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大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叹伶仃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话却不能这么说,否则诽谤皇帝的罪名,谁能保他?
侯业有些无奈道:“可你为何要去北城,为何要在四方楼吃饭?”
秦风如今真的有些怀疑侯业的智商,没证据也就罢了,还尽问这些蠢问题,你这官是买来的吗?
“草民敢问大人,这大兴城中,除了皇城和各官衙之外,草民有哪里不能去?至于为何要在四方楼吃饭...不过是因为草民想,而草民身上呢,正好有些银钱,便去了,不知这个理由够不够?”
话虽然慵懒,甚至有些搞笑,可秦风的双目却冰冷冷地看着侯业,嘴角甚至还扯出了一抹冷笑。
柳咏德就是老子杀的,不服你来咬我啊!
侯业怒发冲冠,伸手拿起小案上的惊堂木便想朝秦风砸去,可抬到一半,却被他生生止住了。
刁允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就在身后,侯业敢断定,今日自己但凡有一点出格,弹劾自己的奏疏明日便会出现在皇帝的龙案上,但他却不敢肯定太子会不会出言保自己。
毕竟自家兄弟那个太子校书,听起来是太子的嫡系,可他自己却清楚,一个从九品的小官,怎么可能会被太子放在眼中?
侯业的动作落在秦风眼中,他没有丝毫停顿,继续道:“大人,草民与那柳咏德往日无怨,今日无仇,虽说有过一面之缘,但却没有杀他的理由。不知大人是听信了何人的谗言,竟然说草民是杀人凶犯,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请大人还我一个公道才是。”
无忧无仇?
侯业很想喷秦风一脸口水,具体怎么回事难道还要老子来告诉你?
可这话他却无法开口,难道让他告诉所有人,是自己眼红秦风的财路,然后让柳咏德逼迫秦风交出来,逼迫不成便改为欺压,最后为人所杀?
这事不管地不地道,他侯业都丢不起这个人。
秦风脸上始终挂着笑,态度也是不卑不亢,让人心生好感,可话却咄咄逼人,丝毫没给侯业留下余地。
“说得好!”刁翔振臂高呼道:“一定要揪出那个陷害我兄弟的小人,小爷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为难我兄弟?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魏徵双拳紧握,比身在大堂中的秦风还要激动。
堂下的衙役们都有些郁闷,他们算是看出来了,侯业根本没有证据,没证据你抓什么人,若只是平民百姓倒还罢了,屈打成招的事他们也不是没见识过,但一个五品世家子弟不说,外带得罪了顶头上司刁允,大人你这是图什么?
侯业自己也是有苦难言,他本以为秦风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随便吓唬两下也就服软了,到时候秦风自己认罪,你刁允还能说什么?
可没想到这个纨绔子弟脾气够硬,没给自己一点可趁之机不说,竟然嘲讽自己!
没错,在他看来,秦风脸上那抹冷笑就是在嘲讽他,而且还明明白白地告诉了他,柳咏德就是这小子杀的,偏偏自己还拿他没办法,这种感觉...侯业自从当官以后很多年都没有感受到了。
怎么办?
当着这么多的百姓,还有刁允在场,侯业有些骑虎难下。
抓起来,他只要敢下这个命令,只怕刁允立刻就会去京兆尹,甚至御前告状,并且把消息散播出去,自己这名声可就臭了,而且连官职都有可能保不住。
不抓,柳咏德死了倒是小事,一条狗而已,自己想要多少都有,可自己这威信可就扫地了。日后整个大兴官场上的人都会知道,他侯业就是一个笑话,连一个罪官之子都搞不定,太子那里,想要得到重用也将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
一个是名声扫地,还可能丢官,另一个则是前途无亮,不管哪一个,侯业都不愿承受。
深吸一口气,侯业狞笑道:“如果本官说有证据呢?”
大堂内的气氛陡然一变,只见魏徵的双眼顿时变得通红,双拳紧握,便想冲进堂中。
“你想干什么?”
刁翔一把拉住魏徵,一双小眼睛精光四射,哪还有刚才的冲动,只见他压低声音,不动声色道:“别冲动,我那兄弟自小就是个聪明的,既然他敢来,定然心里已经有了计较,更何况我爹就在堂中,定然不会看着子玉兄吃亏的。”
“你一不是官,二就豆丁这么大,冲进去能顶什么用,只会给子玉兄添乱罢了。听我的,乖乖在这里等着,若是...你我再想办法不迟,大不了我去求我爹,说什么都要保住子玉兄的命。”
魏徵咬牙道:“恩师当然不会有事!否则的话,我...”
