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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 娶【凤池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凤池吟
意味,张大嘴巴呼哧呼哧地剧烈喘着气。
沈略乍然僵住,手腕处,他的掌心湿热微潮,五根指头紧紧扣着她,那块皮肤像被烤着似的发烫。这是那次可怕的意外后,两人第一次如此近的接触,可她却不敢回头与他面对,水雾很快腾上眼眶,她吸了吸鼻子,傍晚微凉的风还是没能冷却眼中的灼热。
“我找了你好久……”顾允丞稍稍缓过气后,绕到她的面前,清俊的脸上全是痛苦。
可不是吗?好久好久……天天顶着骄阳去沈家小店等她,晚上又披星戴月的失落回去,缠着沈叔不停地问她的去向,后来他直接告诉他,她去外地了,至于去了外地哪里却死活不说。
这些日子,噩梦缠身,半夜惊醒后,凉席总是湿漉漉的沾满沁出的冷汗。有时候梦是红色的,他们没有反击成功,她被两个坏蛋凌辱后羞愤自杀,腥红的血液浸没了整个雨巷,而他懊悔的恨不能掐死自己。有时候梦又是灰色,他俩双双入狱,隔着监狱冰冷坚固的铁栅栏,明明咫尺,却怎么也触不到对方的手。更多的时候,他倒是希望梦能是白色,到处雾茫茫一片,看不到她的影子,这样……偶然听到轻微的动静,还能怀抱希望去追逐她的脚步。
她低垂着小脸,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几番犹豫,问出最苍白却又一直揣在心中的问题:“你……还好吗?”
当他开口的时候,沈略的心咚了一下,她很怕他问:“你现在住哪?”
怕被他看出端倪,她偏过头慌忙眨去眼中的雾气,微扯樱唇以掩饰自己的心慌:“还好……”
“为什么躲我?”他继续艰声问道。
“没……”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只一个字就顿住了,刚才的狂奔已经说明一切了不是吗?
从重逢的复杂思绪中清醒,沈略试着挣开他的大手,可他却像铁钳似的,牢牢箍住她,眼中全是执拗。
“顾允丞,我们不可能的,你还不明白吗?”掩去瞳眸里的悲恸,她用绝望说服自己,也告诫他。
“怎么不可能?!”他几乎是即刻反驳,然后抛出让她愕然的话:“沈略,我被k大录取了。”
沈略嚯的抬头,惊愕过后,不知该为他高兴还是遗憾。k大,同在s省的k大,一个工科211学校,不算拔尖,但也不坏。他缺考一门还能以592分的成绩进这样的学校已是幸事,但……原本他可以进t大的啊。
“你……你为什么……那天明明考完最后一门了不是吗?”故意不作答?故意交白卷?
她喉咙哽得难受,鼻腔酸涩,微微仰起脸还是没有控制住眼泪往下滑。
顾允丞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轻轻抹去她的眼泪,说道:“就是手疼写不下去而已,你别瞎想。”
“所以……沈略,咱还是有些缘分的对吗?我随便填的学校,都跟你在一个地方。”他目光如炬,带着期许地锁住她,故作轻松地对未来做了安排:“等通知书收到,我们就提前走吧。忘掉这段时间发生的不愉快,无论是荣耀加身还是劣迹斑斑,到了新的地方,大家谁不一样?都是重新开始……”
他的话仿佛最诱人的蛊惑最高效的催化剂,沈略瞬间呆住了,本就急欲逃离的心迅速起着化学变化,有道声音一直在说:跟他走吧,跟他走吧,管它去哪儿……
