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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傻姑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馨婧
而仅仅是,她的丈夫。
她学着爱他,并且每一天、每一天都更加爱他、体谅他。
他想起他们的初夜。
赏儿隐忍着从未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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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疼痛,脸色绯,额鬓汗湿,却只是轻轻地摇头,微喘出声,神色温柔地告诉他说,她不疼。
可她那样子,怎么可能会不疼!?
知道赏儿怀孕以后,两个人都高兴得不得了,文泽吓她,说以后她的腿会布满静脉曲张的大血管,肚皮上撑得像西瓜一样全是花纹,让她要有心理准备。
那时候的骆赏儿怎么说的?
她非常不以为然地说:“切,我是妈妈了,为了我的四个宝贝,我什么都不怕!”
尤记得骆赏儿先兆性流产的那一天,文泽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一样,骆她疼得额上全是汗,捏着他的手冰冷且僵硬,可她居然还有气力露出一个难看的微笑来给他看,她安慰他说:“不怎么疼。”
他唇角一动,却没法像她那样坚强地回她一个微笑。
他又想起骆赏儿给骆秉恒讲大卫王的故事,她在安慰自己不安又焦躁的父亲,她当时的表情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又坚定又从容。
当怀孕三十三周,孩子被发现有危险时,骆赏儿艰难地侧身靠在他的肩上,失声痛哭。她说:“好,我们做手术……”
文泽想着这些,眼睛开始有点儿湿润——
原来他的宝贝从来就不曾怯懦过……
“文泽?”骆赏儿伸手去摸摸他的脸,再一次轻声地唤着他的名,像是提醒他回神,却更像是某种温情的安慰:“文泽。”
文泽回给她一个暖暖的笑容,他喃喃地道:“赏儿,我不会让别人再欺负你。”
她说:她自己也可以很好地保护自己的。这句话让文泽又愧疚又心疼,那他这个丈夫是做什么的呢?
“我相信你。”她也笑了,然后抬起头,柔软的唇触吻上文泽滚动的喉结。
文泽抵不住骆赏儿这样主动的亲吻,迅速地低下头深深地回吻着她。
忘我的缠绵,无休无止。
……
文泽对骆赏儿极尽呵护和温存,这样的爱惜和心疼让骆赏儿的心底里盈满了真实的幸福感。
情悸、心动,皆是爱使然。
最后绽放的那一刻,文泽猛地拦起骆赏儿的腰把她抱坐起来,喘息的两个人紧紧相拥。
他伏在她的肩上,额上布满晶莹的汗珠,身体还停驻在骆赏儿的身体里,深深相抵,舍不得离开。
爱情是一种太过微妙的东西,它让两个原本陌生的两个人如此贴近、如此信任。
月色如华,银光铺洒进一室的温情。
骆赏儿乌黑柔顺的秀发在月亮的波泽里如长瀑自崖际垂落,文泽亲吻着她,手指则插进她的头发里,慢慢顺下,从发根到发梢,寸寸柔滑。
好多影视作品里,女主角在和男主角幸福甜蜜的时候,女主角总是会有“时间啊,就请你在这一刻多停留一下吧,好舍不得”这样的心声。
大二的时候,骆赏儿也在表演组给编剧当助手的时候建议编剧把这样虐心的感觉渲染得更深刻一些,因为这样的心情总是能够牢牢揪住观众的心脏,让人欲罢不能。
可在和文泽点点滴滴的相处中,她对那种心情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现实生活中,也许在爱情青涩迷茫的时候,我们都有过那样的不安和纠结。
可当一切都结成了果实,人也渐渐成长、成熟,爱情就不只只是爱情,不只只是满心满心的舍不得和想念。
就像现在,她那么相信,他们的未来会有无数个甜蜜幸福的瞬间。不需要感伤,只需要珍惜。
骆赏儿记得韩澈曾经很哲学范儿地说过这样的话——
当爱情已经融入彼此的骨血中去,那么他们就可以离开对方了。
当时的她对这句话是嗤之以鼻的。
韩澈却很认真地解释说:一对爱人,最初的状态是两个单独的个体,然后是合为一体的两个人,最后是完全分开的一个人。
骆赏儿耸耸肩,什么嘛?
