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珠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歌一片
遗珠记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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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29章
“我上来!”
他慌忙应道。话音刚落,木床一沉,果然便爬坐了上去,眼睛却只盯着那个绣了戏水鸳鸯大红枕头,脸还是很红。
温兰已经躺了下去。
她本来也不是个调皮人。但这样场景,先前却没想到过。一个看着人高马大男人,洞房之夜,竟然比她这个原本该害羞娘子表现得还要害羞……心里那种**因子挡不住地萌芽了,忽然就很想戏弄一下自己这个丈夫。于是翻了个身趴到枕上,侧过脸朝向他。
谢原一开始还盯着枕套看,随了她翻身,视线不自觉地瞟向了她,再也挪不开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穿得这么少女人身体。带给他不仅是强烈视觉冲击,那种微妙心理冲击是强烈。
他看到她就那样随意地趴自己身侧,脸枕着她光裸臂膀。大红喜被低低地垂盖她后背上,遮住了渐渐窄瘦那段细细腰肢。她乌黑长发撒枕上,袒露出了**洁白而纤柔后背。连那两边随了她动作而微微突起肩胛骨,也秀气得像一对蝴蝶翅膀。
他看到这一切,与他熟悉男人身体线条是那样截然不同,而她仿佛并未意自己□,仍肆无忌惮地望着他。
他呆呆看了片刻,视线自然地落到了她腋下部位,再次看到那里因受了压迫而从胸衣边缝里泄出一道圆弧线条,身体蓦地一紧,某种无名之火一下蹿了出来,从他小腹处迅速蔓延到了全身。血液飞血管里涌流,刺得他皮肤像要着了火般地难受。他觉得喉咙一阵阵发干,要命是,连十指指梢都似有针头密密地刺,又麻又痒。
他忍不住用力捏了下拳,立刻听到自己十指与掌心摩擦所发出轻微格格响声。
“小……小兰……”
他舔了下干燥唇,费力地低低唤了声她名字,抬手微微颤抖着,朝她慢慢伸了过去。
“你以前有女人吗?我可不喜欢你碰过别女人,再来碰我。”
就碰到她肩膀时,他忽然听见她开口这样问了自己一句。看向她。见她正望着自己,神情显得很是严肃。一怔之下,手便缩了回来,摇了下头。
“一次也没有?”她追问,表情显得有点不信。
他下意识地继续摇头,忽然觉察到不对,急忙又改为点头。
温兰压下心里溢出那种小小活,面上却没现出来。
其实吧,他要是说有,她也不会怎么样。刚才纯粹只是逗他而已。但真知道他一直都没有过别女人,还是件叫人舒心事。看着他现一脸难为情样子,那种想逗弄他念头强烈了,便微微嘟了下嘴,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我才不信呢。你都这么大人了,连一指头也没碰过女人?”
谢原见她不信,有点急,后背一阵发热,连舌头都有些打结了,结结巴巴道:“真没有……你信我……”
温兰眼睛不自觉地便瞟向他下腹处,见那里现已经高高鼓出了一个包。
谢原随她目光垂下了视线,一眼看到自己那已迫不及待抬起了头地方,脸是烫得像灼了火一般,急忙微微收腿想遮挡住。
温兰嗯哼了一声,顺手捋了下散枕上被自己手臂压住长发,微微翘起下巴,朝他那羞处点了下,“你说以前没碰过女人。那这样时候怎么办?洗冷水澡?还是自己解决?”
谢原没想到她这么直接,呆住了。
他先前做梦也没想过,婚之夜要被自己妻子拷问这样一个叫人难以启齿私密问题。此情此景,面前女人要是换作他人话,毫无疑问他一定会觉得她不守妇道,这样话都问得出口。可是现面对着她似认真又似促狭眼神儿,起先那种错愕过后,他却又觉到一阵夹杂了窘迫极度刺激感朝自己迎面扑来,恨不得压下去那里倏然又怒胀了不少,甚至觉到了一丝难耐痛楚。额头后背再次沁出一层细密薄汗,心跳得几乎要槌胸而出了。
“我……我以前早晚都练童子功……”他终于对上了她眼睛,困难地吞咽了下,带着喉结一阵上下滚动,低声解释道,“练功之后,杂念就会消失。”
童……童子功!
