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纲难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渡狸
“你们难道不知这次渝州战乱,陛下派出了很多的将士们,我们去的地方大都是有军衔的上将,就如那小胡子的男人说的一样,伺候得好了,我们可就真的能够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到时候岂不是甚好?”
妙妙嘴角抽抽,看了看边上的几人,有点头,又有摇头。
与妙妙坐在一起的那个姑娘,但眼中充满了好奇,显然也是有些心动了的。
黄衫女子却猛然在这时候开口,对众人的反应嗤之以鼻,“一群没见识的土包子,我看也只有我才能伺候大将军。”
这话语听着有些疯狂,特别又是在这种窘迫的环境之下,那姑娘低低的叹息了一声,掬起一把水洗湿了自己的白绢儿擦了擦脸颊,缩缩身子对妙妙道:“莫要理这种人,失心疯。”妙妙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到了晚上,妙妙更加是睡不着,睁着眼看着灯火通明的营地。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如何逃离这里,纵然她之前还是信心满满的,但是眼下这般的窘境......那黄衫女子说得极是,地理位置摆在那儿,逃哪个方向,皆九死一生,就算逃出去了也是极容易被再次抓回来的。
御林军她认识的只有长公主的夫君徐长卿,但是小时候两人的交情便不是极好,且这次也不一定能够见得到他。那么她又该如何是好......勾引其他的军官爷?难保贞洁尚存。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妙妙顿时萎蔫了。
远处灯火闪闪,忽然,马厩的护栏被人打开,马厩背光,妙妙暂且只能看见有人走进来。心下一紧,低声叹息自己百日观察的得果然不错,连忙拱着身子吧自己藏进苜蓿草堆里,躲在角落里,屏住呼吸,不敢让人发现自己的所踪。
待那几个人靠近,光线一下子明亮,妙妙才看得清,是几位穿军衣的士兵。那几位训练有素的士兵,还有两位眼熟得很,便是先前叹息说士兵寂寞的男子,以及午时曾来揭开布帘的那个高大男子。
他们粗鲁得一步上前,把布塞进睡在草堆里的女人嘴里,强制脱去他们的衣服。妙妙瞪大了眼睛,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见得那几个男人掏出自己的家伙,毫不留情地压上那些可怜的女人身体,急速的进行着一项妙妙陌生却也熟悉的运动......
女子们一时间呜咽,低泣声不断,还有肉与肉的摩擦,让妙妙当场一阵反胃,越发瑟缩地躲在一角落里,眼尖的看到了草垛的另一边的那姑娘——她一手紧紧捂住自己胸前的衣衫,另一只手捂住自己嘴,眼泪自眼眶喷涌而出。
——【本章完】——
祝自己生日快乐咩~
夫纲难振 34 死海中的浮木
女子们一时间呜咽,低泣声不断,还有肉与肉的摩擦,让妙妙当场一阵反胃,越发瑟缩地躲在一角落里,眼尖的看到了草垛的另一边的那姑娘——她一手紧紧捂住自己胸前的衣衫,另一只手捂住自己嘴,眼泪自眼眶喷涌而出。
妙妙一愣,心头一寒。这姑娘也不知道怎么着会被抓来的,毕竟看着也是一个单纯干净的性子,经历的这些委实是苦了她了。难得的心头一阵感慨,关心起他人的死活。那姑娘隐忍着哭泣声将脑袋转到了一边,便看到了躲闪在那儿的妙妙,大眼满是无辜,直直的看着妙妙。
妙妙心下一阵不忍,动了动手,示意她捂住自己的耳朵,莫要去听那些*的话语。两人就这么一直捂着耳朵,紧闭双眼躲在角落里,待那群人吃饱餍足地心满意足地提起裤子离开,妙妙终于忍不住一把掀开草垛,跑到一旁大吐了起来!
翻江倒海,似乎要把身体里面所有的东西都给吐出来!那姑娘也跑了出来,给妙妙拍了拍背,宽慰她,倒显得比她平静几分。
再回眸去看马厩,那些被侵犯的女子有的神情呆滞,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有的一边哭一边捂住自己敞开的衣衫,下体之处无一不糜乱不堪,让人不忍心直视,妙妙握拳,她并不是无心去救下每一个人......因为若是告诉了每一个人,那么自然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得以幸免的。
这是她的自私,也是情理之中的自私。
马厩因那群“土匪”般的士兵扫荡后,乱成一遭。两个幸存者抱成一团,心有余悸,实在太可怕了!