小东西牙齿咬得咯咯响,让刁翔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得,这一家子都是疯子,老的秦毅什么事都敢搀和,丢了官不说,自己还忧愤而死,小的也是个胆大包天的,就连收个弟子也是狠人,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刁翔不傻,其实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事基本就是他那兄弟做下的,只是手脚干净,没留下任何的证据。
至于之前的鲁莽,他更多的是在做个他爹刁允看,或者说给刁允施加压力,让他爹救他这个兄弟。
堂中的秦风不知道身后发生了这么多事,说实话,他的心里有些打鼓。
这狗日的难道想和自己玩命?
证据确实没有,但动机却有,而且不管侯业还是秦风都清楚,这一系列破事就是因为那条商路。
可这事没法拿到明面上来说,否则秦风固然逃不掉杀人的罪责,但是他侯业就能逃掉逼迫百姓的罪名了?
这是一把双刃剑,伤敌伤己,而秦风之所以敢如此大大咧咧,毫不在乎,就是心中笃定侯业不敢把真相说出来。
可如今的情况,侯业是打算鱼死网破了吗?
秦风有点拿不准,难道是自己逼迫太甚?可自己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啊,是侯业这个糊涂蛋根本没有证据便命人把自己抓来,总不能让我秦家大少爷什么都不说就认罪伏法吧?
他娘的,老子现在是民,是光脚的,你是官,是穿鞋的,光脚的能怕穿鞋的吗?
不能!
想到这里,秦风踏前一步,朗声道:“侯大人,草民自问平生胡闹虽然不少,但却从不曾做过恶事。今日之事,纯属无妄之灾,若大人手中有证据,那就拿出来,草民束手就擒不说,伸直了脖子给大人下刀!”
“可若是拿不出证据来,这冤枉一个良善百姓的事,大人是不是也要给我一个交代?”
“说得好!”
这次不是刁翔一个人捧场了,而是在堂外所有的百姓齐声叫好。他们或许大部分时候都不愿搀和这种事,但今日情况却不同。
秦风的话有理有据,大义凛然,配合着他不错的相貌,再加上人们同情弱者的天性,本来就更容易获得众人的好感。
更重要的是,秦风把自己放在了一个百姓的身份上,在场的大多都是平头百姓,他们虽然不愿意和官府打交道,可没人敢保证自己这一辈子就肯定不会遇到事。
如果秦风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之下被定了罪,那以后他们遇到同样情况的时候,官府是不是也能如此草菅人命?
秦风一句话,顿时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鸣,大家齐声叫好也就不奇怪了。
你他娘的也是良善百姓?
侯业此时心中就跟哔了狗一样恶心,别人不清楚怎么回事,你小子自己也不清楚?这良善百姓四个字是怎么说出口的,脸都不要了啊!
侯业的脸在颤抖着,嘴唇开阖好几次,他很想把柳咏德和秦风的恩怨说出来,可一想到柳咏德的背后就是自己,这话却有点开不了口。
霎那间,侯业的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变换之快,只怕后世川剧中表演变脸的师傅来了只怕也得自叹弗如。
调教大隋 第四十六章嚣张
看到侯业这个模样,秦风心中更加笃定了他不敢两败俱伤的想法。
“侯大人,草民还等着证据呢,况且据草民所知,那柳咏德应该是前日傍晚死在了青楼之中,当时草民已经返回了秦家庄,所有庄户,以及出入城的记录都可以作证,敢问大人,草民又如何杀那柳咏德呢?”
“下毒!”
侯业一双眸子死死盯住秦风,他心里清楚,此刻的秦风一定很得意,而人在得意忘形之下,很可能会说漏嘴,这就是他唯一的机会,将秦风置于死地的机会!
其实到现在为止,那条商路能不能搞到已经不再是侯业心中最为看重的一件事了,他要的是争一口气,否则若是连一个罪官之子都拿不下,还丢了面子,他侯业以后还怎么在大兴城为官,又有谁能看得上他?
