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姑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馨婧
骆赏儿失笑,道:“知道啦,专心开车吧。”
车子一路行驶着开向狼华大厦,骆赏儿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商贸城的大楼上一个巨幅婴儿用品广告飞快地闪过。
骆赏儿扭过头去,望着已经看不见的广告牌子的方向失神——
仅仅是一个上午没有看到那几个小活宝,她就好想好想他们啊。
小宝贝们有没有好好吃东西?会不会又淘气了?小家伙儿有没有睡到尿床?然然想爸爸了是不是又哭得像没气了一样难过?
骆赏儿越想越揪心,不禁问文泽:“要不,我们先回一趟家?”
文泽在开车,听了这句话腾出右手来揉了揉骆赏儿的头发,道:“忍一忍吧,我第一天上班的时候也像你这样,要命地想孩子们的脸。”
骆赏儿咬了咬唇,说:“嗯,好想他们。”
文泽温和地笑笑,说:“下午你们有一个培训前的讲座要听,听完差不多三点多就可以回去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不听不行么?”骆赏儿回过头来看着文泽。
文泽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第一次这么严肃地回应骆赏儿可怜兮兮的问题,他说:“可以,但是你要面对你同期的质疑,以及以后许多的麻烦。我也希望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庇护你,也舍不得你和普通员工一样吃那么多的苦,如果这是你要的……”
如果她肯,他会把她收在自己硕大的安全羽翼下,风吹雨打,她只消微笑着在他为她精心打造的温室里安然自得。
那个讲座真的不重要,可是第一天就空位,实在会让人说闲话、被人孤立和排挤。
若是靠着文泽妻子的身份,那骆赏儿又能得到除了恭维和同事避之不及的态度以外的什么呢?
文泽觉得自己真是要多矛盾就有多矛盾——
一方面,不舍得她受累吃苦,一方面,也不愿意她变成温室里无能为力的娇弱花朵。
万一的万一,有一天他不在她的身边了,她要怎么自处?怎么独立?
他希望她坚强、勇敢、独立,在他悄无声息且恰到好处的保护下,慢慢学会她那个年纪应该不断学会的一切。
文泽想,这才是他要给她的最好的爱。
“当然不行,我只是说说的嘛!”骆赏儿歪头,道:“哎,大后天就要天天出来上班了,真舍不得孩子们。”
文泽笑笑,他就知道,他的赏儿才不会轻易投降。
“你啊,看着他们觉得闹得厉害,不见着呢,又想得厉害。”
“这不就是为人父母的心情么……”
是啊,这不就是为人父母的心情吗?
四个宝贝疙瘩,你们是爸爸妈妈甜蜜的负担……
……
枯燥的讲座很漫长,但终于是结束了。
骆赏儿一路催着司机赶回家,老司机无奈地笑道:“我说夫人啊,再快咱也不能闯灯啊。”
骆赏儿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也对。”
终于看到孩子们的脸了。
四个小宝宝都乖乖地在小床里睡着了。
文妈妈看着骆赏儿急急忙忙地从外面回来,不禁问:“这么快啊?哎呦,”文妈妈心疼地拿了手帕给骆赏儿擦额头上的汗,道:“跑了一身的汗,外面本来就热,我给你放水,好好洗个澡。”
“谢谢妈妈。”骆赏儿如痴如醉地看着孩子们熟睡的样子,梦游一样地答道。
文妈妈笑着去浴室里放水了——
赏儿啊,跟当年的自己真像,文泽还那么小的时候,一天看不到都想,当妈妈的心都是一样的。
骆赏儿把帆宝宝抱起来,在孩子肉嘟嘟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孩子睡得正香,被脸上痒痒的触觉弄得极为不悦,他不耐烦地咕哝着小嘴,不一会儿就被年轻的妈妈弄醒了。
骆赏儿觉得自己心里有一个小怪兽,孩子们闹得欢腾的时候她多希望他们安静一点儿啊,可现在他们睡得好好的,她又希望他们哭一哭、闹一闹,一整天没看到他们活泼好动的样子了,她心里痒痒的。
帆宝宝看到妈妈,惺忪的睡眼先是眯了眯,然后又闭上了。
骆赏儿觉得自己一定是有毛病,她轻轻吮了吮帆宝宝的鼻子,又把他弄醒了,宝宝再闭眼睛她就再把他逗醒,乐此不疲。
这下帆宝宝可不干了,嘴巴撇了撇,两只小胳膊在空中划了个圈,然后扯开嗓子闭着眼睛就冲着劣质妈妈嚎啕大哭起来。
骆赏儿傻了,她惹大祸了。
果然,一个哭,两个哭,不一会儿这些小家伙儿就全醒了,锦绣四重奏,哭得震天动地的。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文妈妈吓得忙从浴室冲出来,几个在外间忙的保姆也跑过来。
骆赏儿甚是无辜地看着文妈妈说:“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才怪!
