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大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叹伶仃
秦郎从罗录的怀中掏出银锭,直接扔给了秦风。
秦风上下掂量着银子,对巩治笑道:“巩祭酒,我不知道这罗录的家世如何,但五百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纵然罗录家资丰厚,可谁会给一个在太学中求学的学生带五百两银子在身呢?”
巩治铁青着脸没说话,秦风不清楚,他可是对罗录的家世清清楚楚。别说五百两,只怕连五两银子都掏不出来吧?
话说到这,秦风突然瞪着罗录,问道:“你说那侯用任何官职?”
“太子校书!”
感受着后脖颈的大手,罗录根本不敢怠慢,第一时间回答了秦风的问题。
“那这侯用和原京兆尹司法参军侯业是什么关系?”
如果秦风没记错的话,当初处处和他为难的侯业就有一个兄弟在东宫为官,也正好是太子校书,这世上应该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才是。
老子这是捅了猴子窝了,逼死一个哥哥,又出来一个弟弟,没完没了了是吧?
还有那个杨勇,秦风本来还寻思上次拒绝他之后,他没有任何的反应,如今看来,原来打得是这个主意。
不得不说,秦风很佩服杨勇的计划,如果真能把他秦风和儒家搞成不死不休的局面,那就算皇帝想保秦风都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可惜的是,杨勇万万没想到,罗录的骨头这么软,这么痛快地便把什么都交代了出来。
罗录楞了一下,摇头道:“我不知道啊,什么侯业,我不认识!”
“嗯?”
秦朗冷哼一声,右手猛然加力,痛苦的哀嚎顿时又响彻在秦家庄的上空。
“啊!松手,我说的都是实话,若有虚言,让我天打雷劈!快松手啊!”
“朗叔,放开他吧。”
秦朗微微一笑,没去搭理瘫在地上,仿佛死狗一样的罗录。而是看着巩治道:“巩祭酒,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调教大隋 第一百六十三章 必死无疑
巩治没什么好说的,证据齐全,而且就连本人都已经承认,他还能说什么,难道嫌太学今天丢的脸还不够多吗?
见巩治半晌无话,秦风继续道:“巩祭酒,这位罗录,我今天可要扣下了。还有,你等被人蛊惑,大闹我秦家庄,造成的损失也得照价赔偿!”
巩治的嘴角在抽动,他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没像今日一般丢脸过。可他是太学祭酒,他若是认了怂,以后太学上到他这个祭酒,下到学生,哪有脸面见人?
“一事归一事,罗录别有用心,但却也没冤枉你!秦风,你教授殿下杂学,此事老夫定不与你干休!”
“至于罗录,那是我太学的学生,人是老夫带来的,老夫也必定要带回去,至于后续怎么处置,自有衙门论断,却不是你秦风能够执啄的!”
说完,巩治挺起胸膛,直视秦风。
他已经做好了和秦风辩论一番的准备,但就像他说的,哪怕秦风说出花儿来,想要扣下罗录都是不可能的。
我的学生,虽说犯了错,但不管是打是骂,都是老夫的事,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插手!
你秦风若是官员,那倒还罢了,可一个白身就想扣下太学的学生,凭什么?
秦风脸上浮现出了暴怒之色,可转瞬之间就被他自己给压了下去,不耐烦地挥挥手道:“既然你们太学要包庇此等毫无廉耻之辈,那我秦风也由着你们,只是希望尔等到了陛下面前的时候,还能如此硬气!”
巩治闻言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秦风一口咬死不放心,那他是真的没有办法。
别说围在外面虎视眈眈的庄户们,就算能打过,用一百多人的安危来换罗录这个品德败坏之辈,值得吗?
巩治觉得不值得,从罗录自己承认开始,他就对此人充满了厌恶。教书育人一辈子,在巩治看来,学生固然应该想着报效朝廷,但却不是这等歪门邪道,罗录的行为毫无疑问的突破了他的底线。
但终究师生一场,再加上对秦风的厌恶,使得巩治想要保下罗录,至于以后...
想到这里,巩治悚然一惊,皇帝不反感你押宝,毕竟不管太子还是晋王,都是他的儿子,也都需要人帮衬。可皇帝却无法容忍有人在自己的儿子中间挑拨离间,哪怕是当打手都不行。
罗录的行为毫无疑问已经触及到了杨坚的逆鳞,就算自己能把他从秦家庄安然带走,可之后呢?
