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朵糖
想着,他就往阳台迈去。
房东已经不想再陪他折腾了,“哎呀,小伙子,你就先走吧,她们合同还没到期,人不会跑的。”
陈锦冬的脚步一顿,生生卡在了那扇门前。
外面的阳光很好,甚至还能听到奶气的几声“喵”叫,小区里总是有很多流浪猫。
右手按上阳台的门,正欲拉开。
“如果当时吻你,当时抱你……”
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是顾苓给他调的《信仰》。
他的手搭在门边,接起电话。
“喂?怎么了。”
“快点出来,我有事儿跟你谈,我觉得顾苓好像发现我们的事儿了!”
“卧槽,你是不是疯了!江语儿我跟你说……”
陈锦冬从阳台两步退了回来,转头看了一眼房东。
“你公司对面的星巴克,挂了。”
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房东嘴里骂了一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那个姓顾的小丫头对你多好,不知道珍稀,活该!呸!”
骂骂咧咧地往大门走去。
随着一声“砰”的闭合。
顾苓的眼泪掉了下来。
过了保质期的爱情,它会让你生病。
顾苓和陈锦冬都明白这个道理,这不过最先离开这场闹剧的人,是顾苓。
林鹤御的手从她的内裤里抽出,将她翻过身来,扣进了怀里。
厉声训斥她,“还好意思哭。”
可怜兮兮的,像是小狗。
又想骗他心软,然后乖乖把她领回去,给她当个备胎情人。
大手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滑动。
顾苓抬起满脸泪痕的脸跟他控诉,“喂,别拿你放进那里的手来摸我的头。”
林鹤御一愣。
随即笑声低哑,双目幽深“你不是还吃过。”
纵享 哭大声点(z)
起了仅剩的那一丝笑容,林鹤御阴沉的脸拉到了谷底。
顾苓颤抖着小手擦擦眼泪,哭着哭着就没眼泪了,还打了个惊嗝。
小脸都拧到了一块,老实巴交的。
一副受到了惊吓又无措的可怜样。
林鹤御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头,他有这么可怕?
抬手扳住了她的下巴,他眉心紧锁,“怎么不哭了。”
顾苓内心震动……他是有病吧。
想着,就更委屈了,嘟起两片粉嫩的双唇,“不想哭了。”
不想哭了?
林鹤御立刻板起脸,那张深邃的脸瞬间阴云密布,风雨欲来,“继续哭。”
指尖狠狠攥紧,顾苓的骨头隔着层薄薄的皮肉,被他捏得生疼。
她眉梢紧蹙,眼眶里半行泪珠子又滚了下来。
梨花带雨。
潋滟的杏眼波光动人,每次望着他的时候,都像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述钟情。
而含着泪的时候,就更楚楚可怜,让人想要把她捏在手心里玩弄,狠狠玩弄。
两行清泪滚了下来,林鹤御心头的那股烦闷似乎消解掉了一些,看着她这么听话地哭出来,终于又有了一点拿回主动权的感觉。
粗粝的指腹挑开她的双唇,一使劲,就撬开了她紧闭的齿尖。
浑浊的双指往里一挺。
嗓音暗哑,凶猛异常,“哭大声点。”
指尖捉住那滑溜的小舌,将她甬道里腥甜的味道全数搅了进去。
甜蜜的津液随着她的口水混合在一块,双指压住她的舌苔,狠狠地往喉咙伸出刺探。
被深喉的感觉让她反胃。
