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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难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渡狸
“非也,我母亲是江南人,我是……也不足为奇的嘛,况且……也罢……”
“妙妙……”铭儿喃喃着开口,有些迟疑的问道:“妙妙可是有什么心事么,总觉得你对渝州的执着并不止于那个叫做归云的男子罢,毕竟你自从来了戏班子就从未与我提起过他,只是偶尔开玩笑的时候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过……哪个少女对自己爱慕的男子不是恨不得天天没挂在嘴边的……”
妙妙一滞,不曾想到单纯到不行的铭儿心思竟是这般的敏锐。
“而且,妙妙你根本就不像是这个年纪的人,你……总是藏着什么心事一般……”
妙妙不禁暗自思忖,自己巧言令色的能力果然下降了么,又许是自己近来太过于安顺而忘记去伪装自己了。
“妙妙,你不用介意,我只是随便说说,我真是多嘴……”铭儿暗自责怪道。
妙妙连忙开口:“莫要这般说,我很是感激你,也是极其难得有人这么关心我……铭儿,我去渝州其实是为了我父亲而去的,他也是我现在唯一的牵挂了,所以这渝州无论是多么危险,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势必是要前去闯一把的!”
“原来如此……”
“况且这战事能够早一日结束那便也是再好不过的了,不论上位者如此如何的难为,可毕竟战争中苦了的都是百姓,百姓不过是希望平平安安过日子罢了。你且看这几日街上游荡的乞丐,许多都是南下的人,他们因为战争流离失所,但是上位者却还是不管不问的放任自己沉迷在这等毫无意义的事情之中……何为治国何为报家,他们根本就是杀人不见血的侩子手!——”
“妙妙——!”铭儿慌了,瞪大眼睛上前一把捂住妙妙的嘴巴,咋呼着:“妙妙!你不要命啦!——”语罢有连忙四下张望着,唯恐妙妙这番大逆不道的话被人给听了去,“怎么可以这么说……”
可事实却是如此,这大概也就是妙妙讨厌皇家,讨厌京城的原因之一。
“被多事之人听了去可是要掉脑袋的!”铭儿瞪眼满是不高兴。
“也是……”妙妙松了口,铭儿这才舒缓了一口气。
“所以妙妙的渝州之行是必然要去的?”
“要去!”
“非去不可?”
“非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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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拳击教练刘小娣,一朝穿越,进入潘金莲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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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刘小娣如何改变潘金莲的命运,并且招募天下英雄,大把美男为己所用!
我是刘小娣,我是女人,我会以柔克刚,也会用拳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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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人写水浒的同人了啊!~~~~
可能是我本身性子比较急,又很直,所以四大名著里面只爱水浒的真心桑不起啊!每次看红楼的时候,就脑仁疼!宅斗神马的绝壁是用生命在看的啊!
所以,我还是大爱英雄!大爱好汉!
当我看到收?复?美?男的时候!!我就鸡冻鸟!(≧▽≦)/当我看到 一女多男的时候!!我都快喷血了!呵呵!所以,一口气看完以后兴奋半天碎不着真心不是俺的错哇!
话说看过水浒的都知道,一百零单八将里面最后寿终正寝的实在是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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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难振 29 财外露?遭暗算?
