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虐之方死方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emilyathene/谧滢
“……”聂徵狐浑身是伤,被如此紧膣的抱著,自然处处生疼,可怜他再也没有一丝气力推脱反抗或者是开口拒绝,只是觉得上官瀛邪那怀抱暖融融的,有著好闻的独特味道,清新干净,甚至可以听到他紊乱的心跳-
这人,难不成是在为自己心乱?思及此,聂徵狐不禁露出一抹得意之笑,谁知牵动伤口,痛得他又倒吸两口凉气-
“怎麽样,徵狐……”上官瀛邪终於意识到自己的纵情,忙松开他,他自然知道郗玉冢手段狠残,可是第一次面对如此多的伤口的躯体,他甚至不知道如何去处置才能不弄痛他,“我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你再忍一下……”息魂的医官罗!,这几日正巧在白虎g,距离唐门若是日夜兼程,不过三天-
“普天之下,谁能……谁敢……医我!”聂徵狐霎时恼怒起来,自幼除了师傅,他从未让任何医者碰过他,这一次更是不能例外,不禁瞪了上官瀛邪两眼-
“乖……徵狐……”上官瀛邪俯身轻啄他的颊侧,无奈至极,“我已看过你身上伤口,太多太繁杂,况且你还中著毒……”
“我说!你来!”聂徵狐蓦地打断於他-
“我?”上官瀛邪指了指自己,有种荒谬之感,可是看著聂徵狐那一身狼籍,更多的是私处伤痛,他g本不愿意让旁人碰触,这样……也好,“好!你说,徵狐……”
聂徵狐哪里知道上官瀛邪这麽多心思,又喘息了好一阵,“我的药囊……还有……”
上官瀛邪之前早已在隔壁的屋内找到药囊、觐鬼刀以及林林总总的物事,自然全部带了回来,此刻指了指床头,并不作声,只是专注盯著聂徵狐-
“好……药囊中楠木盒……第二排第六格……喂我……”聂徵狐断断续续说著,不知为何,自从离开上官瀛邪的怀抱,他觉得浑身痛楚似乎加倍起来,那样痛不欲生,让他无法形容起来-
上官瀛邪不假思索的拿出药丸,看了看聂徵狐的虚弱之资,径自放入自己口中嚼碎,然後径自哺入聂徵狐口中,再端来一杯清水,同样哺入其间-
“……”聂徵狐艰难的吞咽下去,看上官瀛邪自动自发帮他纾解药力,却还是不情不愿的咒骂起来,“我……我自己可以吃!”
上官瀛邪纵容一笑,“我欢喜这般喂你……”
看著他的模样,聂徵狐但觉x臆间一阵堵塞,倒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闭目养神,感觉那药力在自己四肢百骸窜动,然後觉得有些什麽不对,却又一时间说不上来-
上官瀛邪只是痴痴的盯著他,丝毫不吝惜自己仅存的功力,继续为他化解药力-
两个人难得的安静,却自有一种诡谲情焰在他们之间缭绕,牵牵嫋嫋,连绵不断,仿佛三生便已注定,一饮一啄,皆是天理-
……
过了盏茶,聂徵狐觉得浑身似乎有些暖了,浑身再也不是之前的麻痹,渐渐知觉回来,一阵阵锥心刺骨的痛,让他整个人陡然蜷缩成一团,神情痛苦-
“徵狐,你怎麽了……”上官瀛邪心乱如麻-
“该死……蛇……蛇牙全部留下了……”聂徵狐咬牙切齿的说,此刻若然能够见到郗玉冢,他定将那人碎尸万段!