那两节手指又粗又硬,还带着点烫,淫糜的味道无法吐出,被迫下咽。
喉咙里火烧火燎的恶心感,让她眼底发酸。
“哇”的一下,眼泪就像成串的珠子,止不住地下落。
林鹤御从她狭窄的咽喉中退出手指,湿淋淋的双指直接抬起了她的下巴。
顾苓边哭边咳着,胸腔上下起伏,面色因为咳嗽而多了几分红润。
看着她被他欺负的一塌糊涂的脸,他心里那口气终于松了下去。
拎起她的脑袋,他将自己的双唇抵了上去。
湿长的舌头钻入她的口中,将她的味道全部品尝。
眼泪还在滑落,顺着张开的嘴角,滴入了他们纠缠不休的口中。
咸,苦。
眼泪的味道,又像海水的味道。
林鹤御攥紧了五指。
为什么,他从中尝到了甜味。
因为她的出现,突然出现的甜味。
*
陈锦冬急匆匆地去和江语儿汇合。
如果他能再警觉一点,回头看一眼的话,就能看见林鹤御和顾苓紧紧相拥的身影。
他们靠在阳台上,微风将她的发丝吹起。
林鹤御的裤脚陷入阴影,而紧拥着她的臂膀一片明媚。
缠绵接吻,投入倾情。
如果他再看得仔细一点,或许还能看到顾苓被吻得泛红的脸颊和林鹤御紧紧扣住她后脑的五指。
但是可惜,他错过了抢回顾苓的最佳时机。
爱情的火花,它就是从某一刻,突然滋生,再汹涌燃起。
欲望的泥沼里,他们寸步难行,他们泥足深陷。
即使是这样,林鹤御也要拖着她一起,在他暗黑不见天日的世界里,做他的胯下之臣。更多小说请zpo18.com
纵享 不健康,但是爽
石洞街的星巴克内。
相较于外面的炎炎夏日,星巴克内的空调冷气打的很足,甚至待久了,还有一丝丝的冷。
空调的寒气沿着陈锦冬的裤脚缝慢慢向上攀爬,小腿上的汗毛都被冻得一根根竖起。
江语儿画的浓密的睫毛就像苍蝇腿,将陈锦冬那颗烦躁的心扇得更加不快。
手机的屏保还是他和顾苓的合照,那是他们七周年的时候拍的。
顾苓喜欢这些无趣又甜蜜的小细节,屏保、头像、合照、朋友圈……陈锦冬曾经不以为意,甚至有些发笑。
可是现在,他只能从这些被顾苓强行留下来的恩爱细节里,找到一点他们的温存。
那些属于情侣的标配,此刻成了他的唯一稻草。
江语儿的头脑比他要简单许多。
“锦冬……过两天就是苓姐的生日,要不我们一起给她过个生日,你好好哄哄她?她今天早上那样,真挺吓人的。”
可能男人的劣根性就是难以自持,陈锦冬和江语儿搞在一块儿,跟她这个人的素质、学识、家庭背景都无关,纯粹出于诱惑和刺激。
他和顾苓的性生活并不和谐,甚至还有点冷淡,他是个男人,他不是个闷蛋。
该懂的事情,他比顾苓懂得多。
该想通的道理,也比顾苓要明白得要快。
性张力是一种爱情里不可能缺少的吸引力。
江语儿能在他的胯下感受到情欲浪潮,而顾苓却神思飘摇,甚至做到一半会打哈欠。
这场出轨的性事。
就像是注定会发生的一样。
陈锦冬突然问道,“你说她今天不上班?”
江语儿一愣,“是啊,她说她今天请假了啊。”
陈锦冬低头,压在自己中指上的戒指转了半圈。
寒光一闪,从他的眼底划过。
这是他们的订婚戒指。
本来年底他们就要回家商讨结婚的。
*
林鹤御单手插兜,上身半倚在顾苓的房门旁,不紧不慢地从烟盒里敲出一只眼,叼上。
“叮”地一声,火星明暗,丝丝缕缕。
他致的下颔线流畅,抬起下巴,青白色的烟雾在他眼前散开。
顾苓正在房间内拾,听到后面打火机的声音,忍不住阻止道,“这房子很老了,你去阳台抽。”
把她这里熏得都是烟味,她不喜欢。
这是她的私人空间,不是他林鹤御的地盘。
林鹤御轻笑一声,唇角斜斜叼着那根通体黑色的烟,长腿两步就从门口跨了过来。
“怎么,不喜欢?”
