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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之方死方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emilyathene/谧滢
他放著唐虞、唐舜那对绝色不吃,想著要回来,偏偏那个混蛋竟然敢夜会美女,并且还当著他的面动手动脚!简直是不可饶恕!看来他一定要好好教教那个笨蛋什麽叫做三从四德!礼义廉耻!
看到他回来,竟然还敢不来认错!
竟然还不来!
竟然还要他等?!
聂徵狐已经想了无数的手段等一下好好折辱於他,究竟是用摇曳的烛光,还是用锦囊中的针,或者他还有更多灵药……
就怕他坚持不了多久!让自己扫兴!
聂徵狐揉了揉拳骨关节,看来只给那个混蛋鼻子上一拳是绝对不够!要不要再他琵琶骨上干脆再栓一条铁链!
思及此,聂徵狐眼神邪狞一亮,果然是一个好主意!
门外这时传来阵阵敲门声,“徵狐,睡了吗……”
算他还有眼色!知道来受死!那麽就好好承受这份怒气吧!
聂徵狐声音有些沙哑,“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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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1更4千字,姗姗来迟~~~
感恩并且抱歉让大家等这麽久,因为这是觑著空闲时间写出来的,其实原本小e我也可以拆分成好几节,1千字扔上来一次赚点击率,但是还是为了故事的完整x,小e还是坚持4千字一更~~~
嗯,所以看到的亲,就不要大意的直接砸票吧~~~
你们的爱和呼唤,我都有听到
第25章.镂月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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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声漏夜,已是残月,寒气逼人-
上官瀛邪走入这兰幽居,熟稔的绕到後厅,果然,但见那人斜倚在床榻上,似睡非睡,闭目养神,上官瀛邪想了想,一言未发,只是朝聂徵狐走进,果然,在堪堪距离他一步的时候,聂徵狐忽然睁开双眸,不待上官瀛邪反应过来,一股沁人幽香已然传来-
“我早就想试试,唐虞的‘虞美人’到底药效有多大!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呢!”聂徵狐扶住已觉天旋地转的上官瀛邪,将他拖到床榻上,反手一击,重重打在他x前檀中x-
这一系列动作太快,又太猝不及防,以至於即使是上官瀛邪,也只能无奈中标,眼看著自己四肢无力的瘫软在床榻上,一派任人为所欲为的姿态-
“徵狐,你想怎样……呢?”上官瀛邪倒是不再反抗什麽的,这些时日虽短,可是他也知道,寻魔医想要做的事情,最好是顺著他的心思,否则遍遭苦果之後,还是要被他得逞,寻魔医有数不尽的法子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我想怎麽?!少用你的残年咒!”聂徵狐再朝他气海x打一拳,这个该死的男人,什麽时候都不让人省心,看著对方痛到极致抽搐了一下,才满意的笑,“我当然是想要一件一件,一件一件剥开你的衣服!”
眼看著自己衣襟被缓慢解开,荧荧烛火下,那个男子的眼神邪恶,并且y鸷,有种魅惑人心的力量,淡蜜色的肌肤呈现出诱人的光泽,无法挑剔的面部轮廓,让人忍不住想要征服并且膜拜,上官瀛邪觉得自己喉间一阵阵的干涸,便是这个男子了,一直一直,在蛊惑於他,他想要伸手抓住他不断撩拨自己的手,却因为从未有过的无力感,而四肢酸软难起,他懊恼的皱眉,然後,感觉到了肌肤的冰冷-
不过须臾,整个人就只剩下一条亵裤,可是他并没有太多寒冷的感觉,看著那个妖孽众生的男子,衣衫整齐的跨坐在自己下腹部,巨大的隙影包围著两个人,绵密而又致命邪肆,他只觉一种深沈的渴求,缓缓浸入四肢百骸-
未曾动情,偏又动情-t
“说,你是谁的禁脔!”聂徵狐单手在他左肩处缓缓勾勒,仿佛描绘什麽一般!