不过想到太子的仁君风范,巩治又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些庆幸,幸好秦风蛊惑的不是太子殿下,否则大隋...
回去之后,应该先去跟太子说明情况,然后有太子向陛下求情,想来罗录的性命应当无碍,至于其他的,巩治不想管,也不会去管。
师生一场,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但太学这座庙太小,势必容不下罗录这等人。
“我们走!”
颇为无力地轻喝一句,巩治满是凄凉地带着一帮学生朝着庄外走去,与来时的意气风发相比,他们就如同是一群斗败了公鸡。更别驾周围庄户们全部投来了鄙夷的目光,更是让不少学生以袖掩面,脚步踉跄的加快了速度。
罗录一个人走在最后,无人愿意跟他并列,而他也不在意,只是时不时回头看看后面,显然担心秦风会反悔。
魏徵有些不解道:“恩师,您为要放走罗录?今天我们就算全兴扣下罗录,巩祭酒也没有任何办法。”
秦风想要扣下罗录不要太简单,然后签字画押也不是难事,这东西只要转交给杨广,那就是铁证,纵然杨勇出面都改变不了什么。
可这人一走,能操作的空间可就多了,到时候罗录抵死不认,秦风也根本不可能再像今天一般直接动手。
秦风先回头让庄户们散去,这才笑道:“玄成,你觉得罗录走了就没事了?”
“可我却觉得他根本活不过今天。”
“恩师,这...”
魏徵被这个答案惊住了,他正想追问,却见秦风已经返身进了前院。
“这种事,你自己好好琢磨,若是琢磨不透,日后等你为官之时,也难免被人哄骗。到时候我可无法一直在你身旁,给你出主意。”
...
而此时此刻,刚刚赶回宫中的杨广却听到了一个不算太好的消息。
“殿下,太子今日在城中开办了一个免费的藏书楼,说是有志于学,但家境贫寒的学子都能前往看书和抄书,不要一文钱。”
曾亮观察了一下杨广的脸色,继续道:“殿下,这事太子摆明了就是针对您和秦先生,至于目的,肯定是让您和读书人不睦。”
“另外,听闻太子还延请了几位大儒进东宫任职,说是每日前往请益...”
连曾亮一个内侍都能看出来的,杨广自然不会看不出来,可他却有些不信。
“兄长好读书,也喜欢和那些儒家的学子厮混,也不是什么秘密,可这么高明的手段是他想出来的?孤不信!”
这办法可以说是一石二鸟,既能让太子自己更受儒家弟子的拥戴,还能把杨广架在火上烤,这计谋不得不说高明。
可杨广却不觉得自家兄长有这个脑子,他这个兄长,说的好听一点,叫生性好学,善于词赋之道,为人也颇为宽厚,颇为直爽。说的不好听点,那就是志大才疏,再加上生性好色,喜爱奢靡,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太子。
这种人,让他提诗作赋,杨广自愧弗如,可耍这些阴谋诡计,别说太子,就算把东宫那些臣属都绑在一起,杨广都觉得没一个能打的。
最重要的是,杨广如今可以说被逼到了绝境,必须做出一个取舍。
想要得到儒家弟子的支持,他就必须和秦风撇开关系,说自己是受到了秦风的蛊惑和欺瞒。
杨广摇摇头,道:“子玉兄不只传授我学识,还在我最消沉的时候收留我,我怎能弃他而去?”
曾亮有些焦急,他和秦风的关系同样不错,而且秦风是第一个把他们这些内侍当人的家伙,按感情来说,他自然不希望秦风和杨广有什么隔阂,可在那个位置面前,这些重要吗?
了不起等你大权在握的时候,再启用秦风,给他补偿就是。
似乎是读懂了曾亮的想法,杨广笑道:“而且你想过没有,就算我如今和子玉兄撇清关系,又能如何?兄长是太子,他占据着那个位置,难道那些读书人还能放弃占据太子之位,一心向着儒家的兄长,来支持我这个一没名分,二受人‘蛊惑’的晋王吗?”
“若是子玉兄被逼走,那我就是真的孤家寡人,再没有一点机会了。”
“这...”
