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风玉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WingYing
“院君。”
便看,一个锦衣男子走进。少年目光盈盈地凝视着他,启了启唇,轻唤:“阿爹。”
“嗯。”沈敬亭点了点头。
金风玉露(H) 分卷阅读30
该说的话,他之前都说了,现在,他只是想再好好地看一看圜圜。他捧起凤冠,亲自帮儿子戴上:“沉么?”
徐宝璋笑了笑,乖巧地应:“不沉。”
这时,下人道:“时辰快要到了。”
沈敬亭为他放下了冠前的珠帘,珠子轻轻碰撞时,发出几声清脆的响声。他牵起了少年,最后一次用一个父亲的身份,带着他走过人生最重要的其中一个过程。
岁月如梭,这似曾相似的画面,曾是他多么不堪的记忆,可是,相信往后,这一幕也将取代过往的噩梦,成为他人生中最值得回忆的的一部分。
徐宝璋在正堂拜别了父亲和徐家的宗族长辈,跨出门之前,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在他面前俯下身,正是少爷身边的小厮迷糊。
迷糊其实并不叫迷糊,他是张总管带回来的小阉奴,有一个鼎鼎好听的名字,叫张谦。尽管年纪不大,却已经和少爷一般高,本来这么重要的差事,他是没份儿的,是他斗胆,去跪求了少爷和老爷。徐宝璋嫁到魏王府,他不可能再跟在少爷身边伺候,那么,至少这天,他想背着主子,为主子尽最后一份心。
徐宝璋两手抱住他的脖子,刚走了两步,这小迷糊就悄声道:“少爷,您昨晚是不是吃多了,怎么这么沉?”
徐宝璋本来还满心不舍,这会儿什么感动都没了:“吃吃吃,你才吃多了……!”
“别别别掐,少爷饶命、饶命”
就这样,徐家的宝贝疙瘩终于安然无虞地进了八人大轿,后头跟着无数人,风风光光地出嫁了。
大婚仪式就在京城里的魏亲王府,魏王上无高堂,可长兄如父,今上和贤妃便坐在高堂的位置上,大大方方地受新人一拜。拜过堂后,新娘就先送入洞房,魏王可没这般好运,还要留下来应酬宾客。
徐宝璋跟木偶似地被人摆弄了一天,一到新房里,就大大地松了口气,刚要掀开眼前的珠帘,下人就急急唤道:“王君,这可不成,必须得王爷开脸才成!”
“那我……怎么吃东西喝水?”这一天折腾下来,什么都没吃,他都饿得胸贴后背了,“要不这样,你们快去帮我把桌上吃的拿来,这位姐姐,你帮我撩起这珠子,晃得我眼睛都花了。规矩里只说不可掀起珠帘来,没说不能撩起吃东西啊。”
王君说话也真是逗趣,几个姑娘忍不住一笑。一般人出嫁,等着夫君来时,谁不是心情七上八下的,只有这小王君胃口极好,让人伺候着倒酒,拿起筷子,这个尝一口,那个尝一块,还点点头说:“这个好吃,再给我多拿几个来。”
李云霁这回入京一趟,总算是把自己给“销”出去了。说来,李云霁毕竟是上两辈的“老人”,竟娶了徐家的小公子做王君,使得他人都不禁暗暗揶揄王爷这是一树梨花压海棠,实在是不知道怎么修来的好福气。
魏王喝了几杯,抢在酒意上头之前,就向他人告退,天黑的时候,就施施然地走到了喜房。
这短短一段路,李云霁越是近那扇门,心里便越是忐忑……直到停在门前,魏王止步,一想到佳人就在门后,恍惚之中,有一种置身梦中的茫然感觉。
“王爷,吉时已到,莫让王君久等了。”一个下人笑道。
李云霁这才了心思,双手放在门上的两张艳红喜字,轻轻地推开门扉。
第20章金风玉露(二十)
烛光氤氤氲氲,他一眼就落在了那张大红喜床上。红绸如艳,绮丽的牡丹丛中游龙逐凤,就如同魏王的目光,那深邃沉敛的双眸在此时此刻,只追逐着那一道妍丽的身影。
习武之人酒量惊人,李云霁过去只当自己是千杯不醉,殊不知,醉人的不是美酒,能让他沉醉的,只有心上的人。他静静地望着此景片刻,之后便迈开步,就好像是缓缓地踏入云端,走进他今生最美好的时刻里。
待到他停在他此生情寄之人的跟前,便看魏王抬手,好似不愿惊扰了佳人一样,可就在这时候,一双手抢在王爷的前头,自己掀开了挡在眼前的珠帘,一张画着致妆容的小脸瞬间映入王爷的视线里头,那双好似会说话的眼眸眨了一眨,嘴角跟着漾起含笑的弧度,一声清脆的叫唤穿过耳膜,流入了心间:“魏兄!”