“这三年……都是你的……”上官瀛邪声音喑哑,他并不介意这些口头上的话语-
“那你如果敢跟旁人勾三搭四,我要如何惩戒你!”聂徵狐继续抚m丈量著,他要完全做好准备-
“任……任你处置……”上官瀛邪连回话都变得涣散起来-
“那你今夜错了没有!”聂徵狐满意的俯身,逼近他-
“错……”上官瀛邪即使受了“虞美人”的影响,但是依旧保持最後一g弦的紧绷,听到聂徵狐问道这里,悚然一惊,“徵狐……我错在何处……”
“你竟然还敢问我错在何处?!你和那唐门的妖女勾三搭四不要以为我没有看到!‘本钱不错’对吧!哼!普天之下竟然不只我一个人知道你本钱不错!若是我直接阉了你,岂不是会毁了太多女子的闺中香梦吗!上官公子!”聂徵狐如连珠p似的一串诘语,仿佛质问出轨的情人一般-
“徵狐……你是在吃醋吗?”上官瀛邪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他伸手,抚m著聂徵狐的脸颊,像是安抚一只发怒的野兽般-
“是啊!”聂徵狐丝毫不避讳,“我的东西,绝对不允许别人染指!所以,我要给你一点教训……要你永远记住……你是我的禁脔!”他的手停留在上官瀛邪左肩井x附近,抚m一阵,然後按压著,头继续埋低,先是舔吮一阵,然後留下一串齿痕,仿佛标记了什麽,最後,拿出一跟金光闪闪的链子,环环相扣,大约只有小指一半chu细,尺余长,链子一端是一只j巧绝伦的瑞兽,另一端则是一对金铃,雕琢j美-
聂徵狐邪恶的抬头,对上官瀛邪说,“你喜欢快一点疼还是慢一点疼……”
上官瀛邪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聂徵狐的用意,只困惑看著他,聂徵狐笑的天真,“没关系,我们可以快一点来一次,然後慢一点来一次,嗯,好吧……先快一点好了!”他随即拿出长针,将针尾的小环卡在那链子上,然後用针尖摩挲著上官瀛邪的肩部,“准备好了吗?我们开始吧……”
“嗯……啊……嗯……”上官瀛邪一阵痛不欲生的惨呼,还有压抑的克制的呻吟不断传出,再看聂徵狐,已然将那长针扎透他的肩膀,连带著那金链也有一环透入血r当中,可是聂徵狐封x极为j准,如此狠厉的手段,竟然没有流出太多的血,只有斑斑点点,零星渗在伤口周围-
这般疼痛,让上官瀛邪陡然从药效中清醒过来,他反弹的坐起来,一把抱住聂徵狐,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徵狐,那……那女子……是我表姐……”
聂徵狐似乎没听到一般,“正好你起来了,忍著点……你不是喜欢快点吗……”他蓦地一拉那长针,上官瀛邪闷哼一声,感觉到那一环环嵌入骨r间的疼痛,饶是他这般铁硬的男子,此刻也痛得恨不得立即昏过去-
“怎麽样,我们再慢一点来一次吧!?”聂徵狐嗜血的舔了舔他肩头的血迹,果然,这样还是最过瘾-
“徵狐……不……”上官瀛邪来不及反对,聂徵狐已经如刚才的速度般迅速把金链子又扯了过去,霎时又是一阵撕裂的疼痛,一个血窟窿霎时留在上官瀛邪的肩膀上-
“不什麽?不喜欢快一点吗?放心,慢一点进去……再拔出来……再戳进去……你会非常享受的……”聂徵狐俯身,又舔了舔上官瀛邪稍显干燥的唇-
“徵狐……我说过……那个女子只是我的表姐……你误会了……既然答应於你……这三年我定会忠实於你!不论前尘旧事……”上官瀛邪扶住聂徵狐的肩,喘息著说,那神情专注并且认真,仿佛一不小心,便许诺了一些什麽,再无三生三世的誓言,比这般更加忠诚,又如此儿戏-
“是吗……那麽,就立此为证吧!”聂徵狐笑得绝俗,再抖一下手腕,金链穿过上官瀛邪的肩部,然後堪堪可以在肩前系上,仿佛多一件纯金饰物般,熠熠发光,瑞兽与铃铛两相辉映,偏偏又让人觉得媚色惊人-,尤其是在上官瀛邪白皙如玉的肌肤上,衬托的两相得宜-
聂徵狐欣赏了半天,许久才说,“这套镂月妆,除了这肩链,可还有六件,乃是西域某国皇室的珍品哦!你要好好带著……如果再犯,我再给你带一件……这里……这里……直到你稍微动弹一下,便会浑身异响不断,终日只能困於床榻之上,接受我的宠幸……懂了吗?”
