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鬼的上下两千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非玩家角色
显然这地方是一个花柳之地。
“哎,你听说了没,韩王的军饷被劫了。”一个酒客看向身边的同伴,可能是因为喝了酒,两脸红,看着有些晕沉。
“韩王的军饷被劫了?”同伴一惊,又连忙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哪家的贼这么大胆?”
“对。”最开始说话的酒客自得的一笑,神秘地举着自己的酒杯。
小声地一字一句地说道:“不是哪家的小毛贼。”
“我听说,昨夜大雨,军饷就那么平白在雨中融开了,了无踪影。”
“随后守着军饷的士兵又受到了鬼兵的袭击,是鬼兵冤魂作祟。”
“这,鬼兵作祟?如何说也太过离奇了些,恕我难信。”
“我也不信啊,但是听说是那些士兵亲眼所见,而且那么多黄金在雨里说没就没了,你觉得还能是什么?”
“我觉得?”
“我觉得事在人为。”
穿着华服的公子坐在窗边听着下面的闲言碎语,摇了摇头,继续看着手里的书。
流言蜚语,这种东西,倒是哪里都是。
那公子拿起了酒杯送到嘴边,勾嘴一笑。
不过,我也觉得,事在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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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郑。
韩王宫前,站在宫门前的士兵伸了一个懒腰,要不了多久就该是他们换班了。守宫的这事算不得一个美差,但起码是一个闲差。
这时远远地一个人影出现在那,那人的背后牵着一匹黑马。
穿着一身白袍,头顶上带着一个斗笠,看不清样貌和身形,腰间挂着一把其貌不扬的黑剑。向着宫门走过来。
“站住。”几个士兵走上前,手中的长戈架在一起,挡住了那人的路。
“前处是王宫之地,可有通行?”
那人停下了脚步,身后的黑马眼睛上有一道刀疤看起来颇有凶气。
半响,那人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块牌子。
“我乃秦国来使,求见韩王,烦请通告。”
士兵接过牌子看不出材质,但是放在手中颇重。相互看了几眼,将牌子递了回去,对着那人说道。
“稍候。”
说着退了下去。
大概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甲袍的将领模样的人走了出来,站在那人面前微微行礼。
“职责所在,怠慢先生,还请勿怪。”
“无事。”
“不知先生,可否将使令与我一观?”
接过那块牌子,仔细的看过之后,身穿甲袍的人点了点头,对着身后挥了挥手,两侧的士兵让了开来。
他也让出了一个身子:“还请先生先随我来。”
两人离去,留下士兵们聚在一起。
“秦国来使啊,你们见过吗?”
“没见过。”
“不过听声音怎么像是一个女的。”
“多想,我觉着你是想女人想疯了。”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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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剑格是什么东西,嗯,就是剑柄上的那一块护手的东西。然后是不要再因为变百和变嫁吵了,流汗,其实只是两种不同的观点而已,是观点就会有人接受有人不接受,为这个争论太多大家的心情都不快这样也不好,笑一笑就过去。寒假我也会尽量多更一些的,谢谢大家。
穷鬼的上下两千年 第一百六十九章:进退两难就不要选了
“砰砰。”
房门被轻轻敲响。
坐在房间中的人眉头微皱,显然对于这样的打扰有些不满。
年纪看来已是中年,身材微肿,穿着一身华服,头戴珠冠,手中捧着一卷竹简。
因为敲门声的想起,他将竹简放了下来,摸着自己的眉心说道:“进来。”
如今军饷被劫,他正心绪不宁,却还有人来打扰,实在有些恼火。
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走了进来,低着头向着他行礼。
“大王,宫门外有一秦国来使,带有使令,求见大王。”
坐在房中的人真是此代的韩王安。
“来使啊。”韩王皱着眉头摸着自己的胡子,淡淡地说着,看起来并不放在心上。
但是突然又似乎是反应了过来,盯着那个侍卫沉声问道。
“你刚刚说什么?”