至于太子那里,纵然不说什么,只怕也会失望,认为他无能,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下毒?”秦风摇摇头,笑道:“那为何草民听说这柳咏德是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敢问大人,这柳咏德身中何毒?”
果然!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老猎手,跟老子玩,你小子还有点嫩!
侯业脸上露出一抹冷笑,没有回答秦风的问题,而是反问道:“秦风!你说你与柳咏德不过只有一面之缘,并无交往,可为何知道他死在了何处?若非做贼心虚,又何必打探消息?!”
一连串的喝问宛如惊天霹雳,炸响在大堂之上。
得意忘形了!
秦风心头一惊,可脸上神色不变,笑道:“大人这话,草民不敢苟同。”
侯业自以为拿住了秦风的把柄,一脸智珠在握道:“那你倒是给本官解释解释,你为何会去打探一个毫无关系人的死活,这还不是做贼心虚吗?”
刁允脸色一变,其实听了这半天,他心里也清楚,这柳咏德,只怕还真是秦风动的手脚。只是柳咏德那人他也清楚,大兴城里有名的青皮无赖,又傍上了侯业这颗大树,平日里不说在大兴城横着走也差不多,秦风之前一年的时间没进过大兴城,定然不会主动招惹柳咏德。
柳咏德那厮死便死了,可自家侄子...长叹一声,刁允便准备起身,毕竟无论如何,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老友绝后。
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秦风便笑道:“侯大人,那你不妨问问此时在堂外看热闹的百姓,是否都与此事有关,或者都与草民有关。”
侯业楞了一下,问道:“什么意思?”
秦风心中有了计较,不疾不徐道:“好奇,或者说大家是来看热闹的,草民生平第一次听说马上风而死的人,心中好奇,便让管家打听了一下,敢问大人,草民犯了大隋律哪一条?”
“倒是大人,既然说柳咏德是中毒而死,那就不妨说说他中的何毒,然后再去草民的秦家庄搜查一番,或者该去城中所有的药铺调查一下,草民可有买哪种毒药才是,一味盘问草民是何道理?”
“难不成侯大人往日断案都是这般,将所有在场的人全部拿回来,然后一一责问,指望他们主动承认罪行吗?”
刁翔顿时振臂高呼道:“兄弟说的好,捉贼拿脏,捉奸拿双,侯大人身为司法参军,难不成办法只靠猜测和逼问吗?”
一句话,直接把侯业架在了火上,如今秦风已经不仅仅是在质疑他没有证据,而是在暗指他作为司法参军,没有半点本事,只会刑讯逼供。
杀人诛心!
侯业觉得自己很倒霉,两个去截杀秦风的手下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忠实的狗腿子柳咏德死在了青楼之中,甚至是不是中毒,中了什么毒都搞不清楚,如今更是被人指着鼻子骂废物,偏偏却没法还口。
到这个时候,侯业心里清楚,审讯已经进行不下去了,自己手中没有证据,指望秦风自己承认根本不可能。更要命的是,刁允就在一旁看着,否则自己把秦风扣下来,不管屈打成招,还是暗箱操作,弄死秦风都是一句话的事,可如今...
“侯大人、刁大人可在?”
就在侯业骑虎难下,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中年男子大步踏入正堂,满脸微笑地看着侯业和坐在一旁的刁允。
看到这人,侯业眼底升起一抹不甘,同时也有几分庆幸。
“常大人,下官在。”
侯业起身,刁允却只是微微拱手,并没有开口。
“侯大人,京兆尹李大人命我前来,想问问这个案子究竟审得如何了?”
来人很客气,没有半分失礼的地方,但侯业分明却能听出一丝冷漠。
回头看了刁允一眼,侯业清楚,审案这等小事,京兆尹怎么可能会亲自过问,一定是刁允,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只是事到如今,侯业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劳烦常大人前来,下官之过也,请转告李大人,这个案子...”
纠结半片,侯业长叹一声,咬牙道:“查无实据!”
说完,侯业起身,惊堂木无力的拍下,拂袖而走,只留下一句饱含愤怒、无奈、不甘等种种情绪的两个字在堂中。
“退堂!”
