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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朵糖
对方却仿佛置若罔闻。
抬腿出了淋浴间,他拿起毛巾将头发和身体擦干,率先走了出去。





纵享 SIZE
客厅。
林鹤御未着寸缕,只裹了一条浴巾。
留宿本来就是临时起意,他没带衣服来,拿起手机,准备让助理送套干净的衣服。
微信发到一半,红色的信号格忽闪,屏幕黑了。
伸手在西服外套里翻了半天,无果,又把手机扔回了沙发上。
抓了一把头发,他记得江语儿的手机不是苹果。
“叩叩”。
骨节分明,他敲响了顾苓的房门。
过了一会儿,门缝内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
顾苓瞳仁黑亮,看着他的目光非常不解,“干嘛?”
问着,探头往他周围看去,四处张望。
“苹果充电器有吗?”
林鹤御结实的小臂半撑在她门前,另一边慵懒地搭在腰肌上,浴巾系在腹肌下方,再往下滑一些,好像就能看见茂盛的黑硬毛发。
冷峻的容色却没有丝毫松动,好像此刻他西装笔挺,只是来向她询问一个普通的问题。
半湿的发丝上还有水珠滚落,沿着他硬朗的肌肉线条,淌过结实的胸肌和凸起的两点暗红。
刚从浴室出来,他的背后还缭绕着一些蒸腾的雾气。
避开了眼,她转身。
“你等下。”
门开了一小道缝隙,她回屋给他找那个备用的充电器。
顾苓此刻的穿着,已经从吊带短裤换回了长衣长袖的家居服,将纤细的四肢都藏进了棉布里。
圆阔的双乳在衣服下,只隆起了两个鼓包。
斯文保守。
小狐狸藏起了那条勾人的尾巴。
从抽屉里拿了充电器,顾苓将数据线和充电头塞进林鹤御的手里。
“用完了让江语儿还给我就行。”
顾苓柔软的指尖擦过他的掌心,轻轻地,麻麻的。
漆黑的眼珠滚了半圈,他拢紧了五指,“好。”
没了声响。
顾苓警惕地问他,“还有事吗?”
林鹤御淡淡勾唇,向她挑了挑眉。
喉头滚落,“你说呢。”
刚才在偷看什么,又在想些什么,然后现在在怕什么。
你说呢。
顾苓噤默。
气氛一时有些紧张,也有些危险的暧昧。
客厅的甜腥气息早已被晚风吹散,但两人之间的秘密却比情欲的味道更淫糜。
林鹤御按兵不动,顾苓也就闷声装傻。
“顾苓,你们在说什么呢?”
江语儿抱着盆,湿淋淋的长发被一条毛巾裹着,卸了妆的脸皮肤暗黄,眼底还有淡淡的青色眼圈,有些憔悴。
此时望着他们,眼底滑过一丝敌意和戒备。
本来她的房门只开了一小道缝隙,看着江语儿那面色凝重的样子,顾苓瞬间将房门拉开了。
“你男朋友问我借充电器。”
江语儿的目光又落到林鹤御的身上,对方面容冷峻,手里确实握着一个白色的充电器。
她眼底瞥过沙发上那个黑屏的手机,高悬的心脏落下了不少。
“不好意思啊,麻烦你了,我手机跟他系统不同,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
转眼再看顾苓,已经面色自然,还有点虚伪的客气。
林鹤御一身的肌肉,只裹着一条浴巾,跟顾苓说话的时候还贴的似乎很近,江语儿心里有点不太舒服。
但是……她又不能真的去翻自己的衣柜,这不是当林鹤御的面表明她房里来过别人嘛。
之前他穿着的那套西服已经全部扔进了洗衣机,此时也没什么可给他穿的。
江语儿放下盆,把一头的湿发散下来,朝他们走了过来。
顾苓随意地站在门边,看着她刻意地挽起了林鹤御的手臂,那对有些下垂的乳房正紧擦着男人的肌肉。
“顾苓啊,能不能再麻烦你个事儿啊……今天我男朋友他比较匆忙,没有带衣服,我记得你这里应该有几件衣服的吧?你男朋友不是之前经常来吗。”
说到“你男朋友”的时候,顾苓和林鹤御皆是眉头一皱。
听到“经常”,林鹤御往顾苓那递了一记幽深的目光。
浓雾包裹着曜黑的瞳仁,沉沉暗色。