可现在的她懂了。
他们现在是合为一体的两个人,是亲密的爱人、是不离不弃的亲人、是相互体谅的朋友。
他们在携手慢慢地走往下一个阶段,而时间掌握着那个脚步,不容停滞。
当一生过往,他们就会是完全分开的一个人。
虽然不能在一起,但是永远不分离。
就像文泽的父母,一样。
一年多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足够看清楚一个人的真心、体会到他温暖的情意。
如果日子就这样过去下,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有疼爱自己的父母、可爱的婆婆、最最贴心的老公,还有四个实在让人不得不爱得心痒痒的小宝贝,平平凡凡却也幸福甜美,可骆赏儿毕竟还是个学生,她就快要回到学校了。
开学以前,骆赏儿和文妈妈商量着给孩子们断了奶。
让文泽和骆赏儿欣慰的是,四个孩子都没有经历太大的波折就很快适应了断奶的日子。
文泽笑:“要是他们又哭又闹的,你还不得心疼死,嗯~我猜,你会陪着他们一起哭鼻子。”
骆赏儿就特别得意地说:“才不会,我的宝宝都和他们的妈妈一样,又坚强、有勇敢。”她抱起风宝宝,这孩子太爱动了,一刻不停地折腾,在妈妈的怀里一点儿也不老实。
骆赏儿对风宝宝赞赏有加——
这孩子像我,爱运动。
文泽轻哼了声,说:“可惜宝宝们和爸爸比较亲,是不是啊,爸爸的乖女儿?”他一下子就把小然然从小床里举起来,被爸爸举高高的小然然开心得咯咯咯直乐,露出已经长出的两个小小颗洁白的下中牙,眼睛眯得弯弯的,模样比三、四个月的时候更乖巧、更可爱了。
“啊ba~ba……”小姑娘说着,润润的小嘴咧开。
骆赏儿气结,她就不明白了,孩子都是她生的没有错啊,可全是先学会叫爸爸!气人不气人?
现在只有帆宝贝会说一个“mu~ma”的音,还得她百般诱哄、费尽心机。
还记得小然然第一次清楚地叫出文泽“爸爸”的那一天。
文泽出差去上海,是三天后才回来的。那几天小然然哭得特别凶,或者嚎啕大哭,或者嘴角弯下去,泪珠儿就挂在长长的眼睫毛上,盈盈欲落,那可怜兮兮的委屈模样比放声大哭还要有杀伤力,弄得骆赏儿都跟着忍不住落泪,在电话里催文泽快回来。
骆赏儿打开手机免提,文泽在电话里温和地说:“然然宝宝乖,爸爸就快回去了,好不好?”
小姑娘听着电话里爸爸的声音就不哭了,泪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水灵灵地漂亮。
但是这个电话通了就不好放下了,一挂断,她就哭,骆赏儿和文妈妈根本没辙——
宝贝儿,爸爸还要工作的呀。
还好,文泽总算是回来了。
小然然那个高兴啊,她从小床里磕磕绊绊地爬起来,两只小手拉着细细的栏杆居然费力地站了起来!
自此,四个孩子中,最小的然然最先学会了自己站起来。
“来,爸爸抱!爸爸亲亲!”文泽三步两步跨过去把这个宝贝抱起来。
“baba!”小姑娘开心得直拍手,嘴里脆生生地叫出来。
一屋子的人都安静了一秒钟。
文泽激动得不像话,他把然然举起来,说:“宝贝儿,再叫个爸爸!叫爸爸?”
“baba!”然然很听话,又重复了一遍,虽然音调不怎么标准,可的的确确是“爸爸”没有错。
文泽小心地抱了孩子转了好几个圈,语气里满是骄傲和自豪:“我女儿会叫爸爸了,我女儿会叫爸爸喽!”
骆赏儿站在一边,看得又是开心又是眼气。
于是,那晚文泽被很无辜地牵连到了,骆赏儿拒绝体验文泽所谓的“小别胜新婚”,害文泽苦求了许久。
后来?
涛声依旧了呗。
小宝贝们都在茁壮地成长着,他们的进步很快,文泽非常自恋地说,孩子们聪明是遗传了他的优秀基因。
风宝宝最淘气,是个破坏小天王,看到什么就扔什么,有一次骆赏儿把他放在大床上,他见了妈妈的手机就新奇地把玩着。
结果,骆赏儿一不留神,风宝宝就把手机丢了出去,用力颇大,机壳、电池、sim卡统统飞出来,屏幕四分五裂。
骆赏儿那个心疼啊,那是文泽新给她买的手机啊,是她今年的生日礼物啊!
