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大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叹伶仃
“好,哈哈哈!”
秦风闻言大笑不止,心气总算顺了一些,还不忘告诫魏徵道:“你以后少与这等利欲熏心的家伙打交道,没好处。”
魏徵不敢怠慢,连忙躬身受教道:“弟子谨遵恩师教诲。”
他的心里同样在为贾辰默哀,甚至有些钦佩这人的锲而不舍,竟然从城外追到了城里,而且看样子还买下一处宅院,为了能傍上晋王这条大腿,贾辰这算不算是倾尽家财了?
不过若是被不明真相的人看到,只怕会以为他和秦风是一对吧?
随着大隋统治的稳固,某些娱乐项目也在缓缓复苏。青楼妓馆不必说,这种地方在大兴城数不胜数,就连喜爱男风这个见不得人的爱好也逐渐露出了水面。
这事的巅峰其实是在魏晋时期,那个时候讲究名士风范,说白了就是不按常规套路出牌。什么光着屁股裸奔,什么嗑药服散,总之就是怎么不正常怎么来,喜好男风反而成为了基本操作,仿佛不这样就不能证明他们是名士一般。
随后整个宅子就进入了戒严状态,在小丫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下,所有家丁都暗暗发狠,一定要把那个涂脂抹粉的小贼给抓出来。
经过了解,秦风已经知道了贾辰是冤枉的,不过他却给贾辰澄清的打算,再者说,就像他上一世不喜欢喷香水的男人一样,这一世他同样不喜欢男人搞这些狗屁东西。
于是乎,倒霉的杨广再一次成为了秦风的出气筒。
“男人就要有个男人的样子,不脏不臭即可,涂粉熏香算怎么回事?”
鼻子抽动几下,看着脸色有些不太自然的杨广,秦风没好气道:“大老爷们,弄得香喷喷的,怎么着,堂堂晋王想当女人不成?”
杨广狠狠瞪了一眼在旁边捂嘴偷笑的魏徵,委屈巴巴道:“子玉兄,小弟的衣裳都是由内侍和宫女们处理的,由不得我做主啊。”
小兔崽子是在跟少爷我这炫耀吗?
一巴掌拍在杨广的脑袋上,秦风没好气道:“还敢顶嘴,你说不要,难道那些内侍、宫女会非得给你弄?还是陛下、皇后觉得女儿少,想把你养成个女人?”
“男人就该有个男人的样子,你想想,难不成在北疆戍卫的将士们也弄成这样,靠熏香逼退突厥人吗?如果将领也每天搞这些东西,将士们可能心服,可能觉得这等将领能带他们打胜仗?如果官员每天的心思都花在这等事情上面,可还能专心上扶君王,下安百姓?”
“想想魏晋时那些名士,你以后是不是也要服点散,然后效仿一下名士风流?”
对于秦风喷子的功夫,杨广不是第一次领教,但他还是觉得一阵头大,他实在理解不了秦风是怎么把熏香和能不能当一个好将军,能不能当一个好官,以及会不会服五石散联系在一起,而且没有丝毫破绽的。但他清楚,如果让秦风继续这么喷下去的话,只怕他喷到晚饭都不见得会重样。
“子玉兄,小弟吩咐他们不弄这些东西了还不行吗?”
“孺子可教。”秦风一脸欣慰道:“以后若是再让我闻到你身上有香味...我鼻子过敏,闻到那个味道就想打人,你懂的。”
“子玉兄放心,小弟明白。”
苦笑一声,杨广无奈地答应了下来。
调教大隋 第一百零七章 杨广的朋友
第二天,当杨广再来上课的时候,秦风一脸满意地发现他身上再没有那股熏香的味道了。
可杨广只有暗自苦笑,昨天晚上他不过嘱咐了一声以后的衣服不要再熏香,结果先是内侍、宫女齐齐请罪,后来又惊动了独孤皇后,若不是杨坚实在太忙的话,只怕整个皇宫都会这么一件小事变得乱糟糟。
秦风手持教鞭,轻轻敲了敲桌面,大声道:“上课了,今日要讲的是士农工商,最底层的商人,以及商人和大隋的关系。”
商人和大隋有什么关系?
杨广和魏徵两人面面相觑,在他们看来,商人,或者说商业根本上不得台面,更没有讲解的必要。至于说什么商人和大隋的关系,堂堂大隋,一群商人能影响大隋什么?