顾苓垂着眼沉默了片刻,从江语儿嘴里听到“男朋友”三个字让她觉得非常刺耳,刺耳到想去揪她的头发,把她狠狠按在地上扇耳光。
问她为什么那么犯贱,要去勾引别人的男朋友。
于是,她狠狠抬了抬唇角,“有是有,但可能尺寸不太合适,毕竟……”
目光下落,在林鹤御的裆部滚了两圈,“你男朋友的size应该挺大的。”
挑衅、乖张。
林鹤御兴味地翘起唇角,眼底暗涌深红。
江语儿一时愣住,没想到顾苓一向斯文矜持的样子,居然会当男人的面说出这么挑逗的话。
心里非常不舒服,总觉得她在触碰自己的领地,那是她绝对不应该碰的地方。
面色都沉了下来,江语儿看着顾苓的目光,隐隐含着厌恶和敌意,对她勾搭自己男人的敌意,又对她斯文乖巧形象的厌恶。
踩到了她的底线,终于露出了那副好姐妹面具下的真情实感。
现代人的感情啊,脆弱又凉薄,自私自利。
从爱情到友情,都令她失望透顶。
失落寒凉的情绪,从血液流淌到了神经。
一抬眼,就被林鹤御那双鹰眼望到了底。
男人浑厚低哑的嗓音响起,“我的size的确很大,别的男人的衣服我从来不穿,但是……可以破例。”
火热的视线交汇。
意有所指。
顾苓只看了一眼,转头给他们留下一句话。
“哦,那我找找,你们等一下。”




纵享 杯子拿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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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享 边缘快感
鼓起的裆部像是等待开刃的剑鞘,笔直地挺硬着。
顶住她柔软的穴肉,马眼激动得喷洒出激情的津液。
情不自禁地往更深处顶去,干燥的内裤被糊了一团粘腻。
被浸湿的龟头光滑,沿着她臀缝的形状,被包裹着的肉柱无法释放,让他浑身紧绷,燥闷不已。
顾苓的小穴已经湿淋淋。
没有布料的遮挡,林鹤御的巨大阴茎就会直接冲了进去,一探到底。
被那滚烫的大玩意儿蹭进壁肉里,她都从骨子里颤栗到神经。
太大了,真的太大了。
阴唇上的某一点茱萸敏感无比,就像是阀门的开关。
被他骇人的形状擦过,她就双腿一抖。
水流不止。
还有几丝,沿着她光滑的大腿,蜿蜒而下。
宛如山壁上的清泉。
紧紧粘住的部位,就像是磁铁,每一次离开,又狠狠撞进去一点。
顾苓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吸,湿润包裹,紧致柔软。
林鹤御的眼里陷入了疯狂。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靠近了地狱之火,让他身体里的欲望叫嚣着想要更多。
想让她那张层层阻力的小嘴把他的巨大一口吃下。
想看她被肏的脆弱无助哭喊求饶的放荡样子。
管她有没有男朋友。
管她是不是自己情人的室友。
这种纯情又浪荡的勾人模样,有几个男人受得了。
反正他受不了。
顾苓在一波波浪潮中逐渐毁灭。
两人不约而同地抵达了一个临界点,喘息声难以抑制。
他猛地扳过了她的下巴,将火热的唇贴了上去。
撬开她的齿贝,顾苓湿软的小舌被他强势地捉住。
林鹤御野蛮地翻搅着她的柔软小舌,汲取她口中的甜腻津液。
这女人的味道,就像蜜,像糖,让他被浸透到了牙缝、喉头、食道。
这么青涩,这么稚嫩。
这么被动,这么香甜。
激情又猛烈地相互厮磨,顾苓被他攥住的下巴,被迫扬起。
唇边滑落下抑制不住的口水银丝。
他的内裤一片狼藉。
就只是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这女人的反应都能让他激动得射了出来。
如果一棒插进她的肉穴,他该爽得灵魂都舒畅了。
眼底又浮上猩红的欲望,躁动的身体急不可耐。
