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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晚来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earfairy
壬年干笑:“那还是算了,那行业看天分。”
苍天可鉴,她虽然能看见游离于人世的鬼,这么些年胆量也练了出来,但绝不想跟的存在有任何交集。
将瓜子壳扔进垃圾桶,她拍了拍手掌黏的碎屑站起身,说:“时候不早,没什么事的话,姨我就先回去给我太做饭了,下午早点过来。”
“行行行,你去吧,老人家吃的饭,要煮软一点。”
“嗯,明白。”
以员工价选购到一把新鲜的青菜和一斤香蕉后,壬年背上包离开。
超市没有肉卖,她还得拐个弯去街头的小市场买肉,说是市场,其实就是两排钢架出来的临时商铺,热闹跟县城里没法比,尤其过了买菜的点,整条街上行人寥寥无几。
出门急忘了带伞,壬年顶着大太阳找到肉铺,跟老板说了要求后,跑去旁边小吃店要了杯冰粉,顺便乘凉。
可能是出门忘了看黄历吧,又遇到了他。
她的新邻居,魏歇。
正跟一群五大叁粗的男人围坐在一张圆桌上吃饭,一个两个都光着膀子,看言谈举止,应该是在附近楼盘做工的工人来这边吃中饭。
他原本没看到她,是坐他旁边的男人贱贱地吆喝:“看这么久了,小美女要不进来坐坐一起吃?”
顺着那个男人的视线,他往店门口这边看了过来,壬年躲避不及,一时间目光撞上,四目相对。
坐你大爷。
她剜那个多嘴男一眼,接过冰粉果断闪人。
中饭炒了一荤一素,吃饱后又得赶去超市。
下午一两点,正是太阳光最毒的时候,除非必要,少有人会选择这个点出门购物,是以超市里并不忙,无聊发呆的时候,壬年不由想到早上那会遇到他的事。
难怪长那么身腱子肉,原来是在工地里搬砖的,她就说,怎么会有人租房子租到乡下来,如果是在附近工地做工,那就不足为奇了。
她还听镇上的人说,因为一年到头回不了几次家,那群工人吃了晚饭后无事可做,会去几次“按摩店”消按个摩。
说白了,就是耐不住寂寞和生理欲望。
壬年最恶心这种男的,鄙夷地撇撇嘴。
“结账。”
几包烟和两袋冰水放在柜台前,低沉的男声响起,有点点耳熟。
她抬起头,看清来人脸,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又是他。
在家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算了,上个班还要碰到,桥头镇都小到这地步了?
壬年迅速恢复淡定,扫商品价码,瞟他一眼,干巴巴地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莫非真对她起了歹心在跟踪她?
他偏过头,望向不远处。
烈日炎炎下,苍翠林木道的另一边,是尚未完工的楼房和进出的工程车。
离得近,来买东西而已。
壬年品出他的意思,撇撇嘴,报了商品的价格给他,后者低头,掏钱。
“你在那里面打工?”
“嗯。”
听到肯定的回答,不知道为什么,壬年有些失落,懒洋洋地将零钱递给他。
他接过去,随手塞进裤兜里,拎上购物袋,却没立即走,看着她的脸,欲言又止。
她登时戒备地盯视他:“你想干嘛?”
抢钱?劫色?
“没什么。”
他冷淡地应,走出门骑上电瓶车离开。
“神经病……”
壬年冲他的背影扬了扬拳头,坐下后继续无聊发呆。
她的上班时间是早上和半个下午,快到四点钟时,另一个女生来接班,一进超市就兴冲冲的,“你今天看到高高的帅哥了吗,他来过了吗?”
女孩子姓齐,是个自来熟,昨天已在微信上跟她相互认识过。
壬年没反应过来:“谁……”
“就是那个超级有男人味,在工地搬砖的帅哥啊,脸看着有点凶。”
有点凶?
壬年知道是谁了,别过头去:“哪里帅了……”
凶神恶煞,爱装逼,没素质。
还没文化。
“全部全部都帅!”
小齐眼冒星星:“眼睛大鼻子挺,长得高身材还这么好,当他女朋友一定超有安全感吧,还善良有爱心!”
