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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傻姑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馨婧
张卓华和苏绡。
史兰可的脸色白了又白,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苏绡是张卓华大学的同班同学,他无法抵挡的初恋。
不可一世的张卓华就是为了这个女子,做尽了各种能做的、不能做的笑死人的傻事。
张卓华看到了史兰可,他的嘴角竟然扬起了一个弧度,随之率先漫步走过来,悠闲至极的样子。
苏绡狐疑地跟在张卓华的身后。
“可可。”他走到她面前,轻轻地吐出这两个字,目光灼灼,就像曾经缠绵后的每一夜那样。
史兰可的人生中从未经历过如此惊慌的时刻。她交握在一起的手不自觉地紧了又紧,掩饰着自己的局促不安。
“真是很久不见了。”两年多了。
史兰可咬了咬唇,说:“嗯……”
“老朋友?”苏绡走上前来问。
张卓华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视线却盯住史兰可,笑道:“谁知道呢?”
史兰可蓦地抬起眼眸,那里面聚集了大量的水汽。
他居然这么轻松地,就击垮了她所有的自以为傲的坚强。
曾经,她放弃了所有的骄傲去祈求他的谅解,他不曾回首。
几百个日日夜夜的想念,无数个疯狂加班的黄昏,整晚整晚流泪的愧疚和挣扎,可如今,却换来他轻飘飘的一句“谁知道呢?”。
史兰可刹那心酸。
张卓华前后矛盾的话让苏绡沉默了下,最后双方就那样沉寂着站了几秒钟,各自尴尬地错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是场景转换的分割线……
“嘿,我说小文呐,你这财务总监的身材可真够辣的。”
文泽拧眉,回话严肃却也还客气:“我只知道,可可很优秀,肯吃苦,是一个实干的女人。”
文泽一直都不肯让史兰可陪他应酬。在文泽的眼中,职场上的漂亮女性在自己无法控制的场合中要么学会明智地保护自己,要么就任人摆布,而他希望自己可以为史兰可做得周全,让她不必面临窘境。
可这个大型合作案是史兰可谈下来的,她不可能不来的。
几个老总笑得甚是猥琐暧昧:“哈哈哈哈!实干、实干!”那个“干”字刻意地咬得重重的。
一个老总醉眼迷离地挥挥手,道:“少装正经了,我看呐……文总你已经是美女总监的入幕之宾了吧,这么护着,怎么?还真怕我们把美女给吃了啊?”
文泽刚要说话,就听见身后一个利索的女声响起。
“哪能啊,”史兰可款款落座在文泽的对面,她说:“我还算美女?老总们真是会消遣我。”她倒下一大杯xo,说:“来来来,还没喝尽兴,咱们接着聊!”
一个姓刘的老总都特别开心,赞道:“爽快!我就喜欢爽快的姑娘!”
“来,刘总,我敬你一杯,咱们这个案子没了刘总的鼎力相助可就完了,刘总,我干了啊。”史兰可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她把杯子倒过来,在空中扬了扬,通的脸上是妩媚娇艳的笑容。
文泽诧异地看着史兰可,她这是怎么了?
史兰可喝着、笑着,不厌其烦,文泽怎么劝也劝不住。
一滴泪水滴进盛满透明液体的酒杯中,流转着五光十色灯影的包间内,谁也没有看见,这个频繁举杯的女子已经泪流满面。
史兰可希望自己醉掉,最好不省人事。
……
“我还能喝!”史兰可推开文泽大喊。
文泽拉着史兰可的两只胳膊想拽住她,“别闹了,都凌晨两点多了,回家去耍酒疯!”
他怕太用力弄疼她,但史兰可也不是吃素的,一边挣扎一边大喊“秃头刘总!干杯啊!大长下巴的李董,你喝啊你!你不是最牛b么你!”
“酒糟鼻的王八蛋,少摸我的手!”
“丑八怪啊,”一会儿她又仰天长笑,然后大骂一句:“奶奶的,全都长这么丑!丑得跟张卓华似的……张卓华……”
文泽相当头疼,却也无可耐心,只是暗暗庆幸,还好自己早早地就把那几个老总给打发走了,不然可就糟糕了。
“哎?这个还不错,”史兰可挣脱文泽的束缚,捏住他的下巴说:“这小哥好看,细皮嫩肉的,让姐姐调戏个?”
