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臣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无最
雨丝细密,柔美少女乌发微湿,裙摆沾几滴湿土,美目睁起畏怯地看向直升机,向后退了几步,慌乱摇头,声线颤抖,“不,我不走,求求你,霍莽,别送我走。”
黑暗中,霍莽轮廓冷硬,大掌拉住她纤细手臂,沉声低喝:“过来,听话!”
“你误会了,就算待在军营爸爸妈妈也找不到我,就让他们...” 她颤声屏气,用尽气力说出不愿承认的话,“...让他们当我不在了,我哪儿都不去,好不好?”
他早已看穿小妻子的念头,俊面凛然,腰腹处的纱布绷带被雨水浸透,伤口灼痛,可脑中送她去泰国的意志强烈,硬扯住她迈向直升机升梯。
地面潮湿,蓝晚踩着泥泞,手腕死死攥入他掌心虎口,踉踉跄跄跟他走向直升机,和他当初强迫她磕头结婚的那天如出一辙。
她微阖美目,无力挣脱他悍然力量,轻声低语,“我以后不想家了,还不行吗?”
这个男人连她想家的权力都剥夺而去,是她年纪轻,再懂事也控制不住思乡的心,得知他要送自己去离家更远的泰国,露出了焦急慌张的情绪。
他听她细若蚊喃的话,站定于直升机升梯前,挥臂扯她到自己面前,墨眸锁住她略显苍白的小脸,看她美目黯淡无神,那无言哀伤已不必多说,就连粗糙野蛮的汉子也看得清清楚楚。
霍莽咬紧后槽牙,健实胸肌剧烈起伏得狠,松开她手腕,冒雨走到直升机旁,一拳巨响砸进机体铁皮,惊得在场众人哆嗦一下。
“阿莽,算了,你现在送她去泰国也没用。”身后,察颂穿过密林,走向停机坪吵架的小夫妻。
话音刚落,霍莽铁青着脸,怒气汹汹,转身大步迈过去,这拳硬如钢铁,满载愤怒,硬拳带风冲断雨丝,狠狠击中察颂侧脸。
察颂退了一步,嘴角立刻渗出鲜血,嗤笑一声蹭掉唇边血迹,抬手也是一记重拳冲打霍莽左脸下颚。
霍莽动也不动承受这记回拳,侧过脸,下唇角顷刻泛出血红乌青,反手又冲察颂肩膀挥过拳头。
他们互相斗殴出拳,给一旁的姑娘看得心惊肉跳,士兵噤声也不敢上前阻拦。
“阿莽,这两年,你赎罪也赎够了!”
察颂愤而低吼,抬手又是重拳挥到霍莽胸肌,打得他伤口崩裂。
高大男人不退不移,以重伤躯体接住察颂狠拳,腰腹撕裂绞肉的疼痛,令他昏睡一天的头脑逐渐清醒。
“你懂什么?!”雨水浇头,霍莽不顾伤痛拽过察颂衣领,狠声低吼,“阿德斯还活着,我也活着,必须送她去泰国...”
“你就是怕!你怕她和图昂一样——!”
察颂出言打断高声吼他,试图吼醒在外漂泊堕落两年的男人,本来他们谁都不愿提起,但事已至此,不得不撕开伤疤直面过去。
“你怕两年前护不住兄弟,现在再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
霍莽双目冷冽,睨向吼自己的察颂,怕什么?明明在地下拳台和阿德斯恶斗拼命,他濒临休克,连死都无所畏惧。
“行,你滚吧!”察颂放开他揪住自己衣领的拳头,厉声驱逐,“带着你的女人去泰国,去曼谷过你们的好日子,她走了,你的心也不在缅甸,缅北不需要你这种长官。”
这话回荡于四野山林,许久,雨声渐密,连水洼滴雨的滴答声都清晰可闻。
两个男人之间的气焰逐渐平熄,没人敢打破他们之间的沉重壁垒,在她的方位,她能清楚看见霍莽腰间向下滴落大片血水,混合雨丝,落入泥土。
“霍莽...”她眼见他腰腹流血,淌过泥泞来到他身边,温声唤他,“我们还是回去换纱布吧,好吗?”