上官瀛邪深呼吸,然後闭上眼睛,调息须臾,再睁开时双眼已经清亮异常,可是眼神却渐渐氤氲,许久,才对聂徵狐说,“我懂了,徵狐……”
“你!……”聂徵狐顿时有种无处著力的错觉,分明时时处处他都站在上风,可是还是有种被这个男子藐视一般的感觉,他恨不得掐死这个男子,却又不甘就此放弃眼神一转,又来了心思,“好!我们就以这百毒鉴为赌咒!若然你进不了前三,你要答应我三个要求!”
“徵狐,我连侍寝於你这样的要求都答应了,还有什麽不能答应於你!”上官瀛邪苦笑道,肩上阵阵钝痛,耗了他泰半j神-
“”废话少说!“聂徵狐越想越是气得牙痒痒的,然後张口,便在上官瀛邪右侧rg再咬一口,一左一右,若是疼极,也对称了-
上官瀛邪顺势抱住聂徵狐,安抚的在他背脊处抚m著,有一搭没一搭,径自岔开话题,“说起这百毒鉴,徵狐,你查得如何……”
“谁说我去查了,我是会情人去了!还不只一个呢!”聂徵狐倦意起来,便随x的搭在上官瀛邪肩头,嗅著那淡淡血腥味道、汗气味道、还有不知名的体味,竟然昏昏欲睡-
“徵狐,起码先替我止止血吧!”上官瀛邪看著意兴阑珊的聂徵狐,和自己左肩多出的金链,摇头,又叹息-
“随便!失血过多死掉也无所谓……明早……我一定把你救回来……”聂徵狐换了个姿势,倒是酣然入梦,鼻息自然-
上官瀛邪俯身,盯著他豔色惊人的唇,想了想,终於还是亲吻上-
宛如三生般誓约-
徵狐,我为你受了如此多的折磨,有你还我之时呵……
大年廿五,寅时三刻,聂徵狐从一阵温热的触感当中醒来,他朝上官瀛邪看去,那人竟也睁著眼回望於他,稍有不解,“怎麽不睡?”
“看你睡便足矣……”上官瀛邪想要挤出一抹笑容,无奈头昏沈,伤口也痛,被压了整夜的半边身子早已没有知觉,左肩上的伤口血迹干涸,但是已经红肿起来,那样的伤势,若然放纵不管,金链甚至可以长入皮r当中-
“你笨蛋啊!”聂徵狐不用看仅凭感觉也知道,这家夥正在发烧中,不禁瞪他一眼,竟然敢在寻魔医的眼皮底下生病,简直是枉顾他的权威,可是g本忘记去想,那病因分明是那金链所致-
“徵狐……我是不是有些发热……”上官瀛邪倒是适时扮演虚弱的模样,一派柔弱书生,若是寻常,聂徵狐必定逮住机会大加嘲讽一番,可是这时,看到那人糜烂皮r间的金链,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记得多年前,送给自己镂月妆的人曾经说过,这镂月妆制作不易,普天之下独一不二,历代帝王只赠与独一无二的伴侣佩戴,可惜打造以来,竟无一人佩戴,直至那日,他们相识,当时那人不忍替他佩戴,聂徵狐倒是觉得好玩全权留下,不料昨夜,竟然一时激动,给那个只认识月余的神秘男子带上了……
看在他将要做自己侍寝三年的份上,作为赏赐也不为过!
