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虐之方死方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emilyathene/谧滢
“沈殿主!辛苦了!”唐昀客套疏离,却在一旁殷勤讨好左蒹-
“唔!”沈缁雅爱理不理的,他只为绝炎芙蓉而来,自然不会计较那麽多,左蒹却是第一次见到沈缁雅,颇为好奇,上下打量於他-
枉顾时间一点点流逝,在绝炎芙蓉尚未开花之前,一切都在蠢蠢欲动中蛰伏-
忽然,沈缁雅神情一凛,“有人来了!”
唐昀一凛,左蒹娇俏一笑-
……
唐门中,此刻凌乱起来,只因为昨夜怪僧一悔、鹰剑卜华成以及他的师弟蛇剑邵宾,死於无名剧毒,这已经是此次参加百毒鉴被鸩杀的第六个人了,其余那些参加之人,哪里还坐的住!
“唐门掌门快点出来!这一次如果不说清楚,我们誓要为无辜枉死之人讨个公道!”带头的正是霍求彰,他左边是戚秀树,右边是娥皇妃晁四涓,身後乃是八九个江湖人,都是被邀来参加百毒鉴在江湖上有一定头脸之人-
“各位稍安勿躁,掌门此刻正在和长老们商议此事,不久之後便会出来给大家解释!”唐冕身为二总管,自然要在此间安抚,可是他的心思,全在那绝炎芙蓉上,五年磨一剑,全在今日起,是否能够夺下百毒鉴桂冠,继而继承唐门大业,也全在今日一役-
可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後,在唐门之中,从来都不缺乏算计者-
“哼!我看是你们唐门巴不得所有人都死完!照我看这百毒鉴分明就是一个圈套!”晁四涓生x豔媚,行事放荡,此刻倒是有不少人皆被她勾魂,附和於她-
“就是!“
“唐门实在是太卑鄙了……“
“替鹰剑、蛇剑他们报仇啊!”
霎时场面有些失控起来,唐门的护卫未得命令不敢动硬的,唐冕昨夜被唐翟训斥正待烦闷不堪,忽然一声尖锐的啸声,但见一阵厉芒,硬生生的朝唐冕冲了过来-
事故突生,所有人都猝不及防,唐冕甚至尚未反应过来,只觉x口一阵刺痛,然後浑身忽冷忽热,霎时昏倒在地-
“小心!冕少爷!”
“来人啊!有刺客!”
“谁也不准走!”
唐门一旁几个弟子见状惊慌喊了起来,那参加百毒鉴之人又岂是易於之辈,眼见唐冕先倒下,他们不知谁先动手,霎时和唐门侍卫们冲撞起来,再呆在这唐门,岂不是一场血腥难免?
顿时场面混乱起来,刀剑淋漓,毒与暗器不绝,这场暴乱,终於难以幸免了-
远远的,唐不祀一身冷汗,他手中握的是唐门排名第四的暗器佛怜弩,即使佛祖怜悯也难以逃出弩弓一s,原本他是想要击杀唐冕的,可是,他尚未来得及动手,唐冕便先倒下了-
眼见场面失控,他稳了稳心思,然後胆战心惊的转身便逃,他觉得自己似乎被算计了,同时暗地希望,弟弟不祷能够顺利抢到绝炎芙蓉-
否则,一棋不慎,满盘皆输!