文泽实在哭笑不得,他拨开史兰可不老实的手,说:“你可真该醒醒酒了。”说完就转身想给她拿杯温水去。
一扭头,文泽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
张卓华。
那一刻,他知道了史兰可失常的全部原因,就是这三个字,张卓华。
两个男人面对面坐着,史兰可已经在包厢的沙发上睡着了。
“她一直在等你。”文泽说:“很痛苦地在等着你。”
张卓华自嘲地笑笑,说:“那又怎么样,在一起的时候,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除去工作的时间,她只有六七个小时在我的身边。我是她老公,不是管陪睡的。”
文泽知道他在对某些事情避而不谈,他叹了口气,说:“这是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说完起身就走。
张卓华上前一步拉住他,看向史兰可的方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是因为你醉的,你看着办。”文泽正色道。
他知道,如果自己对张卓华百般劝说,一定会让他更加反感,在张卓华的眼里,他根本就没有那个立场去说服他。
那么,就只有把可可交给他,他绝对不可能丢下她。
他站在门口一直注视着她,为的不就是能够单独和她相处么?
张卓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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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兰可太不同。
史兰可很诚实,可张卓华,太内敛。
更艰难的是,他们虽然相爱,却没有办法理解对方的想法。要想在一起,要走的路还很长很长。
正午的阳光灼人,史兰可睁开朦胧的睡眼。
浑身酸痛,头好疼,胃也不舒服。
史兰可扶额,喝那么多,自己真是作死。
“醒了?”一杯温开水递过来。
这个声音!?
史兰可抬头,不大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很快镇定下来,皱了皱眉,没吭声。
张卓华又把杯子往她眼前移了下。
史兰可想起了梦江南的过廊里,张卓华和苏绡并肩站在自己的面前,那样子,好般配。
她咬咬唇,低下头去,倔强地不肯接过杯子,一言不发。
张卓华把杯子放在一边,淡淡地说:“随你。”
史兰可也不知道自己在怄什么气,明明自己一直祈求的就在眼前了,他就在身边,这是她的机会不是么?
张卓华看着史兰可,她一直是爽快利落的,何曾这样别扭过。
算了,他叹息,她还因为宿醉难受着,等她休息好了再谈吧。
这两年间,他又何曾不是想念她的?
好的、坏的,强势的、气人的,孩子气的、独断专行的,他近乎疯狂地想念她,一切的一切。
可两个人要想在一起,要解决的问题也实在太多太多。
她不顾自己健康地工作、她不顾他感受地亲近文泽、她马马虎虎、时常忘记他叮嘱过的事情,每一样都让他难以接受。
他又要走?
意识到这里,史兰可也顾不得自己的骄傲了,翻身下床就从张卓华的背后拥住了他:“不要走……”她再也忍不住委屈地呜咽出声:“好不好?”
她夜里盖过的薄毯子被她拖下床、缠在她的脚下,她想更紧地抱住他的腰,却被绊住了,一个趔趄,脚踝疼疼地一扭,她搂着他的腿跪了下去。
张卓华听着她哀切的哭声,心脏揪扯得厉害,他转过身,低头去扶起哭得跟个孩子似的的史兰可,叹息了一声,说:“我们……”
可他没能继续说下去,史兰可仰头用自己的唇捉住了他的,含着眼泪热切地堵上去,然后就疯狂地追逐着他的唇深深亲吻着,锲而不舍。
……
☆、究竟是谁欠了谁?
灼热且激情的拥吻。
张卓华只是有一瞬间的惊讶和不敢相信,随即紧紧地回抱住怀里的女人,夺回主动权,唇齿相依,抵死缠绵。
她可知道,他也一样渴望着她,渴望着她的热情、她的爱、她的身体,渴望着全部的她。
这一刻的张卓华才意识到,有什么比两个真心相爱的人如此亲密地融合在一起更美好的事情呢?
曾经的介怀和寒心,在这个时候显得可笑和微不足道。
他那么爱她,而她,心里一直有他,这就够了!
