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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瑜亮同人)青衫湿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眉如黛
(三国瑜亮同人)青衫湿透
作者:眉如黛

情有独钟强强周瑜x诸葛我赢得了所有人,却赢不了你;我骗得了所有人,却骗不了你。





(三国瑜亮同人)青衫湿透 分卷阅读1
《(三国瑜亮同人)青衫湿透》作者:眉如黛
内容简介
情有独钟强强周瑜x诸葛
我赢得了所有人,却赢不了你;我骗得了所有人,却骗不了你。
第1章
长江天险,一叶孤舟顺流而下。
船头有一白衣人临舟而立,手持一杆烟雨,笑傲十丈红尘。
蓑草庇护之下,一青年男子坐在船尾,亦是白衣素服,青带纶巾下,发丝如水,面容清秀儒雅,十指白皙修长,拈著一枚白玉棋子,欲落而不落。
此时正是三国乱世,天下群雄并起,曹贼携天子以令诸侯,奉天命而讨不臣,一时无人能与之抗衡。百万雄师,而今浩浩荡荡开向东吴,破荆州,下江陵,顺流而东,舳舻千里,旌旗蔽空。东吴纵有长江天险,若要负偶顽抗,也恐怕力不从心。
想来蜀汉与东吴,此时若不携手避祸,到头来也只能是唇亡齿寒。
念及此处,那儒雅男子的嘴角,浮现出一缕苦苦的笑。历史沧桑,天道叵测,独力擎天力弗支,天道又如何容得下他一个人面对惊涛骇浪来力挽狂澜?若是只求苟且於乱世,不求闻答于诸侯,又哪里报答得起主公三顾茅庐的赏识之恩?
笑,於是只有笑。笑天下,容不下他一人,安静的孤守穷庐,偃仰啸歌。笑自己,笑此生已无望,只能算尽人心,呕心沥血,去拼得三分天下。
船前的年轻人,腰杆挺得像一把银枪一样直,英气勃勃,给人的感觉也正是一杆磨砺过的银枪。那年轻人在船前远眺前路,忽而回首对船位那人,低声说道:“军师,前面有人埋伏。”
那唤作军师的男子掩去了嘴角的笑,用微微低沉而醇厚的声音说:“曹军定然不愿见我二国联手,在东吴境内阻杀我们几人,即可使东吴陷入绝境,亦可使蜀汉作壁上观。若我身在曹营,亦一定会使出这种手段。”
那人不过是分析情况,没有给什麽安抚,也没有说什麽对策。但仅仅是这样的分析,单单听到那流水一般从容而低沉悦耳的声音,觉得空气不再剑拔弩张,眼前的形势像卷轴一样徐徐展开,有一片新的天地跃然纸上。
“子龙定当竭尽全力以保军师安然抵达。”那如银枪般的年轻人坚定的答道,嘴里毫不掩饰对身前男子的尊敬和爱戴。
“没有那麽严重,子龙,东吴那边也不是笨蛋,否则,就算我们去帮他们,也怕是扶不起来……”
那换作军师的人轻轻的放落手中的棋子,眼看棋局间,黑子一片胜势,白子若要在边角作活,已然是奢望。那军师在心中幽幽的叹了口气,将棋子扫落在地上。棋局上若是求生无望,还可以重新开盘,以求生路。而人生上濒临绝境,却只有苦苦挣扎。而那些没有把握和恐惧,他从来无法让别人看到。在蜀汉,他就是树,鼎立起天幕的树,是绝不喧宾夺主的存在,却要用永恒的温和从容来引领整体的军心斗志。如果他是树,树怎麽能够告诉那些挡阳的人,他也会害怕阳光暴晒,暴雨倾盆。树怎麽能够说害怕?