说着,一口浓雾喷在了她的脸上,将她呛得连咳好几声。
她赶紧抬手挥散了,“别对着我的脸抽。”
林鹤御将烟夹进指缝,深邃的凤眼徐徐眯起,喉头上下滚动。
“你男朋友连烟都不抽?你到底是找了个什么样的极品。”
顾苓不喜欢他总对自己的私事指手画脚的,好像她就是个犯了蠢的青春期小女孩,而他就在那可劲看她的笑话。
她蹙起眉,忍不住回嘴道,“抽烟有害身体健康。”
林鹤御轻扯唇角,话音沉沉,透着浓浓调侃,“不健康,但是爽。而且我的身体有没有问题,你不是体会过了。”
说着,黢黑的凤眼往她那一扫,又滚过了两道暗火。
顾苓被他顶了回来,吃了一个闷鳖,哼唧着转过头,把床铺铺好。
娴熟的动作,被子在她手里三两下就成了规整的形状。
林鹤御这才发现,她的卧室很整洁,甚至有一点一丝不苟。
她习惯性开窗透气,吃完的碗筷会及时洗刷,甚至连做爱之后掉落的内衣内裤,她也要洗完再睡觉。
这女人的家庭素养真的很好。
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清冽的烟草味道沉入肺里,苦涩中带点清凉,一贯的提神醒脑。
但今天不太受用。
他有点被甜到。
可能不是尼古丁的味道,也不是她眼泪的味道。
是这个女人整个人的味道,就是甜甜的,越尝越甜。
林鹤御左手捏着烟灰缸,右手弹了弹指尖的烟蒂。
烟灰轻飘飘地洒落,在透明的缸内撒了浅浅一层。
漆黑的眸子盯着顾苓纤细却并不骨感的身体,瞧得十分起劲。
几个小时前。
雪白滑腻的小腿柔弱无骨地勾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攀附着他的菟丝花,依靠他的养分而活着。
还有那被她藏起来的圆润奶子,被他紧紧卡在指缝中,软成了一团棉花。
她那不老实又甜腻的小肉穴,就像是春日散发着香气的花蕊,汩汩涌出采不完的花蜜。
真他妈的……有点让人着迷。
林鹤御将烟头狠狠压进了烟灰缸,觉得自己这两天真的不太正常。
鱼儿在他的大海里活蹦乱跳,新鲜诱人,但他那张无拘无束的大网。
它此刻只对准了顾苓。
爱情?爱情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充满了控制欲、独占欲和一塌糊涂的负面情绪。
他有些发闷地捏紧了眉心。
顾苓已经换好了衣服,一身暗红的连衣裙,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绑带高跟鞋,柔然的发丝被她用一个发卡盘到了后脑。
淡淡的海盐调香水味勾过他的鼻尖。
清软的音调从他前面飘来,“走吧,你没我的钱,我请你吃饭。”
林鹤御眼底淡淡,一声闷哼。
抬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不如去开房,市中心的绿洲国际,我明晚有空。”
顾苓瞪他一眼,从柜子上拿下钥匙,“你可真会挑。”
一晚九千八,去抢好不好。
林鹤御的小臂绕过她的肩,五指紧,搂住了。
“说句好听的,我请你也行。”
顾苓踹了他一脚。
两人关上了房门。
柜子上那个被摘下来的戒指。
冷冷得,没有一丝生气。
宛如死物。
失了意义。
纵享 真甜
在偷情与禁忌的双重突破下,顾苓的生活似乎被强行推回了正轨。
比起陈锦冬的出轨,顾苓此时已经感觉到,事情早就脱离了控制。
因堕落而产生的爽快伴随着愧疚与不安一同前来。
她努力想要脱离这种越陷越深的怪圈,却一步步沉沦了下去。
她就像是一只在火上烧烤的飞蛾,百般痛苦,但又在“滋啦”的火苗里滋生了快感。
借着被劈腿的名义,她却在其中做尽了坏事。
二十六年来恪守本分,规规矩矩,人人都说她是最懂事的孩子,最体贴的室友,最模范的女友,但是,现在这些都被她亲手打破、砸碎,摧毁的彻彻底底。
这大概是一种越烧越痒,越痒越痛的失恋心理障碍,顾苓知道自己现在很病态,但她在这种病态的情绪里,面对了自己。
在摧毁自我的过程中,她却被一股力量给重塑了。
伊甸园的果实那么诱人,而亚当是荒淫的神,顾苓的内心无法抑制地想要尝试,不是因为家庭、工作、外界影响的想要,而是源于内心的欲望。
顾苓从一堆稿件里抬起头,纸上的勾勾画画已经好几张,因为请了两天假,她的工作被拖了很多。
一回来就是连夜的加班,不仅有稿子要改,后天可能还要出差。
陈锦冬的微信在电脑的菜单栏最下面闪着。
——“小苓,伯母给我电话,说让你别老加班,记得好好休息。”
——“我这两天问候伯父,顾栋很好,老师前两天还表扬了他。”
——“伯父伯母问我,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小苓,我们结婚吧。”
顾苓的笔几乎攥得想扔掉,陈锦冬知道普通的方法挽不回她,就开始频繁搬出她的父母。
顾栋马上就要高考,家里一点心都不能分,爸妈还在等她带陈锦冬回去聊结婚的事。
她要怎么跟父母说,她想分手,两位二老能接受吗,会不会劝她忍耐?
