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情人深夜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缚瑾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39 章
机朝地面一甩,“啪”地一声,机壳四分五裂,破败不堪。
第30章 将你转赠
周逸辞拉开门出来,他看到我站在外面微微一愣,我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埋怨他吓了我一跳,我猜他也不希望我看到他那么失态摔手机的样子。
他走到我面前眼中流泻出从没有过的温柔,他伸出手指穿梭过我湿漉漉的头发。空气里都是一股漂浮的金银花香气,他笑着问我怎么这么香。我察觉到他不对劲。我冲上去踮起脚尖抱住他身体,仰面看着他,“周先生不喜欢香气是不是。”
他嗯了声。“有这个怪癖。”他说完勾住我一缕长发放在chún上扫了扫,“但你的不觉得,我可以接受。”
我笑着跳起来蜷缩他身上。两条腿死死盘住他腰间。“周先生嘴巴这么甜,让我非常欢喜。”我装模做样在他pì股上掐了一把,他rou可真硬。如果要上锅蒸他。扒皮都要最锋利的刀。我得寸进尺说,“抱我回房间。”
他yīn森森从牙齿里挤出句什么。沉着脸想把我拂开,奈何我像粘在了他身上。怎么都甩不掉,我小人得志的模样让他很生气,“自己下来走。没有长腿吗。”
我缠着他脖子死活不肯下,他和我僵持了半分钟,最终也想不出制服我的招数,只好托住我*将我抱回房间,我用力甩头发bī问他香不香,他说臭,我瞪大眼睛让他再说一遍,他忍着笑说,“臭,像pì一样。”
我在他怀里挣扎,“你胡说,你刚才还说香,男人真善变!”
他将我抱进卧房往床上一丢,反手关上门,他xiōng口衣服上全是被我压出的褶纹,皱皱巴巴很难看,我吸鼻子说丑死了,像垃圾大叔。
他唬着脸,我忽然发现这个绰号特别好,我指着他大叫垃圾大叔,笑得岔了气,他将衣服全部脱掉,非常野蛮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被子,他指尖冰凉,触摸我肌肤时我忍不住惊呼一声,他直接压下来,伸手在我身上发泄般捏了一把,“无法无天。”
第二天早晨我窝在周逸辞怀里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见敲门声从过道传来,周逸辞似乎早醒了,只是怕惊动我才一直躺着,佣人在外面低低喊先生,周逸辞沙哑着嗓子答应了声,他将我从他身上轻轻挪开,用被子裹住我,轻手轻脚下床。
在他拥抱我的那股温暖消失时我就醒了,我睁开眼看着面前塌陷的空处,那上面还残留一丝淡淡的烟气和余温,我听到门打开,周逸辞问什么事,佣人说穆宅来了电话,催促先生回去吃饭。
周逸辞陷入沉默,我听到门口悉悉率率的动静,他像是回了头看我,但很快门便被虚掩上,再听不到半点声音。
我又昏昏沉沉睡了半个时辰,我第一次起这么晚,下楼时饭菜早就凉了,我挑了两样爱吃的让佣人去厨房加热,我则悄无声息绕到沙发上,缠住看晨报的周逸辞。
我圈住他脖子,在他chún角吻了吻,我说,“周先生喝了西湖龙井,您不是爱喝碧螺春吗。”
他抖了抖报纸,翻了一页看,“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总不能一成不变。”
“哦。”我故意板着脸,“原来是暗示我呢,想要换口味了。”
我在他旁边坐下,他听到后嗤笑出来,随手把报纸放在茶几上,一只手搂住我,往他怀里扯过去,“什么醋都吃,谁给你的胆子。”
他舔了下刚被我吻过的chún角,嗅了嗅后说,“没刷牙。”
我被他气得踩了他一脚,他立刻发笑,“好了,不逗你。”
他抬起胳膊看了眼腕表,估摸着赶去公司的时间差不多,他从沙发上起身一边穿西服一边说,“我这两天要回一趟穆宅。”他顿了顿补充,“就是我父亲那里。”
我脸上活泼的表情倏然一僵,眼前掠过穆锡海那张脸,也说不出哪里别扭,就是心里很不得劲,不太想提他。
我意兴阑珊的哦了声没接茬,恰好佣人热好了粥菜端出来,我坐在餐桌旁吃了几口,周逸辞没有立刻走,他站在玄关换好鞋便一直盯着我,似乎还有话说,我飞快将最后两口菜塞进嘴里,用纸巾擦了擦嘴,“周先生讲。”
他朝我点头,率先走出大门,我起身跟在他后头,吴助理正站在车门旁等候,他见我也跟出来,猜到是周逸辞授意,他手探入车窗从驾驶位拿了盒烟,避到一侧的松针guàn木丛,蹲在那里抽,我跟着周逸辞坐进车里。
我刚关上门,他忽然非常直白问我,“你跟了我多久。”
我握在门把上的手一僵,他从没这样严肃和我谈过这个问题,他对我好起来,软得像水像云,比很多丈夫对妻子都温柔,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被他踩在脚下的那种耻辱感。