面对着如此笑靥,李云霁陷入了极其短暂的失神。想来,钟情所至,便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之倾倒。
然而,见王君等不及地把盖脸撩起,值守的宫人不得不出声提醒:“王君,这可不成呀……!”
徐宝璋这才发现自己一时心急,又坏了规矩,赶紧把盖头重新拨下来,坐直了道:“方、方才不作数,再来一遍。”说罢,还打了声清亮的酒嗝。
这……
李云霁这会儿才扫到了床案边还来不及起的空酒壶,随之掀起徐宝璋的头盖,少年果然是两腮晕红,双眼如蕴着薄薄水雾,看到自己时,脸上就洋溢着朦胧笑意,便是没有十分醉,七分也是跑不掉了。
宫女犹豫道:“王君等着王爷时,不慎多喝了两杯,奴婢们也是勉强才劝住了。”
就看徐宝璋抱着那只胳膊,将脑袋亲昵地依在李云霁的肩头上,扁了扁嘴道:“魏兄,你怎么这么晚才过来……嗝。”说着,又打了声酒嗝。
李云霁见了,脸上不觉失笑,他早就该晓得,圜圜绝不会如此安份。
下人问:“王爷,可要命人备醒酒汤?”这刚过门的王君贪杯就算了,要是误了今夜的大事……可就不好交代了。
谁想,徐宝璋这会儿又坐直了,两眼圆睁地说:“我、我没醉,我清醒着呢!”原来,徐宝璋纵算有七分醉,也还时时记得,这天是他跟王爷的大喜日子。就看少年拉着王爷从床上起来,拖着魏王的胳膊到桌子前。
李云霁随着徐宝璋摆弄自己,看着圜圜从盘子里拿了两杯酒来,半醉半醒地道:“他们说,要喝了……喝了这交杯酒,这个亲才算成了。”
看样子,徐宝璋这是害怕煮熟的鸭子飞了,这才着急地抓着王爷,把最后一道礼给成了。
就看两人拿起酒杯,徐宝璋右手环过来不对,左手揽过来也不顺,折腾了一会儿,最后是李云霁无奈地一笑,将手勾过少年的胳膊。少年就看见那张俊容在眼前俯下,好似连睫毛都能数清楚一样。
随之,微苦的酒水浇过喉腔,却泛起一丝丝的甜意,将空了的酒杯放下时,徐宝璋不禁抬了抬眼。明暗的烛火下,李云霁的脸庞拢着一层暖光,看着他的眼神,除了熟悉的宠溺、爱护,还有一些些……一些些是他曾经不经意的一瞥时,从那双眸中窥见的暗沉。
少年毕竟不识风月,自然对男人的欲望懵懵懂懂,然而,当他切切实实地困在这样的视线下时,徐宝璋
金风玉露(H) 分卷阅读31
的酒也醒了几分。
在男人握起他的掌心时,他忍不住缩了缩手掌,像是烫着了一样。可是,李云霁却未罢手,反是在片刻的停滞时,就将那柔软细嫩的掌心紧紧地攫住
他等这一夜,真的等得太久了。
徐宝璋像是明白了这个举动的含义,脸上红晕更甚,一时之间也安份了不少,含羞带怯地跟着李云霁回到床边。
宫人过来,将二人身上繁重的礼袍一件件褪去,除冠脱鞋,直至身上留着单薄的寝衣。最后,一个银盘端到魏王眼前,当王爷拿起那系着红丝绦的剪子时,有人默默在香炉里添了甜腻的熏香,跟着这些下人福了福身,像是青烟般悄声无息地消失。
少年站在微茫的火光里,那白如脂玉的肌肤半遮半掩地藏在薄纱般的亵衣下,两颊此时烧红一片,灵动的双眼带着羞意微微垂着,却又按捺不住地悄悄抬了又放下,轻抿的嘴角微微扬起,像是永远都藏不住笑意。新婚夜时,娘子身上罩着一层轻纱,系着五重结,只有夫君才能一一剪开。
