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楼明月
“傻说是个驴熊,你知道那女人才多大?”
“多大?”
“我说了你也不一定相信。”
“相信,你说吧,她多大?”
“她才十七岁,跟你闺女差不多大吧?”
“刘老三,这就更不靠谱了,那个女人看上去都三十大多了,还十七岁?鬼才信呢!”丁有余断定刘老三是在跟自己逗玩,脸上浮出了一抹轻松的笑容。
刘老三直眉瞪眼地说:“丁有余,谁有心思跟你逗玩?我都跟她耍了半年了,啥底细不知道呀,真的是不到二十岁,她的身份证我都看过,假不了。”
“不可能吧,她那身段,那手法,那活络,哪一样也不见小姑娘的影子呀,咋就那么显老呢?”
“丁有余,你知道啥叫风尘之中的女子吗?告诉你,她这号的就是,天天待在风尘里,能不显老吗?你说是不是?”
“天天待在屋里头,哪有啥风尘?身上倒也白白净净的,只是皱皱多了些,特别是有些地方,比老娘们家的都老。”
“没法跟你这样的木头交流,简直是对牛弹琴!男人就是风尘,懂不懂呀,天天被男人风呀尘的,能不显老嘛。”
丁有余看着刘老三一脸认真相,确认道:“你说她真的才十七岁?”
“这还假的了!”
丁有余心里一阵发虚,禁不住感叹道:“这么说,她……她还是个幼女来着?”
“可不是,要不然我能急成那个样子嘛,上窜下跳的才把事情安抚了下来,她一旦去告发,那你丁有余可就惨了。”
“你是说就成强x幼女了?”
“可不是,那个罪过可不轻呀,少说也得判个五年六年的。”
丁有余脑袋猛然大了起来,足足有千斤万斤重,腿、腰也都要被压折了,整个人几乎都要瘫倒在地上了。
刘老三望着丁有余满脸的忧虑,安慰道:“虽然事情很大,很严重,但你也用不着怕,不是还有我嘛。那天我找过去,花了点小钱,说了几句好话,小姑娘就软了下来,答应不去告你了。”
“她不会反悔吧?”
刘老三轻松一笑,说:“不会的,你放心好了。”
“老三,谢谢你……真是谢谢你了。”
刘老三在丁有余的肩膀上用力拍了两巴掌,说:“你这家伙,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就只用嘴皮子谢我呀?”
“那……那我请你吃饭吧,你想吃啥?”
山野那些事儿 第四百一十一章 坏人刘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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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三仰着脸想了想,说:“高档酒店就免了,海参燕窝咱也吃不习惯,平日里肚子里却的就是油水,这样吧,你就请我去西巷口吃一顿牛肉汤吧。”
“好……好……那咱就去吃牛肉汤。”丁有余觉得这也花不了几个钱,就满口答应了下来。
两个人偷偷摸摸溜出了公棚,直奔着西巷口去了。
到了牛肉馆后,找张靠角落的小餐桌坐了下来,刘老三大大咧咧地说:“丁有余,咱省着点,每人三两牛肉就足够了,反正汤不要钱,咱就放开来多喝汤,一样过瘾。”
丁有余点头答应下来,可到吧台点菜的时候,心里又觉得只要三两牛肉显得太寒碜了些,毕竟人家刘老三帮了自己的大忙,免去了牢狱之灾,这可是大恩大德,无论如何也该好好谢谢人家,于是就加了两碟炒菜,一碟肉丝青椒,一碟清拌黄瓜,外带一瓶北京二锅头。
等服务员把酒菜端上桌之后,刘老三满脸笑开了花,龇牙咧嘴冲着丁有余直竖大拇指,嘴里念叨着:“行,丁有余,你这家伙够意思,够哥们儿,可交……可交!”
丁有余边开瓶倒酒边说:“客气啥呢?你帮我了那么大的忙,按理说去大酒店好好请你一顿才对头,又觉得咱都是邻里邻居的,搞得太隆重了显得有些生分,你说是不是?”
