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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请别欺负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方有鸟
看她一副“锦衣日行”的样子,彭贤俊只得应付到。他不知道梁澄莹其实是真心想请他吃饭、跟他叙旧。
两人说了一会话,梁澄莹便有点藏不住心事,道:
“像你的工作经常都在外面跑,女朋友周末会来香港看你吗?”
“啊?”
彭贤俊本不想提这一壶:
“工作签证很难开,我在香港办的是旅游签,周末要回内地的。周一又过来香港工作。至于女朋友——我现在工作挺忙的,最近没有时间谈。”
“哦~~”
梁澄莹长长感应了一个字。便愉快地聊起来。
空姐通知飞机要降落的消息,两人忙互换了电话号码。要转搭的飞机还没有来,梁澄莹便送他到机场出口。彭贤俊一个劲地客套请她回去。
有人说“在哪里跌倒的,就在哪里爬起来”。殊不知,接下来“在哪里爬起来,还在哪里跌倒”。人的思维是惯性的,或者说有“定数”的。就像你小时候的数学不好,你以为过几年你长大了,对数学的学习能力就会变强了吗?不会。你的“数学短板”跟时间无关,只跟你自己的基因有关。
同样,如果你遇到你喜欢的女人,你以为分开个几年,彼此的人生经历不同了、见识不同了,再相会时,你会因为没有新奇感、而不再她的特质所吸引吗?错!你会一而再、再而叁地重新爱上这个女人。因为你的身体构造里的基因没有变。彭贤俊心中对梁澄莹的爱恋基因,因为真人的现形,而被重新唤醒。
可是,他又能怎么样呢?人家现在是环游世界、雍容华贵的“阔太太”,对他来说早就高不可攀了。侯门一入深如海,从此萧郎是路人。但话说回来,梁澄莹对他出奇的热情、居然还送他上车,到让他有点不知所之。
大学本科毕业叁年,偶尔有同学结婚和聚会,华诤都尽量挤出时间参加,一来他本来人缘就不赖。二来——在他内心深处,和付一默分手的头两年,他是痛彻心扉的。但随着儿子华凯岩的出生、学业和家里事业的忙碌,他的痛,已经不那么撕心裂肺。取而代之的,是对付一默日逐月盛的思念、对两人相处时光的回忆。
“想见她”的渴望战胜了一切,每次聚会,他都幻想着会遇到她,虽然最终也没有。但他好歹能从同学旧友的口中,了解到她的近况。她大学毕业之后去英国读了一年的硕士。回来后在上海一家私企工作,做广告的,和她的专业很对口,听说老板还是比她大几届的大师兄。但不知为什么,去年年底她又回到关洲了。
工作方面,就再没什么消息。生活方面,也没听说她要结婚啊之类的,大概要等罗江存够钱买房吧?在大城市打拼,叁十五岁以前,人们都忙着奔前程,他们才二十五六,如果家里没有背景,即使有意中人,要谈婚论嫁可不容易——那个死丫头,就有这份“舍近求远”的倔!就有这点“南辕北辙”的作!





爱你请别欺负我(H) 109花式勾引有妇之夫
一日下了中班,晚上十二点。姚冰琳去医生办公室,见华诤没有在。想到这个时间,他应该不会在病房。姚冰琳便在走廊里转了转,推开走廊尽头的楼道门,男人果然站在楼梯口,对着打开的窗户抽烟。
读大学的时候,赵预总爱把平时用剩的空饮料瓶集起来,到足够多时,就提到不知哪里去卖。搞得他们宿舍总是被塑料瓶堆得下不了脚。她来打扫卫生的时候,就会叫他跟赵预说“不要把瓶子放在别人的位置”,可他碍于情面,终究没有说。
她下次再来他们宿舍,见到恢复原状的猪窝,却也没有责备他。只是默默地把瓶子装起来、扔出去,还会很有气质地把钱放在赵预的桌子上——以赵预回来,和他发生矛盾。
现在想起来,她真是个傻妞呢!工作一天不说,回来还要出钱出力帮他搞环卫工作——还没完,到了晚上还要给他暖床、被泰山一样沉重的他操弄到凌晨··· ···唉,那时候他确实不懂事,不会心疼人···是这因为这些小事,一件一件堆积起来,忍无可忍了,才要离开他的吧?