思及此,聂徵狐甚至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既然有了带第一件的经验,那麽,他便开始期待第二件,第三件来……
然後想象上官瀛邪白皙无暇的躯体上,处处悬挂著金光璀璨的饰链,是如此怎样魅惑惊人时,不禁咽起口水来-
上官瀛邪看他明显心不在焉的样子,深深的,并且捎带戒备的叹息了-
临近正午,镇子上的摘月楼已陆陆续续人潮鼎沸,这会儿两位年轻俊美的公子走入,一者玄衣,一者绛袍,一般的俊美无俦,气宇不凡-
“二位客官!来我摘星楼,不知是在楼上雅间,还是大厅!”那店小二颇有几分眼色,忙不迭迎过去-
“喂!就这种鬼地方?你舅舅到底有什麽事情!”聂徵狐没什麽耐心的,他昨夜自然也听到唐不妆最後扔下的这个邀约,打定主意不让这对男女楼台私会,还好那个男人识相,主动邀约他同去-
他自然不会客气,用药退热时不遗余力的放黄连-
“是上官公子吧!这边请!”那店小二竟然也是伶俐之辈,听得两人对话,已然将上官瀛邪朝楼上引去,“九爷在楼上等您!”
他口中的九爷,赫然便是唐昊,上官瀛邪的舅父大人,唐不妆之父-
一路走到最隐秘的一处雅间,店小二引他们进去,果然那屋内坐著两人,一个气度恢宏的中年男子,可见年轻时俊美的轮廓,却因保养得宜颇具魅力,还有一个貌美女子,偎依在他身边,赫然正是唐不妆,那中年男子,理所当然是唐昊-
“二位请!”店小二识时务的退下,把雅间留给他们四人-
上官瀛邪不卑不亢的看著唐昊,然後淡然一笑,“舅父在上,上官有礼了!”
唐昊缓缓的盯著他二人,许久,冷淡的轻哼一声-
一时间,雅间内陷入某种僵局,张力十足,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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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於小狐的攻受问题,他是无节c宜攻宜受~~~~
以上~~
嗯,基本上这样比较happy一些
今日二更完毕~~~~





绮虐之方死方生 26-30
第26章.琅堙行
聂徵狐却从来不畏如此场面,他径自坐下,替自己斟杯美酒,酒香四溢,然後悠然自得的品味起来,旁若无人,唐不妆似乎对聂徵狐又多了兴致,上下打量与他,然後,抛个媚眼,淡笑不语-
上官瀛邪也没有待唐昊招呼,径自坐在聂徵狐身边,恰好和唐昊隔一个位置,他略微扫过席上,四色凉菜已经备上,杯盏均匀,美酒飘香-
偏偏,没有茶水-
“救你的人是谁!?”唐昊突兀问了一句,但是上官瀛邪却能听懂-
“是我爹亲的朋友,离叔!”上官瀛邪淡淡答道,举止得宜,气定神闲,丝毫看不出昨夜剧创彻夜未眠的困窘狼狈-
“这些年你们如何度过!”唐昊不动声色,继续问道-
“离叔带我和姐姐回到家中,他收姐姐为徒,然後将我送到天极老人门下,蒙师傅不弃,收我为关门弟子!”上官径自道出自己出身平铺直叙,倒没有些微炫耀之意-
