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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将至景
高鸣在心里叹气,他目睹着二少爷每天尽心思就为了进这院子跟芮姑娘吃一顿饭,他都为主子不平。
他主子在芮姑娘刚消失那段时间简直失了魂了,找人翻遍金陵寻芮姑娘,闹得满城风雨,惊动整个顾家,大少爷和老夫人都直骂他荒唐,罚他跪在祠堂里朝顾家先祖明志,二少爷跪了一天一夜,滴水未沾,终是顾老夫人舍不得他受苦,传了话把他接回他的院子。
高鸣到现在都记得二少爷跪在那里时落寞的模样。
那次之后二少爷更加勤奋,连身子都不要了,每日上书房的时辰更早,余下休息的时间竟在院子里习起武来,高鸣每日都替二少爷心惊胆战。本以为中了状元到了京城,他主子会慢慢好起来,金陵的事总会忘记,没想到只是一晚的工夫,见了芮姑娘一面,二少爷又疯了,病得更甚。
顾二公子哪知侍从的哀怨心思,正面对眼前的菜色举着筷子踌躇,芮秋路上碰到摆摊卖野菜的婆婆,婆婆佝偻着背缩在闹市一角,芮秋心一酸,一颗碎银把婆婆那面前的野菜都买了,老婆婆攒着碎银朝她道谢的样子看得芮秋更加难受,索性直接包圆了身后的整筐。
三道菜,野菜炒肉,拌野菜,野菜汤。
生机勃勃的颜色染绿了顾月晟的眼睛,也染绿了他的脸。顾月晟愣是不知道从何下口。
芮秋扒了两口饭,看顾月晟迟迟不动筷,抬头瞄一眼,瞧见顾月晟挣扎的表情,也置了筷,顾月晟以为她不高兴,解释道,
“我...我只是不适应,我并没有见过这些...菜。”
芮秋叹口气,
“等着。”
转身去了外头的灶台,又生起火来,刀剁在板子上发出闷闷的碰撞声,芮秋向锅里倒水,似是要煮些什么。没一会儿,一碗粉丝汤就端到顾月晟面前,蒸腾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眼睛。芮秋什么都没说,又埋头往嘴里扒饭。
高鸣眼睁睁看着二少爷像是得了什么宝贝,颧骨都不住,一碗粉丝汤愣是当成山珍海味来品。谁能想到,眼前这个,是生在朱门富家,长在金银堆里的顾二公子。
用过膳,芮秋把餐具都起来,顾月晟杵在一边,插不上手,他也确实不会。
“我听说赵子懿到清风堂去求和了。”
芮秋手上动作一顿,屋子里瞬间安静,只剩芮秋的问话声,
“你为什么会知道?”
赵子懿今日早晨才踏进清风堂大门,顾月晟一个外人没道理现在就已经知道消息。芮秋深深地看着他。
气氛骤然古怪了起来。





入秋 三十、痴情种
三十、痴情种
顾月晟脸上被戳穿的不自在只存在了一秒,眨眼间就回归了常态。但这片刻还是被芮秋捕捉到了。
原来如此。
她还疑惑总堂主怎么会只得了那盒子就能逼得赵子懿低头,原来是顾月晟在出谋划策,芮秋停了手里的活,心下已经明了,
“你做的。”
顾月晟见败露也不再掩饰,点头。
“你参与多少?”
“我查到赵子懿这么多年与几个富商勾结,数额巨大,当今圣上最忌讳底下官员私自敛财,我只是把一部分证据给了你们堂主。”
只是?
芮秋唰得闭眼,复又睁开,
“我不是叫你不要做这些多余的事情,你做这些怎么都不告诉我?”
顾月晟上前试图握住芮秋的手,眼底似有浓重如乌云的执拗,
“我怕你生气,赵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与他同朝为官,了解他的作风,今日你们若没切中他的要害,让他有了报复之心,只怕日后他更会盯着清风堂,盯着你。”
不知那句话击中了芮秋,她的语气激动起来,
“那你呢。”
“我也知道他做事谨慎,手段又多,所以我不想你搅进来,若是他查到你呢?你要如何自处,你就不怕止步于从六品了?”
