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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请别欺负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方有鸟
“就前面那个路口停下就行了,小超市那里。”
“啊?”就到了?这么快?
华诤回过神:
“我转进去。”
付一默边解安全带边摇头:
“不用了。是单行道,有摄像头。”
华诤忙把车停在路边,也解安全带:
“那我也得送你。你这么晚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付一默愣了:好多好多日夜之前,也是这个人,也是这句话。
唉,还说是沧海桑田,原来时间走的,只是一瞬间。
她怕自己会哭,忙道:
“就在里面,真的不用送了。你听我的行不行?”
她语气里带上一丝哀求,不像是在客套,华诤忖度着,怕她不高兴。只得悻悻道:
“那依你。注意安全。到了以后,给我电话。”
付一默笑道:
“就走进去五十米就是了”
“那也要给电话,老规矩。”
两人又磨叽着交换完电话才分别。
华诤今晚很兴奋,回想着今晚如梦如幻的时光,觉得自己越来越没出息、越来越容易满足了。回到家,见父母正在客厅看电视,便大喊道:
“妈,石头呢?”
岑兰赶紧向儿子打手势道:
“小声点。睡了。”
“那我去看看他”
华瑞军道:
“别去弄醒了!好不容易才睡着。”
岑兰递个眼色给华瑞军,华瑞军拿起遥控器,只顾自己调。岑兰一把抢过遥控器,关小电视声音,道:
“儿子,你和石头,就打算在我们这儿长住了,是吗?不回家了?”
华瑞军道:
“回什么家?这儿不是他的家?”
“华瑞军,你别说话!”
“你才别说话!”
华瑞军凶了一声,又放软口气道:
“兰儿,仔大仔世界了!你放松点、给自己退个休吧,啊?孩子的事,他自己会处理的。别成天想着控制他了。”
“我怎么控制他了?”
华诤道:
“爸,妈,你们别为我的事情吵了。我已经请杨律师,起草离婚的文件了。只要梁澄莹从欧洲回来,我会想办法让她签字的。离定了!不要再为这事吵了。”
岑兰正张嘴,却被华瑞军抢了先:
“爸爸支持你!有些人,没完没了还?男人活一辈子,挣多少钱无所谓、事业干多大也有命数。但有一件事妥协不得,就是:睡谁,得自己做主,啊?总不能,连睡哪个女人,都要别人说了算吧?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妈这种冷血动物不懂:我们华家的男人,只会跟自己心爱的女人过!”
哇,这马屁拍得万马奔腾啊。
华诤向父亲投去钦佩的眼神。果然,岑兰叹了口气,道:
“好吧,你和石头这几年,过得家不成家的,妈也很内疚。算了,我不管了。你爸说得对,仔大仔世界了。你自己去处理吧。什么结果,你自己能扛就行。”
“世上只有妈妈好!”
华诤说着,上去熊抱着母亲香了一下脸。
岑兰嗔笑道:
“你干嘛?!”
华诤笑着又歪过去亲了一下父亲:
“爸爸也好 !”
男人说完,旋回身学迈克杰克逊跳着太空步、摆着机械手,往自己的房间门口退磨过去。
儿子的愉悦如骊珠,把家里照得亮堂堂。岑兰笑道:
“儿子,今天怎么了?好多年没见你这么开心了,发生什么事了?捡到宝了?”
华诤笑得光芒四射:
“比捡到宝还开心啊!——我的宝贝,就要失而复得啦!最近我的生活真是——真是让人心花怒放啊!什么都好——生意好、天气好、爸妈好!”
华诤开门进房间时,听母亲跟父亲道:
“怎么今天天气很好吗?我怎么觉得今天灰蒙蒙的?”
华诤洗了澡吹了头,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当年,他和她第一次接吻、第一次亲昵、第一次促膝长谈···回到自己床上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乐开花到失眠。脑海里放电影一样,不断重复那些甜蜜的画面。也是这样,抱着手机想打给她,又患得患失地怕她生气、怕打扰她休息、怕她厌烦··· ···可是怎么办?他又好想她,发条短信吧?