她是值得一个更成熟、更懂珍惜的男人来保护的。像罗江那种会怜香惜玉的就很好,能照顾爱趁强其实却很脆弱的她,而不是像他华诤一样,只一味向她撒娇、索取她的关注。
梁澄莹说得对“他华诤,不配。”
华诤深吸一口烟,吞进气管,让尼古丁灌满脑门,奢望能麻痹这浸骨抽筋的思念之痛。
他白天对人都很客气、舌绽金莲。对医院上上下下,都体贴周到。即便很劳累的时候,也都笑呵呵的。特别他笑的样子,英俊得就像千年天山上有高贵孤绝的冰雪消融,清泉流淌、百花绽放。可不知为什么,却让人靠不近。像有一层看不见的水晶墙壁,把他和别人隔了开了。
颜正有钱又成熟的男人,虽然稀少,但还是有的。可像眼前这位这样,颜正有钱又成熟之外,竟还带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惆怅的男人,姚冰琳仅见过如斯一位。
特别他的黑影对着窗户抽烟的样子,却像有重重心事,忧郁随着他鼻腔里喷出的烟雾,带着无声的诉说,在夜色静静地弥漫开来。所到之处,任何雌性物体,都甘受囹圄相思之苦。(小鸟的话:唉,小姑娘们哪,都以为男人的成熟是优点、是可以被她们坐享其成的果实。)
“咚、咚”
姚冰琳故意敲了敲旁边的楼道门。华诤转脸,见一个打扮得十分
时髦的长发女孩,涂着惹眼的红唇,带着朗朗的笑容站在门口。
这些自作多情的女孩子们,成天“欲得周郎顾,时时误拂弦”地在他面前叽叽喳喳,华诤有点头疼。但谁叫他是老板呢?营造一个良好的工作环境,是“企业家神”中的一个重要环节。现在的员工不好招,宁愿得罪客户,不能得罪员工。所以他还是笑道:
“小姚,有什么事吗?你这是···上班还是下班?”
姚冰琳淡淡失落被她用大大的笑容掩了过去:
“我下班啦,华哥。我 一直和你一起在上中班,你不记得了?”
被那死丫头传染了,华诤是有点脸盲,但上中班本来就忙,医院这么多同事,他也没空去记所有人的值日表。便笑道:
“是哦,不好意思。我是有点累了。有事吗?”
“嗯,我看华哥你也是现在交班,要一起走吗?”
这“哥”前“哥”后,是有点怪。曾经他逼着另外一个女孩子,叫他“好哥哥”时,女孩别扭的样子,鳞鳞浮现在华诤脑海。
姚冰琳看他嘴角孕笑,以为得意,便趁势道:
“好了,华哥,你就载我一程嘛,这个时间下班,我一个人回家有点怕。”
一直在构思怎么拒绝的华诤,在姚冰琳把垂落在胸前的长发挑到肩后时,突然看到眼前闪过一道亮光。
“唉,项链很漂亮”——和他送给女孩的那款很像。
“谢谢。这是···华哥你真有眼光呢”
姚冰琳说话时,眼睛里闪出一丝受宠若惊的喜悦,那双大眼睛——是他想念太盛吗?怎么觉得那眼神,和那个女人很像。华诤想了想,叹口气,道:
“你等我换件衣服”
陪母亲看电视剧,听电视剧里说,有些人的婚姻,名存实亡。他想,大概说的就是他和梁澄莹的婚姻吧。他不想回到那个房子里,又不想让父母担心便不能回父母那里,所以常常就住在医院。下班就去健身房、或者呆在医院打游戏。但深夜散场时,同事们都有家可回,他却无处可去的感觉,真的很差。
“前面拐个弯就到了”
在开车的华诤答应一声:
“哦”
华诤把车泊好在路边好一阵,见姚冰琳还没有打算解开安全带的意思,便道:
“小姚,是这儿吗?我没走错吧?”
姚冰琳要笑不笑地转过头看着他:
“是,没错。华哥,上去喝杯咖啡吧?”