待到第翌日天明,东方鱼肚翻白,那领头的小胡子男子终于察觉到异样。低头咒骂一通,“那群王八羔子,又干这等事。”但也就是仅仅咒骂了一下,自然而然的也就放纵了这等荒唐事,并未想过帮她们讨回公道。
过了一会儿他拔高了嗓音看着马厩中的众人,问道:“还有处子吗?”
姑娘们无动于衷,再没了声息。男子眉头蹙起,有些不悦,但也只是仅仅有些许困扰,忽而漫步走到了马厩的栅栏前面。细细环视了一圈,伸出了手指向了一直安静的蹲在妙妙身旁的那个姑娘,以及之前那个言谈惊人的黄衫女子。
然后便有些苦恼了。许久也选不出第三个,将马厩中的众人看了一遍又一遍。那黄衫女子因为被选中,脸上多了几分洋洋得意,兴奋至极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又拨了拨自己有些许凌乱的发丝。最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猛然间顿住了手头的动作直直的看着马厩中装脸抽筋的妙妙,说道:“嘿!那个谁谁,昨儿被你嘲笑了,今儿总算无话可说了吧,我说了,能够伺候将军的人怕是也只有我了......”
脸上的表示是说不出的趾高气扬。
妙妙的动作更僵硬了。几乎要吐血,当真不错见过这般奇葩的女子。
倒是因为她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害得大家的目光全部都看向了妙妙。妙妙怔了怔,脸上的抽筋表情就松缓了下来。那男子眯了眯眼睛,挑眉,伸出了手指直直的指着目瞪口呆的妙妙:“最后一个就你吧!记得好好洗把脸,这满脸的污垢。将军们可下不了嘴啊......”
“,,,,,,”妙妙想要扑上去掐死那黄衫女子的心都有了。
而那姑娘见着妙妙也被选中,反而越发的松了一口气。这边连忙过来拽着妙妙的袖子,扶起了她。那男子现在才发现妙妙的腿部竟然受了伤,直直不住叹息:“能走路吗!”眼睛狠狠一瞪。
妙妙语塞,方才想说疼死了,还不能,又怕自己说了不能就要像昨晚一样拿来给那些土匪一般的士兵消遣使用,心下一阵憋屈,老半天才吐出一句:“已经无恙......”
那男子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又叮嘱道:“徐老大果然不曾骗我,现在看你到也的确算得上好货色......”
“......”妙妙;脸上落了黑线,自然又是一阵腹诽。
那姑娘怯怯的开口问道:“这是要带我们去哪里?”
那男子嘴角一下子就裂开的笑容,当真看着就有几分让人作呕:“自然是好好打扮打扮,晚上可要卯足了气力让几位大爷好好快活快活。”
那姑娘闻言一下就惊得坐在了地上,哇哇大哭:“呜呜,我不去,我不去......”
妙妙蹙眉,现在的反抗又有何用,便连忙就要去拉她,却不曾料到那方才还是笑意盈盈挺好说话的男子,一下就狠下了心一手刀劈在了那姑娘的脖颈上,人立马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来人,拖走!”
话音刚落就马上跑了两个年轻的矮小男子一脸邪笑的将那姑娘给抱走了。
那男子这才悠悠回眸看着妙妙和黄衫女子:“你们觉得如何呢,要是不乖,可别怪我......”
黄衫女子吓得连连点头,拉着妙妙就连忙跟了上去。妙妙脚依然还是很疼的,这般一推一拉的,几步就差点软了下去。她脚上的伤口发炎已经越发的严重了,纵然现在还是能够勉强走路,但若是在得不到医治,说不定就是真的要残废了......
身后忽而又传来了那男子的声音:“今儿据说有贵客要来,晚上要开个洗尘宴,这帮娘们闲着也闲着,叫这帮娘们去厨房打下手。”
可悲,这些女人的命运早在被抓来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是个悲剧!
妙妙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被带到哪儿,这座城她是陌生的,漠北之大,她纵然从小便在这儿长大,但是却不曾来这儿,若真的是徐长卿的兵营所在,那能够救她的也只有他了,只是她又该如何才能见着他??
黄衫女子将她拉到了一处帐篷面前停下,呐呐道:“就是这儿了,我可要好好打扮打扮!”
当真还有这般奇葩的女子!