张卓华发了狠地吮吻着史兰可柔软的唇瓣,她忍着微微的胀痛感毫不退缩地回吻着他。
那么久的想念,把两个人的身心全都点燃,无边无际。
他胡乱地剥下她的衣服,毛躁得像初尝情事的小伙子,粗鲁且狂野。
“轻点儿,轻点儿,卓华……”史兰可喃喃着,睡衣肩带被他硬生生拉断,肩膀处有一条清晰可见的痕,实在是疼。
张卓华回想着昨夜,他带她回来他们以前的家,自己竟然能那么安分君子地帮她换上睡衣,即使他渴望着她,渴望得身体和心脏都生疼着。
史兰可含泪的眸子让张卓华的心狠狠地被什么撞了一下——
这是他的可可,他一直无法忘却的女人,他怎么舍得对她动粗的?
史兰可深深地看向眼前失心疯一样的男人,他不忍看她盈着水光的眼神,倏地低头吻上她肩膀那条的印子,细细啄吻,然后空出一只手去脱掉她最后的遮蔽。
“可可……”他在她的肩窝轻声呢喃、密密舔吻。
当两个人终于坦诚以待,燎原的火势再也停不下来。
他们踏着凌乱的步子打着旋跌进床里。
哪有什么前戏、什么温存,张卓华一手掐着史兰可的腰肢一手扶着自己就闯了进去,迫不及待。
她疼得直皱眉头,他却只能一边动着一边说着抱歉,然后用手指去舒展她的眉间,张卓华说:“对不起,我太想你了,忍不住……”
这句话让史兰可的泪再度决堤,她在他不分轻重缓急的冲撞里激动地发了脾气,道:“想我不来找我?想我还一走了之!?张卓华,你心真狠……”
他眼角带泪,低头堵上她的嘴,撑在她身侧的手搂住她就在床上滚了一周。
她伏在他的身上被他圈在胸膛上亲吻,身体紧密相连。
“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不会!”他这样说着,狠狠地向上抵进她的身体。
当久违的震颤一**袭来,两个人十指交握,都忍不住颤抖战栗。
张卓华大口喘气,慢慢归于平静,随即起身先为史兰可清理了身体,像以前的每一次那样。
她感受着他的细心和温柔,心里有难言的感伤。
曾经,他是她的丈夫,堂堂正正,现在这样子,又算什么呢?
他俯身看她,然后微笑:“怎么又哭?嗯?”
史兰可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她拉低张卓华的脑袋,然后就疯狂地吻上去。
两年了,他竟然不在她的身边两年了!
他这样轻易就化解了她所有的委屈和孤独么?
怎么能够!
史兰可按倒他,然后想尽一切办法也让他疼,她啃咬着他的肩膀、他的左肋,然后骑在他的身体上故意折腾他。
张卓华躺在那里看着身上的女人失神。
还记得在大学的时候,他是学生会主席,史兰可是学生会里出了名冷艳高贵的女神级美女,男生们都说她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可她偏偏看上了他,为他疯狂。
学生会那么多部长里,只有史兰可一直不肯叫他学长或是主席,单单固执地唤他“张卓华”。
那时候他还在因为苏绡游移不定的态度而深深受伤着。
一向眼高于顶的史兰可走进了他的生活,安慰他、照顾他,无微不至。
他这才发现,史兰可根本不像大家谣传的那样冷漠,她很热心,也很善良,只是她出色的能力和强势的手段让大家觉得她不太好相处而已。
张卓华渐渐被她的真挚所软化,可他怎么能够承认自己就那样轻易地变心了。
在苏绡离开的日子里,他没有太多的无法接受,史兰可一直在他身边闹着,根本让他无暇去静下心来想事情。
他有时候也会对她发火,让她走开。
那时候的史兰可不骄傲,她厚着脸皮被骂哭了也不走,顶多也骂回去,理直气壮地说:“你以为谁稀罕赖着你不走!?还不是因为我喜欢你!”
张卓华实在哭笑不得,说:“可我不喜欢你,史兰可,别在我身上白费功夫了。”
史兰可就毫不客气地掐他,说:“你有良心没啊你!?”