四个孩子哭得相当伤心,美美的下午觉啊……
最后的结果是:算了,反正都睡了两个多小时了,起来鲜果时光吧。
骆赏儿心满意足地喂风宝宝吃她生孩子后最为唾弃的苹果酱,一边用小勺子刮成糊糊,一边和风宝宝讲话:“宝宝乖,张嘴,妈妈喂香香昂~”
风宝宝吃了满嘴的苹果糊糊,还没咽下去,就冲她要下一勺。
“要咽下去,咽下去,乖。”骆赏儿用指拇抹去孩子嘴边的果糊糊,扬了扬手里的小勺子,说:“吃下去那一口,才给这一勺。”
“muma!ma!啊啊啊……”风宝宝回答。
“叫妈妈!”骆赏儿喜上眉梢,道:“妈妈!我是妈妈。”
“mamamama!啊啊啊!”风宝宝在她的怀里跟她拍桌子——我要苹果糊糊!
“哎,去掉啊啊啊,只叫妈妈,宝宝,叫‘妈妈’。”
风宝宝扭头——要糊糊!
骆赏儿屈服了,递上小勺子,继续锲而不舍道:“妈妈,宝宝,叫妈妈。”
保姆抱着另外几个孩子也在喂,看着骆赏儿执著的样子都笑了,跟她说:“别着急,孩子还小,能这样叫出来已经很不错了。”
“好吧。”骆赏儿泄气了,随即把脸朝风宝宝凑过去,说:“乖,那亲亲妈妈吧。”降低标准,讨个亲亲也行啊。
哪知,这孩子大概是看了苹果早就眼馋许久了,一直想用自己新长出来的四颗牙齿来一口,跃跃欲试。
他搂住妈妈的脖子结结实实地就给了骆赏儿一口!
“疼疼疼!疼啊……宝宝!”骆赏儿触不及防地被孩子咬住了,她疼得直叫,怕孩子从怀里掉下去,又不敢松手,简直欲哭无泪。
风宝宝死死咬住妈妈一边的脸蛋,怎么也不肯松口。文妈妈急了,过去想把孩子抱过来。
可小身子是抱过来了,小嘴还附在妈妈的脸上不肯放开。
“疼……”骆赏儿不得不随着半倾过身子,这孩子是要吃妈妈吗?
正当大家都一筹莫展的时候,文泽回来了。
他一眼就看到骆赏儿被风宝宝咬得疼下了眼泪。
文泽三步两步走过去,就着文妈妈从孩子身后抱着的姿势朝风宝宝的小屁屁上重重地拍了三下。
“啪啪啪!”
“哇!!!”
终于松口了……
骆赏儿一边的脸上四个小牙印儿上一圈的苹果糊糊,样子滑稽极了。
她看着孩子大哭的样子心疼坏了,立刻就从文妈妈的怀里把孩子抱过来哄:“宝宝,不哭不哭啊,爸爸坏坏。”
文妈妈叹气:“这孩子长牙也难受,一定是痒痒得厉害才咬人的。”
“明天让许阿姨给他们买点磨牙饼干,再这么下去就要吃人了。”文泽瞪着小家伙开裆裤上露出来有着手印的小屁股,也挺心疼的,可不能就让他这样咬着妈妈不松口跟咬冤家似的啊。
骆赏儿不敢再把脸凑过去了,单手给儿子擦着满脸的泪痕哄着他:“咱们下次不咬人了,爸爸就不打屁屁啦,乖乖滴,有苹果糊糊吃喔。”
文泽看着骆赏儿脸上碍眼的牙齿印,深深的、的,这该有多疼啊。
他从她怀里把孩子抱下来递给文妈妈,说:“妈,你先抱会儿。”
“啊。”
文泽取了小医用箱拉着骆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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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沙发上,一边打开一边说:“现在他们都长牙齿呢,天天咬着小枕头不松口,你还敢往前凑。”
骆赏儿咬唇,道:“那你也不能下手那么重地打啊。”
文泽取了医用棉,给她擦脸上的苹果糊糊,说:“那不然?让我看着我儿子咬我老婆?”