有一回来超市,看到她一个女孩子吃力地搬箱子,二话不说开始帮忙。
壬年撇嘴:“那是因为他想勾搭女生。”
换个老头老太太来,他才不管人家死活呢,看面相就知道了,绝非良善。
小反的关注点跟她不一样,闻言喜笑颜开,“你是说他喜欢我想追我吗?天啊啊,不敢相信。”
“……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吧。”
壬年无话可说,拿上自己的包,挥一挥手,“那剩下的交给你,我先回家了。”
“嗯。”
壬年走了,回到家时,太奶奶在客厅看电视,她热得全身是汗,一屁股坐在沙发里,将电扇将的风力调到最大。
“感觉如何?”
风吹乱她的鬓发,她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别说了……”
还是米虫的生活适合她,若非生活所迫,谁愿意受苦受累。
如此一想,他其实更苦,至少自己不用风吹日晒。
壬年叹声气,忽闻太奶奶又问:“今天吃了几根冰棒啊?”
“叁根。”
她下意识回答,手比了个叁。
早上一根,下午两根。
“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我吃了雪糕?”
她慢半拍反应过来,诧异地扭过头。
老太太气哼哼地抱怨:“你说呢,吃完嘴都不擦,都让你少吃了偏不听,日子来了又喊疼。”
桌上就有个小镜子,壬年拿过来一照,这才看到沾到下巴处的巧克力酱。
撇开怕发胖,有几个女孩子不喜欢吃雪糕呢,下午又热又无聊,她一个没忍住就连吃了两根,一根香草一根巧克力。
壬年抽了张纸巾沾水擦拭,擦着擦着,动作忽然一顿。
没记错的话,魏歇来超市之前,她刚刚吃完,再联系他走之前怪异的眼神……
壬年一个深呼吸,猛地起身风风火火出了门去,她一路直冲到邻居家门口,看到紧锁的大门,才想起他人在工地还没回来。
养的狗倒是在,在屋檐下的阴凉处躺着,见有人站在自家门口,汪汪叫唤了两声。
“叫你妹!长得剽悍就了不起嘛!”
仗着有门挡着,她大胆挑衅回去,狗叫得越凶越得意。
混账狗东西。
想到半个下午都顶着这张脏脸在工作,壬年回到家接着忿忿,吃过晚饭后,太奶奶吩咐她:“你忙完了帮我把衣柜上的木盒取下来。”
“那个红漆的吗?”
“嗯。”
“洗好碗帮你拿。”
镇上的生活很单调,壬年也不敢晚上出去玩,洗漱完后如以往一般回房间,白天没睡午觉,刷完两集电视剧就开始犯困。
她打个哈欠,起身对面房间看一眼,确认老太太睡着后,回了房间躺回床上,关灯入睡。





当夜晚来临 让他舔
壬年再次掉入了有魏歇在的梦境里,跟早上碰面的情况一样,牵着他的狗正要出门遛弯。
她站在自家院子里,隔着半人高的墙跟他打招呼,“喂。”
他牵着狗冷漠地经过,目不斜视。
没搭理她。
莫非他听不见她的声音?
壬年试着制造出点动静引起他的注意,然而一人一狗毫不所动,兀自越走越远。
她又小跑跟上他,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别说扫她一眼,连睫毛都没眨。
岂止听不见,她就是个隐形人。
意识到这一点,壬年之后大摇大摆地跟随在他身侧,一会儿跟狗大眼瞪小眼,一会儿踩狗主人的影子,顺便摸摸他的身子过手瘾,玩得不亦乐乎。
“你闹够了没有?”
魏歇忍无可忍,额头青筋直跳。
壬年以为他在骂狗,手依旧放在他挺翘的屁股上,左拍拍又拍拍。
连屁股都这么结实,让她想起没做完的上个梦,可她现在是隐形人,再续前情似乎有点困难……
这个念头刚一闪过,一只手忽然扣住她两个手腕,男人恶狠狠瞪着她。
四目相对。
壬年咽了咽口水:“所以,你看得见我?”
“我又没瞎!”