风宝宝从小就比别的宝宝更爱生病,骆赏儿宠得不得了,怕摔着、怕病了,格外呵护,闯祸了也不忍心批评他。
可这么顽皮的小家伙特别会见风使舵,知道什么时候最该收敛,外公、外婆来看宝宝们的时候他可是最乖的了,他朝外公伸出两只小肥手讨抱抱,表现得又温顺又可爱,外公总会笑着最先赏给他甜甜。
要比耐心和打坐,帆宝宝最厉害。他可以坐很久,一个人在那里摆弄自己的小玩具,也不哭也不闹,自娱自乐、甚得其趣。
海宝宝是匍匐前进的能手,但他很懒,骆赏儿常常希望他弓着身子爬,可他偏不,小肚皮蹭着床单“嗖嗖嗖”爬得飞快,文妈妈怕他摔下大床去,赶忙想拽住他的脚,可这孩子的脚朝前一缩,文妈妈的手就落了空,眼看就要到床沿了,把文妈妈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幸好文泽正巧进门来,眼疾手快地把儿子从床上捞了起来。
小然然也不是一直都找爸爸,大多数的时候她安安静静地拿着小玩具,从左手换到右手,再从右手换到左手,玩得不亦乐乎。
骆赏儿有时候想坏心眼儿地逗逗她,就把玩具抢走,小姑娘嘴一扁,脸一垮,摇着头朝她伸过手讨玩具,嘴里还长长地拉出个“啊不!”的音,一副再不还我我就哭给你看的样子。
骆赏儿无奈,把玩具还给女儿,那个心酸啊,心想:你个没良心的小丫头,我生你时那么不容易,结果你会说“爸爸”、会跟我叫嚣“不”,就是不会叫“妈妈”!!!
晚上文泽听了就笑,说一定负责帮她教会女儿叫“妈妈”,不过是收费的。
当然,文泽的收费方式是肉偿……
不过女儿除了不会叫“妈妈”以外还是跟妈妈很亲的。
妈妈给她甜甜了,让她给跳个舞,她就坐着吃力地扭起屁股来,小胳膊小腿全部上阵,脑袋也一晃一晃地,小手在空中一抓一挠地比划,嘴巴里“哒哒啊哒”地唱着婴儿原创歌曲。
骆赏儿说:宝贝,跟妈妈亲亲吧。小姑娘就把手放在嘴边象征性地按一下再松开。这就是飞吻了。
骆赏儿把脸凑过去,然然抬头瞅瞅妈妈,然后低头继续摆弄自己的小玩具,不理她。
文泽见了一样把脸凑过去,他亲了亲女儿,然后一歪头,说:“然然,来亲亲爸爸。”
小然然非常自然地就贴过去亲了文泽。
文泽挑衅似的看着骆赏儿,笑得那个臭美啊。
骆赏儿郁闷了,她怨念地想,文泽,女儿果然是你上辈子的情人呐……
不过对于文泽来讲,女儿学会亲亲也是有副作用的。
因为从那以后,只要然然在大床上,就会爬过去扑在文泽的脸上亲亲,流口水是小事,关键是长了小牙的宝宝有时候掌握不好感觉和力道就会狠狠地在爸爸的俊脸上啃一口。
这件事让骆赏儿得意了很久。
但是她也没有得意太久,因为据文泽说包括文妈妈在内的家人和包括史兰可在内的朋友们都认为:文泽脸上的痕是骆赏儿太过“激动”时干的。
于是,骆赏儿更加怨念了。
转眼间,骆赏儿的休学期还有不到一个月,马上就要结束了。
这么久以来一直陪在文泽和孩子们的身边,一想到要出国呆一年那么久,她相当地挺舍不得。
骆赏儿成天都在琢磨能不能不出国。
孩子们还这样小,她怎么能走?
错过孩子们成长最迅速的一年,她一定会遗憾死。
文泽当然也不希望她走,但是他沉默了许久,只是抱了抱她,说还是尊重她的想法。
韩澈、涟漪和于莹都回来了,进文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被骆赏儿拉着去洗手。
她说:“洗了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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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抱我们家宝宝。”
韩澈大笑,说:“不错。”
涟漪一边洗手一边奇怪地问:“什么不错?”
“咱们的待遇不错,我还以为她得让咱们站在门口,然后“呲呲呲”地朝咱们身上喷一圈什么消毒喷雾一类的呢。”
骆赏儿脸了下,说:“我哪会那样!”