风宝宝渐渐停止了哭声,在一口一口乖乖地吃文妈妈给他刮的苹果糊糊,一边还泪汪汪地看着文泽,带点儿怕怕的样子。
“我儿子好可怜,爸爸那么暴力。”
“还说,”文泽看着骆赏儿好好的脸上四个两两对称的齿痕,又好气又好笑道:“再说我就按着你打狂犬疫苗。”
“喂!”
“你这四个牙印儿不掉下去,看你大后天上课不被人家笑话?”文泽看着骆赏儿脸上紫色的齿痕,还真不知道该给她上什么药,消炎?止血?消毒?
文泽还真犯难了……
……
☆、竞职
()
周末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骆赏儿万分珍惜地和家人们度过了培训前最为清闲的一个周末。
紧接着就是马不停蹄地开始上各种培训课程。
狼华给实习生安排的培训课真可谓一应俱全,不仅包括各项专业培训课程,居然还有体能测试。
八百米计时达标跑,葛舟是最先放弃的。
她没有跟老师请假,跑了那么两百米就停下来了,貌似也不是很累的样子。她往中间的草坪一坐,悠闲地拿出指甲刀修剪着美丽的长指甲。
等到三个人都跑完,骆赏儿买了几瓶饮料分给大家。
白思南是男生,跑的是一千米,全程跑完下来,白皙的皮肤涨得通,倒是也看不出来还不害羞了,只是满头汗水地接过去,道:“谢谢。”
葛舟抬眼看看骆赏儿,客气又疏离地说:“不用给我,我不喝这个。”
罗想接过骆赏儿手里的饮料,冷哼了一声,说:“骆师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人家葛舟应该是只喝那种filliastermind联手推出的限量版矿泉水吧,就是上面带骷髅头的那个。是吧,葛舟?”
骆赏儿知道罗想是在说葛舟的讽刺话,自己夹在中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挺尴尬的。
葛舟斜瞥了罗想一眼,没吭声。
整个培训过程中,罗想都跟骆赏儿有意无意地透露着葛舟奢侈生活的各种夸张无度和为人的傲慢无礼。
其实骆赏儿并不想听这些,她总觉得人和人之间的相处要以互相尊重对方的生活方式为基础,她不知道葛舟的为人怎么样,却在罗想越来越嘴碎的课间里皱紧了眉头。
葛舟似乎什么都知道,倒不怎么在意罗想没完没了的明嘲暗讽,上课偶尔听讲,多数时间都是在睡觉,一共两周十天的课,她就请了四天的假。
白思南一直都是最安静的,认真地听课、看书、写写画画,就连休息的时间也不放过。
罗想受了白思南劲头的影响,也开始卯足了力气学习。
骆赏儿按部就班、稳稳当当地,只是回到家里除了要照顾孩子以外,还要应付某人据说已经十分收敛和关照她情况了的正常需求,所以学习的事情只能是在下课以后偷渡到狼华大厦二十八层文泽的办公室里完成,仅限于回家以前。
……
“明天就要考试了,准备得怎么样了?”文泽不知道什么时候俯身在骆赏儿的肩膀上,脑袋搁在上面,热热的呼吸就喷在她的耳畔和颊边。
骆赏儿略一歪头,两个脑袋就亲昵地靠在一起,她说:“嗯……还好吧。”
“还好?”文泽抽走骆赏儿手里的书,坐直了身子说:“那我来考考你。”
骆赏儿把鞋子甩掉,整个人横在沙发上,脑袋枕在文泽的腿上,舒舒服服地闭上了眼睛,无比自信地说:“考吧!”