曾亮摇了摇头,没再劝杨广,反而压低声音道:“殿下,奴婢收买了一名东宫的内侍,言前日有从洛阳的信送到东宫,据那内侍说,应该是高丞相送来的。”
“尚书左仆射高颎,原来是他出手了吗?难怪...”
不过人家老丈人给女婿出主意,还真找不出什么毛病来,况且高颎官拜一品,就连杨素都要低他一头,杨坚又素来对他信重,杨广这个晋王还真没有和人家掰手腕的能力。
“不论怎么说,得先把子玉兄救出来才是!”杨广有些焦急道:“我这就去见母后,看在阿五的面子上,想来母后也不会置之不理。”
“殿下,万万不可。”
曾亮摇头道:“您除了见圣人,只怕还想亲自去秦家庄吧?”
“自然。”
杨广没有任何遮掩的意思。
“可殿下想过没有,您要是现身,只是火上浇油,非但对秦先生没好处,还容易让那些太学学生得寸进尺。”
杨广有些焦急道:“那怎么办?”
曾亮沉思片刻,道:“殿下,不如您去见皇后,然后让苏部堂去调停,如何?”
“听闻苏部堂之子也在秦先生那求学,左右仆射和吏部尚书不在,苏部堂就是大兴城第一大员,再加上其在士林之中也颇有名望,想来由他出面,定然能够化解这次危机,也不用担心秦先生会吃亏,殿下觉得如何?”
“儒家...儒家!我从前还觉得子玉兄偏颇,对于儒家多有偏见,今日一家,当初子玉兄还是太过仁慈,当真是欺人太甚!”
杨广摇摇头,叹道:“罢了,我这就去面前母后,请其下懿旨...”
“殿下,有秦家庄的消息!”
没等杨广把话说完,一脸激动的吴胜就狂奔着进入了杨广的寝殿。
调教大隋 第一百六十四章 杀人灭口
“如何,打起来没有?”
杨广的问题让吴胜有些发懵,不过一想起秦风那个性格,吴胜觉得自家殿下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
而此时的杨广...如果说一开始杨广在担心秦风吃亏的话,此刻他最担心的最好是不要死人。那十个家丁的实力他清清楚楚,更别说还有一个杀人狂魔秦朗,就凭太学那群学生,不需要庄户出手,就凭十个家丁就能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可万一真闹出人命的话,这事就不好收场了。毕竟太学之中,虽然大部分都是寒门学子,但也有不少的世家子弟,到时候闹将起来,只怕杨坚亲至都不好收场。
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吴胜笑道:“殿下,是秦先生命家丁来报的,说是没有动手,秦先生揪出了太子校书侯用安排的细作,太学祭酒巩治更是差点没被秦先生给骂疯。总之这一次,太学的脸算是丢尽了。”
杨广闻言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即有些讶然道:“这事是太子校书侯用派人挑拨的?”
说实话,杨广一开始还担心有人给杨坚上奏,说这是太学学生自发的行为,那这件事的性质可就严重了。毕竟这已经能够算上民怨沸腾,哪怕杨坚不愿意,但一个误交妖人的名头定然会落在杨广的头上。
到时候,不管他杨广愿不愿意,再想像之前一般和秦风交往,都将会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
如今这个结局好啊,当场拿住人证,当时又有那么多的太学学生在,想抵赖的都不行。
吴胜红光满面道:“正是,秦先生不过三言两语,那厮便无所遁形,然后又被逼问出了幕后主使者,正是太子校书侯用。只是可惜的是,秦先生居然让巩祭酒把那人带走了。”
“秦先生还说,那侯用应该是远京兆尹司法参军侯业的兄弟,所以这事想要牵连太子,只怕是不可能的,让殿下不要轻举妄动。”
杨广有些遗憾,在听到太子校书这个官职的时候,他确实很兴奋,满脑子想的都是找独孤皇后告状。虽说弄不死你杨勇,但给你点难看总行吧?
可秦风的话却让他失望了,侯业的事他事后也了解过,所以并不陌生。他清楚,这事杨勇完全能全部推给侯用,反正他们家和秦风有仇,出手也不突兀。如果他向独孤皇后告状的话,反而容易得到一个为了外人,不顾手足亲情的评价。
“孤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曾亮和吴胜离去之后,杨广一个人端坐在大殿的正堂。
这件事往后会如何发展,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能够做决定的只有远在东都的皇帝杨坚。
这一刻,杨广很痛恨自己不是太子,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权利,连帮助自己的人都保不住。
“兄长,我们走着瞧!”