明明质问的是另一个问题,顾月晟却总觉得芮秋在诉说她的心意。
京城的秋天风并不柔和,说呼啸也不过分。可江南里长大的顾月晟站在这里,把芮秋抱在怀里,骤然间,她像陷入了一片风清水软之中。
“芮秋,相信我,不要替我害怕。”
“我可以保护你,也定能保护我自己。”
顾月晟又在下蛊了。
不然她怎么会就这样吻上他的唇。
顾月晟愣了片刻,随即捧着芮秋的脸加深了这个吻,这个吻隔了太久,隔着一个冬天,又过了一个春夏,终于在秋风里,在正阳月,落在久别重逢的两人身上。
顾月晟扣在芮秋腰上的手越越紧,芮秋整个人都被迫贴在他身上,顾月晟的舌头伸进来的时候芮秋感觉不对劲了,这个吻逐渐背离了她的初衷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了,她嘴唇有些发麻,试着从顾月晟的吮吸中抽离,他不但不放还得寸进尺,勾她的舌头舔,像是要把思念都含在嘴里叫芮秋咽下去,也体味这一份苦。
“...二少爷。”
高鸣在门外候了半个时辰,听着两人的争吵似乎结束了,却怎么也等不到顾月晟出来,忍不住提醒二少爷。
“时候不早了,恐怕夫人在等了。”
芮秋听得到,顾月晟自然也听到,可他不愿放开怀里的人,只要一沾上她,就像身处骄阳烈火下,只管从芮秋身上蛮横地求一滴一滴甘露来解身体的渴。
“唔...”
芮秋锤他,没反应,还是搂着她抢她的呼吸,又捶,顾月晟方才如大梦初醒,睁着迷蒙的眼看她,好像她才是无理取闹的那个人。芮秋的嘴巴被亲得红艳,顾月晟眼神发暗,又要压下来。被芮秋一把捂住嘴,警告他,
“顾月晟,你亲上瘾了?”
顾月晟老老实实地点头,芮秋被他直白的回应臊得脸红,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如嗔如诉,勾得顾月晟没了主见,芮秋说什么他都应。
“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点头。
芮秋松开手,跳开半步远,
“快走。”
点头但是脚上没动作。
“二少爷?芮姑娘?”
高鸣的催促不适宜的响起,第三人的声音插进来,终于让顾月晟捡起他丢在地上的那股清冷劲,迈了两步又回头看芮秋,好像这屋子有什么拽住了他,一副怎么也出不去的架势。芮秋朝他摆摆手,
“明天见?”
高鸣看着主子满面春风的打开门,吓了一跳,但还是赶紧跟上去,主子一天的情绪左不过两个,芮姑娘跟他多说两句话就是晴天,不理他就是雷雨天,装聋作瞎这种事他多做两回就习惯了,反正回到顾家,主子还是那个顾二公子,没有情绪。
主子信任他,带他出来见芮姑娘,他也忠心,顾夫人寻他旁敲侧击的问话他也装听不懂,帮着打马虎眼混过。
顾月晟心中有他的考量。
顾月晟惯于忍耐和等待,他可以寒窗苦读十余载,得不到认可不要紧,他可以继续等待下去,三年又三年,直到金榜题名的那一天。芮秋也是,芮秋现今不信任他没关系,他能永远永远等下去,等到她肯开口应下自己的媒约为止。




入秋 三十一、秋天
三十一、秋天
许临韵被罚了。
等芮秋赶过去的时候许临韵刚在总堂主处挨二十大板,被人抬了出来,芮秋吓了一跳,许临韵惨白着一张脸,额前的发都被汗打湿了,一缕缕垂在旁边。
“许临韵,还活着吗?”
趴着的人听见芮秋的声音,勉强睁开眼,把嘴角扯出一个弧度,
“没死。”
芮秋看他还有力和她耍嘴皮子,应该是没事,跟着他一路到了他家。芮秋没来过他家,许临韵也没提起过他家,直到今日,芮秋抬头看着这个比她的破院子好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大宅子,终于意识到许临韵为什么避而不谈了。
这待遇差的也太远了吧?
根本是一个贵妃,一个宫女。
天差地别。
芮秋瞅着许临韵房间前面一片荷池,荷花是都枯萎了,但她的怒火没有平息。里头的郎中给许临韵上完药退了出来,芮秋抱臂走进去。
“许大侠,您一个人住这么大宅子啊。”
许临韵趴在锦被里,歪过头来,姿势有些别扭,
“还有我爹呢,许老头。”
“啊?”