其实那时候的张卓华对史兰可是心动的,为史兰可这样的女孩子心动,也实在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她漂亮,有能力、有魅力,也有女孩子该有的细心和温柔,偶尔任性撒娇,但是很少发脾气不讲理。
张卓华甚至觉得她是上天特地为全体男人打造的完美女人。
可这样一个女人独独钟情于他。
后来,他问她,为什么会爱上他。
她的答案实在出乎他的意料,她说:“因为你傻。”
她无意中撞见了张卓华和苏绡在一起的场面,也偶然在他的钱夹里看到过苏绡的照片,她知道他的傻气,见识过他为苏绡做过的傻事,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就莫名地开始渐渐地为他心疼、为他不值。
就那样,无法阻止地爱了、倒贴了。
她后来想想,也觉得不可思议。
或者说,除了文泽以外,没有人会觉得史兰可这样的恋爱是正常的。
在文泽的眼里,史兰可不仅是富有少女情怀的,还是出奇地很傻、很笨。
张卓华从知道文泽在史兰可生命中的特殊位置的那一刻,就努力地劝服自己:他们只是朋友罢了。
每每装作理解体谅的时候,他都万分不屑自己的挣扎,这就像是一根刺,在他的心里越长越尖锐,最后终于在文氏出事的时候爆发了。
失去那个孩子,让那根刺狠狠地刺伤了他自己,也刺伤了史兰可。
事到如今,能不能过去自己心里的那个坎,张卓华仍然不知道。
史兰可美丽诱惑的曲线在张卓华的眼前妖冶地张扬,她撑着他的胸膛让自己更加热烈奔放地荡漾在激情的海洋里。
张卓华受不住,闷闷地哼吟出声,双手掐在史兰可的腰上暗暗用力,两股力道默契地融合在一起,此起彼伏。
她终于再度痉挛着伏在他的胸膛上,再无半点气力。
张卓华汗涔涔地拥她在怀里翻了个身,劲壮的胳膊拄在她的耳畔,继续。
他笑她:“不行了?”
她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只希望这场火把自己焚成灰烬,再不复燃。
他却卯足了劲儿狠狠地逼着她再度升入苍穹,再狠狠跌下。
最后的那一刻,史兰可瘦削的肩背抵住枕头,柔软的腰肢弯起一个弧度拱起,丰满的胸脯高高抛上去,张卓华趁势屈下头去含住了一个,然后,火花四射。
史兰可以为这就是结束了。
可张卓华的精力好到不行,他像刚刚新婚时那样莽撞地接连要了史兰可三次才罢休,然后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抱着她。
“我们……”他从身后拥住她,双腿缠着她的,他吻了吻她的肩头,说:“复婚吧。”
史兰可咬咬唇,摸着腰间那只温暖的手掌,点了点头。
张卓华安心地揽着身前的人,沉沉睡去。
他终于知道自己回来的意义了。
其实,只有她。
……
整整一个星期,他们都在一起。
他根本是需索无度,史兰可却也无可奈何,张卓华的惯用语是:“两年,按两天一次算,这还远着呢。”
史兰可笑喷。
然而因为两个人总是腻在一起,史兰可放在工作和公司上的精力自然而然地减少了。
那一天,因为她的迟到,经手的合作案没有最后签成。
那个中午,史兰可站在狼华二十六楼的接待室里被刘总指着鼻子骂,他看着她脖子上点点的吻痕冷嘲热讽地说:“文泽说你是凭实力上位,现在看来也不过就是个夜夜笙歌、水性杨花的烂货!”
史兰可从来就没有遭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可是她竟然一句也无法反驳。
“你口口声声说交给你没问题,可是呢?我告诉你!这个案子于董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给你们狼华的,结果你让我怎么做人!?史小姐,你很行呐!”
史兰可咬咬唇,半天从唇缝里挤出来一句:“对不起。”
刘总冷哼了一声,甩离去。随后就把狼华没有商誉的事情公布给了几家一直摩拳擦掌想打文氏主意的记者。
一时间公司失信于人的消息沸沸扬扬,文氏遭到了各方的排挤和打压,一些是真正看实力说话的企业,而另一些就是趁机落井下石的了。
文泽还在美国办事,史兰可焦头烂额地给他打了个越洋电话道歉,文泽沉思了下,说:“别慌,我这边交代一下,马上就回去!”
