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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世争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鬼游魂
一个无所顾忌的,靠山有不硬,在外嚣张的家伙,结局如何在他第一天获得权势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狐朋狗友是靠不住的,而白岹一直以为,之所以靠不住是因为白婉没有给王鸿荣生下儿子。
只能在一条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不过,白岹还没有绝望,他认为他的问题是王家的内部矛盾,一个显赫的家族。是不会将家丑弄得路人皆知的地步的。甚至他认为,这是王学谦故意让他吃点苦头,等到他低头了,认错了。自然雨过天晴。
一天
两天
……
王学谦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甚至一个身边人也不曾出现在监狱内,白岹期待已久的‘忏悔’一直没有等到表现的机会。
这时候,他想,自己的妹妹认错也是一样的。
只是他小看了王学谦的心思,或者说是布局。他不需要人认错,他也不在乎认错。能够低头认错的过错,他也不会把让人往监狱里一送就了事。他要的是一个契机,一个对浙江官场大行动的契机。自打明朝以来,打破华夏官场规则的一个契机。
这种心思,就是王学谦身边的人,他也不会开口说一个字。自己去悟,想到了是悟性,想不到就是不够灵性。
在等待中,有一天即将过去,白岹失落的看着一人多高的窗口,越来越黯淡,直到一片漆黑。监狱内开始掌灯,再过一段时间,将是开晚饭的时候。
中午的两个菜团,他一口也每次,他厌恶的看了一眼乌黑的两个菜团子,饿的双眼发直。
监狱的走廊里,有人开始走动了起来。还有打开牢门的咯吱声音,狱警的叫骂声,回荡在牢房外的走廊里。
“开饭了!”
“开饭了!”
接着是狱警叫骂的声音传来,白岹在草堆上动弹了一下,感觉浑身发冷。虽然天气很热了,但要是饿的时间长了,身体还是会莫名的发抖。
哐当!
牢门打开之后,狱警进来了,这时候的狱警表情好了很多,至少不像是刚进来的那时候,凶恶的仿佛要吃人的样子。看了一眼蜷缩在墙角的白岹,因为是单人牢房,狱警小头目进来之后观察了一下空荡荡的牢房,然后对身后的两个人呵斥道:“为什么没有上手铐和脚镣?”
“李头,这家伙脾气臭的很,我们不是怕出事吗?”
狱警小头目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换一个地方,今晚让人看着他。”
临走的时候,小头目还嘱咐了一句:“先让他洗个澡。”
热水澡,干净的毛巾,白岹在浴桶里,感觉身体流失的精神头一点点的通过水温流回到了身体内。鼻子嗅着隔壁房间里传来的香味,是烧鸡,还有酒……应该是要出去了。
白岹还天真的想着,出去之后,要低调做人之类的。
在他看来,他吃的这点苦够多了,他又不是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最多不过是贪了一点,张扬了一些。可他的身份不是谁都能得罪的,得罪了他,失掉的可不是他白家的面子,而是王鸿荣的面子。让省长的丢面子,那个手下的官员敢这么做?
让他生气的是,洗澡的时候,竟然有一个大男人盯着他看,心头毛毛躁躁的难受。
白岹嘴一沉,瞪着对方看。良久,才吆喝道:“什么眼神,给爷们搓搓背!”
