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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晚来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earfairy
他用最简单的语言和她解释,耳根子越来越红。
壬年沉吟,几秒后摇头:“我才不信呢,哪有人阳气重到连鬼都害怕的。”
“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她义正严辞地说,他果然接着问:“要怎么证明?”
壬年左看右看,见不远处有条河,便指着说:“你去河里河里游一圈,把水鬼吓跑了我就相信你。”
“可是这条河没有水鬼啊?”
“让你去你就去,啰嗦什么。”
她给他一捶,后者默默受了。
来到河岸边,他把她放到青草地上,弯腰开始拖鞋。
他好像很容易害羞,脱了上衣后没再继续,穿着裤子就要往河里走,壬年把人叫住:“你这样下去,上来了穿什么。”
“天气热,走到家也差不多干了。”
“那也不行,哪有人穿这么多下河游泳的,你游得动吗,脱了脱了。”
“可现在是在野外啊……”
“这又没什么的,多的是人野泳,快脱。”
她两手抱臂,没得商量的态度。
魏歇拽着裤带,扭扭捏捏地脱掉了外裤,全身上下仅剩条内裤。
她偷瞄去一眼,吩咐:“继续。”
他弱弱地提醒:“再脱就没了……”
“没了就没了,荒郊野外还是大晚上的,谁要看你。”
“这个……”
他手摸到四角内裤的松紧带,犹犹豫豫地脱掉,改用手掌遮挡住关键部位,问她:“现在可以了吗?”
“手拿开。”
他将手掌挪开。
壬年侧头去看,烦躁地低咒了句。
跟上次一样,还是蒙着层雾看不清。
“快点去洗吧,洗干净了再过来。”
她不耐烦地摆手,他早等不及,赶忙往河边走,一头扎进了水里遮住自己。
壬年坐在河岸边,看他在河里欢快地游来游去,不由好奇:“很好玩吗?”
“嗯,河水特别凉快,主人你要不要下来一起洗?”
“那还是算了,我不会游泳。”
“水不深的,况且还有我在,下来玩一会吧。”
他边说边往她这边过来,头发脸上全是水,一身湿漉漉地要抱她去水里。
壬年跑不掉,也被他勾起了兴致,举手投降,“我洗我洗行了吧,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过去。”
魏歇把人放下来。
两脚重新落地,壬年将凉鞋放在草地上,要往河水走,被他拦住。
“干嘛?”
他努努嘴,提醒她身上的衣裤,“脱掉呀。”
“没必要,反正回去也要换。”
“还是脱掉吧,脱掉洗舒服,不是主人你自己说的嘛。”
“……”
壬年动了动唇,正想说点什么,他忽染两手一合,“我知道了,主人你是不是在等我帮你脱?”
“……”
“早说嘛,我很乐意为你效劳的。”
两个人身高体力悬殊,在他面前,壬年就跟小鸡仔一样任由其摆弄,叁两下被脱了个光。
“行了行了,如你的意了吧。”
她警惕地观察四周,可恨只有两只手,遮了胸就不能挡下面,“快点去水里。”
“嗯。”
彼此都身无一物,他高兴地连连鼓掌,打横抱起她往水中走。





当夜晚来临 检查身体
壬年看着他走,因为不会游泳,看他走到水深及腰的位置就让他把自己放了下来。
“你去游泳吧,我在这里看你游。”
魏歇将她放在一处水势和缓的位置,交代说:“河里的石头滑,你走路腰小心,有事叫我。”
“嗯,我知道。”
他往水面一扑,利落矫健地游走了,壬年蹲下身去,将胸口以下的部位藏进水中。
“主人,要我教你游泳嘛?”