妙妙性子倔,铭儿也知晓自己是劝不了妙妙了,终是无奈的放弃了,只能好说歹说的让妙妙要照顾好自己。
两个姑娘家又出街去买了些好吃好玩的,这才回了客栈,给明儿个出行做了准备。
妙妙让铭儿先回了房间,这要离开必然是要与秦班主先知会一声的,秦班主为人宽厚和善,妙妙本就在只是同路而行,这也不好做挽留。只道妙妙近日在戏班子为戏班子做了不少的事情,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遂去取来一些银子,直让妙妙收下,好在路上做盘缠。
妙妙本是要婉拒,只是一念想之间,还是干干脆脆的收下,连声道谢,这才告别了秦班主。
回到了客房去寻铭儿,四顾却不见铭儿踪影。
心下生了几分疑惑,便将怀里的碎银子给放置在了铭儿的包袱中,只等铭儿回来,心中想着,铭儿许是有事先出去走了走,她还有事情要与她一说,还是等等吧。
却不想,这一等,没有等到铭儿,反倒等来了不速之客。
妙妙白日里忙活着,生了几分困意,正打着呵气儿,忽闻得一阵敲门声,以为是铭儿,便连忙起身去开门。
“铭儿,这是去哪儿了,教我好生苦等......”房门打开一看,什么都不曾看清楚,便只见得一面白巾直直往自己的口鼻扑来。妙妙一时无防,纵然偏了偏头,却还是不曾躲开,被那白巾给扑了个正着,身子往后一跌,便直端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唔......”闷闷的发出一声痛呼,妙妙冷下脸色抬眸望去。却只觉得脑袋昏沉,竟然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大致见得一个魁梧的高大男子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
心下一禀,知晓自己这是中计,给人下了蒙汗药了,
那人显然也见得妙妙意识还有些清醒,遂一步上前就要来抓妙妙。妙妙咬牙却发现自己全身虚软无力,连拳头也不能握紧——提了点力气正要大声呼喊,却见得那男子一步扑过来就将一团布巾给塞到了她的嘴巴里。男子动作粗鲁至极,身子又是极为沉重,压得妙妙几乎又要痛晕过去。
蒙汗药的药力越发的强烈了几许。妙妙残存着一点理智不许自己昏睡过去,尚且不知道这人前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更遑论妙妙要是真的晕过去。如何知道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心下生了恨意,干脆用劲儿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血腥味道一下子弥漫了口腔,痛得撕心裂肺,妙妙眼角沁出了泪珠子。迷蒙的视线终于清晰了几许。
眼前那男子作的是黑衣劲装的打扮,蒙住了自己的脸庞,妙妙恍惚还是觉得有几分眼熟,细细一想——可不就是戏班子中的那名武生么!
这又是要做什么!妙妙瞪大了眼睛,费了力气挣扎着翻过了身子,取出口中的布巾就要跌跌撞撞的起身往门口跑去。那武生错算了妙妙的倔强。以为妙妙就算不晕过去也委实没有了胆子和力气,便放心的在床榻之上一路翻腾,似乎正在寻找着什么东西。听得了身后传来的声音。便只见得妙妙要往门口跑去,连忙回过神,自怀中取出一枚飞镖,便毫不留情的直直射向了妙妙的脚踝。
刺痛一下子袭遍了全身,妙妙的神智越发的清明了几许。只是身子再不受控制,失了平衡就只能往前扑倒了去。惊恐的回眸看向自己的脚踝。正插着一把尖锐的飞镖,鲜血直流。
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已经慌得哑了嗓子。
那武生一脸阴鸷可怕的表情走来,轻声道:“可是很痛苦,你竟然还敢跑......”
妙妙与这武生并无多大的接触,妙妙与怜儿不合,怜儿与这武生交好,这武生不喜欢她也是情理之中的。妙妙也素来不曾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别人不喜欢自己,便也不去强求,却不曾料到自己居然会被这般阴了一招,马失前蹄!好不可恨!
那武生满面冰霜,走过来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妙妙的脸上,脑袋撇向了一旁,一片火辣辣的痛,直让人觉得这块皮肤都不是自己的了。
妙妙心中生了狠意,她从来便不是好说话的人,莫名其妙被人受了如此委屈,就是拼个鱼死网破也是在所不惜的。那男子不曾反应过来,以为这下自己也将人教训的差不多了,正要起身继续寻找东西,却不防妙妙猛然扑了过来,狠狠的一口咬在了他的下巴上,使上了毕生的力气,非要将他咬下一块肉一般。
惊人的痛楚袭遍全身,教人忍不住痉挛!
那武生起先没了意识,后是下意识的便一掌砍向了妙妙的后颈,一把将妙妙给推远了去。
这女人当真心狠手辣!
现下这般的狼狈,竟然还能一脸得意的对他扬笑,嘴巴上鲜血淋漓,狠狠的吐出一口血,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男子怒极,终于是生了杀心,想要张嘴讲话,一动,却又被下巴传来的疼痛给惊得龇牙咧嘴。
那女子见状似乎笑得越发阿爹开心了,满口的猩红看着委实恶心人,犹如嗜血的魔鬼。
魔鬼!真是一个魔鬼!
男子握紧了拳头,誓要杀了她报仇!眼前波光一闪,眼尖的看到了她脖子上挂着的那枚极品金牡丹!唇角不意外的扬了扬,一步靠近便狠狠的来扯那枚金牡丹。妙妙只觉得脖子要被人剜了一般的疼痛,差点窒息,那枚金牡丹就被男子给抢了去。
靠之!
