鸡巴的地方,确实得让你出点力才行。”
他让徐渭再次蹲到洗漱台上,然后在手上挤点润滑剂,再次挤进了徐渭的屁眼,然后很淡然地命令:“贱狗,手淫吧。”
徐渭听话地蹲在洗漱台上,大张着腿,面对着镜子打飞机,因为蹲着的缘故,他的大鸡巴并不能完全挺起,所以打飞机的动作很不畅快。而凌瑞东的手指已经开始在他屁眼里抠他的前列腺了,手法特别熟练,打飞机的快感完全没有后面前列腺的酸麻那么强。
不出徐渭所料的,凌瑞东还是让他在要射的时候停下,接着又来了一次。
两次的时间有半个多小时,凌瑞东擦擦手,让徐渭下来,徐渭挺着留着水的大鸡巴,浑身不自在地在那儿站着。
凌瑞东倒了两碗麦片加上牛奶,一碗给了徐渭,一碗端给自己,“就在桌子上吃吧,还没到让你完全变成狗的时候呢。”凌瑞东说完之后,嚼着麦片看着徐渭,用非常理所当然的口气说,“我会让你变成一条彻头彻尾的狗,但是现在还不行。”
这种笃定的语气让徐渭非常兴奋,而且他全身赤裸地坐在那儿,凌瑞东却已经衣着整齐,这种反差也有种强烈的刺激。
“鸡巴还硬着吗?”凌瑞东问道。徐渭连忙站起来,起身的时候硬硬的鸡巴磕在桌上邦地一声,却根本没软,凌瑞东点点头让他坐下,“是不是憋得难受?”
“报告主人,是!”徐渭坐的笔直,手里拿着汤勺,总感觉像拿着什么武器,只露出上半身健壮的肌肉,看起来也没有那么淫荡了。
“想射吗?”凌瑞东边吃边聊天一样问。
“报告主人,想!”徐渭大声回答。
“没事,边吃便说。”凌瑞东说,“如果我不想让你射,而且是很长时间都不让你射,怎么办?”
“报告主人,贱狗听主人的。”徐渭立刻回答。
凌瑞东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专注地开始吃麦片,谈话到了一半就结束,徐渭看起来欲言又止,却还是乖乖吃完了早饭。
接着徐渭主动起碗筷,凌瑞东看着他赤身裸体的在水池边刷碗,这景象真是色情至极又赏心悦目,他的家里,已经太久没有可以随便欣赏的肉体了。
“你想不想知道这个调教,最后是什么效果?”凌瑞东问道。
“报告主人,想,也不想!”徐渭把碗放回去,因为凌瑞东没让他跪下,所以站得笔直,鸡巴好不容易软下去了,紫黑的一截肉棒垂在紧闭的绷得笔直的两腿之间。
凌瑞东感到很有趣:“什么意思?”
“贱狗确实想知道主人想干什么,但是贱狗也不想知道,不敢知道。”徐渭舔舔嘴唇组织语言,“因为不知道主人到底想干什么,所以就特别想知道最后会怎样,所以哪怕特别想射,也要忍着,就想等到最后,因为贱狗知道,主人最后一定能让贱狗很爽,很爽!”徐渭特别强调了一遍,“这种被调教很久,最后才爽到的感觉,是最爽的,贱狗一定会忍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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