他的声音自深水区传来,壬年拒绝:“不用。”
自古被淹死的十有八九都是会游泳的,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当一只旱鸭子呆在岸上更安全。
“学嘛学嘛,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游了。”
壬年对“一起游”有点心动,但对学习兴趣缺缺,手抱臂依旧在原地泡着,答他:“不想动。”
“好吧。”
他似乎打消了教她游泳的念头,没再劝说。
夜色正浓,见他还在往河对岸游,壬年呼喊:“你别游得太远,我要看不见你了。”
“明白。”
话虽如此,人却没有回头,又一次潜入水中后,身影消失在她眼前。
估计是钻水里玩了,大晚上的,壬年朝水面呼喊:“魏歇。”
没有人应,水面平静。
她逐渐觉得不对劲,又大声喊了喊。
依旧没有回应。
壬年这才慌了,边喊边往前走,踩出去没两步,忽觉身子被什么缠住,没来得及尖叫,一阵水花在眼前炸开,他的上身从水里冒出来。
水底滑,魏歇牢牢将人圈在身前,“是我啦。”
语调上扬,眉开眼笑。
壬年可笑不出来,都快急哭了,愤怒地给他当胸一拳,“笑笑笑,你以为很好笑吗!”
“呃……对不起。”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做错了事,他弱弱地道歉,又解释说:“我游泳很厉害的,主人不用担心我。”
“那也不能开这种玩笑。”
“下次再犯,你就等着失去我吧!”
壬年大声威胁,害她担惊受怕的代价。
“不会有下次了……”
他诚恳地认错,见她还冷着脸,水底下勾住她的手指摇一摇,“别生气了,好不好?”
男人撒起娇真要命,壬年别过脑袋,抿紧唇努力保持严肃。
他再接再厉,有力的手臂将人拖起来,“要不这样,我带你游泳?”
说着不等她表态,一只手臂勾着她往河中央游去。
他本来的目的就是想带她一起去玩玩。
“谁要跟你游了,放开我……”
壬年推搡他,偏偏两个身体都一丝不挂,这种反抗委实没什么说服力,反倒像是打情骂俏。
果然,他苦恼地说:“主人你别乱摸了。”
“谁摸你了,老娘明明是在揍你好吗!”
魏歇扁着嘴,说也说不清,干脆侧了侧身子,大腿根蹭她。
硬了。
“那就憋着!”
她气还没消呢。
“哦,好吧……”
他大概是游累了,翻个身让自己漂浮在水面上,一只手揽住她的肩膀,“那就只能看星星月亮转移注意力了。”
“知道就好,还不算太笨。”
头顶是漫无边际的苍穹,两具身体靠着水的浮力飘在水面上,四下无人,只有潺潺流动的河水,于壬年来说,已是许久不曾有的宁静安逸,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原先的怒气一点一滴消散。
紧接而来的,是某些旖旎缠绵的情思。
壬年咽了咽并不存在的口水,问他:“你休息够了没?”
“休息?我不累啊。”
“那就快游了,你不是说自己很厉害吗?让我看看。”
“哦,行。”
他翻过身来,抱着她又开始游,紧密贴着又身无一物,难碰到这碰到那。
“主人,你能不能不要摸了……”
游到水浅一点的地方,他把她放下,委屈地抱怨:“被你越摸越大了……”
赤身裸体跟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野泳,壬年也不好受,松开握住他命根的手指,轻咳一声,道貌岸然地为自己辩解:“我这是在给你检查身体。”
“哦……”
他似乎是信了,站着不动。
壬年满意地点头,推搡他一下,“过来,帮我搓个澡。”
“搓澡?”
“别告诉我,你连搓澡都不会!”
因为心虚,她吼得很大声,他傻愣愣地点头:“会倒是会的……”
他绕到她身后,怕自己会错意,手搭上她的肩膀试探,“这样吗?”
“嗯,用力点,别光只捏肩。”
缓缓的,魏歇将手掌覆到挺翘的乳房上。
没挨骂。




当夜晚来临 干点别的.干什么
他的手掌很大,各包裹住一只乳房轻柔地捏,间或给她捶捶背捏捏肩,认真给她搓澡按摩的表现。
壬年起先还能淡定,想着他终归是个男人,会自己开窍,可十来分过去了他还这副德行,受不了了,“你不会真只打算搓澡,不打算干点别的吧!”
“干点别的?”
