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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王位公主要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晓雾一叶

    袁纾道:“贪梦香,名字倒十分有趣。”

    袁纷道:“你这么说,必定是没有错的,那你可知这香有什么解法”

    林铛儿摇了摇头上的小辫子,道:“这香十分名贵,我也只是在两年前跟着师父的时候见过一次,据师父所说,中了这香的人,并不会沉睡太久,但却会失去说话的能力,中香严重的,足有大半年再也不能从口中吐露出一个字来。另外……”

    袁纷道:“另外如何”

    林铛儿嘿嘿一笑,露出了少见的羞涩道:“另外,这位姑娘在这大半年常常会通体发热,不能久睡,一旦久睡,便有可能春情难抑,伤了身子倒是小事,还有可能会终身不能生育。”

    袁纷和袁纾本是年轻少女,对男女之事颇为避讳,如今却没想到,突然从一个十来岁的童子口中,听到这许多难为情的描述,两人都红了脸面,那锦塌上趴着的女子,更是目光闪动,面色通红。

    袁纷道:“我问你这香的解法,你反而说了这么一堆症状出来,那这香到底能解不能解,你倒是说清楚呀。”

    林铛儿低下头,咕哝道:“不说清楚状况,你们怎么好有个心理准备呢。”

    袁纾道:“你个小鬼头,别淘气,快快说正事。”

    林铛儿抬头道:“这香,我若能轻松解开,就不会是贪梦小筑的招牌了,我当下只能做到尽快让这位姐姐动弹起来,至于说话和发热,只能待我慢慢另想办法。”

    袁纷道:“既然如此,就先让她动弹起来吧。”

    只用了半柱香的时间,林铛儿已在花厅备好了一个小银盆,银盆里装满了冰块,又在香炉里烧了些味道十分奇特的香料,这才从内间的柜子里拿出了一颗药丸,轻轻地喂到这女子口中。女子看他们几人言语之间并无歹意,安心许多,将喂到嘴中的药丸将信将疑地服下,只待片刻之后,她的手腕已经能够活动。

    袁纾看得着急,恨不能立刻就问出这女子的身份和那伙女子的来历,袁纷又何尝不是这般心情,她反复踌躇着,叫林铛儿拿来了一张纸和一根笔,对那女子道:“想必方才你也听到了,你中了贪梦香,暂且不能言语,但这倒也无妨,咱们几个说话,你应当是听得到的。是么”

    女子望着站在身旁的袁纷,神情复杂地点了点头。

    袁纷道:“既然如此,你有什么想说想问的,便写在这张纸上,我们问你一些事,你若能够回答的,也劳烦你都写在这张纸上,行么”

    女子眼中泛出喜悦的光芒,立刻点了点头。

    她被袁纾扶着勉强支起了身子,手中握着的毛笔,已经落在了纸上。

    “我叫花舞。”




第二十八章 好心救美
    花落千回舞,莺声百啭歌。

    花舞的名字优美而又雅致,但若你见了花舞这个人便会知道,她的名字,终究比不上她本人万分之一的美丽姿容。她的五官相貌,虽然赶不上袁纾的绝代之色,但她楚楚动人心弦的娇弱模样,苍白神色,却最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抬眼蹙眉之间,更是有说不出的万千情意,正是只见其态已醉人。

    然而,这样一位情致已极的女子,此刻却偏偏连坐起来的姿势都撑不住。她手中的笔还没有停下来,一手小楷写得极是姿媚:“我本是河西玉景人氏,自幼生长在玉景花柳河畔的苦命女子。几个月前,我所在的花船遭了河盗,我们的花船被洗劫一空,我和姐妹们不愿屈就贼人,他们便一路将我们贩卖到了这安北境内。前几日,抓着我的人贩子将我带到了兰川,本已谈好了将我卖给一位阔少爷,但有天晚上却不知为何我突然昏睡了过去,等我醒来,就被装到了箱子里。”

    袁纾望着花舞楚楚动人的脸,不觉叹了口气,道:“想不到你的命这么苦。”

    袁纾眨了眨眼,问花舞道:“你可知道是谁将你装在箱子里的”

    花舞写道:“是个容貌艳丽的女子,她的长相比较独特,我曾在来自清岭的一队客商中见过她这种模样的女孩子,应该并非是我汉人女子,而是异族女子。”

