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朵糖
他的身上没有一块地方是软的,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
而那最坚硬的铁柱,正在她软成了春水的地方大力抽插。
这个男人仅仅用下胯,就可以将女人征服。
跪倒、膜拜。
仰望、臣服。
温热的水流从他们的身上滚过,丝丝缕缕,氤氲上升,层层雾气笼住了他们对视的眼。
但火热的视线无法被阻挡。
他们之间,似乎有很多种调动情欲的方式,亲吻、触碰、对视、交合。
而体内剧烈的活塞运动,只是欲望宣泄的其中一种,并不影响他们持续升温,悱恻纠缠。
顾苓柔弱又委屈的眼,就像是被人欺负坏了的一小团子,但那纯情的皮相之下,又从骨子里泛出了些缠媚娇艳。
那是自她的发丝、指尖、眼泪、语调……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所散发出的勾人意味。
她浑然不知,她有恃无恐。
就像是堕落的天使,即使媚态横生,她也始终端着那份无辜的矜持。
体内的躁动随着愈来愈迅猛的动作不减反增,他极具凝结的热流,正沿着四肢百骸,涌向了那个被潮热包裹着的地方。
他们之间隔着热雾,还隔着水幕。
顾苓的后半身起起伏伏,时而擦过冰凉的砖块,时而悬空被热水打暖。
在冰与火,生与死之间,她是迷了方向的行者,在干涸的沙漠里寻找绿洲。
而林鹤御,就是那片绿洲。
顾苓总听江语儿跟她说,林鹤御的床上功夫是她所有男朋友里最好的,做着做着,就不能自拔了。
她总是嗤之以鼻,觉得女人与男人,是共生的平等,而床笫之欢,只是男女之间的一种情趣。
女人因身体构造而做出的妥协,并不意味着对男人的臣服。
不管是陈锦冬也好,还是她那个严厉的父亲也好,还是她从小到大周围的男人,她从不会对男性认输,更不会对两性之间的高下而认命。
而林鹤御,这个男人就像是从淫乱世界走出来的神,肃穆又冷厉,果决又荒淫。
就这么,一步步地,从阴道钻入了她的内心。
毁去了常伦,击碎了警戒。
她就这么在诱惑里无尽沉沦,明知会被他拉入地狱,万劫不复,却抗拒不了这裹挟着痛苦的极乐。
无边无际。
随着他突然加快的速度,林鹤御猛地拽过她的脑袋。
饥饿的唇需要被填满,他粗暴地撬开了她的齿贝,将那湿润的舌头像性器官一样送入了顾苓的小口。
随着挺动的身体,两条舌头抵死缠绵。
好像这爱欲情潮,需要他们虔诚的膜拜。
而只有舌头的纠缠,才能让林鹤御洗涤一身的罪孽。
那些无拘无束、无法无天的荒诞岁月。
身体的本能正在区分着顾苓与别的女人的区别。
而挣扎的自我还没觉醒,林鹤御此刻只想遵从身体的选择。
他还没有真正地意识到。
性欲与爱情,它们会交互融合。
危险的情欲在他们之间肆意点火,顾苓的娇软呻吟,林鹤御的激烈深喘。
身体的浪潮一波又一波,他们即将上岸。
高潮的那一刻,就像是醉酒。
他们不停地喝,不停地灌,酒急剧升高,大脑开始缺氧。
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在一片耀眼的火焰中。
他们一同断片了。
他迅速地抽出那根胀得发狂的肉棒,滚烫地压在了顾苓的小腹上。
一瞬间,万马奔腾,呼啸而至。
纵享 夹射了
气喘吁吁,林鹤御攥着文茵的腰肢,单手撑着墙壁,两人面对面大口喘着粗气。
林鹤御的肉体是滚烫的,气息是滚烫的,射出来的白浆也是滚烫的。
烧得顾苓浑身火辣,像被放进烤箱里的虾子,一点点外面红到了里面。
热流戛然而止。
林鹤御抓着块干燥的毛巾就在顾苓头上乱揉。
把她从头梭视到了脚尖,他沉沉吐了两个字,“太嫩。”
顾苓老脸一红,一把抓下毛巾,“我自己来。”
被林鹤御拽进了怀中,赤裸的隐私部位,又狠狠撞到了一块儿。
“你自己怎么来?嗯?”
