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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叹伶仃
刘婉婷点点头,道:“本来我想在附近买块地,咱们家也有些银钱,可附近却没听说有哪家愿意卖地的。要不,我们去稍远一点的地方看看?”
汉人对土地的执着是从老祖宗骨子里传下来的,所以但凡只要日子还过得去,就没人会愿意卖地。秦家庄距离大兴城不远,这地方可是宝地,能在这里置办农庄的非富即贵,自然不会为了一点银钱便卖地。
而大户人家有几处农庄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秦家衰败了,如今又有侯业这么一档子事在,更别说秦风这个骨子里的后世人其实对土地并非那么执着。
沉思片刻,秦风开口道:“婉婷,你去让管家挑点人来,哪家的情况最差,儿子最多,便从哪家挑点人出来。”
“要这些人做什么?”
刘婉婷有些期待,自家这个夫君鬼主意多,所以他下意识便认为秦风又想到了什么营生。
秦风笑笑,也不解释,只是道:“先收十个人,反正他们留在家中也没那么多的农活,纯粹是浪费口粮罢了。”
治标不治本啊!
刘婉婷很想说,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可看着兴致勃勃的秦风,这话有点说不出口。
秦风自然知道刘婉婷在想什么,便笑道:“无妨,华叔年纪大了,要两个帮手帮衬,日后他若是不能动了,总得有人来接手。你夫君我这也得有个小厮不是?剩下的我也有大用,不会让他们白白浪费粮食的。”
“可是...十个人的开销可不小啊。”
秦家庄的家丁都是兼职,简单来说,就是他们平常都是庄户,在有事的时候便拿起刀枪来主家护卫,而秦风明显是想把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变得固定,这么做的好处不言而喻,可唯一的缺点自然是浪费钱粮,这让刘婉婷有些担忧以后的开销。
“莫要担心。”秦风摆摆手,毫不在意道:“华叔那次带回来的千两银子还没动吧?其实那镜子我还有不少,只是怕有人忌惮罢了。如今召集上人手,咱们完全能卖到南陈去,那地界的人都有钱,而且卖完就走,无需担心会有人惦记,怕什么?”
说实话,千两银子对如今的秦家庄来说还真是巨款,虽然没有到一辈子吃穿不愁的地步,但省着点用,用上七八年却没有任何的问题。
刘婉婷心中稍安,也不愿拂了自家夫君的意思,便转头去和秦华商议谁家最穷,丁口最多去了。
这事要是传出去,自己又要变成败家子的典型了吧?
秦风有些无奈的想着,这年头像秦风这等家世的,家中能有七八个仆役已经是了不得的事了,像秦风这种有秦华、秦朗、春娘、杜平一堆人家要养,还要接济那些兼职家丁的人家,竟敢再招十个人的行为,简直就是败家子中的败家子。
不过秦风却无所谓,老子就是有钱,还有来钱的路子,不服,来咬我啊!





调教大隋 第四十三章走一趟衙门
“少爷,京兆尹来人了!”
刘婉婷刚刚离去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婉儿那特有的大喊。
“你这小丫头,难道还想通风报信不成?小心公爷连你一起抓回去打板子!”
随着一声凶狠的大喊,两个衙役紧随着婉儿冲了过来,径直来到了秦风的身前。
“欺负一个小丫头,京兆尹衙门好大的威风!”
两个衙役一看秦风,脚步顿时停下,打量片刻后,为首的中年衙役冷笑道:“秦风是吧?你的事发了,自身难保还打算跟公爷们耍你的少爷威风?跟我们走一趟吧!”
“少爷!”
婉儿哆哆嗦嗦拦在秦风的身前,身体虽然在颤抖,但脚步却异常坚定,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随后刘婉婷和秦华也闻讯而来,两人围在秦风的身前,却对眼前的情况有些束手无策。
秦风伸手拉开婉儿,直面两个衙役,丝毫没有畏惧道:“尔等何人?以什么罪名抓我?”
中年衙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有些不屑道:“秦风,京兆尹侯大人已经等你多时了,赶紧随我们走,否则的话...”
侯业?
这个名字并没有出乎众人的意料,但秦华还是大喊道:“司法参军便能挟私报复?我要到大兴宮告御状!”