“秦国来使?”
侍卫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点了一下头:“是,秦国来使。”
韩王的眼神动了动,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半响,招了一下手。
“让使者去殿上,我过会儿就到。”
“是。”侍卫的两手抱在身前,退了出去。
顾楠跟在守宫的将领身后走进了宫门,宫中的道路安静无声,只听的到两个人的脚步声。
偶尔才能看到一两个宫中的侍者低着头走过去。
顾楠的眼神隐晦地看向宫墙的一个角落,又移开了视线。
从那里她感觉到了一个视线,不只是如此,一路走来,都有人悄悄地跟在他们的身后。
气息控制的不错,是一个不错的高手。
顾楠也没有说破,别人的地界,对于她这样突然来的客人小心些,也没有什么不可。
没过多久,将领带着顾楠走到了道路的尽头,前面是一个恢弘的宫殿,殿前的台阶连着道路。
他只能将顾楠带到这里,再往前他就不能前去了,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对着顾楠说道。
“前面就是韩王殿,职务在身,就送到此,先生请去便是。”
“多谢。”
顾楠点了点头,背着手顺着台阶走了上去。
站在殿前的侍卫对着顾楠行了一个仪礼。
他们的目光落在顾楠身上,对于眼前这个戴着斗笠看不清面貌的使者都有些疑惑。
“王上让先生在殿中稍候,他会尽快前来。”
说着看向了顾楠腰间的无格。
“烦请先生将兵刃先交于我等。”
虽然有很多区别,但是宫里的规矩,果然是一样多的吗···
顾楠解下腰间的无格放在了侍卫的手中。
侍卫弯下腰:“先生请入。”
诺大的殿中安静,走一步的脚步声似乎都有回音。
四下无人,但是能感觉到从她走进宫门的一刻就一直跟在她身后的那个人没有离开,就在附近。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顾楠听到了一阵阵略有急促的步伐。
随后一个身穿华服的中年人从殿后走了出来,身旁跟着几个侍者,对着顾楠笑着抬了抬手:“事务紧张,怠慢了先生,还请先生勿怪。”
顾楠笑了笑,躬身一拜。
“大王何话,国务为上,大王为政勤恳,实乃韩国之幸。”
“哈哈哈,善。”韩王的笑着坐在座位上,对着身旁挥手道:“来人赐先生座。”
侍者很快拿着一副坐垫和桌案走上殿中,摆在殿下。
韩王伸出手对着顾楠说道:“先生,坐。”
“谢大王。”
顾楠对着韩王执礼随后入座。
韩王开始大量坐在殿下的这位秦国使者,穿着一身白袍,显得有些清瘦,也让人疑惑,秦人不都该是尚黑吗?
难道此人在秦国的所职并不很高?
带着一个斗笠,看不清面目,但是身坐王前,还不摘去,看起来是有些无礼了。
但是韩王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着问道:“不知先生名讳?”
“上国此次派先生前来,又为何事?”
