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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朵糖
而他们的左手,十指紧扣。
紧紧地、密不透风地交缠在一起。
就像是一种变相的性交。
他们掌心磨蹭,十指越陷越深。
林鹤御的性欲来得太猛太激烈,连他一贯的三分投入都碎得淋漓极致。
征服女人,他从来只用下胯,偶尔用手,嘴巴是禁忌的,是封闭的,是不能触碰的禁区。
而顾苓就这么轻易地打破了他的戒律。
就像此时,他吻着她,就已经酣畅淋漓,下身勃发得颤动起来,喷出了丝丝淫糜。
他想吻她,就跟他想肏她一样。
她身上的每一处,他不想放过。
所以他也自甘堕落起来。
彻底跟她趟进了这阿鼻地狱,他此时不想醒来。
吻得快要窒息,吻得快要晕厥。
林鹤御才将面色潮红的顾苓放开。
她在他的身下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而燥热湿润的某一处,它早已汩汩流出了水。
她那不堪蹂躏的棉布内裤,只要仔细摸去,潮湿又粘腻。
那是动情的爱液,也是激情的证据。
变换了一个姿势,他背靠着沙发,将顾苓双腿分开地坐在了他的跨上。
隔着两层裤子,他们火热的一塌糊涂的私处紧贴在了一起。
一声嘤咛。
她丢盔弃甲。
面红耳赤地软在了他的怀里,发丝被汗水浸湿,她粉嫩的唇被吻到靡丽。
湿润的眼里晃着情欲的水光,她没有发觉地就望向了林鹤御幽深的眼里去。
他小臂上的青筋暴起。
压着她的后腰就向下沉去。
像是要冲破这两层布料。
将热情与爱欲都尽数发泄。
她浑身失了力气,像溺水的人抱紧了浮木一般,她搂紧了他的脖颈。
迷蒙地趴在他的肩头喘气、轻声呻吟。
顾苓娇软的嗓音是上好的催情剂。
他攥紧的五指又陷入了一寸,仰头闭眼,只有混浊又浓黑的一片。
疯狂的行径持续了十多分钟。
两人都被汗水浸透了衣衫,狼狈不堪地缠在一块。
一时分不清谁占了上风,谁吃的亏更多一些。
林鹤御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顾苓,你还是太干净,”
顾苓颤抖的身子还在持续过电,但他吐字清晰,她听得也一字不差。
她没抬眼,沉重疲惫,让她想陷入黑暗,
林鹤御的喉头突然压紧,磨出了一句危险的话语,“让我想弄脏你。”





纵享 做吧
趴在他的怀里,顾苓有些无力,其实不是不想反驳,是没力气了,也有点不想再抵抗了。
弄脏?她早就脏了,打她开始勾引林鹤御的那一刻起,她顾苓就不是什么清白的人了。
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被欲望冲散了理智。
她还有什么可干净的?她跟陈锦冬一样脏,甚至比陈锦冬更脏。
顾苓将脑袋埋进了林鹤御的胸膛,轻轻地蹭着。
“喂,做吧。”
一句轻飘飘的话,却像打开了欲望之闸的钥匙,让林鹤御才消退下去的火热又蹿了上来。
他本来已经打算放过她了。
指尖攥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来,让他好看清这女人此时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
英勇就义?决心赴死?
但出乎他意料的,顾苓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就是很安静的也很平和的。
眼里既没有欲望,也没有绝望。
他的指尖就这么无声摩挲了过去,压上她的唇边,温热、柔软。
伸出了两截手指,他强行撬开了她的牙关,探了进去。
湿滑、热暖,狠狠捉住了那躲闪的粉色小舌。
像是泄欲,又像是泄气,他胡乱又蛮横地搅动起来。
“想开了?”