两名衙役不以为然,这种情况他们见过不少,也不准备废话,水火棍高高举起,便准备打散众人,强行带走秦风。
“你们若是敢动手,今日本少爷让你们走不出这秦家庄,你们信不信?”
“就凭你?”
中年衙役有些不屑,想他在京兆尹衙门当了二十余年的衙役,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这种看起来色厉内荏的家伙只要往衙门里一带,保证连婆娘穿什么颜色的肚兜都痛痛快快地说出来。
“若是再加上某呢?”
一声低吼传来,两名衙役猛然转身,只见一条昂藏大汉龙行虎步向着这里而来,腰间斜跨的长刀已经拉出了一半,雪亮的刀锋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森冷的寒芒。
两人激泠泠打了一个寒颤,那年轻的衙役倒还罢了,他不认为有人敢对自己动手,可那中年汉子却明显能看出来,来的那条大汉满身杀气,脚步不快,但无比沉稳,分明是军中将士作战时用的步法。
更为可怕的是,那条大汉满含杀气的眸子始终没有离开自己的脖颈,那种感觉就如同被一头猛虎盯上一般。
“你想干什么?”年轻衙役浑不在意道:“告诉你,袭击公人可是...哎呦,你干什么捶我?”
中年衙役没搭理他,转头看向秦风,满脸堆笑道:“秦公子,我们两人也不过是听上头的命令办事,您难为我们也没用,就算我们今天走了,明天还有别人来,您看...”
年轻衙役不明所以,开口问道:“老赵,你怕什么,这厮难道还敢动手反抗不成?”
“闭嘴!”中年衙役冷喝一声,压低声音道:“蠢货,身后那汉子是军中出来的,而且手下定然有不少人命,不想送命就老实一点。”
年轻衙役哆哆嗦嗦地回头看了秦朗一样,但还是有些不信道:“老赵,他们...不敢吧?”
“他们敢不敢,与我们何事?”老赵摇头道:“我们当衙役就是为了混口饭吃,把命送在这里,他们固然逃不掉,可你还能活过来吗?”
看到两个衙役低声嘀咕,秦风摇了摇头,他倒没想把这两人怎么样,毕竟他还不想逃进山里当山大王,杀两个衙役没任何好处不说,还会自绝于大隋之外。
虽说如今南陈还在,可大隋一统天下已无可避免,逃到南陈也得回来,何必呢?
“朗叔!”
一声轻喝,秦朗止步停在一边,长刀回鞘,当那双虎目却始终没有离开那两个衙役。
秦风不疾不徐,回身交代道:“清者自清,京兆尹衙门也得讲道理,婉婷,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看好家里,莫要出门。”
“华叔,你帮着少夫人,一切照旧便是,我一会儿就回来。”
“婉儿,你安心在家等着便是。”
交代完毕,秦风整整衣冠,当先向前走去。
可走了半晌,那两个衙役竟然没有跟过来,这让秦风颇为郁闷的回头,“两位‘公爷’,走吧?莫非还要在我秦家庄用顿便饭?”
“不敢,不敢,秦公子先请。”
老赵满脸堆笑的答应一声,连忙拉着那年轻衙役跟在秦风的身后向庄外走去,可路过秦朗身旁的时候,他们两人分明听到一声冰冷到极点的声音。
“我家少爷若是少了一根汗毛,小心你们全家的脑袋!”
...
顺天府衙门之中,两个中年男子正在扯皮,当然,这是表面上,暗地里的较量从两个衙役离开之后就不曾停歇。
“侯大人,不知你有何证据说秦风杀了柳咏德?如果没有的话,那可休怪本官不顾同僚之情,上书参你一本!”
刁允老神在在端坐一旁,手中端着一个茶杯,慢条斯理的样子一点都不着急。
侯业官职比刁允低了不少级,可气势上却丝毫不弱,闻言冷笑道:“刁大人,我既然敢命人拿他,那自然有相应的证据,倒是我听说你刁大人与那人犯秦风有通家之好,不知可对?”
这话几乎是在明示刁允和秦风的父亲秦毅交情颇深,有徇私枉法,干扰他侯业秉公断案的嫌疑。
“人犯?”刁允冷笑一声,茶杯重重砸在小案上,喝道:“我那侄儿还没定罪,怎么到了侯大人这里就成了人犯?而且本官怎么听说那柳咏德是你侯大人手下的一条狗呢?”