“睡了吗?”
等了一会,等到华诤都以为惹她恼了时候,才到一条:
“没有”
两个字的回复,让华诤从床上滚了几圈,滚到地上。忙爬起来回复她:
“我也没有”
“???”
“其实上海也挺好的,房租虽然贵,但客源也多啊。为什么还是来关洲啊?”
额~~这是要聊长天的节奏吗?
付一默窝在被子里,想到他旁边睡着其它女人,却还在给她发短信,心头大不是滋味。不理他。
过一会又来一条:
“睡了?”
付一默没回。
就又来一条:
“明天不上班,多说一会嘛。”
付一默往手机里输“别烦我”叁个字,正要按发送键,人家电话就进来了。付一默忍着气接电话,爱理不理。对他的没话找话,付一默也只在鼻腔喘出“哼”、“哦”的声音,算是答应着他。
可听他声音很大,不像是怕吵到旁边人睡觉的样子,疑心涂淡,聊起来,越说越起劲,都不知道说了啥,付一默只觉得眼皮逐沉,重得抵不住了。抬腕看表:哇,四点了!便找到个话缝打断他:
“我真要睡了,大少爷。改天再陪你聊吧。来日方长好吗?”
‘来日方长’四个字,对华诤极具说服力,他才地放过她:
“那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挂了吧?”
“哦。你先挂。”
华诤以为她还要说点什么,就听到“哔~~”的盲音了。





爱你请别欺负我(H) 114登堂入室是第一步
陆运红自认眼光不错,找到付一默这个师妹一起创业。人家不但软件娴熟、技术过硬,谈客户时有条不紊,现在还能带来一桩又一桩的大单。特别是,付一默和华诤见面不到60小时,手机提醒业务,就赫然显示了华氏打来的订金款,陆运红黑色的瞳孔里,全是用人民币写满的喜悦。
“妹子,我就说你行!姐姐看人,不会错的。华氏的单,你全权负责怎么样?”
现在骑上老虎了,还有得say no 吗?付一默答应着,想到要和华诤合作那么长时间,一面担心,一面又有些期待。
华诤在上楼的电梯里,遇到外一科的主任李医生,笑道:
“李老师,您上去开会?”
“不是,我之前上去找杨总时,眼镜好像落那儿了,过去找找。唉,小华医生,你这几天心情挺好啊?”
华诤摸摸自己的脸:
“有吗?”
“是啊。看你春风满面的。有什么喜事吗?医院最近效益好?”
华诤笑道:
“还行吧。我没注意。我妈说还行。”
“我干这么多年,像你这么年轻、刚过实习期就可以主刀的,少见得很。”
华诤谦虚道:
“都是老师您指点得好。我才能这么快上手,做点小手术。唉,老师,我件事儿想麻烦您,能不能帮帮我?”
这小华医生是老板的独子,医院里都知道。
医院栽培新人,本是有惯例。但手把手教他学东西,是董事长亲自摆宴席,跟这些专家打过招呼的。而且人家做得很周到,凡是教他东西的医生,医院还另外给工资当学。本是礼尚往来无拖无欠。
小伙子脑筋是一个抵十个,聪明绝顶。业务上不说,上手非常快。难得的是: 人家说话做事行人情,滴水不漏。低调得偻伛俯墙,一点都没有二世祖的架子。很讨老人家喜欢。
“这么客气?说”
“老师,最近医院里,不是在扩建妇产科吗?我想过去搭把手,所以我想不能像平时那样上班了,我想业务上接少点儿活,多跟点行政上的事。老师您看,行吗?”
老专家摆摆手道:
“这事你跟我说不着,你得跟杨总说。我哪儿管得了?”