...
今天的天气不错,春日里的大晴天,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让人暖洋洋的,昏昏欲睡。可对于巩治来说,他的心情却和这天气正好相反,简直如风凛冬一般,阴云密布。
独自一人落在最后的罗录有些畏畏缩缩的,和来时的意气风发不同,那些太学的学生都鄙夷地离他远远的,时不时还会对他指指点点,满脸的厌恶,仿佛他是一坨臭狗屎一般。
“唉!”
一声长叹,巩治觉得自己一世英名今日全部都毁于了一旦,心中对罗录的恨意只怕比秦风也只多不少,如果不是身为太学祭酒,不能让太学学生寒心的话,他巴不得让罗录这厮被秦风扒皮抽筋。
可那股劲头过去以后,巩治又有些麻爪,人是带回来了,可怎么处置呢?
误会秦风是小事,了不起赔礼道歉,只要不用他太学祭酒的名头,巩治觉得赔个礼也没啥。可这事明显不仅仅是个误会那么简单,事关太子和晋王的争斗,保不准还有什么大佬参与其中,是他们能够插手的吗?
而且堂堂太学,整个大隋的最高学府,像傻子一样被人当枪使,名声臭了不说,太子和晋王这两方,都不会待见自己吧?
狗日的罗录,你怎么不去死呢?
老夫也是真蠢,竟然被这狗一样的东西给利用了!
养气三十余年的巩治没说过一句粗鄙之言,可今天,他却觉得自己的词汇太过匮乏,还是秦风那厮好啊,各种粗鄙之言张口就来,还不用担心什么后果。
衣冠狗彘,罗录这厮为了些许银子,连恩师都能利用,不是衣冠狗彘是什么?
回头冲着罗录狠狠瞪了一眼,罗录被吓得缩了缩脖子,张口想说些什么,可终究没有一点声音从口中传出。
前途都毁了啊!
罗录也在后悔,后悔自己见钱眼开,为了区区五百两银子,把自己的前途都葬送了不说,如今更是仿佛臭狗屎一样,人人都恨不得啐上两口。
唯一值得欣喜的是,总算是逃过一劫,性命无需担忧。
以后...想来侯大人那应该缺少人手,自己去帮衬一二,说不定还能傍上太子这棵大树,到时候,区区一个秦风...
想到这,罗录露出了一个快意的笑容,他甚至已经看到秦风跪倒在自己面前,哀求自己原谅的丑态。
不过陷入自己世界的罗录并不知道,他笃定的事情,或许并非那么准确。
“闪开!闪开!”
略显惊慌的大喝声响起,一匹狂奔而来的惊马卷起了滚滚烟尘,从后面飞速接近。
那些学生纷纷闪过一旁,唯有陷入沉思中的罗录根本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接近。
“不!”
等他反应过来,想要闪避的时候,一切却都显得那么迟。
就这短短的时间内,足以发生一些让有心人喜笑颜开的‘意外’。
马上的骑士始终伏在马背上,头上还戴着一定斗笠,让人根本看不清面貌。除了一开始那两句略显惊慌的大喝之外,什么都没留下。
可当惊马和罗录错身而过的时候,那骑士却不露痕迹地一拽缰绳,同时左脚微微一扬。
惊马远去,尘埃缓缓散去,几个心有余悸的学生向着惊马离去的方向破空大骂,可惜的是,那个方向早已空无一物,只有扬起的尘埃正在缓缓落地。
平日里对学生关爱有加的巩治没有心劲去管这破事,他有些茫然,这些平日里他一心想要守护的学生,有多少是那罗录之辈?
...
“少爷,罗录死了!”
秦风正在和刘婉婷、婉儿说话,以消除他们恐惧的情绪,可秦天却带来了这个让秦风并没有出乎意料的消息。
“这么快?”虽说秦风已经断定罗录必死,但他的想法是,纵然有人要动手,也应该等到晚上,可如今看来,有人害怕夜长梦多啊。
“怎么死的?”
