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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王位公主要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晓雾一叶

    林铛儿似乎有意避嫌,从始至终都背对着袁纷和花舞,他轻咳一声,道:“公子,衣衫已脱尽了么接下来就请公子把姐姐抱进浴盆之中,用盆里的水将她脖颈以下的所有皮肤都浇上一遍。”

    袁纷看着眼前的花舞,恨不能当场告诉她自己的女儿之身,可思虑半晌却始终又担心花舞会影响兰川的大事,干脆咬牙一把抱起了花舞,放进了浴盆之中。

    林铛儿听得水声作响,朗声道:“花舞姐姐,你不要害怕,我家公子最是正人君子,绝不会亵渎于你,今日之一切,都我为了替你解毒而想出的法子,你放心,我们绝不会告诉任何人。”

    花舞的眼睛还是紧闭着,脸上的神色却放松了一些,袁纷替她浇遍了全身,她已察觉到药性开始慢慢发散,周身的经脉开始发麻。

    林铛儿又道:“公子,可洗好了么再请公子按照我原来教过你的法子,将她左半身的三十六处穴道一一拍打三次,可能会伴随轻微的痛痒,花舞姐姐若有剧烈疼痛之感还请对公子眨眼示意。”

    这次还没等到林铛儿的话说完,已经传来了手掌轻轻拍打的声音,花舞虽觉疼痛,却不敢睁眼,眼睛闭得更紧,身子也颤抖得更厉害。袁纷似乎也察觉到了花舞身体的微微异样,却也不露声色地拍打完毕。

    林铛儿听到掌声消失,才终于转过头拿起花舞掉在锦塌上的衣衫,走到浴盆面前将衣衫蒙在花舞的四周,只露出一个花舞的头来。他仔细地端详着花舞的脸色,从怀中取出了一粒药丸,塞到了花舞的口中,道:“花舞姐姐,此刻酒醋蒸气与你体内发散的汗热之力相互交攻,你体内的气血很快就会恢复如常,贪梦香的毒性也会慢慢散发殆尽,你不要心急,好好等一等。”

    花舞通红的脸上挂满了汗珠,也不知是羞涩还是太热,她轻轻点头,下巴上的汗水也如珠子般掉落。袁纷瞧着花舞的形状,心内十分不安,刚要出言宽慰,突然,林铛儿自掌中飞出一道小刀,竟笔直地朝那花舞刺去,动作比闪电还要快些。

    袁纷心下大惊,还未惊呼,那小刀已经到了花舞眼前。




第三十章 难言之隐
    谁也没有料到林铛儿会突然出手,连袁纷都毫无准备。

    花舞正闭着眼睛安心散毒,眼见着林铛儿手中的小刀已迫在眉睫,她对自己的处境却还是一无所知,这一刀伤及双眸已成为不可避免之事。

    然而,就在此时,林铛儿握着小刀的手却突然停滞,刀锋就停在距花舞双眼不足一寸之处,并未伤及花舞。

    袁纷低喝道:“你这是做什么”

    花舞眼睛睁开,看着眼前的小刀,脸色大变。林铛儿却并不急着收起小刀,而是若无其事地嘿嘿一笑,道:“我只是想试一试花舞姐姐是不是专心散毒而已,要知道这贪梦香须得中毒之人万分专心与坚持,才能发散得开。”

    袁纷也不多做追究,道:“你说是便是了。”

    花舞却已被吓得脸色发白,无奈自己尚且口不能言,只能睁着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盯着林铛儿。

    林铛儿道:“花舞姐姐你不必紧张,公子救了你,我便绝不会伤你分毫,专心解毒就是。”说完,他又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从浴盆上覆着的衣衫缝隙中丢入了浴盆中。

    袁纷道:“还没完么”林铛儿并不作声,花舞却感到皮肤如火烧般灼热难耐,袁纷看她双颊比盛开的玫瑰花还要艳丽绯红,脸上的汗珠更大也更密,柔软而卷翘的睫毛长长地覆盖在眼帘上,上面挂着的,也不知是汗珠还是泪滴,刚刚还强忍着的疼痛,在此时却令花舞再难忍受,娇喘声连连响起。