“堂主。”
芮秋睁大了眼睛,瞳孔不断震动着,张大嘴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干笑两声,“您藏得够深啊,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不告诉我啊?”
许临韵奇怪,
“我爹是谁很重要?”
芮秋一步冲上来,在他床前抓狂,
“不重要,但你父亲要是堂主那就得另当别论啊,我还跟堂主骂过你。”
“...你说我什么?”
芮秋还沉浸在无尽的后悔中,
“我说你放肆,目中无人,小心眼,自大狂。”
“...”许临韵咬牙切齿,“真是准确。”
转了转脖子,看芮秋一脸崩溃,安慰她,
“放心吧,老头子要是追究,我们还能一起出任务?”
芮秋也知道但话这么说,她心里还是有种被人当大戏看的羞耻感,她这个位置简直是清风堂第一危险,前有总堂主,后有他儿子,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父子俩眼皮子底下,太恐怖了。
“我爹让我娶亲。”
床上的男人像是自言自语,语气平淡。
“喜事啊,不知道是哪家小姐这么有福气呀?”
芮秋谄媚至极,把许临韵恶心得直皱眉,嫌弃地看她,
“你正常些,现在想起来补牢了?”
“...你不想娶亲?”
“我见都没见过她,我爹觉得她合适就让我娶,”许临韵声调逐渐高起来,“那么合适他怎么不娶啊?”
芮秋安抚他,
“冷静,你想把伤口都破开不成,不想就别娶啊,何苦耽误两个人。”
许临韵的暴脾气上来了就难压下去,语气更冲,
“何家的人。老头子看中何家的钱了。”
“何家?何家不是和赵家死对头吗?赵子懿刚来求和你爹就给他上眼药?”
芮秋一头雾水。许临韵心里装不住事,又在气头上,也忘了眼前站的是谁,想到什么说什么,
“玄阁倒了,赵子懿吃这么大亏怎么可能善罢甘休,清风堂和顾月晟都被他盯着呢,到处找不痛快,老头子...”
他猛然瞥见芮秋愕然的表情,惊觉自己说错话了,顾月晟的事怎么能全都告诉眼前的人。试图补救,
“其实也没大动作,老头子把我推出去只是图个安心,顾月晟...”
“顾月晟怎么?”
“他还好,朝堂上的事我也就略知一二,赵子懿惯会使小手段恶心人,反正顾月晟能应付。”
芮秋的失魂落魄全摆在脸上,许临韵又说了什么她也听不清了,只呆呆站在那里,许临韵没得到回应,短叹一声重色轻友,不由分说让人把她赶了出去,叫她赶紧回家。
芮秋游魂一样回到家,她去看许临韵耽误了时辰,回来时已经晚了,顾月晟站在门前,他今天没有带高鸣,孤身一人,静静等着她。
她家门前的两棵树已经完全陷入了秋天,顾月晟一袭浅衣,头上是银制的冠,突兀地立在一片火红之中,松形鹤骨,姿态凛凛。
“顾月晟。”
那人闻声转过身,脸上是芮秋熟悉的温润,等芮秋走近了他才开口,
“去哪了?”
二郎神这只贪吃的狗已经被顾月晟一天一根肉骨头买得彻彻底底,大门早早就为他敞开,只是因为顾月晟想等才站在外面,芮秋先跨了进去,
“许临韵家。”
顾月晟紧紧跟在身后,语气有些不悦,
“...怎么呆到这么晚。”
芮秋忙着准备,假装没听到顾月晟的小声抱怨,专心于灶台。顾月晟在和二郎神培养感情,摸摸他的头,引得二郎神一阵摇尾巴,芮秋在屋外,瞧着这异常和谐的画面。
顾月晟觉得这一顿饭芮秋似乎总是偷偷看他,在芮秋第三次看着他失神的时候,顾月晟止了筷,饱含笑意地回视她,
“怎么了?”