果然又是卫琏蝶那厮惹得祸,她就说了财不外露财不外露,他作死偏偏要给她戴一朵大大的金牡丹。竟是外行人也见得那牡丹非俗物,难怪因此惹祸上身!想她沈妙妙就是平时买个东西都不敢买贵些的,唯恐被人给看了去盯上了去,断断不曾想到在这个事情上面还是给下了绊子。
呕——!好恶心。
唔——!好痛,全身都好痛!
那男子起身拿着金牡丹在烛火之下细细的看了一遍,这才终于回过了身子。眼神恐怖至极,如狼似虎的在妙妙身上剜了一遍:“呵——!饶你一命,看在这金牡丹的份儿上,接下来是要活命还是要找死就看你自己的了,别给我不是好歹!”
妙妙身子一颤,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郁闷,心里把这武生祖上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又很是疑惑为何没有人听得见这边房间的动静。身子一移动,疼得龇牙咧嘴,那武生却是毫不客气的一把把她扔在了自己的肩头。推开窗户就顺着一旁的大树枝滑了下去。
妙妙在他肩头上来回的摇晃着,脸颊擦过尖利的树枝,被绞弄摩擦得生疼。刮擦得伤痕累累,好不容易落了地,那武生就一把把她扔到了地上,一团布巾又给塞到了她的嘴里,动作粗鲁。
妙妙睁了眼睛想要看清楚自己身在何处。想要看看有无人途经于此好救自己一命,这些亡命之徒当真残暴心狠。妙妙还来不及看得更清楚一些,一个麻布袋就兜头将自己给蒙了起来,那男子翻过了她的身子,使了劲儿就直接将她给装了起来。
妙妙直到现在才算终于慌了,此下眼前一片黑暗。她被装在麻布袋子中任人宰割,这可如何是好!想要奋力挣扎,那武生压低了嗓子——“你可是想要现在就去死。我也可以成全你......”
妙妙身子一僵,终于是屏息安静了下来。
镇定镇定,她且先想想如何是好,等她想一想,想一想......
男子似乎把他扔在了一个板车上面。冰冷搁得慌,妙妙只觉得全身骨头都在叫嚣着喊疼。
忽而闻得了一个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清脆悠扬:“徐大哥,徐大哥......”
妙妙一颤,竟然是铭儿的声音,当即就要挣扎起来。夜色漆黑,铭儿却是不曾察觉到这边的事情,那武生冷眼瞥过,干脆利落的将一把刀子直直的钉在了妙妙的身旁,发出一声冷冷的颤音。男子压低声音威胁:“你要是敢乱动,莫怪我把她也给一并解决了......”
妙妙身子一僵,全身发寒如坠冰窖,似乎有大盆凉水将自己浇了个彻头彻尾。
铭儿断断是反抗不了的!
她冒不了这个险!!!
“徐大哥,你说的袍子我给妙妙买回来了,北上一路天气略略寒凉,我倒是没有想到,还是徐大哥你细心,多谢了呢。对了,你可曾见过妙妙?”铭儿的声音掩饰不住的雀跃,感激的与男人说话。
男人低声一笑,视线不着痕迹的瞥过板车上一动不动的麻布袋,说道:“不必多谢,她应该还在客栈等你吧......”
“咦?徐大哥你这是推着板车要去哪儿?”
“不过只是垃圾,倒掉即可,你且快去,莫要让她等急了......”
“好!”......
女子轻盈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妙妙的身子渐渐的越发冰冷彻骨。
“不过只是垃圾,倒掉你不久可以了......”男子低低一笑,嗓音有些疯狂的嘶哑,话音一落,板车便停了下来,直直转了一个弯往前行了两步。
妙妙心口一紧,直呼不妙,下一秒自己就只觉得身子猛然下降,耳旁闻得咚的一声巨响,水花四溅,冰刺骨的水一下子将自己给淹没了一个彻头彻尾!
他竟然将她扔在了河水之中!
不不不,她还在麻布袋子中,这不是要置她于死地么!!!




夫纲难振 30 温二的执着
这事儿委实有些愁人。
妙妙在窒息得晕死过去前,脑海中意念一闪而过,并无愤怒,也无什么求生侥幸的希冀,只是忽而想起——
当年景福街的西楼牡丹花糕,若是有机会真想再吃一次呢......