低哑的气息呼入她的耳蜗,才擦干的温热手指划过她的小腹,钻入了那片还湿淋淋的花穴,揉捏起了那颗小小的肉核。
刺激得一阵一阵,顾苓的小腹下意识地紧了,一滴、两滴,透明的津液顺着林鹤御的手指缓缓滑落。
顾苓的指甲嵌入了他的结实的肌肉里,仰起优美的颈部曲线,嗓音柔软,又娇又媚。
“呃嗯……啊……别……抽……抽出来……”
林鹤御抬起唇角,将手指送的更深了,搅动了一番,肉穴里传来“吧唧吧唧”的水流声。
“嗯……我正抽着呢。”
钻入了温暖的花穴,他的手指在湿润的甬道里肆意抽插,偶尔抽出来捏一捏敏感的阴蒂,将那亮晶晶的水渍涂在她的阴唇上。
淫糜无比。
右手玩弄着她的小穴,林鹤御的左手捏住了她的柔软奶子。
掐住了她的硬挺奶头,他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垂。
循循善诱,话音诱惑,“把腿张开一点,嗯?不想舒服吗。”
右手的指腹在她的娇嫩阴蒂上凶狠地揉捏着,快感就像潮水一样袭来,顾苓的意识抛到了九天云外。
双腿颤抖着张开了一点,林鹤御满意地捉住了她的耳朵,“真乖。”
两根手指钻进她的小穴,开始剧烈地抽插起来,将里面的一潭春水搅成了惊涛骇浪。
水流汩汩地从里面涌出,将林鹤御的手打湿,一手的粘腻。
顾苓涨红着脸,言语支离破碎,“别……别动……我……我不行了……”
林鹤御低笑着,速度又加快了,一口咬住她的后颈,指尖反复掐着那颗硬硬的小石头,“别害羞,尿出来。”
顾苓的小腹胀痛,即将决堤。
意志力反复挣扎了许久,被林鹤御强行插入的地方宛如泄洪一般,冲出了好几股猛烈的热流。
整个浴室内弥漫一起一股夹杂着尿液的味道。
羞耻的味道。
爱液的味道。
林鹤御拖住她的腰,将滚烫的阴茎抵在她高高潮喷过的肉缝前,危险地擦过。
喉头紧绷,磨出一声低哑的喘息,“你这么骚,让我怎么控制得住。”
顾苓的上半身软在水池边,下半身被他攥着和他紧贴着,就像是高高撅起了屁股。
正在等待着他的进入。
林鹤御扬起下巴,眼皮半磕,将硬得发胀的肉棒在她温热湿漉的阴唇缝内磨了两下。
青筋一跳一跳,粗大的龟头一片水渍,光滑湿暖。
和她做爱,真的太爽了。
只是用手送她高潮,都让他激动得想狠狠肏她。
顾苓剧烈起伏着胸膛,小脸红的宛如苹果,将面前的龙头打开了,一阵水流冲了出来。
她抓住刚才玩弄他的那只湿淋淋的手,轻柔地擦洗了起来。
热与冷相互交替,林鹤御只感觉到她的手指柔软,掌心滑嫩,温热轻柔。
让他更加燥热。
扶着她的腰肢,他将那竖直昂扬的巨龙对准了顾苓的穴口。
左手探到了她的穴肉处,用力掰开了那两片柔软的唇瓣,让它翻出了殷红的穴肉,暴露在了空气中,又痒又刺。
顾苓抓着他的右手,下意识握紧了。
林鹤御与她的五指相互穿插,紧密地纠缠住。
滚着浓浓情欲的嗓音危险骇人,“来了。”
一挺而进。
直接插到了最深处。
顾苓穴肉里那颗小小的肉核被撞得淫水直流,她咬住了下唇,只发出了“呜呜”的闷声。
林鹤御抬高了她的肥圆臀肉,迅猛地挺动起腰肌。
就像是坚韧的打桩机,每一下,都凶狠无比,绝不偷懒。
顾苓的身躯前后晃荡,一头黑发垂在两肩,遮住了她红扑扑的脸。
雪白的肉体上布满了吻痕和抓痕,那都是林鹤御留下的痕迹。
想好好疼疼她,想把自己的东西都给她。
林鹤御的眼火烧火燎,右后覆在她的手上,狠狠压在了水池旁,左手攥紧了她的腰。
“出声。”
一阵猛抽。
让顾苓脆弱得弹起了背脊,小穴内一阵抽搐,宛如过电一般,将她的四肢都震软了。
