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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请别欺负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方有鸟
还有,这个姓华的男医生,他说的“我上星期才做的心脏支架手术”,说的原来是他当医生给人家做手术,而不是当病人被做手术!可由于他这句引起歧义的话,鉴定科为了确认他的心脏健康状况,就又加了几项鉴定项目——总计下来,叁个小时,十万人民币有余。
男家属这才弄懂:这个华医生,之所以被他一推就倒,就是有心让他交学来了。





爱你请别欺负我(H) 106闺门不肃
华诤忙活了一下午,终于从医院的伤情鉴定科出来,都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正此时电话响了,是梁澄莹的号码,便懒懒地道:
“喂”
“喂,爸爸,你什么时候回去?”
华诤声音柔和下来:
“石头,你在家?没在奶奶家?妈妈回来了?”
“是啊。妈妈酥,叫我给你打电话。”
唉,梁澄莹居心叵测的伎俩,被小盆友奶糯的声音说出来,竟让他释怀了。
“陈姐姐呢?”
“妈妈酥陈姐姐下班了。你什么时候回家?爸爸,你回来带我玩!”
“好,爸爸去吃点东西,马上回去。”
晚上十点,一整天疲于奔命的华诤终于走到家门口,钥匙转开锁眼,屋子里开着灯,响着电视剧对话的声音。
“石头?”
华凯岩放下手机,飞奔到华诤怀里。
“宝贝,你又玩手机啊?少看点手机了,对眼睛不好。唉,你别老给他你的手机了”
“哦”
梁澄莹眼睛还盯在电视上。
她穿着乳白色的开司米细毛衣,外面套一件开大孔的针织衫。两手都戴了各种戒指和手镯,右手中指上的戒指镶了直径一颗比手指还粗的白珍珠——华诤看女人,很少注意细节,除非,这个女人一直用那颗大珍珠去摩擦她自己的嘴唇——没来由地,华诤被她这个动作搞得很闹心,就像是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突然看到一窝乱爬的蚂蚁。
他不停地告诫自己要控制、不要见到她就时时都窝着烦,加上儿子奶声奶气地喊着“爸爸”,华诤想,怎么的,也得在儿子面前装出琴瑟和协。再加上今天又碰到这么不顺心的事,他怎么样,也不能把工作上受的压力带回家。便勉强用上家常的态度:
“今天回来的?台湾好玩吗?”
“台湾有什么好玩的?”
梁澄莹手持遥控器,按了红键:
“唉,台湾去那么多次了,可以玩的地方都玩过了几遍了,闷死了!”
去那么多遍你还去!
华诤清楚谈话的方向,便不再接话。
“唉,我想去北欧,我和几个朋友都约好了”
华诤心里翻翻白眼,抱着儿子玩:
“欧洲你不是也去过几次了吗?不闷吗?”
“欧洲跟台湾能一样吗?你地理是体育老师教的吗?我以前去的是英国和西欧。北欧只是走马观花。根本没好好玩。”
华诤抱着儿子往楼上走,梁澄莹在背后道:
“我要去北欧啊,你听到没有?”
“你要去就去啊。你跟我说什么?”
“我不跟你说,我哪来钱啊?团二十万唉。我哪有二十万啊?我去喝西北风啊我?”
华诤把儿子放下来,递手机给他道:
“回房里玩,爸爸一会上来陪你”
等儿子进屋关门,华诤才道:
“一回来就为这事吵,有意思吗?你满世界问问去,看哪个女人一个月十万块的零花钱,还不够用的?你看看这满屋子的包,你的衣服手饰就装了整整两间房!鞋子又装一间房。多少人连放你衣服那叁间房都住不起啊。咱能知点足不?”(小鸟的话:死了,我会不会在怂恿大家要夤缘富二啊?)
“又哭穷啊?人家是人家,我是我。瞎比啥?人家住不起叁间房,谁叫她嫁的老公没本事?可我老公是什么?我老公是华氏连锁医院的大老板,连送老婆去北欧玩一趟都舍不得。丢人不丢人?”