“杨总也管,您也管。我是外一科,跟您混饭吃的,得您先同意了,我才好跟杨总说的,不是吗?您如果同意,我再去麻烦麻烦杨总,看看能不能哪个科调个人来,摊一摊我的班。”
李医生笑道:
“只要有人用,随便你们怎么弄吧。我可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换来的人不如你这么能干,病人方面,可要损失一些罗。”
“您抬举我!我算哪根葱?谁不知道外一,大手术都是您在做、您才是顶梁柱,病人们都是慕您的名而来。我一小喽啰,走不走,影响不了业绩的。”
“小华,嘴甜不打紧。我是看你太拼了,业务上又要学,行政上又要学,你吃不吃得消哦?你别仗着你年轻,该休息的时候也要休息休息的。叫你太太来帮帮你嘛。听说你太太是你同学,也是学医的,叫她来和你分担分担嘛。孩子不是有保姆在带吗?”
提到梁澄莹,华诤心里堵得慌,连连摆手:
“她是享清福的命,我是劳碌命。不能比的。人比人气死人。”
华诤对于行政之类“公司管家”的事,是提不起兴趣的。他只喜欢专注于做好每一台手术、切好每一个刀口、缝好每一针。但如果是为了跟付一默见面,那些鸡毛蒜皮的行政琐事,立刻变得五斑斓。
最近分院的广告,明明是芝麻绿豆的小事。但小华总竟非要亲自跟这件事,分院的杨经理虽不明就里,但也乐见其成。
“我总觉得这个宣传片还缺点啥”
华诤摸着下巴道。
哟?老板不满意?付一默笑道:
“我知道。”
华诤挑眉:
“你知道?”
付一默道:
“太无辨识度了。并不是创意的问题,而是——方向的问题。”
“什么方向的问题?”
“宣传片我做过很多,每个行业的宣传片都有自己的脸孔,做得再美,都是那样子。如果能请明星,或者做软广就不一样了。”
“做软广?你说赞助影视剧啊?”
付一默点点头,随即笑了:
“我也知道那个预算太高。总之我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就好了,至于华氏宣传方向问题,我乱说的。”
华诤见她小心,便笑道:
“咱们就聊聊,即使现在不做,也可以有个计划嘛。我就觉得你的提议不错,钱的事,我可以跟董事局申请。”
华诤转过旋转椅对着窗外,自己打断自己道:
“唉呀,天都要黑了啊?几点了?”
“七点十分”
“这么晚了?饿了吧?咱们明天再弄吧,行吗?”
“好吧。you are the boss.”
华诤站起来,拿起外套,笑道:
“后面有家西餐厅,牛排很不错的。”
付一默拾着纸笔电脑,面露难色。
“差点忘了,你不爱吃西餐的。我知道一家韩国菜,铁板烧,也还行,就在附近···”
付一默小声道:
“那个,我想赶快点把这里弄完,吃饭就随便吃点吧?不是,你别误会,你吃你的,我的意思是:我就不去了。我回自己住的地方吃就好了。等晚上,我弄几个方案,等你明天来挑,行吗?这样节约时间一点。”
华诤心道:你都不去,我一个人闲疯了吗?。便道:
“你回你住的地方,能吃什么有营养的?就外面吃点吧?”
两人边说边往外走,付一默道:
“我昨天炖了汤,今天再不喝就坏了。”
华诤走前一步,按了电梯:
“有汤喝啊?那,我能跟你一块去蹭饭吗?”
站在他身后,付一默手捂住嘴巴,怕被他听到自己的哽咽。华诤低头看电梯按钮旁变动的数字,他的心提到了小舌头,他不敢回头,怕看到她冷冷拒绝的样子。
门开了,华诤抚住电梯门,让她先进,自己也跟着进,同时转过身、面对门外,按了按钮。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他听到站在身后的她,说了两个字:
“走吧”
一个小时后,两人来到她的公寓门口,她掏钥匙开门、换鞋,华诤也跟着进去。他注意到好像只有一双拖鞋,便问:
“有适合我穿的拖鞋吗?”
“没有,不好意思。就这样进来吧,不用换鞋,没关系的。”
她头也不回走向厨房,并没有看到男人脸上的笑容——只有一双拖鞋!