他要试试这女人的滋味。
要彻底、深入、尽情地试。
江语儿已经听到了客厅的动静,紧闭的房门内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没有林鹤御的钳制,顾苓就像是断了线的木偶,失神地滑落到了地上。
碎成了一片又一片的陶瓷片,就像是已经毁灭的誓约。
不管是陈锦冬还是顾苓,他们都已经背弃了爱情的底线,他们都越界了。
她的世界在一夜间天翻地覆,崩塌毁灭。
曾经信赖的爱人背叛她,相互扶持的朋友欺瞒她,现在连一个陌生的男人蹭着她就可以让她高潮。
她的生活就像突然坠入了深渊。
到处都是疯狂,到处都是绝望。
江语儿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顾苓正在清扫那个破碎的马克杯。
那个显眼的充满着“誓约”意味的杯子,它被顾苓像个垃圾一样倒进了垃圾桶里。
让江语儿心头一跳,突然感觉到一种心虚。
卫生间里传来淋浴的水声。
她的眼突然有些无处安放,将门又重新带上了,就好像什么都没看见。
自然也就错过了,顾苓身上的异样。
回到了房间内。
顾苓脱力的身体就直直栽倒了下去。
她和林鹤御临界的性爱居然可以这么爽快,这么刺激,她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她和陈锦冬就不行。
她明明那么爱陈锦冬,爱他爱到可以把存款给他,无条件地信任他,再晚都在家里等他,给他按摩,给他做饭。
可是为什么,林鹤御这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可以这么轻易地把她弄上高潮。
而陈锦冬却不行。
陈锦冬摸她的双乳,只会让她发痒,摸她的穴口,只会让她难以适从。
交合的性爱没有一丝快感,只有重复的活塞运动,她甚至为了证明自己的正常,而学习叫床。
而今天,她才知道。
她分明可以,只是和陈锦冬不行。
爱情与肉欲的分割,就像是一道激烈的裂缝。
顾苓在两者之间左摇右摆。
林鹤御是一道闪电,也是深渊。
顾苓知道,她已经回不去了。
*
重新换了一件衣服,顾苓回到厨房,开始煮粥,点开了燃气,将小菜下锅炒了一遍。
油香四溢,色香俱全。
林鹤御冲了一把晨澡,出来就看到顾苓裹着一条卡通的围裙,在那个被他狠狠玷污过的餐桌边忙活。
贤惠又温柔,发丝落在她的颊边,遮住了他的视线。
脑子里浮现起她刚才和他浓情舌吻的样子。
面色潮红,紧张得浑身发抖。
舌尖乱跑,完全不知道往哪里放。
被他狠狠一吸,她颤抖的身子立刻软了进了他的怀里。
让他抱了个充盈。
就像是专属于他的一样。
良家妇女。
这四个字突然冒上了他的脑海,让他一惊。
赶紧甩开了脑袋,抛开了这危险的名词。
拉开了江语儿的房门,他重新套上西服和西裤。
又恢复了一贯的衣冠楚楚,斯文败类。
强悍的肌肉藏进了西装,他震撼的线条没有那么强的攻击性了。
唯有那双摄魂夺魄的眼,看得让顾苓一阵后劲发麻。
不知道是不是两个偷情的人惯性躲避,坐在林鹤御的对面,顾苓这顿饭吃的提不起劲。
握着筷子,开始数自己碗里的米粒儿。
林鹤御夹着她的小菜尝了几口,鲜香爽脆,白粥也熬得浓稠软糯。
她的手艺不是一般的好,赶得上他家里的厨子了。
不由多看了几眼。
小女人正盯着碗发呆,没动几口。
江语儿的余光瞥过旁边那个垃圾桶,今天的气氛让她有些不舒服。
伸手缠住了林鹤御的臂膀。
“亲爱的,等会儿顺道送我去上班吧。”
娇媚讨好,上了妆的脸庞致漂亮,和昨夜判若两人。
林鹤御修长的五指落下,筷子安稳摆回了碗上。
“你去叫车,我报销。”
深冷的话音宛如机器,他从软皮的褐色钱包里抽出三张一百,递给了江语儿。
对方立刻欣喜接过。
用钱解决问题,永远都是最直接,最高效的。
江语儿抬眼看向顾苓,“姐,你一会儿怎么走?一起吗?”