被呵斥的是监狱里的老人了,外号‘徐大棒’。当然和他的同行一样,这不是什么好名声,说的就是他手段粗俗,敲诈苦主。可在监狱这一亩三分地里,谁也不敢这么叫他。被白岹冷不丁的喊了这么一嗓子。徐大棒愣了一下,不自然的摸了摸腰间,才发觉竟然没有带家伙。
不过徐大棒孔武有力,真不会怕白岹有本事越狱。
在监狱内,就算是凶恶著称的牢头,也不会轻易得罪一些人,比如死刑犯;比如大有来头的等等。
白岹的身份足够让他在监狱内享受到普通犯人想都不敢想的条件,之所以没有这样的待遇,是因为上头有人说了,让他吃点苦头。虽说是警察厅的一个小秘书。可人家是跟着大局长,大厅长混的,监狱内自然没人敢不听。
而眼下,白岹的身份已经坐定了,死刑犯,大有来头的死刑犯。
徐大棒头一遭,在没好处的情况下,给一个犯人搓澡。而白岹也天真的认为,他出狱的日子就在一两天内。还别说,除了他对结局预料的有点偏薄之外。其他的都猜的**不离十。
他会在明天出狱。
然后送去宁波城最大的官场。
然后是公审。
……
既然已经到了公审这一地步了,还背着人命官司,想要再回到监狱是不太现实了,至于是枪决还是砍头。就要看上头人的意思了。
随后,换上了一件干净衣服的白岹,被带进了一间空荡荡的房间,之所以说空荡荡是因为整个房间内占地不少,但唯一的家具就是一张桌子,几条板凳。
白岹的眼神瞬间被桌上的食物给吸引住了。肚子一个劲的咕噜噜的响起来,忽然他快步走到了桌子边上,掰下了烧鸡的鸡腿,一口塞进了嘴巴里,胡吃海塞的,大有风卷残云之势。
鸡鸭鱼肉,都是这一年多以来他吃腻了的食物。
酒是绍兴的黄酒,绵柔中缺乏白酒的辛辣,却多了一种江南水乡的悠长,醉人,但不会让人受肝肠断裂之苦。
一开始,白岹只是疯狂的吃,疯狂的喝,全然忘记了自己还身陷牢狱之灾的困境。但很快,食物卡在了喉咙之间,让他噎住了,脸红脖子粗的蹦跳了几下。
甚至连身后多了一个人他都不知道。
戴笠拿着一个大茶壶,茶杯,摇着头,慢腾腾的在白岹的身后转了个弯,绕过了摆满饭菜的桌子,然后站在白岹的面前。一张看似忠厚的脸,笑眯眯的盯着白岹:“不着急,来喝口茶。”
说完,递过了茶杯。
食物顺着茶水进入五脏庙,白岹这才缓过一口气来,但看着戴笠的眼神多了一种阴毒的怨恨。他这些天的牢狱生活,脑子可没有空白。整天回忆那天宁波码头发生的事。
白岹断定,戴笠是肯定知道王学谦行踪的人,却没有告诉他,很肯能是直接陷害他的那个幕后黑手。
白岹认为自己成长了,有了政客背后下刀子的本事。冷笑了几声之后,大大咧咧的坐下,盯着一桌子残羹冷炙,也不看站在他对面的戴笠,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嬉笑道:“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戴局长?你要是早点来,我还能招待你一点好的。”
有鱼有肉的饭菜,在白岹的眼中,勉强可以招待一下关系并不融洽的戴笠。
当然,白岹心里想的是出去之后,如何对付戴笠。
可戴笠却一脸嫌弃的看着东倒西歪的碗筷,良久,才不以为然道:“这样的席面我可不敢吃。”
“怎么,委屈你了?”白岹不爽道,论起涵养功夫,真不是他的长项。
戴笠呵呵笑道:“不是。”
“那是为何?难不成要让我出去之后,请一顿好的?”
戴笠怜悯的看着白岹:“因为这顿饭是我花钱买的,至于为什么我不能吃,因为戴笠自认为吃断头饭的时候太早,恐怕赶不上白兄的时间,所以,只能勉为其难的拒绝。”
断头饭?
白岹的脸色顿时惨白一片,双手紧紧的攥着,突然跳起来,拿着酒瓶似乎想要扑倒戴笠,眼神通红,却有种光棍的决然……
(抱歉,这这些天更新不太稳定,下半个月尽量多写一些。)(未完待续。)





大世争锋 第1080章 【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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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岹喘着粗气,仿佛像是风箱似的胸口一起一伏,双眼中的怒火如果能够杀人的话,戴笠至少已经死了千百回了。
“瞪我,就是把眼珠子给瞪出眼眶也没用。”
戴笠轻松的坐在了白岹的对面,而白岹却被捆绑的严严实实的,固定在一只靠背椅上,牢房里的家具,都是以用料扎实,在恰当的时候可以充当刑具的公用。
就算白岹是霸王在世,也休闲挣脱开来。
更何况,白岹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唾……
口水两人中间划过一道抛物线,然后掉在了戴笠的脚下。这方面,他非常有经验,整天和犯人打交道,要是连这点心得体会都没有,就是他的失职。
自从白岹失势之后,戴笠就不会对这个号称省长的小舅子退避三舍,故意示弱了。反而还有心调侃对方中气不足:“差一点,就差一点就吐到了。”