秦风没搭理两个弟子怪异的表情,自顾自道:“豪商者,心中无国,无民族,凡事皆以利益为上。”
这句话,杨广和魏徵深以为然,在这个年头,这种观点也是主流,否则商人也不会在所有阶层中排在最下面。
可他们两人不明白秦风为什么给他们讲这些,往常秦风讲的东西都和他们的认知不太一样,今天转性了?
“但是...”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杨广和魏徵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商人并非一无是处,如果把大隋比喻成一个人,那商人就是大隋的血液,运送着各种需要的东西前往各处。没有他们,大隋会生病,而且是能要命的重病!”
“商人很重要,历朝历代重农抑商并非没有原因,但效果却往往不会太好。在可以遇见的未来,大隋的豪商将会对朝政产生深远的影响,而所谓的中枢,甚至有可能会成为豪商的代言人。”
杨广和魏徵撇撇嘴,他们觉得秦风太过危言耸听了,朝廷上的都是些什么人,他们给豪商代言,可能吗?
“别以为不可能。”秦风似乎猜出了他们心中的想法,加重语气道:“你们一定是在想,商人是什么地位,那些世家大族怎么可能听他们的指挥。”
“这话不错,世家大族之人大多看不上商人,可问题是,会有人和银子过不去吗?”
“他们看不上那些商人,可他们自己就是商人!”
“这一点,阿英应该知道的多一些。”秦风看向杨广,开口问道:“世家大族,尤其是那些数百年的大族,就算有人为官,有陛下的赏赐,但可能过得那么奢靡?”
杨广摇摇头,杨坚对臣子们很大方,过年过节的赏赐也不少,但想要凭借这些东西过上世家门阀那种奢靡的生活,赏赐和俸禄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
“那他们是哪来的钱?”
杨广若有所思道:“子玉兄是说,经商?”
“没错!”秦风一脸笃定道:“别看那些官员道貌岸然,但除了贪官污吏之外,想要过得奢靡,那就只有一个办法,经商!”
“不过他们爱惜羽毛,往往不会自己动手,这个时候,家族的旁支子弟便有了用处。他们出生旁支,往往没有做官的机会,便会接手这些生意,供那些世家大族钱财的使用,而家族则给他们庇护,凭借家主的官职来免交赋税,明白了吗?”
“不收税,还美其名曰不与民争利。你们若是在朝堂上见到说这种话的人,不论是谁,那人如果不是读书读傻了,就是豪商的代言人。他们在意的根本不是什么民,而是他们自己罢了。”
“那些豪商甚至会为了利益出卖大隋,可以和突厥人交易,可以卖给突厥人草原缺乏的军械、生铁甚至粮食,毕竟,这些是最容易来钱的手段。”
“这是世家大族,小家族同样如此,只是他们没能力出卖大隋罢了,但是他们带给大隋的伤害却一点都不比这些世家门阀小。”
秦风目光灼灼地看着杨广和魏徵,伸手向外面一指,笑道:“秦家庄,你们应该都熟悉,大隋像那样的庄子数不胜数,可问题是,那些庄户为什么会心甘情愿成为庄户?”
杨广有些发懵,原来成为庄户还需要理由?
魏徵若有所思道:“恩师,可是因为不用交税?”
“没错。”秦风点头道:“大隋律规定,官员家的田地是不需要交税的。虽说成为庄户之后,主家同样要从每年的收获中抽取一些,但却比要交给朝廷的少。这就导致无数百姓愿意拿着自己的田地给世家去当庄户。”
“大隋的官员会越来越多,这些的庄户也会越来越多,而交税的百姓却会越来越少。再加上阿英,你们这些皇室同样会越来越多,你们的封地同样也是不向朝廷缴纳赋税的,长此以往,你们说汉武帝为何要行推恩令?”
一堂课上下来,不仅是杨广和魏徵两人坐立不安,浑身发热,就连守在门口的两名鹰扬卫都是满头大汗。
如今不过刚刚开春而已,天气还有些寒凉,但两名鹰扬卫连后背都湿透了。
这位可不只是在给豪商们上眼药,世家门阀,朝廷官员,皇室宗亲,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放过,这种狠人,说实话,他们还真是第一次见。
杨广有些魂不守舍,刚刚下课,就拉着秦风往外走。
“子玉兄,小弟今日有个聚会,有两位朋友也想认识一下,我们...”