这个榆木脑袋,壬年又被气到了,没好气地说:“不想干就算了。”
怎么可能呢。
他岔开腿,用胯间的肿胀蹭弄她的臀,怯生生地说:“……想干的。”
早就想了,就是她不让而已。
“那就快点。”
壬年被他蹭得腿一软,抓住他手臂站稳,支使他说:“再靠过来点,怪冷的。”
晚风清凉,河水也挺冷的,他体贴地更靠近了点,火热的胸膛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的后背,“这样呢,还冷吗?”
冷个屁,她都快欲火焚身了。
壬年腹诽,暴躁地催促他:“搞快点。”
“哦……”
他低沉地应答一声,一只手臂横亘在她胸口处,另一只手向她的两腿间探去,力道不算重的反复抚摸,指腹按压敏感的小核,不忘询问她的感受:“这样可以吗?”
“嗯,继续……”
得到肯定,他信心大涨,手指继而往下,在入口处游走徘徊,壬年枕靠在他胸前,脸蛋通红,胸脯一起一伏。
荒郊野外,一轮缺月挂在头顶,水中站立着一男一女,无边的夜色里,只听得见清脆的流水声,以及女人妩媚的呻吟。
事实证明,你永远可以相信男人在这种事上的天分,当修长的手指拨开嫩肉插入其中时,壬年只小小轻呼了声,在情欲的驱使下,很快便适应异物的存在,配合起他的插弄打开双腿。
男人吻她的唇,长指更加放肆地抠弄起柔软的内壁,肿胀的部位紧贴她的臀缝有一下每一下地摩擦。
说来奇怪,她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他那更东西的样子,身体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尺寸形状。
长长的,特别粗硬,像根铁棍,蹭得她喉咙干渴,心欲只增不减。
壬年抓紧环绕在胸上的手臂,难耐地扭动身子。
“等不及了吗?”
他吻她紧蹙的眉,空余的手臂拖住她微微打颤的身子。
她缩在他怀里,绵长地低吟,大腿根磨蹭其间的手臂,说:“去岸上吧……”
“嗯。”
抽出手指,魏歇打横抱起人往岸上走,衣服都还在草地上,他用脚踢了踢展开,把人放到上面。
在水里泡还不觉得,上了岸凉风一吹,壬年本能地靠近他取暖,四肢并用攀上他的肩腰。
他跪在她两腿间,健壮的身躯往下滴着水落在她的身子上,月光下,绷紧的躯体蓄满了力量,只等着某一时刻全面爆发。
“要轻点,别乱来……”
“嗯……”
他低沉地回应一声,手掌托着她的屁股,火热的前端拨开层层迭迭的软肉,温柔坚定地挺入。
许是因为在梦里,壬年没感觉到疼,只感觉到空虚一点点褪去,甬道被粗长的硬物占满。
“可以动吗?”
他弓腰伏在她上方,伸舌舔她的唇。
壬年点点头。
动吧。
“嗯……”
他克制着,小幅度地扭动腰臀抽送,和风细雨深入浅出。
壬年扒着他的宽肩细细地呻吟,刚开始还感慨他体贴入微,随着时间过去,渐渐地就觉着不满足,大腿难受地磨蹭男人的腰侧,“要快点……”
“嗯。”
男人早憋得难受,要快还不容易吗,他扛起她两条腿挂在臂弯处,大摇大摆地挺动健腰,啪啪作响。
“啊……”
壬年被他直冲到底的这几下顶得身心酥麻,不由得抓住地上的青草扭动腰身。
“舒服吗?”
她张着嘴喘气,“嗯……”
他凑近她的脸,扬唇低笑:“接下来,会更舒服……”
“嗯……”
她很期待。




当夜晚来临 顺风车
从香艳的春梦中醒来,睁开眼看到房间里有个女鬼是什么感受?
披散的发,惨白的脸,绣花鞋,一身朱红钩花旗袍。
纵使壬年已经见鬼无数,仍不被吓得心跳骤停,本能地掀被子蒙住头。
女鬼坐在床头,见她这反应,一切不言自明,“你果然看得见我。”
壬年没接话,掀被子绕过对方下床,神色自若,却大气都不敢出。
“别装了。”
女鬼跟上她,戳了戳她的肩膀,“我看你睡觉哼哼唧唧的,是做噩梦了吗?”