于说:“可能喔。你护犊心切嘛!哈哈哈哈哈!”
室友们和骆赏儿讲了在国外这一年的生活,有新奇有惊喜,但是都抵不过想家的急切心情。
骆赏儿一听,更不想走了。
韩澈抱着海宝宝直赞她儿子吃得好肥,被骆赏儿飘过去的几个冷眼冻得打了个寒战。
她讪讪地笑笑,说:“咱们专业最近刚刚建立了几个实习基地,是同几个国际公司合作的项目,你可以申请下,就不用出国实践了。”
“真的吗!?”骆赏儿顿时就兴奋了,她说:“我真的不用出国了吗!?”
涟漪逗弄着小然然,说:“是啊,我来之前也听一个学弟说过的。”
小然然好像不大喜欢涟漪摸她的小脸蛋,嘴里碎碎地念叨着:“啊不啊不……不!不!不!”
涟漪吓了一跳,只好收手,她看着这个别扭的小姑娘尴尬地笑笑,说:“你闺女咋好像不怎么喜欢我呢?”
骆赏儿轻飘飘地说:“她喜欢男的。”和妈妈比,更喜欢爸爸,和外婆、奶奶比,更喜欢外公,典型的小色女。
听得三个姑娘满头的黑线。
……
☆、离婚!?
()
于莹已经保研了,她也给了骆赏儿一个合理化的建议,说:“赏儿,你如果有考研的打算,在实习期就要抽空开始准备了,现在竞争力真的越来越大了,考研的人多得恐怖,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骆赏儿说:“嗯,我是想考的,可是还没有和家人商量过。”
“考吧,我支持。”淡淡的、温和的声音插进来,文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外面回来了,高大笔直的身影立在玄关处,说了这么一句话。
几个姑娘见文泽回来了,都忙起身来和他打招呼。
文泽穿着纯黑色的西装,里面是淡紫色的衬衫,样子虽然有些疲惫,但是一双深邃有神的眼睛里却盈满了清浅的笑意。
他比她们以前见到过的样子更加成熟、更加有味道了,那种魅力是由内而外的,让人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就被吸引着看过去,不由自主地注目。
文泽也微笑着和她们打了招呼,他去房间里换了衣服洗过手,再度出现在客厅里。
偏心眼儿的爸爸习惯性地先抱起小然然,他亲亲宝贝女儿的脸蛋,说:“爸爸的乖宝宝,今天有没有想爸爸啊?”
“baba!”然然一笑,露出几颗可爱的小白牙。
“哎~”文泽侧过脸去,小然然就“叭叽”地一下亲在爸爸的脸上,声音倍儿响亮。
“小宝宝真是太可爱了啊,”韩澈问骆赏儿:“对了,你女儿会叫妈妈了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骆赏儿没好气地承认,道:“还不会……”
涟漪说:“你女儿还真像你。”
“哎?”骆赏儿不解。
涟漪斟酌了下称呼说:“都最爱文老师嘛!”
于莹和韩澈听了都轻声起哄,笑得甚是不怀好意的样子。
骆赏儿翻了个白眼,真是受不了这几个丫头。
文泽呢,他不动声色地抱着女儿去逗弄一直被冷落的儿子们了。
*****我是许久不见的分割线==*****
骆赏儿一开学就向学校提交了在国内实习基地实践的申请,一边等待学校和几家合作公司的审核,一边着手开始查阅考研的相关信息,有特别重要的就记到文泽给她的漂亮小本子里去。
“文泽,你说我有没有可能会被分到你们公司里去啊?”骆赏儿坐在文泽的书房里咬着笔头忽然问对面的男人。
一共五家合作公司,文氏也在其中。实习是由各家公司人事部根据学生在校表现选拔出来的,文氏居第一顺位,最先选。
文泽正在桌子的另一端专心致志地看报表,闻言抬起头来,说:“不是可能,”他看着骆赏儿,微笑:“是一定。”
骆赏儿一愣,随即问:“是你的主意?”
文泽从座位上起来,绕过桌子,把嘟着嘴巴的女孩儿搂在自己的身前,说:“赏儿,就过来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文泽的声音又轻柔又温和,和哄小然然时一个样子。
“可是这样能锻炼到什么?你一定是什么都给我打点好了。”骆赏儿在他的怀抱里仰头看他。
“放心,”文泽摸摸她的小脑袋,说:“我一定不会干涉你的工作的。”
“那为什么要把我弄到你们公司里去?”