再话说这边的情儿,情儿连夜奔波,一路询问往北方赶来,又细细问了一问守城门的士兵,才得知渝州现下的状况竟然是如此的紧急。以着他对妙妙的了解,妙妙的性子平日看着稳重,但偶尔也是极为冲动的,此番去渝州,必然是紧赶慢赶的。
情儿又问了问守城的士兵是否曾经见过一名男装打扮,比自己稍稍矮一些的女子出城,不得果。
情儿眉头紧蹙,回眸望了一眼这偌大的城池,终于是迈开了步伐往城外走去。
他还是去下一站看看好了,或许妙妙已经赶过去了呢......
掌柜的啊掌柜的,你这可是在哪儿呢!
真不让人省心。
再忆及这边的秦淮十三街,温二少爷公事繁忙,每日累得起早贪黑,什么活儿都往自己身上揽了过来,累得生生瘦了一大圈。温父担忧,恐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遂招来温二的贴身小厮一问,方才知晓温二竟又是因为沈妙妙而变得如此模样。心口一紧,不由感慨了几分,感情这东西委实愁人,得了恐失,失了又想再次追寻,却将自己弄成了这么一个模样。
温夫正待将温二寻来好好谈一谈话,却猛然见得一小厮慌慌张张的自前门跑了过来,直直走向温二的方向,与他低声说了一些什么事情,温二眉头一禀,袖袍一挥便又大步匆匆离去......到还真是忙!忙。忙,忙......忙能忘得了什么......
温夫喟叹一声,揽过院子中开得正艳的一朵秋菊,细细把玩,娇嫩的花瓣散落了一地,碾落成泥,再不复先前的风光与美好。
言儿,可知有些事情可遇不可求,天下毕竟没有不散的宴席啊......
那温润的男子眉头紧蹙,却是面色苍白。紧抿着唇离去,留下一角青白色的锦袍消失在门框的那边。温长风揉碎了手上的细细芳香,想起了年前。那个素来无欲无求的优雅公子突然一反常态的固执与坚持:“父亲,我要娶沈将军之女沈妙妙为妻!”
沈将军之女,温长风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眼前只浮现出一张少女年轻娇蛮的脸庞,顿时不禁蹙起了眉头——言儿的审美观何时变得这般的扭曲了?虽然这是幼时无意定下的姻亲。只是两家的当家人从未正式的商讨过,并不能算得上正式的定亲。但是言儿如何会瞧得上那等无理傲慢又金贵的小丫头?
“不不,父亲,我要娶的不少沈三小姐沈云珠,而是沈二小姐,沈妙妙。也就是十三街的那位沈掌柜!”
他听得温言用极是温柔而坚定的声音徐徐道来,不容置喙,也在一并小心仔细的表白着自己的心迹。告诉他关于他的决心。
温长风纵然一介商人,但朝政上的点点滴滴却是极为敏感的,又时常奉旨上京,与朝中诸位大臣也有一定交情。这沈家他自然不会不知道——毕竟论权势论地位,沈家敢称天下第三便没有敢称第二的。至于这第一自然便是皇家了。
沈大将军名下却是人丁单薄,一子出世便夭折。一女百日夭折,因此沈妙妙一出世便极是受宠,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唯恐伤了坏了,所有人简直恨不得把她放在手心里面疼宠着。沈大将军甚至得了皇上的亲喻,让年纪不过几岁的她也一并随父亲南征北战,在军营长大。也因此外人只知沈家有名大小姐,艳名冠全京,却是不知这沈大小姐实乃第二女。
如若这便是全部的沈妙妙,温长风自然不会去拒绝温言的要求。
只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沈妙妙还曾是十三皇子的妃子!十三皇子的父亲是先帝的哥哥,本是先帝的得力心腹,却因为密谋造反而被捕入狱,赐毒酒而死。先帝为了稳定朝纲,以及清楚的掌控朝堂的势力动向,而以年幼的皇祈做了诱饵,将他从诛连的名册中留下,并立为十三皇子,给予莫大的殊荣。
可是明眼人皆知,皇上此举的目的究竟是为何——不过只是一介傀儡罢了。
沈妙妙十三岁那年回京,满载艳名与鲜花,又因着家世背景如此雄厚,一时间多少年少俊杰豪门子弟上门求亲,简直就要踩坏了沈家的门槛。其中亦不乏王孙贵族,尤且还记得当年五皇子也曾经明示暗示过沈大将军,却不知是习武之人心思粗犷,让五皇子吃了个闭门羹,教人气结。
也便是在这时,十三皇子登门拜访,分明沈大将军一开始未曾将这傀儡小皇子放在眼里,怎地他一登门拜访过,一杯茶水,一双棋盘,一席话,一夜之间沈大将军便像中了魔怔一般彻底颠覆了几十年的原则,坚定不移地一口咬定沈家女婿非十三皇子不作第二人想。
沈大将军当年曾道:“这小十三我瞧过了,真他妈是个惊才绝艳的小子!有前途!”妙妙嗤之以鼻,读书人就是花花肠子多,不晓得给沈大将军下了什么*术,竟将沈大将军一个粗人哄得连“惊才绝艳”这种文绉绉的词都冒出来了......