壬年还是没理她,迅速出卧室去检查门窗,还有驱鬼辟邪的平安符,她摸摸脖子,空空如也。
难怪,昨晚洗了澡后忘了重新戴上。
“你是要找这个吗?”
红线挂着的平安符垂在壬年眼前,正是她的那个。
她抱头蹲下去,终于崩溃,“你到底怎么进来的?!”
“这些小玩意儿对我没用。”
她将平安符随手抛到桌面上,重新在床沿坐下。
大清早的,没人喜欢别人闯进自己房间,更何况是个女鬼。
这个女鬼,看打扮应该死了有些年头了,壬年双手合十朝她一拜,“我不知道你打哪里来的,但我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求求你,离开我家吧,求求了。”
她又拜了拜,女鬼蹙眉,“你不知道我从哪里来的?”
壬年对天发誓:“我真的不认识你。”
话音未落,对方手中红梅团扇一扇,瞬间变换出一张唱戏的脸。
白面红唇,吊眼细眉。
壬年两腿一软,后退两步,“是你!”
“嗯。”
团扇再一扇,她的脸变回原先不施粉黛的样子,告诉她:“昨晚我玩得正兴起呢,你们就过来了。”
扰鬼清静。
壬年舔了舔唇,喉咙干涩,“……对不起。”
奶奶留下的护身符都没用,若非现在是白天,壬年早就屁滚尿流了,她哭丧着脸提醒:“你们死……不是都怕太阳吗,这个时候,都应该藏起来吧……”
她以手掩唇打个哈欠,“是该睡了,但我还想再玩一会儿,难得有个活人能看见我。”
她这么说,屋外跟着传来呼喊声。
尖细、陌生的女音。
壬年可以肯定,绝对不是来找自己的,她看向一旁的女鬼,第一次近距离直视一个鬼的脸。
“啧,我这才出来一会儿呢又哭……”
女鬼嘀咕,团扇一飘到窗户边翻窗走了。
壬年愣愣地眨眼。
没看错,是翻窗户。
这是身后传来敲门声,壬年猛一甩头,转身去开门。
是太奶奶。
她扒着门,探了眼她的房间,“你刚才在跟谁说话吗?”
“没什么人,你听错了。”
壬年返回桌边去拿钱包和手机,交代说:“你在家里等着,我去买早餐。”
看到桌上的平安符,习惯性地拿起来要戴脖子上,想了想又嫌弃地放回去。
狗屁的驱鬼辟邪,果然是招摇撞骗的神婆。
因为跟女鬼周旋耽误了点时间,壬年上班晚了,出门恰好碰到隔壁的魏歇。
头戴安全帽,抬腿跨坐上停在院子的电动车,看样子,应该是要去上工。
跟她顺路。
壬年站他家门口不动,眼睛望着他,准确地说,是望着他的车。
魏歇表情不变,问她:“有事?”
她不吭声,眼睛丈量车座的长度。
暗示得够明显了。
快开口。
他倒是不笨,问她:“一块过去吗?”
壬年点头,勉为其难地应了个“嗯”,绕到车屁股后面,他还挺自觉,往前挪了挪屁股让出点位置。
她上了车,手抓着车身两边,“好了。”
他手往后伸,“给我吧。”
“啊?哦。”
她将一手拎着的手提包给他,后者接过后挂在其中一边车把上。
电瓶车启动,行驶在乡间的石板路上,鸟语花香,凉爽的晨风拂面,她穿着件白t恤配短裤,一动不动坐在他后面,尽量忽视张开腿的别扭,以及跟他的碰触。
都怪车座太窄了。
她睨一眼近在咫尺的侧脸,默默咬唇,头一转,转移注意力放在路边的花花草草上。
家里到超市不远,电瓶车在超市门口停下,壬年下车,接过他递过来的包,别扭地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
把人送到,他继续开车进了对面的工地。
壬年转头进超市,刚一进门,王阿姨就忙不迭激动地问:“年年你什么时候谈男朋友啦,模样还挺俊,昨晚一起出去玩了吧?”
