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姑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馨婧
韩澈看着这几个人,杀人一般的视线朝骆赏儿投射过来。
骆赏儿的脑门上顿时飘过几个字——
我——死——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提前发了,
下一章27号晚7点左右继续更新╭(╯3╰)╮()
☆、文泽是我的!
()
骆赏儿无语问苍天地看着鸡飞狗跳的大厅,哀叹一声,拉着文泽就进了旁边的客房,李悦阳在他们的身后喊:“哎!哥!哥!先给我调下水温呗!”
文妈妈打着呵欠走进大厅,看着儿媳妇儿拉着儿子匆忙进了房间,留了满客厅形象各异的人不明所以然,她眨巴眨巴眼,再眨巴眨巴眼,狐疑着:现在这是什么个情况?
……
骆赏儿压低嗓音问文泽:“你……你怎么让他们来了!”来了就来了,还都这个形象来了!
文泽忍俊不禁,答曰:“我老婆人太热情,让我给请过来的。”
“你!”骆赏儿气结,道:“你好歹也让他们打扮一下啊!这都什么装束!有裸的、有脑袋上长着一把火的,还有顶着一口锅的!”
文泽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用一种“看你拿他们怎么办”的得意眼神看着她。
骆赏儿垮着脸说:“哥哥啊,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韩澈拜托我好久了,让我给她姐姐当个娘,人家阿澈也是看上你风姿卓越、一表人才,才觉得你朋友也一定是个个卓尔不群、气质不凡,才求的我嘛!”
骆赏儿一跺脚,捂脸叹道:“这下可好,全毁了!”
文泽佯装着恍然大悟的样子说:“你让我朋友来参加韩澈姐姐的选秀?”
“谁让你一直不肯答应的啊!”
“我是觉得没什么戏,白忙。”
“才不是,你是怕麻烦。你一点儿也不给我面子,以后让我在韩澈面前怎么办嘛?”骆赏儿一脸的苦相:“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文泽笑——看你以后还想不想当娘了。
骆赏儿嘟着唇,脑袋里灵光一现,豁然开朗地说:“其实你明明就是早就知道的!你就是故意捉弄我们的!”
文泽忍着笑,作出无辜的表情,耸耸肩。
“还想笑!现在可怎么办呐?”
文泽还是不吭声,他发现偶尔看着骆赏儿又别扭又没法生气的可爱样儿真是一种人间享受。
骆赏儿挥挥手,说:“算了算了,”她往房间门口走,用破罐子破摔的语气说:“我去看看他们去。”
她一回头正好逮到文泽在她后面无声地笑得可恶。
被捉个正着的文泽反而一脸的坦然,又抛了个媚眼过来,那表情就像是在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我耍小聪明?
真气人!
骆赏儿气鼓鼓地走到客厅。
文妈妈不在客厅里,一众人居然已经斯文有礼地开始聊天了,李悦阳草草地冲了个凉水澡,穿着文泽的运动服坐在主位,现在看上去瘦是瘦了些,但干净利落、清俊秀气。
骆赏儿看着,低低地说了句:“人模狗样的……”
“哎!嫂子出来了!”李悦阳笑得爽朗,说:“快快快,徐锦可等着你们呢!”
“嗯?”什么情况?
徐锦站起来,憨憨地一笑,硬着头皮有点儿拘束地叫了一句:“赏儿。”
什么情况!!!
文泽随后也出来了,看骆赏儿傻傻地呆站在那里,正要走过去。
只见美女姐姐站起来,微笑着对他进行自我介绍说:“我是韩鸣仪,没想到今天骆赏儿妹妹家这么热闹。”
文泽不明状况地笑笑,算是应了声。他转而问那几个朋友,说:“我妈呢?”
徐锦摸摸光头,无奈地继续演,说:“喔,你干妈和许阿姨出门逛街去了。”说是要远离这恩怨是非。
什么跟什么?文泽瞪着徐锦,刚要发问,就见韩澈走过来,和韩鸣仪说:“姐,这就是文泽。赏儿和她老公徐锦说了,徐锦今天好不容易才把这个大忙人给请过来!”
!!!
骆赏儿彻底傻眼了……
我老公……是徐锦?!
