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姑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馨婧
“好……”
两个人正说着话,文泽的表情神色忽然就定住了,骆赏儿也一下子变得呆呆地。
她肚子偏右下方的位置刚刚猛地跳动了一下!
文泽的手就覆在那上面,两个人都同时感觉到了那个强烈的跳动!
他们彼此对视着,激动的文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骆赏儿的肚皮就接着又连续跳动了好几下,就像是那里藏了一颗有力的心脏一样。
“是胎动!是胎动!”文泽急忙掀起两个人身上的薄被搭在她胸口上,他低下·身去,耳朵伏在骆赏儿的肚子上,兴奋不已地说:“等到了!终于等到了……”
骆赏儿咬唇不语,她的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
孩子们正调皮地在她的肚子里舒展胳膊、动动小腿儿,想想就觉得好可爱、好奇妙。
第一次胎动,她是和文泽一起感受到的,作为爸爸妈妈,共同体会到了新生命赐予的感动,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激荡。
骆赏儿低头看去,肚皮上顶起一个小鼓包来,在皮肤下面游走着,又顽皮地移到旁边去。
文泽低低地看着,眼神柔和得腻人,他的唇贴在那个已经安静下来的位置亲了又亲,说:“宝贝们,在和爸爸妈妈说晚安呢?”
骆赏儿闭上眼睛,感觉下腹有柔软的唇一次次温热地刷过自己的肌肤,她的心海漾起层层涟漪。
文泽终于坐起来,把被子全裹在骆赏儿的身上,然后还是目光迥然地看着她的腹部,手轻轻地在上面一下一下地摩挲着。
他说:“赏儿,书上说,现在宝宝们这么大都会打饱嗝了,好神奇是不是?”
骆赏儿睁开眼睛笑望着限制级的文泽,说:“嗯。”
“现在就可以分辨孩子的性别了,我们好像还从来没有认真地想过,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呢?”
骆赏儿拉着文泽的手借力也坐起来,说:“讨论过,你说最好不要是我这么淘气的女孩子。”
文泽摇头,给她把滑落的薄被子披好,理顺了下她的长发,微笑着说:“那是闹玩笑说的,不算数。”
“我喜欢女孩儿,四朵金花!”骆赏儿展开一侧被子,把光溜溜的文泽纳进来。
“我是不是该很应景地说——”文泽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道:“是男孩儿、是女孩儿都没关系,只要是你生出来的,我都喜欢!”
骆赏儿“扑哧”笑了,说:“少油嘴滑舌了。”
两个人披着一个被子,温暖地靠坐在一起,文泽扭头说:“我说真的,明天产检,想知道吗?”
骆赏儿知道,凭文泽,想知道孩子们的性别还是很容易的,可是就这样,一直猜测着、期待着,感觉也不赖。
于是,文泽肩膀上的小脑袋轻轻地摇了摇,说:“只要他们平平安安地出生,都是健康活泼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又有什么关系。”
说完这句,两个人忽然就都沉默了,骆赏儿想起了纪馨妤。
而文泽,再度想起了骆秉恒的那番话。
一时间,气氛有点儿沉寂,骆赏儿面色如常地把玩儿着文泽修长的手指,心里却是翻腾得厉害。
馨妤姐……
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怀胎七个月,骨肉分离,她也永远地失去了作为母亲的资格,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折磨,她一个人怎么熬得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次更新在晚上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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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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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妤姐……
骆赏儿想起礼堂上,她远远地看见了许智和文泽点头致意,文泽信步过去,接了他的贺礼。
许智单手搂了一个样子妩媚的女人,指间夹着根雪茄,间或吸上那么一下,烟气袅袅。
人群攒动中,她看不清记忆中他那张玩世不恭的脸,只朦胧地觉得他们应该说了些比较严肃的事情,随后许智就匆匆地离开了。
她知道文泽不喜欢她和纪馨妤那样一个有是非的女人牵扯太多,所以出事以后她就再没在他面前提起过纪馨妤这个人。
可今天,她看到许智后,视线一转,分明震惊地看到倚在许智身边那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赫然就是纪馨妤!
她觉得心里堵得难受。
纪馨妤,她究竟是怎么了?
还是文泽最先从心底里的世界苏醒过来,他看着骆赏儿犹豫挣扎的样子,柔声问道:“怎么了?”