“可不是,咱俩谁跟谁呀!来……来……喝……喝……”刘老三说完,迫不及待地把一杯酒灌了下去,摸起筷子夹菜吃了起来。
丁有余却没急着喝,酒杯端在手中,满脸恳求地说:“老三,我还得求你一件事儿,无论如何你得答应我。”
刘老三一楞神,用力咽下口中的菜,问:“啥事?你说就是了。”
“就是咱俩跟那个女孩做得的那脏事儿,你可一定要保密,千千万万不能说出去了,更不能让杨絮儿知道了,要不然我那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刘老三夹一块牛肉含到嘴里,有滋有味嚼着,呜呜啦啦地说:“你放心好了,你以为我傻呀,咱俩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张扬出去谁都不好过。”
“反正我是不会说出去的,半个字都不会。”
“那就好……喝……喝……赶紧了!”刘老三边说边张牙舞爪招呼着。
丁有余这才踏实下来,仰脖把满杯酒干了下去。
刘老三反客为主,持瓶给丁有余倒起酒来,嘴上说着:“丁有余,我说句掏心窝子的实话,你别不乐意。”
“我又不是那号不识好歹的人,有话你尽管说……尽管说就是了。”
刘老三接着说:“你这人是个好人,就是太实诚,实诚得有些不开窍,你说是不是?”
丁有余表情有些不自然,嗫嚅了一阵,说:“我知道……知道自己是有些傻……傻乎乎的。”
“我并不是说你傻,只是吧,你何必把男女之间的事情看得那么严重呢?不就是随便玩玩嘛,至于把你给吓成那个熊样子吗?咱们撇家舍业的跑出来挣钱,为了啥,还不是为了养家糊口嘛,一连好几个月都闻不到个腥味儿,吊杆子硬得刚刚的,胀得要爆,偶尔打一回野,放放水还有啥呢?就算是娘们儿知道了,她还能怎么着?肯定也会体谅咱的,你说是不是?”
“可……可娘们儿在家不是也一样空耗着嘛,一样旱得慌嘛。”
刘老三举杯跟丁有余轻轻碰了一下,说:“你这样说就真的是傻了,你咋就知道家里的娘们儿旱着了?”
“你是说,她们……她们也……”
刘老三干脆地说:“这还要说,你以为我们不在家,她们的地茬就荒着了?告诉你吧,我们不打理,会有人替我们打理的!”
“你的意思是,女人们在家会偷奸养汉?会给我们戴绿帽子?”
“这还要问嘛,还不是明摆着的事儿。”
丁有余摇摇头说:“这不可能吧?农村娘们儿都很封建,很本分,还不至于开放到那种程度吧?”
刘老三呼呼啦啦喝一阵子牛肉汤,放下汤碗后说:“要不说你傻呢,一点都不假,你咋就知道她们本分了?”
丁有余反问道:“那你咋就知道她们不本分了?”
“就算是没人直接告诉你,也该会察言观色呀,每次回去,你是不是看到她们都白白嫩嫩的?”
丁有余稍加思索,点点头说:“是有那么点儿。”
“我问你,女人没了男人滋润能有那么水灵吗?”
丁有余摇摇头。
“你就没细细瞅瞅娘们儿看你的眼神,不是躲躲闪闪,就是慌慌乱乱,那说明啥?”
“说明啥?”
“说明她心里有鬼!”
“那也不一定,都老长时间不在一起了,一见面肯定不自然。”
“那可不一样,那种眼神里没有杂质,纯净,只是腼腆点儿,羞涩点儿,不可能有慌乱,甚至还有愧疚,这些只要你稍加留意,准能看得到。”
丁有余被刘老三说的心里有些犯堵,但却装出一副轻松的模样来,举起酒杯,说:“喝酒……喝酒……那些都是你自己瞎琢磨的,咱们家的娘们儿都是老实本分的女人,不可能做出那样的骚事来的。”
“丁有余,你就做梦吧,连专家都说了,百分之七八十的留守女人有出轨行为,你还在为她们撇清,纯粹是自我安慰!”刘老三说完,又把慢慢一杯酒干了下去。
丁有余闷着头,轻抿一口,吧嗒了吧嗒嘴,说:“不会的……不会的……反正俺们家杨絮儿是绝对做不出那种事来的。”
“你以为自家娘们儿傻呀,她会一连旱上几个月,能受得了?我敢打包票,她们肯定会隔三差五找野男人淘一淘井的。对了,还有一个好办法,等回去后,能够准确无误地判断出女人偷没偷汉子。”
“啥办法?”
