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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难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渡狸
妙妙觉得身子愈加不一样了,愈发空虚。当他挺、身进去那刻,妙妙才明白所谓空虚为何物。
他遵循着他的温柔守则,可是内心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的狂喜——他身下的小女人,显然还是初次享受鱼水之欢!
此番床笫之欢并没有那般疼痛,他的隐忍,她的坚强。她很湿很湿,除了肿胀,其次是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只想呻吟,在他身下不受控制地一次又一次呻吟,有时候不受控制地夹住皇祈正在律动的腰,希望他慢一些,希望他深埋她的体内,与她一起慢慢的体会这份奇妙的感觉,而他还显然沉浸在狂喜之中不可自拔,纵然有心温柔体贴,还是几次难以自持。
他用最实际的行动来手把手的教导她尝试*滋味,她却是懵懵懂懂的,并非一个积极好学的好学生。只是在这恍恍惚惚的迷蒙中,终究还是散失了任何的思考能力。被这祥激烈剑近半狂肆的攻陷洗礼之后,妙妙只觉脑甲一片空白,似予晕厥过去了很长时间。
月色浸润,妙妙躺于帐内细细喘息着,皇祈则支颐侧卧于她身旁,双眼微微着,半明半寐,薄唇轻轻勾起,另一只手时不时掠过妙妙柔软的发丝,温柔地将额前儿缕垂落刘海别于而后。
“妙儿身子可谓孱弱,怎的如此就晕厥过去了呢......”他轻声道,晶亮的眼眸在夜色下如星辰一般的耀眼。
妙妙脸上羞红,恨不得再晕厥过去,却只是将被子往上拢了拢,遮住了脸颊,只留下一双小鹿一般的眸子眨巴眨巴的看着皇祈,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的羞涩:“无所谓运动过度罢了,以后多多实践便可。”
皇祈笑得越发的深刻了,意有所指的眼神在她掩饰在被子下的曲线上缓缓滑过,妙妙手一颤,几乎以为自己当真与他是完全裸呈相见的。马上便又要开口解释一下什么,却呐呐的再也开不了口了。
皇祈这才终于放声笑了起来,眉眼都染着轻松欢快,一把捞过妙妙的身子搂在怀里,狠狠地埋首在她的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妙妙惊,刚要下意识的挣扎,却听得他的声音,轻轻道:“妙儿......你当真是我的了,当真是属于我的了......”
“待江山稳固之日,我便八抬大轿,将你明媒正娶,做我的皇后,唯一的皇后!......”
“我好庆幸,真的好庆幸......我的妙儿受苦了,将来我定不负你......”
“愿得妙妙心,白首不相离,皇祈愿倾国相聘......”
“妙儿,可愿与我携手,站在这人世间的顶峰,共创盛世繁华......”
他似乎是在许下承诺,又似乎是在轻轻诉说情话,也或者只是为了在这浓情蜜意之时给予她应该有的感动,带着霸道与强势,说着不容置喙的话语。妙妙觉得自己的眼角有些许湿润,许是被沙子眯了眼吧,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迎接他的便是男子的柔软唇瓣。
“啊……”妙妙终于还是败下阵来,因为他修长的手指竟然正在摸她两、腿之间的地方,撩拨挑逗,缠绵又缠绵。
他吻的极为温柔,?`佛在品尝一杯美酒,浅尝辄止,却又想贪杯。妙妙不由自主被主导了情绪,双手绕着他的脖子,并不娴熟地迎合他。嘴里充斥的酒香,妙妙被皇祈如此温柔地亲吻,她都以为自己醉了。
男儿血气方刚,即便是折腾了一天,吃荤这事,一点儿也不含糊,不吃得餍足,绝对不罢休。
女子不同,尤其是初次享受鱼水的女子,操之过急,伤身。
于是,第二天,妙妙浑身酸痛,委实爬不起来了。手轻轻拂过左手边的空床位,隐约还残留着一丝暖度,可见得男子方才离去。深深吸一口气,仿佛还能闻到男子那纯熟的气息,妙妙不由得想起了昨晚那火热的缠绵,脸上浮起了一丝热度。
唇角却是噙着一丝自己也不曾发觉的满足笑容。





夫纲难振 16 某狸的小专访啦啦啦啦~~
当当当!这边是《夫纲难振》的首次男角女角小专访,某狸便是不成材的作者,也是本次专访的小陪衬兼主持人,谢谢读者亲们对《夫纲难振》的支持,作为群里出了名的太监总管,表示本书能够日更到现在委实快破了某狸的记录,啧啧,闲话不多说,下面专访开始——
当当当!再插嘴一句,话说,某狸这人也是向来出了名的节操全无,一旦开荤,就会多多益善,犹如吃了避孕药的母猪啥的......以后肉多莫怪o(>_?<)o~~~
皇祈(冷眉,瞥眼,大步流星向前:我先来!——妙儿,曾经有一个机会放在我面前我没有去珍惜,直到失去之后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如果还有再来一次的机会,我想对我的小妙儿说三个字——......