蜀汉需要树,所以他就是树。看著那年轻人露出自信和骄傲的笑容,他也笑,笑得温文尔雅。而天知道,东吴会不会提早得知,得知在领域七十里外有曹贼隔岸设下伏兵,欲杀盟友而後快!他想,若是在他的蜀汉,他定会知道。他不知道,若是东吴,会不会有能和他抗衡的人才。
他是诸葛亮,字孔明,号卧龙。在明主之下,发誓永远匍匐在脚下的卧龙。他做不成飞龙,游于四海,舞於九天。
对岸已经开始放箭,箭如雨,子龙银枪出手,将尖急抖,扫落一片箭杆,茅草和木板的材质在锋利的箭刃下千疮百孔。子龙疾上前去,将诸葛亮护在身後,船夫早被箭雨穿身而过,跌落江中,泛起涟漪。舟身无凭,在江中开始慢慢旋转,像一叶无依的浮萍。
眼看无望,另一岸却有一道身影,在江面轻点,施展身法,来到江中,快的几乎看不到,拿起撑桨的竹竿,穿过船前的圆孔往江心用力一插,将舟稳在江心,又是一个燕子三抄水,翻了两个身,躲过箭雨,来到对岸,一步杀十人,只是顷刻,几十个伏击的曹兵,变成了染红一江江水的无头尸身!
那人在对岸认真的擦拭好手中剑身的血迹,然後风度翩翩的从江对岸踏水而来,风度翩翩的像根本没有过刚才血腥的杀伐,上了船头,飘飘然施了一礼,道:“此番来迟,使得二位蜀汉盟友在东吴境内受此惊吓,著实过意不去。不知两位可有损伤。”
诸葛亮笑著说:“无妨,承蒙阁下施以援手,我等感激不尽。”
那人微微笑著看了他一眼,还是用他有礼貌的声音,似乎是漫不经心的问:“蜀汉,就来了两位仁兄吗?
诸葛亮笑著说:“足矣。”
那人微微点了点头,又笑了,有些桀骜不逊的挑起嘴角,并不刺眼的阳光小心的雕琢他俊美无双的容颜,他笑著说:“还没请教两位阁下高名。”
赵云在旁边仔细的帮诸葛亮挽好鬓边凌乱的发丝,轻轻的答了一句:“吾乃蜀中赵子龙。”
“便是一人之力出入十万曹军救了主公独子的赵子龙吗?久仰。”那人笑著答。
赵云看著身边浅浅微笑的军师,以一种自豪而敬仰的语气说:“这位是我们的军师,蜀汉唯一的军师。
这样的介绍的确已经足够了,蜀汉广纳贤才,天下能人异士趋之若骛,谋士极多,可军师,只有一个。
那人听到赵云的话,愣了一下,然後掩去了脸上的笑,微微的施了一礼,是的,天下所有人看到蜀汉的军师,怕也是要情不自禁的去施礼,但那人施的只是一个小小的礼,近似於点了点头,那人礼後站直身子,他说:“久仰,我是东吴周瑜。”
赵云终於明白那个小小的礼的意思,能让周瑜施礼,不知是怎样的荣光。他高兴的看到自己敬仰的人得到周瑜的推崇,於是身子挺得更直,直得像出鞘的宝剑。
而身旁的诸葛亮,在听到对方的名号後,亦是轻轻的行了一个礼。
礼毕後,诸葛亮笑著问:“都督如何会有空暇亲身前往。”周瑜也笑著说:“阁下可是在笑我东吴无人,我得到消息的时候,都督府里,的确只有我一个人有空暇走得开。阁下怪我处事不周,我却只担心再晚来一刻,东吴所有人,这麽些日子,都要空等了。
诸葛亮只是笑,笑著说:“阁下笑话了,我们只是一心想尽快赶到东吴,得东吴遭到曹军毒手。”在他脸上绽放的是那种不带锋芒




(三国瑜亮同人)青衫湿透 分卷阅读2
的笑容,像是过眼的清风,不会惊,不会震撼,只是觉得很舒服。
於是周瑜也笑了,转过身去拔出撑在江心的竹竿,慢慢划桨。诸葛亮在後面轻轻的笑著说:“我二人何德何能,有劳都督撑桨。”周瑜笑著答:“我怕两位能面对千军万马谈笑自若,可未必懂得水性划船,只好亲身上阵,得他人笑我东吴待客不周。”