张卓华打电话给史兰可,说:“记得拿上户口本,今天咱们登记去。”
史兰可深呼吸了下,说:“卓华,咱们的登记得延迟了,公司出事了,是我今早迟到造成的。”
张卓华皱眉:“今天下午登记是早就说好的。”
史兰可扶额:的确,如果今天上午的合约签得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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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
可怎么想到会是这样?
张卓华昨晚精心布置了一个浪漫的烛光晚餐,直到中午她起床后惊慌失措地发现,为了怕被公事打扰,张卓华居然取出了他们的手机电池。
“卓华,公司真的出了大事,是我的过错,我必须负责,文泽还没有回来,我必须在这里,体谅一下我,好不好?”
又是公司!又是文泽!
张卓华觉得自己的脑袋顿时嗡鸣了一下。
他也想体谅她,也想好好的,可为什么每一次都是文氏!?她欠文氏的么?
“你倒底还想登记么?”张卓华语气平静地问。
史兰可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偏偏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和她对着来,她说:“我们过几天再……”
“其实……你根本就不需要我,两年前,我的担心、我的痛惜你通通都看不到!现在,我的不安、我的寒心你也看不到,你满脑子都是狼华,都是文泽,我看你是着了魔了!!!”张卓华几乎是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我再问你一次,你回不回来?”
那个晚上,史兰可回到家,一室的狼藉。
张卓华收拾好东西,早就离开了。
她咬着嘴唇哭得脸色煞白。
为什么总是这样!?
你已经习惯了打包走人是不是?你已经习惯了掉头就走,根本就不听我的解释!
你为什么那么混蛋!!!
史兰可跪坐在床边,明明他们昨天还在这张床上热烈地缠绵,怎么今天就成了这样!?
她想不通。
真的,想不通。
她其实很想问问张卓华:一切不是都好好的?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发脾气?为什么……要这么幼稚地作出决定?
她扭头看向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想起自己离婚时就没有改的qq状态,这一周以来,她跟本就没有上过,看来,现在也不用改了。
←看,我抱住了自己,不再寂寞!
……
☆、咬人宝宝vs暴力爸爸
()
长长的一个故事,文泽只总结陈词成了一句话:“他们两个都是让人头疼的家伙。”
骆赏儿不理解地问:“可可姐知道自己有了宝宝,为什么不去找她前夫呢,孩子怎么能没有爸爸长大?”
文泽叹了口气,搂着骆赏儿走出餐厅,道:“怎么会没有找过?可可知道自己怀孕以后想尽一切办法去找过张卓华。可他似乎是已经铁定了心不想理她,连公司的新址都没有告诉任何有关联的人。史兰可后来泄气了,心里也恨得要命,就赌气决定自己把孩子生下来,再也不找他。”
史兰可的前夫和她分开这么多年,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个七岁大的儿子!?
骆赏儿摇头,这两个人都那么倔强和骄傲,实在让人难以捉摸。她不能够理解,两个人连孩子都这么大了,还纠结个什么劲。
文泽看着她不解的样子,不觉好笑,搂了搂她的腰说:“好了、好了,你的小脑袋瓜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理解得了的,他们的思想都很另类怪异。放心吧,我一定会把属于他们的幸福还给他们的。”
“你想怎么做?”骆赏儿的眼睛里放出光芒来。
文泽护着她的头让她坐进副驾,弯下腰看着她的眼睛,故作神秘地说:“不告诉你,你只要相信我就可以了!”
“什么嘛!又玩深沉……”骆赏儿嘟嘴。
“你啊,”文泽坐进驾驶位,给骆赏儿系上安全带,然后发动引擎,说:“好好地上课看书,然后复习准备培训考吧,这次在你们几个中会有一个实习助理的职位,比跑营销会轻松许多,至少不用出去风吹日晒雨淋的,”文泽把头凑到骆赏儿的脸旁亲了下,笑着说:“而且,说不定时不时地还会有和我见上一面的机会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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