文泽定定地看着韩澈,顿时全都明白了。
韩澈往前推了韩鸣仪一下,韩鸣仪就势往前挪了几步,离文泽挨得更近了。
韩澈眨眨眼,说:“你就和文泽出去好好聊聊啥的,怎么聊,我们这群人可就不管了。”
骆赏儿这时候才回过神来——
韩澈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韩鸣仪莞尔一笑,落落大方地询问文泽的意思,骆赏儿紧张得不错眼珠儿地看着他们俩。
哪想到,文泽居然点头答应了,还颇为绅士地说:“韩小姐先请。”
骆赏儿顿觉五雷轰顶——
这家伙!吃错药了吧!他应该知道是韩澈故意捉弄他们的啊!
韩澈……不带这么玩儿的啊。
文泽走在韩鸣仪后面,路过骆赏儿的时候,看她要发作的样子,就把手轻轻地按在她的肩上,头低在她的耳边悄悄说:“你不是一直急着想给人家找个好夫婿的么?”
文泽说完就走了,骆赏儿在他们身后目瞪口呆地指着那两个身影,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
“嫂子!我们一直都挺喜欢你的!你怎么能这样!”李悦阳咬牙切齿。
“就是!有美女来,也不让他们好好打扮下再过来。”邹绅专心摆弄着手里的魔方,也插了一句进来。
只有徐锦心虚地一直不说话。
“那你们也不能这样算计我啊……文泽是我的……”骆赏儿一脸的苦瓜相。
韩澈翘着二郎腿坐在对面,不以为然地说:“谁教你给搞砸了的,笨蛋一枚。”
“那……你什么时候把文泽还给我嘛!”
“我姐知书达理的,又不会把文泽当街扑倒,你怕什么?”
当街扑到……骆赏儿满头的黑线。
……
半个小时左右以后,文泽和韩鸣仪终于拎着各种饮料和餐点回来了。
骆赏儿也不管那么多人在了,巨委屈地快步走过去,巴在文泽身上就说什么也不放手。
“我手里还拿着东西呢,怪沉的。”文泽哭笑不得。
“不管!”骆赏儿死抱着他不松手。
“看让朋友们笑话。”文泽把东西绕过骆赏儿放在一个手上拎着,腾出来一只手拍拍她的背,说:“乖,松开,我买了好多你最爱吃的东西。”
骆赏儿闻言果然放开了文泽,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就开始翻找,一看到有自己喜欢的小吃乐得直点头,什么都忘了。
韩鸣仪笑笑,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李悦阳身边说了句什么,两个人就默默地出去了。
……
饭桌上,骆赏儿嘟着嘴巴跟韩澈说:“你连你姐都舍得骗喔,就不怕她当真了?”
韩澈一边往嘴里塞着美味的泡芙,一边说:“这个主意是我姐出的。”
“啊?”骆赏儿呆住了——
那么温柔淑女的美女姐姐,她居然……骗人!
骆赏儿眼泪汪汪地看着一众小叔子,嘴巴一扁:“你们合起伙来一块儿骗我……”
徐锦讪讪地笑笑说:“哪敢的事儿。”
就他最可恶!骆赏儿半支起身子对着那个亮晃晃的头壳儿就是一筷子。
“乒”的一下,还挺脆生,大家都笑开了,骆赏儿也忍不住偎进文泽的怀里笑了。
徐锦摸摸自己的光头,也跟着憨憨地笑了。
……
晚上。
文泽刚熄了灯上床,就被骆赏儿按在枕头上狠狠地亲在了脸蛋儿上,他的胳膊被人死死地搂住,接着他听到一个充满占有欲又无比孩子气的声音说:“你是我的!”
文泽实在想笑,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却又怕失了严肃,咬了咬下唇,忍住了,他一本正经地说:“谁叫你又调皮,总想出其不意地谋划点儿什么。”
骆赏儿在他的身侧碎碎念:“我差点儿赔了先生又折兵……”
她忽然仰起小脑袋,问:“文泽,你怎么就知道她不会当真的,还敢当着我的面跟人家出去了!”
文泽点点她的鼻尖,笑说:你当人家傻啊,我在门口和你那样说话,后来还被你拉到房间里去,人家怎么会不知道我们是夫妻?”
“那你们都说了什么?”