    袁纷本来还心怀坦荡,但此刻听到花舞的声音,想起她方才娇弱羞涩的**,心中却不免产生了异样的感受,也不知是不敢言明身份的胆怯还是欺骗花舞的愧疚。林铛儿小小年纪,似乎也看着花舞犯了痴,他回头瞧了一眼不敢直视花舞的袁纷,叹息道:“幸好,幸好……”

    片刻之后,花舞的脸色逐渐恢复平静,全身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她努力睁开双眼,看到袁纷已经退出了花厅,眼前只有小小的林铛儿站在她面前,她想点头致谢,却看到林铛儿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心念闪动间,林铛儿突然再次出手,手中还是那把小刀,却不再是刺向双眼,而是直奔花舞的心房。

    花舞心下大骇,整个人向后倒去,却撞到了浴盆的铜壁,“啪”的一声,林铛儿的小刀已经到了面前,花舞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叫了出来:“救命!”听到花舞的声音,林铛儿的小刀立刻反身收到了袖中,他看着花舞笑道:“姐姐不要怪我,你剧毒方解,语声凝滞,要吓一下逼你出声,才能打通全身的血脉,之后慢慢调养个把月,身体就能恢复如常了。”花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能够发出声音了,她努力地咳了几声,大声道:“多谢恩人搭救!”

    屋外,袁纾本一人徘徊在花厅门前,她又好奇又着急,眼睛忍不住往花厅里瞟去,却什么都看不到。一会儿,她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一会儿,她又听到了铁钳拨火之声,她自言自语道:“不知道里面情形到底如何,若是那小鬼头能让我进去看一看就好了。”

    突然,门内传来袁纷的低喝声,袁纾立刻迈步上前,刚要一把推开花厅之门,又犹豫着撤回了双脚,道:“纷儿和小鬼头都在里面,他们要是出事,一定喊我进去,如今只是语声,想来并非意外,我还是耐心再等等吧。”她正在犹豫之中,却见袁纷已经推门而出,袁纷的面色还有些发红。

    袁纾道:“里面情形如何小鬼头能行吗”

    袁纷道:“姐姐不必担心,你别看林铛儿年纪尚小,但他从小天赋过人,跟着好几个老仙人学了一身的好本领,尤其易容和毒药这两样,他最为精通,我看花舞姑娘已经好了大半。”

    袁纾点头道:“那就好。我们虽然还没能抓出那个神女教,但如今从她们手中救了一个姑娘出来,今日一夜无眠,总算是有点收获。”袁纾说着,又拉住袁纷睁大了眼睛,接着道:“你说一切顺利,可方才我听到一声低喝,是为了什么”

    袁纷笑道:“还不是林铛儿,我看他对这花舞姑娘多有猜忌,方才正在发散毒性,他突然对花舞出手,想来是要试一试花舞是否真的是没有功夫的寻常女子。”

    袁纾道:“那结果如何”

    袁纷道:“依我看,这花舞姑娘的确毫无内功在身,她说自己是歌女,多半也是真的。”

    突然,门内又响起了一声大叫,袁纾脸色又变了,皱眉道:“又怎么了”

    袁纷道:“你难道没听出来,这不是林铛儿的声音。”

    袁纾大喜,道:“对!这是个女子的声音,难道说,花舞姑娘的贪梦香已经完全解开了”

    袁纷道:“不必着急,他们收拾好了自然会出来。”

    袁纾高兴地走到花厅门口,一会儿趴在门缝上,一会儿又停停走走,不断来回,喃喃道:“可他们怎么还不出来”

    正徘徊间,花厅的门终于打开了,林铛儿当先走出,脸上嘿嘿地笑着,头上还晃荡着他辫子上的银铃。他身后的花舞,缓缓走出,却已经洗漱妆面,穿上了备好的新衣。

    袁纷早已见过了花舞的动人之姿,此刻看她便再无感觉,袁纾却十分惊喜,她也没有想到,这歌女在妆点之后竟能把八分的容貌发挥出十二分的魅力,如柳枝般柔软而轻盈的脚步,如春雨般滋润万物而又细腻温暖的情态,的确是万中无一的花魁合该拥有的模样。

