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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陶陶穿唐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檐上雪初融

    “你这姑子能在佛门清净之处大声骂人,我为何不能在此处看上一眼美人儿”阿隽不甘示弱道。

    那姑子料想不到阿隽竟还然敢还嘴,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抄起院角的门闩,“呼”的一下,朝着阿隽的门面甩了过来。

    阿隽驾轻就熟,脖子一低,躲过了头顶飞驰而过的门闩,而后笑嘻嘻道:“你这姑子也太厉害了些,我瞧你不像姑子,竟是像个泼妇!”

    “你这泼皮,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那姑子边说边骂,又抄起一块儿青砖扔了过来。

    阿隽低头一躲,笑容越发灿烂,口中依旧挑衅道:“俗话说得好,心慈而貌美,你这姑子满口的恶言恶语,怪不得生的如此丑陋!”

    “你说什么”那姑子提着一捆柴火,高声问道。

    “我瞧你眉毛又粗又黑,活像一条黑炭,你再看你的嘴巴又大又阔,活像我家里的一口锅。”阿隽不知死活道。

    “你再说一遍”那姑子高声嚷道。

    “我说你眉毛又粗又黑,活像一条黑炭,你再看你的嘴巴又大又阔,活像我家里的一口锅。”阿隽亦是高声重复了一遍。

    “你这该死的泼皮,我今日就让你瞧瞧老娘的厉害,不然你这不知死活的泼皮,怕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那姑子说话间,高高举起了手中的柴火。

    阿隽不为所动,甚至面露嘲讽,口中又挑衅道:“我虽然并不念经,倒也知晓出家人不该老娘长,老娘短的,只你今日造的这番口业,还不知要念多少经才能抵消的了。”

    那姑子气得面色发青,她看向阿隽的目光,似是萃着剧毒的毒箭,她冷哼一声,死命的扔出了手中的柴火。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阿隽嘴角带笑,不慌不忙,低头一躲,须臾之间,背后突地一痛,他手上一松,登时掉下墙头。

    阿隽背心着地,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他身旁赫然是那姑子刚扔过来的柴火,门闩,还有青砖。

    他调戏小娘子数十次,哪里吃过这样的闷亏他一时气恼,冷哼一声,随手摸起青砖,起身就要去与那姑子拼命。

    阿隽这一转身,正对上姑子似笑非笑的面孔,他来不及多想,拿着青砖就要与那姑子算账,谁能想到那姑子冷笑一声,从背后拖出一条丈来高,尺来宽的门栓来。

    阿隽素来知晓见好就收的道理,所以他一把丢掉青砖,待要开口,那姑子已经挥起手中的门栓,并且耍的虎虎生风,直冲阿隽而来。

    阿隽四下躲藏之际,待要逃跑,又绝望的发现,身后乃是死路,身前则是挥舞着门栓的暴躁姑子。

    “你这姑子,我不过是与你开玩笑尔,你又何必如此当真”阿隽笑仓皇道。

    “你这泼皮,我不过是挥舞门栓尔,你又何必如此害怕”姑子亦是笑道。

    阿隽听到这话,登时心头一松,于是放松了神色,笑嘻嘻的赞叹道:“我瞧你这姑




第七百四十九章 今夜子时
    “你说魏姑娘长的像你的老娘”那姑子狐疑道。

    “魏姑娘长的与我母亲却有几分相似。”阿隽重重点头道。

    那姑子突然犹豫起来,她斜着眼睛,意味深长的看着阿隽,口中不免嘀咕道:“魏姑娘之所以来到庵堂,就是因为寻亲未果,如今这泼皮又说这魏姑娘长的像他的老娘,如此一来……”

    那姑子似是想通了什么,看向阿隽的目光当中就带上了几分同情,她心中暗道:“这泼皮也是可怜,调戏谁不成,竟调戏到了自己同母异父的嫡亲妹子身上了,当真是可悲可叹。”

    姑子一脸同情的看了阿隽一眼,提起门栓,转身就走,她来得急,走得更快,只留下一脸茫然,一身痛楚的阿隽,呆呆立在当处。

    再说这阿隽,人没摸着,反倒是叽里咣当被人暴揍一顿,倒是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如今阳光和煦,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阿隽若是浑身不痛不痒,倒也痛快,奈何他性命不保,哪里有功夫晒暖看天

    尤其是眼下他还有任务在身,阿隽左思右想之下,好不容易定下了夜闯尼姑庵的计谋,哪知头一抬,刚才那姑子去而复返,竟又回来了。

    阿隽看见那姑子,下意识的抱头,蹲身,口中求饶:“所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今后再不会如此莽撞了……”

    “你还不快些起来!”那姑子厉声道。

    阿隽登时起身,抬头,一脸无辜外加忏悔的看着那姑子。那姑子看见阿隽这模样,忍不住一笑,放柔了语气,慢慢说道:“你瞧那又是谁”