徐宝璋低垂的眼眸见到那冰凉的剪子,阒然无声地来到身子面前,只是一眨眼,那系死的结便松开。接着,那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勾,这似有若无的遮掩就敞开来。徐宝璋心如擂鼓,这时才怕羞,下意识地想拉住微微敞开的衣袍,可手腕却猛地被攥住。
“魏、魏兄……”少年一仰头,不期然地和那沉沉的目光对上。
素知,魏王李云霁是个正人君子,徐宝璋未出阁时,便是偶然瞥见少年的玉足,他也未敢多瞧,唯恐自己污了圜儿的名声。如今,洞房花烛,他总算不需顾忌,也不需再忍。徐宝璋还是头次看见如此露骨的视线,他微弱地挣了一挣,又一次领悟到他和男人之间的力量悬殊,也是人生中头一回赤裸裸地浸沐在那充斥着掠夺和攫取的目光之下……
徐宝璋的两手被分开来,他就这么站着,身上的轻纱松垮垮地敞着,在自己的夫君面前,露出了一尘不染的身体。少年的身子白皙清瘦,那无暇的躯体仿佛还带着男孩的稚涩,可是身下那幽密之处隐隐散发的诱人异香,又昭示着这颗果实的成熟。
传说,古时,男尻乃是阴阳两体,只是后来阴脉更甚,尤其生子后体质大变,往后渐渐呈阴体。诸如徐宝璋,既有男儿英气之相,又有女儿般的柔美,可谓是人间极品。
徐宝璋除了爹爹和贴身下人,到底不曾同谁袒露身子,眼下羞臊得要紧下唇,将脑袋拉得极低,身躯也跟着泛红起来,确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似。直到那宽大的手掌伸来,捏起少年的脸蛋,便看徐宝璋两颊含春,水眸漾着湿意,樱唇小声地唤:“魏兄……”
李云霁两眼一沉,仍是惜字如金地应了一声:“在。”
只这一声,徐宝璋就觉心中一实,接下来不管是什么风骤雨,即便是将他挫骨扬灰,他都甘之如饴。
紧接着这一声,魏王便蓦地俯身,快狠地擒住那嗫嚅的红唇,这攻势凶猛如浪,怀里的少年本能地一退,身后撞到矮案,烛台轻晃了晃,火焰摇曳的一瞬间,李云霁忽然将这柔弱的人儿双腿架起,抱在自己身上,在那四唇紧缠的时候,将少年和自己一同抛入了一池鸳鸯红浪之中。
“唔,嗯……嗯唔……”唇瓣相碾,如痴如醉地研磨,男人吸吮着那湿润的唇珠,舌如红枪攻陷脆弱的防线,一举擒住那嘴里的香软,醺人的酒意在唇枪舌战间蔓延,最终是少年轻易地败下阵来,他的胸口像是蝴蝶扑翼般上下起落,只有身上人赦般地稍稍放开他的唇时,他方能喘气地释出一丁点可怜的呻吟。
“魏兄……”攀在男人背上两只手急躁地抚摸着,徐宝璋不知自己在急什么,他只知道,他想要的,只有这个男人可以给他、满足他……
浓郁得几乎要让人窒息的麝香让尻者提前陷入了情潮,亦让素来自持的魏王犯了百年难得一见的急色。俗常道,越是克制,欲望的沟壑越是难以填满。今夜,徐宝璋便是被剥皮拆骨,也不足为奇。
就看李云霁将人抱起,呼吸粗重地唆吸那白洁的前胸,一边急促地呢喃:“圜圜……”
魏王到底是高估了自己,明明想对少年温柔呵护,关怀备至,然而楔子在那摄人的淫香之中,却被激发了一直隐藏得极深的兽欲。他沉迷地用力揉捏少年雪白的胸口,微红的双眼盯着那一颤一颤的红珠,接着便用深深吮住。
“啊……!”徐宝璋颤颤地一吸气,身子挣扎地轻晃了一晃,力道微弱地推着李云霁的肩:“魏……魏兄……”奈何,他此下被男人全权拿捏住,连呼吸都要遵循男人的频率,在这一片翻江骇浪之中兀自呻吟。
纠缠之中,徐宝璋身上的纱衣早就不翼而飞,就看放下来的红幔后,少年歪扭地困在男人身下。李云霁上身赤着,和京城里那些养尊处优的王孙公子比起来,王爷的身体自然结实不少。反观徐宝璋,白白嫩嫩的身子经历了一番折腾后,尽是羞人的红印吻痕,胸前两处更是又红又肿。