“文泽……”骆赏儿为难地开口道:“那个,今天……我好像看到馨妤姐了,就在许智身边。”
文泽摇头,说:“那不是纪馨妤,只是远看有些神似罢了。”
“不是纪馨妤?”
“嗯,真的不是,”文泽拧眉,说:“好了,洗洗澡,我们该睡了,明天还要早些出门。”文泽转而下床去。
“哦……”她知道,他不想在她面前谈及纪馨妤,他希望她离让他不安的人、事都远远地。
文泽下床后,忽然旋身回来,半弓着身子两臂支在骆赏儿身体的两侧,清俊的脸庞凑在她眼前,那么近。
哪想,他沉默一下,忽而就换上了一个很调皮、很孩子气的笑脸,半是玩笑、半是期待地问她:“时间紧迫,那么……一起洗?”
“以公肥私……”什么时间紧迫!
骆赏儿的脸就那样没有征兆地了。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了,彼此之间有过最亲密的一切,他探知她身体的每一寸,也窥视过她赤身**的样子。
可……要说洗鸳鸯浴,她还是觉得那是个新突破。
“想什么呢?”文泽倏地抽掉她身上的薄被子,趁着骆赏儿一愣,他飞快地把她腾空抱起,说:“走喽!”
骆赏儿始料未及,尖叫一声,又迅速地双手叠在一起捂了唇,用饱含嗔怪的眼神望住文泽。
文泽开心不已,像是没玩够的孩子,欢呼着抱了骆赏儿就往浴室里面走,一边走一边嘲笑她道:“还害羞呢,你说说你哪里我没看过,嗯?”尾音高高扬起,像个刚刚考试得了双百分正骄傲的小学生,连步子都迈得趾高气昂。
“我打赌你一定会自讨苦吃!”骆赏儿在他的怀里佯装镇定且不屑地叫道,实际上胸膛里的小心脏聒噪得厉害。
……
事实超出了文泽的预期,沐浴中氤氲着笼罩在朦胧水汽里的美丽老婆他是看了个够,但是……
刚开始,他们的目光一旦接触上,文泽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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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话来说,骆赏儿还和他自然地笑闹着,但是渐渐地,两个人在热气腾腾的水雾里开始没话找话,最后干脆安静下来,气氛渐渐奇怪起来。
两个人挤在一个淋浴喷头下,被清澈温和的水淋湿的肌肤时常会亲昵地碰触在一起,两个人偶尔还会情不自禁地彼此深深对望着。
终于,文泽近乎难耐地揽过近在眼前的丰腴身子,难以自持地拥吻着她,久久不肯放手。
然而,不可以……
他一边调试着自己的身体和心态,一边在心里暗暗地咒骂着自己——
什么享受啊,简直就是折磨,活该!
他是打死也不会在她面前自渎的,就那么忍着。
文泽喟叹一声,松开骆赏儿,远远地站在了水帘外面,远离了温暖的水流,他冻得哆哆嗦嗦,可怜兮兮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趾头,一动不动,像是被罚了站的小男孩儿。
骆赏儿看着,心下不觉好笑,她本来是想一直漠不关心地观望的——
看他怎么办!