华诤记得那时候给付一默买了一条钻石项链,付一默后来跟他说,对女孩子不能太好、不能买太贵的东西,还什么“碗米养恩、担米养仇”··· ···当时华诤听了,如风吹春铃——只到耳膜。此刻想起这八个字,却个个如千斤重的铁橄榄。难为她那时小小年纪,竟然有这份见识和智谋!可惜这么好的女人,却不愿再给他指点迷津了。华诤只能靠自己分辩道:
“第一,我不是老板,我是给医院打工的打工仔。说难听点,我也是工薪阶层;第二,不丢人。我每个月的工资全给你花不算,每逢年过节,我不都给你补贴零花钱的吗?爸妈还给你的这些房子和门面房租。你开着这么好的车、住这么宽敞的房子、儿子有爸妈养,一应生活学,还有人亲往来都是爸妈负责,还要怎么样?”
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华诤电话响了。华诤见是母亲的来电,便冷了冷,才拿起电话,微笑道:
“妈,什么事?”
岑兰道:
“儿子,听说你今天在医院被人打了,是不是真的?”
“哦···没有,谁瞎说的?”
岑兰道:
“你别骗我。医院的事,瞒不过我的。怎么样,伤着哪里没有?”
华诤笑道:
“我牛高马大,哪能伤着?”
“你现在在医院?我和你爸过来看看你?”
“我在临江”
岑兰奇道:
“你在家? 那我们不去了。你真没事?”
华诤道:
“真没事。你早点睡吧。”
岑兰道:
“今天我和杨律师商量过了,打你的那个人,不能赔钱了事。怎么的,也要让他进局子蹲几天。放心,妈妈已经找过人了,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还有,那个小刘,是干什么吃的?招他时候,我就跟他说过,他还要负责你的安全的。叫他明天不要来上班了,还有医院的那些保安,我一会就跟杨总说,全部统统换过。···”
“妈!妈!”
华诤笑道:
“那时候小刘不在现场。怪不着他。那个家属只是推了我一下,我是故意摔倒的。真要打,这样的人,再来一百个,都不是我的对手。可是,我总不能,在自家医院和人家打架吧?生意还做不做了?
别担心我,妈。
但是有几个保安确实年纪大了些,反应慢了点。如果今天我不在,靠那几个小医生和护士,只怕应付不了。我会去跟杨总说的了。”
母亲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浓厚:
“你不用说,我去说。儿子,妈真是——真是心疼你。要不妈还是回去上班,给你分担一点?唉哟,早知管不过来,真不该开那么多分院的。”
华诤笑道:
“您不是天天都在垂帘听政的吗?我看你不上班,比那些上班的还忙。”
岑兰愀然叹道:
“唉,可是妈老了,帮不了你几年了。可惜也没个可心的人帮帮你!儿子,辛苦你了。要不你还是不要搞业务,就上上行政班算了。做外科医生压力本来就大,哪里还顾得过行政的事?”
华诤道:
“妈,你知道我的,我喜欢做医生。您别操心了。行政的事,是有点累,但是您不是常教导我‘力不到,不为财’吗?您别为了一点点小事,就动摇嘛!我要睡了,挂了?”
岑兰道:
“好,睡吧。儿子,小梁这几天不出去吗?她要出去玩的话,你记得把石头送过来。”
“知道了。我会给你电话的。”
梁澄莹见华诤挂了电话就往上走,便追过去:
“华诤,干嘛呢?我的事呢?想蒙混过关啊?”
华诤停下脚步,他的思维早就被和母亲的通话牵走了:
“什么事?”
“别跟我装啊!二十万!”
华诤背过身去:
“没有。”
“华诤!”
梁澄莹伸长手指着男人的后脑勺道:
“你有没有良心?你看看楼上那个大儿子,谁给你生的?我梁澄莹,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给你们华家传宗接代,对你们华家是有‘大恩大德’的!现在给你要二十万,‘没有’二字亏你说得出口!光给你生儿子那十几个小时受的痛,华诤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就还不完!我梁澄莹,是你的恩人、是你们全华家的恩人!”
梁澄莹越说越来气,大声冷笑:
“哼,你当学生的时候,就拿得出十几万块给人买钻石项链,你现在拿不出二十万给你孩子的妈、给你老婆,你好意思吗你?你的心也太黑了吧?可惜怎么样,热脸贴人冷屁股,人家瞧不上你!只有我啊,捡人家不要便宜货。”
华诤转过身,挥开她指着他脸的手,咬着牙频点着下巴,冷笑道:
“二十万是吧?我转给你!”