午後天气又薄y起来,唐昀等人,全神贯注盯著那已经流转著绝色光华的绝炎芙蓉,没有多少时辰了,多年以来的苦苦守候,今日终於将要开花,眼见著大业将成,大仇得报,唐昀整个人陷入一种莫可名状的兴奋当中-
唐卫箫这时匆匆赶来,对唐昀小声说了几个字,将唐门乱局一一禀告-
“什麽?唐冕受了重伤?!”饶是唐昀如此恨唐冕,却也惊愕,那毕竟是唐翟最宠爱之子,以唐翟的手段,那些动手的人绝对不得好死,连他也只是想要搅乱这百毒鉴,却从未敢对唐冕下死手-
他说的突兀,一旁左蒹和沈缁雅倒是记在心上,彼此侧目,却又不动声色,毕竟蛊王和僵命城是和唐门门主唐翟打的交道-
“是!昀少爷,门主刚才传书,务必取得绝炎芙蓉,不得有失,否则……”唐卫箫迟疑了一下,竟是不敢说下去-
“否则什麽!”唐昀有些恼怒,他事情终究还是脱轨了,局面远远不是他掌控的范围之内-
“否则,让您提头回去!”唐卫箫咬牙说道-
日头西斜,已到庚时,再过三刻,那绝炎芙蓉即将开花,唐昀的神经已经绷到极致,他双目赤红,热血如沸,不仅是他,连带著周边唐卫箫等人,以及左蒹都目不转睛盯著那豔色惊人的绝炎芙蓉-
唯独沈缁雅露出嘲讽不屑的笑,暗自屏息,不朝那绝炎芙蓉看去-
芙蓉盛开之际,烟霞剧毒,迷障惑人,有神物庇佑,他从僵命城老主人遗训那里得知此节,更是小心翼翼,这些愚妄之人,终究逃不过城主神机妙算当中-
……
眼见著时辰益发临近,唐昀蓦地如同著魔般站起,痴痴的朝那绝炎芙蓉走去,他旁边的护卫们竟也不拦他,紧跟起来,左蒹也待迷糊的跟上时,却是一个冷战,眼神清亮了几分-
沈缁雅依旧不动,看那几个人去送死-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一股腐尸味渐渐挥发,忽然一道疾芒,跟在後面的一个侍卫一声惨叫,左蒹毕竟是其中唯一个女子,眼见著那侍卫颈间血管爆裂如泉涌,整个人半边身子霎时乌黑到底不起,阵阵腐r滋响,不过须臾便化为一滩血水,更是惊恐的尖叫起来-
“蛇!大蛇!……”左蒹即使终日玩蛊,此刻也不由胆颤心惊,即使是在苗疆,她也从未见过如此巨大并且毒x恐怖的蛇-
唐昀却如同著魔般,和几个属下继续朝那绝炎芙蓉走去-
“不要出声!”沈缁雅顺势拉住左蒹,这个笨女人若然贸然引起那蛇的注意,连他们也不得幸免,然後拿出一包药散来,朝他二人身上撒去-
“啊!!……”又是一声惨叫,又一个侍卫被袭,眼见著如同第一个侍卫般顷刻化为血水,而唐昀、唐卫箫和唐卫罡三人仍继续朝那绝炎芙蓉走去,这一幕,不只震慑了沈缁雅和左蒹三人-
……
另外一处稍远的隐蔽之地,唐暄之子唐不祷和几个属下吓得一身冷汗,顿时便溺的骚臭味传来,他们原本只需提防那些隐匿之处的同样野心勃勃争抢这绝炎芙蓉之人即可,谁知道竟然有这般凶猛的怪蛇-
……
然则在和唐昀相反的另一侧,忽然冒出一阵诡谲的笑容,“有意思,果然是璎幻蛇皇,你们谁都不许和我抢!”那红衣绛袍,碧玉璎珞,神情睥睨,容貌夭魅之人,除了寻魔医,还能是谁!
他边赫然是上官瀛邪和倒霉如桑歧,桑歧痴痴的看了看聂徵狐,赫然面上一红,又想起昨日绮豔之事,不敢做声-
倒是上官瀛邪抿唇一笑,轻轻的拍了拍聂徵狐的後背,似示意他百无禁忌一般,也难怪,纵是这寻魔医挑衅天下,只要有他在,谁人敢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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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1500点加更章
无奈无由
终究还是有人按然则捺不住了,唐不祷想起爹亲唐暄的吩咐,终究还是低吼一声,他只想快点解决掉唐昀这些人,然後速速抢走绝炎芙蓉,再在这般诡谲的死地呆下去,他觉得自己就要疯了-
几个侍卫纷纷跟上,左右出击配合於他,出手便是一阵轰雷,那正是唐门所制杀伤力极大的碎尸响雷,这一次唐暄是下了大本钱,只为夺取这朵绝炎芙蓉-
“啊……”唐卫罡猝不及防,被炸掉半边身子,匍匐倒地,却还痴迷的艰难的朝那绝炎芙蓉爬去,唐昀和唐卫箫似乎g本无知无畏般,依旧痴痴的朝那绝炎芙蓉走去-
“不祷少爷!他们,他们疯了……”旁边一个胆怯的侍卫战战兢兢的问-
唐不祷也不知那两人究竟中了什麽魔障,即使如此,还是义无反顾,他益发恐惧起来,却依旧壮著胆色,“废话少说!我们上!先杀唐昀之人,我爹将有重赏!”
