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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之方死方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emilyathene/谧滢
只是吻到最後觉得那股淡雅的茶香味,忽然浓郁起来-
……
所以当聂徵狐和上官瀛邪一并来到唐门中人面前时,只见聂徵狐满目皆黑,神情不善,而上官瀛邪一派莫可奈何的样子,唯独唇上的伤口,新鲜,并且暧昧迷离-
唐冕昨日被聂徵狐戏弄,猫儿抓尚未痊愈,此刻见得聂徵狐,更是分外眼红,没什麽耐x,正待发作,端坐正中的唐翟却先发话了,“这位上官公子,自称我唐门子弟,不知有何信物,所谓何来?”
他口口声声称为上官公子,语气谨慎,丝毫没有把上官瀛邪当自己人的意思-
唐!稍皱眉头,其余人默然不语,唐甯,本身便是唐门一个禁忌的名字,以至於年幼如唐冕,竟然不知道唐甯是谁-
“在下上官瀛邪,家母唐甯,乃是唐门二十一代子唐玦女,特来拜祭外祖父之灵位!”上官瀛邪虽是客套,却又绵里藏针,口口声声竟然没有对唐翟用一个敬语,若然是唐门子弟,显然大不敬至极-
唐冕抓住机会讽刺道,“大胆!自称唐门子弟,见到门主却不下跪?!”
聂徵狐来了兴致,刚想要反唇相讥,顺便再戏耍一番,见上官瀛邪睥睨一笑,气度轩昂,“我只是来拜见家祖,我本未是唐门弟子,何有门主之说?!”字里行间,竟是藐视唐门子弟不屑为之的态度-
唐门殿上,哪里有如此大胆狂妄之词,饶是唐冕最初生事不对在前,上官瀛邪这般态度也让几个唐门大佬不悦起来-
唐!更是直接斥骂道,“上官小子!不得无礼!这里可是唐门!”
聂徵狐大喇喇的笑道,“唐门算个屁啊!自诩用毒暗器天下无双,七年前派了个无名小卒和我比试惨败之後,又做缩头乌g,啧啧,唐门啊,真是搪塞之门!”
他这一席话让在场九成九之人都恼怒起来,可是他说的又都是事实,不要说七年前,即使今日,如果要站出来反驳寻魔医一句,还是要想好承受寻魔医的怒火-
毕竟,即使是举唐门之力,也不愿意和一个冠绝天下的寻魔医相争!
“聂公子不必争言语快感!这份正好是您的百毒鉴!因不知邃血小筑位置,无从送达,今日聂公子既然到此,赶日不如撞日,便在我唐门过了年,然後参加百毒鉴吧!”唐翟不露声色,毕竟愠怒之余,还有门主风范,他既然敢邀约寻魔医,也是做了万全打算-
“百毒鉴吗?你先说说有什麽奖励之物!寻常物事,我可是看不上眼!”聂徵狐一派挑衅的模样,仿佛万般皆下等-
“你不要……”唐冕伤疤未好又忘了疼,正待出言顶撞-
“嗖”的一声,一枚铜币已经堪堪从他唇边飞过,那是金钱镖,乃是唐翟专用的暗器,他看也不看唐冕一眼,继续对聂徵狐说道,“唐门的灿若云霞,快要开花了!”
只一句,在座之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聂徵狐眯起眼来,然後笑了笑,“好!冲你这句话,老头子,大年初五的百毒鉴我参加了!”
唐翟点头,然後对上官瀛邪说,“上官公子,我想你一定知道,你母亲唐甯当初因为叛逃唐门,而被驱除,唐门有规定,凡叛离之人无权拜祖,既然如此,你是来错了地方!”
上官瀛邪殊不慌张,“当初之事,家母略有提及,只是百毒鉴有一条但书,只要能位列前三,便可得到一个要求,在下虽只通皮毛,但也愿意一试,百毒鉴上争取前三一席!”