这八卦的小眼神。
壬年呼出口气,“姨你想多了,他住我家隔壁,顺路蹭个车。”
“这样啊……”
王阿姨是眼看着他开车进工地的,非常理解地说:“不谈是对的,条件确实差了点,结婚讲究门当户对,别看你家里人都好说话,真结婚还不一定会同意。”
“什么跟什么。”
壬年有点不耐烦,挥挥手,“别提了。”
说得好像她喜欢他一样。




当夜晚来临 春心萌动
日升日落,不知不觉又过完平凡无聊的一天,刚吃完晚饭,壬年迫不及待地去拿毛巾洗头。
天气炎热,头发就容易出油,再和厨房的油烟一混,酸爽的气味,壬年都不想承认这颗头是自己的。
太阳快落山了,温度却还没降,一瓢冷水从头淋下去,终于有了些凉爽的快意,难怪大家都爱惜冷水澡,她接着又淋了好几瓢解暑。
头发打湿,她手过去摁洗发水的瓶子,连摁五六下却一滴都没摁出来后,眉头逐渐拧紧。
她又忘记买洗发水了。
难道就这样,先不洗了?
瞄到矮墙另一边的人,她深呼吸一口气,手伸过去,语气别扭:“你的洗发水,借我用用。”
他的胳膊越过矮墙,将洗发水递给她,壬年接过来,不小心碰到他的手,神色淡定。
梦里都睡过了,有什么好尴尬的。
将洗发水在手中打出泡沫,她往头发上涂抹,掀眼皮瞥去一眼。
他穿着最简单的t恤和短裤,从头到脚全身湿透,不料紧紧粘在身上,勾勒出颀长矫健的身姿,尤其是突然窄的腰腹,一块块紧实有力的肌肉,绝非短时间内能练成。
壬年喉咙管一痒,默默地别过了头,没话找话,“你不是还要去遛狗吗,怎么现在就洗了?”
他都是遛完狗要睡觉了才洗澡。
“洗完澡再去遛。”
“那遛完回来不还得洗吗?”
水龙头喷出的水柱落在石板上,一声声滋滋地响,魏歇没接话,隔墙凝望着她。
她顶着一头泡沫,嘴唇嗫嚅:“你看我干嘛……”
“没什么。”
水龙头举到头顶,他兀自又洗澡去了。
壬年可烦别人说话只说一半,正要追问个究竟,揉头皮的手一顿,“该不会是因为昨晚我说了你……”
他眉眼低垂,神色很淡。
默认了。
“……”
她挠了挠头,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就当什么都没听见好了。”
片刻过后,她低头嘀咕了句,将他的洗发水搁在两人间的墙头上。
他挤洗发水抹头,只顾洗头发没吭声。
壬年撇嘴,没听见就算了,反正手脚在他自己身上,她又没有强迫他。
擦掉头发上的水珠,壬年搬了把椅子去院子里坐着等自然干, 以前因为眼睛的缘故,天黑了就进屋,现如今知道门窗上贴的纸符没用,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了。
看到就看到吧,她见一个无视一个。
老太太出门洗漱,觉得稀奇,“你怎么还在屋外头呆着,不怕撞鬼啦?”
“谁怕了。”
她就是觉得烦而已。
壬年翻个白眼,余光瞥见隔壁锁门的魏歇,放下擦头发的毛巾。
洗完澡打扮得人模人样的出门,还不牵狗,走的方向又是街口那边……
她捏紧手里的毛巾,唾弃地“呸”了声。
脏黄瓜。
再晚些时候,壬年回到房间躺到床上,关灯后闭上眼,一点一滴开始回忆白天发生过的事情。
梦里这么几回,她也琢磨出点门道来了,晚上的梦境多少都跟自己当天的经历有关,正应那句老话,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今晚再入梦,她一定要连人带狗的鸡鸡一块给断了。
狗东西,敢骗她没去过按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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