“其实这也完全是凭自己的感觉的,回去第一次跟她亲热时,一定要好好留意着点儿,要是紧紧巴巴,很费劲,那就说明她守规矩了,没偷腥。可如果顺顺畅畅地一杆子到了底,宽畅得像走大马路,那就可以断定是被人偷偷摸摸犁过了。”
丁有余淡然一笑说:“那个时候都猴急猴急的,谁顾得上留意那个呀。”
“那就是你自己无心了,怪不得别人。还有一点儿,那就是在办那事儿的过程中,你注意看一看她的表情,听一听她的喘气声和说话声,是不是比着原来更浪了,更骚了,如果是,那就八*九不离十了,肯定是跟野男人好上了。”
“我看是你自己长了满肚子的花花肠子,偏就把自家女人也往坏处想,这叫啥人啥心!”
“教你些经验你不听,不听拉倒,该着你家女人随便玩去。”
“喝酒……喝酒……不说那些个骚事了,越说越堵得慌。”丁有余重新斟满酒,嚷嚷起来。
刘老三笑着说:“心里不踏实了吧?靠,爱咋着咋着,只要能把家给管好了,想耍就耍去,闲着也是闲着,反正也耍不坏,你说是不是?”
“老三,你喝多了是不是?那些事咋好乱耍,那不乱套了吗?”
“丁有余你装啥装,就像自己没乱弄似的。”
丁有余的脸唰地通红起来,忙低下头,兀自喝起酒来。
刘老三喝一口酒,说:“其实没必要太在意那些事儿,我说这么多吧,意思很明确,实际是在开导你,要放得开,该玩就玩,用不着假装正经。男女那事吧,跟这吃饭喝水还有啥两样?你不完,人家也照样玩,还不如大家一起玩,你说是不是老弟?”
丁有余只是咧嘴笑笑,没接话。
两个人继续喝酒,刘老三是个话篓子,边吃喝边唠个不停。而丁有余话却少了起来,有一句无一句地敷衍着,看上去表情有些沉重。
等吃饱喝足后,刘老三已经面露醉意,他摸着自己胀鼓鼓的肚皮,打一个饱嗝,对着丁有余说:“庆余老弟,这酒饭吧,你是还我……还我人情的。可……可你还欠我的呢。”
丁有余愣怔起来,问道:“还……还欠你啥呢?”
“你咋这么不知情呢?不会这么快就忘干净了吧?”
“你倒是直说呀,我心眼少,别捉迷藏好不好?”
刘老三伸长脖子,凑到丁有余跟前,嘀嘀咕咕道:“那天……那天我可请你耍女人了,这个情你是不是也该还上呢?”
丁有余打量着刘老三满脸的坏笑,禁不住问道:“你的意思是要我……要我请你去玩一回女人?”
刘老三挤眼弄鼻地说:“啥请不请的,咱一块找个地方放松放松去,你说中不中?”
其实丁有余早就心猿意马了,就在他们喝酒的时候,伏趴在柜台上的老板娘迎面正对着他,低领衫里一对鼓鼓胀胀被挤压得爆了出来,一谷堆地积在脖子下面,就像两只瓷白大碗紧扣在那儿……
丁有余不时瞥一眼,心里麻酥酥的,身上随之就有了反应,真想借着酒劲窜过去,把老板娘按到在地,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此时听了刘老三的话,可谓是正中下怀,巴不得赶紧找个女人把火给泄出去,但碍于脸面,又有了之前的“血腥”教训,便故作本分地说:“老三,并不是我舍不得那几个钱,只是觉得吧,出去干那事不好吧,也对不住自家娘们呀,你说是不?”
刘老三不屑地说:“刚才对你说了那么多,算我白费口舌了,我看你就是个榆木疙瘩,一辈子都不开窍!”
丁有余咧嘴苦笑着,说:“万一让娘们知道可就惨了,骂几句,打两下倒也无所谓,怕的是离婚。”
“操,这点事值得去离婚嘛,就算是你不玩,她们在家也照样玩,倒不如各忙各的,倒也找个心理平衡。”
“不会的……不会的,我老婆杨絮儿是个老实人,保守得很,她是不会干出那种事情来的。”
“丁有余你这个傻蛋!没准这时候你老婆就躺在别人身子下面呢,你信不信?”