“……”场下顿时一阵窃窃私语和不屑冷哼-
“喂喂!你竟然还要争前三?真是看不出来啊!”聂徵狐倒是不介意的拍著他的肩膀,一派小觑对方的样子-
“怎麽?我也算是在你手下几次死里逃生,徵狐,要对我有信心!”上官瀛邪微笑起来,带了一丝纵容的疼痛的和些微无奈的口吻,竟然让人心醉神驰起来-
可惜寻魔医终究还是寻魔医,他只是轻描淡写挑了挑眉,伸出左手食指,虚空点了点,“好啊!只要你能进前三,我便答应你一个要求!”寻魔医之诺,更是一诺万金难求-
上官瀛邪旁若无人的执起聂徵狐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吻下,“……我要定了……”他眼神专注,仿佛所言g本不是那个无关紧要的要求,而是聂徵狐整个人一般-
唐翟却远远的打断这暧昧境地,“好!那请两位先移居千珊苑,以待百毒鉴召开之日!”
“门主,不可啊!”
“门主,请慎重……”
……
殿上一片哗然,反驳声此起彼伏,宛如风暴,可这些与风暴中心的聂、上官二人无关,但见聂徵狐重重一拳挥出,直接冲著上官瀛邪的鼻子打去-
“竟敢占我便宜!你简直不想活了!”
上官瀛邪饶是武功不凡,不知是不愿提放还是猝不及防,霎时鼻管留下一泓鲜血来-
满座瞠目-
千珊苑,於腊月廿四午後,迎来两位新客人,此刻引路的是一个容貌绝豔极为女相的男子,那男子虽说身形不低,但是有张娇媚异常的脸,若然不说,还以为是北地身材高大颀长的绝色美女,可惜,白玉般雕琢的颈间那微凸的喉头,招式了他的真实x别-
“聂公子,上官公子,这边兰幽居、兰漪居是为您二位准备,不知您两位是否满意!”那男子乃是二十三代弟子唐虞,虽说是唐翟的孙子,但因为是庶子的庶子,在唐门g本没有什麽地位,唯独容颜突出,但这对於男子而言,并非什麽幸事-
“那麽,你住在哪里呢?”聂徵狐轻佻的捏起唐虞的下巴,那些老东西们动得什麽脑筋,他可是一清二楚-
唐虞似习惯了这般撩拨,淡淡一笑,恰到好处的忧郁,“便在深处的眉妩居!”他那双黛眉天生风流,未经休整,竟然比少女都妩媚-
“是吗?晚上我们倒是可以聊聊,这里人生地不熟,我可是厌烦的很呢!”聂徵狐抚m著他的手,白皙修长,然後暧昧的掐了掐,仿佛某种暗示-
“静待佳客!”唐虞竟然应允了-
一旁上官,眯起了眼,笑得诡谲-
一下午不叙,好不容易等到入夜,聂徵狐竟然真的m到那眉妩居,居外一棵巨大的古榕树,寒冬中傲然耸立,虽是枝叶凋零-
门没有锁,聂徵狐推开时,便闻到一股幽香,如兰如馨,却又不会腻人,不同於女子深闺的脂粉香气,而是一种让人愉悦的难以形容的味道,他诡谲一笑,从腰带中拿出一个小玉瓶,滴了两滴奇臭无比的y体在指腹,然後径自m在鼻下,这般手段,在他看来,还是拙劣的很呢!