“嗯。”
被他的动作折腾着,顾苓身上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净了,被扔在一旁的手机上还有无数个未接来电。
林鹤御根本就不让她去碰手机,压着她狂风暴雨地挺动着,知道她脑子里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她的确是听不到了。
这段感情已经走到了尽头,连让她报复的力气都没有了。
原来撕碎自己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又是这么爽快的一件事。
在无边无际的痛快之后,她的生命只剩下空虚与寂寥,没有颜色,没有目标。
除了和林鹤御继续做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自己。
变得这么肮脏。
淡定的小脸一片沉静,缩在他的怀里乖极了,就像是一只卸了指甲的小奶猫,娇软的,乖巧的。
林鹤御回了指尖,以双唇取代了过去。
顾苓没再躲闪,只顺从地让他翻搅着一方天地,沉沦的小舌根本经不起引诱,被他缠绵地带过两遭,就情热地和他嬉戏起来。
他的吻技真的很好,好得……她有点想试试他的床技。
明显感觉到了一点的主动,林鹤御扣住了她的后脑,紧紧压实。
厚湿的大舌卷住她的粉嫩,深吸着,紧缠着,两人投入地交换着口中的津液,还是有一丝丝一缕缕地从他们口中流下。
淫糜又亲热。
与之前不同的,他们双方都感觉到了一种亲密。
一种让人燥热的亲密,一种想要把对方狠狠吃掉的动情。
源于身体,源于性欲。
林鹤御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快感可以如此简单地被撩拨起来。
仅仅是跟她接个吻,就让他像个没有上过床的毛头小子,乱了方寸,想直接扯了内裤肏干起来。
一点章法都没有。
一点章法都不想要有,硬了就干,这就是他现在最深重的念头。
狠狠吻了好几个回合,顾苓缺氧地被他抱在怀里,小嘴还在不停地喘着气。
两个人都汗涔涔的,一副今天不死不休的架势。
林鹤御一改姿态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把衣服脱了。”
嗓音依旧低哑,明显压着浓浓的情欲,但话音却温柔了许多,让顾苓没那么害怕了。
双方都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接受了马上要发生的事,这件事就变得简单了许多。
没有再多说什么,顾苓的指尖还是忍不住地微微颤动,但脱下上衣的手还算麻利,至少没有半路卡壳。
两团丰润的桃乳隔着胸罩,就这么弹到了林鹤御的身上。
让她面色一红。
粉色的可爱奶罩,浑身泛着粉色的皮肤,还有她粉色的唇,粉色的颊,那双水眸里生动的粉色情欲……
她所有的一切,都像粉色的。
林鹤御搂紧了她的后腰,她双腿岔开坐在他的身上,两人的上身和下身都紧紧相贴。
她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颈,与他撞上了鼻尖。
一阵汹涌的热气。
林鹤御粗粝的指腹在她的后背摩挲着,慢慢地、轻柔地一点点往上。
直到碰到了那个紧贴着皮肤的后排扣。
却没有立刻解开。
他的额头贴向她的,蕴热,滚烫。
“你知道那天晚上……我有多想肏你。”
烟草的味道,她从他的口中尝到,现在又清晰地闻到,其实挺好闻的。
林鹤御身上的味道,是一种……很上瘾的好闻。
和女孩子完全不同的,带有强烈的性张力的味道。
顾苓的十指缠上了他的后颈,她微微挪动了几下腰肢。
碰撞上了他已经昂扬得快要顶破布料的阴茎。
“我感觉到了。”
一声轻笑。
林鹤御解开了她的后排扣,形状极其漂亮的双乳一下就弹了起来。
两粒挺起的樱桃坚硬得像是石子。