吐口水,是囚犯被抓之后,杀伤力最低,也是最没用的招数。
唯一的作用就是恶心人。
可是对于绑在椅子上的人来说,头不能仰高,就失去了攻击的距离,只能等对方靠近了,才算是找到了好机会。戴笠的嘴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遗憾道可惜了,再努力一把,就可能成功了。”
“戴春风,你也别得意,要是让爷出去了,一定不放过你。”白岹赌咒道。
戴笠笑道:“可惜啊!明天就你就要出牢门,不过去的是刑场,恐怕这辈子都没有什么机会对付我了。不过你能在临死之前还能念念不到的想到我,兄弟,有心了。”
白岹很无语,就算是他要面临审判。但面对戴笠如同滚刀肉一样的性格,他觉得好像面临死亡的不是他,而是戴笠。
想到这些,他顿时悲愤了很多,怒气冲天而起:“戴春风,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戴笠故作无奈的叹气道:“这话经常听到。习惯了。”
面对戴笠这样十六岁就在码头上混迹的,拥有中等师范肄业,其实戴笠原本是能够成为中学老师的知识分子,只不过他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反而作为一个文化人,从杭州的师范学校里逃学去了上海码头当小流氓。常年混迹在十六铺水果码头,和当时在水果码头学徒的杜月笙拜把子成了兄弟。是一个有文化、有内涵的流氓。面对这样的对手白岹连一点反抗的办法都没有。就是争口头上的一点便宜都不太可能。
不过戴笠不是来听白岹的抱怨,赌咒,甚至是死后变为鬼神之后的威吓的。他带着另外的目的而来。对于他来说,想要提审白岹一个晚上足够了。脸上带着笑容的戴笠,依然笑的如同春风一般温暖:“我最恨有人说我以前的名字,感觉像是小名似的,听起来很不舒服。”
戴笠长叹道:“可惜面对将死之人,我也不计较了。”
白岹冷哼一声:“那你来干什么?故意看我的笑话?奚落我,好满足你心中的龌龊想法?别做梦了,反正是要死的人了。我不会向你低头的。”
戴笠摇头道:“你看你,又误解了不是?我没有想过让你低头。再说了朋友一场,我还给你准备了一桌席面,算是来送送你。只不过我没什么特殊的爱好,就是好奇心有点重。”
“好奇?我的身份有什么让你好奇的?”白岹不解。
“你看你,不要摆出这种不合作的样子,这样会让我很为难。”戴笠扭头对身边的手下下令道:“白大少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处境。诸位,开导开导他。”
“你们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
“啊!戴春风,老子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
戴笠对此司空见惯,虽说白岹的惨叫声嘶力竭,仿佛有刺穿墙壁的力量。可他依旧表现出淡然的表情。仿佛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毫无关联似的。
在戴笠看来拔掉一个脚趾甲不算什么太大的痛苦,不过他觉得对于白岹来说,这种痛已经触及到了灵魂。
空气中有种馊臭味,有点刺鼻。
戴笠颇为鄙夷的冷笑了一下,甚至还有点意犹未尽,这才是哪儿到哪儿?宁死不屈的劲头去了哪里?不过该问的话还是一字不落的要问,毕竟他不是来和白岹攀交情的,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攀交情的意义完全是瞎耽误工夫。
戴笠对手下说道:“弄醒他!”
之在一阵痛苦的**之后,再次传来白岹凄惨的叫声:“戴春风,你不得好死!”
戴笠有点无奈的拿出了手绢,然后背过身去对手下说道:“看来这家伙还没有长记性,让他清醒一下!”
动刑的过程很短,因为戴笠的几个手下用经验告诉他们,人的什么部位受刑会最痛,尤其是面对一个信仰不会太坚定,甚至没有信仰。也没有所谓江湖道义的人来说,一旦被抓住了,全身都是破绽,都是让他开口的破绽。
戴笠的信心来源于,他不相信白岹是个能忍的人,尤其是能够对自己残忍的人。
别看白岹已经奄奄一息的样子,可戴笠并没有打算放过对方。
戴笠的眼神中充满着兴奋,尤其是在牢房中,压抑的空间内,却充满着撕裂一切的力量和狂暴。这种眼神就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狼,难以抵御的想要高声嚎叫,却被他硬生生的压在了喉咙底下。戴笠在这一刻展现出的那种嗜血和阴冷的性格,让两个手下都为之一愣,而白岹直接吓傻了。
这还是那个一天到晚笑眯眯的,不干正事的警察局长吗?
撕下伪装的那一刻,戴笠亲自上手了,一脚踩住了白岹被拔掉脚趾甲鲜血淋漓的脚上,他咬着牙,沙哑的低声道:“让你嘴硬。让你嘴硬!”