说完就跨步走向书房。
梁澄莹以前提付一默,是赌气是不甘是吃醋是嫉妒是痛恨。可她每次提到那个女人,华诤就有求必应。所以近一年来,她觉得自己摸准了华诤的罩门。谁说这个男人是太子爷,不得了?还不是被她降服住了!
手机提示来了,“二十万”一分不少地进账。梁澄莹脸上正露出微笑,就听得男人疲惫的声音:
“梁澄莹,还是抽个时间,去把婚离了吧。”




爱你请别欺负我(H) 107嫁给富二的感觉()
手机从手里滑落,梁澄莹定定神,把手机捡都来:
“你疯了吧?为了二十万你要就和我离婚?!”
“你别避重就轻。每次说好离婚,你就飞得找不到人。跟‘二十万’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梁澄莹充耳不闻,自说自话:
“华诤,你把你的话回去!离婚?哼哼,我在家给你做全职太太、给你生儿子、我的青春全部给了你,为了二十万你要跟我离婚?”
“啪!”
华诤心一跳,看盛水果的水晶盘在地上溅得碎晶蹦跳,葡萄桂圆等滚一地。
“说你是狼你都不配!你就是条公狗!良心被你那条母狗吃了!”
“乒乒乓乓”——梁澄莹边器边骂边把茶几上的水果盘、水杯 、摆架上的花瓶、椅子··· 砸得四分五裂、推得东倒西歪、撕得七零八落。
“哇~”
华诤抬头,见儿子一副惊吓的样子,摊着胖胖的一双小手臂,张圆嘴在大哭。手机也掉在孩子的脚边。华诤便叁两步跨上楼,把儿子抱下。刚走到楼梯口,就被已经狂乱的梁澄莹拉住,扯父子俩人个趔趄。
华诤忙把儿子放下来,梁澄莹在后面撕扯他的衣服、抓他的脸和头发,一面放声大哭,一面长声大喊:
“你现在跟我道歉,我当你什么都没说!华诤,你狼心狗肺你!是谁在你最困难的时候安慰你?是谁陪你一起读完大学?是谁给你生儿子,让你这么年轻就有了种?!你现在要和我离婚?!是不是那个狐狸回来了?她要你和我离婚?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惦记着那个贱货,你为了她要和我离婚?你狼心狗肺你!”
“梁澄莹,我跟你之间,跟别人没关系!你别每次都拿这个说事!就是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我还是不会跟你过的。你面对一下现实行不行?!”
华诤推她,推几次推不开,要用强,又怕自己手重,伤着她。只得慢慢和还不断上来纠缠撕打的女人拉扯。
“华凯岩,你过来看你爸,你爸黑了心肝了啊!他为了小叁,不要咱们娘俩了。你快求求你爸,叫他不要和妈离婚。否则,以后那臭不要脸的狐狸有了孩子,华凯岩,这个万贯家财,你一分钱都分不到,你要和妈妈上街要饭了啊!”
华诤越听越生气,拿着她的双臂把她朝沙发上推:
“梁澄莹,你疯了吗?干嘛这样跟孩子说话?”
“怎么?戮中你痛处了?华诤,你敢不敢跟儿子说,你刚刚跟他妈说了什么?!”
一种强烈的心累感袭满全身,华诤头皮发麻,终于推开她。他突然觉得很无力,如果说以前跟这个女人,还想要大声地嘶吼出自己的不满,那此刻,他只想闭嘴。
他想闭嘴,也想让她闭嘴。
大家什么都不要说,安安静静就好。
哇,“安静”——多么美好和珍稀的词啊!