爱你请别欺负我(H) 115老板和打工妹
这房间,一进门,过了玄关,左边是厨房,右边是一个盥洗室。然后就只是一整间大概叁十来平米房间。房间有一面墙打成了带电脑桌的书柜,另一面墙是整壁的衣柜。房间的尽头,挨着落地窗,便是一张对着大门的双人小沙发,和沙发后面一张横着的床。
华诤仔细地打量着——满地满柜的书、沙发上胡乱摆着些还带着衣架的衣服、稍显凌乱的书桌上放了简单的两叁盒化妆品、打开的衣柜门里全是女衣··· ···没有任何其它男人的物品。
他不知道是因为他们没有同居,还是因为罗江去读书时把东西都搬走了。总之无论如何,这里都是一个私人感很强的女生单身公寓,一点男朋友的痕迹都没有。
“对不起,没有茶,这么晚喝咖啡又不太好,只有白开水了。”
她端着一个马克杯从厨房里走出来。见他已自觉地坐在沙发上,只穿着一双白色的袜子,翘着二郎腿,双臂打开搭在沙发扶手和靠背上,那阵仗,仿佛他才是这房间的主人。
她突然觉得自己日常住惯地方,一下子缩小了好多,她有点呼吸不上来。他也没有给她任何误会的空间——他接过水杯时,盯着她的炯炯目光,像要把她点燃、要把他们之间的蹉跎的岁月都付之一炬。
“我”
付一默道:
“我去做饭了?”
“我帮你!”
“厨房太小了,你不要进来!”
她逃难似地冲进厨房,关上门。不一会,就听得里面油锅渐水、热炒翻烧。
华诤不是偷窥狂,真的不是。分开这么些年,他的时间,一秒一秒地,思念着这个女人;他的大脑,一寸一寸地,幻想离开他的她,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的样子,让他常常在深夜的恶梦中惊醒。
说来可笑,他从没有进过她的房间——学校的宿舍?那不算。刚进门前,他是如此忐忑,他想进去,但他又怕看到另一个男人的物品时,自己会发疯。
还好,并没有男人的东西。华诤心脏上裂开的伤口,迅速愈合了。
她在厨房,他可以放肆地窥探这房间的一切,每一个角落每一粒灰尘,不好动手,所以只要目光能到,他就绝不放过··· ···
等付一默端着菜饭从房间里出来时,华诤正坐在她的书桌前,翻看着一本书。华诤看见她,合上书,笑道:
“你看的书越来越难了。全是中文,看半天,我居然一个字没看懂!上大学时,我还以为我们差距比高中时小了,没想到又被你秒杀!”
付一默把菜放在书桌上,拾掇着:
“看这种书要心静,和其它没有关系。你现在心不静,看不进去的。”
女人说完,又转身去端菜···叁个早茶碟一样的小碟子分别盛着烫青菜、西红柿炒蛋、芹菜炒肉丝,另外还有一碗海带汤。致小巧,让人食指大动。
华诤挑眉:
“炒这么多菜?你平时都吃这么丰盛啊?”
“你来了才炒的。”
“我没来的话呢?”
付一默把电脑桌上的书抱放在书柜里,腾出更多的空间:
“没来就只吃海带汤。昨晚煲了,今早放冰箱的。”
“海带汤也很麻烦啊。你生活到是‘食不厌’。”
付一默舀了汤递给他,又给盛上一碗饭放在他旁边,笑道:
“也不一定。其实常常都煮面条的,呵呵。”
华诤心一动:多少年,他没有享受过有家人把饭菜递到他手里的感觉了?也没有享受过,在家里,和和气气吃一顿家人做的家常菜了?
付一默拉了张凳子坐在他旁边:
“快吃吧,不合胃口哈?我知道你不喜欢吃炒鸡蛋,但今天太晚,超市关门了,这些都是之前买好放冰箱的菜,不好意思,委屈你了。你下次来,我买点你爱吃的做。”
华诤眼睛闪着光芒地看着她。付一默自悔失言,便自顾夹菜去了。
华诤吃了两口,道:
“我不知道,你还会做饭,我们——你以前从没做过给我吃。”
“那时候在学校,没机会。再说,去英国那一年,锻炼出来了。”
不知哪句话触动情肠,华诤突然有点hold不住,嘴抖着,擦一把眼睛:
“默儿,如果可以换,我真想用自己所有的一切,换作一天的罗江!只要一天,我就心满意足了。”
他这么一说,付一默哪里还咽得下去?把碗筷甩在桌上,站起来背过身去:
“你吃完赶快走吧。我下去买点东西。”
“别!”