“天极老人瑟无端瑟大师!?”唐昊倒是一惊,当今江湖,派别林立,香火鼎盛,仿佛战国争雄,但是惟独有三个地方超脱红尘之外,其一便是天极老人瑟无端瑟大师所居的灵弦峰,瑟大师成名於一甲子前,至今已有百余岁,出身於灵弦峰门下的江湖中人,这麽多年堪堪只有九十九名,各个受瑟大师指点真传,在江湖上声名显赫,正如那震天堡的堡主厉怀谡,正是瑟大师的第三十二位弟子,如今竟然有人自称瑟大师的第一百名弟子,即使是在这唐门地界,这消息也会长翅膀般迅速传遍-
勿言唐昊唐不妆,即使是聂徵狐也稍稍侧目,毕竟他也曾经听师傅谈及瑟大师,师傅虽然是谪仙之人,但是对瑟大师也是佩服异常,每每在他面前提及世事,便要说起这位瑟大师,所谓成名耄耋,当此一人-
“正是家师!”上官瀛邪既无炫耀之意,又没有过分谦逊,一切让人觉得如沐春风般-
唐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许久,叹息,“你的眼睛和甯儿生得极像!”言外之意,竟是承认了上官瀛邪的身份-
上官瀛邪听他提及亡母,稍稍敛眉,“不知今日舅父有何吩咐!”他不愿在此耽误太多时间,一方面是大年初五的百毒鉴迫在眉睫,另一方面,则是聂徵狐竟然吃得兴致勃勃,一言不发,这绝对是异常之举,让他不得不担忧起来-
“我听不妆说,你要参加百毒鉴!”唐昊也不再试探罗嗦,开门见山,“我想看看,你凭什麽,就算你是瑟大师的弟子,这百毒鉴可不是随便什麽人都敢尝试的!”
“还请舅父指教!”上官瀛邪听唐昊话中有话,倒是多了几分谦虚-
“在这承鱼镇西北三十里外,有一座琅堙山,山顶有四处沸泉,天然生成,沸泉边长了一株绝炎芙蓉……”唐昊唇语翕动,竟是传声入耳,直接对上官说起来-
聂徵狐状似一直在吃,却也在全神贯注的听,那唐昊即使功力相当高深,也敌不过聂徵狐认真起来,毕竟绝炎芙蓉,果然是一件好东西-
“……那绝炎芙蓉已经长成,预计便在三日後左右开花,你应该知道绝炎芙蓉的妙处所在,我要你去采摘这朵觉炎芙蓉,然後,我帮你调制一味毒药,参加这次百毒鉴!”唐昊说得理所当然-
聂徵狐却听得乱七八糟,“喂喂,他是我的人,要调制毒药也轮不到你啊!”
唐昊却是颇不以为然,“我知道你,聂小子,七年前我闭关之毒,没有机会和你交手,不知今日你品了这美酒,感觉如何!”
聂徵狐舔了舔唇瓣,笑得邪恶并且狰狞,“滋味如何,当然要问你的好外甥啊!”但见他抬起左手,掌心渐渐凝聚一股绿气,然後蓦地迸s出来,全部都朝著上官瀛邪的面门袭取,这一式y狠至极,饶是上官瀛邪,一时间竟然也无从反抗起来-
“小心!”唐昊追悔莫及的喊了起来-
僵命城,鬼殿上,这一日,乃是城主郗玉冢出关之日,当他缓缓走上殿时,殿下所有人,皆瞠目结舌,但见郗玉冢黑发尽成雪色,一双暗紫色的眸子竟然成为妖冶的红色,再加上聂徵狐留给他的伤口,血腥魔魅-
“恭喜城主,神功盖世!”可是那惊愕也只是一瞬间,霎时殿下跪了满地,僵命城传说,练成天凰断脉诀之人,银发血眸无坚不摧,无攻不克,天下无敌,自郗烽之後,郗玉冢赫然是僵命城历代第二个练成此术之人-
“唔!这些日子可有要事?!”郗玉冢的声音益发低沈起来-
谢寝拱手,“禀告城主,唐门大总管唐幌亲自来访,邀我们僵命城与其共办百毒鉴,我暂且答应下来!”