丁有余摇摇头,不可置否地说:“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刘老三冷下脸来,没好气地说:“算了……算了,你就别再找借口了,不就是担心我让你掏钱吗?”说完站了起来,抬脚往外走去。
丁有余随站了起来,急着去柜台买了单,然后紧脚出了店门,小跑着追上去,拽一把刘老三的后衣襟,解释道:“老三……老三……你别生气嘛,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不是不舍得花钱。”
“不是才怪呢,早知道你这样,我还不如不管你那破事,让你蹲大牢去得了!”刘老三激将道。
丁有余果真就被击中了,立马蔫了下来,苦着脸哀求道:“老三……老三,我知你的情……知你的情……你让我咋样就咋样还不行嘛,你说吧,去哪儿弄那事儿?”
刘老三一言不发,头也不回,气呼呼地继续朝前走。
山野那些事儿 第四百一十二章 不像个理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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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有余满含歉疚地嘟囔道:“老三,我知道自己错了,真的知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还你上次的情好不好,求你……求求你了……”
刘老三回过头,问一声:“这会子不怕老婆了?”
“不怕!一个女人家有啥好怕的?”
刘老三放缓脚步,声音也柔和了许多,说:“隔得那么远,她又没长千里眼、顺风耳,咋能知道你在干啥?你那担心纯粹是多余。”
“是啊……是多余,你说吧,咱去哪儿?”
刘老三站定,呆着一张醉脸想了想,说:“去理发店吧。”
“你头发也不长呀,咋就想着去理头发了?”
“哎哟,丁有余呀丁有余,你白白来城市这么多年了,咋就半点见识都没学到呢?”刘老三嘲弄道。
“咋了?去理发店不就是理发嘛,还能干啥?”
“傻瓜!还能放炮!”
“**?啥是放炮?”
刘老三趴到丁有余的耳朵上,咬着牙根,气呼呼地说:“放炮就是跟女人玩游戏!”
“玩游戏?”
“是啊,就是玩那种让你疯狂的游戏啊!”
“明明是理发店,咋就干起那种营生来了呢?”
“知道啥叫挂羊头卖狗肉不?就是那意思,懂了不?”
丁有余愣了一下,随即醒悟过来,点头应着:“哦,懂了……懂了……我懂了。”
“懂了就好,走,跟我走。”
“去哪儿?”
“菜市场西边的那条玉柳巷,十几家理发店都是干那事的,都是些擦胭脂抹粉的女人,可会伺候男人了,你去试试吧,那叫一个舒坦。”
丁有余哦一声,随问道:“那种地方安全吧?不会……不会被抓吧?万一被抓了,那可就拉下了。”
“谁屑意去管那些臊烂事,尽管放心就是了,出了事由我呢!”刘老三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
“你能行?”
“是啊,我有个亲戚在派出所。”
“那就好……那就好……”
“哦,对了,一家店一般只有一个服务员,我们要分开耍,再说了,两个人一起也不太合适,放不开,你说是不是?”
丁有余点头是啊是啊地答应着。
刘老三伸出手来,对着丁有余捻了捻手指头。
丁有余呆头呆脑地望着刘老三,不知道他是啥意思。
刘老三就说:“既然你是还情,那我就不客气了,免得你日后仍觉得欠我的情。”
沾了醉意的丁有余早就神魂游离了,再加上内火的烧燎,那还把钱当回事儿,伸手从裤兜里摸出了一个破旧钱包,打开来,问刘老三:“你想要多少?”
“最低一百,你看着给吧。”
丁有余就抽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刘老三,稍加思量,又从里面拿出了一张五十的,递了过去。
刘老三接到手里,一脸奸笑,对着丁有余点了点头,说:“你可真够意思,没白让我白为你枉费心思,好人……好人呢!”
“走吧,赶紧了,天都黑了。”
于是刘老三便带着丁有余直奔玉柳巷而去。
到了巷口,刘老三指着一家名曰“芳芳理发店”的门面,对着丁有余说:“你看到没,那家的女人长得特别俊,你就去那一家吧。”
丁有余朝着那边望了望,透过竹块门帘隐隐看到一个身材苗条,穿着暴露的女人正朝他招着手,看上去很妖冶,很漂亮,禁不住吞咽起了口水。
“快去吧,我到西头的那家。”说完朝前走去。
走了没几步,又回过头来,悄声说:“耍完后直接回住处就行了,就装作咱没在一起,千万别让伙计看出啥来,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丁有余点头答应着,目送着刘老三消失在昏暗的路灯下。
进了那家理发店,掀开门帘,屋里的没有其他顾客,只有那个穿着暴露的女孩一脸媚笑迎了上来。
丁有余上下打量了女孩一阵子,觉得她果然不像个理发师,完完全全是个卖弄风情的不着调女人,瞧那穿着吧,一个紧身豹纹小坎肩套在身上,露出了白白的肉,里面像是直接啥也没穿,连里面的轮廓都清清楚楚。
很白!