    袁纾一听,就知道这异族女子必然就是那高鼻梁深眼窝的银莲姑娘,接着问道:“那你可知你被装在箱子里多久了”

    花舞犹豫了一会儿,写道:“那女子曾打开箱子喂过我一次饭菜,我吃了饭菜后,她又喂了我一粒药丸,吃了这药丸后,我有时清醒,有时昏迷,究竟也不知到底在箱子里待了多久,大概算来,至少也有两日之久了。”

    袁纷沉吟着,问道:“你可知她为何将你装到箱子里”

    花舞目光闪动,立刻写道:“我朦胧时,在箱子里听到她自言自语,好像在说要把我送给几个僧人,还说了诸如‘老秃驴’这般的字眼。”

    袁纷仔细端详着花舞那娇嫩如花的一张脸,道:“这就对了。”

    袁纾道:“哪里对了”

    袁纷道:“你想想咱们身边的僧人,还有谁”

    袁纾略一沉吟,拍手道:“你是说,食色三僧”

    袁纷道:“正是。”

    袁纾道:“那也就是说,这位花舞姑娘本是银莲要送给食色三僧的礼物。”

    袁纷转头看了眼一旁的花舞,想到她口不能言,倒也不必十分避讳,便坦然道:“先前你也听到了,那姐妹五人各自都领了些跟人商谈的任务去,连袁纡也被他们设下了圈套,我一直在等着看她们中是谁负责了食色三僧,如今看来,跟食色三僧对接的任务,一定是分给了这个二姐银莲。”

    袁纾道:“有道理。可为何她却并未将这姑娘送出去”

    袁纷道:“想来必定是出了别的什么变故,对了,你不是说,她曾和一个叫花子缠斗许久么”

    袁纾道:“对,我想起来了,我第一次看到银莲,她便正是从食色三僧的方向飞掠而来的。”

    袁纷回首道:“花舞姑娘,除了那异族女子,你还见过其他人么”

    花舞写道:“没有,我从头至尾只见过她一人,也从未在箱子里听到过其他人的声音。”

    袁纾道:“既然如此,看来那银莲正是看中了花舞姑娘的美貌,故此才将她迷晕了要投那食色三僧所好的,她既没有告诉其他人,也没有伤害花舞姑娘,只是,若真遂了她的愿,还不知花舞姑娘会遭受怎样的羞辱。”

    袁纷道:“花舞姑娘,你如今被我们所救,就算是脱离苦海了,你想去哪里,等修养一阵,身子利索,便尽可以自由自在地去过日子了。”

    花舞写道:“多谢公子搭救之恩,可我自小便孤苦无依,除了能唱会跳之外,竟没有什么谋生的本事,本想在花船上就此了了一生,谁知……”花舞的笔没有写下去,袁纷和袁纾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这样的女孩子,从出生就没享受过人间的温情,更没有踏实过日子的习惯,如今就算立刻放她离开,兰川距那歌舞之都——玉景,也是千山万水之遥,她根本就无处可去。花舞写到这里,早已经难过不已,眼中泪光盈盈。

    袁纾道:“咱们已经救了她,就不能不管她,照我说,倒不妨带着她先替她彻底解了这贪梦香的毒性,等她身子完全恢复了再做打算也不迟。”

    袁纷叹息着点了点头,道:“如今看来,也只好如此。不过,与咱们一行,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花舞不等袁纷的话说完,就连忙在纸上写道:“公子,我绝不会为你们添麻烦,求你们不要丢下我。”

    袁纷沉默不语,袁纾却道:“花舞姑娘你尽管放心,我们既然救了你,就不会丢下你不管,只是我们也是有事在身的人,可能自身难保,若真到了紧要关头,你只管自救而去便是,别被我们连累就好。”

    花舞写道:“我不怕被连累,但求公子姑娘莫要丢下我而去。”

    袁纾道:“既然要与我们一起,那也不妨告诉你,我叫沅舒,他叫原汾,我们是刚刚成亲前来此地游玩的夫妻。”

    花舞脸上的泪痕还未干,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笑来,快笔写道:“你们不是夫妻。”