赵云在一边看二人文质彬彬的一问一答,隐隐觉得有杀伐之气在对话中弥散开来,摇了摇脑袋,暗笑自己错觉。
远处的血腥慢慢的泛滥过来,而在那已经污秽的江水玷污小舟的前一刻,船身已经箭一般的滑翔开来,周瑜立在舟前,衣襟飞动,飘然若神,手下船桨不时轻摆,於是小舟于长江天险急流中,驶得又快又稳,如履平地。
第2章
三人从舟中下来,只见潮平风正,一节节青色的石板台阶没在水里,小舟被码头的人,牵著长长的麻绳拖向远方。
东吴风情,与蜀中旱地,自是天差地别。低矮的砖瓦房,一色的青石板,流不尽的积水和石板缝隙里旺盛开放的黄花,混和著东吴湿润温暖的空气组成一幅特有的画卷。缠缠绵绵,正是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之地。路上的行人大多撩起下袍,系在衣带里,再高高的挽起裤脚,有些女子更是赤足而行,皓腕凝霜雪,迤逦而多情。
周瑜一路都亲切的笑著,将两位远方的来客引到一间离都督府极近的宅院,院後千杆修竹,院中陌陌芳草,倒也肆意而繁茂。周瑜一边回首浅笑,一边推开门扉,道:“这间宅子是我新购置的宅院,离都督府极近,公式往来,有个照应,两位可否满意。”
透过敞开的门扉,可以看到院里两间厢房,并排靠在一起,是寻常的东吴民宅式样,而旁边的都督府也不过是比民宅高大些,所谓木隐于林,大抵如此。宅院难得是幽雅清净,院落里全是不加答理的花草,此时夏末时节,野草低矮而繁茂,虫声新啼,鸟语初透,已是比意料中去住驿站要好上十分了。
於是诸葛亮含笑颔首,笑著说:“大梦谁先觉,浮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此等清净之所,甚合吾意,有劳都督心了。”周瑜亦是微微躬身相答,道声客气,然後交出了手中钥匙,竟自去了。两人入得院中,赵云让出主厢房,各自梳洗了,然後便是寻常的官吏寻上门来,接风洗尘,觥筹交错,自必不说。酒宴散去,两人寻著记忆,一路沿著东吴逐渐落寞的街道缓缓步行,回到宅前,有一宫人在门前恭候已久,见到二人,上前一步施礼道:“主上要觐见二位大人,都督已先行一步,两位请随在下一行吧。”诸葛亮闻言,只是一笑,握了握赵云的说,安慰的看著他笑了笑,答声:“有劳公公带路了。”
於是三人走上禁道,行得百余步,两边建筑已是大不如前,再往前,便是一座雄伟的宫殿群,数丈高的大门,在宫人出示通行的令牌後缓缓开启,那门厚达数尺,用两棵满百年的黑桐木刷上层层黑漆,边角渡铜,厚重无比,开门时便是一股沉重的压迫感迎面扑来。进了宫来,白玉台阶,重重帘幕,镶金嵌玉,奢华难描,等到见了孙权,三条紫髯,虎目燕颔,两人於是一鞠到底却不行跪拜之礼,孙权似面有不愉之色也不明说,周瑜换了一身红服,对两人笑了笑,也不多说。於是两人就立在殿中,早见张昭、顾雍等一班文武二十馀人,峨冠博带,整衣端坐。
立了半盏茶的功夫,赵云已是剑眉倒竖,欲开声叱,诸葛亮拉了拉他的袖子,轻道了声不可造次,诸葛亮一直保持著微微低首的姿势,难得的是他面上微微的笑容,一直没有退去。周瑜静静的看著殿中,脸上的笑意也更浓了。