时光停滞,落日如一颗橘色的甜橙,早已跳进林立的高楼彼侧。天空像一块灰蓝的巨型画布,被顽皮的孩子打翻了调色盘,随意勾勒涂抹,一团团粉粉紫紫形状各异的霞云便层叠起来,连绵至遥远的天际。
喧嚣的大街旁,风吹得梧桐树的枝叶轻轻摇曳,树下那一隅分外安静,浓浓绿意下,男孩女孩握着手相对而立,宛如一副静谧的写意油彩,丝毫不被马路的嘈杂所影响。
正中央的主干道上,车辆渐渐慢下来,堵在路口的白线后排成笔直的好几队。其中有个车道,打头的是一辆火红的跑车,漫漫霞光撒在车身上,炫目迷人。
驾驶座上的男人弯着薄唇,心情似乎很愉悦,他第一次有了倦鸟归巢似的迫切心情,故意没说自己想吃什么,对小女人的手艺和表现隐隐有些期待。
等待的时间有点久,面前横穿的车流依然不息,唐颂一只手搭在降下的车窗上,另一只手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随后又轻轻放下,最后噙着微微笑意,偏头看向窗外人行道上同样步履匆匆的行人。
然,只一瞬,男人的俊脸就蓦地一僵,弯起的薄唇亦紧紧抿起。他以为自己看错了,眯起狭长的眸子再次仔细凝望,未几,心里的怒焰如油罐爆炸一样,铺天盖地的席卷了整个情绪世界。
红灯转绿,后面的车辆此起彼伏地按着喇叭,他仿佛没听见,利眼依旧死死锁住那对碍眼的男女,以及他们相握的手。
后面的出租车司机大约是急性子,车距太小堵在里面出不来,于是骂骂咧咧地下车打算当面吼保时捷的车主。谁知,他刚走到车尾,那耀眼火红的跑车就突地启动,方向盘乍然急转,在直行的车道上左拐,惹得其它车辆纷纷慌乱闪避,险些酿成追尾事故,一时间,喇叭声,谩骂声连成一片。
吱一声,疾驰的跑车骤然停在人行道旁的辅路上,在地面划出暗灰色的刹车痕,速度之快刹车之急,让空气中都隐约飘着丝轮胎摩擦的焦糊味。
在哀恸中挣扎的女孩霍然抬起头,如看到最可怖的魔鬼般惊恐地瞪大眼,顿时吓得什么想法都没了。
男孩察觉女孩的反应,也回头看去,有个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正弯着腰利落地跨出车门。
待看清来人是谁后,顾允丞的表情从茫然诧异转为吃人般的愤怒,他死死瞪着离他们越来越近的男人,话却是对着沈略说的:“是不是因为他?他逼你的对不对?”
沈略打从唐颂出现的那一秒开始,就仿佛被冻住了一样僵在原地,就连应该甩开顾允丞的手都忘了。
唐颂危险的眸子微微眯起,心里怒浪翻滚,却强制隐忍着不动。他走到女孩身边,猛地揽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对犹不放手的男孩冷冷命令:“放开她!”
两人一个箍着沈略的腰,一个拽住她的手腕,僵持在那里。
沈略可以明显感觉到男人隐忍的暴躁和狂怒,因为他强劲的力道让她的腰差点被勒断。
顾允丞见沈略秀眉轻蹙面露痛苦之色,怕伤着她,犹豫片刻后选择松手,三个人的拉锯战这才宣告结束。
然而,看到女孩因为他的放手而失去平衡,趔趄着跌进男人怀里时,顾允丞的双拳紧紧地捏起,十指指甲陷进掌心,锥心的疼。
这些天的苦苦寻觅,悲恸、伤心、酸楚、愤怒……所有情绪全被眼前这一幕激发到最高点,转而化为滔天怒火。他缓缓提起拳头,然后如猛虎出柙般迅猛地挥向男人。
唐颂毫无防备,凭借身体的迅捷揽着沈略飞快旋身,堪堪躲过这一夹杂着愤懑与不甘的重击。站稳后,他睥睨着炸毛的男孩,眼底流泻出几许轻鄙,嘲道:“我本来不屑跟小屁孩干架,但你丫非要捻虎须的话,我绝对奉陪。”
平白站着任人揍,从来不是他唐颂能忍得了的。想他打遍大院无敌手的时候,这小子还穿着开裆裤到处撒丫子跑呢。干架是吗?刚好!自己心里憋着的怒火正无处宣泄呢,他要找上门送死,他就成全他!