走入里厅,一桌酒席早已被好,唐虞静静坐在那里,一席月白色衣袍,衬得益发出尘脱俗,有一瞬间,聂徵狐稍微有些恍惚起来-
他记忆中的暮,一如这般绝色倾城,并且气度悠闲,只是世间种种,没有一人可以敌过暮而已-
“聂公子,唐虞久等了!”唐虞姿容优雅,堪堪露出白皙的後颈-
“废话少说,我们还是直接进入正题吧!”聂徵狐径自走向唐虞,单手揽住他的腰身,倾身一吻,倒是如痴如醉,唐虞似也识得男色般,身体软酥,偎依入聂徵狐怀中,他们姿态绝俗,宛如神仙下凡一般-
“怎样,我比你那些长辈们如何?!”一吻稍罢,聂徵狐径自取笑道-
“小狐,你是在开玩笑吗?”唐虞一改刚才浮靡之色,七年前,他和聂徵狐已曾相识,两人在上官瀛邪面前,竟是仿佛陌生人一般,殊无暧昧-
“啧啧,七年前我们那桩好事可是没有做完,怎麽样,今日一并了却如何!”聂徵狐故意将唐虞放在自己腿上,在他双腿间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搓著-
唐虞一双楚楚美眸渐渐眯起,也回想起七年前那夜相逢,那年自己不过十七岁,正在一日又一日的蹂躏梦魇当中,沦落沈默,只为保护最重要的弟弟不受伤害,他什麽事情都肯去做-
那些自诩唐门的亲族们,g本没有一点亲情,只有野蛮兽欲欺凌於他,而原本他以为,自己可以一直忍辱负重,没有想到,那夜遇到了那个如火焰般耀眼的少年-
“不想要就反抗啊!你能制出迷倒我的迷药,已经是天下罕见了啊!”那少年便是少年轻狂的寻魔医,那日他来唐门挑衅,胜了当时的二管家唐晨,却在随意游逛之时,误入唐虞的房间,中了他下的迷药,因此两人结识-
“你在说什麽,小狐!”唐虞摇头,他生x软弱,若非一定要强撑著保护弟弟,可能g本无法忍过这麽多年-
“这些年难道他们还有来找你?意乱情迷你没有用吗?”聂徵狐不禁皱眉,当初他视唐虞为挚友,便教他用“意乱情迷”来应付那些丑陋亲族们的求欢-
“我用了,小狐-”唐虞点头,僵硬一笑-
聂徵狐神思百转,见他勉强,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那麽今夜,我是不是该索取报酬了?”
唐虞被他似是而非的问话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於是以不变应万变,“小狐,我不是早就说过,如果是你要,我便心甘情愿的给……”
聂徵狐笑得邪恶,“那好,我们到床榻上去,让我检查一下,你这七年,究竟有何进步……”
凌乱的纱帐,绞缠著两具肌理凝滑的男体,淡蜜色的肌肤和苍白色的肌肤交织一处,折s出暧昧的幽光,聂徵狐径自跨坐在唐虞腰上,一边用旁边纱帐捆束住他的双手,一边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
“小狐……这般……嗯……”
“怎麽?你会不习惯?我当初见识的唐虞,可是身体软嫩糜烂的很呢!”聂徵狐掐了掐他x口两朵茱萸,上面留有一些斑驳的旧日伤痕,不禁皱眉,“我给你的融玉露,你为什麽不用!”
“为了记得那些痛!”唐虞露出一抹怨愤之意,果然还是有怨,不过隐瞒太深而已-
“唐虞可是最爱那些器具刑罚的呢!”聂徵狐拍了拍唐虞的脸颊,在听得身下人呜咽之声,眼神稍微氤氲起来-
唐虞身体缓缓扭摆,处处成诱惑的角度,他双颊已染上一层绯红,显然情动,不消多时,两人已紧密绞合一处,聂徵狐开始驰骋抽c起来,唐虞吟哦之余,豔色惊人-
堪堪数十回合下来,屋内已是水声淋漓,唐虞浑身汗腻,眼神涣散,聂徵狐换一记猛烈撞击,然後忽然说道,“怎麽样,舜……以虞的身份来和我做,果然很过瘾,不是吗?你真的以为我分不清楚你们两个双生子?……”
“唐虞”一惊,整个人竟然欢愉的痉挛起来,难以回答-
聂徵狐好整以暇的看他糜烂情态,然後,感觉到背後一具赤裸温热的男体缓缓覆上他,“小狐,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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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今日二更奉上,文章到此,手头再无新章,有的也是相隔数万字之後待修改的正文~~~
1000点到,emily感恩支持,加更章尽快奉上,只是不知道之後的3p情节到底要不要写~~~
为难啊,为难,我们家正牌小攻(受)在旁边干瞪眼啊!