这时诸葛亮轻轻前了一步,一恭问道:“不知将军请我等前来,相议何时?”旁边群臣中相顾一视,然後一人出列,正是正是诸葛亮之兄,诸葛瑾,两人虽是同气连枝,但学艺起便难得相见,各自为政已久,如同陌不相识。诸葛瑾答道:“曹操送来檄文,劝我等归降,此事难商,故请先生前来相议。”说著递上手中檄文。
只见檄文上写道:“孤近承帝命,奉词伐罪。旄麾南指,刘琮束手;荆襄之民,望风归顺。今统雄兵百万,上将千员,欲与将军会猎于江夏,共伐刘备,同分土地,永结盟好。幸勿观望,速赐回音。”
诸葛亮看到此文,暗暗苦笑,这里面非但文采华美,汪洋恣肆不谈,且有情有礼,有理有据。可若东吴一答应归顺,只怕蜀汉便是死无全尸的地步,当下打起神,笑著问孙权:“将军以为如何?”孙权答曰:“未有定论。”
一旁张昭出列,昂然答道:“曹操拥百万之众,借天子之名,以征四方,拒之不顺。且主公大势可以拒操者,长江也。今操既得荆州,长江之险,已与我共之矣,势不可敌。以我之计,不如纳降,为万安之策。”
一时,众人十之六七,皆颔首笑说:“子布之言,正合天意。”
诸葛亮见孙权低头不语,暗暗心惊,脸上却不露声色,对张昭一礼道:“可愿听亮一言。”张昭轻轻嗤笑道:“昭乃江东微末之士,久闻先生高卧隆中,自比管仲之贤相,远非区区可比也。吾闻刘备三顾先生于草庐之中,幸得先生,以为如鱼得水,思欲席卷荆襄。今一旦我等归附曹操,料得先生再无先前之夸夸其谈之神气了,未审是何主见?”
诸葛亮也不动怒,想到张昭乃孙权手下第一个谋士,若不先难倒他,如何说得孙权,於是答道:“吾观取汉上之地,易如反掌。我主刘豫州躬行仁义,不忍夺同宗之基业,故力辞之。刘琮孺子,听信佞言,暗自投降,致使曹操得以猖獗。今我主屯兵江夏,别有良图,非等可知也。”
张昭笑道:“先生在草庐之中,但笑傲风月,抱膝危坐。刘备未得先生之前,纵横寰宇,割据城池,得了先生後,人皆仰望,就算是三尺童蒙,也都是说彪虎生翼,马上就可以见到汉室复兴,曹氏即灭矣。朝廷旧臣,山林隐士,无不拭目而待:以为拂高天之云翳,仰日月之光辉,拯民於水火之中,措天下于衽席之上,就在这个时候。可为什麽自从先生归附刘备,曹兵一出,弃甲抛戈,望风而窜;上不能报刘表以安庶民,下不能辅孤子而据疆土;乃弃新野,走樊城,败当阳,奔夏口,无容身之地:是刘备既得先生之後,反不如开始了啊?先生自比于管仲、乐毅,他们难道仅仅是这样的才华吗?”
诸葛亮哑然而笑,正要作答。只见周瑜笑著从殿上走下来,说:“




(三国瑜亮同人)青衫湿透 分卷阅读3
孔明乃当世奇才,君等以唇舌相难,非敬客之礼也。曹操大军临境,不思退敌之策,争吵斗口有何用?”说著一手执了诸葛亮的手,对孙权说:“将军,人多无益,不如去内室相商。”
第3章
见孙权微微颔首,周瑜右手执了诸葛之手,一同沿著长长走廊前往殿内,背後百官哗然,而诸葛亦是微微讶异,於是轻轻抽出那只手,再用那手指著殿内布置掩饰说:“东吴物华天宝,布置果然雅致。”周瑜只是笑了笑,轻轻握了握空空荡荡的右手说:“是公瑾交浅言深了。”诸葛皱了皱眉头,然後强笑著说:“都督见笑了,孔明三尺微命,哪里能同都督平辈论交。”
周瑜不再说话,往前快步走了几步,然後停下脚步,背对著诸葛幽幽的说:“我只是在珍惜,你以为……这世上还有几个人,能懂得我?”诸葛笑了,一种儒雅在他面上泼墨般的渲染看来,他说:“孔明以为,有人懂得,并不是什麽好事。”