她才明白,他为什么要执意送自己去泰国,为什么态度强硬到极致,暴躁到商量的余地都不曾留给她。
大概,他关心她的方式永远如此,粗暴蛮横,混不讲理。
清醒之后,他瞥头看向身边的小妻子,大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拥住她转身走向军营,脚步稍停,用不容置疑的坚定语气,对察颂说出一句算不上话的话。
“别忘了,给我老婆搞出一间洗澡的屋子。”
强迫臣服 忍住迸裂伤痛将自己送入她紧致湿润的温暖(
金叁角,山间细雨突如其来,淅淅沥沥整整一夜,直到翌日上午,东南亚烈阳炽光才透过木头窗缝斜射入小楼二层。
蓝晚悠悠转醒,抬手轻遮刺眼的光,恍惚看向头下枕着的健实手臂,这是第一次,她比强悍无比的野兽先醒。
她美目掠过裸露在外的下半身,裙子不知何时上推到纤细腰际,修长美腿光滑无暇紧贴男人肌肉纹理分明的健硕长腿。
两道颜色泾渭分明,强硬交织混合,呈现出另种张力极强的美感。
男人另只粗茧大手已全然没入裙内,五指张开牢牢掌控她胸前两团傲人丰软,鼾声轻微,睡得相当踏实。
她纤手撑住床板想起身,但男人锢住腰际的手臂实在沉实,她努力几次仍动弹不得,胸前隐隐作痛,身下用于铺盖的窗帘布揉皱不堪,提醒她昨晚挨了这个野蛮男人多少“折磨”。
也幸好,他腰腹伤痛未愈,但啃啃咬咬也足够折腾得她有气无力。
“别动,睡觉。”后脑勺传来男人低沉话语,大手使力捏住掌间丰乳,惩罚她的翻来覆去。
可这细痒痛楚实在太过羞耻,她蹙眉咬唇,抬眸见窗缝外天光大作,轻声启口,“已经上午了。”
倏地,揉住娇乳的大手缓缓下移,粗糙掌心炽烫,如野火掠过少女平滑小腹,冲向叁角小布料包裹的柔嫩圣地。
“不…”她玉颜霞红,柔荑慌忙把住他即将没进底裤边缘的大手,“不,别…你别这样。”
可她的阻拦并无用处,他反手握住她手腕,铺天盖地的热吻放肆落入少女皙白面颊,香滑颈窝,圆润肩头,这吻拥有不驯野性,令她无所遁形,阖起美眸,粉面红烫藏进他臂弯。
“动!你再动就坐上来动!”霍莽吻过她后更气喘吁吁,浑身愈发炽烫,胸膛紧贴她后背,跨间撑起巨高帐篷顶住她后腰,叫她感受自己欲火焚身泄不出的愤怒。
他早醒了,温香软玉在怀里来回磨蹭,诱得满腹欲火升腾,可偏偏腰腹伤口缠着纱布绷带,阻碍本该爱火四射的晨间运动。
“妈的!”他粗野低喝一声,大手扳过她纤薄肩膀,见她小鹿受惊的明眸,气势凶猛,低头咬住那双娇嫩樱唇。
他唇舌完全占据她香甜檀口,翻搅碾压之处尽是狂热,透明黏腻的津液顺二人唇角渗出。
蓝晚喘息不匀,纤手抵住他坚硬胸膛,想从这炽烈深吻中得以呼吸,可这男人不肯放开她,粗蛮扯开她裙子肩带,丰盈娇乳弹跳出来,细白乳肉残留得五指红痕皆是他昨夜功绩。