上官,不要怪为娘狠心啊,实在是小狐狸风流债太多……
第24章.食髓欲
“啊……”“唐虞”,或者此刻应该称作唐舜,此刻在聂徵狐背後看到自己相熟二十余年的容颜,不由大惊,原本便是被撩拨到情热,此刻更是一泻千里,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哼!你们兄弟到底在玩什麽把戏!”聂徵狐抽出自己肿胀勃发的物事,翻身一记背摔,身上的唐虞也被他甩到床榻上,但见容颜无二的两个绝色赤裸男子呈现在自己面前,若然真的有差别,便是一个情欲初泄喘息未定,一个正在勃发欲炎熊熊-
聂徵狐却慢条斯理的穿起衣服来,丝毫罔顾自己的冲动-
唐虞见此,起身,替身边昏昏欲睡的弟弟盖上薄被,然後也径自更衣,待到衣衫整齐之时,抬头才发觉聂徵狐一直盯著他-
“小狐,你大概有很多事情要问我们吧……”唐虞淡淡的无谓的笑著,一言难尽罢了-
“我才懒得问你们,我只要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麽!”聂徵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美酒佳肴尚未享用,倒被唐舜拉上了床,若然平素,聂徵狐绝不介意和唐虞唐舜兄弟来一次一龙二凤,但是这一次,他忽然觉得意兴索然起来-
仿佛潜意识在拒绝著什麽-
“小狐,你可知这一次唐门为何要搞百毒鉴!”唐虞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敬对方-
“不是没事干了吗!”聂徵狐嗤笑道-
“唐翟打算立继承人了,他看中的人选是唐冕,可是若真的论起才学资历,唐暄、唐颐、唐晴都一直在明争暗夺,所以他要替唐冕铺路,最好的方法,便是唐冕能在这次百毒鉴当中,闯入前三!”唐虞说著这些秘辛-
“原来有猫腻!可是那叫唐冕的小子也不过如此!啧啧,连我的猫儿抓斗抵不过!”聂徵狐鄙夷的笑-
“唐冕此人心机极重,表面一副鲁莽傲慢的样子,其实所作所为皆处心积虑小心翼翼,你莫要被表面骗了,小狐!再说,时机尚未成熟,我只知道唐冕准备了一件奇毒,足足准备五年,是为了百毒鉴第一的宝座而去的!”
“是吗?”聂徵狐眯起眼来,沈吟须臾,“那你呢!”
唐虞未料到聂徵狐依旧不放弃这个话题,苦笑道,“小狐,你为何苦苦追问我至此!”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啊,唐冕是你的初恋情人呢!而他背叛於你,你岂不是恨不得将他拆入腹吃掉!”聂徵狐夹了美味入口,菜品虽凉,滋味还不错-
“小狐,你大概是误会了!”唐虞露出一抹惊心动魄的美豔的笑,也正是因为这样一个笑容,聂徵狐可以轻而易举将他兄弟两个人呢分开,唐虞便是唐虞,他有野心,也有耐心,更狠得下来心,而唐舜,终究要软弱一些-
“唐冕辈分上是我的小叔,大我们八岁,早在我们七岁那年,便是这个混蛋施暴於我们,我们……两个……他竟谁也没有放过……我记得那时舜特别怕疼,而且每一次……都鲜血淋漓,我拼命研究药物,希望有一天可以毒倒唐冕……後来,舒艺娘,也就是唐翟的续弦发现了,她认定是我们蛊惑於她的宝贝儿子,将我们两个烙了唐门的奴印……”唐虞的耳际後面,竟然有一个小小的奴字,在青色的圆圈内,显得妖冶并且罪孽-