这时走在前面的孙权在一扇小门前停下脚步,回望两人,只看到两人面上和善和欢娱的笑容,微微蹙了眉头,喊到:“二位,这边来。”
那是一间不大的屋宇,却不同於正殿的恢宏,而是竹帘纱帘,木刻雕花,一张长长的矮几,黑桐的笔架,旁边的梅花里面有几枝枯萎的花枝,厚实而柔软的毡毛毯子铺了满地,诸葛学著周瑜的样子与他并排合身坐在桌几面前,毛毯很软,也可以看清楚案榻上雕刻复杂的图案,孙权在案榻上找了一会,翻出最近的一副羊皮,铺开,正是一副中原的地图。
周瑜见两人都将注意力转向那方寸之间的地图上,微微的笑了。他斜坐在软垫上,左手熟练的摆弄桌上的紫砂茶具,他仿佛对两人间的政事全不关心,一心一意的笑著去泡他心藏的几两好茶。
孙权笑著对诸葛说:“先生前段时间一直在新野,辅佐刘备与曹操决战,必定深知曹军虚实。”诸葛含笑答曰:“主上兵微将寡,加上新野城小无粮,如何能与与曹操相持。”孙权惊讶的问道:“曹兵共有多少人马?”诸葛答曰曰:“马步水军,约有一百余万。”
见到孙权脸上色变,诸葛一手拉起素色的衣袖,露出一双白皙纤长,有些消瘦的手,那手在地图上微微停顿,指著在青州,荆州等地,说道:“曹操就兖州已有青州军二十万;平了袁绍,又得五六十万;中原新招之兵三四十万;今又得荆州之军二三十万。以此计之,不下一百五十万。”孙权面上变色,说道:“如今曹操平定了荆、楚,是否下一步便要直取东吴?”诸葛答曰:“即今沿江下寨,准备战船,不欲图江东,待取何地?”
孙权默然不语,良久道:“战与不战,请先生为我一决。”诸葛答道:“若能以吴、越之众,与中国抗衡,不如早与之绝;若其不能,何不从众谋士之论,按兵束甲,北面而事之。”孙权勃然怒道:“依足下之言,岂非劝东吴束手就擒?”
沉默已久的周瑜在一旁笑著打断,说:“二位,水开了,先试试公瑾泡得茶吧。”
小小的炉火催开了一壶清水,沸腾的水渲染出朦胧的雾气,雾气後,周瑜如玉雕成的手用茶壶冲开碧绿的茶叶,泡出来的茶水都是碧绿的,带著银边的茶叶在水里沉浮,疏影横斜。周瑜将茶杯送到两人身前,看到孙权浅酌一口,怒气烧减。周瑜才笑著说:“将军,无需介意,孔明定有退敌之策。”孙权一听,转怒为喜,连忙说:“是我莽撞了,希望先生不要怪罪。”诸葛笑说无妨。
孙权说:“想那曹操一生所忌惮的人,莫过於吕布、刘表、袁绍、袁术、刘备与我。现在数雄已灭,只剩下刘备和我。我不愿意为了全东吴而受制於人。想来世上,出了刘备没有能与曹操抗衡的人,可是刘备新败之後,如何抵抗曹操呢?”诸葛见一番激将法後,孙权已流露出联合蜀汉的意思,心中一阵大喜,从容应说:“主上虽然刚刚战败,然关羽还率领著兵万人;刘琦领江夏战士,亦不下万人。曹操的士兵,远来疲惫,轻骑一日夜行三百里,不过是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且北方之人,不习水战。荆州士民之所以归附曹操,只是迫於形势而不是出於本心。今将军诚能与主上协力同心,一定能大破曹军。操军破,必北还,则荆、吴之势强一定日益强盛,那麽三足鼎立的形式也能够因此而形成。成败之机,惟将军裁之。”孙权闻言,抚掌而笑道:“先生之言,顿开茅塞。吾意已决,更无他疑。即日商议起兵,却不知二位有何破敌妙策?”