从他的乳尖上擦过,让他喉头磨出了一声难耐的低喘。
开启了情欲之门的顾苓,此时就像一个初学者,哪里都新奇,哪里都想试试。
她从没有试过这样的感觉,从没有。
颤抖着、笨拙地,她的小手捧起自己的双乳。
将那两粒殷红像他的擦去。
轻轻地一碰。
痒、麻、痛,三种感觉互相纠缠着浮现,越缠越深。
就像他们难以抑制的喘息和起伏。
再也绷不住这一室热火了。
林鹤御的右手攥住了她的后腰肉,五指深陷。
左手沃住了她的左乳,一掌刚好包圆,用力一捏,便挤压出了各种形状。
饱满的乳肉从他的指缝溜出。
白皙、嫩滑,淫糜得被他把玩出了各种样子。
就像是小孩子玩泥巴,着迷地给它塑性。
林鹤御压住了喉头的深喘,用嘴包裹住了那团白面。
狠狠地、用力地吸了进去。
又吃了起来。
顾苓受刺激的身体就像是弹动的湿滑小鱼,背脊一阵阵的电流沿着脊柱上窜,直升脑门。
优美的曲线让林鹤御的指尖一遍遍地滑出火星。
就这么把双乳送的更深了。
他的舌尖搅住了硬硬的小馒头,齿尖辗转厮磨,轻轻一啃,就将顾苓激得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别……呃……呃嗯……”
宛如掺了蜜一般娇媚,叫林鹤御哪能受得住,根本受不住。
嘴里下了劲儿,手上也规矩不了。
十指搓揉着她棉布料子下的肥软双臀,使劲掰开,再慢慢挤压回去。
就这么来回地折磨着顾苓。
让她揪紧了林鹤御后脑的粗硬发丝。
她突然低下头。
看到他那双黑得发亮的鹰眼,一时着迷,挪不开。
狂野、性感。
盯得林鹤御狠狠骂了一句脏话。
将她的脑袋拽下来深深吻去。




纵享 太大了
柔软的两团白乳宛如发了面的蓬松馒头,五指拢紧松软细滑,林鹤御掌心中那粒硬邦邦的小石子殷红小巧,挺立在她的乳上,娇嫩的仿佛白雪中的一朵红梅。
双乳的形状如同蜜桃,水灵饱满,与他的大掌刚好契合,随他如何揉捏搓玩,都立刻恢复到原状。
只剩这娇嫩皮肤上被掐红的指印子,新鲜得浮现在她的雪白软肉上,格外艳丽。
又娇艳得淫糜。
吮吸着她口中源源不断的蜜津,她这张小嘴又软又水,随着他的厚舌激烈地翻搅,她的唇角挂满了水丝儿。
好像怎么吻,都吻不到深处,怎么吸,都吸不干净。
对于接吻,林鹤御只有年少时期的一点寡淡记忆。
和他交往的女生投入地抱着他的双臂,扬起了下巴紧紧地贴着他的双唇,她温热的舌尖触碰他的厚舌,有些湿,有些痒,缠绵的动作没在他脑内留下任何颜色,只有麻木的无趣与浪时间的做戏。
在他的经验里,接吻这件事,只是上床前女人钟爱的一种“前戏”,和性欲无关,和神需求有关。
上床,与他而言是一件简单又直接的事儿,不需要虚假的浪漫,也不需要哄骗的言语,他更不需要装作自己是个柔情万分的情种。
但在顾苓的身上,他看到了另一种颜色,那是丰富的、绚丽的五颜六色。
吻着她,比性交更畅快,甚至都让他有了一点女人的胡思乱想。
她是不是跟别人也是如此,她是不是在那个男人面前也是如此风情万种。
他是不是也被她勾的神魂颠倒,他是不是已经掉进了这场疯狂游戏的欲望陷阱。
躁郁的情绪层层累积,他体内那股充满了不悦与不安的暴躁,就像是他沉寂多年的孤独山峰,突然一声惊雷。
他眼见巨石崩塌,眼见高岭坠落。
越吻越深,越吻越不纯粹,就像是较量,又像是厮磨。
他单手扣紧了她的后脑,将所有的不甘、不满、不安都灌了进去,将她的柔软搅痛,将她的津液吸干。
舌尖顶上她的牙关,顶开,再顶开,五指扯住了她凌乱的发丝,指尖紧,狠狠向下一拉。
他浓烈的气息几乎灌进深喉,滚烫得将她的咽喉都灼烧了起来。
发丝牵扯着头皮,被他紧攥在手里,她不适地想要调整姿势,却被他扯得更紧、绞得更深。
双唇被撬开到一个极致的弧度,她口腔内壁被他舌尖摩擦得四处敏感,轻轻一碰,她的双手几乎使不上力气。
猛烈的气息交换,这个吻深入得仿佛钻进了他们的灵魂。
林鹤御黢黑的眼泛着光,让顾苓想起了暗夜中的豺狼,她一动不敢动地蜷缩在他的怀里,顺从在他的掌中。