这绵长热吻足以叫人晕头转向,她无力抵抗垂下纤手,任他舌肉在自己口腔肆虐。
吻远远不够平息男人子弹内裤涨起的部位,腰腹撕裂的伤口因澎湃欲火疼了几分。
他粗气呼重,眉头微拧,抱起七荤八素的小老婆跨坐自己大腿根,扶住她柔软纤腰,释放出自己早已粗硬的火烫,拨开她身下那层柔软面料,闷哼一声,忍住迸裂伤痛将自己送入她紧致湿润的温暖。
“嗯...” 她因突如其来的涨满嘤咛出声,头脑缺氧发昏靠着他颈部,藕臂攀住他宽阔肩膀。
“宝贝儿,听话,动一动。”霍莽粗气加重,两只大手掐住她细腰上下耸动,粗声粗气地哄她。
强迫臣服 “够了,好老婆,交给我”(二更)
他再急躁,也必须匀出耐性教她,即使他更倾向于自己掌控床上的姑娘,但此时此刻,他已经到了不得不泄的地步。
可他的小妻子太容易意乱情迷,连他来势汹汹的吻都难以承受,她眼神迷离靠着坚硬胸膛,因身体内巨物的撑涨气喘吁吁,纤细指尖滑过强硕臂膀留下淡淡红印。
少女因刚才那场近乎窒息的吻头晕目眩,思想坠落不受控制,藕臂缠住他颈子,逐渐顺应男人捏住自己腰际来回抽动的节奏。
霍莽随她身体起伏的节奏呼喘,两只手掐住她柔软腰肢给她支撑,肆意享受小妻子主动带来的美妙体验。
他知道自己这算引诱,或者说,是另一种欺骗。
方才,那难以呼吸,目眩神迷的吻骗走她的矜持,趁她神智迷乱,才能达成目的。
这诱骗方式绝对不算光,但值得,他喜欢看她为自己满头细汗的娇艳小脸,听粉嫩樱唇伏在自己耳侧时溢出的细弱娇吟,每一声都能令男人血脉喷张。
香艳动情,缓而漫长。
但她腰肢实在纤软无力,速度逐渐跟不上一开始抽送的频率,小口发出不舒服的吟声,体内的巨物仍然火烫无比,顶进她花蕊的最深处。
他觉出她的极限,臂膀绷紧将她放躺,全然不顾腰部皮肉伤,大掌摁住她的腰加速摆腰大力抽送,以绝对力量主导回这场欢爱,粗嗓沉喘。
“够了,好老婆,交给我。”
足够了,她给予他拳台重生的礼物,足以超过情欲。
—————
缅北军营,前营小楼大门紧闭,从今中午起多增两个士兵加以看守。
医用帐篷,军医拧紧眉头为长官拆换透血纱布。
往日军中伤员不遵循医嘱,军医有权上报,但对眼前的男人,只能用缅语嘱咐几句,离开前着重告诉他伤好前尽量避性生活。
“啧,真不要命。”
察颂掀开帐篷门帘,正好听军医着重强调的最后一句,揶揄图爽快不顾伤的兄弟。
“值了。” 霍莽言简意赅,俊眉朗目间的神清气爽非寻常可比。
昨夜互殴斗拳,如今心平气和,他们之间过命的交情比任何话语都强上千倍万倍。
察颂嗤之以鼻,撇撇嘴,扯过折迭椅坐他面前,递过一根烟,笑问:“不去泰国了?”