第34章.立春情
外面天色已然大亮,雪色盈盈,却不改冬日肃杀,这一日,堪堪是立春时节,饶是蜀地,也有些微冰雪消融之兆,屋内,更是春意盎然-
上官瀛邪手执长针,放在灯芯上炙烤一番,然後来到床榻上,聂徵狐顺势侧躺在他膝头,赤裸的躯体有种颓废而且糜烂的美,越是伤痕累累,越是蛊惑异常-
“耳垂上……”若然此刻可以见到郗玉冢,聂徵狐已经想好千般酷刑凌虐於他,竟然敢用蛇刑那般恶心之法,以至於他刚缓过神来,又痛不欲生-
“忍著点……”上官瀛邪也是心疼,小心翼翼的拨弄著聂徵狐的耳垂,但见上面嵌著一颗蛇牙,透r而过,周遭早已呈现出暗紫色来,他单手执长针,另一只手执一只小玉瓶,技巧一挑,搅入r中一番,内息透过,那蛇牙堪堪才被取了出来,飞落到地上,然後立即将玉瓶中的莲髓y滴在上面,以驱毒生肌-
“嗯……啊……啊……该死的混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聂徵狐剧烈喘息起来,堪堪只一处g本无法让他有所缓解,只是对郗玉冢的恨意增添了百倍千倍-
“……”上官瀛邪看他痛到极致,然後又看了看另外一枚嵌入他颈间的毒牙,同样为之,谁知那毒牙嵌入极深,他不得不反复用长针在r间挑拨,以至於聂徵狐痛到倒吸一口凉气,然後张口便咬住上官瀛邪的大腿-
好不容易,那毒牙才被挑出,聂徵狐痛到浑身冷汗淋漓,面色苍白-
“徵狐……”上官瀛邪心有不忍-
“废话少说,下一处……快点动手啊……”聂徵狐堪堪松口,口中已有血腥味道-
他们的视线一起游弋到第三处毒牙之处,竟然正在左rr头上,聂徵狐已经不愿意去想当时糜烂之景,上官瀛邪更是浑身紧绷,但见他俯身,张口咬住那毒牙间,蓦地一用力,毒牙竟然一下子拔出,倒是省了不少罪-
聂徵狐感受著那莲髓y清凉舒适的滋润,再看向那个正以唇舌为自己上药的男子,不禁心间一动,他自幼以来并未缺少过疼爱,世间红男绿女又多被他的表象和手段所征服,却从未有过一人,这虔诚并且理所当然,却又让他无法折服,众生皆苦,唯此一人-
……
如是这般,上官瀛邪和聂徵狐二人皆不作声,只是偶尔呻吟喘息传出,却在彼此一个目光交织间变成难以言喻的温情,一直到会y处的最後一颗,上官瀛邪蓦地吐出,然後用舌尖蘸著莲髓y为那柔嫩至极之处上药,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气-
一共二十八枚毒牙,他眼神深深一凛,那个混蛋,定然是不想要活了!
聂徵狐却是又一阵细碎喘息,然後笑得妖魅,“好了,外伤都差不多了,下面该里面了……”
上官瀛邪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聂徵狐却径自趴伏在床榻上,股间翘起,上官瀛邪顺势看去,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是……怎麽回事!”
但见聂徵狐的股间嫩x口,赫然横亘著两枚蛇牙,甚至还时不时眦出半截蛇信,那里面,赫然倒悬著填埋了一条蛇,蛇头恰好卡在血口再也无法深入,蛇牙就堪堪c入菊x皱褶中,蛇牙时不时张合,那伤口便一点点狰狞扭曲,以至於x口早已是一片血r模糊状-
“废话少说,照我说的去做!”聂徵狐双眸如同冒火,他也是刚刚才意识到,他不知股间充盈为何物,只是被那陡然升起的扭摆折磨和撕裂一般的疼痛唤起些微记忆,该死的郗玉冢,最後竟然将那般chu大的一条蛇塞入他的股间!
上官瀛邪无法想象这般疼痛如何能忍,他点了点头,那眼神坚定,仿佛地老天荒都不会动摇,聂徵狐深吸口气,“你敢不敢把手伸进去,然後把那两g毒牙拗断?!”