他把沈略推到一边,捏了捏手指关节,顿时发出咔咔响声。
顾允丞毫无畏惧之色,冷笑道:“唐颂,你才让我鄙夷不屑。凭借强权手段逼迫未成年少女,丫算什么男人!”亏他还拿他当了十多年的偶像目标,想想都觉得他妈的讽刺。
说着,男孩满载着十八九岁少年特有的热血和冲动,抡起拳头又要冲上来。
沈略红唇微张,从一瞬的懵然中回神后,慌忙扔下手中的购物袋,跑过去死死拉住顾允丞,哭道:“别打了,顾允丞,他没有逼我,是我自愿的。”
她知道自己拉不住那个如狼似虎的残暴男人,而且,若当着他的面表现出对顾允丞的袒护,那男人指不定会更加变本加厉。
怕男孩伤口未愈又再遭重击,沈略只能转而默默求他罢手。
顾允丞如遭雷击,拳头半举,悬在空中无法动弹。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似的喃喃问道:“你说什么?我不信,我不信……沈略,你骗我对不对?”
“我没骗你,……我喜欢他!真的,喜欢他!”
她昧着自己的心默默重复,不敢去看男孩满载伤痛和难以置信的黑眸,于是缓缓敛下眼睑,长长的睫毛承受不住眼泪的重量,晶莹的泪珠簌簌直落。
男孩石化的身子晃了下,似要站不稳,嘴巴微张,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唐颂表情微动,冷笑道:“没听她说吗?早在一年前她就是我的了,别让我再看到你骚扰他!否则……甭怪我不给你父亲面子。”
警告完毕,他猝不及防地重新扯回女孩,箍住她的腰把她狠狠抱在怀里,力道大得像要揉进自己身体里似的。
头微俯,蓦然攫住她的红唇……
078 驱逐,身?心?
顾允丞被这一幕冲击地往后退了半步抵在树干上,粗粝的树皮咯的后背生生发痛,伤恸在心里不断发酵,转瞬弥漫至每一个细胞,脑子里一直盘旋着她那句“我喜欢他,我喜欢他……”
他原本抬起的手臂像骨头断了似的无力垂在身侧,连呼吸都是疼的。
寻寻觅觅,好不容易找到她,却没料到是这种结果,她倚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别人,……那他呢?他怎么办?
用尽全力紧紧攥起拳头,他强压住冲上去拉开两人的冲动,却还是没能够抑制住微微颤抖的身体,不知不觉,湿气腾上因愤怒和悲痛而发红的眼睛,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可他更希望自己此刻能够瞎掉,这样就不会看到让他溃不成军的下一幕。
女孩那双昔日与他牵着晃呀晃呀舍不得松开的小手,此时正缓缓抬起,攀上男人的脖颈……
顾允丞觉得那两只白皙的纤手环着的不是男人的颈项,而是他的心脏,缓慢掐住,越拧越紧,越拧越紧,痛到窒息……抬不开腿迈不开步子,谁也不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掉转身体离开这个方才还盛满希望瞬间便烈焰焚心的地方。
晚风吹送,一片苍绿色的掌形梧桐叶飘飘摇摇坠落,拂过男孩的发顶,跌在他原先站着的红格子人行道上。
沈略眼角悬着清泪,视线飘向男孩远去的背影,与来时的匆忙步履相比,此时的他如同一个蹒跚的老人,失去力气一样,歪斜不稳。
嘴里浓郁的血腥味弥漫,男人夹杂着怒火,狠狠咬了一下她的唇,她吃痛得皱起眉毛,却舍不得闭眼……
唐颂猛地推开怀里的女人,阴鸷的眸子冷冷盯着她,任她踉跄着自己扶住树干,好不容易才狼狈地平衡住倾斜的身体。
他眄了眼那个渐行渐远的瘦削背影,又扫了眼面前默默流泪的小女人,讽道:“舍不得?我给你这机会,去追啊?”