“有嫌疑,那便是人犯,刁大人身为京兆少尹,连这个都不清楚?”侯业冷笑道:“还有,那些道听途说的消息,刁大人还是莫要拿出来丢人现眼,这里可是京兆尹衙门,没有证据的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刁允也不反驳,只是幽幽道:“希望侯大人一会儿能记得自己这句话才好。”
堂下一班衙役,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个个仿佛木偶泥塑一般,对两位大佬的明争暗斗充耳不闻。
这事不是他们能掺和的,刁允是正儿八经的京兆少尹,正五品的官,放到后世就相当于首都的副市长,品级不低,而且有实权在手。别看他对侯业束手无策,可真要对付他们,可没人会出来说上一句好话。
侯业呢,虽说官职低一些,只有正七品,职位也就相当于后世的地方法院院长,职权单一,可架不住人家身后有人啊。
那可是太子殿下,大隋的储君,未来的君王,谁敢得罪?
或许在杨勇的眼中,侯氏兄弟不过如此,他都未必记得自己麾下有这么一号人,可哪怕京兆尹也不敢赌,毕竟得罪了大隋的储君,现在或许拿他这个正四品的大官没什么办法,可以后呢?
一朝天子一朝臣,等到杨勇登位,侯氏兄弟作为潜邸的老人,说不定就会得到重用,到时候青云直上只不过是杨勇的一句话罢了,得罪侯氏兄弟有什么好处?
官场上的事,还真如秦风所说,讲究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京兆尹和秦风又没半点关系,有什么理由冒着得罪以后皇帝宠臣的风险来秉公断案?
大家都没那么高尚,或许在当官之初,不少人的心中还有不少的理想、抱负,可这么多年下来,一步步走到京兆尹这个官职上,什么事没见识过,不忘初心的人有升官的机会吗?
别说没关系,就算一般朋友,此刻只怕也会装不认识,等事情结束之后能来看上一眼的都是有良心的。刁允眼下这个表现一点都不像在官场混迹二十余年的老油条,倒像是一个不管不顾的愣头青。
一般情况下,刁允其实也不想得罪这个侯业,甚至他的上级京兆尹也不愿意,毕竟没有谁会想拿自己的仕途开玩笑,可他那老友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让他坐观秦风送死,他也做不到。
“侯大人,人犯秦风带到!”
一声大喊响起,但口中却只有侯大人,丝毫没有把刁允这个京兆少尹放在眼中。
侯业眼中寒芒一闪,斜睨了刁允一眼,冷笑道:“好,便让本官去看看,这纨绔子弟究竟是如何的衣冠禽兽,欺男霸女倒还罢了,竟然敢草菅人命!”
刁允当下拍案而起,怒道:“好你个侯大人,审还没审便想给我那侄儿定罪,今日本官倒要看看,你侯大人是怎么屈打成招,又是怎么乱安罪名的!”
“本官今日把话放在这,你若是没有证据便想定罪,那老夫拼着这身官服不要,也定要与你侯业不死不休!”




调教大隋 第四十四章审讯(上)
“升堂!”
一声悠长的大喊,一脸冷笑的侯业从后堂之中走了出来,径直在主位上坐定。
刁允紧随其后,别看他的官职高,但职责却并非刑讯,所以只能坐在一旁。
三班衙役分列两旁,没有高喊威武,甚至没有拿水火棍敲打地面。
秦风饶有兴致看着这一切,不过心中却有些失望。
这和电视剧里演得不一样啊!
明镜高悬的匾额倒是有,但这些衙役怎么这么不敬业呢?
刁允,秦风自然看到了,心中一阵感动,毕竟这种事还能往身上揽的,不愧是他那便宜老爹的挚友,就冲这份情义,他老爹这个朋友没白交!
略微看了一圈,秦风便失去了兴趣,不知是不是故意为了展示节俭,这衙门破旧的很,虽说没有到漏风漏雨的程度,但着实也没什么看头。
反倒是侯业那厮人模狗样儿,往堂上那么一坐,配合那身威严的官服,倒真像那么回事。
“啪!”
“堂下何人?”