“心理状态不错,”文泽笑着随意地翻了几页,然后就把书倒扣在沙发上,他仰头靠在沙发背上一副闭目养神的悠闲样子,手指绕在骆赏儿长长的发尾上打着圈。
“那是。”
“国际市场营销的定价策略都有哪些?”文泽问着,只手开始摩挲着骆赏儿柔软的发丝。
他感受着手里丝滑的触感,然后缓缓地将手移到骆赏儿的脸上、脖子上,然后开始心猿意马。
“噢,有统一定价策略、多元定价策略、控制定价策略、那个……”虽然骆赏儿的痒痒神经不怎么敏感,可像文泽现在这样,手指打着转转在人的锁骨和肩头处摸来摸去,肯定是有感觉的啊,问题是这个动作越来越若即若离,似触非触的,实在难受,骆赏儿想起某些限制级镜头以前文泽固有的小节目,脑袋顿时死机了。
“哪个?”文泽脸不气不喘,闭着眼睛继续手里的动作。
“还有那个……”
“嗯?”文泽的尾音轻轻扬起,似是根本就没有在听了,食指和中指一挑、一拨就钻进了骆赏儿的前襟里。
“喂!手拿出来!”骆赏儿不淡定了。
“还少一个,快说。”文泽不为所动,手指头逡巡着就向下了。
“十……”他点着食指和中指像人的两只脚一样迈步,向下挪了一小段。
“九……”又一小段。
“八……”
“停、停、停!”骆赏儿隔着衣服双手扣在文泽的手背上,忙道:“我想出来了!想出来了!”
“是什么?”文泽抿唇一笑,继续说:“七……”达点。
骆赏儿一个激灵,脱口而出:“转移定价策略!”
“很好,”文泽如愿以偿地把手掌心覆上去,道:“下回你答不上来就这么治你。”
“在公司我还要遭受你的毒手么?”骆赏儿欲哭无泪。
“哈哈哈!好了,快起来,我们回家去。”文泽好笑地拍拍骆赏儿涨得通的脸,道:“今天让你好好看书复习。”
“喔。”骆赏儿整理了下衣服,确认这样走出去不会被人误以为是非礼才站起来,心想:文泽,你个如假包换的色狼!
……
培训考如期而至。
骆赏儿觉得自己答得相当不错,正常发挥。
罗想一出来就追着她对答案,骆赏儿笑着安慰她说:“都考完了,轻松下,不要再想那么多了。”
“师姐考得可算相当好,不用想那么多,这下可以放松了,我可就惨兮咯。”罗想垮着肩膀。
骆赏儿听着这话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刺耳,怎么这么像罗想以前讽刺葛舟的话。
骆赏儿自觉没有说什么容易招惹人不愉快的话,她板起面孔,说:“我考完就不想再去想它了,你要是想对答案,找白思南吧。”她说话的语气倒也还客气,只是没有什么表情,说完就走了。
……
下午,成绩出来了。
100分满分,白思南以95分的高分居于首位,葛舟分数最低,48分,这都是所有人意料之中的。
让骆赏儿觉得惊讶了一下的是,自己和罗想的分数一样多,都是86分。
罗想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并列第二,也不算是太差。毕竟,想超过白思南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
紧接着就是具体岗位的分配。
白思南第一名,却最先挑选了最普通的业务员,他觉得从最基层做起来才会真正得到锻炼和宝贵的市场经验。
“岗位还有一个营销总监实习助理、一个翻译和一个销售策划助理。”人事科男职员说:“你们两个名次并列,互相协商一下吧。”
罗想看着那张纸,笑着说:“我来做助理吧,骆赏儿师姐她有病,身体不好,才休了一年假的,助理跑来跑去,一定很辛苦。”
骆赏儿的脑子嗡地一下,我有病!?
男职员扶了扶鼻梁子上的眼镜,说:“这个职位不怎么辛苦,就是偶尔会跑跑腿,给高层递个文件,听销售总监的意思给整理点儿文件什么的。”
骆赏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罗想说:“那个师姐身体不好,我来跑就行了。”
“身体不好啊,”男职员说:“那你做翻译吧,英语怎么样?”
骆赏儿心口堵着块什么东西,觉得不爽极了,她冷冷地说:“我身体完全没问题,跑腿也可以。”文泽还说过希望她竞争到这个职位呢!
罗想甚是无辜地看过来,诧异地道:“师姐?不用逞强的。”
一边的葛舟少见地说话了,她冷冷地嗤笑了一声,说:“干脆你们两个抽签算了。”
罗想瞪了葛舟一眼,一扭身,坐到凳子上背着大家不说话了。
男职员也不说话了,这个气氛实在有点儿剑拔弩张的味道。
骆赏儿这个时候已经冷静下来了。
她的英语其实还不错,但是要真正接触大量的英语文件还是会有点儿吃力,这不失为一个良好的锻炼时机。
狼华在不断地开拓市场,以后要想帮到文泽,助理的岗位不见得会给她什么历练,但是能够熟练地运用英语绝对是相当有用处的。
况且,她何必贪恋偶尔能够接触文泽的那么几分钟的时光,文泽整个人都是她的,一辈子都是她的,还怕看不够么?