“多谢常大人亲自前来。”
刁允迎上了那赶来的常大人,并一把拉过秦风道:“子玉,这便是老夫跟你多次提过的常大人,京兆尹李大人可对常大人信重非常啊。”
秦风一听,顿时知道这是刁允请来的救兵,连忙抱拳行礼道:“小子秦风,见过常大人。”
常大人微微一笑,道:“无妨,秉公办事罢了,李大人那里还有不少事要处理,我便先走一步了。”
“常大人请。”
“恩师。”
“子玉兄!”
常大人离去之后,刁翔和魏徵两人冲了过来。
魏徵倒还罢了,小豆丁一个,可刁翔那个硕大的身躯狂奔起来,让秦风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他可不想刚刚逃过一劫,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被自家好友撞得筋断骨折。
“停!”大喝一声,秦风开口道:“咱们先回去,我让春娘弄点吃食,咱们边吃边谈,可好?”
春娘最近得了秦风的传授,手艺越发的好,刁翔这两个月来没少在秦家蹭饭,闻言顿时大声叫好。
秦风回头,对刁允道:“累得叔父担心,小侄之过也。”
刁允点点头,抚须笑道:“子玉,你以后做事要小心谨慎,万万不可给人拿住错处才是。”
这是告诫,同时也表明刁允看出了秦风的那点小动作,不过却没说什么杀人不对的话,只是说以后要小心谨慎。这其中的意思就很值得玩味了。
秦风一脸受教道:“叔父教训的是,小侄以后定当小心谨慎,不敢托大。”
两人话里都没提到侯业,但他们都清楚,今日秦风在侯业的脸上啪啪啪来回抽了几巴掌,可以说让他颜面尽失、威望全无,而且还在上官京兆尹那丢了脸,只怕他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叔父可要去小侄哪里盘桓一二?小侄当亲自斟酒,答谢叔父的看顾。”
刁允摇了摇头,笑道:“老夫还有公务,不曾下衙怎能轻离?子玉自去便是,只是不要多饮,醉酒误事。”
不等秦风开口,一旁的刁翔凑了上来,开口道:“爹,我今日想去子玉兄那里,为他庆贺一番。”
刁允剑眉一挑,眼睛瞪得滚圆,喝道:“不成器的东西,看看子玉,纵然在公堂上亦不卑不亢,条理清晰,再看看你这兔崽子,老夫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才生了你这么一个玩意...”
秦风在一旁听得有些尴尬,这就是古代版别人家的孩子?
刁翔一张胖脸涨得通红,低声道:“我的亲爹呦,这么多人看着呢,就不能给儿子我留点面子?”
“你但凡要点脸,那就学学子玉,找点正经事做。”刁允满脸恨铁不成钢道:“整日游手好闲,还想让老夫给你面子?”
得,再说下去只怕刁翔这胖子得掩面而走吧?
秦风连忙开口劝道:“叔父息怒,刁翔他只是贪玩了一些,人却是极为聪颖的,日后未必不能成就一番大业。”
刁翔满脸得意道:“爹,听到没有,连子玉兄都说我日后能成就大事呢。”
一巴掌扇在刁翔的脑袋上,刁允没好气道:“子玉那是客气,就你这个蠢货当真!”
“罢了。”刁允挥挥手,似乎已经对自己这个儿子失望到了极点,有些心灰意冷道:“去吧,不过你若是敢醉酒,老夫打断你的狗腿!”
“是是是,保证不醉酒。”
刁翔连声答应,然后得意的冲秦风挑挑眉毛,一行人径直出了京兆尹衙门,直奔秦家庄而去。
调教大隋 第四十七章庆祝
“少爷回来了!”
当那辆破旧的骡车颇为艰难的出现在秦家庄外的时候,一个六七岁大的孩子正带着自己的妹妹在寻宝藏,看到秦风之后,他顿时回身向庄内跑去,连自己的妹妹都丢在了原地。
“倒霉孩子,看见英明神武的少爷我,跑个什么劲?”