很刺眼!
简直要了命了!
再看下身,她穿一件皮质的短裙,一双修长的美腿高跷在沙发背上,把高原风景勾勒得一览无余……
女孩见丁有余发呆,甜腻腻地问一声:“大哥你好,理发吗?”
“理发的师傅不在吧?”丁有余竟贸然问了这么一句。
“大哥,你看我不像理发的师傅吗?”女孩往前轻挪一步,几乎贴到了丁有余的身上。
一股浓浓的香水味儿扑面而来,直冲鼻息,使得丁有余有了晕眩的感觉。
“不太……不太像……俺可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俊的理发师。”丁有余往后趔趄着身子,咽一口唾沫,恭维道。
女孩跟着往前倾着身子,胸前的高耸已经蹭到了丁有余的身上,风情万种地说:“哥哥,那你看妹妹像干啥的呢?”
“像……像……倒也像个理发的。”丁有余竟然语无伦次起来,眼睛躲躲闪闪着,不敢再正眼看女孩。
“当然,当然,我就是理发师嘛,您理发是吗?里边请,里边请。”说话间女孩已经伸出手,捉住了丁有余的一只胳膊,轻轻往里拽着。
她的手很凉滑,很柔软,就像一条鱼贴在上面。
丁有余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抗拒这条鱼的诱惑,顺着劲就进了门,随着女孩的指点坐到了座椅上。看一眼镜子里自己一张扭曲的、绛红的脸,突然觉得那根本就不是自己,而是一个肮脏不堪,龌龊之极的臭流氓了。
女孩柔声说道:“大哥,先洗一洗头吧。”
丁有余答应一声,乖乖站了起来,在女孩的引领下,掀开一扇门帘,进了内间的洗发池前,调整姿势躺了下来。
女孩调好水温,打开水龙头,抬起双臂,给丁有余洗起头来。
丁有余怕水溅到眼睛里去,就紧闭了眼帘。
但眼皮却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物件给撑起了,怎么也闭不拢。无奈之下,只得被动地接纳眼前的诱人景色,随着女孩给自己搓洗头发的动作,她腋下一片黝黑光景暴露无遗……
女孩的手上很有劲,特别是抓挠的时候,好像很费力,竟然蜷起了一条腿,把膝盖顶在躺椅的邦上,这样以来,一切便历历在目,清晰无比,甚至里面还散发出了一股特别的气息,隐隐扑鼻……
不行!
这种地方会不会有危险?
会不会被抓?
会不会被欺诈?
丁有余心里打起鼓来。是啊,可不能掉以轻心,一种要克制住!万万不能!他用力闭紧了眼睛,强迫自己去想其他事情。
可想来想去,他竟然又想到了在工棚内跟女孩子那事上了,越想心里越乱,呼呼直冒火焰,一会儿工夫就把五脏六腑给引燃了。
“大哥,您是来城里打工的吧?”
“哦,是啊。”
“大哥,你一出来就是好几个月,不想嫂子吗?”
丁有余嘿嘿一笑,说“哪能不想呢。”
“想她啥呢?”
“想她的人呗,还能想啥?”
“大哥,是不是夜里头想得厉害呢?”
丁有余摇摇头,又点点头。
女孩直爽地说:“就不知道你想,咋能不想呢,男人女人是离不了的,时间长了不亲热一回,还不憋坏了呀。”
丁有余心头一阵忽悠,热腾腾直往往上涌,他轻轻哦一声,然后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憋坏了也没治,只能忍着。”
“大哥,想急了的时候咋办呢?”
丁有余难为情地说:“还能咋办,翻来覆去煎熬呗。”
“大哥,你傻呀,就不会轻松一下?”
“咋……咋轻松法?”
女孩扑哧一笑,说:“大哥呀,你可真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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