妙妙心里感慨,只能跟着她一起走了进去,现在姑且走一步算一步吧!
帐篷里面的设施很是简陋,只有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在那儿站在,想来应该是四下打杂的。见得几人进来了,便对她们说:“这儿便是化妆的地方,姑娘们先好好打扮,衣服什么的都有,我先出去了,几位有需要的再说......”
语气不见得多客气,却也是这几日来唯一一个不曾拿满是贪婪*的眼睛看着她们的男子了。
妙妙看着那矮小男子离去,便连忙去看望那倒在床榻之上的姑娘。
“醒醒,醒醒......”
那姑娘慢慢悠悠的醒了过来,眸子满是困惑,妙妙清了清嗓子,细声安慰:“没什么大恙吧?”
“嗯......”她模样楚楚可怜的点了点头,应下,忽而又眸中含泪直直的看着妙妙:“我......不想去伺候那些男人......”
“我懂我懂。”妙妙道,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且在忍忍,我已经有办法了,你且先好好打扮,相信我。”
她要见徐长卿,唯有靠这女子了,只是眼下不好明说。
那姑娘又是一阵迟疑,最后还是重重的点头应下,看着妙妙说道:“好,姐姐,我信你,你要救我......”
妙妙应下。
这边好容易才将她给打扮好来,自己也就随便的换了一身的衣服。方才那男子又走了过来,“张护卫请你们过去。”
说的就是那个小胡子的男子,妙妙蹙眉,三人便一起与他走了出去。却不妨一揭开帘子便见着他站在门外看着。视线滑过三人,猛然间眉头蹙起,伸出手指有几分不耐的指着妙妙骂道:“不是说了让你好好给我去洗把脸么!不好好听话叫你吃不了兜着走.....你!带她去洗脸!”
妙妙面无表情的便与那矮小男子一起走了过去,心里却是把那男子的祖上十八代全部都给骂了一遍!
过路途经过一营帐,妙妙意兴阑珊,偶然从那营帐口的帘布缝隙缝隙中见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一怔,以为自己看错了。再眨眼仔细去看,那抹身影依旧在那儿——皇祈着一身月白长衫,长发依旧束地整齐,修长的指骨手持卷蓝皮白面书卷,眉眼凝重,认真。
皇祈......
皇祈......皇祈......
妙妙仿佛看见溺水中的浮木。
“傻愣在这里干嘛?快点走啊!”那小矮子推搡着白芷,凶神恶煞,眉眼不耐,好似要吃了她一般的看她。
妙妙刹那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这几天纵然受了这么多的折磨也不曾这般的委屈,当即鼻子一酸,胆子也壮了起来,一拳抡过去,直接袭击小胡子的手下的眼睛。在小胡子的手下眼冒金星之时,跛着脚几步冲向那顶的帐篷,带着哭腔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皇祈——!”
小娘舅怕是从来不曾这般的吃惊过,白芷直接冲了进去,死死抱住了他,不安化作泪水喷涌而出,她哭得凄凄,呜咽又委屈地说道:“救我。”
小娘舅最是护短,极是护怀里这个短处,冷冷的抬眼看向尾追而来的那些人,眸子深了深。
夫纲难振 35 护短的小娘舅
小娘舅怕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会在这肃杀苍茫漠北之地,见着本该在那江南之地逍遥在她那小后、宫之中享尽温柔的沈妙妙。
秦淮与漠北差了不止千里路,小娘舅抽了抽鼻子闻着了妙妙一身的气味,再敛眉看了看那糊了一脸的灰色黑色不明物质,在泪水的冲刷下洗出了两条细长的白色痕迹,乱糟糟的发丝凌乱的飘着,粘着一些不清不白的物体。
小娘舅大惊失色——妙妙这一身狼狈至极的模样......莫不是一路乞讨而来的?
可是很快的小娘舅就知道了因果,抬眸看向不远处那个直奔营帐而来的矮小个子的男人,他正慌张不已的追了过来,脸色狠戾:“哎,你这不识好歹的军妓!不要命了!看我不......”伸出爪子就要来抓妙妙的袖子。
小娘舅的眼神立马降温到了零下三十度,眼眸寒冰般朝他袭来,似有几十万把刀子直直的就砍向了他。当场吓得他屁滚尿流,再不敢言语,小娘舅声音冷冷森森,不威自怒,问他:“军妓?”