于是骆赏儿沉思了下,终于开口道:“好,我愿意来做翻译。”
……
☆、心机
()
自从竞争岗位那件事情过去以后,罗想跟以前没两样,在骆赏儿面前有说有笑的,像那些愉快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倒是文泽,在家里很是感慨了一下不能见到骆赏儿的遗憾。
万事开头难,骆赏儿刚接手各种国际合作营销策划案的翻译就隐隐地感觉到了吃力,国际贸易学的专业词汇她还算熟悉,可是对于数不胜数的习惯用语和个别词汇的特殊用法她总是觉得难以应付。
整整一个上午,仅仅是把各种英文文件资料整理归类就让骆赏儿焦头烂额了。
坐在电脑前的她累得腰酸背痛,一看手表,居然已经十一点半了。
手机里来了一条短信,是文泽的——
“怎么样,第一天工作还算得心应手?”
骆赏儿笑笑,回道:“还好,一般辛苦,老板有大餐伺候么?”
几十秒钟以后,文泽回——
“当然,我亲爱的员工小妹兼老婆大人,想吃什么?”
骆赏儿拇指点击手机按钮,打字飞快——
“咖喱撒尿牛丸!!!”
坐在办公室里的文泽摇摇头,啼笑皆非。
“笑什么呢?”史兰可拎起皮包正要走出去,看文泽一边看着手机一边笑得开心,不觉也笑着问道。
“没什么,我在和赏儿发短信。”
“这么开心,什么啊?给我看看?”史兰可走过去。
文泽把手机塞进口袋里,说:“你没空窥探我的**,我有任务要交给你。”
“啊?任务?”史兰可皱眉,道:“你这个老板也太黑心了吧,都快下班了还要压榨我?”
“嗯,”文泽似笑非笑地看着史兰可,说:“可可,去看看君君吧,总把孩子放在寄宿学校也不像话。”
史兰可的嘴角牵动了下,似是一个无奈又哀伤的笑容,她叹了口气,怅然若失地说:“我对不起君君,我不是一个好妈妈……”
文泽专注地看向史兰可,分外认真地说:“不,可可,你是个好妈妈。为了君君,你舍弃了许多,你在孩子面前一直都很坚强,君君从来没有看到妈妈伤心难过的样子,他很健康地长大了,也特别活泼开朗,那是你作为一个单亲妈妈能给君君最棒、也最难能可贵的礼物,真的。”
“哎……”史兰可叹息。
“别叹气了,今天老板高兴,给你发奖金。”文泽打开抽屉翻找着什么。
“奖金?”史兰可不解。
“嗯,给,”文泽递给史兰可一张支票,然后笑着说:“这次的奖金你一定喜欢,不用缴税、不用在公司留记录,是以我文泽个人名义给你的。”
史兰可拿过那张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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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傻眼了,那个金额精确到了人民币几元几角,她怎么会不记得?
“文泽,你这哪是给我奖金啊,这是在故意损我吧?”紫域工程款的百分之二十三,史兰可职业生涯中最好笑的乌龙错案……
文泽朗声笑着摇头,说:“哪敢。不用担心,那笔糊涂账早就修改过来了,这是从我的个人分里抽出来的。至于这个特别的数字嘛……”文泽顿了下,得意地说:“不得不说,它的确是对于你的一种激励,以后要深思熟虑过后再想着找你记恨已久的人算账,不要空欢喜一场。”
“讨厌的文泽……”史兰可把支票放在文泽的桌子上,说:“我不要,又不是公司给我的,以你个人名义给我,算什么?再说了,赏儿还不知道,要是知道你凭白给了我这么多钱,她不多想才怪?”史兰可一本正经地描述着:“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晚上,月黑风高、杀气浓重,骆赏儿同志突然发现她老公的账户上少了好多rmb,你金屋藏娇的罪证就确凿无疑了~”
文泽笑喷,道:“行了行了,你就别跟我鬼扯了,我金屋藏娇也不会藏你这么年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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