可是看着眼前文泽憋憋屈屈的样子,真是又可怜、又心疼。
她在水幕里冲他招招手,说:“过来。”
文泽闻声,抬眼,立马“嗖嗖嗖”地蹭过来,却不肯靠近,他垂下眸子,哪儿也不敢看。
水溅在他勃发的身体上,有美丽的水花打出,骆赏儿看着这个站在身边倔强并且赌气一样的大男孩儿,他那么喜欢和她肌肤相亲的感觉,却也至始至终地坚持节制。
进入孕中期,他就一直信守自己定下的原则,特别的日子一周最多一次,每次不能太久,还要竭尽温柔……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抗拒她主动的帮忙。
这个傻瓜……
骆赏儿拉他进入哗哗的水声里,不意外地在他骤然紧缩的眸子里看到了疑问。
她说:“我洗完了,站着别动,我给你洗。”
文泽默不作声,乖乖地。
她的手拂过他劲壮的脊背,结实的胸膛。
他光滑的肌肤上没有一处伤痕,男孩子哪有几个是不淘气的,身上多多少都会有些小时候顽皮的痕迹吧。
可文泽的手臂、脊背、膝盖上的皮肤都是完好无损的,骆赏儿不由地联想到,他小时候一定很闷吧,再想想文妈妈讲过的事情,她摇了摇头,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这小子,其实一肚子的坏水,闷骚……
骆赏儿正想俯身去擦洗他修长的双腿,文泽忙拉起她,苦着脸说:“赏儿,你这是想折磨死我……”
“谁教你自讨苦吃,得要洗什么鸳鸯浴。”骆赏儿嫣然一笑,伸手慢慢地覆在了那个位置,略有些得意地说。
文泽蓦地微微弓下了身子,俊逸的脸庞纠结在一起。
那一刻,骆赏儿很不厚道地想到了一个文泽听了绝对会被气得五雷轰顶的名词——可爱的小受……
但还满形象的。骆赏儿暗自想着,心里笑开了花,手上开始慢慢地动作起来。
文泽眉眼一动,他握住骆赏儿的手,制止她说:“不用,你披上大浴巾出去吧,小心别着凉了,我冲一下就出去了。”
骆赏儿皱眉,问:“为什么?”
“我想克制一下。”文泽拉着她的手离开自己的身体。
她不高兴了,有些霸道地说:“我自己的男人,凭什么不许我碰?”
文泽额上有薄薄的汗水析出,可是淋浴喷洒下来的水很快掩盖了他的窘迫,他勉强笑笑,说:“真不用,出去吧,乖……”
骆赏儿却执拗起来,强硬地说:“那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间就不需要我了!”
文泽看着这样固执的骆赏儿很是无奈,他把她的手收进自己的掌心,暖暖地包裹上,说:“也许……是我心里有阴影了。”
“啊?”什么跟什么。
热水冲在两具年轻且坦诚的身体上,好温暖。
她听到文泽说:“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没有看好你……”
骆赏儿一愣,随即明白后,呆若木鸡。
文泽,他还在因为她受过惊吓而自责着……
原来,他依然不能释怀她的擅自离家,他不忍心在事后责怪她,于是为自己安上了一个奇怪的枷锁,好像这样就可以时刻记得自己的失职。
“傻瓜……”她贴身伏进他宽厚的胸膛里,说:“不是你一直告诉我,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吗?文泽,你不乖喔,双重标准,告诉我要忘记,你却仍旧不肯放下介怀。”
文泽一动,骆赏儿踮脚攀在他的肩膀上,魅惑地含上他的耳垂,在他的耳廓里热热地说:“就让我来帮你,好不好……”
半晌,文泽都没有动作。
就在骆赏儿以为他们会以这个累人的姿势站到天荒地老的时候,有一只手臂伸过来,拽了她的手,坚定地带向他的腰间……
她明白,他为了她系上了一个心结,又为了她,再度打开了这个心结。
他勃发的身体坚硬且温暖,她看着他迷离沉醉的表情,心田仿佛有一条宁谧的溪水汩汩流淌。
最后的那一刻,文泽的神情精致地绚烂,他的喉咙里低低地闷哼出一声后,迅速地拉了身前的骆赏儿紧紧相拥,他在她的脖颈间粗重地喘息着,她听不清他喃喃的低语。
文泽侧过脸来,寻着她的唇,点点地啄吻,那么温柔。
水流很快冲走了文泽身体上粘重的痕迹。
文泽的唇也终于离了她的,他看着她,眸色转深。
骆赏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跟文泽做鬼脸,做完她就后悔了,有点儿囧地看着他傻笑。
文泽颊边的酒窝深陷,他倏地前倾身子搂紧了骆赏儿,在她的耳畔哑然出声,而这一次,她终于能够清晰地听到。
他说:“赏儿,我爱你……”
……
作者有话要说:27日晚九点半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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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娘真心不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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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赏儿不安地躺在那里,特别紧张。
这个医生测了好久,都没有听到胎心率……
文泽也紧张,他握着骆赏儿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好半天,老医生才摘下眼镜,眯缝着一双眼睛,一边“沙沙沙”地在纸上写着检查结果,一边说:“啥事也没有,挺好的。”
骆赏儿和文泽这才松了口气。
做四维彩超的时候,骆赏儿能从机器屏幕上清晰地看到肚子里挤挤哄哄的四个小家伙儿,她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好激动。
骆赏儿拉拉文泽的手,指指屏幕,高兴得一下子坐起身来,语无伦次地说:“我全看着了!文泽!是四个……那个宝宝!那个宝宝刚才好像动了!左边、就那儿!好可爱啊……”
文泽也看到了,一个劲儿地猛点头,视线不曾从眼前的屏幕上移开过。
两个人脸上神采飞扬,盯着屏幕上的四个小东西看得如痴如醉。
正在操作的医生手里握着仪器,刚刚骆赏儿起身,他也一个不备地跟着一起抬高手上进行操作的位置。
骆赏儿简直太兴奋了,她指着宝宝们一个劲儿地拉着文泽眉飞色舞地说话。
老医生的八撇胡可笑地动了动,有些无奈地说:“我说太太,您得躺下我才能继续,躺下成么?”