论力气,秦风还真不是平日里习练武艺的杨广的动手,一边身不由己被杨广往外拉,一边跟魏徵交代道:“玄成,去跟你师母说,就说为师是被这家伙架走的,还有,记住和你师母说,为师定然不会去什么烟花场所,这句千万不要落下...”
魏徵一脸苦笑地看着杨广和一脸不愿意,但却被杨广拖着走的秦风,连忙答应了下来,然后听话地去后院向刘婉婷转告秦风的话。
“夫君也真是的,难道我还会拦着他,不许去吗?”
刘婉婷的嘴角抽搐着,仿佛在被认为是悍妇之后相当的不服气,可翘起的嘴角却表明她现在的心情并非如表情那么恶劣,魏征甚至从她脸上看到一抹得意。
是幻觉吗?
魏徵满脸问号的出了后院,有些不了解此时的刘婉婷到底是什么心思,只感觉女人果然如恩师所说,你永远也别想猜透她们的想法。
当秦风跟着杨广到了一座酒楼后,就看到两个年岁不大的男子正在包间里等候着。
“子玉兄,这位是陈国公次子,窦抗。”
窦抗一脸温文尔雅地姿态拱拱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不算热情,但也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位是...”
不等杨广把话说完,另一位直接起身道:“某家李长雅,辽东李氏子,家父河阳郡公。”
杨广低声在秦风耳边道:“这李长雅已经和我二姐襄城公主定下了亲事,不日就会成亲。”
驸马?
秦风再看了李长雅一眼,只见他身材高大,容貌刚毅,一看就是典型的武人,性格爽朗之辈。
杨广似乎早就知道李长雅的性格,再加上马上就会成为亲戚,所以并没有多说,只是指了指秦风,笑道:“这位是秦风秦子玉,这段时间我在秦府多有叨扰,多靠子玉兄照顾。”
窦抗打量着秦风,心中闪过一丝不屑,同时又有些发酸。要知道他爹可是杨坚的姐夫,又是国公,若非因为他是次子,他爹陈国公的爵位注定跟他没有半点关系的话,他也不会跑到杨广这来押宝。可杨广刚才的态度却明显表达出了亲疏。
堂堂国公之子比不上一个罪官之子让你看重?窦抗突然对自己的押宝行为产生了后悔的情绪,他觉得凭杨广这个姿态,只怕很难成就大事。
而一旁的李长雅却好像是个自来熟,一脸笑意道:“早听说子玉兄才华横溢,连陛下都夸赞晋王多有长进,可见子玉兄乃是有真才实学的。就是不知,子玉兄可否容我前去请教?”
此时大家都已经坐下,秦风身份最低,其实应该坐在下首,但杨广却强拉着他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此时闻言便低声道:“李长雅之祖为北周八柱国之一的李弼,如今河阳郡公文武双全,官拜将军,其人行军作战有秦风,多爱箭阵,李长雅多次随其父出入军营,本事不下于一员小校。”
箭阵...
杨广口中的秦风可不是他秦子玉,而是指李长雅行军作战有秦朝大军的风格。
秦朝的大军作战之前确实喜欢以箭阵来震慑对手,李长雅这是得知他造出了连弩,所以才如此热情吧。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不论本着什么目的,李长雅这个豪爽之人却是颇对他的胃口,便笑道:“说什么请教,大家一起相互讨论罢了,秦家随时欢迎。”
“上酒!”
喊声过后,李长雅才一脸后怕地跟杨广请罪道:“殿下恕罪,我与子玉兄一见如故,便...逾越了。”
杨广大大咧咧地挥挥手,不在意道:“今日你我小聚,不谈身份,只论交情,有何逾越的,不过一会你却要自罚三杯。”
“某求之不得。”
“哈哈哈!”
调教大隋 第一百零八章 断片
就在杨广、秦风等人推杯换盏的时候,一名鹰扬卫已经赶到了大兴宮中。
端坐在龙椅上的杨坚听完鹰扬卫的叙述,若有所思道:“这么说来,这秦子玉不单对豪商不屑一顾,世家门阀,朝廷大员,皇亲国戚,甚至连他自己也被鄙夷了一番...”
垂首侍立一旁的鹰扬卫脸上满是冷汗,在他看来,陛下肯定动怒了,因为陛下在登位之前同样可以说是世家门阀的一员,更别说如今整个大隋基本都可以说世家的天下。秦风的话如果被传出去,只怕秦府明天就得被愤怒的官员们夷为平地。
“有趣!”