两人激烈的前戏,已然注定了这场博弈的疯狂。
同生赴死,将对方的气味、尺寸都狠狠刻进身体。
目光下落,她那片隐秘的小花园早就湿润了一片。
他的胯部和她的阴部交蹭的布料,被淫糜的水渍染成了深重的暗色。
林鹤御对于儿时遗的事极为不耻,但此时,他好像回到了童年,无法控制自己那急促又斑斓的梦境。
齿尖摩擦,他喉头滚出沙哑的命令,“把裤子脱掉。”
看着那双白白净净的柔软小手,慌张地去解她的裤腰带,寒凉的皮带扣“咔哒”,她已经扯落了那根锁住巨兽的套索。
“滋啦”一声,她拉下他西裤的拉链,黏糊的内裤立刻喷胀了出来。
他明显感觉到她的指尖一顿,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在她的腰肉上轻轻一掐,就将她勉强支撑的身躯又掐软了。
气息喷入她的耳蜗,浓重喘息,“看得这么认真。”
顾苓的手还拽着他的西裤两边,被他狠狠带入了怀中,面庞一片艳色,双眸含着水,她无助地抬头,“你……你好大……”
一阵屏息。
林鹤御那紧绷的茎柱猛地在内裤的包裹中弹动了两下,腹肌紧缩。
顾苓怯生生的样子活像个妖,羞怯又浪荡。
软绵绵地缩在他怀中,却一把就能掐出水来,又极为不老实地说出这么挑逗的话。
马眼抖动着喷薄出刺激的津液,蓄势待发。
抬起她的下巴,他温热的气息徘徊在她的唇边。
“大才舒服。”
打横抱起她,他将褪落的西裤直接蹬开,两个人浑身上下只剩两片薄薄的布料。
一身壮的横肉,她搭在他结实小臂上的手,都有些烫。
他就像是炙热的钢,让她从头颤抖到了脚心。
害怕、紧张……又很期待,还有点隐秘的快感。
踹开了浴室的门,他脚尖一勾,又带了回去。
他还记得那天夜里,他脑中那淫糜无比的画面,让他燥热难耐,让他一夜无眠。
顾苓被他推到了淋浴间里,他打开花洒,一阵猛烈的热流打到他们的身上,激起了顾苓半身的鸡皮疙瘩。
头皮都被剧烈的水流砸得发麻,又懵又爽,直接栽进了林鹤御的怀里。
不知何时,他已经脱掉了唯一的遮蔽,热烫的硬铁笔直地插进了她的双腿内侧。
她的腿上只套着一条单薄的小内裤,隔着那层布料,巨大的肉棍紧贴在她的肥厚外阴,昂扬的龟头从她的狭窄缝隙处火烧火燎地擦过,带起了她穴肉中猛地一阵紧缩。
湿润的感觉更甚了,她柔软的饥渴,难耐地想要被凶狠贯穿,随着那热而烫的巨兽一次次地蹂躏着她的花穴,燥热、酥麻,她体内升起一种难言的空虚感。
被浪荡浸透的穴肉瘙痒异常,明明那么窄,被放大的感觉里,却好像能容下庞然大物。
她和林鹤御面对面地紧紧相拥着。
双臂环紧了他的后颈,她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迎着那龟头的形状,没有羞耻地压向自己的湿漉穴口。
青涩的欲望几乎没有遮拦,林鹤御深沉的眼涌起巨浪。
十指深陷,他挺起小腹,凶狠地往那缝隙撞了过去。
热水从他们身上淌过,却冲不掉一身的情欲。
内裤湿得接近全透,她那从隐秘的花丛被勾勒得若隐若现,深幽的清泉峡谷水流不断,他的肉棒擦过一次,便能感觉到里面的温热颤动。
一声惊喘,她的双腿又开始打抖,“呃……嗯啊……”
林鹤御的胸膛压着她的酥胸,剧烈地起伏。
男音低哑,又掺着浓浓的欲望,“别叫了,马上就肏你。”
每一个音节,都落在了他的血气,每一个字眼,都是绝佳的淫词艳语。
右手握紧了她的腿窝,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
火热硬挺的肉柱蹭在她的穴口,缓缓磨蹭。
几下之后,马眼一蹭,就挑开了她的内裤缝隙,刺刀一般得抵在了她湿淋淋的入口。
敏感的龟头表面此时被小穴的淫液浸透得光滑,她颤动得两片厚唇就像是有生命力的小嘴,刚挤进去一点,就被狠狠咬住了。
甬道才进了四分之一,温热紧窄,还层层阻力。
粗暴的欲望宛如潮水,一浪接一浪地把他拍在岸上,让他的克制都变得举步维艰,分秒难耐,心中急躁,嘴上忍不住狠狠骂了句,“你是多久没做了。”