他不想跟她再有任何的争执、不想再于事无补地表达些什么、不想再徒劳地说服她些什么、连”气”都没力气生了··· ···这是一种陌生的感觉——对一个人“绝望”,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梁澄莹拿到钱,再加上刚刚入账的房租,便沿着今年的计划,先动身去北欧。
她们常出去玩的几个朋友,对旅行的各种攻略都很有心得。并没有跟团。不跟团的好处非常多,但坏处也有:就是玩得会比较操心。比如这次订机票,大家就没有订到挨在一起的座位。
梁澄莹登机后,虽说这次出行是她们计划了很久,她也蛮期待的。但出行前,跟华诤吵的这一架,对她的心情还是有小小损伤的。
飞机上了天,梁澄莹闭上眼假寐。听得左右两边两个小女孩的声音,一个道:
“唉,这次去香港回来,你还打算去哪里玩?”
另一个道:
“这次玩回来,就还要再存一阵子钱再说吧。玩完这趟,我身上就真的一分钱也没有了。”
“唉,你就死脑筋!存什么存钱?有钱就花了。我都跟你说过很多次了,钱就是挣来花的。我们女人,最要紧的,就是嫁个好老公。就是富二那种,那就不用愁钱的事了?”
“说得容易,哪有满大街的富二?”
“这你就不懂了。我表姐,不就找了一个富二?其实她长得也就一般,关键在于什么你知道吗?”
“什么?”
“生孩子!我表姐就是啊,给我表姐夫家生了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我告诉,从此就穿金戴银吃香喝辣,从头到脚,全是名牌。”
“真的啊?”
“那还有假?一嫁进豪门,豪门的钱,就有她一半!”
“嗤!”
——梁澄莹听到这儿,不自觉冷笑出声。
两个女孩大概二十左右的年纪。没想到她没睡着,见她睁眼,便都有点讪讪的。
梁澄莹便对那个话多一点的女孩道:
“要不要换位置,你们俩好坐在一起?”
那女孩巴不得这一句,便连连道:
“谢谢你哦,美女。”
梁澄莹换了位置,坐下来。调整出一个舒服的姿式,重新闭上眼。两个女孩言谈中,继续艳羡起传说中的‘表姐’起来。梁澄莹有了心理准备,控制着没再发出不屑的声音。
曾几何时,她也和她们一样,幻想着嫁入豪门的平步青云荣华富贵。可是真正得到以后,又怎么样呢?
她只是一个外来者,没有与人家分庭抗礼的娘家。她来了,表面上看,吃穿用度都上了台阶。其实呢?其实她根本就不可能接触到核心利益。
她觉得每次要跟华诤要点什么,都必大周折——她不懂:她明明就是他的妻子、他儿子的母亲,是他们华家名正言顺的“女主人”。为什么她觉得一切都不在她的控制范围以内?
为什么她得到的,不过是华家的皮毛又皮毛,而且还要靠嘶声力竭地去争取?在华诤的瞳孔里,她渐渐地,也看出自己是个泼妇了。他的厌恶和避之唯恐不及,是那样明显,明显得她都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可是,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记得以前和彭贤俊在一起的时候,有一次坐公交车,她靠在他的肩头睡到流口水。等她醒来,正自悔形象大跌,没想到彭贤俊一边掏纸巾给她,一边夸她“可爱”。
那时候,她觉得自己是个公主。因为她的嬉笑怒骂,在彭贤俊的眼里,都是最美好的。可是在华诤的面前,以她的天生丽质,都还要百般地黛眉粉饰。像打仗一样,时刻妆扮出最完美的姿态。但是又怎么样呢?”为君蓖衣裳,君闻兰麝不馨香;为君盛容饰,,君看金翠无颜色。”。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对她的尽态极妍,视而不见。她觉得自己在华诤的眼里,真的和一个垃圾桶没什么分别。所以她也不用再刻意讨好了,华诤他根本就配不上她的美!
从结婚第一天开始,他就说要离婚。梁澄莹之前还心存幻想,以前她天真地以为,只要那个贱女人走得远远的,她就能赢得时间。能让华诤见识到她的好,然后真正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这一两年,梁澄莹便慢慢对这个男人死心了。他叁天两头在提离婚——好像不管她是好是坏,就算那个贱女人永远不再回来,他都要和她离婚。张爱玲说“当一个男人不爱一个女人,她哭闹是错,静默也是错,活着呼吸是错,死了还是错。”——是,她在华诤眼里,就是一个错误!似乎就算她死了,被烧成灰烬——连那个灰烬,都是错的!
人与人的距离,心与心的距离,怎么可以这么远?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哦!