顾苓食之无味,只低沉说道,“我请假了,今天休息。”
江语儿又是一愣,不自觉又往那个垃圾桶里看去,话音都有些卡住了。
“怎……怎么了这是。”
顾苓懒懒抬起了眼皮,“前几天吹风了,有点受凉,没事儿。”
江语儿目光转了半圈,试探地问道,“那让陈哥来看看你吧,男朋友就是这个时候起作用的嘛。”
林鹤御双眸没动,就这么沉默地盯着顾苓。
顾苓将手里的筷子重重掷到了桌面,话音有些冷,“你就这么想见他么。”
江语儿立刻一滞,赶紧解释,“没有没有……我是关心你啊姐。”
顾苓已经起身,“我回屋休息了,你们吃完就放桌上吧,我等会儿拾。”
然后关上了门。
一室寂静。
林鹤御眼珠半滑,扫过江语儿错综复杂的神色。
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这样的小把戏,根本逃不过林鹤御的眼底。
勾了勾唇角,起了身,从沙发上拎起漆黑的西服外套,率先出了门。
听着客厅前后脚的两声关门。
顾苓泄气地趴在床上,把脸深深埋进了被窝。
生活糟透了。
最糟的还不止如此,陈锦冬的微信已经二十多条未读了。
而她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昔日的恋人此时比仇人更令她恶心,什么报复,什么痛快,此时他滚出自己的世界才是最痛快的。
就这么趴着好一会儿。
门口传来门铃声。
江语儿肯定又忘带钥匙了。
她拖着有些沉重的身躯走到玄关,缓缓开门。
“我说江语儿,你能不能……”
林鹤御西装笔挺地站在门口,从容不迫。
深沉的眼紧盯着顾苓,虎视眈眈得不加掩饰。
吃完了开胃菜。
他回来吃真正的早餐。
她立刻做出反应,拧着门把就往回摔。
林鹤御的速度比她更快,坚硬有力的五指,瞬间攥住了那片门板。
林鹤御阴沉的脸色再次显现。
“刚才的事情,我们还没做完。”




纵享 让我弄脏你
林鹤御冷厉深邃的凤眼与她深深对视,
她眼见着他的那黢黑的眼底蹿升了一蹙暗色的火焰。
像是危险来临的前兆。
又像是绝望深渊的号角。
她寸步难行,她无处可逃。
顾苓发软的脚步徐徐后退,冷峻健硕的男人步步紧逼。
就像是吞食猎物前最后的游戏。
他给她留下了一点空间与余地。
再缓缓将她拢进掌心,看她挣扎,看她窒息。
他垂直的西裤在空气中划过两道迫人的风声。
丝滑顺软的布料下,是肌肉喷胀的小腿和硕大紧绷的茎柱。
反手将门摔上。
巨大的一声闭合,顾苓那颗颤动的心沉沉坠入了海底。
她逃不掉了。
小脸苍白,下唇被咬得发卒,她伸手扶住身后的餐桌截面,她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平衡。
林鹤御慵懒地勾起唇角,将一丝不苟的西服外套扯落。
昂贵的高定料子被他粗暴地甩到了脚边。
卷起袖口,向上挽了两道。
露出了结实的小臂肌肉,青筋凸起,力量十足。
顾苓双脚一软,就踉跄到了后面的茶几旁。
几乎跌坐在地上。
她对天发誓,她真的不是胆小怕事,也不是软弱可欺。
换作任何一个人在这样的气氛下,都会被震慑得毫无反击之力。
林鹤御笔直的西裤内,鼓囊的肉棒正在喷胀。
顾苓受惊又可怜的样子,极大的刺激到了他深居教养之下的兽欲。
那是一种嗜血的、粗暴的,想要把这个女人在自己身下狠狠撕碎的欲念。
想看她哭,看她绝望。
被他的胯下征服。
被欲望染透了的眼一片猩红,再也没有亮光。
宛如野兽一般的瞳孔,在只有两个人的密闭空间里,他终于毫无顾忌地露出了体内的凶残与血性。