“我竟没有发现过!啧啧,果然够隐蔽啊!”聂徵狐欣赏起来-
唐虞不留痕迹的梳笼发丝,遮掩印记,“舒艺娘不敢让唐翟知道这件事情,一直瞒下,此後每一个知悉这个秘密的唐家男子,皆以此猥亵於我们,以至於我们沦为整个唐门的宠娈而唐门门主竟然毫无所知……舒艺娘三年前等不到我们报复,已经死了,这一次,唐冕一定能够等到的……”唐虞此刻眼底,露出某种修罗般的光芒来-
“所以……”聂徵狐吃了半饱,再啜饮一口美酒-
酒意涌上,三分沈醉-
“所以,按照唐门的规矩,凡唐门弟子,皆可参加百毒鉴,我会参加的!”唐虞斩钉截铁,带著必胜的信念-
“你要参加?”聂徵狐却皱了皱眉,然後坏笑,“你要争取拿第二唷!干脆让唐舜也参加,我保你们拿二、三名,嗯!这样最好,我省的浪费一个约定!”聂徵狐想起和上官瀛邪所做的那个赌约,连作弊的方法都想好了,自鸣得意起来,想起那男子在自己胯下称臣的模样,不禁连下腹部都开始悸动汹涌-
“小狐……有y谋的不止你我啊!”唐虞苦笑起来,“你可知,唐翟这一次可不是独立举办这百毒鉴,我打听到,他和僵命城城主郗玉冢和苗疆蛊王荼彩都有密约,这百毒鉴的前三名,可是内定好的啊!”唐虞担忧的问著-
聂徵狐听到两个熟悉的名字,不禁摇头,“那两个手下败将吗?他们还真敢来!”
夜色正眠,兰漪居,上官瀛邪却是无眠,他独自品茶,阅一卷闲书,倒是颇为自得-
一阵香风袭来,月下美人,轻叩门扉,原本香豔之事,在这唐门之中,倒是显得有些诡谲,唐门的女子皆然有毒-
那女子穿一袭若隐若现的鹅黄色轻纱,肤白若脂,娇小玲珑,容颜娇豔,一只金钗繁复华丽,衬托得美轮美奂,女子进来,也不生怯,径自坐在上官瀛邪身边,径自上下打量起他来-
上官瀛邪倒了一杯香茗,推向她,“唐姑娘深夜来访,所谓何事?”
“你怎麽知道我姓唐!”那女子反问道,果然口齿伶俐,思维敏捷-
“这里是唐门,姑娘又姿容不凡!”上官瀛邪不紧不慢的说著,像他这般出类拔萃的男子,即使是随口敷衍般夸赞一个女子,那女子也受用非常,更何况,上官瀛邪的口吻一点也不轻佻,带著欣赏和认真-
“你不是唐门中人吗?既然知道我是唐家人,为何不叫我姐姐!?”那女子娇俏一笑,带了几分慧黠和狡诈之意,只是这样一个貌美女子,似乎怎样任x妄为都不为过-
上官瀛邪一摊手,“唐门门主并不认定我是唐家人,我也本不姓唐,这次前来,只是替亡母圆心愿而已-”
那女子稍显哀伤起来,“我小时候见过甯姑母的,她真的是我见过最美丽、最温柔的女子!那时,你才只有两岁,还会尿裤子呢!”女子如银铃般一笑,惊为天人-
上官瀛邪露出一抹怀念的哀伤,那偏偏可以激发女子的母x天x来,“不妆表姐,娘亲提过,唐门之中,她最为牵挂的便是你和舅父大人了!”
那女子,或者此刻已经可以唤作唐不妆,稍显惊愕的,“甯姑母提过我?!你知道我!?”
“巧织罗刹唐不妆,我怎麽会不知道呢!”上官瀛邪温和的笑道,“仿佛刚才唐不妆所提及的那些糗事,萦耳而过一样-”
唐不妆再一次细细打量上官瀛邪,“你怎麽没有早出现几年,否则嫁给你也比嫁给那个短命鬼强啊!”
上官瀛邪倒是敬谢不敏,“不妆表姐哪里话,上官哪里有这福气有此贤妻!?”