骆赏儿闻声一愣,然后乖乖躺下,不好意思地冲医生笑了笑,说:“喔,好的,刚刚好像是有点儿太激动了……嘿嘿嘿。”
两个人拿着老医生龙飞凤舞的彩超报告一起走去做下一项检查的地方。
接待他们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医生,看到文泽就眉开眼笑地说:“呦!这小伙子,可真标致啊!”
文泽笑笑没说话,骆赏儿倒不好意思起来。
女医生笑了,一边拆一次性注射器的袋子一边跟她说:“别紧张啊,女人怀孕都会变丑,丑了才能试探出男人的真心呢!”
丑……
这种安慰的话真是……还不如不说。
骆赏儿讪讪地笑笑,没答话。
然后就听女医生开始碎碎念叨:“这男人啊可没准儿!今儿对你死缠烂打着,明天看着更貌美如花的就翻脸不认人!”
文泽轻咳了两声。
女医生继续说:“你们可不知道,我就认识一个孕妇,因为怀孕的时候不能在床上伺候老公,她老公就出轨了!”
女医生表情生动地说着,眼睛鼻子都挤在一起,把那种纠结感传达得淋漓尽致,骆赏儿的面部表情也就不由自主地跟着一起纠结起来。
文泽不悦地蹙起眉头。
无奈,那女医生并未学会察言观色,继续喋喋不休道:“被抓包了以后,那男的恼羞成怒,往死里踢她,七个月的孕妇啊!那孙子专踢她肚子,你说狠毒不狠毒?要我说啊……”
骆赏儿的脸色“唰”地一白,脑海里翻腾着那些可怕的久违的画面,心里一时五味陈杂,百感交集。
察觉到骆赏儿面色的变化,文泽立刻严肃地说:“请不要和她说这些。”他抓住她不自觉攥紧的手,轻轻掰开,把自己的手掌掖进去让她握着。
“哎?”女医生愣了下。
“快点儿抽血清吧,我们等很久了。”文泽面无表情地说。
“啊……行。”女医生低头一边操作一边纳闷着——
我也没说什么啊,不就是热情点儿和他们聊个天、让她放松下么?这么严肃干嘛!长得怪漂亮的,说话那么冷冰冰……
……
文泽和骆赏儿是七天后拿到唐氏筛查化验结果的,结果显示是阴性。
两个人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医生特别叮嘱要文泽多多照顾和体谅骆赏儿,回去好好休息,并且预约了下次的检查日期。
从医院出来,文泽揽着骆赏儿粗了两圈的水桶腰问她:“今天想做什么?”
骆赏儿摸摸肚子,眼睛一翻就是一个主意,说:“把你的朋友请来咱们家热闹下吧!”韩澈说了,想让文泽乖乖就范那只能智取、不能硬夺。
“他们会吵到你和宝宝。”文泽不同意。
“人家喜欢被‘嫂子’、‘嫂子’地叫着嘛。”骆赏儿开始撒娇,她把全身的重量都倾向文泽,说:“感觉可好了。”
文泽失笑,垂着眸子看她,说:“就这样?”
“当然,让他们来吧,要不一直都是你、我、妈妈、许阿姨,人好少,不热闹。”
文泽唇角上扬,也好,她开心就好……
“但是!”骆赏儿伸出一根手指在文泽眼前晃啊晃的,说:“有一点要求!”
“嗯?”还有条件。
“必须是单身的男性!”