包括资历最老混得最好的岚姐,她在之前靠山面前,也都卑躬屈膝,*外头很嚣张,把被豢养当成一种优势和显摆的资本,可在靠山面前并没有别人传得那么吃香,这些都不是一般男人,他们有极大的虚荣心和占有欲,这行的姐妹儿因为不懂事被打巴掌踢肚子的也有,当然也存在手段特别厉害的被捧着被惯着,真骑在靠山脖子上作威作福,把老婆bī得要同归于尽,可大部分不敢。
社会上漂亮女人太多了,都想劈开腿就能吃香喝辣,这对于贪婪的人性是多大的*。全挤得头破血流,每个能幸运成为*的女人使出浑身解数挽留男人,助长了男人愈加嚣张放肆的气焰,岚姐现在是熬出来了,可能重复她这条路的几率太小,一百个美女里一个能当三儿,一万个三儿里未必有一个能转正。
周逸辞的脾气是男人里最恶劣的,但他对我真不坏,以致于很多时候我常常会忘记我和他是这么卑微又失衡的关系。
*这个身份,起初是我的救命稻草,是我的免死金牌,可随着时间推移,随着周逸辞把我喂得越来越饱,我开始厌恶和排斥,我几乎快驾驭不住自己内心膨胀的贪念,我无比渴望踢掉白玮倾,尤其在她曝出丑闻后,她与周逸辞的婚姻走向穷途末路,我这颗心变得更加浮躁贪婪。
我看着他说,“我跟了您两个多月。”
他掸了掸袖绾上的纽扣,“详细时间。”
我心里估算了下,“六十五天。”
他听后语气内带了一丝难以置信,“这么久了。”
“久吗。”我有些惆怅,“还不到九十九天。”
他问我为什么要九十九天。
我说,“那样您才能记我记得长久。”
他被我的小心思逗笑,“有些人一天就不会忘记,有些人一辈子也记不清长相,很多事都是注定的,注定是重要还是廉价。”
他偏过头来看我,我望着眼睛问他我又是哪一种。
他没怎么犹豫,“第一种。”
我猜到他会这样说,可当我真的听到,还是觉得受宠若惊,甚至要哭出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40 章
来,我挽着他手臂枕在他肩头,不想被他看到我多愁善感的样子,我们这样沉默静坐了片刻,周逸辞凝望着窗外忽然开口,“我父亲对你很感兴趣。”
过去这么多天他再次旧事重提,我眉骨剧烈一跳,车厢内压抑的空气顿时蔓延开,将我紧紧勒住。
他手指在玻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你感觉到了吗。”
我缓慢松开他手臂,坐直身体点了点头,他手握拳压在鼻chún之间轻轻抵住,“还特意向我提出索要你,要了两次,今早是第二次。”
我身体内的所有力气在这句话音落下时像被瞬间抽离掉,唯独一具软趴趴空荡荡的躯壳,没有骨头没有血rou只剩皮囊,我陷在座椅里,连呼吸的力量都所剩无几。
我盯着周逸辞的脸,有些不甘心问,“周先生答应了吗?您了解您父亲的为人吗,您清楚风月场所对他的口碑和风评吗,您可曾明白人与魔的区别。”
他面对我一连串的质问没说话,他的沉默让我禁不住哽咽,“您父亲是美人苑常客,他已经这把年纪了。”
我不好意思再说下去,我捂住脸浑身颤抖,周逸辞平静呼出一口气,他说我知道。
我陷在一片冰凉的黑暗之中,我有预感要发生大事,将我的人生变得翻天覆地的大事,终于这一天在我提心吊胆中还是来了。
躲不过,是我的劫数根本躲不过。
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他问我跟了他多久的深意,我死死捂住脸,掌心早已一片cháo湿,我分不清那是汗水还是眼泪,我哭着问他,“周先生厌倦我了吗。”
我说完移开双手,直勾勾注视他,不肯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薄chún,“怎么这样说。”
“您是不是要把我送人,不再要我了。”
我看着他眼中的自己,我脸上竟然满是泪痕,而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哭了,还哭得这么狼狈凄惨。
“周先生舍得我吗。”
我握住他手,将他掌心按在自己脸颊上,“您能想象从此以后我再不能陪伴于您身边的日子吗,我想象不了,我会生不如死。”
他深邃的眉眼没有波动,我们这样对视了片刻,他忽然露出笑容,指尖在我鼻梁上缓缓掠过,拭去那上面挂着的一滴泪,“我怎么舍得将你送给别人。”
在我刚要松口气时,他又补充说,“可我父亲不是别人,他很有价值。”
我心再次一抖,我用力抓住他做着最后的挣扎,“可我不懂他的价值,我没有那么庞大的野心和xiōng襟,我只想陪伴周先生,这就是我唯一的信仰和心愿。我说过伺候您一个比沦为千千万万客人的玩物要幸福得多,我说过我这辈子最不想过贫穷低贱的日子,但我更害怕躺在我旁边的男人不是你,我害怕我醒来对着的面孔不是你!”