让顾栋知道陈锦冬劈腿,她这个弟弟脾气暴躁,影响学习怎么办?
全都是问题,顾苓的家庭平凡又温馨,但就是这种周正又古板的家庭。
让顾苓此时被缚住了手脚。
她前两天就跟陈锦冬提了分手,分开、分手、冷静……什么词儿她都说了一遍。
陈锦冬今天终于把她的父母搬了出来,他就是不愿意分手。
顾苓沉默了许久,才回了他一句,“不要去打扰我的父母,分手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陈锦冬回她,“小苓,今天早点回来,我给你过生日。”
牛头不对马嘴,对牛弹琴。
顾苓决定采用冷暴力。
她和陈锦冬回不去了。
而她和江语儿,也回不去了,他们四个人,是注定了要分道扬镳,互相伤害。
她敲开微信,“喂,绿洲国际,今晚见。”
那个神秘的黑色头像闪了起来,“好。”
*
绿洲国际,总统观景房,一晚九千八。
恰好她过生日,六折,还行,顾苓就当买快乐。
林鹤御刚从繁忙的公事里结束,闷燥的气氛已经持续了好几天,诸事不顺,下属办事也不省心。
手机微信上的几个字,却意外取悦到了他,这女人每次挑的时机都恰恰好。
秘书跟在后面,有些颤颤巍巍。
“林总,明天的投资方案……”
林鹤御滑开手机屏幕,顾苓给他发了一张自拍。
照片里是绿洲国际的顶层套房,豪华靡丽,一片情欲的暗红,她的后背靠着透明的落地窗,无边的城市夜景衬得她格外诱惑。
顾苓身穿着件黑色的v领吊带裙,一头黑发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了尖尖的下巴,和那双惑人的眼,媚得让他心痒,娇得让他舒爽。
秘书的话,他左耳进,右耳出。
低沉的话音响起,“照常。”
秘书立刻松了一口气。
*
时针走向七点半,顾苓拖着下巴,饿得肚子直叫。
本来她还以为林鹤御会很早来,这样他们还能去楼下的酒廊吃一个烛光晚餐。
七年来她没做过的事儿,今天她都想试试。
缓解一下她现在的浑身不爽。
漆黑的门板传来“叩叩”两声。
顾苓把高跟鞋踢到一边,赤脚从柔软的地毯上走过,娉婷地靠在门边,拧开了把手。
林鹤御的西服外套挂在腕上,右手的拇指正扯着领带。
黑眸沉沉,肃穆又禁欲。
顾苓吊带下的酥胸挤出一道深沟,为了这件小礼服,她特意贴了胸贴而没穿胸罩。
真丝的材质顺滑流畅,将她的胸型勾勒得完美无瑕。
没了胸罩的束缚,她的双乳更加诱人。
盈盈泛着润光,宛如酿好的牛乳,鲜嫩可口,浓稠甜腻。
林鹤御的眼色深沉了几分,唇角上翘,被她勾了味觉,这些天都没办法纾解。
他还想着去逮人,结果小羊羔自己送上门来,甚好。愉悦地将手里的西服直接扔到了房间的柜子上,上好的料子跟她比,不值一提。
林鹤御转手将门拉上。
火热的躯体像磁铁一样瞬间吸附,身体紧贴着,他们动情摩擦,情欲在他们之间,就像是电光石火的一刹那,不需要刻意调动,他们天然就对彼此的胃口。
林鹤御热烫的掌心覆在她的腰上,右手攥住她的双手手腕,直接拉到了头顶。
顾苓被他凶狠地一撞,后背压上了壁灯开关。
玄关陷入了一片黑暗。
烧热的眼里容不下别的颜色,顾苓就是他的欲望之火,他五指狠狠一攥,就将她的腰肢抬高。
凶猛的气息落下,封住了她呼之欲出的惊叫。
顾苓慌乱的小舌被他的滚烫舌头逮住,大舌卷着湿润的小舌,一阵狂风肆虐。