她脑海里立刻跳出小和尚劈叉过顶金鸡独立一副画面――也不知道从前打哪里看过来。
她已经明白他意思了。
男人若没受刺激,一般早晚自然勃-起,尤其是清晨时分。他刚才意思,就是说练了这功夫,就会打消下去。但是……所谓童子功,难道不是要保持童子身才能练功吗,难道不是只有和尚才会去练这种功夫吗?
“你……练童子功?”
她抑制不住惊诧,一下从枕上爬着坐了起来,睁大了眼望着他。
谢原点了下头。
“我小时候就去福建少林寺学艺,一直到了十六岁时候,朝廷和蒙古开战,我家是军户,我要去打仗,这才回家……”
这下轮到温兰发怔了。
少了她咄咄逼人问话,谢原刚才一直往外冒汗总算止住了。暗暗呼出一口气。等心跳平稳了些,见她还不动,便试探着叫了她一声:“小兰……”
温兰回过了神。
“你练童子功,怎么还娶老婆?”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他。
她注视下,谢原刚刚好不容易才褪去热潮又涌了上来,脸再次热了起来,略带了些忸怩地道:“我……是少林俗家**……师叔说,练童子功也是可以娶亲……”
“所谓童子功,并非意指童子之身,而是说**之后,使人到老也能如童子般灵台空明,养精益神。”
谢原怕她不懂,想了下,又耐心地向她进一步解释。
好吧……原来是自己孤陋寡闻,想歪了。
她哦了一声,看他一眼。见他此刻脸还是有点红,神情略带羞涩,直直望着自己一双眼睛却闪闪发亮,带了种遮掩不住热切和兴奋,不知道为什么,□外手臂皮肤忽然一紧,仿佛一阵凉风吹过,起了层细细鸡皮疙瘩。忍不住伸手轻轻揉擦了下。
“你冷吗?躺下去。”
他立刻这样说道。
“啊不冷……”温兰轻轻咬了下唇,心里**因子再次抬头,决定再刁难一下他。
说老实话,她先前觉得自己对他一直只是淡淡一种喜欢。这也很正常。像他这样一个男人,基本也没哪个女人会讨厌。但也就如此而已。对这个婚夜,原本就没抗拒,但也没什么大期待。觉得反正嫁了他,往后和他好好过日子就是。没想到现,看到这个站起来比她要高一个头都不止大男人,她面前却是一副任你蹂躏羞涩样……想想,就觉得有点兴奋。
她微微咳嗽一声,抬起脸望着他,一本正经地道:“这样啊,我懂了。你刚才意思是说,遇到像现这样情况,只要练下那种功夫,所有杂念就会心无旁骛自然消去,是吗?”
谢原有点难为情。但还是点了下头。
“你们少林寺功夫,真厉害啊,我也想学……”她装模作样惊叹一声。
“嗯。少林寺功夫确实深妙。只是我天资愚钝,不过学了十之一二而已。别功夫想要有所成,须得苦练,你身子娇弱不适修习。倒是这童子功讲究心法运气,并非只有男子才能练,女子也能修习。你虽然没有根基,但只要循序渐进,坚持下去,假以时日,对强身健体也是大有裨益……”
温兰见他一本正经地接自己话说下去,滔滔不绝。想象着以后和他相对练功,练到两人都清心寡欲了然后各自道声晚安睡觉场景,差点没笑出来。强忍住了,绷着脸道:“那好,你现就教我。要是真有你说那么好,我立刻拜你为师。”
谢原目瞪口呆。
这可是他洞房夜啊,他不想收徒弟!可是他娘竟然要他教什么童子功。别说他现心猿意马难以自控,就算真入了定,练得心火全消自然睡了过去,那这个婚夜不就泡汤了?