“她也是被自己的妹妹硬拉来的,哪知道我朋友这边谁也不清楚今天是来相亲的,她就想开个玩笑闹闹,其实是觉得人多不方便,想和我单独了解一下他们的情况。”
“韩姐姐选了李悦阳?”
“嗯。”
“你是怎么说的?”
“我说:‘邹绅我不用介绍你也不会选,徐锦正在被剧组的一个小妹妹缠着,她追了他6年未果,李悦阳……这孩子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迎来初恋……’”
“那她怎么说?”
“她说:喔,那就先挨个恋爱试试吧。”
“啊?”
我的傻姑娘 我的傻姑娘_分节阅读_41
“开玩笑的。”
“文泽。”
“嗯?”
“你笑话很冷。”
“哈哈!”
骆赏儿拉过文泽的手盖在自己的下腹上,说:“宝贝们,和你们的幼稚爸爸道晚安!”
“晚安!”文泽倾身吻上她的额头,说:“我的大宝贝和小宝贝们。”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要两更!
╭(╯3╰)╮
晚9点二次更新,嗷嗷嗷,码字去==()
☆、见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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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五个月的时候,骆赏儿的肚子已经大得不像话了。
她走路时要像低头捧着一个大西瓜一样托着自己的肚子,步履蹒跚。
文泽每天坚持带着她在固定的时间段出去走走,每每看着她艰难的样子就止不住地心疼。
骆赏儿的脚也越来越浮肿得厉害,以前的漂亮鞋子都穿不下了,她只能拖着宽松的人字拖走路,文泽会在晚上给她端盆热水,给她洗脚后再按揉一番。
洗脚的时候,他的头会低下去,手指和着温水拂过她的脚面、脚踝和脚底,动作轻柔,样子专注。
骆赏儿就规规矩矩地坐在凳子上,肘部拄在椅子的扶手上托腮凝视着他。
她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能看到搭在他额前的碎发和随着他的动作偶尔能瞥见的长睫毛。
文泽给她洗脚的时候,很少说话,但是她却总是能感觉到他为她的揪心,他那么认真地用柔软的大毛巾给她擦干净脚,甚至连脚趾间的肌肤也细细地擦过,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觉得,他特别爱她。
然后文泽开始给她按摩。他特别学了专业的指法,怎么运用手指、怎么拿捏均匀的力道,他都能做得技巧娴熟。
骆赏儿笑说:“我实在是太幸福啦!再怀宝宝的话待遇也会这么好吧?”
文泽端着水站起来,转过身走去浴室倒水,说:“没有下一次了。”
“嗯?”骆赏儿狐疑地问着,吃力地爬上床窝进被子里。
文泽很快回来,说:“不要孩子了,四个够了。”
骆赏儿说:“也对,四个孩子就够闹腾的了。”
再有一次怀孕?他想,那他一定活不了多长了。
每天都看着她拖着臃肿的身体,还要为了孩子们的健康尽量多晒太阳、勤散步。
尽管走在路上,她非常容易感觉疲劳乏力,有时候更是腰酸背痛,但是她很坚强,往往歇了一会就拉着他继续走。
最近,骆赏儿晚上睡觉又开始出现腿部痉挛的状况。小腿抽筋起来让她一疼就是一夜,整整一个晚上都睡不安稳。
实在睡不着,她就睁着一双眼睛摸着大大的肚子跟孩子们在心里偷偷讲悄悄话。
她舍不得吵醒他,她知道,他也一直很辛苦。
文泽看着这样体贴的骆赏儿,往往觉得更揪心。
他掀开被子躺在她的身边,手掌轻车熟路地摸到她高高耸起的肚子,轻柔抚摸,他心里想着:孩子们,快点儿平安地出世吧。
文泽早晨一醒来就看到正眨着俏皮的眼睛一直凝视着他的骆赏儿。
他的唇角微微上扬,望住她不说话。
“醒了?”她伸手勾画他面部的轮廓,轻轻地触着他的面颊,痒痒地。
文泽捉住她的手,按在唇上吻了几下,声音哑哑地,说:“醒了。”
他像往常那样,起身去端了盆清水,用软毛巾沾了温和的皂水给骆赏儿轻轻地按摩乳首,再然后用清水小心翼翼地擦洗洗净干净。
骆赏儿一直躺着,放心地任由他摆布。
文泽倒了水又折回来,在手上涂了防裂油,然后朝骆赏儿扬了扬下巴。
她顺从地再次把睡衣卷起来,煞有介事地说:“文泽啊,当我的男仆吧!”