平日总有女人对他有暗示,华诤装不谙风情都装得酸麻了。到不是因为他结婚了——老实说,他的婚姻,早就成了一个笑话。只是··· ···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坚持到底有多可笑。
有个声音在耳畔响起“人家都已经跟佬跑了四五年了,华诤,你还想怎么样?!你他妈就是一个可笑又可鄙的可怜虫!!!”
总不能就这么僵着,华诤回道:
“我还打算回去补觉,咖啡就不喝了。”
“其实我家里,也没有咖啡。”
请他上去喝咖啡,家里却没有咖啡?现在的小姑娘,聊骚的境界是高山流水啊!一直在扮不懂的华诤,被这句话挑起了兴致。皱眉笑道:
“小姚,我结婚了。”
对于不想发展的女人,婚姻真是一个绝佳的借口。
“此时此刻,华哥,你确定你要跟我讨论你的婚状吗?”
能在大都市混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资本。而当你的资本成分太过单一时,不就希望用自己的资本,去换点别人的资本。
天生的美貌,在“资本”里,一如稀缺资源。沉鱼落雁的年轻女孩姚冰琳,偶像剧看得多了,路遇富二时,难心有旁骛。可抛去家世不说,华诤这张可演言情剧男主的脸,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了。
姚冰琳边说,边解开了风衣:
“这车里好热”
一身两件套黑白相间的无袖体恤配超短裙,在敞开的风衣中显现了出来——可惜,这点小把戏,比起你们梁教主,道行还浅点!曾经沧海的华诤失声笑道:
“这种天气穿这个,你不冷吗?”
男人的反应连续超预期,姚冰琳愣了愣。看来以前放的信号他不是没到。这样面对面地在狭小的车子里交谈,姚冰琳才暗叫自己是不是走错了棋。特别当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表演时,暧昧的气氛就掺和上了一种让女孩坐立不安的戏谑。
以前以为是他木讷,原来是全错了。现在发现,不管她怎么使手腕,她是不可能引领方向的。姚冰琳此刻,不但不觉得自己是让人垂涎叁尺的美人,反而是让人肆意啼笑的小丑。
意识到自己的渺小后,姚冰琳勉强笑道:
“冷不冷,你试试就知道了。”
华诤歪脸,避开女孩凑上来的红唇,在她脖子间低声重复道:
“小姚,谢谢你瞧得起。唉,我只恨我自己,结婚结得太早了——晚上喝不了咖啡。”
独自开车回家的路上,华诤心里渐渐敞亮起来。即使没有那个女人。他的生命里,还是可以用其它事物衡量的。
他忘不了她,他躲在自己幽深的角落思念那个让他“相思始觉海非深”的女人——可是,这些并不是他维持婚姻的理由,他到底还要在这种混乱的生活中逃避多久?
特别当梁澄莹本身就是一个特大号负担的时候?生活已经够辛苦了,为什么要逼着自己去面对一个千疮百孔的婚姻和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对梁澄莹,他是该要干净利落一点,以此来好好经营他自己的生活了。
正站在挪威盖朗厄尔峡湾、泛舟拍照的梁澄莹感到手机震动了一下,打开看,是华诤的信息:
“梁澄莹,离婚。你同意,我们就协议离婚。你不同意,我就起诉离婚。”
又来?
深厚的白云温柔地覆盖在苍劲而巍峨的岩山上,几条白色的瀑布沿着黑灰的山崖倒挂下来,注进山壁间平静的水面,几只白色的大海鸥从头顶越过,鼻腔里全是清冷新鲜的空气··· ···遗世独立的北欧,果真是人间仙境。
华诤啊华诤,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扫兴?
“不可能。华诤,我不会和你离婚的。”
——梁澄莹发出了这条短信后,又觉得不够有说服力:
“明着跟你说,我就是要拿我这辈子,来拖死你!”