惊堂木一拍,侯业沉声大喊,威势惊人。
如果换在两个月前,秦风刚刚穿越的时候,估计顿时就会被吓得腿软,接下来如果侯业再吓唬吓唬的话,说不定秦风说不定还真会有什么说什么。
可如今的秦风,人也杀过了,还不只一个,来之前更是在心中早已权衡好利弊,连可能会被问到的问题都思考了多次,自然不会害怕。
微微一拱手,秦风开口道:“草民秦风,见过侯大人。”
侯业大怒,呼喝道:“既然认识本官,如何不跪!”
一旁的刁允大怒,张口便想喝斥,却不想秦风只是懒洋洋道:“我大隋不兴跪礼,就算百官上朝也都是拱手,怎得到了侯大人这就不是了,难不成侯大人比陛下官职还高,还要威风?”
侯业气势一窒,顿时有些被架在空中的味道。
继续让秦风跪,那不是证明秦风所说他比皇帝还威风是真的,可不让秦风跪,他的威严何在?
一旁的刁允闭上了嘴,抚须点头,眼中满是赞赏。
别看后世电视剧、电影里的书生面对贪官污吏都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的话也有理有据,可事实上,上了堂还能把话说清楚的就算是胆识过人。
更多的是战战兢兢,有什么交代什么,往往这个时候,书生其实并没有那些重犯来得硬气。
可秦风吐字清晰,有理有据不说,还挖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坑给侯业,这让围观的人不禁都频频点头。
不论真相如何,秦风这份气度算是折服了在场的所有人。
侯业心中恼怒,他本想把门外围观的百姓赶走,可刁允在场,他若是敢下这个命令,刁允完全可以驳回,而且有充足的理由说他挟私报复,这事真要弄到御前去,连太子都保不住他。
不过...就凭这点把戏就想难住他侯业?
冷笑一声,侯业根本没在这件事上跟秦风纠缠,而是大声喝问道:“秦风,前日午时,你可曾去过四方楼?”
侯业不是草包,这司法参军,他做了有近十年,审过的案子不计其数,虽然不敢说没有一件冤假错案,但对于犯人的心理,他却了如指掌。
但凡心中有鬼之人,在问到关切之处后,纵然装得再像,但脸上依旧能够看出一些端倪。所以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秦风,只要能够找到一点破绽,他就有信心找到秦风的错处,彻底将他打垮!
“没错,草民那天是去了四方楼,可是有什么问题?”
可秦风的表现却让侯业失望了,他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不说,眼神也没有丝毫躲闪,甚至嘴角还挑起了一抹微笑。
“子玉兄,那狗贼有没有把你如何?”
就在此时,一个圆润的球挤开人群,径直冲到了门口,看那气喘吁吁的样子,多半是刚刚得到消息便赶来了。
看到秦风站在堂下,一脸愤怒的刁翔一挽袖子,便准备冲进来。
“咳咳...”
熟悉的轻咳声响起,刁翔抬头,只见自家老爹就坐在一旁,顿时怒道:“爹,你怎得看着那小人狐假虎威,冤枉子玉兄而无动于衷?”
“大胆!”刁允的脸色有些发绿,看看别人家儿子,看看自家儿子,这差距咋就这么大捏?
“此处乃是公堂,岂有你放肆的余地,还不快快退下!”
刁翔有些沮丧的低下头,可却没有退去,凭借他圆润的身躯在站在门外,静静地看着里面的情况。
“刁公子,恩师...如何了?”
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刁翔转身,只见同样气喘吁吁的魏徵满身尘土,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你小子也来啦,算你有点良心。”刁翔这两个月经常去秦家庄混饭,所以和魏徵也算熟悉。
“还不清楚呢,不过我爹在里面,子玉兄吃不了亏。”
里面刁允起身,微微向侯业一拱手,道:“犬子无礼,侯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侯业有心借此事搬倒刁允,可他心里也清楚,刁翔无非就是有些情急而已,想凭借这点毛病搬倒一个五品大员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所以他并没有在此事上纠缠,而是继续开口道:“秦风,你承认便好。那本官问你,你为何要杀柳咏德?”
“老实交代,否则的话,本官会让你知道什么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三班衙役配合着侯业的喝问开始富有节奏的敲击手中水火棍,肃杀之气顿时笼罩在整个公堂之上,门外看热闹的人没什么感觉,但秦风却感到一阵压力。
从前他只以为这番行为不过是摆设而已,但真当自己身处其中的时候,才发现那无处不在的压迫感竟然让人有些窒息。
深吸一口气,秦风咧开嘴,似笑非笑得问道:“大人,那柳咏德草民倒是有过一面之缘,只是他死了,为何便是草民做的?大人说草民杀柳咏德,敢问证据何在?杀了此人,草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秦风一连串的问题,其实只说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侯业你说我杀人,动机呢?