上官瀛邪点头,却又摇头,“那样的话,蛇若挣扎,你会……”
聂徵狐瞪了他一眼,“废话少说,疼的话我自然会咬你!”然後起身,径自将上官瀛邪推倒在床榻上,两个人上下交叠,方向相反,聂徵狐堪堪抱住上官瀛邪的大腿,随时可以狠咬一口-
上官瀛邪倒在床头,认真分开聂徵狐一双修长柔滑的腿,再次看那x口,轻轻按摩著周遭紧绷的肌肤-
“嗯……快一点……”聂徵狐觉得那按摩力度刚好,一阵酥麻传来,倒让他有几分慰藉-
“徵狐,你可有心仪之人?”上官瀛邪忽然没头没尾冒出一句,他的手指却缓缓滑向那x口处-
“你什麽意思啊!”聂增虎正在全神贯注等著他拗断蛇牙,冷不丁被打断,神情自然不悦-
“或者……你可否有家室?”上官瀛邪探入一g手指,绞缠著蛇信,缓缓朝蛇牙游弋-
“我为什麽要有那般拖累!?”聂徵狐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
“既然你没有心仪之人,又无家室之类,那是否我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倾慕於你?!”
聂徵狐霎时愣住,他所经历的表白多如牛毛,各式各样的花招都见过,有人下跪倾吐心声,有人百般讨好一掷千金,更有人以死相逼,却是第一次在如此境况之下,那个正待替他疗伤的男子,忽然这般深情款款……
他忽然有些莫名,原本是毫无征兆,仅仅凭借一个誓约维系在一起的两个人,忽然变得暧昧迷离起来,即使他们之间床第欢愉并未少享受,可是平心而论,他却从未提防算计过此人,而他却数度帮助自己,即使不愿承认,也有些什麽,藉以不同起来-
“你倾慕於我?为什麽?又凭什麽!?”聂徵狐轻佻的笑道,那笑容,竟宛如魔煞,让人情不自禁沈沦并且愈陷愈深-
“凭我……知你……”上官瀛邪缓缓以手指捏住蛇牙,摩挲一阵-
“……”聂徵狐竟真的认真回想起来,从僵命城到震天堡再到这唐门,一路辗转,似乎真的……
“好了……”上官瀛邪蓦地施压,蛇牙应声而断,那蛇剧痛难当,整个躯体在聂徵狐的甬道当中抵死扭摆,聂徵狐更是痛到极致,觉得体内几乎暴涨欲裂,他一口咬向上官瀛邪的大腿,双手更是掐入其间-
“徵狐……马上就好……”上官瀛邪手法极为迅捷的蓦的抽出那条蛇,摔到地上,但见那条足有成年男子手臂般chu细的蛇霎时被摔死在地,上面一层坚硬的逆鳞,沾满了血迹,上官瀛邪下一刻毫不迟疑的俯身,依旧用牙齿咬掉那两颗毒牙,但闻聂徵狐一阵痛苦低吼,他整个人竟然再次昏了过去-
“好了,全部都好了……”上官瀛邪将剩下大半瓶莲髓y缓缓倒入聂徵狐股间,温柔如水的帮他躺好,然後替他搭上薄被,便也不舍得搂住他小憩起来-
这种失而复得之欢愉,让他整个人终於松懈下来,他在聂徵狐额印一吻,“都已经结束了,徵狐……”
窗外暖阳,正是熏染著无边风情,无关风月,只是唯此君子,深情不已-
匆匆过了几日,已是大年破五,这日晌午,唐不依和唐不饶双双回来,皆显狼狈,他二人乃是唐幌的嫡亲孙辈,见了唐幌,惶恐不安-
“所以?让那对姐弟逃掉了?”唐幌这几日为了唐冕的伤势和百毒鉴的烂局面而忙得焦头烂额,待听到他们兄妹说至此,更是恼怒异常-
“我们奉命利用夭穠他们给厉蓁严下毒,本想要逼厉怀谡以蓝田珠救治,谁知……那寻魔医c入一杠,结果……”唐不饶y恻恻的说著,娇媚容颜倒是扭曲了几分-
“蠢货!”唐幌骂道,拍案而起-
“爷爷!我们差一点就成功了!都是那对该死的杂种!那厉家老四不知怎的,y阳蛊解了以後颇为厉害,再加上神农山庄的庄主阙羽宸也半路c了进来,我们才吃了亏……”唐不依狡辩道,他们兄妹也是经过一番激战,狼狈溃败而回-
“神农山庄?你们怎麽又招惹到神农山庄?!”唐幌瞪了他们一眼,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
“不是我们招惹,是那姓阙的和姓厉的一起追来,再加上那对小杂种,我们以二抵四,这才吃了暗亏……”唐不饶打了个冷战,替兄长分辨-
“……”唐幌眯起眼,沈吟片刻,那对兄妹战战兢兢,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许久,唐幌才冷冷的说,“你们退下吧!如今唐门大乱,你们小叔深受重伤,门主用阕针封脉大法还有灿若云霞替唐冕又续了一个月的x命,现在只有找到寻魔医,夺回绝炎芙蓉,唐冕才有活命的可能!门主已经下令唐门全体门人搜查寻魔医,你们也带人马去吧!”