    阿隽顺着姑子的手指看过去,有一人身姿盈盈正立在不远处。

    尼姑庵坐北朝南,大殿正中,东面临街,西面挨着住家,许是为了避嫌的缘故,庵堂与住家之间,以一道窄巷隔开,如今阿隽就处在这条窄巷的深处,而那道窈窕身影则着一袭青衣立在巷头。

    窄巷当中,一头一尾,目光胶着之处,自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眼看那姑子成了多余之人,阿隽头脑一热,冲着那绰约多姿的身影而去,身后姑子高声说着什么,他也不管,只自顾自的走到那美人儿身前,开口说道:“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那美人儿轻笑一声,眸中波光流动,她轻启朱唇,开口说道:“我知道……”

    “那你可知我为何要来找你”阿隽问道。

    美人儿颔首垂眸,耳垂隐见粉意,口中低声道:“莫不是为了母亲”

    “母亲”阿隽神色呆滞道。

    “魏姑娘为了投亲而来,你这泼皮亦是为了寻亲而来,如此一来,倒也算是缘分一场。”却是之前那姑子走上前来,插口说道。

    阿隽听得一头雾水,什么“魏姑娘”,什么“投亲”阿隽想要开口问个明白,那姑子口中的魏姑娘却不着痕迹的对他摇了摇头,于是阿隽闭口不言。

    魏姑娘这才对着姑子说道:“多谢悟清师姐,我才得以与家人相见,庵堂当中多有不便,不知我能否在此与家人说会子话”

    悟清自是乐意做这个顺水人情,于是笑着说道:“你且在此说话,师父那边自有我与你遮掩。”

    魏姑娘挽过悟清衣袖,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掩,把手腕上的银镯子褪给了悟清。

    悟清白白得了一个银镯子,自是欢天喜地的去了,于是窄巷当中就只剩下了阿隽,魏姑娘两人。

    阿隽眼见四下无人,随即拉过魏姑娘柔嫩的小



第七百五十章 城南庵堂
    阿隽对月饮酒,对月吃肉,对月惆怅。阿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大声叹气。奈何阿隽思念之人,总也不来,眼见天上月上中天,杯中酒干,阿隽不由又是一声长叹。长叹过后,巷子口蓦然有人出现,那人身姿婀娜,似是穿花拂柳一般,聘聘而来。

    阿隽心中一喜,猛地起身,身上青砖“啪”的一声,发出一声脆响。阿隽管不了那么许多,只迎着那人而去,他离那人越近,面上的笑容就浓上一分,还未走至身前,他面上的笑,竟已比月色更加浓郁。

    “飞飞姑娘,你来了”阿隽忍不住说道。

    “你倒是守约。”飞飞姑娘笑道,来人自是飞飞姑娘,说话间,她已走至阿隽身前。

    “美人相约,自会守约。”阿隽一本正经道。

    “你倒是油嘴滑舌。”飞飞姑娘伸手在阿隽脸上拧了一把,口中轻笑道。

    鼻端轻香萦绕,耳旁娇言软语,阿隽一颗心“彭彭”直跳,他顺手握住飞飞姑娘柔荑,口中调笑道:“有美当前,谁肯做那柳下惠”

    “我瞧你也是个不正经的……”飞飞姑娘低声道。

    “若是有哪个男人能够在飞飞姑娘面前正经起来,那么他一定不是男人。”阿隽郑重其事道。

    飞飞姑娘笑的愈发开怀,她凑近了阿隽,几乎跌入他的怀中,口中撩拨道:“只可惜此地无床无榻,无法让公子开怀呢……”

    阿隽顺势搂过飞飞姑娘,在她耳旁重重一吻,粗声粗气道:“咱们这就去客栈!”

    飞飞姑娘扭动着身体,只不肯道:“公子可知我为了出来与你相会,究竟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阿隽只凑在飞飞姑娘脖颈处,口中含糊不清道:“时间紧迫……咱们还是去客栈里……飞飞姑娘再慢慢的告诉我……”

    飞飞姑娘眼见阿隽心不在焉,于是推开阿隽,黯然神伤道:“公子只想着如何行了好事,根本不管奴家死活。”

    阿隽乍然被推开,待要重新揽过飞飞姑娘,飞飞姑娘却连连后退,面上也换上了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情。阿隽不知飞飞姑娘这是闹哪出,只得压下心思,口中敷衍道:“我若是不管你的死活,又怎会夜半前来”

    “公子只是踏着月色而来,你又如何知晓我的难处”飞飞姑娘嗔道。

    阿隽方才意乱情迷之间,恍惚听到飞飞姑娘说什么出门很难,于是问道:“飞飞姑娘不过是出门而已,莫不是那姑子们为难你了”

    “你瞧……”飞飞姑娘抬手,衣袖滑落,露出一截比月光更为皎洁的皓腕出来。

    阿隽看的心头直跳,口中不由赞叹道:“飞飞姑娘皓腕比之月光也不逞多让,当真是美极。如今我才知晓,何为月下瞧美人……”

    飞飞姑娘垂下衣袖,眼波流转横了阿隽一眼,而后苦笑一声,无奈道:“我这手腕上原本有一只金镯,一只玉镯,还有一只银镯子,公子可知它们去了哪里”