他理直气壮地说。
壬年懒得跟他解释现在是在梦里,问他:“那你都看见了?”
“嗯。”
他学她的样子,踩了脚她的影子。
模样滑稽可笑,愚蠢至极。
壬年瞬时脸一黑:“你够了。”
她挣脱他的束缚,手叉腰气汹汹地问:“既然看得见我,为什么刚刚不理我?”
“你还好意思说我呢,昨天让我伺候你,伺候到一半,你人却消失了。”
他委屈地垂下头:“害得我和狗狗找了你好久……”
想不到跟上个梦是有联系的,她很惊讶:“你还记得我是谁?”
“你是我的主人,怎么可能不记得!”
他抓住她肩膀,望着她目露哀怨。
壬年轻咳了咳,解释说:“我又不是故意的,是突然有事被叫走了……”
不识趣的破闹钟,偏要关键时刻响。
“那你还要不要我了?”
这又是什么虎狼之词,壬年老脸一红,“……要。”
“那就太好了。”
他笑嘻嘻地改为挽住她的胳膊:“那我们现在找个地方,把昨晚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吧。”
“你不遛你的狗了吗?”
“狗哪有伺候主人你重要。”
他将狗绳一抛,发号施令:“滚到一边自己玩去吧,我要陪我的主人,别来烦我。”
狗子呜呜低鸣,夹着尾巴惨兮兮地走了。
壬年很对他的表现很满意,轻点一点头。
望着自己的狗子走远,他转过脸来,笑容灿烂地邀请:“走吧,回家里去伺候主人您。”
“嗯……”
因为要回去干“大事”,两个人的脚步比来时快许多,走着走着,壬年忽然记起来一事,停下来质问他:“今天下午那会,你为什么不提醒我下巴有巧克力?”
害她出糗。
他一脸懵:“啊……我下午没看到你啊,一直都在找你。”
“我说有就有!”
壬年气结,手叉腰瞪他:“快说,不说就把你榨干了!”
让他尽人亡。
“那你还是榨干我吧……”
他转过来面对她,给她看撑起的裤裆,羞涩地说:“想要主人摸摸了……”
她舔了舔唇,克制住去摸摸的欲望,凶巴巴地吼:“摸你个头!随处发情的坏东西,别想转移话题,快说,为什么不提醒我!”
“我错了……”
“错哪了!”
“唔……反正我错了。”
他耸肩,低头亲了亲她的下巴。
突如其来的吻,搞得壬年一愣,下一秒手捂住被他亲过的地方,说话变得支支吾吾的:“你……你这是干嘛?”
脱衣服脱裤子没害羞,就亲个下巴反而害羞了。
他单纯无辜地回:“帮你舔干净呀。”
她呵呵冷笑:“早擦干净了,还等你来舔。”
“那就再擦一遍。”
说着又连亲两下,柔软的唇落在她的手指、脸颊,第叁下时,壬年头歪向一边避开了,眼神躲闪不敢看他,“谁让你亲的,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人了!”
“当然有啊。”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告诉她:“但是亲自己的主人不是很正常嘛,我养的狗也喜欢亲我。”
“它是狗,你又不是!”
“差不多嘛,你不是已经说了要养我嘛,以后我就是你的了。”
他亲昵地挨着她,脸颊蹭她的肩窝,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喟叹。
壬年想了想,深觉他说的很有道理,便同意说:“那你舔吧。”
刚好走到她家家门口,奶奶带着老太去旅游了,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领着人进到自己房间,往床上一躺,命令他:“舔吧。”
“嗯……是要舔全身嘛?”
“那还用说。”
壬年敞开四肢,瞄他一眼,“难不成你是想偷懒?”
“怎么可能,我才不会偷懒呢。”
他脱了鞋上床来到她上方,怕压到她,大半身体悬空,小心翼翼地先亲她的耳朵,舌尖含住耳垂挑逗。
壬年嘤咛了声,胳膊搭上他肩膀,命令道:“把你衣服脱了,我要摸你的腹肌和大胸。”
他依然脱掉上衣,顺便要解裤子,被她制止:“那个先不用。”
脱衣服就行了。
壬年想过了,她现在还没胆量跟他上本垒,虽然只是在梦里,万一跟现实一样痛怎么办。
“可是不脱怎么做……”
他抬头可怜地望向她:“不是说了回来继续吗?”