小女孩只有三四岁大,看见自己的哥哥跑了,一群陌生人围在自己的身旁,顿时嘴一扁,眼看着就要哭。
“不哭,不哭,少爷给你吃糖。”
一颗甜甜的东西被塞在了自己的嘴里,甜腻的滋味顿时让小女孩忘记了哭泣,使劲地感受着嘴里的滋味。
小女孩抬头,一张笑脸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
“少...少爷。”
小女孩不知是不是在吃糖的缘故,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吃吧,少爷这还有。”
拿出一把糖塞到小女孩的手中,秦风伸手把她抱了起来,向着庄内走去。
魏徵等人看着这场景,顿时有些不敢置信,要知道在这个年头,别说秦风这种世家子弟,就是普通的地主老财都不会对庄户们这么客气,点个头,露个笑脸便足够让大部分人受宠若惊。抱你家的娃,那是做梦都不敢想的好事。
刁翔一脸感慨,长叹道:“子玉兄兼爱,果然非我辈能及。”
刁允若是听到这话,保不准又得给自己儿子一巴掌,毕竟兼爱这思想是墨家的,而墨家和儒家是死对头,这事要是传出去,秦风还不被人喷死?
魏徵摇摇头,道:“恩师说过,谁都不是生下来就高贵的,鄙视别人并不能让你显得高贵,只能显示出你的无知。”
刁翔撇撇嘴,这什么狗屁理论一套一套的,难怪自己老爹说起秦风来一阵夸赞,反倒自己这个亲儿子,张口就骂便罢了,还没事就动手,这人与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捏?
“快些走,你们不饿吗?”
秦风不过随意说了一句,刁翔立刻飞奔着冲了上来,那圆润的身躯说不出的灵活。
三人没走了两步,然后就见无数的庄户全部都从自家出来了,在亲眼看到果然是秦风后,大家都是一脸的激动。
“少爷,您可算是回来了!”
“少爷,到底是那个不要脸的兔崽子诬告你,你跟俺们说,俺们今天晚上去点了他家的屋子!”
“没错,敢欺负到我们秦家庄的头上,那小兔崽子不要命了!”
“哎呦,你们看,少爷竟然抱着我们家那野丫头。”
“...”
秦风把小女孩放下来,她似乎是没见到过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顿时有些害怕,有些踉跄的往身后的秦风身上靠。
“别怕。”秦风伸手捏捏她通红的脸蛋,笑道:“把糖拿好,去找你母亲吧。”
小女孩点点头,双手使劲攥住秦风给她的糖,脚步踉跄地朝着自己母亲的方向而去。
刘婉婷和婉儿在得到消息之后也冲了出去,秦风对刘婉婷使了个眼色,朝众人拱手道:“大家放心就是,今日的事不过是一个误会,大家都赶紧回家去吧。”
“老天保佑,没事就好。”
“回家回家,肚皮都饿扁了。”
在亲眼见识到秦风没事,自家靠山还在之后,心情不错的庄户们都各自回家,只有方才那个小女孩被自己母亲牵着,还时不时地回头看看秦风。
“夫君。”
刘婉婷看起来有些激动,秦风本想伸手摸摸她的脸,但想到刁翔和魏徵还在自己身后,最后还是收回了自己的手,笑道:“婉婷,你去吩咐春娘做一顿好饭来,今日你夫君我无事,当庆祝一番。”
既然是庆祝,那酒自然是少不了的。
在刁翔的强烈要求下,秦风只得拿出两瓶撕去标签的茅台,满足了这个年纪不大的酒鬼。
“香,真香。”
刁翔熟练无比的拧掉瓶盖,嗅着散发出来的酒香,满脸的陶醉。
“不是我说,子玉说,别说这酒,就是这瓶子拿出去都是宝贝。”
茅台是瓷瓶,质量谈不上有多好,但上面奇怪的图案却是这个时代根本无法办到的,更别说那个塑料瓶盖,这种样子的酒瓶刁翔这辈子也没见过。
秦风摇摇头,一把从刁翔手中抢过酒瓶,给他倒了满满一杯,摇头道:“出去之后别乱说,否则小心你的皮子。”
对于秦风来说,钱不是什么大事,可侯业这档子事却给他提了个醒,以后再大大咧咧从仓库里往外拿东西的话,只怕这种麻烦绝对不会是第一次。
“慢点喝,你可是答应了叔父不醉酒的。”
刁翔还没等饭食上来,便把酒杯中的茅台一饮而尽,还一脸回味道:“果然好酒,回味无穷,子玉兄,再给小弟来一杯。”
看秦风有些迟疑,刁翔不以为意道:“子玉兄,你怕什么,大不了我今日便住下,明日再回去就是了,我爹不会知道的。”
在衡量了一下自己与刁翔的量级之后,秦风有些无奈的发现,只怕自己根本抢不过他,只能由着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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