周瑜这时放下手中茶盏,从袖中摸出一副小小的轴卷,放在桌上慢慢摊开,只见画的是东吴沿岸的地形,两边用朱笔勾画的圈圈点点。
周瑜侧著脸不著痕迹的留意著诸葛,见诸葛看了一会轴卷,嘴边虽然还是在温文的笑著,但眼睛里却逐渐闪现著一种奇异的光,而那光被他小心的掩饰著,清俊的面孔却还是因这光多了几分耀眼和夺目,像一朵小心异意隐藏自己光华的虎或是龙般的异兽,就算拔掉了牙,就算斩下了爪,就算异兽心里都忘了自己是异兽,它还是异兽,它绝不会转了其他的东西,像是温顺的猫儿,或是忠诚的狗就算异兽外表温顺的像猫,心里忠诚的像狗。
异兽还是异兽,能飞天,能入地,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周瑜为了自己小小的发现开心的笑了,那笑容也是轻轻的,周瑜轻轻的笑著问:“孔明想到什麽好对策了吗?”诸葛开口欲言,周瑜又打断了他,用那样开心而愉悦的笑容说:“我们都写在自己的手里,然後再对一对,可否?”
诸葛面对那样愉悦的笑容,有些惘然失措,然後微微的点了点头,於是两人持了紫毫笔,在掌心写了字,写好了握紧了手,周瑜看到诸葛那只紧紧握成拳头的手,在众人的目光下,五个指甲整齐的修剪过,闪著珍珠般温润的光泽,手指修长而白皙,修长的手指缓缓张开,像是开了一朵洁白的花,那白皙的掌心写著一个飘逸而内敛的字,正是一个小小的“火”字。於是周瑜笑著将自己的手也张开,也是一个“火”字,两只手并排摆在一起,像是在诉说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和默契。
周瑜说过你以为这世上还有几个人懂我?
因为这世上只有一个人,天上地下,都只有一个人,只有你一个人。所以就算不是好事,也可以不在乎。
那一瞬,有什麽静静的挣脱了平衡的锁链,向不为人知的未来缓缓倾斜。
第4章
孙权




(三国瑜亮同人)青衫湿透 分卷阅读4
一行人商议已定,回正殿诏告群臣,群臣见木已成舟,无可挽回,只有默认。之後孙权令程普为右都督,协助周瑜并力逆操。并以鲁肃为赞军校尉,助画方略。
这天晚上,周瑜再次去见孙权,说道:“曹操自称拥有八十万水军,我派了探子打探虚实,以实校之,得知曹军虽是旌旗蔽空,亦不过十五六万人罢了,且已久疲。众数虽多,不足畏也。如若将军能给公瑾兵五万,则公瑾足於制之。”
孙权叹说:“子布、元表诸人各顾妻子,挟持私虑,令我大为所望。幸好还有公瑾你愿意与我一同抵抗曹军。不过五万兵实难卒合,已选三万人,船、粮、战具俱办。
周瑜微微颔首,出了门,再夜色中掩去面上笑容,强打神,又去找了右都督程普。与他叮嘱了几句,而後整顿军队,当夜,程普便披挂上阵,黄盖随军出征,周瑜鲁肃却留在了後方。
忙了一晚,在逐渐露出朦胧微光的苍穹下,周瑜一身红服,被晨风吹得衣摆翻滚。他看著马蹄踏过後一时无法平息的沙尘和消失在远处的军队,俊美的面孔上满是疲色,轻轻的叹了口气,回了都督府。
晌午,都督府。
都督府内,主厢房阳光透过窗棂流淌了一地。都督府的医者施展悬壶济世之能,对著将红服褪到腰间的年轻将领,望、闻、问、切。那将领正是周瑜。赤裸著的白皙上体,虽不是肌肉纠结,亦是结实而壮,像大理石般流畅而完美。那上体上却缠绕著重重的白色纱布,那纱布新新旧旧,皆是点点血迹周瑜问那医者:“前段时间忙,就一直拖著,现在如何了?
医者皱著眉头问:“上次看的时候,都督伤口不是已经开始愈合了吗?到底怎麽裂开的?”
周瑜笑著说:“喔,是那次,蜀汉那边来人,中了曹贼的埋伏,都督府里没人走得开,只好我去,打斗时裂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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