终究唐暄当初允诺的种种袭上心来,那几人竟然鬼迷心窍,纵身跃上,可是当他们刚刚接近之时,却如同丧尸一般,同样失去心智,只是痴痴的跟在唐昀和唐卫箫身後,朝那绝炎芙蓉走去-
绝炎芙蓉,上古瑶华,岂是寻常人可以觊觎的?!
……
“谁都不要动!让他们先摘下绝炎芙蓉再说!“终於,在另一侧隐蔽的唐昊,硬生生倒吸一口凉气,幸而他没有鲁莽行事,否则世事难料啊-
於是,一直守护的唐昀一行,和意图不轨的唐不祷一众,一前一後的朝绝炎芙蓉继续走去,他们明显中了某种未知毒障,神思模糊,一旁至少三拨人马,按捺x子等候著,毕竟谁也不愿意再枉死期间-
……
庚时三刻,终究还是到了,那绝炎芙蓉绽放出绝美的轮廓,一股异香扑鼻,仿佛天上仙草般,人间g本无人能寻,柔嫩豔丽的花瓣,摇曳生姿的花蕊,一切一如传说中曼妙,引人入胜,人之贪欲,果见一般-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眼睁睁看著第一个靠近绝炎芙蓉的唐昀,他缓缓俯身,正待摘下那朵勾引了不知多少江湖人的绝炎芙蓉-
一阵啸叫,一只血红色的雕鴞急速掠过,闪著银芒的利爪一下,竟然挠去唐昀半副头皮,连挂著头发,血r模糊,眼见已经活不成了,他却如同中了邪般,死死抓住绝炎芙蓉的g部,用力一扯,绝炎芙蓉堪堪拔出-
“上!”唐昊一声令下,顿时无数条勾弩朝唐昀飞去,更有数只直接命中他摘花的左手-
那雕鴞毕竟只是畜生,哪里分明这麽多诡诈之道,此刻更是只认准攻击唐昀一个人,眼见著唐昀的左手被用力拉扯掉,连带著绝炎芙蓉一起迅速向後撤去,它更是恼火的一直啸叫,双爪凶悍的在唐昀x前头顶抓弄著,处处深可见骨-
唐昀在唐昊的勾弩阵和雕鴞的双重袭击下,再加上早已中了绝炎芙蓉之毒,此刻终於晃晃荡荡的倒下,一命呜呼,可怜背负多少血腥往事,一心想要报复,却难免一死,成为多少人摘取绝炎芙蓉的工具-
他这边一倒下,那雕鴞似通灵x般,四下寻觅著那绝炎芙蓉,眼见著勾弩迅速後退,飞袭而去-
谁知一阵浓郁腥臭的毒雾再度袭来,刚才失踪的璎幻蛇皇再度喷吐著毒障,那勾弩虽是j钢所制,经毒y腐蚀竟也看看化掉,绝炎芙蓉连同唐昀一截断臂堪堪落地-
血羽雕鴞和璎幻蛇皇乃是天敌,此刻相见,便谁也顾不得那绝炎芙蓉,双双攻击起来,霎时一阵鹰蛇大战开始-
而其余人,眼见著连勾弩都无法幸免於毒障,谁人还敢去捡那绝炎芙蓉,只能瞠目结舌-
“没有人要,就归我了!”一阵轻蔑的笑声,但见聂徵狐潇洒的挥出凝悬丝,卷起那截断臂,大喇喇的连同绝炎芙蓉一起带到自己面前,他那凝悬丝非金非铁,质地秉异,竟丝毫不畏那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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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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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果然是最帅的一个,撒花~~~