她身上薄薄的几片布料非但挡不住他的眼、他的手、他的身躯。
更让他想撕碎、想扯破。
顾苓不知何时,就缩到了沙发的角落。
背后就是墙,她已经无处可躲。
林鹤御强健的身躯笼住她头顶的视线,烧红的眼已经没有理智可言。
他紧盯着她颤抖的身体、咬得发白的下唇以及那双因恐惧而湿漉的眼。
像被叼进猛兽獠牙下的小鹿。
脆弱、无辜,楚楚动人。
他将她逼到沙发的死角,单膝欺上,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
俯身凑近了她。
顾苓问道那种来自毛孔内的雄性荷尔蒙,以及他鼻腔、双唇、衣领上的清冽烟草味。
混杂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
让她恍惚,又很沉迷。
她逃不掉了,她真的,被他拉进了欲望的深渊里,沉溺。
恐惧、惊慌、无措……她的所有情绪,都是情欲的催化剂。
林鹤御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她如此复杂,又如此纯净。
如此怕他,又散发着浑然不知的勾引。
就像是明知会上瘾的五石散,他此刻也燥热、难耐地想要先吸上一吸。
她像毒品,又像药瘾。
俯视着她,凸起的喉结在脖颈滑落,“把扣子解开。”
顾苓紧紧抱着双膝,眼角湿漉,此时更是一颤。
抖落的发丝凌乱野性,散在她的鬓边,肌肤雪白,肤若凝脂,鼻尖挺翘,妖娆……又风骚。
他的嗓音低哑了不止一度,“别让我说第二遍。”
威胁、命令,顾苓看到,他眼底凝起的暗雾连城一片,滚滚欲来。
她一阵激灵。
脑中什么也不再有,颤抖着指尖,她拂上了他冰冷的衣扣。
一切都像是镜头里的慢动作。
她发颤的手,无辜的眼,紧张地抬起小脸,就这么和他对视上了。
黑发下的白皙面庞,圣洁得宛如那画中的小菩萨。
让他想狠狠弄脏了她。
打破了自己的定力,放下了赖以为傲的自持。
他不再有耐心,粗暴地扯开胸膛前的一排衬衫扣。
几颗白玉的扣子就这么从他的指尖蹦开。
弹落了出去。
上好的定制衬衫,被他揉进了掌心,随手摔倒了地面。
沦为了一团不值钱的粗布。
在欲望面前,一切都变得寡淡无趣,单薄粗鄙。
只有那浓墨重的画笔,值得他挥动,值得他上色。
半身赤裸,他健壮但又不过分鼓胀的肌肉线条就这么压了过来。
顾苓的十指想推拒,可细腻的指腹触碰到那火热的胸膛,立刻烫手般的缩了回来。
他抬手扳起她的尖俏下巴。
将早已干渴难耐的双唇压了过去。
双唇触碰,便狠狠压上。
林鹤御的齿尖顶开她的牙关,厚湿的大舌钻进她的口中,扫荡到她的牙龈深出,又狠狠地缠着她的无助小舌。
火热地起舞,缠绵地兑换着口水。
深浓而又湿热的吻,就像他们内心的火焰,将矜持、正经、体面全部撕毁。
他们如此不堪,他们宛如兽类。
抛弃了底线,抛弃了道德,共同沉沦。
谁也不再放过谁。
这深渊,他们共同进退。
几缕缠绵的银丝从她的唇角滑落,沿着下颔,淌到了锁骨,再一路深入衣领之中。
粘腻、闷热,她的后背蒸出散不开的热气,让她身陷蒸笼。
指尖无助地抓上了他的小臂。
林鹤御愈发深入的湿吻无法抑制,他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下颔抬高,更深、更猛烈地痴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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