“遵命,爷爷!”唐不依、唐不饶终於松了一口气,领命退下-
唐门东北角,一处偏僻院落,唐翟一个人绕至此处,缓缓敲门,“雍先生?!”
“进来!“里面一人冷哼-
唐翟推门而入,里面赫然是一个男子,带著狰狞的恶鬼面具,身形颀长瘦削,一袭灰衣有些陈旧-
“雍先生,今日老夫前来……“唐翟深深的看著这个男子,这位雍先生乃是唐冕私下延请的客卿,那日唐!用磬法子无可奈何之际,此人赫然冒出来,提出阕针封脉大法,替唐冕续了月余x命,唐翟自然感恩不已,却更加好奇此人来历,可是试探多次,却只得悉此人姓雍双字亦谶,和唐冕相识半年有余而已,并且这半年来,他竟然一直住在唐门,而自己这个门主一无所知-
“废话少说!我说过,只要你们抓住寻魔医,抢回那绝炎芙蓉,我便有办法救回唐冕!其余再无他法!”雍亦谶提及寻魔医三个字时,无意间加重音调,却似有深仇大恨一般-
“可是今日冕儿他又吐血……”唐翟自然心疼这个老来子-
“死不了!”雍亦谶冷愈冰霜的说著-
唐翟碰了钉子,他处处被雍亦谶节制,迟疑半晌,“雍先生来我唐门,究竟所为何事,老夫定当满足,只求先生救犬子一命!”
“我什麽都不求!我要的你们也给不起!我和唐冕在一起是因为我无处可去,这半年我也呆腻了,等到他醒来我便要离去,所以你也不用费心思了!”雍亦谶断然阻断一切-
事实上,他要的,他已经得到了-
……
“如此,那打扰先生了,老夫先离开了!”唐翟转身离开,再看他发间,原本只是斑白,此刻竟然全部苍白了,短短几日,急促苍老起来-
正月初六,震天堡张灯结彩,今日乃是四公子厉蓁严之日,厉蓁严颇有福分,竟然娶得一对双生子,一龙二凤,好不幸福-
只是厉家人自己清楚,那两位四少夫人其一,竟然是假凤虚凰-
而这场婚事如此紧迫,只是因为唐夭肚子争气,有了身孕,厉怀谡纵使对这对姐弟再多不满,但为了孙儿,还是勉强答应了这桩婚事-
终於礼成,阙羽宸拱手道贺,“恭喜厉堡主!”
“还要多谢阙贤侄襄助,否则我这两个媳妇也回不来成亲!”厉怀谡拱手谢道-
“只是份内之事,这一次唐门不知怎的,竟然推延百毒鉴,我听闻那寻魔医在其间搅得天翻地覆,并且那位上官公子也一路相陪,不知……”阙羽宸出言试探,既然百毒鉴推迟,而他又恰好救回了夭穠姐弟,成全了这三人,他并著急,倒是易发对寻魔医好奇起来-
厉怀谡微一沈吟,“上官乃是我的师弟,他行事沈稳,x情温和,倒是不会吃亏,之余那寻魔医……”厉怀谡微一苦笑,他已求过寻魔医一次,怎样代价,更是不愿再提-
阙羽宸正待继续多聊几句,这时震天堡的家将任醍领著一个小厮过来,阙羽宸一见竟是自家仆人韩端,那韩端一路兼程行色匆匆,奉上一封信,“庄主,这是天山派送来的急帖,请您务必尽快观之!”