绮虐之方死方生 31-35
第31章.御男刑
【第31章 御男刑】
“该死!”第一个咒骂出声的,竟然是沈缁雅,他哪里料到在这里竟然又见寻魔医,可是g据城主吩咐,他又不得妄动,只得眼睁睁的看著他,然後怒火中烧-
“我们撤!”唐昊审时度势,自然也看到聂徵狐旁边的上官瀛邪,他果断下令,拿不到这绝炎芙蓉是小,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是他……”左蒹却目瞪口呆,痴痴的看著聂徵狐,那前任蛊王荼穹正是她的阿爹,此刻看到当初把阿爹迷惑的自甘堕落的男子,想起阿娘的眼泪和愤怒,可是却一点仇恨之意都无法升起-
而那璎幻蛇皇和血羽雕鴞更是越战越勇,至死方休,哪里还顾及那绝炎芙蓉早被夺走-
聂徵狐左右一视,塞给他们一人一颗药丸,“那两个畜生交给你们了!”然後盯著围绕自己纷飞不断的绝美蝴蝶,除了紫鸾蝶皇,还能是何神仙之物!他不禁狡黠一笑,径自起身掠走,引得那蝶皇随他一起蹁飞而去-
“我们……也上吧!”上官瀛邪吞服下药丸,顿觉一股清凉沁甜之意袭来,他打起j神,准备迎战那血羽雕鴞,桑歧自然是奔著那璎幻蛇皇而去-
一场绝炎芙蓉的争夺,竟然零星狼狈,落到如此份上,竟是事先谁人也无法预料得到-
聂徵狐一路在山间疾行,那紫鸾蝶皇自是跟随於他以及他手中的绝炎芙蓉,他意图拖垮这极不适应严寒的蝴蝶,意图一招中的,否则即使是他,也顾及那蝶皇鳞片的剧毒-
绕到一处谷地,那蝴蝶飞得有些跌撞,聂徵狐站定得意的笑,这下那小畜生可逃不过了-
“小狐……好久不见……”一阵y恻恻的声音传来-
聂徵狐浑身一颤,他自然听出是谁,却怎样都料不到会在这里遇到对方,他神情一凛,带了几抹轻佻不屑,“是你!?”然後转身,那人银发血眸,脸颊上的伤口狰狞恐怖,一袭白袍,几乎和这山间雪色融为一体-
“是我!”郗玉冢痴痴的看著聂徵狐,那眉眼,那桀骜不驯的神情,那让人忍不住想要摧毁的一颦一笑……
“你来干什麽!?”聂徵狐稍皱眉头,“你怎麽弄成这副鬼样子?“然後又似了然,”你是来给我送羲合宝珠的?”
郗玉冢摇头,露出一抹深情的蛊惑的笑容,“我是来找回你的!小狐,在外面玩够了,和我一起回僵命城过年吧……”
“你……”聂徵狐刚想要发作,忽然觉得眼前一阵黑,整个人失去知觉的昏倒在地,那紫鸾蝶皇在他头顶翻飞不断,淡紫色的华丽的粼粉不断滴落,有种糜烂一般的美感-
“小狐,你以为,你能够逃出我的掌心吗……”郗玉冢蓦地挥出一掌,那紫鸾蝴蝶竟然被他巨大的内力震得四分五裂,然後,他单手捡起那绝炎芙蓉,用冰盒储存起来,径自将那凝悬丝扔到一边,横抱起聂徵狐,几下起落,便消失雪色当中-
……
一直过了大半个时辰,当上官瀛邪拎著那只已经上冻的血羽雕鴞的尸身来到这里的时候,只见满地狼藉,紫鸾蝶皇粉碎的翅膀,他四目望去,天色更y,黑云滚滚,大雪压境,竟是寒气逼人,然後仔细再雪地中寻觅,终於找到一物-
那赫然是聂徵狐从未离身的凝悬丝-
“徵狐……”上官瀛邪皱眉沈吟,不知为何,他竟有种极差的预感,那人,恐怕真的出事了-
而在唐门,早已乱成团麻,唐!受唐翟恳求,替唐冕运功驱毒,唐翟堪堪抽出空闲来主持大局,这一次,他是真的恼怒了,质问唐幌,“到底是怎麽回事!究竟是谁!竟敢对唐冕下手!”