几乎是从牙齿缝立马蹦出来的字,那男人一下子吓得瞪大了眼睛,呆立在了原地不敢作声。这军妓当真不识好歹!却是不曾想到还有人为她英雄救美......等等!等等等等!......这一区的营帐立马住着的不是少将级别的就是军衔更加高的人物,万万不是他惹得起的,可是这军妓晚些儿是必须要有三个助助兴的,这要是缺了一个可如何交差啊......
想到这儿,矮小个子的男子眼神斜斜的再次看了过来,试图开口劝些什么。只是,这边尚且还未开口。而这边小娘舅的眼神冷冷一瞥就将他震慑得再说不出话来了,心里咚咚咚咚的直打鼓,一慌就差点脚软了下去,直直道了句:“大人原谅大人原谅,小的知错了......”
“滚!”小娘舅厉声道。
矮个子男人这才忙不迭的含泪地火速退下,心里七上八下的老半天不能平静,纵然已经跑得老远了,脑海里忽而就忍不住回想起方才那男子冰冷刻骨的眼神,似乎要直接把他大卸八块一般才甘心......这军妓一定是从京城的花楼里跑出来的,指不定还是这名男子的旧相好!肯定是的!
小娘舅眯了眯眼。看着那人的声音消失了去,这才收回视线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妙妙,关怀地问:“还好吗?”
妙妙一惊。退开他的怀抱,委屈地摇头,又点点头。
她这副乖巧的样子还是小娘舅第一次见着,他有些不习惯,再看她一身狼狈不堪的模样。心里就硌得慌,抽痛抽痛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又将她慢慢的搂在了怀里,忽略那一身的奔波气息和脏乱,轻声安慰着与她说话:“妙妙?妙妙?......好了,没事了......”
妙妙素来便是觉得皇祈说什么话都有着令任何人信服的能力的。
他说明天要下雨。那就是大晴天也是要落雨的;他说过些天战争要胜利了,那就是再困窘的境地也能够绝处逢生;他说他会保护他,那她就能够完全不需要去在意身边的任何危险与困难。因为他都会帮她解决......
妙妙也就不哭了,止住了眼泪,眨着泪湿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小娘舅,眼神清澈分明,却还是掩饰不住的委屈。
看得出小娘舅很是心疼。又很是想要问问她这事儿究竟是如何一回事,不过显然小娘舅护短的心情膨胀得已经暂时性决定将这些事儿先抛到一边!敢惹哭他小侄女儿的。就早早的做好等死的准备吧!势必这件事儿是要找几个人来给妙妙出出气儿的,就是妙妙不出气儿,他也断断不要善罢甘休!
这护短就要护到极致!管你是在军营还是在哪里,管你是否为了要稳定军心还是什么的!你说你说!可如何是好???那个一个性子干净的小姑娘,就是有点小聪明罢了,还以为自己能够行遍天下谁也不怕,这要是他今天不出现,这小侄女儿可如何是好!??!!!你说啊你说啊!!!!!
徐少将军止不住抹汗,一边想要不动声色的将这已经处于崩溃状态的小皇帝给推远边些儿,以免再被他的口水喷到,一边忍不住在心底默默的捶胸顿住......早些他是提了这么一个建议,给将士们寻几个军妓犒劳犒劳,毕竟行军这么久,个个又都是热血方刚的男儿,多少都会有这方面的需求,纵然这些事儿不曾被放到台面上来说,但是私底下上级都不会去管的,也算是一种默许了。
但是现下这护短护得连自己都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小皇帝,为了安慰他那小侄女惶恐的心,竟然因为这件事情在斥责与他!
好好好,兄弟不是乱当的。
必须要有在被好兄弟纠结徘徊于哥们与女人之间的时候,有一万分被炮灰得体无完肤的准备。
徐少将军一边自我安慰一边还是忍不住默默的为自己抹一把辛酸泪。
你说你说,堂堂将军又当哥们又当沙包的,他容易么!
“其实,妙妙远远比你以为的要坚强,你忘记她离开沈家之后是怎么过来的了吗?......”徐少将军在被攻击得体无完肤之后,掂量了一番,温声开口。
而这个平日里气度不凡,深不可测的小皇帝眼下却一脸寂苦低迷的颓丧着一张脸,许久才喃喃开口:“我记得......可是我恨......恨自己当年无能保护她,才会让她吃尽苦头,而现在我以为我能了,可是却依然还是身不由己保护不了她......”