芮秋定定地将视线落在他脸上,脑中突然间回想起临走时许临韵的话,
“其实我挺羡慕你的,顾月晟对你死心塌地,你也非他不可,别人都入不了你眼。”
“我好像就遇不到一个喜欢的人。”
一语惊醒梦中人。
顾月晟总是试图在她面前掩饰太平,总是那副风轻云淡的表情,时候久了,她真的以为日子就是这样安稳的。殊不知她看到的永远是顾月晟留出来想给她看的那一面,但凡她再细究一点,再细究一点,就能发现端倪,发现他眉眼间遮不住的疲惫。
他也会累。
芮秋习惯了面对顾月晟时只想方设法隐藏自己的拙劣,却忘记看他,忘记看一看他面具后的神情。
“顾月晟。”
“我骗过你。”
顾月晟的笑容一僵。
“我偷过你们顾家的东西。”
“我知道。”
芮秋在桌下的手紧紧握成拳,指甲印在手心里,
“即使是这样,你也愿意娶我吗?”
顾月晟的眼睛黑亮,乖乖点头,
“嗯。”
又固执又单纯。
芮秋笑了,她在一瞬间明白了他们这样纠缠下去的原因,他们两个都执拗,但似乎顾月晟更倔一些。
她可不认输。
她决定用一辈子来与他比一比。
“好。”
“我嫁给你。”
她的院子,她的尽心思讨来的清风堂的饭碗,她藏在床底下用锁头一层层扣住的钱财就是她的全部,她不愿放下她的全部,她觉得自己手上拿着的东西就是最好的。她原以为感情总是不值当的,有什么东西是千金不换,万银难求的?
现今她明白,还是有的。
除了人,除了那个人,除了你。
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我们放不下的,为什么我们觉得放下就一定是一种代价呢?芮秋想起多年前她在酒楼时听到老板娘说的话,
“你要守着你手边的一切到死吗?”
她不要。
她不要现在放开顾月晟的手却在多年之后在某个夜晚哭着醒来,她不要醉酒时永远喊他的名字清醒时却缄口不提,她不要抱着遗憾度过这样的日日夜夜。
或许这条路难走。
但又会有多么难走呢?
“顾月晟,我们不要再错过秋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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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顾马上就能吃肉了!昨天刚写完200珠加的番外现在300+了,我还能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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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 三十二、久旱逢甘霖(H)
三十二、久旱逢甘霖(h)
一切似乎失控了。
从顾月晟吻过来那一刻就失控了。
芮秋被他扔在床上,密密麻麻地吻压在她的脸上,嘴唇,脖颈,压得她喘不过气,顾月晟黏黏糊糊地哼,
“...床好硬。”
是了,金陵顾家的顾月晟哪会体验过平民百姓的生活。
芮秋被他逗得发笑,挑起眉头,
“硬吗?是床硬,还是你那根东西更硬啊?”
顾月晟身形顿了片刻,狼一样的眼神就扫了过来,一匹饿了一年的狼。
“芮秋,你别勾我。”
芮秋怎么会听他的,主动剥了两人身上的衣服,作乱的手摸上顾月晟,手底下的皮肤烫得吓人,顾月晟拢住她两团乱晃的乳肉,送了一只进了自己嘴里,另一只使了蛮劲把玩,芮秋配合他,挺着胸往他嘴里塞,顾月晟察觉到,吮吸地更狠,叼起奶头,引得芮秋一阵痛呼,
“...疼。”
顾月晟沉在一片香软中,无论如何不都会放,一边的奶头已经叫他吸得硬挺,他换上另一只奶子,大口地舔舐着,手渐渐向下顺着腰线滑下去,分开芮秋合着的双腿,探进那一片湿软。
芮秋被他有些粗鲁地刮了两下,不满地哼哼,顾月晟丝毫没解一年没碰她的馋,两根手指掐住她隐在暗处的阴蒂,只一碰上身下的人就控制不住地一抖,他有些恶意地揉捏,果不其然听到芮秋的惊呼,顾月晟嘴里的动作没停,手中的亵玩也没停,芮秋陷进一张顾月晟织的网里,只能被动地被他束着折磨,挣脱不得。
顾月晟手里的的阴蒂已经充血肿起,他没放过她,加了一根手指捅进那个直流水的穴里,
“啊...啊....顾...顾月晟”
顾月晟的手指在她的穴里横冲直撞,灵活地摁压着涌过来的穴肉,芮秋被他玩弄得几近高点,随着他动作的加快,忍不住弓起身子想避开他的手指,可哪避得开呢,顾月晟的手指像嵌在她那里,挣也挣不脱,躲也躲不掉,只能紧咬着嘴唇,崩溃地被他用手指插上高潮。
小穴里喷出一股水柱,沾湿了顾月晟的手,顾月晟吐出嘴里满是齿痕的奶子,看芮秋水一样瘫在床榻上,
“舒服吗?”