梁澄莹发完这条短信,今天的心情,算是败坏了。鼻子一酸,不知怎的,她又想起彭贤俊来。
当年那个男孩,总是一切以她为中心、把她放在掌心里呵护。梁澄莹想以前和他在一起时,隔那么大老远,他都常常攒钱坐车过来看她,深更半夜都要给她带爱吃的零食——那种事,华诤不会做。
梁澄莹突然领悟到,女人一辈子,爱上谁不重要、有多少钱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和爱自己的人在一起;重要的是:不管自己变成什么样,她的男人都还会把自己当成手心里的宝。
而这次在飞机上偶遇彭贤俊,虽然他彬彬有礼,但她仍然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小火焰。“他喜欢你”——据说是这一种最难消除的自我误会。
遭遇与华诤这场浩劫般的婚姻,梁澄莹对自己,并没有那么自信了。她是误会彭贤俊的热络了吗?她意识到华诤提离婚时,她不是怕离婚,甚至也不是那么害怕流言蜚语了。
真正让她害怕的,是生过了孩子又离过婚的她,还会像当年那么抢手吗?还会有男人愿意和她长相厮守吗?如果有,这个男人会不会像华诤一样,对她冷若冰霜且熟视无睹呢?
她怕,她不敢离。即使这意味着,要和华诤同归于尽。




爱你请别欺负我(H) 110运红师姐的筹谋
在容纳十人的会议室里,付一默在给一个新客户介绍他的产品创意。客户摆摆手道:
“行了,付工,我们聊这么久,老实说,也是我一个朋友介绍我过来的。我看了你给他们公司做的宣传片,你的业务水平,我还信得过的。但是价格方面还能不能再谈一谈?我还是觉得有点太高了”
付一默笑道:
“王总,多谢您赏识。但是,买东西,一分钱一分货。预算多一点,我们请的人才就专业一点、有了加班,我们做的时间就长一点,就会改得更良一点。王总,你做生意这么多年,这点道理,您是专家不是?”
王总客户就笑着、抱着手臂退坐进椅子深处,道:
“我们的行业展会还有十六天。你们有足足两个星期做出来,谈不上什么“加班”。 付工,你是厚道人,您盼我来一次,还盼我来第二次,对不对?长命钱长命挣,不急在这一时。”
付一默面露难色,笑道:
“您看,王总,公司不是我一个人的。我也是给陆总打工而已。我给您的报价,已经是最优惠了。如果您觉得难接受,要不,我再请示一下我们陆总?她再把预算做一做,看能不能再省一点?”
客户道:
“哟,付工,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知道你也是老板。这点主,你还能做!”
付一默吐口气,道:
“王总,您抬举我!我们公司都是有分工的,不能说谁是股东,谁就能瞎指挥。不怕您笑话,钱的方面,我还真不太清楚。都是我们陆总全盘打算的。”
客户站起来道:
“唉,那你们考虑一下。如果能满足我的要求,晚上我就过来谈合约。如果不能,我再看看其它家。”
付一默陪笑着送走客户,笑得脸都酸了。回会议室里,陆运红已在里面等她了。
“妹子,怎么样?谈下来了吗?”
付一默倒坐在办公椅里,苦笑道:
“唉,这是大单,哪那么容易?人家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唉哟,跟浙商做生意,真是利润比纸还薄。就这样,他还砍价!”
陆运红道:
“妹子,别这样啦。有生意是好事。”
付一默道:
“唉,只能这样想了。师姐,有事吗?”
陆运红道:
“房东要加租”
付一默跳起来道:
“什么?加多少?”
陆运红笑道:
“加百分之二十”
付一默气道:
“那他不如去抢好啦!加百分之二十?跟他说‘没有’!要加租我们就搬!”
陆运红道:
“那怎么办嘛?临时临槛,搬去哪里?”
付一默道:
“大不了自己买办公楼。我宁愿按揭供房,不愿拿钱来交租。”
陆运红道:
“那不废话吗?可是我们哪有钱给首付啊?”
付一默道:
“师姐,你算算嘛。反正他都要加租了,我们不如,用准备好的租金,来付首付。大不了,把账上的余钱都抵上。不过,咝,好像确实还差点。”
说得两人都沉思起来。
陆运红打破寂静道:
“我有个办法,可以让我们多来一些单。”
付一默神一抖:
“什么办法?说!”
陆运红笑道:
“唉,一默,你跟华诤,还有联系吗?”
付一默缓了缓,脸上风吹云过,才支支吾吾道:
“怎么,怎么想起他?有什么关系吗?”
陆运红道:
“那天老钱家办满月酒,你不是叫我去帮你随礼吗?”
付一默道:
“你遇到华诤了?”