男人的声音冷如寒潭,说着,便旋身走向一旁停着的跑车,摔门的响声震天,惊得不远处的越野车警报器呜呜直响。
沈略半佝着腰直抽抽,情感上她恨不得立马消失在恶魔的面前,拉住心爱的男孩,可理智上,她连再多看男孩一眼都不敢。
跑车的引擎声噗噗轻响,排气管里喷出的热气扫的某张碎纸片离地飞旋。
沈略突然回神般,眼泪都来不及擦,捡起静躺在地上的购物袋慌忙跑了过去,在他发动车子的前一秒拉开了副驾那侧的门。
车门被打开,唐颂看都没看她一眼,只不过踩着油门的右脚松了松,下颌僵硬的线条也不自觉地软了几分,估摸着她坐上来后,才利落地滑出车子。
他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她方才那句“喜欢”,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敷衍给那小子听的,假得不能再假,可他当时居然触动了几分,想着如果是真的该多好……
心底一柔,他偏头扫了她一眼,然,只一眼他就悔死了,妈的简直是犯贱!
她唇角还悬着一滴被他咬破而滑下的血珠,雪白的脸蛋映着明丽的晚霞,泪痕交错,美到极致,妖到极致,却也凄婉到极致,那副想哭不敢哭的委屈模样,让他深呼吸好久才灭下的火气又开始狂飙。
他把车开得飞快,可是只行了几步路,进了主干道便又被堵在车流中,前前后后卡的一动不能动,顿时有种不管不顾横冲直撞一番的冲动。就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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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 娶【凤池吟】 强 娶【凤池吟】_分节阅读_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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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心情,愤怒与嫉妒把心憋得死死的却找不到宣泄口,整个人像个火药罐子,叫嚣着膨胀着恨不得赶紧爆炸。
沈略却没有察觉到男人的心境变化,她将头抵在椅背上,手攥着安全带,努力克制着自己眼眶汹涌的泪意,透过氤氲在瞳孔前的浓重水雾,无神地凝着开始缓缓后退的街景,只是,噙着饱满的泪水,满眼所能看到的只有路灯璀璨斑斓的光圈。
前方交通好不容易通畅,晚风在不断攀升的车速下挟着微微凉意灌进车窗,她迷蒙的泪眼清明一瞬,不小心扫到窗外某个熟悉的身影后,再次模糊,泪珠如豆子一样遏都遏不住地滚到唇角,与那滴血珠一并融进嘴巴,苦涩中带着丝铁锈味。
不敢回头,她望着右前方倒后镜里后退的人影,忙乱地伸手抹去颊上的湿润,然,猝不及防身体突地猛力前倾,伴随着指甲刮玻璃似的一道刺耳尖声,跑车就地停在了车道上。
“下车!”男人的声音如极地冰川,飕飕的寒气仿佛能冻结一切。
沈略有些呆愕,似是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下车!”他不耐地重复,粗鲁地探过身子去扯她的安全带。
道路被堵,后面的车辆高昂地鸣着喇叭。女孩这才恍然回神,提着购物袋抬腿跨出后,隔着车窗讷讷地问:“你……你不回去吃饭?”