文泽用食指和中指,稍微用力地按压她乳首的根部,笑说:“难道现在不算是么?”他移动手指,恰到好处地打着圈按压着那里。
骆赏儿说:“你小心把我宠坏了,什么都不让我干。”
文泽摇头,说:“我是看你笨手笨脚的,在孕妈妈班级上课的时候总爱打瞌睡,回来就问我怎么弄,还不如我自己来的省事。”
自从课上老师讲说经常进行□按摩能预防因哺乳造成的龟裂状况后,文泽就雷打不动地天天给她做按摩,一直坚持着。
“文泽……”骆赏儿忽而低低地唤着他的名。
“嗯?”文泽轻手轻脚地动作着,道:“我弄疼你了?”
“没有。”
“那怎么?”
“我觉得,你一定会是天底下最好的爸爸。”骆赏儿看着文泽,怎么看怎么好看,心里盈满了喜欢。
文泽笑,说:“比爸爸还好?”他指的是骆秉恒。
骆赏儿犯难了,很认真地想了下,说:“一样好。”
“喔……”
“好像,还是你最好。”骆赏儿出尔反尔,翻供了。
文泽忍不住又笑了,他收了手,说:“好了,把衣服放下来吧,我去洗个手,等我回来一起去吃早饭。”
骆赏儿放下衣服,看着文泽的背影发呆。
她不知道自己还在妈妈的肚子里时,爸爸是怎么对她好的。
但是文泽就在她的眼前,她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的好,每天每天,她都为着他的细心和温柔而感动着。
文泽总是让她舒服地平躺在床上,然后自己把头俯在她的下腹上,用温和或者是调皮可爱的语调,跟宝宝们说着话。
有的时候是心底里的希望,有的时候是喃喃的祈福,更多的时候是作为爸爸对孩子们即将出世饱含喜悦的期待。
喔!还有的时候会讨厌地跟孩子们揭她的短。一想到这里,骆赏儿就不满地嘟嘟嘴。
总之,看着文泽那么慎之又慎的样子,她真担心宝宝出世后,他会把他们宠上了天,这个他们也包括她自己。
吃过了早饭,文妈妈忽然拉着许阿姨一起坐下,和他们说:“赏儿,小泽,来来来,咱们四个一起给孩子们取个名字吧!”
骆赏儿想想,也是时候该想这个问题了,就点头说:“好啊。”
文泽给骆赏儿倒了杯温开水,淡淡地说:“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都不知道,怎么取名字。”
文妈妈权当他默认了这个提议,就说:“想4个男孩儿名字4个女孩儿名字不就好了!”
骆赏儿喝一口水没吭声,心想人家一个宝宝的名字都要让大人挠头许久,妈妈您一下子就让起八个名字……
结果当然是一个名字都没办法敲定。
午睡后骆赏儿去了一趟厕所,她随意地一瞥,居发现自己的内裤上有淡淡的血色,触目惊心!
那片殷让她的心底一阵一阵地发寒。
她不敢跑,只能尽量加快脚步往房间走,一边走一边焦急地叫着文泽的名字。
文泽本就是浅眠,骆赏儿上厕所他就起来跟在外面等着了,刚巧感觉有点渴了就去客厅拿水喝,听见骆赏儿在叫他,他杯子都没放稳就奔过去。
“啪”地一声脆响,杯子四分五裂。
文妈妈闻声出来,骆赏儿正拽住文泽的子,抖着声音说:“文泽……刚刚、刚刚我出血了。”
文泽的脑袋里“嗡”地一声鸣想,肺部的空气好似一下子被人吸走,憋得他几乎要窒息。
“别慌!别慌啊。”他一边说这样的话,一边搀着骆赏儿往门口带。
文妈妈说:“我也去!”