就在鹰扬卫都准备好奉命去抓拿秦风的时候,杨坚却只是说了一句有趣。
杨坚挥挥手,等鹰扬卫领命退下后,才幽幽道:“豪商无国,世家门阀更是无法无天,可恨,可恨!”
正因为出身世家,所以杨坚才更加清楚那些世家是群什么东西,其实每年都有不少商人因为走私突厥而掉了脑袋,只是杨坚却不敢深查,秦风的话正好引起了他的共鸣。
“官员不纳税,庄户争相纳献,皇室子孙的封地,大隋...与民争利,竖子看问题透彻,只是口无遮拦,这等话也是他能说的?”
“赤子之心,难得啊!”
空空荡荡的大兴殿里传出一声轻叹,伺候在门口的小太监却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动静。
“子玉兄,小弟敬...敬你一杯。”
包间之中,李长雅的脸已经成为了猴屁股,但还是不管不顾地揪着秦风拼酒。
杨广知道秦风的酒量不好,连忙出来打圆场道:“好了,若是把子玉兄灌醉,被嫂子知道了的话,只怕再想拿出那些美酒却不可能了。”
“美酒?”
听到这两个字的李长雅顿时眼前一亮,闻闻杯中美酒的香气,一脸喜色道:“子玉兄的美酒比这的还好?”
“美...美酒有的是。”秦风喝的有点大,挥挥手,一脸不屑道:“这是什么东西,猫尿罢了,我那不仅美酒,西域葡萄酒也有不少,等下次去了我那里,管够,谁不喝倒,不许走!”
仓库里什么牌子的美酒没有,茅台、五粮液、汾酒,82年的拉菲都有不少好吗?
窦抗闻言冷笑一声,嘀咕道:“这春悦楼的美酒可是整个大兴城中最好的,甚至连皇室用酒都有不少从此处采买,子玉兄是说你家的酒比皇室的都好?”
秦风没开口,这话带着陷阱,虽说他有点醺醺然,但还没有到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地步。
杨广却一脸回味道:“那酒确实难得,入口香醇凌冽,更难得的是纵然酒水下肚,空杯仍能留香,就算在皇宫之中,我也没喝过这等美酒。”
如果秦风说这话,那就是自吹自擂,可杨广不一样,作为陛下的亲儿子,哪怕再不受待见,可宫中的酒水却不会吝啬。
而且窦抗从杨广那念念不忘的表情中就能看出来,杨广绝对不是为了帮秦风吹牛,而是真的在怀念那种滋味。
窦抗有心不信,可再反驳就是打杨广的脸,所以只能闭口不言。
倒是一旁的李长雅感觉自己肚子里的馋虫都要被勾起来了,当下拍着胸脯道:“子玉兄,不知对弓弩可敢兴趣?家父对此道多有研究,有机会小弟定带你去家父营中瞧瞧,什么三石弓,五石弓,就是蹶张弩小弟也定然取来给你耍耍。”
“哈哈哈!”
杨广闻言哈哈大笑,直笑得李长雅有些莫名其妙,再看秦风之时,只见秦风满脸的欲言又止,嘴角都在抽搐,更是让他莫名其妙。
自己说的话很好笑吗?
秦风很想告诉这个豪爽的小子,别说弩,机关枪都是哥哥玩剩下的,可惜这个逼终究没法装。
窦抗看着杨广和秦风,心中的不爽简直到了无以加复的地步。要知道他乃是功勋之后,他老子是堂堂陈国公,他老娘是皇帝的亲姐姐,窦家也是响当当的大家族。
其实窦家在如今有名不假,但在后世真正让窦家出名的却不是这些男子,而是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唐高祖李渊的皇后,李建成、李世民等人的亲娘,窦氏。
不过如今李渊还不知道在哪厮混呢,远远比不上窦氏父子显赫。
但就算如此,他窦抗也是陈国公的次子,将来就算继承不了他爹的爵位,那当个高官也没有任何的问题,如今风头却被区区一个罪官之子抢走了,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我等累世公卿,家祖乃后汉大鸿胪,当年家父跟随陛下骑兵,那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啊!”
摆家世,论功勋,这是打算从这方面把自己比下去?
秦风冷笑一声,淡淡道:“家族荣耀,那是先人的本事,躺在功劳簿上坐吃山空,纵然是天大的功劳也有耗尽的一天,南朝宋、齐、梁、陈哪一个又不是显赫世家,如今为何只余一个南陈在苟延残喘?”