他一千一百个不情愿。
“下次……好不好?”
他望着她,几乎是恳求了。心里很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这么多话。
“不行。我现就想学。”
她摇头。
谢原暗叹口气。
她就坐他对面,身上裹那么丁点布料。他只要伸手出去,立刻就能把她扯到自己怀里。先前几个月里,他不止一次梦里幻想过这种场景,到了后来,连自己也有点搞不清到底是做梦还是躺床上幻想了。但是现,他却硬生生伸不出手去……
温兰见他只发呆。既没扑过来强迫自己和他洞房,也没真照自己话开始练功,便催促道:“点啊,我等着学呢!”
谢原没办法,勉强压下心里各种乱窜想法,打起精神,照了自己平日晚间睡前修习那样,朝着她慢慢侧卧下去,口中说道:“清晨盘膝,晚间卧姿。你跟我样子学。双手拇指中指轻搭……”
他竟真照自己话,开始正儿八经地教她练功了。温兰忍了许久笑意终于爆发,“哎哟”一声捧住肚子,伏倒了枕上闷笑。笑了一阵勉强抬头,见他也不摆练功驾驶了,只呆呆看着自己,一副不明所以样子,只好一边忍着笑,一边伸脚轻轻踢了下他腿,道:“我跟你闹着玩呢,没见过你这样老实。再说了,我真要学也不至于急着这一刻。倒是你,一身酒气,刚才好像出了不少汗。你赶紧去冲个澡,回来咱们就睡觉了。”
谢原大喜过望。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丢下一句“你等着我”便到了门口,轻微地吱呀开门声中,人已飞地闪身而出。
温兰想着他刚才呆头鹅般样子,人都躺下去了,忍不住还拉过被子蒙住头笑个不停。过了一会儿,听见门又被开启声音,露出头,看见他已经打着赤膊站回了床前,上下只着一条裤子,宽阔肩膀上还没来得及擦干几滴水珠烛火映照下,就和他现望着自己眼睛一样,闪着晶莹而奇异光。
“我回来了……”
他低声向她汇报。
屋子里静悄悄,她甚至能听到他越来越粗浊呼吸声,忽然有些紧张,便闭上眼睛嗯了一声,缩被窝里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儿,身畔床再次一沉,她立刻感觉到他还带着潮气散发着强烈男性味道躯体朝自己靠了过来——
遗珠记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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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3章
正这时,床边靠墙另侧那头忽然起了咣一声响动,仿佛有什么东西碰到了墙壁。那边厢跟着又隐隐传来了一老妇人声音,仿似骂,“一群猴崽子们!我说你们怎就消停了,原是都猫这儿了!再不趁早散,小心老太婆我拿拐杖敲打!”――因为声音很大,所以这边也能听得见。很明显,墙那头有人,而且仿似还有不少人。
温兰大吃一惊,呆呆看着刚爬**谢原。
谢原没料到竟会有人到隔墙春芳家听自己墙角。虽然没看到是哪些人,但想想也知道,必定是县衙和巡检司衙门里那帮毛头小子们。怪不得先前自己脱身得这么顺利,原来这帮人早打了听墙角主意。
现他倒没了先前缩手缩脚。低头见温兰缩自己身畔一动不动,脸红彤彤一片,怕她被吓到,急忙低声安慰道:“没事……咱们刚才说话声小,那边听不清。刚出声赶他们是我娘。这帮兔崽子,我――”
他停了下来,轻轻拍了下她手背以示安慰,起身坐了起来,探身过去墙上用力敲了下,大声喝道:“都给我滚!再赖着不走,下个月都给我去巡夜!”