现在倒是可称沈大将军当年并没有看走眼,皇祈这个傀儡十三皇子的确当得比那些正牌皇子还要有前途多了。
只是,在这之前,谁也不曾料到先帝一纸诏书,直说沈家与皇祈他母亲是远方表亲的关系,是以,皇祈是沈家的远方表亲,是以,沈妙妙和皇祈是亲戚。
亲戚?亲戚如何能够结亲!这可是大大的不行!必须分离,有悖伦理!
沈妙妙因此下了堂,收拾收拾了行装回了沈府。
只是教众人惊奇的是,之后再不曾听说过关于这个沈家大小姐的传奇事迹,她简直就像是人家蒸发了一般不见了踪影。
众说纷纭,有人道,沈老夫人素来不喜沈妙妙,此番下堂丢尽了沈家的脸面,沈老夫人将沈妙妙驱逐出了沈家,断绝了关系!
也有人说沈妙妙其实是有了异心,如此下堂正中她下怀,便干干脆脆的收拾了行囊与那人携手并肩远离了京城。
更有人大着胆子猜测,先皇这般拆散了这对小鸳鸯可能是自己看上了沈大小姐,将她不动声色的纳入了后宫......
暗地里也会猜测莫不是先帝怀疑十三皇子,想要削弱他的势力,保证他不过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傀儡,必然想要砍掉他最大的靠山,云云......
谁人也不曾想到,再再听闻沈家大小姐的事情,她已经是秦淮第一花楼与大酒楼的掌柜的了。且还风风光光的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嫁进了温家。
想到这而温长风不禁摇头苦笑,遥遥还记得他当时责问温言:“为何要去那样子的一个女人,不过只是一个残花败柳,又是如此世俗之人,你究竟为何会如此执迷不悟?”
温二笑了笑,缓缓抬眸,眼神是那般的专注与认真,竟让温长风再说不出拒绝的话:“父亲,有些人只是一眼,你便知晓得那注定会是一辈子的交融......”
温长风语塞,他这个儿子素来沉稳睿智,小小年纪便有不同寻常的老成,这话说来就好像真的能教人放心放任他去做一切事情一般。可是他很清楚——温家若是接纳了沈妙妙,也便就是与十三皇子作对,又势必是要得罪沈家的,两边吃力不讨好,还会落得他人闲话,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却不想他这个素来听话的儿子,这回却是那般的执拗,仰着头,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也要教他看出他眼里的认真:“父亲,我要娶沈妙妙,若心愿不能,甘愿削发为僧,清淡古佛,为她祈祷一生......”
那时候他只记得自己心里暴怒——好一个沈妙妙,如何能有这般的野心,他倒要见识见识!
温言用了最低级的法子让她落入了他设下的陷阱,又用一整条江南航运线换来了这个女人的婚姻。温长风揉碎了一地的花瓣,当真是一个心思深沉的女子!
却不料到第一次的会面,那个据说无恶不为的低俗女子竟然笑得那般的干净直白,虽然似乎并不愿意被言儿牵着手一并走路,几番挣脱不开竟然还直白的指责了温言一番,暗示他现下应该尽孝心,却牵他父亲的手。
他父亲是谁,不就是他温长风嘛?!这小妮子......
看到温言对她全心全意的宠溺,他方才懂了,他断断是散不去温言对她的念想了。有时候情感就是来的那么突然,那么明奇妙。只是可惜......
言儿,那个女人并不爱你啊!
她的眼里,她的心里,装着的从来不刷是你。不,更直接的说,不曾装进去过任何人......
当真是可笑的悲哀。




夫纲难振 31 军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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