周逸辞一根手指竖在我chún上,打断了我激动的哀求,他非常严肃问我,“你爱我的钱吗。”
我毫不犹豫说,“我是贪图过你的钱财地位,因为我没有,很多男人都没有,我知道这些有多可贵,但我更爱你,我发誓我没有半句谎言。”
他听我这样诚恳的语气,眼窝里浮现一抹笑,“那你不愿意替我尽孝心吗。”
第31章 悲惨至极
我看着周逸辞那张脸,犹如堕入了冰窖。
我张了张嘴,可发不出一个字。
我最终没有回答他。他也不愿bī迫我阳奉yīn违,他掌心扣在我后脑上,在我鼻梁吻了吻。他的吻一如既往,滚烫灼热。可我感受不到那令我着魔的温度。
我站在原地痴痴傻傻。身体每条筋脉每滴血液都是冷的,冷得让我颤抖,让我僵硬。
面前的汽车在闪灯后拂尘而去。扬起一地尘埃,我透过那片灰烬失魂落魄。
我愣了很久,直到一阵han风刮过。佣人拿着大衣从庭院里出来为我披在身上。她低低喊了声程小姐别着凉,我才陡然回过神来。
我拢了拢大衣襟怀,盯着早那辆车已消失无踪的路口。“周先生是好人吗。”
她一怔。她非常惶恐说。“当然,没有周先生就没有我们的好日子。”
她说完好心提醒我。“程小姐可以质疑一切,但最好还是无条件赞美仰望先生。”
我苦涩一笑。“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又疼又痒又怕又怨的男人。”
我转身往屋里走,她跟在我旁边为我挡住西面肆虐的风口,我小声说。“见过穆锡海吗。”
她脸上一怔,“先生的父亲吗?”
我说是。
她有些讳莫如深,“先生和父亲的关系最近才有所缓和,之前提也不提,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先生的父亲还健在,而且如此显赫,开始根本没人猜得到,毕竟连姓氏都不同,先生随母亲姓周。”
“他母亲你们见过吗,他应该非常孝顺吧。”
佣人摇头,“先生母亲死了多年,先生娶妻时就早不在世,那就已经二十几年前了。”
我没说话,佣人将门推开搀着我进去,她为我脱下大衣挂在门后,“上一次吴助理来,我听见他说穆老爷打算把手中所有产业都分出来颐养天年,他就俩儿子,也没有女儿要出嫁,大把的钱财就眼前的可以选择。大儿子是他原配太太生的,于情于理应该拿最多,可那人性子不如先生沉稳,有些轻佻,喜欢潇洒自在,又有经营的事业,不是很在意这些,而先生作为二儿子,穆老爷觉得亏欠很多,可能是有意要把七八成给他,但先生没表态。”
佣人顿了顿忽然又说,“哦对了,穆老爷在物sè新太太,陪着他颐养天年,两个儿子据说都在把握机会,找对他口味的送过去,当然目的除了讨好还有安chā个眼线的意思。”
佣人说完察觉到自己多了嘴,将吴助理和周逸辞的秘密都讲了出来,她立刻惊慌失措捂住嘴巴,看着我的眼神充满胆怯,“程小姐可千万不要说漏,我也是无意听见的。我就在阳台浇花,窗帘挡住了我,先生不知道我在,他们说完走了我才敢出来,我不是故意听,是怕我中途出现先生不留我。”
我说我早知道,佣人还以为这消息就她清楚,惊讶问我怎么知道的,我指了指自己鼻子,“因为这个女人就是我。”
佣人彻底呆住,她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让我觉得特别好笑。
我一上午都窝在家里看书,是一本国外心理故事译本,一位伯爵夫人所著,内容讲述女人该怎样掌控男人的心,怎样不着痕迹占据他的理智,我从头看到尾,最后发现通篇废话。
感情是无迹可寻的,女人想驾驭男人一辈子,自己得有资本,不是异想天开就行,这世上到底普通女人多,驾驭的最大资本无非就是孩子,和丈夫自己没资本乱搞。
那没有孩子丈夫还一堆花花肠子的女人怎么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41 章
,归根究底得在男人心。