他话音刚落,那边便传来了一阵沉闷笑声。
~~
谢原平日手下面前颇具威严,难得遇到这样能被笑闹机会,便是被晓得了也不会怎样,所以两个衙门里那些还没成家毛头小子们暗中便商量好了,一道去听洞房墙根。因老街都是并排相连老房子,两家不过一层板障相隔,动静大些话,隔壁便能听得清楚。所以待喜宴散后,一帮人便涌到了春芳家与房相连屋里,悄悄附耳墙壁上偷听。不想等了半天,只听到隔壁传来嗡嗡说话声,并无料想中惊天动地。正等得不耐,不想春芳去报讯,把马氏给请了过来。这下偷听不成了,又听隔墙传来了谢原喝声,知道被郎觉察了,顿时哄堂大笑,十几个人只好起身,却仍不肯离去,纷纷对着马氏笑嘻嘻摊手道:“马大娘,你赶我们走,总要给些彩头,要不然我们就不走,晚上就这里坐着过夜。”
马氏今日也是心情极好。只巴不得这些人早散去才好,不能碍了儿子媳妇好事,哪里还会计较别,从腰间荷包里摸出预先备好一块散银,□芳递了过去,笑道:“晚上我家酒还不够你们这帮猴儿们吃?又讨要来了!拿去打酒去喝,赶走。再赖着,酒没得吃,当心吃我拐杖!”
春芳把银子递给领头王翰,翘了下嘴,表示自己鄙视。王翰接过,道:“妹子别急。咱们这许多兄弟,妹子看中哪个只管开口……”
春芳脸涨得通红,呸了一声,作势便要打,王翰慌忙后退,笑嘻嘻地和身后一帮子人对着马氏说了些吉利话,这才一哄而散。
~~
过了一会儿,房门口响起一阵咳嗽声。马氏回来了,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他们听一样,道:“总算都清净啦!我这把老骨头也好去歇啦!”说完随了一阵得得拐杖声,脚步渐渐远去。
温兰靠墙侧耳再听,确定那边真没人了,长长松了口气,慢慢重又躺了下去,闭上眼睛。他凝视她片刻,也跟着睡下了。
谢原从来没有像现这样,靠她靠得这么近。他和她就并头躺同个枕上,甚至能闻到她长发里散出那种淡淡香气。情不自禁朝她再靠了些过去,脸庞终于碰到了她散枕上发,就像触到了一幅幽凉而光滑丝绸。
“你压住我头发啦……”
正当他心怦怦直跳,偷偷想要靠得近,手心也开始发痒时候,她忽然睁开眼,对着他这样说了一句。
谢原哦了一声,仿佛做贼被抓到一般,有点臊,急忙往外挪了一点,规规矩矩地收回手放了身侧。两人便一个朝里,一个朝外地侧卧着,四目相对。
他看见她把长发随意捋到了脑后,朝着自己抿嘴微微一笑。心里忽然涌出了一阵甜蜜之意,觉得就算什么都不做,就像现这样,能天天和她躺一张床上,看着她对自己笑,也是件叫他极其活事。
红烛映照下她笑得太好看了。他终于忍不住,低声对她说出了一句一直就很想说话:“我以后……会对你很好……”
温兰一怔。随即笑意浓。
他以为她不信,再次强调,“是真……”
他忽然闭嘴了。因为她已经朝他伸过了手臂,指尖轻轻抚触过他脸,低声道:“这可是你洞房夜,你光说个不停。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谢原脑子轰地一热,一下握住她正挨自己脸庞上那只手,稍稍一带,便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用力地抱住了。
万事开头难。这男欢女爱也是如此。郎本就是个正常大龄男青年,单身了这么多年,好容易把自己心仪女人娶进了家门,两人现肌肤相贴,说干柴浇油再遇上火都不为过了。至于娘,虽然一时还有点不习惯男人怀抱,但被那种扑面而来仿佛带了热气男性气息给一熏,手脚忽然有点发软了。听见他自己耳边含含糊糊叫了声“小兰”,她还没来得及应,嘴唇一热,已经被他亲住,觉到一只手也摸过来了,似乎想要从肋侧探进胸衣里。