    阿隽脑中热意稍褪,口中努道:“都说佛门最是清净之地,如今看来也不尽然。这些姑子平日里拜佛念经最是虔诚,怎地瞧见金玉之物就走不动道儿了”

    “世人总有弱点,念经礼佛的姑子也是人,既然是人,总有弱点。”飞飞姑娘苦笑道。

    阿隽一听之下,极为愤怒,撸起袖子,就要翻墙进去收拾庵堂中的一众姑子,他抬脚之际,正巧踢在之前的青砖上,他脚趾一痛,脑海当



第七百五十一章 贵客临门
    唱曲儿之人,也就是阿隽,他躺在地上,一眼看到那人头上的金冠,登时连滚带爬,活生生的滚到一丈开外。

    眼见那人又要上前,阿隽口中厉声道:“你莫要过来,你若是再往前一步,我可就要喊人了!”

    头戴金冠之人自是王公子,他看着阿隽冷笑道:“你若愿意,只管高声呼喊。”

    阿隽一愣,张口想要叫嚷,又突觉不对,若是当真喊来了人,倒霉的只怕是自己,想通了此结,阿隽坐在地上,挺直身子,一脸正色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来救你。”王公子悠闲道。

    “你会如此好心”阿隽并不相信王公子,毕竟任谁也不会轻易相信,之前曾经暴打过自己的人。

    “你就不好奇为何你杀人之后,并没有捕快来拘拿你吗”王公子低头看着阿隽,轻声道。

    阿隽神色一凛,彻底清醒了过来,他猛地爬起来,盯着王公子的眼睛,口中迟疑道:“莫不是因为你……”

    “自然是因为我,不然你此刻只怕在马房里坐着老虎凳呢。”王公子肃声道。

    “当真是你”阿隽吃惊道。

    “自然是我。”王公子点头道。

    “可是你为何要救我”阿隽问道,显然他心中已经相信了王公子的话。

    “因为我想让你去做一件事情,你若做的好了,日后定然无事。”王公子说道。

    阿隽心中一喜,待要道谢,又突然想到自己中了毒药,只怕活不过这两日了,于是又哭丧着脸说道:“可惜我中了毒,即便不被捕快抓去,只怕也会毒发身亡……”

    “你若做成此事,我自会救你。”王公子沉吟道。

    阿隽听闻此言,登时酒也醒了,胆气也壮了,他胸脯拍的山响,义薄云天的说道:“只要公子能够救我,我愿为了公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既然如此,你先收好这个。”王公子从袖中摸出一物,递给阿隽。

    阿隽随手接过,此物入手一坠,他就着月光一瞧,王公子给的竟然是一锭金子,这锭金子足足有十两之多。

    “你莫不是要我去做杀人放火之事”阿隽掂量了手中的金子,开口猜测道。

    “我让你做的是一件极为简单的事情。”王公子说道。

    阿隽一日之内,听过两次这话,心中不由升出一丝期待来,不由开口问道:“不知公子所求”

    “你拿着这锭金子,去找一个人。”王公子说道。

    “谁”阿隽谨慎道。

    “那人是个女人。”王公子说道。

    “女人”阿隽眼前一亮。

    “那女人住在一所小楼当中,你去找到她,然后把金子交给她。”王公子说道。

    “还有旁的吗”阿隽心想,按照惯例,刨去金子,应该还有一枚荷包才对。

    “然后你告诉她一句话,若是想要得偿所愿,明日午时,城外求佛,自会称心如意。”王公子沉吟道。

    阿隽默默记下了王公子的话,他摩挲着手中的银子,又开口问道:“那姑娘是谁”

    “你明日自会得知……”王公子说话间,径自远去,月光拖曳着他的衣袖,似是不愿他离去,但是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街角。

    阿隽口中不由自主的又哼唱起了小曲儿,都说人生得意须尽欢,他却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平日里出入烟花之地,都要谨小慎微,如今却有人特意给了他金子,供他消遣,这可不就是天上掉下来馅饼的好事而

    想到这里,阿隽又唱了起来,他且唱且行,肆意洒脱,从未如此轻松随意过。

    黑夜过后,便是白天,清晨的凉意,沁着水意。阿隽醒来,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冷飕飕冒着寒气的眸子。

    他自诩是经



第七百五十二章 自有用处
    阿隽听那声音清脆甜美,暂且搁下了寻找郎中的心思,他回身一看,开门的是个模样娇俏的小丫头,那丫头身穿粉衣,圆圆的脸颊上面生着一双圆圆的眼睛,瞧起来甚是可亲。

    “你如何知晓我是贵客,而不是什么也没有的穷头小子”阿隽见那丫头嘴角沁着一对梨涡,瞧起来甚是亲切,所以起了逗弄的心思。

    “贵客一说,不过是恭维而已,郎君莫不是出门太少,不然怎会听不出来我这恭维之言”粉衣丫头一本正经脆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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