动机,侯业自然清楚,自然是那条商路,可这话他却没法出口,毕竟柳咏德和他的关系不算什么秘密,这话要是说出来,刁允完全能够趁机发作,把他给拖下水,那时候,这事可就真不好收尾了。
如果换成普通人,那侯业自然不怕,拖下去打就是,隋朝虽然没有满清十大酷刑,可刑罚却不少,侯业有信心能撬开秦风的嘴。可问题是,秦风是五品世家子,旁边还有刁允看着,就算他敢下令责打,只怕刁允也不会战罢干休,这事闹大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侯业冷哼一声,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也好,传证人!”
证人?
秦风楞了楞,难道秦朗调换酒水的时候被人看见了?
不过秦风脸上的表情却没变,如今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淡定,见招拆招便是。
两个男子被衙役带了上来,不过秦风却不认识,只是冷眼看着侯业。
侯业指着秦风,问那两名男子道:“你二人可认识他?”
两个男子抬头仔细看了秦风片刻,点头道:“启禀大人,认得,前日晌午,此人去我们四方楼吃了饭,同行的还有两人。”
“哈哈哈。”侯业听完后大笑三声,一脸笃定地看着秦风,问道:“秦风,人证在此,你还有何话说?”
秦风有些无语,古人的脑子都是猪脑子吗?
“大人,草民刚才自己就承认那天正午在四方楼吃饭了,这两个证人证明了什么,草民说的话没错?”
“哈哈哈!”
哄笑声传来,门外围观的百姓可不管你是大官还是草民,反正人多势众,笑一笑你还能把我们都抓进大牢里不成?
“啪!”
惊堂木重重砸在小案上,侯业勃然大怒,本来在他的构想之中,这秦风应该抵死不承认去过四方楼,这两名证人的出现正好能够说明秦风说谎。
说谎证明心虚,之后的事就好办了。
可刚才经过刁翔的打岔,他把这事给忘了,下意识就想按照自己设计的剧本走,这才闹出一个笑话来。
侯业深吸一口气,咬牙道:“本官调查过出入城的记录,你整整一年不曾入城,第一次进大兴城,柳咏德便死了,而且你们还一同出现在四方楼,还说不是你干的?”
秦风依旧不紧不慢道:“大人这话有意思,敢问这两位证人,那日在四方楼吃饭的,可是就我与那柳咏德?”
那两个男子摇摇头,这话不能乱说,作为大兴城最大的酒楼之一,不说每天都是爆满,但也不可能只有两桌客人。
“既然如此,那岂不是那天在四方楼吃饭的人都有嫌疑,那大人为何单单只拿草民一个来,还认定是草民杀了柳咏德呢?”
“说得好!”
刁翔大声叫好道:“要是侯大人今天死在堂上,那岂不是我等都成了杀人凶犯?”
“闭嘴!”
刁允大喝一声,可脸上的笑意却无论如何都隐藏不住。
说得好啊,这兔崽子总算说了一句人话!




调教大隋 第四十五章审讯(下)
侯业被刁翔的话气得半死,可这众目睽睽之下,而且刁允已经开口喝斥了刁翔,他若再揪住刁翔不放的话,舍本逐末不说,还容易给人一种仗势欺人的感觉。
沉思片刻,侯业颇为无奈的问道:“那你倒是说说,为何你一年不曾入城,偏偏前日入城?”
这点水平还跟小爷玩,真当小爷上辈子那些刑侦剧是白看的?
秦风笑道:“大人可以去打听打听,自草民之父病亡之后,草民便浑浑噩噩了一年,两月之前刚刚清醒,可这身体却不算好,还患了失魂之症,从前的一切忘得清清楚楚。”
“这两月来,草民身子大好,便想来见识见识我大隋都城,顺便前往皇城沐浴一下皇恩浩荡,敢问大人,有什么问题?”
你他娘的不讲究,没事把皇帝抬出来也就罢了,去皇城外绕一圈就能沐浴到皇恩?糊弄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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