周逸辞心里有没有我,我没把握,所以这次劫难,我躲不过去。
但如果以此让他内疚,对我不失为一副筹码。
临近中午吴助理给我打来电话,要我收拾下出门,他很快来接我,我没来得及问清楚始末,他那边便挂断了。
我上楼换了件衣服,用墨绿sè的发簪把长发盘起来,我拎着包出门时果然看到吴助理坐在车里等我,我拉开车门进去问他去哪里,他说去格tiáo餐厅,周总在那里等我用午餐。
在车行驶过程中,我始终沉默,吴助理从后视镜里看我,问我是否听到消息,我说什么消息,他说周总父亲邀请周总和我后天中午到穆家老宅吃饭。
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咯噔一跳,“后天中午吗?”
吴助理点头,“周总一直在拖,可穆老爷的意思,如果周总不肯过去,他就带着大太太和穆公子到周总的私宅。”
我不动声sè捏紧了裙摆,“所以呢。”
吴助理握住方向盘将车开得更快些,“等见到周总,您问他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周总安排。”
我一路提心吊胆,到底格tiáo餐厅后,我透过玻璃一眼看到坐在紧挨橱窗位置的周逸辞,他正吃一份西餐,吃香十分jīng致,我推开车门跑下去,迎宾小姐为我拉开大门,我直奔他过去,他没有抬起眼眸,仍旧专注切着酱rou,“坐。”
我将包随手放在椅子上,我坐下后他打了个响指,服务生将属于我那份餐品为我呈上来,我没有动餐具,我问他是不是有话和我说,他否认说没有。
我不好再问什么,我沉默吃着食物,这个时候我忽然听到后面座位传来一个非常熟悉的男人声音,一名陌生女人同时在笑,“那等你伤口彻底痊愈了,陪我去苏城玩儿吗。”
男人说好,但暂时还不行,女人有些不愿意,我听到一声摔餐具的脆响,“你陪她啊?那你这么忠诚你找我干什么呀,眼巴巴等了你一个星期才出来吃顿饭,你受伤又不是为我的。”
女人起身拿起包要走,男人赶紧伸手拉住她,大约是碰到了伤口,他疼得嘶了一声,我右手握住的叉子掉落在地,我下意识要回头看,周逸辞忽然出声警告,“别回。”
就在我愣怔失神他们拉拉扯扯之际,门被人从外面重重踢开,礼仪小姐吓了一跳,她上去要阻拦,可那道人影早已不受控制风风火火闯入,直奔我身后而来,她靠近的过程里我看到了她的脸,是白玮倾,她苍白的皮肤没有一丝血sè,可眼睛却通红,像很久没睡,她一把扯住毫无察觉的男人手臂,男人本能转身还没有看清,左脸便落下一巴掌。
方棋捂着脸被打蒙了,久久没有回神,那女人也不再吵闹,她有些心疼搂住方棋,质问白玮倾发什么疯。
白玮倾没有力气,否则她一定会连那个女人一起打,她这一巴掌已经透支了自己,正艰难的大口*着,她这副模样让女人讥笑出来,“半死不活了,还不在家里擦棺材,出来干什么?”
“我半死不活,我有的东西你一辈子也拿不到。”
白玮倾的家世是她笑傲一切的资本,女人脸sè一青,她翻眼皮冷嘲,“你把你的东西给了方棋,方棋拿来讨好我,我爹妈没给的,男人争着从你那里倒卖来给我。”
她说着话伸出手,左手中指上戴着一枚十分漂亮的铂金戒指,她又扯了扯领口,将她脖颈佩戴的项链bào露出来,可她没能激怒白玮倾,白玮倾对于金钱的概念太模糊也太淡薄,她从出生起就不缺,她是在钱堆里长起来的,她有最好的珠宝,她怎么会在意那九牛一毛。这样的刺激不如直接抱着方棋吻一下,称赞他床上多勇猛更能让白玮倾崩溃。
在她的世界观里,爱情胜于一切,否则她不会背叛这么优秀的周逸辞,去抉择一个连他脚趾都比不上的方棋,女人一旦堕入感情的迷雾中,一切喜怒哀乐都变得莫名其妙。
方棋一脸不可思议,他不明白掩藏得那么好,怎么会被堵在餐厅,他结结巴巴说不清话,白玮倾深深吸了口气,“你什么意思。”
方棋来不及回答,女人已经挽住他手臂,“吃剩的菜和新上桌的菜,你说他会选哪个?”