“一会儿脱行了吧。”
她敷衍地回话,催促他:“快舔,没把老娘舔舒服就剁了你的小鸡鸡。”
说着一条腿伸到他胯间,上下磨蹭他的大腿根。
他似欢似疼地呻吟,没空再纠结脱不脱的问题,火热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间、脸蛋上,含住她的下唇挑逗舔舐,有别之前的温柔似水,充满了情欲和攻击性。
单身多年的壬年那经得起他这般撩拨,全身迅速起火发热,两条腿勾住他的腰臀,难耐地催促他:“再快点。”
魏歇的手绕到她背后,解开内衣的排扣,握住一只小白兔揉捏,粗粝的手指刮蹭柔嫩的乳肉,弄得身下的人阵阵颤栗。
“别这么用力,你要捏坏它不成?”
她细声娇嗔,他笑呵呵解释说:“捏不坏的,而且会越揉越大,主人的兔兔有点小,我帮你把它们揉大吧。”
壬年咬牙切齿:“你闭嘴吧……”
“唔……那行吧。”
他低头含住另一颗蓓蕾。
听她的话,闭嘴了。




当夜晚来临 才进去个头就喊疼
万万没想到他是这样闭嘴,壬年身子一颤,细细地呻吟,“你不是说自己还是个处吗,哪儿学来的这些手段。”
“无师自通。”
他抽了空回答。
“狗屁的无师自通”
壬年会信才怪了,忿忿地质问他:“你是不是偷偷去过镇上的按摩店了?”
说是按摩店,其实就是挂羊头卖狗肉,懂的人都懂。
他委屈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
“那昨晚我走了后你怎么解决的?”
他将双手举到她眼前。
“用手?”
“嗯。”
“以前发情的时候呢?”
他羞涩地承认:“也是……”
“好吧。”
看他壮到确实不像被女人压榨过的身材,壬年选择暂且信他一回,拍拍他俊俏的脸,“继续。”
“嗯。”
他把她翻个面抱起来放在腿上,嘬吻她瘦削的肩,顺便把她上衣给脱了。
后背紧贴壮实的胸,屁股底下就是他那根玩意儿,这种滋味实在不好受,壬年抓紧环在胸前的胳膊,好几次差点没忍住叫他脱裤子。
“你这表现,可真不像个处男……”
她喘着热气评价。
他下巴枕着她肩窝,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主人这是在夸我吗?”
“呵呵,你觉得是就是吧,嘶,轻点……”
“嗯。”
他的手不白,但胜在十指修长,夹住一粒粉嫩的乳头轻轻拉扯,另一手沿着她平滑的小腹往下,解开她短裤的扣子,裤链下拉,再轻轻一拽,脱掉。
她双眸含春,眼见自己的外裤被扔到床尾,不确定地问:“真的要做到这一步吗……”
“不是你吩咐了,全身都要舔嘛?”
男人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她的私处,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在穴口打转,意欲何为再明显不过。
她身子被箍住,满面潮红地靠在他身前,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那你舔吧……”
“嗯,这是当然的,很湿了,看我怎么帮主人你舔干净。”
在此之前,可以更湿一点。
他挑开内裤边缘,手指探进去,不疾不徐地按压揉搓阴蒂上方。
小嫩雏壬年何曾被男人这么招待过,奇异的滋味从被他触摸的部位传达到四肢百骸,身体不断升温,几乎要融化在他怀里。
他低头吻粉嫩的唇,一手拽下湿透了的内裤扔去一边。
身无寸缕,腿根空荡荡的,唤回来她的些许理智,警告他:“劝你老实点……”
敢做多余的,就切他小鸡鸡。
“对于我,主人你完全可以放心。”
他大方承诺,中指拨开层层褶皱,找到柔软的入口,慢慢伸进去一指,刚进去个指头,她就怕得全身僵硬直呼好疼。
他停了手,叹息:“我都才插进去一截手指头。”
“这怪我吗,谁让你手指头这么粗的,而切……”
她嘟囔嘴:“我缺乏实战经验不行吗……”
“也是第一次嘛?”