说完看着顾楠等着她的回答。
顾楠的手放在了斗笠上,轻轻将它摘了下来。
斗笠取下,露出了里面的脸孔,或者说,是一张甲面。
甲面之上的纹路像是刻画着一只凶兽的面孔,狰狞可恐。
“在下,秦陷阵领将,姓名难言,还请大王勿怪。”
殿中静静。
韩王看着坐在殿下的那个身着白衣兽面之人,手脚寒。
秦国派出的使者会是谁,他先前多有猜测。
但是万没有想到会是这个人。
这个人在秦国的意义非同寻常,不离王侧,仅受王命的禁军领将。
在各国之中也是凶名赫赫。
秦王派这个人出使韩国,是有什么打算。
韩王的额头上冒出一些细密的汗水,他一时间也猜不到秦王的想法,
但是既然来是这位丧将,那么带来的消息恐怕也不会是好消息了。
韩王没有说话。
顾楠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一份竹简,捧在手中,声音平稳无波。
“此次前来,是受王命,将此简献于韩王。”
大殿之中安静了一下,韩王对着身旁的一个侍者招了一下手。
侍者躬身,走到顾楠的面前取过了竹简,交到了韩王的手中。
韩王慢慢地打开竹简,垂下眼睛,缓缓地读了起来。
但是随着他越看下去脸色越是不好看,带着几分怒意或者又带着几分惊慌。
直到他放下竹简,面色铁青,不知道想着一些什么。
秦国要攻赵,而简书之上的意思就是,让韩国莫要插手。
与其说这是一份来书,不如说就是威胁。
但是他能如何,如今的韩国不可能抵挡得住秦国的攻伐。
只论韩国之力,恐怕就是联合了赵国也难和秦国为敌。
秦要攻赵,不关韩国的事,但是赵国与韩国接壤,若是赵国真的被破。
韩国置身何地?
若是赵国溃败,秦再攻韩,韩立而无援,如何是好?
韩王看向静坐在殿下的顾楠,捏着手中的简书,神色不定。
良久,他合上了眼睛,抿着嘴巴,握着竹简的手中一松。
进退不得。
连赵抗秦,韩国亦无力举兵,只得全且苟延,以求秦国不攻。
韩王对着顾楠笑了笑:“秦王之书,寡人已经看过了,有劳先生了。寡人这便起简回书,还请先生在宫中小住几日,也好让寡人尽待客之宜。”
顾楠轻笑,韩王的反应都在所料之中,他确实没有别的选择:“谢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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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的早上在家里,中午才回到寝室,所以现在才有更新,下一章应该会在下午四五点的时候出来。天行九歌的剧情会有引入但是不会太多不会写上一个寒假的大家可以放心,设定和天行会有一些不同,根据历史的实际情况做了一些改动。不然有些地方会冲突。
穷鬼的上下两千年 第一百七十章:那真是巧了
顾楠被安排在宫中的一个偏院中休息。
韩王当夜召见了韩国相张平,还有大将姬无夜。
三人相谈许久,待到另外两人出来之时。
相国张平的脸色难看,相反,姬无夜勾着嘴似在笑着什么。
两人站在宫门之前对视了一眼,张平的目色轻轻移开,挥袖离开:“姬将军走好。”
姬无夜站在张平的背后,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相国大人,走好。”
韩国接连出现大事,前阵的军饷劫案还未有了结,此时又突然来了一个秦国的使者。
若只是普通的使者也就作罢,这使者却是秦国禁军之将,带来的秦王简书也绝非事小,关乎韩国安危。
韩王召见两人的时候两人就能明显的感觉到韩王的不安和恼怒。
军饷劫案在姬无夜的举荐下,韩王命相国张平负责。
军饷本是由王亲龙泉君和安平君负责,此时军饷无故失踪,自然只能从此二人口中调查。
但是此二人是为王亲,不可能动刑严审,颇为棘手。
这些天来,因为调查军饷劫案,已经有五任主审因毫无所获被革调职去。
这五人均为相国张平提拔扶持。
很明显是有人在打压相国在朝中的势力,这人只可能是姬无夜。
张平如今审查此案,若是再无有所得,姬无夜定会趁势申责。
就算他张平身为相国也难逃审查不利之罪。
第二日早间。
“哼。”张平站在自己的院中的树前,皱着眉头轻哼了一声。
“父亲。”一个少年站在张平的身后,面容俊秀,貌似好女,穿着一身青白色的长衫。
“你可是为劫案一事所忧?”
张平的面色一松:“良儿。”
对于自己的孩子,他一直以来都很满意,才思敏捷,多有长计急智,不过少年就已经能帮己分忧。
张平回过头,看着身后静立的张良,叹了口气:“是如此。”
说着,背着手,在院中走着:“良儿,军饷之事,你觉得如何?”