    花舞盈盈地走到袁纾与袁纷的面前,颔首一笑,随即跪倒在地长长一拜,袁纾连忙去扶,却还是没能扶起,只见她眼中满是感激之色,道:“公子和姑娘的恩情,大过于天,花舞不知何以为报。”

    袁纾道:“我们救你,本是意外,你不必太过在意,我们也不需要你的报答。”

    袁纷道:“正是如此,你只管在这里养身子,养好了也尽管离开就好,若你害怕出去没了营生,我叫林铛儿给你五十两银子,做点小生意,也比重操旧业好得多,歌女毕竟漂泊。”

    花舞却好似什么都没有听到,仍然长长地跪着。

    袁纷道:“你这样倒令我们难为情,天已经快亮了,不如咱们先各自稍事休息,有什么事容后再说吧。”说着,袁纷便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花舞跪着的身子盈盈站了起来,道:“我来服侍公子安歇。”

    她垂首便要跟上袁纷的脚步,袁纷惊道:“我不需要服侍,让林铛儿安排你去睡吧。”

    花舞颤声道:“可……可,公子大恩,我不能不报。”

    袁纷失笑道:“救你的可不只是我,若非这位沅舒姑娘发现了你,你此刻还在箱子里呢,若非林铛儿帮你解毒,你此刻还一定不能动呢。”

    花舞闻言,却不作声,垂首的身子也颤抖起来,眼中的泪珠,又一次大颗大颗地滴落在地。

    袁纷不知所措,袁纾自然走上前去扶住了她,道:“你别会错意,公子他并不是嫌弃于你。只是,他的确不求回报罢了,我们也都不求你回报什么的。”

    花舞含泪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公子姑娘都是好人,可公子已经看过了……我的……”她语声哽咽,又伤心又羞涩脸也急红了,“不论公子以后如何对我,我便都是公子的人了。”

    袁纷哭笑不得,袁纾眨着眼睛却笑了出来,道:“你非要跟着公子,这我便管不着了,只是,未免太委屈了你。”

    花舞惨然一笑,轻轻拭泪道:“姑娘不知,我生来便是薄命之人,被送被卖何止数次,其实我如今不论吃怎样的苦,都已是习惯了。何况,跟着公子一定不会委屈,我此生还未遇到过如公子般温柔待我的人,即便看到了我的……也丝毫没有轻薄的意思,今日短短一夜,已经可算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候了。”

    她边说边悄悄拭泪,可眼泪却好像总也擦不完。

    袁纾的玩笑之意已被她的真情所动,长叹一声,终于道:“花舞姑娘,其实他也有不能说出口的苦衷,你若真心想要报答,便先按照我们的安排做事,我们绝不会丢下你的,以后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袁纷也叹道:“你放心。”

    花舞看着袁纷的眼神不再委屈,含着泪点了点头。

    林铛儿站在一旁许久,哈欠早已连天,道:“既然如此,那公子姑娘快快安歇吧,我带花舞姐姐下去休息。”



第三十一章 消息互通
    天边已有微光,袁纷和袁纾刚刚走进卧房,袁纾已经支撑不住眼皮打架,两人回想这堪堪一夜,经历诸多,又是神女教,又是花舞,又是解毒,不觉中已快到天明。

    袁纾朦胧着,手上已经无力再拆解头发,就听袁纷道:“看来,那伙女子几乎已可确定,就是神女教的人了。”

    袁纾道:“不错,听那银莲所言,她们一伙中的大姐,应当就是她们神女教的神女之一,可惜我们俩无缘得见,否则跟画像里对上号,就迷雾尽散了。”

    袁纷道:“不过,今天也算收获颇丰,既然已经抓住了狐狸尾巴,就不怕见不到狐狸本尊。”

    袁纾道:“你叫李瑞紧盯着她们,那大姐想必迟早都会现身的。”

    袁纷道:“这倒不难,可,姐姐你是否还记得,她们聚会之时,声称兵分多路找人合作的事。”

    袁纾道:“自然记得,好像连纡哥哥都被计算在内了。”说到此处,袁纾腾地一下站起来,“忙了一晚上,我到现在还没打听到纡哥哥和清欢的消息。”

    门口传来林铛儿的声音,道:“大哥哥的消息,已经有了。”