“大哥……还有一件大事……”唐幌踯躅一阵,竟是遇到什麽恐怖之事般,不敢宣之於口-
“说!”唐翟早已黑面,没有人能看透他的心思-
“他……他今天早晨逃走了……”唐幌颤了一下,身为唐门大总管,能够让他也为之战栗的男子,偌大唐门,只有一人-
“什麽!你说唐毁他逃走了!?……”唐翟硬生生捏碎檀木座椅的扶手,那个唐门最为恐怖的煞星,怎麽可能!?
“大哥,我们不要再开百毒鉴了吧……唐毁若是出来,一定会……”唐幌言辞恳切的说-
“闭嘴!……”唐翟整个人在颤抖,许久,“百毒鉴……推迟到二月初二进行!厚殓那六人,然後给尚在千珊苑的人每人一件碧灵丹,作为致歉!如果他们愿意留就留下,不愿意到时候再来也行!记住,派侍卫给我盯好每一个人!”
“是!大哥!”唐幌终於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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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小狐狸又被死僵尸拎回去了~~~
接下来就是很鼻血的刑罚~~~
小狐狸还是做受比较妖豔~~~
嫋娜的檀香,加了明显催情的药物,粘腻的r红色幔帐,充满著欲与色的诱惑,或纵或擒,或施或受,那予取予求之间,偏偏掺杂了三分无法征服的狂妄和七分无法不折服的惊豔-
郗玉冢便那般静静坐在床边,看著床榻上昏厥中的聂徵狐,那姣好的柔和的眉眼,那豔色惊人的唇,他忍不住想要俯身采撷,却不知为何,忽然暴戾的一掌挥了过去,霎时聂徵狐半边脸颊全是红肿-
“为什麽,为什麽总是要背叛我!难道我不能满足你吗……小狐……我会让你永远无法忘记我的……”郗玉冢从怀中拿出一支竹筒,他想到一个可以彻底征服这个男子的方法,在僵命城的记录当中,有一种古老的刑罚,叫做蛇刑……
郗玉冢顺势把竹筒放在一旁,深情款款的替聂徵狐解开衣衫,那麽轻柔,仿佛害怕碰碎这上等的瓷器一般-
“嗯……”聂徵狐一阵嘤咛,渐渐醒了过来-
“小狐,你放心,只是一些凝神静心的药物,并且让你暂时无力,我只要你陪我十日而已……”郗玉冢笑容魔魅,声音蛊惑并且邪恶-
“废话少说,我可懒得……”聂徵狐暗自唾骂这个男子的狡诈和凶残-
“嘘,小狐,我带了羲合宝珠来,如果你答应陪我过这十日,宝珠现在就给你!如果十日後你还是坚持要走,我便不拦你,并且再也不去找你!小狐,只有十日呵……”郗玉冢苦苦哀求,那般痴情,便是无关之人,也要被感动-
“听你在放屁!那羲合宝珠本来就已归我!还有我为何要陪你十日!?你要不要来找我又关我什麽事情!”聂徵狐全部嗤之以鼻,就算此刻全然受制,他还是丝毫不服软的-
“小狐,你怎麽这样不乖!我真的会生气的!”郗玉冢皱了皱眉,“况且,现在已经不是你做主了,小狐,放心,不经过你的允许,我是绝对不会碰你的,我只是找了一些有趣的东西陪你玩……”
聂徵狐觉得自己身体已经软到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内息空空荡荡的,唯独只有逞口头之能,他很快被脱光,双腿大喇喇的撇开,又是一个承欢的姿势,只是这一次,郗玉冢拿出一支白玉瓶来,里面带著淡淡药香的y体,缓缓倾倒在他耳後,颈窝,x前,背脊,股间以及腿上,聂徵狐只觉得一阵凉意袭来,他警惕的盯著郗玉冢,“混蛋,你想要做什麽!”