张良站在张平的身后,神色微沉,看上去也很是苦恼。
“涉案两人,龙泉君和安平君均为王亲,父亲审案不得用刑,恐难有所获。”
“是啊。”张平摸着自己的胡须,幽幽地说道:“你觉得他们说的鬼兵所劫,还有那雨中融金,有几分可信?”
张良沉默了一下,半响,说道:“不过五分。”
“若此事有假,那么此二人就脱不开干系。”
张平的眼睛眯了眯,衣袖下的手攥着:“王亲谋私,奸妄当道,如今的韩国······”
“到底已经变成什么样了。”
张良感觉得到父亲的苦楚,皱着眉头,忽然,他慢慢说道:“父亲,如果真要审此二人,我有一个人选可建。”
“何人?”
“韩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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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张平走下马车,跟在张良的身后,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地方。
衣着轻纱的女子在堂中轻笑靠在醉得糊涂的酒客怀中,声音喧闹,空气中带着淡淡的粉香。
张平皱着眉头,看了身前的张良一眼:“良儿,你不是说约见韩非吗,为何来了此处风月之地?”
“父亲,韩非约的地方就在此处。”张良显得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看着那些衣着难蔽的女子,面上微红。
张平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沉迷花柳的纨绔,真能信任?
“相国大人。”一声妩媚的声音响起,张平的视线看了过去。
一个身穿紫衣的婀娜女子迈着轻摇的步子慢慢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对着张平笑了笑:“那位公子已经等你很久了,请跟我来吧。”
先看看再说吧。
张平轻轻点头领着张良,跟在那女子的身后向着楼上走去。
女子领着两人走到了一扇门前,将门缓缓拉开。
房间之中传来一阵阵女子的轻笑,向里面看去,两个女子正坐在一个身穿紫色衣袍的公子身边,那公子手中握着酒杯,逗得身旁的女子阵阵笑,显然是一个花丛老手。
看到了张平,公子轻笑,抬了抬手中酒杯:“相国大人,好久未见。”
穿着紫色衣衫的女子轻笑着,慢慢走出门外,轻轻拉上了门。
没人知道三人在里面聊了什么。
只知道张平再从房中出来的时候,眼中已经没有走之前的顾虑,反而带着几分凝重和思索。
带着张良走到门外,张平走上马车。
马车开动,张平掀开了侧边的帘子,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烟柳之巷。
以破此案为押,谋求司寇一职。
想要执掌韩国律法?
张平移开了眼睛,帘子放下,马车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韩非,所图非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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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坐在房间中,微笑着将酒杯放在了桌案上,从门中走了出去。
轻纱薄帐,香烟轻搂,使得这楼阁之中的景色有些模糊。
人声渐远,他走过一个门前,门开着。
里面站着一个人,穿着一身黑金色的衣衫,让人注意的是,这人看上去年貌不过二十余岁,可却有着一头白。不像是老人的灰白,而是一种苍白色。
韩非侧目看向他,同一时间那个身穿黑金色衣服的男子也看向他。
两人静立互望着。
男子回过头没有看韩非,淡淡地说道。
“你不该来这里,来这的人,要么是我信任的人,要么,他会死。”
“我觉得,我应该还没有时间成为第一种人,但是我也不觉得我会死。”
韩非从自己的背后拿出了一个盒子:“因为它。”
这个盒子这是他通过那个紫衣女子得到的,里面,装着这场军饷劫案的破案关键。
既然对方把这东西给他,显然就不会杀了他。
男子微微回头,目光落在那个木盒上,声音平静。
“你来这里做什么。”
“还礼。”韩非一笑。
男子没有急着回话,背着身子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夜晚。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说道。
“听闻韩王接见了一个秦国来使?”
“你的消息还挺灵通的”
韩非笑着,走到坐榻边,坐了下来:“为何突然提起这个人?”