林鹤御被她突然起来的高潮死死夹住了粗壮的肉棒,那张不老实的小嘴吸得又紧又爽。
他五指深陷,眉梢紧蹙,狠狠骂了一句“该死”。
一股凶猛的热流喷进了她的花穴中心。
他居然被她夹射了。
纵享 怕什么
两人做完之后,又在卧室睡到了午后。
刺目的阳光折射进来,温暖发烫,顾苓从被褥里醒来,想舒展手臂活动一下,却碰到了一具硬邦邦的身体。
林鹤御漆黑的眼被眼皮挡住,但沉沉的话音却并不含糊。
“醒了。”
将顾苓吓了一跳,这男人怎么回事,怎么还在她这躺着,他不怕江语儿突然回来吗。
林鹤御将头靠在她的胸前,像个没断奶的小孩子一样,手臂紧紧缠着她的腰肢。
顾苓的指尖刚好能触到他的发丝,有些硬有些扎手的发丝。
林鹤御清醒的时候就像一头猛兽,睡觉的时候又像脆弱的小狗。
顾苓有点搞不懂他,但她似乎也一直都没搞懂过他。
除了做爱,现在她对他,一无所知。
林鹤御依旧磕着眼,似乎在闭目沉思,只有喉头的一阵阵滚落,暴露了他没睡的事实。
“捏下头。”
依旧是低哑的命令,顾苓的指尖已经搭了上去。
不敢太用劲儿,她只在他太阳穴的部位轻柔地捏着,偶尔上一上力气。
男人在她的怀里安稳蛰伏,性感的喉头甚至发出了舒爽的闷哼声。
顾苓就着指尖的劲儿,给他就按了许久。
但是他总不能一直在她这躺着吧,他又不是她男朋友。
她边揉动着他的太阳穴,边轻声说道,“你什么时候走?”
林鹤御沉沉的眼皮豁然睁开,黢黑深邃,眼含光,一点都没有睡过的痕迹。
叫顾苓看得有些头皮直发麻。
男人湿润的舌头在她的乳头上轻轻一咬,齿尖含着她的小小红果,勾引地厮磨着。
“这么狠心,用完了就要赶我走。”
顾苓被他挑动得指尖一顿,紧紧咬住了双唇,湿漉又难受的双眸瞪着他,“别闹。”
林鹤御顽劣地叼着她的乳头,大掌在她的腰间挪动,滚烫的手就像一把火,从她的腰侧烧到了小腹。
一团烈火。
欲望的火。
正是火热厮磨之际。
林鹤御就是想折折她的矜气,上床浪荡,下床冷淡。
这女人变脸的速度,让他十分不愉快。
谁知,门口突然传来急促的门铃声。
还夹杂着一个男人焦急的拍门板的声音。
“小苓,小苓!小苓你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小苓!”
原本清冷的嗓音此时焦急失措,陈锦冬急切地想要找到她。
顾苓给他按摩的指尖自敲门声开始就停住了,林鹤御松开齿尖,扳住了她的下巴。
“如果不知道怎么做,要不要我帮你?”
低沉又引诱,林鹤御凝视她的眼,就像是让她陷落的星河,满目都在说着:顾苓,臣服吧,放手吧,交给他吧。
脑中那根断裂了许久的音弦它突然就“duang”的一声,发出了沉闷的警戒声。
顾苓从被子里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边穿衣服边跟那个赤裸的男人说,“快起来,他可能找了房东,房东手上有备用钥匙。”
林鹤御的大掌掀开被子,一只结实又修长的长腿从里面跨了出来。
“然后呢?你害怕?”
顾苓正在扣胸罩的手,就这么一顿。
她转头看他,眉头蹙起,“你是我室友的男朋友,拜托。”
她之前的确是想要报复陈锦冬,但她现在改变主意了,这件事太荒唐了,成年人的感情,应该好聚好散,以及,她要知道陈锦冬为什么这样对她,然后跟他算清这笔七年的帐。
林鹤御有点暴躁,这女人将他吃干抹净之后,一睡醒就要赶他走,现在男朋友找上门,还急匆匆地怕被发现。
跟他那个男朋友比,他哪里不好?