芮秋点头又摇头,她说不出话,只能大口喘气。
顾月晟似乎笑了一下,芮秋意识有些模糊,身体还处在可怖的快感里,他见她抬起她的腿放在肩上,一下子明白他要做什么,
“等...等会...我...”
顾月晟什么都可以顺着她,唯独在床上不行。他控制不住,他必须承认,芮秋的身子与他而言就是天然的诱惑,哪怕只漏一片雪肌,也能让他想入非非。
他把欲望深深埋进芮秋的穴里,强迫她吃进去根本不相容的东西,还不够,还应该再深一点,顾月晟挺胯又向前挤进几分,直抵芮秋宫口。
“...太深了...慢慢操好不好...”
顾月晟被她哄着,拉下芮秋架在他肩上的双腿挂在腰间,凑过去舔她的耳垂,芮秋敏感地直躲,顾月晟惩罚性地顶她宫口,全部抽出又直直捅进来,顾月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有了功底,操她的动作更狠,每一下都把芮秋顶得往上窜,止都止不住。
“芮秋,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芮秋感觉顾月晟上半身和下半身好像割裂了,上身哄她委屈巴巴地问她想不想他,下身像兽一样无所顾虑只想把她捅穿了捅坏了。
“想...想...慢点啊...”
顾月晟才不听,从前他听她的,真的慢了,芮秋被吊得不上不下,转头就骂他没用,那个男人经得住这样的辱骂,芮秋的话,床上的都不必听,实在要听,就捡他喜欢的听一听。
“爽吗?”
顾月晟的巨物卡进她的宫口,因为太久没人入侵过,芮秋疼痛超过快意,胡乱摇头,
“...出去...不爽....一点都不爽”
顾月晟有点不高兴,芮秋说的话没一个字叫他喜欢。手指掰开芮秋底下的穴,张得不能再张,硬是又挤进去一些,进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芮秋被顶得硬生生掉了一滴眼泪,太涨了,她僵着腿根,一动不敢动,生怕一动就裂开了。
可身上那个人显然不是这么想的,挺着腰,把龟头退到宫口,又猛地操进去,带着一副想把内里的紧致操软的姿态,芮秋觉得痛,身体里从没这么酸痛过,直让她手脚发软,全身都依附于那根在她穴里操弄的性器。
“好难受...顾月晟...我难受”
顾月晟久旱逢甘霖,他操不够,穴里的肉像是熟悉他一般,像一张张小嘴一样吸着他,她又湿又软,让他恨不得嵌在里面再不拔出来。
芮秋越叫他动作越快,激得她呻吟都破碎。
“...呜...啊...啊啊”
芮秋禁不住,穴里又是一阵痉挛,紧紧吸住顾月晟,从深处喷出水浇在龟头上,顾月晟闷哼一声,死死咬住牙,忍住那股射意,狠心地把肉棒拔了出去,芮秋正要松口气,那根粗壮又卷土重来,插进她还在不断缩的穴里,芮秋大脑一片空白,高潮还未褪去,新的波浪又拍在她身上,她挣扎,却又被顾月晟困在身下动弹不得,
“不...不要了....快点结束”
“再等等...快了...”
他在骗人。
芮秋几乎死在他的鞭挞里了,他根本没有结束的意思,一点都没有,抽插的速度一直让她被推在高潮上,身体敏感极了,一个动作都叫她发抖,仿佛虚脱了一般。
顾月晟的确没想停,他身下的那根东西跟着他的心走,他就是想操她,他去舔她的眼泪,有了射意就缓一缓,没了接着操她,只要他没想放过她,她就得受着。
“哥哥...好哥哥...啊...”
“...饶了我”
芮秋嗓子都哭哑了,她想结束这场磨人的情事。
“爽吗?”
顾月晟真的在床上比登徒子还浪荡,芮秋抖着腿,不止腿,声音也抖,
“爽...爽...求求你...”
夜晚还长,芮秋这张嘴总能还逼出些更好听的,不急这一时,顾月晟抵在宫腔里,松开关,喷出大股大股的液。
时隔一年,顾月晟再次埋进了芮秋身体里,芮秋皱着眉头,忍着液在她体内的没完没了地喷射,小腹都微微隆起,涨得芮秋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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