而他的脚尖却在白岹的伤口上,使劲的扭动,踩压。
白岹痛的冷汗淋漓,却一句话都喊不出来,因为他的嘴巴被戴笠用毛巾堵住了。就像是一个被内部压力不断膨胀的罐子,仿佛要爆炸却一直在临界点一样。
最后。白岹脑袋一歪,晕死过去。
之后又是被冷水浇透,当白岹再次醒来的时候,眼神中愤怒已经彻底失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恐,看到戴笠就不住躲闪的惊恐和彷徨。戴笠的耐心也再一点点的流失,当他看到白岹的眼神之后,这才笑了,笑的很灿烂。也很温和,仿佛根本就不像是在牢房中动刑的恶棍,而是如果的路人,与人为善的那种。
“你想要知道什么?”白岹认命的低头道。
“早这样配合,我能为难你吗?还会受这份罪吗?”戴笠温和的宛如骗子的口吻一样,充满着欺骗的味道。
白岹的内心连戴笠的十八代祖宗都骂遍了,但是却不敢说出一句反对的话来,愣愣的看着戴笠。戴笠什么也不问。一上来就动刑,让白岹说什么?怎么说?
“可以开始了!”
戴笠不耐烦的提醒了一句。
啊!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戴笠暴戾的盯着白岹。后者想要躲闪,却避无可避:“要不要我给你提个醒?”
“好啊!”
“给他长点记性。”
戴笠又食言了,他丝毫没有给白岹提醒的打算,而是准备用手下刑讯逼供的手段,继续让白岹长记性。这样的警告很有效果,白岹紧张的大喊大叫:“别过来。我说,我都说!”
“我认罪,什么罪我都认!”
“没让你说这些,说说你的家人,家乡在哪里?”戴笠摆手打断了手下上前再次动刑的打算。算是第一次给白岹提了个醒。
“我是临安人,家父是白家庄的佃户……”
“可我怎么听说你是青田人?”
“青田?”
白岹愣住了,一副见鬼的表情,他仿佛不认识的看着戴笠,这是他心底最深的秘密,是不能对外说的秘密。当然如果伪装的身份一直很好用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想起自己是青田人的身份。
“你也不姓白,你姓夏。夏光典,你还准备和我耍心眼到什么时候?”戴笠猛的扑到了白岹的面前,眼珠子对着眼珠子,就这样凶狠的看着对方,随后如同刀刮玻璃一样的声音开口道:“你以为如果你真的是姨奶奶的大哥,我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往坑里跳吗?别天真了,你在一年多以前出现,我就开始怀疑你了,调查你花了半年。这半年里甚至你说的每一句梦话我都让人抄了下来,你觉得还能有多少秘密?”
白岹在短暂的吃惊过后,突然变了一副样子,咬着牙道:“反正明天就要死了,我不说你能奈我何?”
“明天?”戴笠冷笑道:“我敢保证明天白岹一定会死,但你会不会死我就不知道了。”
“什么意思?”
“你可以活着,但生不如死,但是明天必须要有一个人代替你去充当那个犯人,那个替死鬼可以是一个倒霉的流浪汉,也可以是一个死囚,活着在监狱里的任何一个人……”
“你这是草菅人命!”
“算不上。”戴笠接着说:“不过我知道你有一个妹妹,还有老爹都去了上海租界,不过不用担心,我大哥是杜月笙,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的妹妹和你团聚之后,眼睁睁的看到自己的妹妹被卖到南洋,夜夜当新娘。你老爹虽然是个病秧子,但卖到矿上也是可以的……”
听到这里,白岹……或者说夏天典的眼神完全变了,他绝对想不到戴笠会对他的调查会如此的仔细。
“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夏超埋在你身边的人,别告诉我没有,至少会有两个以上的人给你传递消息。另外,你鼓动白婉到底是为了什么?”
“夏超?”
“你不会连夏厅长都不认识了吧?他可是你的同乡,你出现在王家老爷子身边,总不会和他一点消息都没有吧?”
“我不知道……”
戴笠笑了,笑的嚣张至极:“其实我已经把你家人都请来了宁波,要不我先让你们团聚?”
“戴笠,你不是人!”