华诤拉住她的衣角:
“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付一默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了:
“一顿饭就把你买了,还真是简单呢。”
那要看是谁做的吧?——华诤见她说笑着缓和气氛,哪里还敢接话?安安分分地笑着,把她的碗筷递给她后,又重新端起碗吃起来。
“你,这么晚还不回去,家里人···你平时不在家吃晚饭吗?”
他往嘴里夹一大筷子青菜。含混地道:
“没有,都是在外面吃”
好吧,原谅女人的八卦天性吧,付一默忍不住又道:
“孩子呢?”
“晚上我去带,白天我上班,都在我妈那边,保姆司机一大堆,还有爷爷奶奶管着,饿不着。”
“你父母,搬到关洲来了?”
华诤筷子在空中停了停:
“嗯。”
“奶奶也来的?”
“奶奶——奶奶已经走了。”
什么?付一默心一惊,她不知道要怎么问,却又抵不住心疼:
“奶奶——?什么时候的事?”
“哇,算来都好几年了,嗯,是我读大四的时候。”
读大四的时候?读大四的时候——不正是他们分手、他和梁澄莹结婚的那一年吗?付一默隐约联系起些什么,又不好深问。她看着他还在轻松夹菜的样子,心,像小火煎一样。“对不起”叁个字绕在舌尖,她没脸说、她怕说了就不住。
华诤发现了女人的异样,转脸时,发现她眼睛里的水晶色潋滟,便忙笑了笑:
“没事了,啊?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挺好的?”
华诤本想扮扮可怜的,可是,他舍不得她为了他而哭:
“我爸妈另外买了房子的。一起住,不习惯。特别,我和梁澄莹又——”要离婚了。
不行,付一默这个女人,心较比干多一窍,他们共事才第一天,暂时还不能跟她说他“离婚”的事,得让她自己代入角色,然后把她吓跑了。
她就是只受惊的小兔子,现在每挨近她一步、每多透露一点信息、每缩小一圈进攻范围···都要准地掐捏时机,不能急功近利,否则将会南辕北辙、欲速不达。
见华诤顿住,付一默把眼泪吞回肚子:
“那孩子在你妈那里吃,澄莹呢?也在你妈那边?”
华诤耸耸肩:
“谁知道呢?偶尔去吧。一个月叁十天,她有叁十叁天都在外面玩,我哪知道她在哪吃啊?而且她好像都在减肥,不吃晚饭的。老实说,我两叁个月见不到她一面,她的事情,我也不是太清楚。”
啊?两叁个月见不到一面?五好家庭长大的付一默,对华诤的生活瞠目结舌。
“孩子他,叫什么名字?”
“小名叫石头,大名叫华凯岩。都爷爷取的。呵呵。”
付一默点头道:
“说起来,石头有叁岁了吧?”
华诤笑道:
“叁岁多了。”
“有照片吗?”
“啊?”
付一默道:
“我想看看石头的照片,有吗?”
华诤翻出手机,在手机上划拉了好一阵,付一默道:
“你在干什么?开个手机开那么久!”
华诤把手机递到付一默眼皮底下:
“急什么?”
手机里的小帅锅,摆着pose朝镜头摆着又淘又灿的笑容。付一默一张一张慢慢地翻看,微笑道:
“像你!像高中时候的你,一模一样!”
华诤见她翻了几张照片,忙一把把手机抢过来道:
“别看了,吃饭!”
付一默嗔道:
“我还没看够啊!你干嘛?你——你是不是手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能让我看?”
死丫头,就你!妈的,手机里全是你的照片和视频,能给你看吗?那我还能有什么底牌?那不全露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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