温兰到了这里后,原来身上胸衣不可能穿一辈子,所以入乡随俗地也穿这时候女人们内衣。但毕竟不过是一层布料,她不习惯太过宽松,自己便稍微改良了下,做得比普通那种要紧窄一些,上头系绳于后颈,下端缚于后背,类似于现背心式胸衣。他手又大,勉强探进一半后,只好退了出来,改寻她系背后那条衣带,想把它解开。终于摸到了结,他开始笨拙地解,一不小心,把个活扣给拉成了死结。
温兰听他呼吸愈发急促,手动作开始带了几分焦躁,怕被他扯断带子,忍住了笑,拿开他手,自己从被窝里起身背向他,轻声道:“你慢慢解。”
她后背几近□。纤柔腰背曲线他面前一览无余。他屏住呼吸,伸手过去终于解开了结。她把胸衣从头脱了出来,然后转了过来,朝他微微一笑。
她那如隆起丘峰般美好曲线就这样坦然而骄傲地袒露他面前。
他睁大了眼,定定凝视片刻,一只手终于颤抖着,朝那一臂可及颤巍巍挺立**伸了过去,一把包握住了。掌指间那种好得出乎他想象陌生触感令他喉间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含糊呻-吟,另只手也跟着罩住了另一边。就像个刚发现了奇玩具孩子,贪婪而好奇地把玩不停,甚至无师自通,很又将她整个人轻而易举地抱着斜坐到了自己怀里,将她微微托高,低头下去狠狠一口吸了上去,双手用力揉捏。
未经人事那里何等娇嫩,禁不住他这样略带粗鲁调弄,那两处被他轮流吸咂敏感之处仿佛生出了电流,迅速蔓延到了全身,些微疼痛,些微酥麻。她有些难受,哼了一声,用力将他头推离开自己胸口,将他推倒床,他带了强烈**不解注视之下,跟着趴伏了他胸膛之上,低头下去轻轻亲了下他唇,然后低声呢喃道:“讨厌,太粗鲁了,我疼……”
谢原那里才真是胀得发疼,见她亲了下自己,接下来却又这样埋怨,一时憋着一口气,脸涨得通红,咬唇看着她,道:“那你喜欢怎样,我听你……”
温兰趴他身上,早感觉到他已然坚-挺那里死死抵住自己。从前虽然见多了,但都是冷冰冰没有生命,又怎能与他这样充满了热力与攻击性相比?下意识地紧紧收腿并拢,轻轻摇头道:“你轻些就好……”长发乱纷纷随她动作摆动,发梢拂过他赤-裸胸膛,便似有无数小手挠,挠得他浑身发痒。
谢原终究是男人,便如面前摆了块鲜肉狼,此刻哪里还能停住口。再也忍耐不住,一个翻身,便将她欺压下。一番辛苦探路过后,终于入得花门。
过了一会儿,那个不听话娘皱眉哎哟一声:“疼!”
男人慌忙抽身后退。
温兰喘了口气,瞥见趴自己上头他辛苦了半天,现神色紧结,额头已经憋出一层薄汗,一时不忍,只好又道:“好了,继续吧……”
男人很是高兴,再次蓄势而入。不想刚进了个头,微微一送,那种被紧紧裹夹感才刚升出,身下温兰又紧紧抓住他肩膀,嘤嘤细声道,“疼啊……讨厌啊……那么大做什么……”
谢原很是狼狈,额头已经滴汗了,只好再次停住――经历过前次,这次却终于学聪明了点,不再完全撤出,只是停下不动。同样戏码上演了数次之后,忍无可忍男人终于一冲到底,开始一个郎该有翻身大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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