徐长卿叹息了一口气,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猛然想起自家那不易驯服的刁蛮公主,心里也不由得感觉一丝苦涩。
两个难兄难弟端坐在一起,陷入的苦思冥想。
许久,小娘舅猛然站起了身子,惊得徐少将军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初云?......”
“长卿......”小娘舅开口唤他,脸上已然一派沉稳之色,再不复方才的茫然和惊慌。
徐少将军只觉得心底咔嘣一跳,隐约的便有了大事不妙的预感,果然下一秒便听得了皇祈慢慢悠悠的开口:“长卿......你说,这对于久旱逢甘霖的士兵来说,只要能“用”,那是男是女应该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的吧......”
徐少将军瞪大了眼睛,久久合不拢嘴巴——小侄女啊!小侄女!你再不快快好起来,你家小娘舅简直就要毁了我整个军队了!——。。。。。。
当然,对于徐少将军的话,向来奉承着刚柔并济以爱民如子而自封的小娘舅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但妙妙好容易洗漱干净了来到营帐外面,便只见得不远处的操练场上,疯狂了一般的徐长卿将那个小胡子的男人和那些负责将他们这个贩卖来的男子绑在高台之上,手里挥舞着一根小皮鞭,一下一下,狠狠的抽在他们的身上,落下一条条红艳艳的血色痕迹。仅仅一鞭子下去便皮开肉绽,将空气中也熏满了血腥的味道,挥散不开。
而她小娘舅正悠哉悠哉的坐在一旁的躺椅上,浅浅的喝茶。
妙妙瞪大了眼睛——这是在给她报仇?!
忽而,又见得那徐长卿大手一挥,她小娘舅喝茶的动作也顿了下来,杯盖轻轻撞击了杯盏,发出清脆的声音。一个小兵呼哧呼哧的就拎了一桶东西过来,咬着牙齿就这么狠狠的兜头往几人头上倒了下去!
————!!!!
竟然是一整红艳艳的辣椒油!!!!
饶是站得这么远的妙妙也不由得暗暗咋舌。
“今日仅以此,务必请大家知晓,我们行军打仗为的保家卫国,为的是黎民百姓!而这几人的所作所为却是在背道而行,为了一己私欲,甚至迫害无辜的百姓,与我们的宗旨相去甚远,这般又如何算个军人,如何能够立军威!在军队中究竟是为了做些什么.......”徐长卿杂七杂八的又叽叽呱呱说了一大堆,妙妙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那个少年果真与他幼时的一模一样没有变,特别是那不安分的脾性,居然也能够当上大将军,还娶了长公主为妻......
当真过瘾如梭呢......
却不料这般昙花一现的笑容,恰逢小娘舅转头看了过来,为此震惊倾倒,久久回不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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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啊妙妙,你可知皇祈愿意为了你这一笑,送上整个江山。
妙妙啊妙妙,你可知皇祈的整个江山,始终是为你一个人而打拼的。
妙妙啊妙妙,你可知皇祈愿意为了你,付出所有的所有啊!......
不,妙妙你不知道。
也罢也罢,知道了也不一定是件好事,那么就让皇祈一个人来承担就好。
夫纲难振 36 真是一个乖侄女儿
今晚不幸的消息——= =
本来想要出一章五千字的大章的,就没有保存鸟,结果码了四千多的时候。。。。。。忽而,自己...关了主机开光......就这样全部泡汤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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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与长公主无意间聊起此事的时候,妙妙姑且淡定的抿了抿唇,幽幽的从口中吐出三个字作为对徐少将军的评价——“野蛮人!”
为此长公主又是一顿痛心疾首悔不当初,恨不得拆吧拆吧把堂堂徐驸马拆了重组云云的,当然那都是后话了。
漠北的天气较之江南略显寒凉与干燥,倒也还算舒爽,小娘舅舍不得侄女儿娇养的皮肤受这漠北的粗布麻衣折腾,更是舍不得委屈乖侄女儿穿男装的。
一声令下,铁骑快马加鞭一天一夜,到最近的大镇子上买来了最好的布料做的衣裳。又连忙马不停蹄的回到营帐......
小侄女儿脚踝受了重伤,已经轻微的发炎了,若不是不能将镇子上的大夫直接捉来,怕是小娘舅一时冲动什么都会去做的。但是这可如何是好,脚要是再不治可就给耽搁了。小娘舅咬牙,一撩袖摆,亲自上阵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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