华诤不想见到她,如果不是为了儿子,他根本都不会回家。
而她,也就早不想再面对他了。
说生伤点,有时候看到华诤那副对她无动于衷的死猪相,她真的连拿刀砍他的心都有!华诤和华家的财产,对她来说,不过水中月镜中花,看得到却捞不到。
只要华诤能给出相对好的离婚条件,她已经不再那么排斥他的提议了。
可是,婚,她真的离的起吗?她的家人、朋友、同学···会怎么看她,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曾那样骄傲自负的她,最后竟证明连拴个男人的本事都没有吗?
如果遇到彭贤俊,或是以前她的那些追求者,他们会怎么看?她不被人笑死吗并大骂“活该”吗?更别提还有那个“贱女人”了。
当年他们结婚的时候,她怀着孕、提着喜糖、让司机开着豪车··· ···挨个、挨个宿舍地去炫耀。就是为了让那个贱女人当着所有同学,做她的手下败将。让大家看看:是她梁澄莹道高一丈,还是那个贱女人魔低一尺;让大家看看:天下,没有她梁澄莹摆不平的男人、没有她梁澄莹羞辱不了的女人。
那一晚请那个贱女人吃喜糖,她是做得太尽太绝了。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好像有点回不了头了?如果华诤真有本事去把那个贱女人弄回来,那她,会不会十倍奉还当年的“胯下之辱”,让她梁澄莹做“神人彘”?
所以,婚,她不是不愿意离,而是实在丢不起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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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请别欺负我(H) 108阔太遭遇前男友
梁澄莹正胡思乱想,听得耳边有男人在唤:
“莹莹,莹莹”
和她同行的朋友都是女人,梁澄莹便以为自己误听了。正打算回到自己的思绪里,又听得那人换了大一点的声音:
“梁澄莹!”
梁澄莹回头,见右边后一排坐着的男人身子,正在向她的方向倾斜——
“贤俊?!怎么是你?”
彭贤俊笑道:
“莹莹,真的是你!我刚刚就看到你了,我还不敢认——你瘦了,更漂亮了。”
梁澄莹笑道:
“谢谢。居然在飞机上遇到你!”
彭贤俊笑道:
“真的好巧!你也去香港吗?”
梁澄莹摇头:
“我去赫尔辛基,是去香港转机。你去香港出差吗?”
他西装笔挺,发型时尚,黑框眼镜,看起来,到是比以前成熟儒雅多了:
“是。去办点事。你是去北欧旅游吗?”
“对。想去芬兰洗洗正宗的桑拿。”
她穿了黑白线织成的大毛衣,白色的超短热裤,白皙水嫩的玉腿下,蹬着一双松糕底的运动型小白皮鞋子。都是低调而价格不菲大品牌。耳垂、手腕、纤指···戴着各色珠光宝气的耳钉手镯戒指。
彭贤俊看到她的优渥,心里的落差感就悬在那儿,自己像矮了半截。这些年的不服不忿、对自己说“不蒸馒头争口气”的雄心壮志,在现实面前,就像是一个连暖场都不够格的冷笑话。
梁澄莹又道:
“你一个人吗?”
“嗯。”
彭贤俊不得不问:
“你呢?”
“和我几个朋友,就那边那几个女生。”
“哦。这个时候去北欧,去多久?”
“还没决定。边玩边说吧。”
彭贤俊有点小惊讶:
“哇,这样的假好请吗?”
“额~~~”
梁澄莹迟疑道:
“我一个全职太太,也不用跟谁请假。”
彭贤俊笑道:
“我知道。我是说,你那几个朋友。”
梁澄莹道:
“她们是我家邻居和邻居的朋友,也都是全职太太。否则,这个时候,也约不到其它人一起去玩。对了,你现在在哪里上班?”
“也没有固定的工作地点。公司总部在上海,但我都常常在外面跑。最近去香港多一点。”
“哦。会去关洲吗?”
“关洲也会去。主要看有没有项目。不过,好像忙完香港这个项目,会接到关洲附近的一个项目。”
见他真的做起工作汇报,梁澄莹笑道:
“我的意思是,你去关洲的话,记得打电话给我。我请你吃饭。”
“哦?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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