少年察觉到男人的视线,只看那娇小的身子蜷了蜷,两腿不知是羞涩还是害怕地夹了起来,倔强地咬唇道:“你不、不要看……”
那模样,似娇嗔,又似哀求,看得李云霁下腹一紧,又一次俯身,吻住那柔软湿润的小嘴,安抚地轻吮慢啄。徐宝璋发觉那手掌放在自己大腿上揉摸着,便是明知他不怀好意,却也不禁在这抚慰之中,慢慢地打开身子。男人将手掌往下探时,徐宝璋两手拧紧被褥,这感觉……和自己摸的时候完全不一样,让他想起了他们婚前唯一的一次亲密。那、那时,只是隔着亵裤,便已经教他欲仙欲死……
李云霁绞着少年的软舌,当整个温热的手掌覆住湿透阴处时,徐宝璋“唔嗯”地微微嘤咛一声,身子陡地剧颤起来,又想要关上腿临阵脱逃,可这时候,李云霁已经嵌入他的两腿之间,硬生生地顶入他的胯下,粗长的手指拂过颤栗的阴唇,猝然地握住了在那缩的蜜穴处露出尾处的玉势一端。
第21章金风玉露(二十一)
男尻虽有牝户,膣道却比女子的窄得多,再者,徐宝璋到底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少年,奈何潮期将至,实在拖延不得,否则家里父亲如何舍得他吃这样的苦。从那玉柄来看,这根玉势约摸三指来粗,长约五寸,倒算是小的了,圆头处抹了宫里不外传的密药,即可润滑甬道,亦有助兴、刺激欲潮之奇效,徐宝璋戴着这玩意儿一日,那药效早就受用极尽,果然是春潮泛滥,股间潮湿一片。
“别、别,魏兄……”那玉势只含着不动还好,当男人握着它缓缓推磨时,徐宝璋忽然全身剧颤,湿穴连同玉柄紧紧地绞住了李云霁前端的
金风玉露(H) 分卷阅读32
指节,粗指跟着玉势在小穴里来回厮磨,不经意地擦弄密口上头的赤珠,直撩拨得这淫处骚水直流。李云霁只觉那媚肉吸着手指,紧得他热汗涔涔,真是个妖……魏王两眼沉沉,俊容潮红一片,凑上去胡乱地亲着徐宝璋的身子和小脸,不敢多瞧那淫湿处,唯恐自己立马把持不住,将这小妖就地正法。
“不要……”那手指带着玉势越进越深,磨得徐宝璋泪眼朦胧,下腹邪火越少越旺,心想自己变得如此饥渴,都是魏兄的错,不禁恨起了李云霁来,咬了咬唇斥道:“你、你好坏……”
这软绵绵的斥责,非但起不到威慑之用,反是撩到了男人的痒处。李云霁唆着那通红的小耳尖,不知小声地在徐宝璋耳边说了什么,就看少年两眼一红,羞得恨不得钻到床下也似,奈何他眼下是砧板上的鱼肉,如何都逃不出李云霁的掌心,只有睁着雾茫茫的醉眼,又羞又恼地瞪着李云霁……魏兄,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这么坏……
徐宝璋阅历尚浅,魏王这般,已经算是坚忍持重,碰上这等尤物,尚且还有三分理智,按捺着欲火安抚宝儿,直弄到那不曾经受过情事的小骚穴彻底熟软,方褪下贴身的亵裤,在徐宝璋面前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徐宝璋一看到男人的物件,脸又红得要羞死过去,出嫁之前,他也才弄明白了圆房的细节,那些春秋画本如今还压在箱底下,看都不敢多看,这会儿见了夫君的事物,总算彻底明白杨翁等人调教他时如此心愁。此……此物如此粗昂,他如何、如何承受得住?