“去。”他接过察颂递来的烟,搁入唇间以尼古丁镇痛,硬朗五官深沉,“等她怀了我的种,再去。”
强迫臣服 现在活着的,是他霍莽的妻子。
“你想得好,那群外籍雇佣兵可不会等你小老婆什么时候怀孕。” 察颂向地弹了弹烟灰,面色冷沉,话锋急转直下,“糯卡手里那二百万颗海洛因现在下落不明,缅甸军方在湄公河沿线查不到任何行踪。”
霍莽闻言眉宇透出杀伐冷厉,黑瞳阴鸷掠过戾色,滑动打火机滑轮点烟,吸口吐出苦辣烟圈,一气呵成落拓不羁。
他并未言语,金叁角的贩毒武装运送毒品时,为了躲避老缅泰叁国军队围剿,往往途中会改道隐匿踪迹,这并不奇怪。
贩毒武装掀不起太大风浪,二十个外籍顶级雇佣兵潜入金叁角缅北地区,才是最恐怖的威胁。
“这两百万颗海洛因已经不单牵扯到泰国和缅甸,听说老挝军方高层钱给糯卡开了口子,中国边境也马上会有动静。”察颂烟头随手扔地,军靴踩灭,意味深长叹气,“唉,中国警方一旦去仰光政府协调,金叁角拐卖人口的事儿可捂不住了。”
岂止,地下拳王用五百万从人贩子手里买老婆的事也难以遮掩。
霍莽墨眸睨起,兀自抽了大半根烟,许久才将烟头扔到脚下:“没用,中国警方不会认为一个十七岁的姑娘有命跨过边境,她早‘死’了。”
说罢,他起身,长腿迈步向帐篷门帘外走去。
察颂听出他的话外音,无可奈何得摇头轻笑。
之前中国境内,纯洁无瑕的高岭之花已经“死”了。
现在活着的,是他霍莽的妻子。
————
任何迷惑神智的诱骗,待“受害人”真正清醒,必定是难以言喻的难堪。
大家闺秀一向内敛含蓄,根本无法接受自己会坐在他身上做那样的事,裹着蓝色窗帘布缩进床角,姣美面容羞耻地埋入膝盖,无法面对进来送饭的男人。
“过来,吃饭。”耳边响起他沉哑的喝。
“你放在那里吧。我自己会吃。”她不抬脸看他,讲话闷闷地并不神。
还没等她反应回神,他展开双臂,囫囵将她整个人连带裹住身体的窗帘布拢进自己怀里,抱到大腿上坐在床沿。
他见她害臊垂头,低头狠狠嘬了小妻子粉颊一口。
这一亲,他粗鲁狂放地亲出一大声响来,她羞臊得简直想哭,扯过蓝布遮住自己半张小脸,垂眸敛目承受他侵略的审视。
霍莽因她的表现心情大好,也并未急躁强迫她进食,粗糙手背轻抚她半张小脸的滑嫩肌肤,细细痒痒,却令她头皮发麻。
他俊颜凑近她侧脸,高挺鼻尖轻蹭过滑嫩雪肤,深嗅小妻子欢爱后的香汗。
初次在地下拳台见她,即使她被人贩子锁了好几天,吻她时也是这股少女沁香直冲脑门,荡人神魂。
糙野汉子又嘬了她一口,实打实给她侧颜嘬出红印,脑门贴紧她额角,看着她咧开嘴傻乐了好几声。
她不知道他怎么了,明眸微诧,听他在自己耳边低笑。
“值!值老子的钱!”他俊颜埋入香滑颈窝,俊眉上挑,低音中气十足,“中国警察也不能抢老子的女人,绝对不行。”
【作者比比叨:拿手机码字还睡过去了,罪过罪过】
强迫臣服 那个自小混荡在地下拳台,成日受死亡威胁的
警察?