顾苓此时却已经快哭了,勃发的茎体就像是烧热的钢棍,每一寸,都捅进一个深度,插热了一圈穴肉,细密的磨蹭着,让她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面,又痒又有点痛,但痛得又有点爽。
她颤着软软的声线,夹着丝丝哭腔,似乎快乐,似乎委屈,“好烫……”
林鹤御的眉心已经皱成了刻刀,太阳穴撕扯得那根神经绞得他痛得剧烈。
从没觉得忍耐是一件这么困难的事。
她无助的音调就像是一颗颗落在平衡木上的珠子,正在将他的克制一点点击破。
这女人哪里是画像里的小菩萨,分明是个转世妖,专门来他的。
良家妇女浪荡成这番模样,真是让他开了眼界。
他钳住她软成水的身躯,额头沁满了热汗,嗓音沙哑浓厚,听的都让人心惊,“你男朋友是有多不行,怎么让你欲求不满成这副德行。”
简直是下凡来克他的。
浑身的肌肉线条都绷成了快快分明的形状,力量一触即发。
攥紧了她的腿,他将硕大的阴茎又往里推了两寸,龟头正一点点突破着仿佛从未被开垦的紧致肉壁,她那湿哒哒的小穴是个极品,比处女还紧,比妓女还湿,吃得他胀痛难耐,又热血沸腾。
肉棒终于挤进去了一半。
顾苓紧窄的壁肉被他的巨大狠狠塞满,绯红的小穴内插着他的开关,连一丝淫汁儿都流不下来。
她眼眶的泪水开始打转,被欺负的样子活活可怜。
“唔呃……嗯……你……你太大了……好……好难受……”
又是软绵绵的语调,被他的阴茎捅得哭腔不断。
但包裹着它的热穴又宛如春水,捅开了一寸,便痛快舒畅,像是被羊水包裹着的婴儿。
林鹤御的额头滚落下好几滴燥热的闷汗。
浴室里热气蒸腾。
他那根巨弦绷不住了。
将她的后背狠狠压上了冰凉的瓷砖,男人沙哑的嗓音恶狠狠地蹦出一句,“给我受着。”
迅猛地直冲了进去。
小穴的肉壁被擦过一阵火辣,顾苓的眼陷入疯狂,“啊……大……好大……”
克制?忍耐?不存在了,想让她少一些痛苦,她倒是折磨得他满头大汗。
这小妖是个十足的水货。
一棒到底,畅快淋漓,顶到了极致的内穴像是有温热的引力,将他的龟头包裹吸紧,又绵又软,刚好裹住了他超出常人的size和长度。
缓缓抽出一点,又重重顶了回去。
又像是从未被捅开过,阻力重重,让他体内涌起那种巨大的征服快感。
这是他的城池,他的天下,在顾苓的身体里,他是她唯一的勇猛将军,无上帝王。
顾苓的小穴就像是八爪鱼,肉壁吸附着他的滚烫,叫他每挺动一寸,便灵魂发颤,激动难耐。
每每被他抽出,殷红的穴肉都难被翻出一些,盘桓的粗壮青筋绕着巨龙,在她的小小肉穴里驰骋,她仿佛巨浪里的小船,一下又一下地沉浮。
顾苓根本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已经完全沦陷了。
迷乱疯狂,云巅坠落。
她的十指揪紧了他的黑发,眼里混沌不清。
“啊……嗯……慢点……慢……太……太大了……好烫……”
林鹤御的腰肌加快了马达,几滴汗珠从额头坠落,砸在了他们交合的地方。
“你他妈真是个妖。”
他一向持久的作战能力从未受到过质疑,现在不过短短五分钟,他已经感觉马眼明显得紧缩了起来,喷薄的欲望越来越强,被热流打湿的肉棍通体光滑,他几乎都要射在里面。
顾苓那深长的甬道,就像是诱惑的毒苹果,正在一点点蚕食着林鹤御的心智。




纵享 臣服与洗礼
仿若受刑的耶稣,这个密闭的淋浴间就是顾苓的十字架。
她被林鹤御的巨根紧紧盯在了上面,一阵阵地被烈火灼烧,被痛苦与快感交织的疯狂吞噬。
随着小船在惊天巨浪里颠簸起伏,顾苓晃荡的淫乱身体,只能紧紧攀附着那个浑身都铁一般坚硬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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