白玮倾根本不理会女人的冷嘲热讽,她眼睛只盯着方棋,非要他亲口说不可,方棋左右为难,他一面舍不得女人的年轻美貌健康朝气,一面舍不得和白玮倾的旧情,以及她这个无限量的提款机。他手下意识要从女人掌心内抽出,女人立刻炸毛,她看着方棋带一丝警告说,“我这辈子没栽过,对于不珍惜的男人我誓不原谅。”
方棋手臂一僵,最终没有躲开。
白玮倾一直在等,直到终于没有任何希望,她冷笑说,“你决定了?”
方棋有些痛苦抱住头,他喃喃哀求,“你们可不可以不要bī我。”
“那我呢。”白玮倾拍打着自己xiōng口,她用力质问,“为了和你在一起,我几乎众叛亲离,我爸爸恨不得将我扫地出门,怪我丢了白家的颜面,周逸辞迟迟没有动手,但他也不会罢休,一旦这件事曝光,我就像一只老鼠,人人喊打臭名昭著。方棋,我至今都不肯面对我的狼狈下场,我在迈进这扇门之前,还在心里为你开脱!”
白玮倾说完将一沓相片从口袋里掏出,狠狠甩在方棋脸上,那些纸片像雪,簌簌飞飞散落一地,相片中男人女人拥抱在一起的笑脸深深刺痛她眼睛,我忽然不太敢看白玮倾,我实在见不得她那么惨白的脸,淌下泪水时的虚弱与绝望。
坐在我对面的周逸辞面sè冷淡,他完全不理会我身后的闹剧,就像一个事不关己的局外人,将盘子内的食物一点点吃光,我盯着他薄chún上沾染的一滴酱汁,“周先生算准了这里会发生什么,特意让我看对吗。”
他撂下刀叉,抬眸扫了眼白玮倾佝偻的背影,若无其事拿起方帕擦了擦嘴,“这场戏好看吗。”
我摇头,“悲惨至极。我和她同为女人,我看了并不好受。”
周逸辞说,“我以为女人看了会幸灾乐祸。”
我盯着手旁的玻璃杯,杯身倒映出身后的场景,方棋想要靠近白玮倾,但他被那个女人桎梏很紧,他的懦弱犹豫落在白玮倾眼中就像一个巨大的笑话,狠狠抽打着她的脸,她的骄傲和自尊。
她想要发笑,却一声声剧烈咳嗽起来,沙哑的嘶鸣让我听了很不是滋味。
我掌心遮住脸,想让自己在黑暗中冷静下来,但耳畔白玮倾的撕心裂肺的咳嗽,和除此之外鸦雀无声的空气,都让我身体迅速被一层冷汗覆盖。我想不通,为什么相濡以沫七年的夫妻,女人不惜千夫所指也要追逐不切实际的爱情,甚至甘愿亲手打碎自己的婚姻,男人前一秒还是体贴温厚的好丈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42 章
夫,后一秒就冷漠无情到近乎残酷。
人心狠起来怎么能这么绝。
我将手从脸上缓缓移开,我盯着面前冷却的食物,“周先生想说什么。”
周逸辞平静的眼底没有一丝波澜,“我让你看清楚,即便拥有名正言顺的妻子身份,一旦走错一步,她在男人和世俗眼中也永远无法翻身,这是一个被道德绑架的社会,小心翼翼都会招来是非,何况自作自受。把爱情看得胜过一切,最终都会被爱情狠狠玩儿死。”
我捏着拳头,心头不断下沉,“可她是周太太,这个身份她还没有剥去,周先生忍心吗?”
第32章 喜欢
周逸辞看着我眼睛一字一顿说,“周太太犯错,更不可饶恕。因为她丈夫是我。”
“是您就完全不近半点人情吗?”
“怎么近。”周逸辞严肃打断我,“我没有责备她无法生育,没有计较她不堪过往。甚至用一切手段不惜财力为她续命,不知满足的女人。再一味的宠惯下去。只会让她更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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