陆运红笑道:
“那到没有。我去的时候,华诤已经走了。但我遇到林小河和安森。他们说,华诤现在一直在关洲呢。还说,华家最近在关洲开的分院,生意很火爆。安森又说,如果我们想找生意做,找华诤,肯定有活接!他指缝里面漏一漏,就够我们吃几年了。”
付一默黯然道:
“安森那个性格,怎么会说这个?是不是,你跟他说什么了?”
陆运红又笑了:
“唉哟,我就跟他们说,我们房租高,不好混。问他们能不能帮我们找到活儿。”
付一默推测道:
“所以,你就叫安森搭华氏的桥了,是吗?”
陆运红嘿笑着,道:
“好了好了,属你!别人都是属相的,你属的,行了吧?可是安森跟我说,叫他们搭桥,不如叫你搭桥!林小河说,在华诤面前,你哼一声,顶他们绕地球裸跑一圈。说我舍近求远了,还说我‘仓老鼠向老鸹去借粮——守着的没有,飞着的倒有’。”
付一默忙打断他:
“听林小河瞎吹!我跟华诤说不上话了,现在。”
陆运红虽然跟付一默是师姐妹,两人又合伙开公司。但其实私交不深,对于付一默和华诤这对热火朝天小情侣之间,当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分开,陆运红不知情。
付一默是个嘴很严的人,能跟她深交的朋友,并不多。
但是当年在大学里,这对小情侣那样如胶似漆。特别华诤,出了名了疼女朋友。女人的直觉,陆运红总觉得,即使是分开了,但如果付一默出马,想要拿下华诤的什么生意,不会是难事。便道:
“林小河瞎吹,安森总不会瞎吹了吧?他们都说——连安森都说,这两年,华诤没事就打电话给安森哭。”
付一默道:
“哭?!”
陆运红道:
“是,‘华诤打电话哭’这话,可是安森亲口说的,我没编。反正他就哭诉,说想你。说叫林小河想想办法,让他见你一面。林小河不肯···”
陆运红见付一默泪汪汪的,便情知自己扯远了,忙把话题绕回来:
“反正我跟你说,如果华诤愿意拉咱们一把,姐姐告诉你,我觉得‘拥有属于自己的办公楼’,一定不是梦想。”
付一默低了头:
“红姐,按理说,公司的事,你操心得多,我是该分担多一点。但,我真的做不出来,我张不了口。”
陆运红急道:
“你呀,就是太死脑筋!你开公司跟你妈借的养老钱,不想还了?又不要你跟他做什么出格的事,陪他聊聊天、叙叙旧,把合同一签,这事就成了。就像其它客户一样,有什么?
你就把他当成普通的客户,怎么不行?何况,我们认认真真给人做,又不偷工减料,对得住自己的良心、对得住他花的每一分钱,怎么不行?心里有鬼的人,才说‘不行’。你堂堂付大工程师,对自己的业务能力,不自信?”
付一默被她这一游说,确实也动了心,可是一想到华诤,眼圈只管红了,哽咽道:
“理是这么个理。可是,师姐,俗话说‘叁年不上门,当亲也不亲’,我跟他现在真的和陌生人差不多,哪里说得上话?我总不能厚着脸皮,上门找他吧?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我上门找他,他就能给我们单子做?你想得太简单了。”
陆运红笑道:
“傻瓜,事在人为。如果华家的单子做不下来,姐姐不怪你。你也别怪自己。只要你肯就行了。至于见面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大家都是同学,想说上话,算什么?你瞧不上姐姐的公关能力?我就是想跟你先交交底,只要你愿意去跟华氏医院这趟单,见面的事,包在姐姐身上。”




爱你请别欺负我(H) 111女王来了
华诤早上还没起床,就被一通电话声吵醒。华诤慵疏地摸出手机,划了接听键:
“喂,你好,我是林小河,在忙吗,华诤?”
华诤反应了好一会,才道:
“小河?”
他的心漏了一啪。神智慢慢清醒——林小河?怎么会给他打电话?要打也会是安森打。林小河亲自打的电话,会不会跟默儿有关?由不得华诤不天马行空。
“你忙吗?方便说话吗?”
“太方便了。你说,有什么事?”
“你最近怎么样?听说你在关洲,是吗?”
“是。”
“太好了。下周有个同学会,你来吗?”
“在关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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