“小狐,不要怕!他们是没有毒的……”郗玉冢打开那竹筒,缓缓倾倒,一条银白色的尺余长的小蛇,缓缓爬出,顺延著那特别调制的y体,朝著聂徵狐的x前两朵茱萸爬去,一路游弋,顿时一种侵入骨髓的酥麻袭来-
“嗯……啊……你这个……混蛋!”聂徵狐已经意识到郗玉冢到底要做什麽,可惜此刻自己如同砧板上的r,他自幼桀骜不驯,向来被各色男女捧在手心,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受过这般的辱,对郗玉冢更是恨之入骨-
“嘘……省一点力气吧……小狐!”郗玉冢缓缓放出第二条、第三条……一连十条小蛇,都不过尺余长、两指chu,蛇体冰凉,却在聂徵狐粘腻炽热的躯体上碾过,霎时攀满了他的x颈以及股间-
“啊……”聂徵狐但觉耳垂一阵刺痛,其中一条蛇竟然咬住自己耳垂,扭摆一阵,然後不动-
“啊,小狐,我忘记告诉你,这银蛇乃是我自有以血饲养而成,最喜鲜血位置,他们会自动识得你身上血行最盛之处,然後一口咬啮,吸吮须臾便继续冬眠……啊!这麽巧,现在正值隆冬,蛇x本好冬眠呵!”郗玉冢笑得邪狞,他当然都是故意的-
“废话少说!你以为,我会求你!?你做梦吧!”聂徵狐忍住那小蛇咬住自己耳际的剧痛,和伤口窜起的麻痹之感,见鬼才相信那该死的烂蛇没有毒-
“你会的!小狐,这只是刚刚开始,我们还有漫长的九天,这九天,我还有很多游戏陪你玩呢!”郗玉冢邪恶的笑,“对了,不要妄想有人能够找到这里!没有人知道这里!”郗玉冢俯身,吻了吻聂徵狐的唇,仿佛修罗之神般,致命危险-
“呸!”聂徵狐鄙夷的唾弃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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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被调教的小狐狸最迷人~~~
上官快点英雄救美啊
灵弦峰上,夜色迷离,雪越下越大,上官瀛邪却依旧立於风雪之中,眉间冷峻的看著苍茫山景-
“上官,不要再等了……那人得了绝炎芙蓉,哪里还会回来!”桑岐在他身後劝道-
“……”上官瀛邪只回头看他一眼,便不作声,他在等,等该来的消息-
果然不过须臾,一只苍鹰飞过,爪上挂了一支信囊,堪堪落在上官瀛邪肩上,上官瀛邪迫不及待的打开阅读,上面短短几句话,却让他有种更加糟糕的预感-
“唐冕重伤,百毒鉴延後至二月初二,蛊王无踪,僵命城主至!”
上官瀛邪细细品味这几件消息之间的因果,加上如今聂徵狐无故失踪,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个郗玉冢又在作祟了-
思及此,上官瀛邪倒稍稍放下心来,那郗玉冢对聂徵狐颇为痴心,起码不会伤他x命,只是免不了皮r之苦,想想也对,那个几次三番让人无奈无由恨不得将他拆骨吞入腹的男子,果然应该有人好好整治一番,可是转念一想,那般致命诱惑的肌肤如今竟要被强迫承欢於他人胯下,上官瀛邪只觉一股邪火再度涌上-
果然那人天生便是妖孽,让人爱恨交织-
桑岐在一旁看到上官瀛邪千般生动的表情,心下渐渐冷了,转身离去-
过了一阵,天极老人却是寻来,手中拿著一只酒葫芦,苍苍长吟,“有匪君子,如琢如磨,千百辗转,反侧难眠……我慰君子,我未佳人,愿与君伴,不禁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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