(飞镖擦着脸颊斜斜飞过)
云中天:啧啧!究竟是玩政治的,这罗曼蒂克的开场白简直就是秒杀我们于无形嘛!要求推倒从来!!
某狸(擦汗,赔笑):这这......
卫琏蝶:其实我没什么要说的,维二想说的其实也不过就是......公子朝华当真人间绝色,枉费我眠花宿柳这么多年也从未遇上过这等货色,啧啧啧啧......
情儿(咬牙,一把护住温二,横眉怒目):禽兽!放开温二!冲我来!
温二(握拳):......
红嘴鹦鹉:妙妙~妙妙~~他们全不是什么好人,我们在一起天长地久吧,我为你衣带渐宽终不悔!衣带渐宽终不悔!衣带渐宽终不悔!!
——【恶搞结束】——




夫纲难振 16 男娃娃?女娃娃?
妙妙总觉着最近有些许不对劲,总是容易犯困,似乎越发的开始眷恋于平静的梦境带来的闲适安逸。
每每梦回,幼时的事情便开始清晰的展现在了脑海里,母亲去世的早,妙妙是由嬷嬷带大的。嬷嬷待她极好,是个很温柔的人物,妙妙却不是一个省心的孩子,从小最爱调皮捣蛋。又打小便以为自己是男儿身,最是喜欢调戏私塾里那些漂亮的小姑娘,又常常把愤恨不已的众小男生们给揍得一顿头破血流,三天两头就有同朝官员带着自家的小娃娃来找沈老将军讨说法。
沈老将军又偏偏是个奇葩人物,一边郑重向官友们许诺,自家的小屁孩自当不会再犯错,一边又乐颠乐颠的跑过来直直夸赞小妙妙——啧啧!小妙儿这次的眼光倒是不错,这尚书家的千金到底比那郡王的千金要可爱许多......啧啧,还亏得他是兵部侍郎的小公子,竟然连我的小妙儿都打不过......一边又忍不住怂恿妙妙——这箬红公主可是传闻打小便生得如搪瓷娃娃一般漂亮,倾国倾城,国色天香!咱们~~~
妙妙未曾上私塾以前,沈家给她在家里请老师教学,在这之前她愣是把七八个师傅逼得痛哭流涕,主动请辞。虽读了三四年书,却还没把五经读顺。这回沈父一怂恿,妙儿听着那国色天香几个字便不由砰砰心跳,为了讨好箬红公主,七天就把《诗》背透了......
写诗给箬红公主,想跟人家幽会,谁知正碰上箬红公主七岁大的女儿,于是泪奔而去。
那七岁大的女儿,其实就是后来的长公主,继万千少女之后,以为妙儿这厮混蛋还真就是一个男孩儿,而牵挂了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
结果的结果,后来的后来,长公主还是嫁给了当年打架从来不曾赢过妙妙的兵部侍郎的大公子。
大致,这便也算得上所谓的命中注定吧,到底是命运弄人,琢磨不透,费解啊费解~
猛然间,场景一转,但看眼前的帐篷与干草,闻着风中掩饰不去的尘土气息,妙妙恍恍惚惚的想起来,这竟然是在漠北的大营之中。这般逼真的梦境还真是吓人!妙妙嗔怪道,转念一想又觉得毕竟是在梦中,也就多少无所谓了。
步入大营之中,只见得一个少年,正襟危坐在大堂中央,细细的擦着手上的一柄长剑,如珍如宝。
妙妙只见得他的背影,顿时觉得眼熟得不行,少年的侧脸在这个时候转过来,妙妙便细细一瞧——竟然就是幼时的皇祈!皇祈如何会在军中?!妙妙想了想,哦,是了,皇祈他老爹当年造反的时候,他并没有受罪,先帝为了以示惩戒却是直接把他扔到了父亲的大营之中自生自灭。
只不过来了一个月又回去了。
妙妙那时候最是迷恋戏子云中天,天天砸了铁门,敲晕看守,跑到镇上去换酒喝,听小曲儿。所以并未怎么和皇祈打过照面,只是这般想起来,貌似皇祈来了之后,发生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情......