徐宝璋这下知道害怕了,支了支身子,想要打退堂鼓。李云霁却逮住他,胡乱地吻着少年发烫的玉颊,温热的鼻息拂在鬓边,边厮磨边唤:“圜圜……”这几声沉甸甸的叫唤,弄得徐宝璋的心软成一片,加之身子被撩拨得燥热难耐,让男人压着膝头稍稍用力扯了一下,总算是勉强应了他般地打开了腿。
李云霁将那玉势拔出,徐宝璋“嗯”地一颤,两人合抱时,少年眨着一双湿润的眼眸,咬了咬牙说:“魏兄,你……多疼圜儿一些……啊!”徐宝璋忽觉那硬涨之物在穴口一磨,登时一个激灵,敏感地娇喘了一声。李云霁便噙住了那张唇,只看少年分着两腿,挂在男人壮的腰上,两人胸口紧贴,四唇缠磨着,不住用舌头舔舐着彼此,而在身下处,那一柄肉枪就抵在饥渴张合的湿穴,那小小的玉门光是阳峰便能塞满,就看这胯下七寸昂扬着,阳峰一下一下蹭着户门上方的赤珠。只不过如此,徐宝璋就舒服得脚趾蜷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双唇溢出难耐的呻吟。直到时机成熟,李云霁这才提起肉枪,抵在淫湿的洞口,一寸寸地推入。
那远比玉势还要粗长的热物挤进体内时,不过进来半寸不到,徐宝璋就觉得好似要被活生生撕裂了一样,害怕得浑身直颤,不住摇摆着脑袋:“不要……不要……不要进来……啊!”李云霁忍住冲动,又缓缓地挺进一寸,徐宝璋腾地大叫一声,跟着便抽泣起来,两手推打着身上的男人:“你、你欺、欺负我……你坏……啊……不、不要……!”那火热的肉刃一点一点地撑开内壁,越到深处,便越近尻子的环结所在。男尻阴道稍短,尻结就藏在深底处,这是尻子的弱点所在,若是这个地方也被男人占了,那么此生就再也离不了那人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瞬间盘踞在徐宝璋的心头,这是每个尻在被彻底侵占之前的必然反应,他们本能地抗拒被人攻伐,可对楔来说,此乃势在必得之事,而在挞伐的过程之中,他们也同样被身下之人所征服。李云霁有些失控地吮了少年的唇瓣,粗鲁地绞住那躁动不安的软舌,双手将少年的腿不可抗拒地折到胸前,在火热的唇舌纠缠中,狠狠地进了那最脆弱的地方。
“唔!”少年猛地高高拱起腰身,呻吟淹没在了凌乱的吻中。他的双手紧紧攀住身上的人,十指在那背上划出了几道血痕。到了这一刻,徐宝璋方觉得自己终于什么都不剩了,他所爱的人男人夺走了他最重要的东西,他赤裸裸地被占有了,从身子到心口都被用最粗莽、最原始,同时也是唯一的方法所填满。此时,李云霁也陷入了极短暂的失神,紧接着就是从未有过的快慰汹涌而来,像是惊涛骇浪一样,冲断了他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下一刻,他提起少年纤弱的腰,就在那紧致的甬道里发狠地干起来。
“啊……”每顶一下,少年便嘤咛般地抽噎一声。只瞧,那肉深色阳具的全根嵌在那小骚穴里头,将淫湿的甬道撑得严丝合缝,来来回回地在那窄窒的膣道里淫弄时,可谓是牵一发动全身,这感觉岂是用手指或是其他死物所能比拟的。少年头次承欢,就碰上了魏王爷这柄长枪,自然是同先前所说的那样,活似剥皮拆骨,今夜恐怕是要被啃得半点都不剩了。