“喂,你到底有没有成家啊!我唐门的未嫁女子可是多的很唷!看你皮相不错,多少女子也已经明里暗里想要勾引你了呢!”唐不妆整个人逼近上官瀛邪,酥x几乎贴在上官瀛邪的下巴处-
上官瀛邪带著纯然欣赏的眼光淡淡瞥过,然後提唐不妆掖好一缕滑落的发丝,淡淡的说,“不妆表姐,这次前来,究竟有何事!?”
“切!没意思!老头子让我来探探你的真假!?毕竟当初乾敛g可是满门尽灭,我们都以为你们全家都难免此劫,多年以後你这样突兀的冒出来,谁知道你是真是假!?”唐不妆似嗔似怨,竟然带了几分小女孩的赌气-
上官瀛邪点点头,“那一役……只有我和姐姐幸免於难,被爹亲的朋友所救,这麽多年一直没有回到唐门,我想原因舅父大人一定非常清楚,当初的幕後黑手尚未浮出,唐门,真的可以逃出怀疑吗?!”
“你说什麽!?心儿也还活著!?”唐不妆忽然激动起来,抓紧上官瀛邪的衣襟-
“是的,我姐姐也还活著,只是……姐姐曾经和我提过不妆表姐,她说不妆表姐五岁便能织绣,巧手天成,您送给她的那块手帕,她一直贴身留著……”上官瀛邪淡淡的说-
“……”唐不妆深呼吸,“你知道吗?我刚才原本想要杀了你!”
女人心果然还是海底针,千般万般无从分辨-
上官瀛邪静静看她,不再做声,唐不妆自问自答起来,“乾敛g当初灭门惨案之後,我爹亲即刻赶往,偷偷为你们全家殓葬,当时也找到类似於你和心儿的尸身,如今你这样冒出来,唐门其余人可能不知道,但是我爹亲一定知道,你是假冒的!”
“那是离叔特意安排的,为的就是掩人耳目……”上官瀛邪苦笑起来,曾经儿时的梦魇,竟然不堪回首起来-
“正因为有此怀疑,所以爹亲才没有让我一开始便动手,而是出言试探……”唐不妆双眼却红了,声带哽咽,然後仰脸可怜兮兮的看著上官瀛邪,“心儿真的还留著我送的手帕?!”
上官瀛邪点头,“姐姐学了很久都没有学会,她总是把鸳鸯绣成水鸭,游龙绣成蚯蚓,姐姐虽然聪明绝顶,偏偏对女红没有丝毫觉悟,有很长时间,我们两个人的衣服都是我在缝补的!”
唐不妆破涕而笑,“少骗我了!你们男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上官瀛邪身後,轻轻拥著她,纯然安慰的说,“不妆表姐,多谢你们殓葬我们爹娘和兄长……”
“那些恶心的话,对老头子去说罢!”唐不妆轻轻回报著他-
两个人说了几句话,唐不妆优雅的打了一个呵欠,“好了好了,我不和你说了,我困了,嗯,明天上午午时镇中摘月楼,有人请客!”
“不妆表姐慢走,明天我定会准时赴约!”上官瀛邪起身送她,两个人到了门口,唐不妆忽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踮脚在上官瀛邪唇侧啄一吻,然後拍拍他的肩膀,“没想到你本钱不错!”
上官瀛邪因为她暧昧的举动霎时有些哭笑不得,因为分明隔壁重重的一记摔门,显然,是聂徵狐回来了-
“我听说了哦!还不快去哄哄你的小情人!”唐不妆笑眯眯的说著-
“不妆表姐……”上官瀛邪摇头,这个小女子,分明一切都是故意的-
唐不妆几下起落,隐了行迹,上官瀛邪听得隔壁几下重重的声响,不禁抚眉沈思,他到底要不要进去,转念一想,然後还是关上房门,准备进入隔壁-
毕竟,自己已是那人侍寝……
三年之期,不得违背呵^
况且,那人惊豔绝伦,从来都非易於之辈呢……
“碰”的一声巨响,聂徵狐没好气的踢开一旁的圆凳,隔壁那个不良於室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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