正兀自盯着少年的背影发呆,却是突然见得少年直起了身子,转过头,眉眼冷峻,似刀锋冷然,小小年纪便是气质不凡!妙妙一怔,果然听得了耳旁传来一阵阵的杀伐嘶喊之声,渐渐的渐渐的逼近,震耳欲聋!
这一个月中,苏蛮人大举进攻突袭了边疆防线,她也因此上了战场,也就是这一次,她第一回杀了人!
妙妙一愣,居然不知道这梦会怎么发展下去,她心怯,犹豫着要不要再看下去。身旁传来一阵脚步声,皇祈就这么从她眼前举着刀剑,背着长弩就皮甲上阵冲了出去。妙妙想要唤住他,却终于发现他是听不到她讲话的......“初云......”
脚步带着几许凌乱,不可自控,连忙追了出去。
只是方才跑到外面,看着眼前这一幕却是再度震惊不已——但见得底下千军万马,战火纷飞,硝烟四起!妙妙大惊,觉得这个浩瀚的场景极是壮观,但见得血腥与杀戮,又顿感悲愤与反感!
身旁的皇祈不动声色,面无表情,妙妙琢磨不透他的想法,只觉得这情绪着实不该是一个小孩子该有的。
突然,只见得他眉眼蹙起,寒光一闪而过,一把抽出背上的长弩,从箭筒中抽出一支红羽长箭,搭在了弦上。一使力,便将弓拉得满满的,蓄势待发。
那架势,妙妙毫不怀疑他会百发百中。
好奇的循着他的视线看向沙场,在烟火迷雾之中,隐约分辨出了人的模样。
少年箭头所指的方向便是这一边,妙妙眯了眯眼,试图再看得清楚一下,便只见得一个小个子士兵骑在马背上,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和敌人拉扯着。
妙妙心头一禀——!呵!那可不就是穿了军装的她么——沈妙妙啊!
不不不不!皇祈这是要做什么,她沈妙妙与他打小相识,纵然说不上狐朋狗友,更谈不上兄弟情深,但是到底也还不至于皇祈想到躲在高处想要杀了她吧......
那小个子的士兵当真便是妙妙,十二岁的妙妙!此时的她与一名苏蛮人对上了,年纪小小,个子小小,吃力不讨好,且初次真刀实枪的上战场,着实吃力不讨好。几番刀光剑影,便渐渐的显现出了弱势,就要败下阵来。
妙妙瞪大了眼睛,心砰砰直跳,她记得自己当年是成功杀死了这个敌手的,只是过程究竟是如何的却是再也想不起来了,也不愿意去想。
突然不远处一个火球投掷而来,在他们身旁砸下,溅起一阵的浓雾,与此同时,皇祈手上的那把利就这么射了出去箭出,在妙妙尚且还未回过神的情况下就这么刺破了浓浓的黑雾,脱弦而去!
妙妙愣在了当场,黑雾散去,但见得那战场中一身污血的小妙妙,手中执着一把长剑已然刺破了敌人的胸膛,面上不无惊惧与茫然,而她更不曾发觉的便是在她的剑刺到敌人之前,皇祈所射出了那支箭,已经穿过了敌人的脊背,命中了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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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昨天断更,弱弱的给个解释...
喵~我断网了..




夫纲难振 17 一见沈妙误终身(第二更)
一见沈妙误终身。
皇祈这一生,其实还算不上一生,却是注定会因为沈妙妙三个字而鸡飞狗跳,闹不得清净的一生。
先不论妙妙幼时总是打架斗殴,或是调戏各位官家千金,跑去花楼看姑娘喝花酒......皇祈总是会在紧急关头,一脸淡薄冷然的拎走这个小魔头。所谓一物降一物,大致,皇祈就是沈妙妙的天敌,亦或是软肋。
阮文帝临嘉七年,京师北移。江南西境之土,战事略为平静,男耕女织,倒还是一片其乐融融。北疆战事略有不平,沈大将军兵守卫?州,战功赫赫,威望甚高,此次出征驱赶进犯蛮夷也是轻而易举,在杀敌二十多万后班师回朝。
城门口缓缓而来的大队之中,一个个子小小的俊俏铠甲兵却是意气风发的坐在副将的位置上,昂首挺胸,理所当然的接受着百姓的欢呼与鲜花。
眉眼间的风采似乎收尽了万千风华。
甚至不时还有哪家姑娘,远远的相中了这个俊俏小伙子,在兵队慢慢接近的时候,自楼上轻轻抛下了自己心爱的手绢儿,而后躲在门扉之后,含羞带怯,面若桃花。但却见得那俊俏小兵一把接过手绢儿,放在鼻息下申请一吻,惹来身旁的战友们一阵闹腾,好不放肆!