“嗯……”
她弱弱地承认。
“那好吧,我错了。”
他吻她汗湿的额发,把人放回床面上,“那我换个温柔点的舔法。”
边说边扒开她的腿,腰一低脸埋进她两腿间。
这明明是更刺激了吧……
壬年本能地夹住两腿间的大脑袋,所有的感官集中在大腿中央,男人柔软的唇舌由上至下舔舐她的私处,途径的地方,留下撩人奇异的痒。
“啊……别这样……”
“不舒服吗……”
他玩弄凸出的小核,抬头察看她的反应。
壬年难耐地扭动下体,没好意思否认。
“那就是很舒服了。”
他得意洋洋地笑,玩得更加兴起,不忘下下方的泉穴,伸指耐心地戳弄试探,等又分泌出一阵香甜可口的蜜汁,再换上嘴堵住,大手改为揉搓小核上方,催发泉眼不断涌出爱液。
“啊…嗯…好痒……”
又痒又舒服。
她喘着热气,溢出声声妩媚的呻吟,伸手按住男人的脑袋,细指插进他坚硬的头发里,抬高下体主动将自己的柔软送入虎口。
他顺势而为,试着将舌尖伸进去,壬年身体一激灵,丰沛的蜜汁狂泻而出。
他从她腿间抬起头时,半张脸是湿的,鼻子和嘴唇晶晶发亮,有条不紊地开始脱自己裤子。
“你要干嘛,不许脱。”
壬年瘫在床里,喘着气一时半会使不上力。
“好难受,要主人摸摸。”
他边说已经脱完了裤子,一丝不挂跪在她身边,热切地恳求:“主人你自己看,它好痛,要你摸摸。”
壬年倒是想看他鸡鸡的庐山真面目,只是眼前忽然蒙住了层雾气,根本看不见它的样子,手握上去,只能感觉出是个很长很粗的东西,硬邦邦的,还有点烫手。
“动一动,快动一动。”
他痛苦地呻吟。
还敢冲她提要求了,想到现实中的憋屈,壬年偏不如他的意,松开手命令他:“你自己来,撸给我看。”
“唔……下次吧,这次你先来。”
“不行,我现在就要看,不听我话,你要造反了是吧。”
“我怎么敢呢……”
他可怜兮兮地垂下脑袋,手伸到下腹,只好自己上了,一边套弄,一边控诉她,“主人你好坏,只管自己舒服,都不管我了……”
“嗯…这是对你的惩罚……”
跟他搞出这么大阵仗,壬年早已累极,昏昏欲睡地阖上了眼。




当夜晚来临 桥头镇镇草
这次的梦做得过于香艳,壬年坐在床头发了好长一会儿呆才缓过神来,打着哈欠下床去准备早餐。
晨间清凉,老小两个坐院子里喝稀饭,老太太提醒她:“客厅剩的根香蕉记得吃了,再放就坏了。”
“嗯……”
隔壁传来铁门打开的声音,不多时,一人一狗经过她家门前,壬年快速瞄了一眼,拿了个水煮蛋老神在在地剥起来。
煮早餐时,她也琢磨清楚了,不过就是个虚无缥缈的梦,只要她不说,没人知道在梦里发生了什么。
见他往自己院子里看过来,壬年大胆迎上他的目光,一派光明磊落地跟他对视,后者没说什么,朝她点一点头。
走了。
壬年一脸莫名。
有病。
吃完早餐,就该去超市了,把太奶奶安顿进屋子里,她拿走放客厅的香蕉和包出门。
晨光熹微,她边走边剥从家里带出来的香蕉,这本来没什么,香蕉剥皮方便,她经常吃,可此刻看着手中香蕉的形状,不知怎的脑海中就浮现出昨晚的梦境,还有他那根东西的触感。
还真有点像……
下一秒,她猛点甩头,拍拍自己脸颊。
不能再往下想了。
除了人流量集中的几个点,超市里大部分时候都很闲,没人的时候,壬年就坐在银台后发呆等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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