不想让刘婉婷和婉儿听这种事,秦风把阵地转移到了书房,顺便还命人把魏徵给叫来了。
秦天一直奉命跟在太学学生的身后,所以对于当时的情况,他看的清清楚楚。
“少爷,是一匹惊马,小的当时在那群学生的后面,所以也没看到那马是怎么受惊的。”
“那马和罗录错身而过的时候,那人一脚把罗录踹倒,然后操纵惊马从罗录的胸膛上踏了过去。”
“整个胸膛都踏下去了,罗录挣扎了足足一刻钟,甚至还吐出不少内脏的碎片,这才死了。”
秦风没有意外,转头看向魏徵道:“玄成,你怎么看?”
魏徵沉思片刻,有些不解道:“恩师,杀人灭口,这不意外,可动手的人却显得很急迫。要知道罗录都已经把侯用供出来了,侯用和太子又脱不了关系,如果这事是太子动手的话,有这个必要吗?”
是啊,人家都把你供出来了,可你还急吼吼的动手,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什么?
难道罗录死了,你太子就能撇清关系不成?那你还得把秦家庄上下,以及太学那些到场的学生全部杀了才行,否则光杀一个罗录,有什么意义。
秦风欣慰地伸手摸了摸魏徵的脑袋,笑道:“还有呢?”
魏徵见秦风没有反对,胆子大了一些,道:“学生听闻太子殿下性温和,为人直爽,再加上这古怪的情况,所以学生以为,这事应该不是太子殿下授意的,只是始作俑者为谁,学生却没有头绪,还请恩师恕罪。”
“不错!”
对于自家这个弟子,秦风很满意,毕竟十岁刚刚出头的年纪就能看出这么多的东西,魏徵还真没辜负了他历史上那么大的名头。
“看着吧,太子未必什么都不知情,可那背后之人却明显把太子也算计了进去。”
秦风起身望着窗外道:“敌在暗,我在明,一动不如一静,不过我秦风却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朗叔,你进一趟城...”
调教大隋 第一百六十五章 睚眦必报秦子玉
太学学生去秦家庄闹事,结果被抓出了别有用心的鼓动者,这事本来就让大兴城一阵哗然。可紧接着罗录的‘意外’死亡更是让这件事戴上了一层阴谋的面具。
大兴城中上下都谈论着这件事,各种阴谋论层出不穷,不过大部分人都将矛头指向了太子杨勇,毕竟不管是从动机还是造成的影响,再加上罗录的证言,所有的一切都把这事指向了太子。
东宫的反应很迅速,侯用第一时间被剥夺了官职,押送刑部大牢,太子杨勇也声称自己对此事并不知情,都是侯用自作主张。
随着侯业、侯用的关系和秦风的仇恨传扬开来,人们似乎觉得侯用也不是没有公报私仇的可能,而整件事也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作为事件的受害者,秦风表现的很沉默。
东宫却有些焦头烂额的意思,各种奏章层出不穷,几乎在短短的时间内将杨勇的书房淹没。
不过此事最终如何,却不是杨勇能够决定的,还得要看远在东都洛阳那位皇帝的意思。
随后秦风被皇后召唤,理由则是杨阿五想他了。
等秦风赶到宫中,杨广早就等候在了一旁,独孤皇后和杨广看到秦风的表情淡然,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因为按杨广对秦风的了解,这位从来不是什么相信吃亏是福的主,要知道秦风连兵部都敢闹,区区一个太学,算得了什么?
可如今看来,秦风还是很有理智的嘛。
独孤皇后很是欣慰,说实话,她喜欢这个年轻人,不仅仅是因为秦风救回了她最疼爱的小女儿,更是因为秦风的所作所为很对她的脾气,所以在这个时候,她在不避讳地把秦风招进宫来,为得就是能够提点一下秦风,让这小子不要在这个风口浪尖上闯祸。
而此时的太学之内,巩治十分憋屈地被训斥了一番,礼部官员很巧妙地表达了皇后娘娘的愤怒,然后让他近期之内不得离开大兴城,以备调查。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不是胥伥那个恶鬼不在?”
巩治自嘲地笑笑,不过他确实觉得自己很幸运,那个鹰扬卫指挥使在的话,就算自己不死,也少不了要脱层皮。
于是乎,巩治决定找个地方喝上两口,为自己压惊。
甘露殿中,独孤皇后把御史们的奏章抄本命人交给了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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