蓝晚按耐不住心底激动,纤指暗暗揪紧裹住身体的蓝布,呼吸加快不匀,檀口轻翕想问他些什么。
霍莽从她颈窝抬头,拉开距离眯起眼,洞悉少女的欲言又止,大手扣住她致下巴,戾声提醒:“少成天想没用的,吃完饭,下午回家拾你那堆洋玩意儿。”
“可我的裙子被…撕坏了。” 蓝晚羞臊敛目,温声低语,裙子早因他凶悍欢爱扯得七零八落,裹住窗帘也是为了遮住自己不雅观的衣着。
横行在金叁角的粗戾男人眉宇轻拧,他不是第一天“领教”小妻子的麻烦,相较之下,开枪杀人,比在军营找件女人穿的干净衣服,容易得多。
男人口气颇为认命,“行了,去吃饭,衣服我弄。”说罢,他将她抱起放到矮桌旁,稳步如风,离开小屋门口。
留她一个人面对桌上两盘饭菜,是极其简单的炒鸡蛋和米饭,只要不是乱七八糟的野味蛇肉汤,怎样她都吃得进。
“阿妈,阿妈——”门外响起两声叩门,唤进梭沙稚嫩清亮的童音。
她听声,慌忙将宽大蓝布围胸前紧紧绕了几圈,掖进身侧打结,走到门边放开老式挂锁的铁栓,一道黑瘦矮小的身影立马扑过来抱紧她双腿。
“阿妈,你下午要和阿莽爸爸下山不回来了吗?”梭沙仰起头,漆黑眸子眼眶通红直直望着她,透出质朴的不舍。
她温柔莞尔,伸手轻揉梭沙的小脑袋瓜,温声安慰,“会回来的,下午只是回去搬东西。”
梭沙黑黢黢的小脸顿时扫去不少阴霾,两只小手缓缓松开阿妈的大腿,察颂爸爸教训过他了,还有阿莽爸爸脾气火爆,会把不听话的小孩子吊起来打。
小男孩忍住想攥住母亲纤手的心情,转身离开一步叁回头,向她挥手,唤道:“阿妈再见,我会等你和阿莽爸爸的。”
蓝晚梨涡浅浅,笑着冲梭沙挥手,一直望到那抹瘦小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才缓缓放下手,美目黯垂,禁不住联想国内和梭沙同样大的孩子。
他们会在宽敞明亮的教室接受教育,受长辈呵护疼爱,天真快乐的活在阳光之下。
她自己的十七年过得同样如此,而现在亲眼目睹的一切,都只是无比残忍地颠覆她自以为的安逸。
她甚至不敢想象,如果这些由军营留的战争孤儿都算作这片黑暗土地的幸运儿,那么,那个自小混荡在东南亚地下拳台,成日受死亡威胁的男人,十二叁岁时过得又是什么日子?
强迫臣服 可霍莽不愿意听,或者说,他更愿意自己和曾
盘山公路,军用越野引擎轰鸣,飞驰下山。
副驾驶,姑娘乌黑长发挽起低发髻,身着缅甸当地碎花筒裙装,白皙小脸明艳娇媚。
她身上这套装束价值不菲,是驾驶座的男人以一把巴雷特m95重型狙击换的。
察颂见枪眼开,硬着头皮找到附近寨子里曾经被自己始乱终弃的寨花,无奈忍受听了半个多小时的哭诉,说了不少肉麻的缅甸情话才到手的一套衣服。
“对不起。”得知衣服复杂来历的姑娘轻声抱歉。
霍莽单手打方向盘,扯起唇角,“对不起什么?是我的枪,还是察颂听那小姑娘哭?”他又补了句,“那小姑娘是真能哭,比你哭得还多。”
蓝晚脸色乍红,双手合握,眼睛盯膝盖,嗫嚅道:“我不是,我...”
“你只是在床上哭。”男人笑得痞气放肆,意犹未尽她早上的表现,“以后听话,自己坐上来动,你舒服不哭,老子干得也爽。”
她面颊发烫,眺望漫山遍野间从未见过的植物,忙岔开话题问:“那是什么花?”花瓣绽放鲜艳诱人的粉色,根茎独立,随风摇曳。
“罂粟。”他语气稍沉。
她听这回答,浑身一哆嗦,问:“他们在你们眼皮子底下种这个吗?”