然而,男人冷峻的侧脸从车窗一闪即过,跑车绝尘而去,回答她的只有引擎轰鸣声,以及后方等待启动的车阵起伏不停的喇叭声。
沈略堪堪躲着往来的车流,走到安全岛上后,还兀自愣了好久,再抬头,懵了会儿才认清周围的建筑,几步开外正是帝华巍然高耸的大楼。
这男人喜怒莫测,情绪变幻如六月的天气,沈略不知道他晚饭还会不会回来,所以即便悲伤沉重如称砣压心,回到公寓后,她照样忙碌在厨房,依着买的食材做了酱骨头和清蒸鳕鱼,又简单炒了几样青菜。
只是,骨头里的酱放多了,咸的难以下咽。鳕鱼被蒸的筷子一夹就碎,青菜也蔫不拉几蜷着暗黄的焦边。
她食不知味得胡乱拨拉几口算是果腹,剩下的却不知道该怎么办,犹豫片刻后,悉数倒进了垃圾桶。
简单洗漱完躺在床上后,沈略撑了一天的身体这才垮掉,她埋在枕头里痛哭失声,顾允丞受伤的脸在脑子里晃个不停。天知道她有多想跟他走,天知道她有多想拉住他的手,可是她不能……
他说出要提前走的那一瞬,她的心哐哐直跳,几乎要被他蛊惑了。可是,禽兽的出现如当头一棒,霎时将她的奢想击溃。
她怎能忘了男孩被救护车送走时苍白的脸,她怎能忘了档案室里大家看到他成绩时惋惜遗憾的叹息,她又如何能忘记看守所里顾妈妈挟着悲痛的狠绝耳光?
是她把他害得那样惨……难道非要害死他吗?
泪水滑入枕头,棉布被浸得湿嗒嗒的,她翻了个身呆呆地仰望天花板,长长的发丝杂乱地黏在脸颊上,红肿的眼睛里毫无生气,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
落地窗外,新月如钩,家具的暗影稀稀疏疏投在地板上,她闭上酸涩的眼睛,默数客厅里的摆钟浑重的敲击声,不知响了十一次还是十二次,最后的声响被重物砰的落地声盖住。
沈略刹然僵住,沉重的脚步声纷乱,离主卧越来越近。
又是一声巨响,虚掩的房门被踹开,壁灯乍然亮起,昏黄柔和的光芒仍旧让她紧闭的眼睑上浮出暗暗的橘色。
他晃着步子倒在床上,满身的酒气中夹杂着淡淡的香水味。
沈略假寐着岿然不动,他却倏地钳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睁开眸子,望进她失魂发红的双眼,嘲道:“我回来了。怎么?装不下去了?今儿不出来迎接了?”
浓郁的酒味喷薄在她的脸上,沈略知道他大约醉了记岔了,以往她即便再讨好他,也只是傍晚煮完饭后,在他进门时帮他拿拿衣服取下拖鞋。她怕死了他晚上的疯狂折磨,怎可能为他等门,多数情况下会急切得逼自己在他回来前入眠。
不过,他有句话倒是说对了,她确实快装不下去了,早已濒临忍耐的极限。
“你醉了,先去洗个澡,我去给你拿醒酒药……”她索性撑起胳膊起床,只是,身子刚刚抬起,便被他重重压了回去。
他蹬掉鞋子,嚯的翻身覆在她的身体上,把全部的重量都交付给她。
沈略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推着。
他却以为她是在刻意拒绝,手松松地卡住她的脖子,锐眸锁住她,冷道:“不是让你去追吗?既然不去,这会儿缅怀给谁看?膈应我吗?”
他的话让沈略还未平复的心情再次激越起来,偏转视线强制忍住撕咬他脸的冲动。
而她这幅淡然的默认样,让唐颂心火肝火齐齐冒,晚上在酒吧时死党们的调侃声回旋在耳际。
“哟,这是酒吧吗,还以为走错地儿进了厨房呢,我怎么闻着一股酸味啊。”
“喂,阿颂,还是那妞儿啊?一大把年龄了,你丫的连个高中小丫头都搞不定?!出去泡妞时别说认识我啊,忒掉份儿了。”
“找女人是调剂心情,瞧阿颂这憋屈的,尽给自己添堵了……我说哥们儿,不就是一女人吗,至于吗?给自己影响成这样!”
是啊,不就一女人吗?还是个年龄不过二的小丫头片子!哪有能耐影响到他?