皇祈那时候已经做了十三皇子,因着太后的宠爱,而与那些真正含着金汤钥匙出生的天子们同席而坐,远远的看着这一支精兵队伍凯旋归来。
拿起身旁的小杯盏,抿了一口茶水,味道清浅,很是舒畅。再看得远处的风景,便问了太后:“皇奶奶,队伍中的那放肆的少年又是谁啊,好没个章法......”
太后闻言,低低的笑了,摸了摸皇祈的脑袋,与他说道:“那可不是什么少年,那可是沈大将军家的大女公子,名唤妙儿便是她了。”
皇祈噎了一口,却不想到这铠甲小兵竟然就是幼时的跟屁虫沈妙!竟然变成了这么一副完全认不出来的模样,却不曾想到自己几个月前在战场上救下的那铠甲小兵就是沈妙妙,那个打小便老是拖他后腿的沈妙妙?!
太后觉着这小十三着实老成,又淡薄了一些,打小也不曾见他对什么事物感兴趣一些,如此这番对沈家这名将虎女感兴趣,倒也是不错的。遂与他细细说道,“这沈大女公子,也是个奇人,自小没了娘亲,是由着沈父给她养大的,性子纵然粗莽了一些,端的却又是大家闺秀的做派。这几年前还老是闯祸,弄哭了各家千金公子,却又老是有法子让各家长辈们心悦诚服,呵呵,我还记得她当年呐,还偷偷的给你箬红姨娘写情诗呢......”
太后后面还说了一些什么,他已经没有听清楚了,那浩瀚的队伍已经行至了眼前,他的视线第一次脱离了最是尊敬的沈大将军的身影,转向了他身旁的那个铠甲小兵——
纵然是在天子面前,她竟然还是这般没个形象的与身后几人胡闹嬉戏,争着抢着夺那姑娘扔下的粉红手绢儿,似乎什么礼法也约束不了她的浪荡性子,当真就把自己给当做了男子。皇祈有些气闷,莫名的气闷。可是忽然,却见得她的视线轻轻瞥过了他这边的坐席——竟然恰巧的对上了他的眸子!
皇祈有一刹那的震惊,想要撇开头去,却见得妙妙凤目微微一挑,似嗔似怒看了那他一眼,竟然与他做了一个鬼脸!
妙妙长得并非多出挑,做了男装扮相倒是生出了几分俊俏的意味。然,这临了一眼嗔视,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在里面,只一眼,便让人觉得似整个三月的烟花扬州尽收其间,叫人心头焉的一荡。
待皇祈回神之际,那队伍已然走远了去,隐约还能见得沈父恨恨的捏着妙妙的耳朵,直骂骂嚷嚷的,消失在了人潮的那边......
大致,这也便是皇祈后来一直心心念念的——
妙儿,世上当真还有那么一双眼睛,似乎藏着最是耀眼的星辰,可以窥得万千风华!
......
其实这其中还有一段小插曲。
阮文帝临嘉七年,京师北移,温家为江南大户,温长风奉旨北上,偕同年纪小小已然名动京师的温二少爷。
温二少爷养了一只白猫儿,那阵子最是欢喜抱着白猫儿东走走,西走走。这厢闻得街头躁动,欢声如雷,便晓得是沈将军班师回朝,凯旋归来。遂抱了小猫儿便也去了街上看热闹,行军的队伍缓缓逼近,周围的人群越发的躁动,不知是推推搡搡间的碰撞,还是欢声惊着了白猫儿,受了惊吓,一下子便蹦?到了地面上,穿过了人群跑了出去。
温二心焦不已,失了往日的镇定,连忙拨开人群去追白猫儿,唯恐谁人失足踩着了它。却不知白猫儿直直跑到了大道中间方才停下。温二追着了白猫儿,搂在了怀里,这下子抬眸一看——呵!可不得了,面前数匹高头大马,差点吓着了他。
这下可好!竟然成了当街拦架之人!
饶是聪慧如温二一时也呐呐的束手无策了。
却是猛然听得了马背上一猖狂的小兵横眉怒目,直冲他嚷嚷:“嘿!作甚突然跑到队伍前面,你莫不是想要找死么!”
另一小兵却是拉住了那人,说了句:“小妙儿不可如此无礼,你且不看看这拦驾的小公子是为了救那只白猫儿么。”
那铠甲小兵闻言,倒还真的伸长了脖子往他怀里瞅了瞅。这一下子可不得了,直直得瑟坏了,冲温二嚷嚷道:“嘿嘿!我可好久没有尝过大猫的滋味了,小公子,我看你生的这般俊俏,想来也定然是个好说话的,要不我就那这粉绢儿给你换了肥猫儿?......”