“种罂粟的农民没有错。”他开车经过一大片罂粟田,路过不少断手断脚的农民。
他们中一些农民拄着拐杖,以残肢断臂侍弄罂粟花田,更有双臂全部砍废,用脖子挂着给罂粟采果的篮子,拖着残缺身躯在烈日中暴晒。
副驾驶座的少女双手捂嘴,美目震惊睁圆,看向车窗外的一幕幕人间惨烈。
“金叁角的毒枭强逼着他们种罂粟,逃跑会喂颗子弹,剩下这些砍手砍脚的农民跑不了,也不会反抗。”他阴鸷眸子直视前方,握紧方向盘的大手不禁用力。
“找军队说那些逼迫他们的人是谁,不就可以回家了吗?”她黯垂美目,从窗外惨状回目光。
他嗤笑她的天真,“宝贝儿,毒枭可不是小偷,贩毒武装会用海洛因控制他们。”
蓝晚侧目看向霍莽侧脸,线条硬朗利落,粗黑剑眉尾端有道小疤痕,更添几分野性不驯。
就是如此一个暴戾凶狠的男人,自己现在竟能和他平声静气说两句话,她还记得,第一次见他时,有多惧怕。
她想和他谈谈自己的父母家庭,以及她曾生活过得光明世界。
可霍莽不愿意听,或者说,他更愿意自己和曾经彻底剥离。
正如她为了不去泰国,承诺他,就当过去的自己死了。
嘶拉嘶拉———
方向盘后,台上对讲机指示灯闪烁,发出断断续续的电波音。
他单手扶方向盘,另只手拿过对讲机,摁动侧边开关,里面是察颂不算轻快的语气,“阿莽,仰光政府派人来了。”
“怎么说?”
“老缅泰叁国军方代表会在仰光面谈,你我得去趟缅南,糯卡这次运的货涉及中缅边境贩毒问题,中国警方也会去仰光。”
“好。”他沉声,简短回应。
那边停顿了四五秒钟,对讲机才再次闪烁,察颂似乎是顾及什么,用缅语与霍莽谈话。
副驾驶的姑娘听不懂,心里也知道是察颂有意为之,只是还没说两句,驾驶座的男人五官阴戾沉鸷,怒火中烧,甩手将对讲机砸向顶风玻璃,瞬间裂开蜘蛛网状的碎片。
她咯噔心惊,眼见霍莽握住方向盘的指骨因使力泛白,骨节嘎吱作响,力道似是能将方向盘捏成渣滓。
他猛踩刹车,轮胎摩擦地面,声音刺耳惊动周边密林飞鸟。
忽地,他转过身,两只粗茧大掌死死攥住她放在膝盖上的纤手,手劲极大,握得她黛眉紧蹙,嘶嘶抽痛。
“放手,霍莽,我疼…”她挣脱不开,感觉自己骨头都会因他的攥捏变形。
“过几天我带你去仰光。”他盯着她皱紧的小脸,口吻沉戾似是警告,“那有中国警察,但你得知道听话。”
强迫臣服 但这个粗蛮不驯的男人总算耐下性子第一次听
“仰光?”她明眸犹疑地望着他,并不懂他带自己出去的原因,又何来听不听话这一说。
“缅甸南部。”霍莽俊面冷沉,大掌松开她细滑纤手,回手将两个座椅放倒,躺下扯她手臂,扣住她的头摁进自己宽阔胸膛。
缅北晴空湛蓝万里,山间林鸟上方盘旋,湿热暖风恣意扫过车内紧拥的少男少女。
蓝晚云里雾里斜躺进他怀中,耳畔跃动他胸腔内浑厚有力的心跳,她能感受到他情绪骤然沉浮,大抵是这决定并非是他心中所愿。
“过几天仰光政府要我和察颂去缅南走一趟。” 他心烦气躁地闭了闭眼,将少女温润身躯锢入臂弯,另只手抬起揉捏眉心,坦诚告诉她实情,“中国警方会到场。”
她长睫微敛,清楚他突如其来的愠怒,他没办法将自己独自留在军营,所以才戾声叫自己知道听话。
这个男人虽然野蛮暴烈,但心思缜密,他必须提前给她打预防针,在她头顶低语,“不听话,我也可以连夜送你去泰国。”
她惊慌睁眸看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纤手轻轻揪住他胸口衣襟,连忙答应:“好,好,我听话,我哪儿都不去。”
得到小妻子的回应,男人扬起眉宇,大掌捉起胸口的小手放到唇边,劣气地啃了好几口她细嫩手背,弯唇咧起心满意足的笑。
他其实根本无所谓她听话与否,即便去到仰光,她出门和中国警察见面的机会也等同于无,但亲耳听到她温顺的承诺,他心里舒坦爽快,健臂牢牢揽紧她细软腰肢,俊面俯下,双唇紧密贴合少女无处躲避的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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