“天山派?!”阙羽宸打开火漆,匆匆读了一遍,然後定睛看向厉怀谡,“厉堡主,抱歉在下必须立即前往天山派,天山派祈掌门的娘亲、岭南郡家的郡夫人重病在身,祈掌门邀我去诊治一番!”
“既是如此,阙贤侄请便!蓁儿!你三人过来向阙贤侄拜别!”厉怀谡唤著儿子儿媳们,那三个宛如金童玉女般的少男少女,一袭红妆过来,堪堪向阙羽宸行礼谢过-
阙羽宸还礼之後便和韩端一起离去,一路快马加鞭,直奔天山-
他当时只是怀著救人的慈悲心肠,哪里知道,此後江湖风起云涌,竟然是从此间开始!
第35章.元夕颤
匆匆数日,这日已是正月十三,虽是年末,但是承鱼镇似乎稍微热闹了一些,距离百毒鉴被迫延迟的风风雨雨过去几日,江湖传闻淡了三分,於是寻常百姓又开始熙熙攘攘,毕竟年还是要过完-
在床榻上缠绵十余日,对於聂徵狐而言g本是从未有过之事,只是这一次他的本命蛊被拔出,再加上後x甬道受创颇深,再加上……一个强制专横的上官瀛邪-
在寻魔医的报复名单上,那个复姓上官双字瀛邪的混蛋甚至比那个该死的死僵尸还要靠前,因为他竟然敢要几次三番忤逆於他!
事实上聂徵狐在拔出所有蛇牙第二日,便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毕竟他调制的灵药,g本是举世无双,可是那个姓上官的混蛋凉凉的只扔了一句话:
“我抱你睡……乖……”
便真的把他当成三岁稚童抱在怀中,g本不让他碰到床榻!
并且那人的理由还冠冕堂皇,什麽伤口正痛,为了减少他的疼痛,该死的他g本就是想要趁机吃豆腐罢了!
可怜聂徵狐当时实在太过虚弱,一时不察竟然被那个家夥制了昏x,无可奈何又在床上耗了一天-
到了第二日,那上官一派深情款款,说什麽他需要活动筋骨,好不容易解了x,聂徵狐岂是服软之人,当即便瞄准那封入上官左肩的金链一阵凌虐,顺道磨牙,谁知那上官竟然无动於衷,还理所当然的说,“我知你心烦意乱,再过几日,等你後面的伤好了……”
聂徵狐当时恨不得当场撕裂他的亵裤,狠狠抽c一番,他後面是有伤,前面可是j神得很!
……
又磨了两日,聂徵狐终於觉得浑身舒适多了,打人下毒也有劲多了,於是觑著那家夥喂饭之时,一阵软磨,趁机,意图下……
谁知那家夥竟然恶毒心肠,竟然再次施用点x之处,可怜聂徵狐内伤未愈,再次中的,无奈堪堪又昏睡了一日-
……
如是这番,终於熬到足以下地走路,已是正月十三,聂徵狐大清早便一脚将枕畔人踢到地上,看著上官瀛邪仅著亵衣跌坐在地,不由嘲笑,“你今日又想如何!?”
“徵狐,我能敢如何?”上官苦笑,从地上站起来,丝毫不显狼狈,反而光风霁月,更让人气得牙痒-
“你敢如何?息魂帝尊敢做的事情可多了!用不用我如数家珍一下?”聂徵狐慢条斯理的起身,那魅惑眉眼,带了惊心动魄的美豔-
“徵狐,小心著凉!”上官瀛邪径自起身,为他披上外袍-
“继续啊!”聂徵狐大喇喇的,这些日子更衣用膳之类的事情,那个混蛋既然愿意全部包办,他当然乐得多一个小厮,晚上多一个暖床-
“……”上官瀛邪悉心帮他穿好外袍,又拿过一件上等紫貂皮的披风,为他披上,“这几日,你是闷坏了吧,今日我们出去转转!”