文泽被这个不解风情的孩子给气到了,还不是因为想天天见到你吗!
可他什么也没说,捏捏小妻子的鼻子,又回到桌子对面工作去了。
“什么嘛~霸王硬上弓。”都不和我事先说好。
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好么?文泽囧然。
三天以后,骆赏儿毫无意外地得到了学校的通知,她和本系几名同学一同收到了在狼华总部实习的宝贵机会。
骆赏儿站在教务室里看着刚刚拿到手里的实习通知,打开,是以下几行字——
“恭喜骆赏儿同学,你在国贸系在读期间表现优异,脱颖而出,经本公司慎重选拔,你已经光荣地获得在华兴街26号狼华集团总部的实习资格,请于收到通知后三日以内报到,逾期不候。”
落款处是鲜艳的色印章——狼华集团人事部。
骆赏儿叹了口气,其实她还蛮想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锻炼下自己的能力的,可转念一想,其实自己对狼华也没有多熟悉的,甚至到现在狼华的主营业务是什么她都不怎么清楚。
去就去吧,每天都知道自己的老公就在附近也不错,可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觉应该很郁闷吧?
新人和实习生基本上都会被分到营销部去,好像在十层左右,想看到文泽,更是难上加难了,哎……
“同学,你也是去文氏啊?”一个娇小可爱的女生凑过脑袋来,看到骆赏儿实习通知上的字,特别激动地说:“文氏哎,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啊,要是实习期间表现优秀,说不定还能留在那里转成正式员工呢!”
骆赏儿抬头,说:“是啊,同学你也是文氏?”
“嗯!嗯!”女孩儿猛点头,道:“可是据说在咱们四个实习生里只会选出来一个学生毕业后留在公司,我要努力再努力呢!”
骆赏儿会心一笑,这是个有梦想又有斗志的女孩儿呢。
“你也是国贸的?”两个人一边往教务室外面走,一边聊天。
骆赏儿点点头,答道:“是啊,不过我因为身体状况休学一年,所以才降到你们这一级。”
“喔!是师姐啊,师姐好!”女孩子甜甜地道。
“师姐不敢当啦。”骆赏儿不好意思地挥挥手,其实被人叫师姐感觉还是不错的。
以前在学校里,别人看她水灵秀气的样貌,第一眼都以为她是大一的新生,而熟悉了以后呢都会直接叫她的名字,她对师姐这个称呼还是很向往的。
“我叫罗想,师姐呢?”
“骆赏儿。”
“喔,骆师姐。听说你们这一届有个女生很有名,”罗想很不可思议地说:“年纪轻轻的大三就结婚了,嫁的男人很有钱不说,关键是帅爆了啊!帅爆了!我们寝室好多女生都说看到了,我上铺还说远远地看着有点儿像以前来做过讲座的文氏boss,可惜不怎么敢确定。你知道怎么回事儿吗?真的是文泽吗?”
“啊……”骆赏儿看着激动不已的罗想,一时语塞。
“听说他还开车来学校接过那个师姐呢,好炫呐!!!”罗想完全沉醉在自己的想象中,不能自拔,她说:“可惜除了文桑在讲台上的完美风采,我全都错过了,这么优质的男人究竟是哪个学姐那么彪悍,让他心甘情愿地死会啊?”
骆赏儿看着罗想四十五度明媚忧伤的样子,不禁心虚,她不由地想:文泽,你真是萝莉们的杀手啊……
“师姐,你认识她吗?”罗想忽然转头问骆赏儿。
骆赏儿一激灵,她以为她已经不会再问她了呢,这可怎么回答啊?
“我……知道有这个人。”她只好囧囧地答道。
“啊,那个师姐的老公真的是文泽吗?她现在在哪儿呢?”
就在你跟前呢……
骆赏儿继续心虚,她讪讪地道:“应该是文泽吧。在哪儿?呃……我在家休学一年了哎。”
这句是误导句式,她的话不假,回答的恰恰完全是大实话。但是隐含的意思,罗想完全按照骆赏儿期待的那样自行脑补了——
师姐休学一年了,所以信息不通达。
“真的是啊?!”罗想幻灭了,不过马上又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自己安慰自己道:“嗨!一年什么情况还不一定呢,我听说上一届都出国了,那个师姐肯定是出国了,说不定一年过去了,他们长期分居,低调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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