两个多小时之后,戴笠离开了牢房,然后匆忙的进入了王学谦下榻的院子,将一份口供递给了陈布雷。
之后,陈布雷叫他面见。
王学谦看着口供,他甚至都觉得口供上的内容有些荒诞,白岹竟然已经死了,而出现在王家的那个竟然是冒牌货,始作俑者却是警察厅长夏超。
可王学谦宁愿相信这些都是真的,夏超是他一直想要拿下,却没有办法估计的前浙江高官之一。这个家伙的身份很复杂,早期光复会的成员,‘国党’元老,和周凤岐的关系表面上一般,但很可能有勾结。可惜,一直没有证据证明夏超的罪名。
没想到查了一个白岹,竟然把夏超给引出来了。
王学谦真的无从猜测,是太走运,还是戴笠的故意为之?因为夏超还有一个身份,就是戴笠名义上的上司。
夏超和王家也有些交情,他这样做,反而会对自己很不利。尤其这家伙还是章太炎的朋友和曾经的‘战友’,在‘国党’内部的高层也有往来,当然也投靠过北洋实权派。加上文化界也有不少人和他是朋友。这样的人对于政客来说,是非常难下手的,社会影响力很大,一旦被捕,会牵扯出一长串的人来。
夏超对王学谦来说就是一个长满刺的刺猬,在没有露出破绽之前,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动的。
但看着名单上的一串名字,王学谦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王家的宅院里都有夏超的人,还不止一个。好在王学谦的身边没有夏超的人,要不然只要一个亡命之徒,他的安危就两说了,这个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王学谦皱眉旧旧没有开口,沉默了足足有几分钟的样子:“把这个人留一留。”
戴笠贴心道:“已经准备好了备用的人。”
“马上派人控制夏超的行动,找个机会抓捕。”王学谦刚说完,却摇头道:“不妥,不妥!”
“先生,您看让夏超去上海出差,他要是心里有鬼的话,肯定会选择乘坐轮船,而不是火车。因为火车上有警察局的暗探,他也是清楚地。只要他乘坐的船沉了,救援的时候失踪几个人不足为奇……”
王学谦听明白了戴笠的建议,随即点头应允道:“你亲自去办!”(未完待续……)




大世争锋 第1081章 【热情高涨】
华夏人喜欢看热闹是出了名的。,.5200.
虽说世界其他地方看杀头、行刑的人群一点都不比华夏单薄多少,可相比华夏的老百姓,缺少的不是观看的人数,而是参与的程度。
骑车的人撞了行人,两人在大街上争执,最后不相干的看热闹的打了起来
囚车在路上缓缓前行,不论囚犯曾经犯下了何等罪状,只要说上几句响亮的场面话,比如: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之类的,人群中立刻就会有叫好声传来
清朝的统治者原本在菜市口杀囚犯,警戒那些心存侥幸的人,可是没想到燕京老百姓参与度太高。菜市口人满为患,因为看行刑的粗心大妈丢孩子的,掉了钱袋的,大姑娘被浪荡子占便宜之类的事情屡禁不止,闹的顺天府衙门鸡犬不宁,最终无奈,只好将刑场换到宛平城郊外,处决死刑犯的时候再也讣告,偷偷杀了,草草了事
这种场面,也只有在华夏才会发生。
没有那个国家的老百姓,会比华夏人更加喜欢看热闹的了。而热闹中,最为惊心动魄的不外乎处决犯人,通俗一点就是看砍头。因为台上的是其中一个,或者多个主角,是用生命在演绎最后的剧本,不看,亏得慌。
燕京的有一个教授在报纸上说过一段趣闻,他刚去燕京城的时候,在城市的路上看到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一个个都表情严肃,捂着鼻子,双眼朦胧之中带着好奇的灵动。于是他对帝都百姓如此严肃的围观表现出来强烈的好奇心,虽然周围的味道不太好闻,但他还是挤入人群。最后好不容易看到了人群围着的景象,有种哭笑不得的无奈。因为,在人群的中央,是一辆车轱辘断掉,歪倒在路边的粪车看粪车断轱辘都如此热情,没有理由看杀头会冷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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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豆腐成了宁波城最紧俏的神品,沤在脏水里,放在太阳底下晒,三天功夫,就能变成臭不可闻的生化炸弹
两天前,水果市场的烂水果卖出了匪夷所思的高价
一天前,竟然有人做起了烂菜叶的生意
还有臭鸡蛋,各种各样过期发霉的食物。都已经储备妥当。尤其让人惊叹的是,这是市民自发储备的弹药,一没有政府号召,二没有保长提点,完全是群众自发的将所有该准备不该准备都摆在房檐下,等待正戏开场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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