看到杨广一听秦风开口就肃穆静听,窦抗心中怒意更甚,脸上却满是不屑一顾,似乎秦风是在放屁一般。
秦风抿了一口酒,根本没打算停下,继续道:“家族鼎盛,这是好事,但万事切记,过犹不及,否则...”
“子玉兄!”
听到这里,杨广连忙打断秦风道:“此处人多口杂,慎言!”
按照杨广对秦风的了解,如果让他继续说下去,那些大世家肯定逃不过被批判的命运,甚至连自家也会被卷进来,要知道当初的杨坚不也是凭借世家的身份一举夺得的皇位,而且还是欺负孤儿寡母,这名头可不怎么好听。
如果这话是在秦府的书房中说,那自然无所谓,自己左耳进,右耳出也就罢了。可这里是酒楼,如果被旁人听到,别说朝堂上的世家子,就怕自己那个皇帝老子恐怕都容不下信口开河的秦风。
杨广对秦风的看重让窦抗嘴里直冒酸水,他一脸不服气道:“子玉兄,那小弟可否认为这世家干脆取缔算了?”
杨广伸手轻轻扯了扯秦风的衣摆,示意他不要接话。
秦风倒是很想说不是你认为,是世家确实没多少年可存在的了,别说世家,武人的风光也就这么一二百年,到了宋朝,赵氏那些皇帝会让你们这些武人明白,什么叫他娘的以文御武,什么叫他娘的丘八不如狗!
不过秦风却不会把这话说出来,不谈这些人信不信,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窦抗大概就是一个纨绔子弟。祖宗十几代都太有出息,让他觉得自己,甚至自己的子孙后代能够一直躺在这份功劳簿上吃下去。
跟这种人,自己有什么好说的呢?只怕说出来他也不信,何必浪费口舌。
看到秦风和杨广两人碰杯,而且一副尽在不言中的表情,自己却成为了局外人,窦抗心中越想越急,直接借口上茅厕,起身拉走了不明所以的李长雅。
等两人出去之后,杨广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突然开口道:“子玉兄,可是和小弟生分了?”
秦风真的有些抗不住了,闻言有些发懵,半晌猜到:“怎么可能?我以后可还得靠你...还得靠你过安生日子呢。”
秦风本来是想说,我以后还得等你当上皇帝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呢,生分什么的,绝对是你小子想多了。
可话到嘴边,秦风觉得不妥,毕竟自己以前可都是一副世外高人,淡泊名利的形象,话还是矜持一些的好,这才临时换了个意思。
被秦风那满是‘基情’的目光吓了一跳,杨广连忙喝了口酒压惊,这才低声道:“子玉兄,你刚来城中那几日小弟一直呆在皇宫,消息不甚灵通,今日才知你竟然在城外遭遇了胡虏。”
“子玉兄,你是不知道,小弟得到消息的时候吓坏了,差点没把吴胜那小子的狗腿打折。”
等窦抗和李长雅回来的时候,看到正是勾肩搭背,深情款款的两个人。
卧槽!原来晋王殿下有这个癖好,怪不得...
窦抗一脸疑惑的看向一旁的李长雅,却见李长雅同样目瞪口呆,根本没注意到他。
坐下后,窦抗再无心喝酒,反而在脑海中不断思索着。
难怪区区一个罪官之后能够得到晋王的看重,难怪晋王连主宅都给他赎了回来!
要知道秦家这老宅旧是旧了一点,但架不住地方大,位置好啊,能够住在这里的都是非富即贵,寻常人家哪怕有钱都未必能够买得到。
原来是他们之间...
剩下的时间,窦抗忘记了嫉妒,只是在勉强应付着,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把这个消息通知自己的父亲,重新考虑一下窦家的立场。
而这顿酒,也在一股奇怪的氛围中,结束了。
调教大隋 第一百零九章 新弟子?
“我不喝什么醒酒汤!”
回到家后,酩酊大醉的秦风先是被数落了一通,然后又得到了妻妾的关怀。
婉儿娇小的身躯整个压在秦风的身上,而一旁的刘婉婷则是一脸哄小孩的表情,手中端着还在冒热气的汤水,想给自己的夫君灌下去。
“夫君,这醒酒汤是妾身娘家的不传之秘,当年我父亲宴请众将士,一日之内喝了三斤酒,就是靠这醒酒汤才一点事都没有。乖乖喝下去,保证你明日起来不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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