跟他在一起,还怕别人发现?别的女人都是千方百计算着,要把他抬出来,她却把他藏在后面。
还他妈把他当个情夫养着?
是不是一会儿还得给他钱?
顾苓还真从钱包里掏出了一沓现金。
“那个……我身上就这么多了……你一会儿在江语儿的房间躲一会儿,我带他出去你再走。”
从她自我堕落开始,顾苓就把她和林鹤御的这种行为,当做了一种背德的发泄,一种变相的嫖。
嫖他的身体,嫖他的技术,嫖他的美色。
林鹤御望着那一沓厚厚的红钞票,估计得有好几千。
就顾苓这种住在出租屋里的小小打工妹,也舍得花这么多钱给男人。
难怪她会被人骗,简直是蠢到家了。
林鹤御从地上捡起衣服,一塌糊涂的衣服。
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跟女人做爱还要偷偷摸摸,做完还像个吃软饭的小白脸都藏起来。
他眉心紧皱,几乎刻成了一道山川。
“这点钱你还拿来打发我,就你这智商也能从学校里毕业,难怪现在的毕业生都找不着工作。”
套上了裤子,他将皮带从腰带里穿过。
转头直勾勾地盯着她,“你男朋友不也睡你室友,你怕什么。”
顾苓刚穿好衣服,一脸震惊,“你……你怎么知道的……”
林鹤御勾了勾嘴角,“猜都猜的出来。”
傻子。
两个人从房间里出来,顾苓把客厅的纸巾、扫荡到地上的碎片都拾干净。
空气里还消散不开的淫糜味道,她打开窗,让午后的暖阳晒进来。
陈锦冬在门口继续拍门,她的手机震个不停。
奇怪的是,顾苓现在并没有报复他的快感,她只觉得陈锦冬和她之间,已经彻底结束了。
果然,她是个不适合出轨的女人。
背叛男人,最终也背叛了自己,比起陈锦冬,她更爱自己。
七年的感情就像是一场荒唐的梦。
顾苓在自我感动中迎来了这个残忍的结局。
准备去开门。
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到了后面。
门口传来钥匙旋转的声音。
“咔哒”,门开了。
纵享 指奸偷情
陈锦冬跟着房东一同进了出租屋,阳台的门半开着,微风阵阵,洗手台上干干净净,餐桌上也拾的整齐。
但是安安静静,一个人也没有。
他又去拨顾苓的电话,从卧室的门后传来了熟悉的铃声。
“小苓,小苓我知道你在里面!”
房东大婶手上拽着一盘钥匙,稀里哗啦地作响,看着陈锦冬的眼神十分嫌弃。
“小伙子,如果跟我签合同的小丫头不在的话,你就得跟我出去了,万一丢什么东西,这可就说不清了。”
陈锦冬跟着房东一同进了出租屋,阳台的门半开着,微风阵阵,洗手台上干干净净,餐桌上也拾的整齐。
但是安安静静,一个人也没有。
他又去拨顾苓的电话,从卧室的门后传来了熟悉的铃声。
“小苓,小苓我知道你在里面!”
房东大婶手上拽着一盘钥匙,稀里哗啦地作响,看着陈锦冬的眼神十分嫌弃。
“小伙子,如果跟我签合同的小丫头不在的话,你就得跟我出去了,万一丢什么东西,这可就说不清了。”
陈锦冬焦急地拍着卧室的门。
“小苓,小苓我进来了。”
一拧门把,卧室里面窗帘飘荡,被褥还有些乱,顾苓那个卡通壳包裹的手机就放在床头。
平时背的那个黑色小包也在,门旁的柜子上还有平时用的数据线什么的。
但是房间内空空荡荡,没有人。
就像是出去了。
房东手腕上的钥匙又哗啦作响起来,嘴里咕哝着,“一帮不省心的猴孙子,年底这房子再也不租给这两丫头了。”
说着就去开洗手间的门,“小姑娘,小姑娘在不在家?你男朋来找你。”
没有,洗手间也亮堂干净。
地上还有没干透的水迹,应该早上才有人用过。
房东又敲敲江语儿的房间,“有没有人啊?”