“是你又安了什麽心思才对吧!哼!你那些属下们手脚倒快!”聂徵狐一边冷嘲热讽,一边倒未拒绝,但见他整个人被披风裹住,容颜如玉,益发俊美无俦-
待到终於收拾妥当,上官瀛邪伸手牵过聂徵狐,“我们出去用膳!”
“不是我们,是我!”聂徵狐露出一抹狡黠的笑,然後上官瀛邪感觉到自己脐下一阵酸麻,再看去,不知何时上面竟然扎了一g长针!他分明把那人所有的针械暗器全藏了起来……
“很诧异对不对?”聂徵狐轻轻一推,上官瀛邪堪堪倒地,一派惊愕-
“那是我的东西,你以为,你可以藏住吗?”聂徵狐轻蔑一笑,然後慢条斯理的帮上官瀛邪扒光衣服,顺道扯一条手帕系在他软绵的男x上,打了一个繁复漂亮的结,然後大喇喇的撒下一蓬紫烟,“这春心荡漾可是我最新制造的,你慢慢享受吧!顺道替我试试药效如何!”
说罢掂量一下刚从上官瀛邪手中搜刮来了钱袋,得意的走了出去,临走前自然不忘门庭大敞,一派欢迎观赏的姿态-
身後上官瀛邪传来哭笑不得的声音,“徵狐,今夜我等你回来!”
聂徵狐笑的猖狂,“放心,我今夜必将带回几个猛男好好疼惜於你,替你解那春心荡漾!”
承鱼镇上,已是正午时分,摘月楼上,却是人烟稀少,仅有两三个路人,也是行色匆匆,聂徵狐大喇喇的走入,四下张望一番,然後唤道,“小二快点出来!本大爷我饿了!”他这一袭绛红衣袍,碧玉璎珞,再加上容颜俊美,神色睥睨,更是嚣张至极,世间除了寻魔医,还能是谁!
那店家其实正是唐家的暗哨,和唐昊关系颇浅,这一次见到寻魔医,更是诧异非常,派店小二堪堪出迎,“这位公子,这边请!”
聂徵狐瞥他一眼,扔出一锭金子,“废话少说,招牌菜,招牌酒!要是有招牌美人我也来者不拒!”
“是是!公子真会说笑,二楼雅间请!”店小二忙不迭的点头哈腰,一派卑微景象-
聂徵狐来到楼上,不知是凑巧还是故意,竟然恰好坐在上一次唐昊请客的那一桌,临街好风景,他懒洋洋的坐下,却因为股间些微的刺痛皱了皱眉,心间倒又把死僵尸祖宗八辈问候了遍,然後不由想起这些日子上官瀛邪对他诸多限制,倒是心下一暖,然後嗔目,那个多事的家夥!
店小二速度倒是迅速,三下两下菜肴已经端上,四色荤素,倒是颇为j致,酒也烫了一壶,聂徵狐啜饮一口,然後抿了抿唇,“喂!小二!叫你们老板滚出来!我有话要问!”
“老板,我们老板他……”店小二刚想搪塞推脱-
“如果你不想要死得莫名其妙的话……最好叫那个姓唐的出来!”聂徵狐扬了扬手指,笑得无邪纯真,但见那一道素三鲜迅速变黑,然後化为一团污水-
“是是……小的这就去……小的再为公子唤一盘菜!”那店小二吓得一身冷汗,跑得比兔子还要快,不过盏茶,一个男子已经迎了过来,雪肤红颜,竟是比女子还要娇豔,聂徵狐凝眸盯了半晌,“你是舜!?”他这回倒是斩钉截铁-
“小狐,你倒是把我的小二吓坏了呢!”唐舜但笑,风情万种-
“早知道是你们兄弟的店,我还费这般心思为何!”聂徵狐倒是嗤笑一番,径自把杯盏推向唐舜,唐舜也斟满,恭敬的奉给他,那店小二唯唯诺诺的退下,悉心的关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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