“哦!有何好处?”郗玉冢问道-
“因为唐幌答应给我们的谢礼,乃是一株绝炎芙蓉!”谢寝娓娓道来,“并且唐门听闻夫人过世,有意将二十四代女子唐迦嫁过来!唐迦乃是唐幌的长孙女,今年刚及笄,在唐门所有未嫁女子当中,姿容最佳!”
“日子定在何时?”郗玉冢莫测高深的说著-
“大年初五!”谢寝道,踯躅一下,终究还是说了,“据最新消息,那寻魔医和上官,如今也在唐门中,上官的身份,传言乃是唐门二十二代叛徒唐甯和乾敛gg主上官君七之子……”
郗玉冢的眼神渐渐风起云涌,仿佛封魔-
唐门中,一处不起眼的暗阁,赫然有两人,一个是唐翟,另外一个正是唐冕,此刻唐冕低眉顺眼,哪里还有之前嚣张狂妄的模样-
“来了多少人了?!”唐翟冷冷问道-
“禀告门主,已有十七人来到唐门参加百毒鉴,加上聂徵狐和上官瀛邪,刚好十九人,都住在唐虞那边!之余僵命城主和蛊王茶彩大人,都还在路上!”唐冕面面俱到,不等唐翟问,已切中重点所在-
“那琅堙山那边呢?”唐翟眼中厉色一闪-
“唐昀带人在那边守著,不会有问题,倒是唐不逢和唐煦一起失踪了,唐不依、唐不饶去追杀唐夭唐穠那两个小混蛋也不知所踪!”
“都不重要!”唐翟冷哼,“明日你便去琅堙山守著,把你手头的事情都交给唐熙!另外,让他们看好唐昊父女,哼!当初一个唐玦斗不过我,今时换做唐昊又能如何!“唐翟宛如枯木般的脸,渐渐染上一层厉色,难以冰释-
唐冕眼底滑过一抹厉色,许久才问,“那麽那聂徵狐和上官瀛邪二人呢?”
唐翟用一种责备的眼神看他,“唐昊那个小狐狸岂会放过他二人!?”
唐冕凛然受教了-
……
从唐翟那里出来,唐冕绕过崎岖环廊,几下来到另一处普通居所,他轻轻敲门,三声为暗号,然後里面一个沙哑的男声传来,“进来吧!”
“是!雍先生!”唐冕小心翼翼的走进去-
在承鱼镇上随意闲逛,已过了大半个时辰,聂徵狐兴致依旧颇佳,上官瀛邪看著自己身上挂得零零碎碎的物事,倒是游戏哭笑不得,他尚是第一次陪人出来闲逛,颇有些不自在起来-
但也因为对象是那个人,又甘之如饴-
“徵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刚从一处古玩摊离开,见聂徵狐把那些仿制的赝品批驳得一无是处,老板恨不得拿古玩砸他,上官瀛邪终於不动声色拉他离开-
这话问得倒是有些问题,其实是无论去哪里都好,只要不再这里现眼……
聂徵狐当然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大喇喇的瞥他,“你那个舅舅不是已经交付给你任务了吗?!要去你自己去啊!不必陪著我!”
上官瀛邪摇头,“我又没有答应他!”
聂徵狐倒似看到什麽新鲜事一般,“你刚才不是一直在笑!还在点头!”
“那又如何!我只是觉得他说的很有趣,什麽摘绝炎芙蓉,制成剧毒参加百毒鉴,可是我已经有参加百毒鉴的药了,为何还要去那边折腾!?”上官瀛邪说得一派无辜-
“我倒是小觑了你呢!上官公子!灵弦峰的第一百弟子!”聂徵狐说得讽刺,倒没有一分客气-
上官瀛邪站定,“徵狐,普天之下,蜀山最险,蜀道最难,你可知这灵弦峰在哪里?!”
聂徵狐看他这副派头,倒有了几分心机,“不要告诉我,就在这附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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