“为什么?”文泽别有深意地看着她。
“你得体谅有主的男人,女人最大嘛!何必为难人家来玩?”骆赏儿转转眼珠儿,只能找到这个借口了。
文泽心下了然,不由好笑。
……
“这……”骆赏儿一开门就傻眼了——
“嗨!嫂子!好久不见!”光头徐锦特别热情地打了个招呼就自顾自地进门了。
“mua!嫂子好!”有“行走的筷子”美誉、瘦得跟电线杆子似的李悦阳一蹿老高,今儿居然是穿着裤衩背心来的,大概是刚刚打完篮球,一身的臭汗,进了大厅就吆喝文泽:“哥!给我找件衣裳换!我要洗澡!热死了!这么急找我们干嘛?”
文泽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地说:“你们嫂子想你们了,非要今天招待你们。”
“喔!喔!最爱嫂子了!一会儿给我送衣服啊!”李悦阳朝骆赏儿丢了个飞吻就钻一楼的浴室里去了。
骆赏儿的震惊还没结束,她刚关了门,就又有奇人驾到了。
邹绅冲骆赏儿礼貌地点点头,打招呼说:“嫂子。”
骆赏儿面部僵硬地看着门口,保持着刚刚给邹绅开门时的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如遭雷击——
这就是结婚时跟她说过“你见过三十多岁的处男吗,那就是一地道的怪物啊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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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个人,骆赏儿印象深刻。
这小伙子,说话最得体、走路最正常。
如果,他没有理了个血的鸡冠头!
如果他没有戴着个闪瞎人眼的钻石耳扣!
如果他没有那副比她还女人味儿的嗓子!
如果的如果、千言万语汇聚成一句话——
如果他不是gay,那该有多好!
就在骆赏儿快要泪奔了的时候,邹绅细声细语地在身后问她:“嫂子,你怎么不关门?还有人要来么?”
骆赏儿瞬间回神!
不行!得赶紧给韩澈打个电话,不能让她带着她姐姐来了,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骆赏儿一边瞄着大厅里的几个人一边腹诽:文泽,你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电话通了,骆赏儿刚急急地说:“今天别来了……”门就豁然洞开,韩澈扬着手里的电话说:“我们到咯!”
顿时,骆赏儿的心顿时拔凉拔凉地。
文泽在大厅自顾自地喝茶、看报纸,悠然自得。
一个拎着白色小皮包、打扮得落落大方的女子出现在门口。
韩澈特别自豪地介绍说:“我姐!怎么样?美吧!”
骆赏儿脑袋一片空白,只能呆呼呼地点头:“嗯……美……”
韩澈的姐姐穿着白色的长款连衣裙,秀发的尾端微卷,一看就是典型的淑女,她见了胖胖的可爱的骆赏儿这么说,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笑说:“你好啊,赏儿。”
美女姐姐气质出众,还亲切端庄。
韩澈看着骆赏儿傻傻的样子,以为她脑袋秀逗了,用肘部碰碰她,说:“你又不是男的,看着美女发什么呆?”
“赏儿,你也有客人啊,怎么让人家在门口一直站着呢?”文泽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冲门口的人彬彬有礼地说:“快请进吧。”
韩澈和她姐姐和文泽打了招呼越过骆赏儿就走了进去。
骆赏儿难以置信地看着文泽。
她是眼花吧,文泽居然还跟她抛了个媚眼!
文泽见骆赏儿不动脚步,就拉了她一起走,热络地搂了她的肩膀,笑说:“赏儿,你看,人多多热闹啊……”
骆赏儿只能皮笑肉不笑地搭腔:“是啊、是啊……热闹。”这得多热闹啊!
几个人一前一后堪堪地走进客厅,只听“嗷——”一声惨叫响彻整个房子。
李悦阳裹着个浴袍从浴室里冲出来,浓密的腿毛上“滴答滴答”地往地板上顺下水来,他一边哆嗦一边大声说:“哥!tmd水是凉的!我刚刚都脱了!脱光了!哎呦!冻死我了、冻死我了!”
美女姐姐不明所以地看着韩澈,韩澈和骆赏儿齐齐石化。
客厅里的邹绅和徐锦看到有女孩子进来,都很开心,规规矩矩地站起来,正等着主人给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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