    袁纷唤道:“你快些进来讲清楚。”

    林铛儿转过屏风,快步走到卧室中,道:“郡主和姐姐一同出去的时候,刘管家就已经悄悄递来了消息,只是先前一直有那个姐姐在场,我不好讲。”

    袁纾忙问道:“什么消息”

    林铛儿道:“他拿来了字条,字条上说,大哥哥已经被两个叫做洪艳艳和田蜜儿的女人盯上了,那两人可能跟神女教有所关系,她们来找他合作,许诺能帮他拿到擂主之位。”

    袁纷沉吟道:“洪艳艳,田蜜儿,田蜜儿的名字听到那个四姐提起了,照这么说,那个四姐,应当就是纡哥哥口中的洪艳艳,她正是负责跟纡哥哥联络的那位。”

    袁纾道:“想来不会有错,可我想不到,她们找人合作,居然是谈擂台擂主的事,跟纡哥哥谈这个,那别人呢谈的又是什么事为何要许诺给哥哥擂主之位呢”

    袁纷思忖半晌,喃喃道:“况且,纡哥哥当了擂主,对她们有什么好处难道,和白日里的赌局有关”

    林铛儿道:“这些郡主和姐姐想不到,大哥哥也没说。”

    袁纾道:“他还说了什么”

    林铛儿道:“他还说,有人约他今日戌时于山水一舍相聚。”

    袁纷道:“戌时,山水一舍,我们也是此时被约到此处,约我们的是同一个人”

    袁纾道:“看来,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林铛儿道:“我看,事情越来越简单也说不定。”

    袁纷叹气道:“不论是简单还是复杂,总而言之,接下来山水一舍之行,必定要有很多意外之事发生。不过,现在思虑甚多也并无用处,不如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到时无非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袁纾道:“这话我爱听,现在着急也毫无用处,我实在是撑不住了。”她说着便要倒下去,却突然又嬉笑着道:“对了,小鬼头,那花舞姑娘怎么样了看来再无异样吧”

    林铛儿嘿嘿笑了,道:“这个姐姐,很有意思,她好像打定主意下半辈子都要跟着郡主过了。”

    袁纷生气道:“好啊你们俩,拿我取笑是不是”

    林铛儿道:“郡主莫要生我一个小孩子的气,我看,这花舞姐姐,倒是个十足的好女子,她跟着我一路,都只是强忍着哭泣,跟我道谢,但我走出门就听到她在房内放声大哭,呜呜咽咽,听得我这个小孩子的心都要碎了。”

    袁纾黯然道:“她的确是个苦命人,以前清扬跟我说造化弄人,我看了她才有些懂得了,这样美丽的女孩子,怎会活得如此艰辛。”

    袁纷道:“你们俩可怜她,不如让她跟着你们俩,要么当个道姑去修道,要么当个宫女去进宫,岂不美哉”

    袁纾道:“小鬼头,你看看这个郡主,人家花舞当她是救命稻草,她自己有苦难言,倒拿我们俩来撒气。”

    林铛儿道:“像花舞姐姐这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我看郡主是在气自己不是男儿之身。我也气,气自己年纪太小,要是我像郡主一样大,保准立刻接了花舞姐姐就成亲,这一辈子不再叫她受一点点的苦。”

    袁纾好像没听到林铛儿的下半句话,道:“你说什么她才是真正的女人这话怎么说的,我和你的郡主,都不是真正的女人么”

    林铛儿吐了下舌头,做了个鬼脸道:“你们俩么……”

    袁纾道:“那花舞姐姐花容月貌我见犹怜,可我们俩不也是天香国色,怎么就比不上她了。”

    林铛儿道:“郡主和姐姐当然也是国色天香,单论容貌,比花舞姐姐强得多。只不过,这脾气和个性嘛……”

    袁纾道:“你个小鬼头,年纪小小,你懂什么,我们俩这样的女子,最是真性情,才是真正的好女子呢。”

    袁纷大笑,道:“好好好,全天下最好的女子想要安歇了,你们俩闹够了没天已要大亮,快快歇息吧!”说罢,她也不脱下衣裳,只褪去了外衫,便一头躺倒在了床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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