    袁纾释然一笑,道:“看来跟你说谎是不可能了。”

    袁纷道:“既然决定同行,不如实话实说。我们二人的确并非夫妻,但具体身份,只怕也是不便相告,你只需要装作知道我们是夫妻的样子即可。我二人来这兰川,是为了调查一桩关于比武擂台的案子,抓你进箱子的那个异域女子,便是我们调查的对象之一。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会有很多或千奇百怪或耸人听闻的事发生,花舞姑娘都不必惊慌。”

    花舞写道:“不论何事发生,我都不会妨碍公子姑娘二人的正事,或许,我还能帮上你们一些小事。”

    写到此处,袁纷身后突然传来林铛儿的一声惊呼,袁纷问道:“又有何事”

    林铛儿手里捧着一册书页,道:“公子,我突然想起,师父当年似乎提到过这本《百花集注》有关于贪梦香的一点记载,我想,倒可以想办法试一试,说不定今夜就能把这个贪梦香的发热症状给解掉,虽然还是讲不出话,但至少可以不再受睡眠之苦。”

    袁纾道:“好啊,小鬼头,你要是有这个本事,我可真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林铛儿嘿嘿地笑着,道:“我尽力试一试,还少不得要公子姑娘也来帮帮我。”

    袁纷道:“你如今胆子更大,连我都支使起来。林铛儿大人只管吩咐,若有小人能尽力之处,自是在所不辞。”

    花舞听到自己中的贪梦香中最恼人的发热症状立时便能消解,心中不胜欢喜,又见他三人言语诙谐氛围有趣,终于不觉地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她笑起来,跟方才泪盈于睫的娇弱模样又迥然不同,小鹿般的双眸好似春季化冻的冰川,温暖之意沁人心脾。袁纾转头看到,叹道:“花舞姑娘,你真该多笑一笑,你说你是玉景花柳河畔的歌女,想来必定是令无数恩客一掷千金的花魁才是,这样美丽,连我看了都要心动。”

    花舞羞涩地放下了手中的笔,眼神只望着脚下,抬手擦干了脸上的泪痕,似乎整个人的精神都好了许多。

    林铛儿已经放下了手中的书页,对着袁纾道:“姐姐,你听好了,我要的东西可并不少。”

    袁纾大笑,道:“要什么你说吧。”

    林铛儿道:“上好的白醋五斤,上好的竹叶青佳酿五斤,上好的碧螺春茶叶半斤捣碎成细末,晒干的玫瑰花瓣半斤,再要一个全新的特大号的铜制的浴桶,还要同样是铜制的炭炉两只,火力最旺而又无烟的煤炭五十斤。”

    袁纾听他说完,瞪大了眼睛道:“我看你,不是要解毒,而是要去兰川大街上摆摊铺,哪里就用得上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还要浴盆和煤炭,难道要把花舞姑娘煮熟了吃掉”她一面说,一面又惊奇得不得了,袁纾对江湖之事向来最是好奇,先前听到稀奇古怪的贪梦香,已是意外之喜,此时又听到这更为古怪的解毒之法,嘴里抱怨着,心里却很高兴,当下便走出院子去找李瑞准备物事去了。

    绣归楼本是兰川有名的豪华之地,李瑞做事又最为爽利,不出半个时辰,林铛儿要的东西已尽数摆到了舒月阁侧边的花厅里,只等着林铛儿一展身手。



第二十九章 童子解毒
    舒月阁的花厅之中,炭火已经烧得通红,炭火上的炭炉也已经烧得滚烫。

    花舞还躺在花厅的锦塌上,林铛儿早换了件轻薄的衣衫,站在炭火旁,他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即将用到的各种杂物,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头对袁纷道:“公子,接下来还要麻烦你一直在这里给我帮忙。”

    袁纷假意道:“花舞姑娘与我男女有别,我不好站在一旁,你怎么不叫纾姐姐帮你”

    袁纾本就对这解毒之事十分好奇,巴不得林铛儿让她全程帮忙,闻言便挺起了胸脯对林铛儿示意。

    林铛儿却并不理她,只对袁纷道:“待会儿可能用到些按摩的手法,我以前跟公子讲过的,纾姐姐她可不会,现在再教已是来不及了。”