好在这也是头一回,不算难磨,徐宝璋只觉那坏东西突然插得凶狠,捅得他又涨又满,钻心的疼痛之余,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一浪一浪地冲来。在他哭得最狠的时候,李云霁猛地掐住他的腰,跟着一股热流浇过阳芯,刺激得徐宝璋两腿一个痉挛,达到了人生里的第一次高潮。
魏王在少年体里泄了身,回过神后,便听见徐宝璋脆声抽泣着。将少年的脸温柔地捧过来一看,果真是满脸泪痕,对上李云霁的眼,好似害羞而又委屈地道:“你……你欺负我,你弄得圜圜……好疼……”那嗓子都哭哑了。
李云霁失笑地喃了一声“圜圜”,凑过去在少年的额头上吻了吻。虽然知道弄疼了少年,可是魏王一点悔悟的意思都没有。
这下子,这宝贝疙瘩总算是彻彻底底属于他的了。
徐宝璋虽然觉得自己被“坑”惨了,可是内心竟从未如此踏实过,先前的不安、焦躁,和恐惧,随着李云霁的吻一点一点地消散。两人亲昵地温存片刻,徐宝璋脸上又发烫起来,他咬牙瞪着李云霁,骂了一声:“登徒子,老不休,哼!”
虽说如此,可是少年还是抱紧了男人,双腿不自觉地攀住了他的腰。李云霁心甘情愿地被小娘子骂了几声,提着又一次硬涨的阳具,在那被得湿软的玉穴里缓缓地捅着。
被骂了几次,魏王这一会儿果然是温柔耐心得多,也或者是方才过足了瘾,这下更是厮磨难缠,他抱着少年的腰,安抚一样地在那骚穴里慢慢地摇晃着。徐宝璋第一次时觉得疼涨,这一回疼倒是不这么疼了,方才困扰着他的那种奇异的感觉变得强烈起来。他微微闭着眼,在欲海中轻轻唤着:“魏兄……”
“在。”李云霁应道。
不管徐宝璋叫他多少回,李云霁都会回应他。这样徐徐抽插,按摩媚穴,渐渐地让徐宝璋得了趣。只看他两颊潮红,
金风玉露(H) 分卷阅读33
在床上随着李云霁的动作而上上下下,翕动的红唇时不时溢出呻吟。接着,李云霁忽然将他从床榻上抱起来,徐宝璋“啊”地叫了一声,四肢紧紧缠住男人,莹润的白臀就这么直直地坐在了李云霁的腿上。
“嗯”徐宝璋仰了仰头,几滴热汗从额角躺下。李云霁将人搂住,吮吻少年的喉结、锁骨,手掌在后头狎昵地搓着那莹润的白臀,肉棒跟着在媚穴里直直抽干,一直操到少年面目潮红,服服帖帖,魏王又忽然发难,把人压在床上翻过来。
“啊……!”徐宝璋撅着腰臀时,一杆肉枪陡地凶狠地进。他拧住眉头,身子颤了颤,“轻、轻些……”紧接着,床上除了叫床声外,还有肉体的拍打声。
少年将手伸到后头,难耐地推着男人的腿,一双柳眉紧紧蹙着,赤裸的身体夸张地摇晃着。他原先还可怜兮兮地叫着魏兄,之后也不知是真要求饶,还是故意使小心眼,唤道:“皇叔、魏皇叔……您要、要弄坏宝儿了……”
饶是魏王定力再强,只怕也扛不住这小妖孽这么撩拨自己,顿时红了眼,将少年汗津津的脸扭到后头,恶狠狠地噙住那恼人的唇。
良宵苦短,两人从一方压制,到势均力敌,也不过半宿光阴。徐宝璋把自己点的火彻底浇灭之后,也已经到了四更。之后,下人端来浴桶热水,魏王亲自帮新婚娘子清洗身子,接着抱着回到干净的床上。徐宝璋懒洋洋地蜷在王爷的臂弯里,絮絮叨叨地说起了自己小时候的趣事,之后冲着李云霁眨眨眼,道:“以后我不叫你魏兄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