文泽飞快地说:“您去帮忙叫车!”他觉得自己的状态已经没办法专心驾车。
“没事儿,没事儿啊,赏儿不怕。”一路他都小心地扶着她,说着宽慰的话语。
她不知道,他一直在尽量地抑制着自己可能会发颤的声音,心乱如麻。
文泽一直在絮絮叨叨地转移骆赏儿的注意力,他说:“好多人孕中期也见了,但是宝宝都平安生下来了,我们现在就去医院,不要想那么多,乖……”
文泽心里明白,那些人大多数都不是骆赏儿这样的情况,她的肚子里有四个宝宝。所以说到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倒底是在安慰她,还是在说服自己。
远远地,有车子开进大院。
他问她:“疼不疼?”
她额上全是汗,捏着他的手冰冷且僵硬,可她居然还有气力露出一个难看的微笑来给他看,她说:“不怎么疼。”
他唇角一动,却没法像她那样坚强地回她一个微笑。
终于走到车子旁,他一边和她一起钻进车子一边语速飞快地朝文妈妈说:“妈,您就不用去了,去我们的房间拿赏儿以前的产检报告,在床头靠左最下面的那个小柜子里头,拿几件必需的换洗衣服。”
文妈妈那声“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车子已经被文泽催着开出去。
……
作者有话要说:28号请假一天t t
29号晚9点半继续,
╭(╯3╰)╮
最近的状态不怎么好,
好像越怕大家失望越做不好,
有的时候脑袋空空,
卡文好忧伤……()
☆、先兆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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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疗室里,文泽焦急地跟医生讲了一遍骆赏儿的情况。/files/article/attat/12/12220/3578704/13245qq66437892095.gif
医生看了看骆赏儿,用钢笔尖往诊疗椅上一指,说:“坐那儿去,裤子脱了,我先看看。”
骆赏儿看着眼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医生,心里有说不出的别扭和反感。
见女患者没有立刻动作,男医生不耐烦了,说:“你不脱了我怎么知道出血量和具体的情况?”
男医生瞪着她:扭捏什么?来这里的哪个是大姑娘,想看病哪儿容得你还顾东顾西的!
文泽拉拉她的手,唤了一句“赏儿……”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其实他心里也不是不抵触的,可是这里是医院,在医生的眼睛里,患者就只是医治的对象,他不能在这个时候犯浑和自己较劲,毕竟赏儿的状况最要紧。
骆赏儿心知文泽和自己一样地忧心,所以一急之下才选了最近的这家医院。
她很焦虑,忍着心底的厌恶听从了。
男医生看了下,冷淡地说:“加二百四十块钱去做阴超!”然后用钢笔的一端敲敲桌面,不紧不慢地对着门口喊道:“下一个进来!”
文泽的心已经急躁到极点,一直在忍耐,只是现在实在没有空闲去和这混蛋拍桌子,他帮着骆赏儿把裤子穿好,说:“走吧。”
当那个和骆赏儿年纪相仿、长相甜美的小姑娘告诉他们是先兆流产时,两个人的心都猛地一下子悬起来。
女孩儿安慰性地笑笑,说:“你们也别太担心,b超单显示还有心管搏动,胎儿现在还都存活着。很多孕妇都有这种状况,大多数孩子都是能保住的。”
骆赏儿虚脱一般地靠在了文泽的身上。
但是文泽并没有放松下来,他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那姑娘说让他们拿着b超单去楼下201f的专家问诊室。
于是两个人又回到了男医生那里。
男医生推推眼镜,说:“保不保胎?”
这几个字问出来的时候,文泽攥着骆赏儿的手骤然收紧了一下——保胎!?
骆秉恒悲伤的话语又一次盘踞在他的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骆赏儿刚想坚定地回答“要保胎”,却发现身边的文泽不大对劲儿,她拉拉他的手,低声问:“怎么啦?”
“喂!”男医生用食指和中指指节敲了敲桌面,不满地说:“后面那么多人排队看不到么?我问你们要不要保胎呢?保胎就打针去!”
文泽缓缓地抬起头来,声音低沉地问:“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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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状况是不是很危急?”
“没什么大不了的!”男医生说:“就那么点儿出血量,我看是没事儿!”
文泽忍无可忍,拉着骆赏儿站起来,平缓了一下呼吸,说:“好,她不危急了,你可就不好说了。”说完,淡淡地扫了那医生胸牌上的名字一眼,搂着骆赏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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