    袁纷迟疑着看向花舞道:“我倒没有什么,只怕花舞姑娘会有所芥蒂。”

    花舞情急之下张开了嘴巴,却好像突然才想起自己说不出话来,脸红了一半,又羞涩地点了点头。

    林铛儿道:“看来万事俱备,可以开始了。”林铛儿说完却并不行动。

    袁纾道:“为何还不开始我还需要做些什么”

    林铛儿笑道:“姐姐,你什么都不必做了,乖乖出去便好。”

    袁纾怔住,又道:“我不可以看看么”

    林铛儿摇了摇头上的铃铛,歪头道:“解这贪梦香可不是件容易事,我只怕中间会有差错,扰乱心神,若令花舞姐姐有什么闪失,那罪过可就大了,公子肯定要说我学艺不精,是以,姐姐你还是在外面等着,帮我们守住门口不要放任何人进来就好。”

    袁纾一脸的失望之色,却也无可奈何,“哼”了一声之后还是转身走出了花厅。

    林铛儿立刻将花厅的小花门紧紧掩起,又跑来跑去地将花厅周围四周的轻纱帘幔全都放了下来,花厅里花香漫布,帷幕层叠,光线立时便黯淡了许多,那闪动的炭火,如跳跃的小人,暧昧不清地闪烁在花舞的脸上。

    林铛儿转头,拿起了一坛白醋,“啪”地一声打开了封口,又把整个坛子捧到了花舞的面前,道:“麻烦姐姐深深地呼吸两口。”

    花舞只觉醋香扑鼻,恍然中似乎又有些不对劲,如林铛儿所言深呼吸之后,神智清醒了几分。随后,林铛儿将整坛白醋倒进了滚烫的铜壶之中,炭火熊熊,很快整个花厅都弥漫在热气腾腾的醋香之中。

    花舞的头越来越晕,禁不住闭上了双眼,林铛儿又开了一坛酒,也径直倾倒在煮沸了醋的铜壶之中,一时间,花厅里的醋酸又变为了辛辣的酒气,花舞的眼睛虽然闭着,却还是被熏得流出了一行眼泪。

    袁纷站在一旁,虽也被熏了一脸,但并不是十分难以忍耐,只是被熊熊的炭火烤出了一头细密的汗珠。林铛儿略一沉思,拿起了剩下的醋和酒,一股脑儿都倒进了硕大的铜制浴盆中,他一边费力地倾倒,一边对袁纷道:“公子,要麻烦你将花舞姑娘抱到这浴盆中了。”

    袁纷道:“直接抱进去么”

    林铛儿笑道:“当然要先脱去衣衫。”

    袁纷呆了一呆,道:“全部都要脱去么”

    林铛儿道:“必得如此才行,这位花舞姐姐她中香时辰过久,贪梦香已侵入她全身的毛孔之中,若不解尽衣衫,只怕有碍于毒性的发散。”说罢,他又取起了一旁的花瓣和茶叶,尽数洒到了浴盆中去。

    袁纷转头看向花舞,只见花舞泪光闪闪的双眸里流露出一丝羞愤与祈求的微光。袁纷叹气道:“花舞姑娘,当下为你解毒才是要紧,还请你多多体谅,休要误会才好。”说着,袁纷便伸手轻轻解开了花舞腰间的衣带,花舞的眼睛再一次紧闭了起来,双手也轻轻的颤动着,她面容本就娇美异常,这一闭眼的温柔,更流露出无以言表的羞涩之态,委实看得旁人意乱情迷,这种柔弱少女的娇羞,正是袁纷和袁纾所不具备的。

    袁纷心里坦然,手上却还有些慌乱,她解开衣带的双手如履薄冰,脱下了整个衣衫后,还是连手指尖都没有碰到花舞一寸。然而,等花舞的衣衫脱下,袁纷心里却更吃惊,花舞的轻衫下一件短衣,脱掉之后,竟然再无内衣,就在一瞬间,这一具美丽的身体就**裸地暴露在了袁纷的面前,花舞的**并不是十分惹火,但这小鸽子一般的身体却拥有女人最娇弱的独特风韵,袁纷要避开眼神,却已经来不及了,她只庆幸自己是个女子,否则此情此景若被哪个男子看到,又有谁能够抵抗这样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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