唐颂越想越忿忿,蓦地低头擒住她的红唇,带着狂涌的怒意、嫉妒和不甘,辗转吸允,毫不温柔。他的大手扯下她的底裤,又迫切地去解自己的裤子拉链。
情欲涌来,他贪婪地享受着她的甜美,恨不能与她融为一体,逼她睁开眼睛看他,迫她折成妖娆的曲线接受他狂风暴雨般的侵袭,仿佛只有那样做他才能感受到她是他的,剧烈的情潮承袭下,再没有时间去想其他。
沈略随着他在情海中浮浮沉沉,等快感累积到了一个至高点,她终于放肆地哭了出来,不知是承受不住他的风暴,还是哀悼自己痛失的爱情。
一整晚,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变换着各种姿势狠狠折腾她,每当她以为这份折磨即将结束时,他又是一次用力重击,如此反反复复,直到天亮,直到她累得晕眩。
意识弥留的最后,她迷迷糊糊中听到电话铃声响起,然,只两声就停了。
唐颂餍足地刚准备睡,就被这讨人厌的铃声打断。他以为是自己的手机,谁知,接通后只轻轻喂了声,电话就被挂了。
他眯起眼睛,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他送给她的那只,未几,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后,皱起了眉毛。
079 笑话一场
叶妃傻傻得拍着胸口,以为自己没睡醒出现幻听了,怎么是男人的声音?过了会儿,她仔细瞧了通讯录里存的名字,又把电话拨了过去,结果,听筒里直接提示已关机。
“干吗呢你?说好了十五圈,想偷懒啊?”孟子骁又跑了一圈,微微喘着气停在她身边,抬手就往她脑门上戳了下。
叶妃一跳三步远赶紧躲开,捂着额头嚷道:“喂喂,我的小痘痘好不容易快养熟了,别摧残它!”
孟子骁好气又好笑,昨晚他刚到c市军区大院的时候,她还拿着ok绷贴在额上,拨拉着刘海东躲西藏左遮右掩。那副鬼鬼祟祟的模样,令他颇为好奇地一把撕开那个鹅黄色的碍眼创可贴,看到里面躲着一颗粉红的痘痘后,十分不给面子的大笑出声。
他还以为怎么了呢?咳,果然女孩子大了就开始在意了,以往假小子一样跟人打架被抠破下巴也没见她吭一声,摆着手连包扎都不用,现在一颗小小的青春美丽疙瘩痘,就让她动用上创可贴了?
在他的嘲笑下,她顿时哭丧着脸想把痘痘挤掉,后来被她妈妈狠狠拍掉小手,哀怨地直叹气。
孟子骁又睨了她一眼,看来自己昨晚的嘲弄还是有效果的,今早她就用发带齐整整的把刘海都箍了起来,露出白皙秀美的额头,也不管那颗痘如何碍眼了。他闷笑着调侃:“你不是恨不得把它连根挖掉吗?这会儿又娇养起来了?”
叶妃歪着脑袋瞪他:“谁说的?还连根挖呢,毁容了你养我啊?”
昨晚是因为突然见着他慌的。都说s省气候养人,可她这一暑假不知怎么回事,时不时冒几颗小痘,刚巧等他来的这一天,深怕人看不见似的直接长在了最显眼的脑门上。他那些女朋友,谁脸上有痘啊?所以她直觉地想躲,不过既然看都被他看了,笑也笑过了,也就无所谓了,还是好好养着等成熟后再处理掉比较安全。
孟子骁擦了把汗,嗤道:“至于吗?就一颗而已,照你这么说,有些人还不得毁容几百遍?”说着,也不管女孩如何拧眉瞪眼,他把毛巾搭在肩上,重新迈开步子,头也不回地说道:“喂,我说就算作假你也得像那么回事动弹下腿儿吧,干站那儿这十五圈就算完了?”
叶妃龇了下牙,对着那道背影做了个踢屁股的动作,看他快跑远了,她才急急忙忙把手机揣进兜里,大跨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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