两人在不大的出租房内乱转,就是没找着人。
顾苓的嘴巴正被她紧紧捂住,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她神经都紧张了起来。
林鹤御在她身后拖住了她的腰,左手探进了她的内裤里,五指穿进了茂密的森林,揉捏着红肿的阴蒂。
粗粝的中指是五指中最长的,沿着那肉唇缝隙,就这么挤了进去,按住了一个敏感的小小肉核。
她的小腹一热,潮热的感觉向下涌去。
被刺激的那个地方,就像电流的开关。
让她的后脚掌瞬间麻了一半。
甬道内开始泛起水声。
“吧唧吧唧”。
他们紧贴在阳台的墙上,侧身对着栏杆。
顾苓只要稍微往前一步,就会迈出墙的阻拦,玻璃门外就能把他们现在的姿势看得一清二楚。
林鹤御的舌尖勾进她的耳廓,在她敏感的耳肉上轻轻舔咬。
压低的嗓音喷进她的耳蜗,“你说——如果你男朋友看到你被我用手指插到高潮,会不会立刻跟你分手?”
阴沉的眸子里滚过黑色的浓雾,风起云涌地卷起了惊天巨浪。
林鹤御的血液似乎正在倒流。
她不是总想把这副淫荡藏起。
她不是还想着做回别人的良家妇女。
那就让他——
毁了个干净。
手指不自觉地往里深深一刺。
迎着一股热流,他用力地搅动。
顾苓的眼眶盈盈转着泪珠。
不可以,不可以被他们看到这样的画面。
林鹤御热烫的手指都比一般男人更有份量,大掌整个包住了她的花丛,温热又厚实。
花穴中不断分泌的爱液“咕哝”一下,就滑落到了他的指缝,向下淌去。
顾苓的双腿都在颤抖。
紧紧捂着嘴,却一动都不敢动,上半身完全靠在林鹤御的身上,任由他玩弄于鼓掌。
钥匙盘甩动的声音由远及近。
顾苓的鸡皮疙瘩一阵阵爬起,神经被刺激到了一个极端的敏感点,林鹤御抽动的手指突然变快。
像是恶意想要看她出丑,让她绷不住这白日宣淫,让陈锦冬看着她是如何被他亵玩。
抽送的手指就像是坚硬的管住,凶猛地想要捣碎她的自尊与矜持。
她直接张口咬住了虎口,将被刺激的呻吟都狠狠咬住。
林鹤御眸中汹涌,狠狠咬住了她的耳垂,厮磨,“你这张小浪嘴,现在倒是很安静。”
安静地让他浑身暴躁。
没人的时候,她就使了劲儿地叫,叫得他散尽家财,恨不得将一身气全给她。
现在男朋友来了,这张浪荡的小嘴就变成了良家妇女的衣裳。
遮的严严实实。
躺在他的怀里,被他揉进指尖,还想着能跟男朋友破镜重圆?
还想着继续享受爱情的滋润?
可去他妈的爱情吧。
他想要的东西,他从不会放,他不给的东西,谁也都别想得到。
手心里使了劲儿,他铁了心要玩弄她。
顾苓的腿颤得厉害,下身一阵阵抽搐,紧缩。
虎口被咬得狠狠发红。
“她们两都不在,你赶紧出去吧,我一会儿还有事儿呢。”
房东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她是看在见过几次陈锦冬的份儿上才给他开门的。
陈锦冬的双手垂在裤腿边,不对,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飘荡的纱帘突然跃进他的视线。
那个采光很好的阳台,他记得第一次来租房的时候,顾苓就说喜欢这个阳台。
可以在这里晒太阳,看书,以后还能养只猫。
可是……因为他的工资太低,顾苓为了存结婚的钱,不但没能养一只小猫,还把省下来的饭钱都给了他。
而他什么都没能给顾苓。
直到她不见了,他才发现自己有多依赖她。
只有顾苓会在他工作不顺的时候安慰他鼓励他,会在他手头紧的时候什么都不说就给他转钱,无条件地信任他,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他的不好。
他一定是鬼迷心窍了。
他怎么能做出这么畜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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