他今日格外乖张的气息让顾苓的身体变得有些敏感。
林鹤御的指尖就像是附带了强烈的电流。
从她的手腕、腰间都“噼里啪啦”地爬向了全身。
湿长的舌头顶开她的内壁,两人缠绵又急不可耐地兑换着口中的津液。
在西裤里鼓得满满当当的玩意儿紧紧嵌入了她的腿缝中。
林鹤御硬长的阴茎将西裤顶成了一个不小的帐篷。
龟头激情地颤抖了两下,弹在她的花穴中央。
随着性器官的紧密摩擦,他们交兑的双唇更加深入。
舌头与舌头的纠缠,几乎顶入喉咙,厮磨过每一颗齿缝。
顾苓被迫扬起下巴,双手被他坚硬地束缚在头顶。
他滚烫的下体隔着布料嵌进她的穴缝。
臀部的肌肉紧缩,她难耐地向他的热烫蹭去。
想要缓解这种空虚的燥热。
正是情浓之际。
——“咕”。
顾苓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两人的双唇还紧紧贴着,那声巨响的“咕”隔着肚皮,似乎也传到了林鹤御的腹部。
温热的气息滚进她的耳蜗,发烫。
一声低哑地笑,“饿着肚子,你让我怎么肏你。”
说着,比一般男人更粗长的五指撩开她的丝滑裙摆,在她的大腿根部擦起一粒粒鸡皮疙瘩,滚烫地压在了内裤的穴口。
温暖湿润,被浸出了一小滩淫糜的水渍,透过内裤,滴落在他的指尖,若有似无的勾引。
顾苓在黑暗中涨红了面庞。
林鹤御却将双指含入了齿尖,凑近了她的唇,燥热地喷着气息。
“真甜。”
——————————————————————————————————
作者话:希望你萌不要骂女主,失恋后的女人都很疯狂,所谓当局者迷,其实很多人在一段关系里,最开始都是抱着试试的心态,你不知道自己最后会因欲望而爱上一个人,但是这样东西,就是在一步步的沉落里,逐渐浮出水面。
纵享 你是什么好东西
林鹤御挑起指尖,往舌头的深处放入。
浓湿的厚舌卷起双指上盈盈的津液,回旋舔舐,意犹未尽。
与夜色融为一体的眼宛如深海,一波波浪潮,一涛涛暗涌,顾苓紧靠着身后的墙壁,无处可躲。
几近溺毙。
湿漉漉的手指探入她的领口,濡湿的水渍轻触细腻的肌肤,引起了她身上一圈圈的颤栗。
滑溜溜的小蛇蜿蜒上爬,直到紧紧缠住了那硬挺的两颗樱果。
越缠越紧,越绞越痛。
顾苓情不自禁地挺起了两蓬丰乳,浑圆地在他的掌心一颠。
上好的丝质手感也不如他掌中的那一抹滑腻。
软得要化掉。
顾苓颤抖的身体宛如淋水的花蕊,脆弱娇气,一毁就坏。
林鹤御低声一笑,“还这么嫩。”
让他一身燥热。
顾苓这种浑然不觉的生涩与紧张,对于男人而言就是最好的鼓励与煽动,想带她领略这万里风光,想带她驰骋这广阔原野。
想教她,想宠她。
像调教一个专属于自己的宠物一样,把她关进自己的笼子里,刻上自己的印记。
惹火缠身。
可两人此时的心境却全然不同。
林鹤御是一匹裹着斯文的野狼,嗜血惯了,轻重在他手里不过是弹指一瞬,放自如。
而顾苓,她是一个标准的素食主义者,二十多年来吃的都是菜叶子,你突然给她一块掺着血丝儿的生肉,她只会模仿着电视剧里的就餐礼仪,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下口。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