“我要见她。”
“陷阵领将啊。”
韩非将木盒放在了桌上:“那真巧了,我也想见见这个人。”
穷鬼的上下两千年 第一百七十一章:人生当世自为心中执念
韩王靠在床榻旁,手摆在自己的身前,房间之中传来细碎的声音也不知道是门外的风声还是门内的轻纱微摇。点点的月光穿过窗户,落在地上,使得房子中还有丝光亮。也照亮了坐在床榻之上的那人的侧脸。
韩王的两手交叠,食指轻轻的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手背,一言不。
他的身旁还摆着一卷竹简,正是那个陷阵领将是送来的秦国使文。
秦王使令无误。
回想起那日殿上那个面带兽甲的人让人心寒的眼神,被那人看着就好像是下一刻就会被杀掉一般的感觉。
身份应是无误,秦国的陷阵将,名不虚传。
韩王的眉头深皱,他现在要考虑的只能是如何保全韩国了。
秦王,到底意欲何为?
—
韩王宫偏殿馆舍。
天光渐亮,侍者早早地将早饭送来。
顾楠难得的起了个早,她一般也只有在家中的时候才会睡不醒,嗯,或许是因为到了个不熟的地方,睡不好便是。
百无聊赖地坐在桌前准备吃上一顿早饭。
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了一些声音。
“公子,请问?”
“啊,我是想问问,秦国使者陷阵将可是暂住在此处?”
“回公子,是。”
“那不知我可否进去,我有事与将军相谈。”
“这,当然,公子请。”
“嗯,多谢。”
有人拜访?
目光从门边收了回来,顾楠挑了一下眉头,并没有放下手中的筷子,随手夹起了一筷送到自己的嘴边吃着。
一个脚步声越来越近,随着那脚步停下,一个人已经站在了门前。
顾楠这才抬起了眼睛,向着门边看去,那是一个公子,身上的衣袍绣样颇为繁密看得出身份不低。
嘴角带着一些浅浅的笑意,给人一种还算亲和的感觉。
不过,这笑得我怎么感觉不怀好意呢。
顾楠暗自在心里念叨了一句,倒了一些水喝了一口,无奈地看了这公子一眼。
那公子看着这坐在院中的顾楠,躬身一拜:“在下韩非。”
“不知将军正在用饭,叨唠了将军还望勿要见怪才好。”
顾楠在观察他,而韩非也在观察顾楠。
这丧将军确实如同传闻一般,身着丧孝之服。
意为不详吗。
韩非勾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对于其他诸国的人来说,这位丧将,还真是不详之人。
带着面甲,面甲上是凶兽的纹案,让人看上一眼就有几分心悸。
静坐在那没有还未有半点声响,但是站在这人的身边,就平白的感到心上寒意。只是看了自己一眼,肃杀之息扑面而来,如同锋芒在喉。
传闻在这人在常率所部陷于战阵之中厮杀,杀穿血路,其手中戮有万人。
如今看来,这份气魄,当真骇人。
韩非保持着在自己的淡笑,但是还是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
韩非?
坐在桌案前的顾楠的眼神微微收束,点了点头,还了个礼。
“原来是韩公子。”
她知道来了韩国,很可能会见到这人,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
韩非子,历史上法家的代表人物之一,一生希望在韩国变法推行法度,但是不受韩王重用,最后被韩王遣入秦国求避秦国兵戈。
韩非尽力施为,反驳李斯的攻韩的建议,向秦国建成国业当灭赵而非亡韩。
秦王虽欣赏他的文章和才学,但不受其议,将其关入监狱,李斯自知辩才不如韩非,恐迟有生变,最终亲自将韩非毒杀。
其实韩国积弱久矣,韩国的局面没有他施为的余地,而天下之势亦没有留给他足够的时间,以他的才学应该明白,无论他如何,都应该不能改变什么。
本就是一个已经被注定了结局的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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