温二施施然的站了起来,不急不慢,抱着那只受了惊吓的白猫儿站好,看着那马背上的铠甲小兵,眉目疏朗俊秀,一双眼睛未语先笑,如月牙一般轻轻荡深.叫人一眼望去便生亲近之感,只是笑容却着实有些讨打,机灵古怪的模样教人不知是笑还是怪。
温二徐徐而道:“这猫儿与我有情,是换不得的......”
这马背上的小兵可就不乐意了,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眉头蹙起,可是忽而只见得其中闪过一丝狡诈的精光,温二一愣,那小兵就骑着大马直朝他奔来。温二一愣,莫不是猖狂至此,要当街踩死他?连忙闭上了眼睛,再不敢看他,却是再次睁开眼睛,怀里的白猫儿已经不见,空中悠悠然飘下一条粉绢儿,掉在了他身上,那厮猖狂,早已扬长而去,远远抛下一句:“嘿!你的猫儿换我的手绢儿,这可不亏,我送的可是一个姑娘家的心意啊,哈哈哈~~~”
忽而又远远的听得几句咒骂,什么被咬了被抓了之类。
温二被赶来的小厮拉到了一旁,军队又往前而去,领头的那沈大将军眉眼锋利,却是多了几许无奈,朝着远处奋力嘶吼:“小王八蛋,你给我滚回来!我可不想第一天回来,明天就有人上门来找我讨说法,再胡闹罚你一月不许喝酒,负重五十公里......”
“......”
沈将军这语气似乎是这小兵的父亲,可是沈家就两个闺女啊,莫不是......温二瞪大了眼睛,这放肆的小兵竟然就是传闻中的沈家大闺女!
圣旨一下,温家又开始忙碌了起来,再不得空去顾忌其它,后又几番回了江南顾这顾那,待有空,携了粉绢儿去京城沈家登门拜访,却已经是来年的事情了。皇上封了他为公子朝华,第一场应酬便是十三皇子的喜宴。
灯火琉璃,烟花辉煌。
那丝竹乐器声中,觥筹交错之间,两个模样不甚清晰的新人对拜。新娘身形娇小,却是粗莽了一些,一低头竟然撞到了新郎官的脑袋。红盖头应声掉下。
“相公怎的如此急性子......”她且道,凤眸斜斜看了一眼十三皇子,娇嗔道。全数将责任给推到了十三皇子的身上,闹来满堂的笑音。
温二却是不由低头,浅尝了一口淡酒,略略苦涩,始知,晚矣,晚矣!
......
这一场的烟花,藏了悲抑或喜,这一场偶遇,却是最终远去在了记忆里。
成鸾帝初云二年,立司徒太傅之女,司徒丞相之妹,司徒红豆为后,盛宠一时。
“红豆?红豆生南国,最是相思之物,许一段红豆姻缘,愿此生再不分离......”
“......”
闻得宾客高声谈论此事之时,妙妙一顿,却是默默的将手中正要去夹鲫鱼的筷子,移向了一旁的青菜。
再一瞧这青翠的颜色,却还是失了胃口。
抬眸看了看案前装裱着的框子,里面放着的正是沈大将军的亲笔书信,所谓的男人如钱财之论。
罢罢罢,不论是这红线太残次,还是这月老不靠谱,沈妙妙啊沈妙妙,你还是早些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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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难振 18 只要最后握住你的人是我
妙妙一直觉着混乱不堪的生活,打至皇祈起身回京的那一刻起,终于开始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云中天养伤成功,妙妙还来不及将那二十万两黄金人头的摘取计划付诸现实,云中天就已经包袱款款,留下一纸书信,一拍屁股走人了。芸娘几番小心翼翼的旁敲侧击,却也不见得妙妙生气,倒似乎是她多想了,也渐渐的放下心来。
倒是情儿最近有些神出鬼没的,隔三差五就闹个失踪,却又问不出一个究竟,委实有些愁人。芸娘一边小心的打着掩护,一边苦心寻着情儿,却不得果,好容易等到情儿回来了,情儿却是越发的冷漠淡薄了几许,什么话也不对她说,教芸娘好生苦恼。
和掌柜的比起来,情儿似乎还要藏着许多的心事。
日子一忽悠儿,似乎就风平浪静了下来,没了找茬的沈二姑娘,没了走到哪坏事发生到哪儿的皇帝大人,一下子就变得清清淡淡了。
芸娘却是觉得有些许忧愁,总觉得这平静的生活中夹杂着躁动不安的气息,似乎,总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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